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彻底变了。
白天,我仍是那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在家中忙碌的母亲,煎蛋的香味和洗衣粉的气息交织,像一层薄纱掩盖着我们的秘密。
可到了夜晚,他的眼神就变了,像一头潜伏的狼,盯着我,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我知道他在晚上如何撕开我的丝袜,把我压在沙发上,用滚烫的精液填满我。
我害怕我们会永远坠入这堕落的深渊,可每当他靠近我,低声呢喃“妈妈,我爱你”,我的心就软得像水,理智就碎得像灰。
最近几天,我开始觉得不对劲。
早晨刷牙时,一阵恶心涌上来,我扶着洗手台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胃里像翻江倒海,胸口胀得发疼,乳房比以往敏感了许多。
心里一个哆嗦,算算月经该来的日子已经过去一周,却迟迟没有动静。
我站在浴室里,脱下睡袍,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小腹似乎微微隆起,乳房胀得有些疼,像藏着什么秘密。
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去,指尖冰凉,心却烫得发慌。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我不敢面对。
早上,小康出门上学后,我锁上浴室门,赤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脚边的丝袜被揉成一团,高跟鞋歪倒在一旁,像被抛弃的伪装。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根验孕棒,那是几年前买的,当年还准备和老公生个二胎的,现在却成了审判我的利器。
我按照说明操作,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根塑料棒。
两分钟后,我低头一看,两条红线像血一样刺进我的眼睛。
我怀孕了。
他的孩子,已经在我体内生根发芽了。
我愣在那儿,手里的验孕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脑子里一片混乱,像被狂风卷过的废墟。
我蹲下来,捂住嘴,低声呜咽。
子宫里那团小小的生命,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炸开我的世界。
我该怎么办?
我是个寡妇,却怀了自己儿子的孩子。
社会不会原谅,邻居的眼神会像刀子,亲戚的唾沫会像毒液。
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射进我体内时,我哭喊着“不要”,可他咬牙说“我忍不住”。
那滚烫的精液,成了现在的果实。
可这还不够确定。我不能只凭一根验孕棒就下结论。
浑浑噩噩的吃完早饭,我换好外套,独自去了医院。
挂号时,我低着头,怕被人认出来。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戴着口罩,语气冷淡:“有什么症状?”
“月经没来。”我低声说,手指攥着包带,指节泛白,“还有点恶心,胸胀。”
她让我做了血检和B超。
等待结果时,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丝袜下的腿微微发抖,高跟鞋踩着地面,像在敲击我的心跳。
半小时后,医生把报告递给我,语气平淡得像在宣布天气:“怀孕六周,胎儿正常。”
我接过报告,手抖得几乎撕了纸。六周——正好是那天晚上。我低声说:“谢谢。”然后逃也似的离开医院。
走在路上,冷风吹过,我裹紧外套,丝袜下的腿冰凉,心却像被火烧。
胎儿正常——这话像一把刀,刺进我的胸口。
我怀了他的孩子,一个不该存在的生命。
回家后,我整天魂不守舍。
晚上小康回家后看到我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没事”,转身躲进厨房做着晚饭。
他没追问,吃饭的时候默默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丝疑惑。
我知道瞒不了多久,可我不敢说。
我怕他知道后会更加疯狂,会逼我生下来,会让我们坠得更深。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换上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袍,脚上穿了双肉色丝袜,高跟鞋是红色的,鞋跟细得像针。
我躺在床上,灯光昏暗,像一块厚重的幕布。
小康推门进来,看到我,眼里闪过一丝欲望。
他脱下衣服,爬上床,跪在我腿间,低声呢喃:“妈妈,今晚你真美。”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的手滑到我的腿上,指尖勾住丝袜的边缘,轻轻一撕,丝袜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大腿内侧的皮肤。
他抓住我的腿,抬起来,丝袜和高跟鞋勾勒出的曲线在他眼里像一幅画。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滑向我的内裤,扯下扔在一旁,露出我颤抖的阴部。
他低头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疯狂,肉棒已经硬得顶起裤子。
“小康,停下。”我低声说,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怎么了?”他皱眉,手停在半空,眼里满是不解。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腿,坐起身。高跟鞋踩得床板咯吱响,丝袜破烂地挂在腿上,像我的理智。我低声说:“小康,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他松开手,跪在我面前,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咬了咬牙,低声说:“我怀孕了。”
他愣住了,眼睛瞪大,像被雷劈中。半晌,他才回过神,低声问:“真的?妈妈,这是……我的?”
“是……”我点头,眼泪滑落,“我早上测了,去医院查了,六周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抱住我,力气大得让我喘不过气。
“应该就是那天晚上我射进去的,没想到第一次就让你怀孕了……妈妈,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我太高兴了!”
“高兴?”我苦笑,眼泪止不住,“小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你的孩子,我们的……这不该发生的。”
他松开我,低头看我,眼里闪着狂喜,又夹着一丝不安。“妈妈,你不想生下来吗?”
我愣住了。
他的问题像刀子刺进我的心。
我想吗?
我不知道。
我怕这孩子生下来会是个怪物,怕他长大后会恨我,恨这个畸形的家。
可我又舍不得——这是他的血,我的肉,是我们禁忌的证明。
“我怕……”我低声说,泪水模糊了视线,“怕生下他,我们会毁了一切。邻居会骂我们是禽兽,亲戚会断绝关系,我们怎么办?你还年轻,有未来,我不能毁了你。”
“妈妈,我不在乎。”他抓住我的手,声音坚定得像铁,“我只在乎你。这个孩子是我们的,我要你生下来。”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跪直身子,低声说:“妈妈,嫁给我吧。”
我愣住了。他的话像一颗炸弹,炸开了我心底的恐惧和渴望。
“结婚?”我苦笑,眼泪滑过脸颊,“小康,你知道这不可能的。我们是母子,法律不许,社会不认,我们怎么结?”
“不可能?”他低吼,眼里满是执着,“我知道这不正常,可我不在乎。我爱你,妈妈,我要跟你在一起。这个孩子需要一个家,我不想他生下来没有父亲。我要给你一个婚礼,哪怕是秘密的,哪怕没人祝福,只要你愿意。”
“秘密的婚礼……”我低声呢喃,心跳得像擂鼓,“可我们怎么办?别人会发现的,户口、证件,这些都瞒不过。”
“我们可以搬走。”他抓住我的肩膀,声音急切,“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个小城市,一个村子,隐姓埋名。我找工作,养你和孩子。我们不用证件,只要有彼此,就够了。”
“搬走?”我抬头看他,眼泪止不住,“那你的学业呢?你的未来呢?”
“我的未来就是你。”他低声说,手抚着我的脸,“妈妈,我不要什么前途,我只要你和孩子。你愿意吗?嫁给我,生下他,我们一起面对。”
我沉默了。
他的话像潮水,淹没我的理智。
我想起那些孤单的夜晚,那些无人问津的眼泪,想起他一次次抱住我,说“有我在”。
也许,他是对的。
这个孩子,是我们的罪,也是我们的救赎。
可结婚?
这念头太疯了,像一把火,烧得我心慌意乱。
“小康……”我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低声说,“你真的想好了?结婚不是儿戏,我们会背一辈子骂名。”
“我想好了。”他点头,眼里满是坚定,“妈妈,我爱你。嫁给我吧,我会给你一个家,哪怕全世界反对。”
“好……”我闭上眼,靠在他怀里,低声说,“我愿意。可我们得小心,不能在这儿待下去了。”
“放心。”他抱紧我,低声呢喃,“我会安排一切。我们搬走,重新开始。我有你和孩子就够了。”
我靠在他怀里,丝袜下的腿还残留着他的触感,高跟鞋散落在床边,像一场混乱的见证。
我知道,这决定疯了,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社会会唾弃我们,伦理会审判我们,可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他是我的光,也是我的深渊。
窗外,夜色沉重,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我低声说:“好,小康。我们一起走下去。”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呢喃:“妈妈,我爱你。永远。”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沉沦已经不可逆转。而这个孩子,是我们禁忌的结晶,也是我无法逃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