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得像泼了墨,窗外的街灯被厚重的窗帘吞噬殆尽,房间里只剩一盏昏黄的台灯,像个垂死的眼,投下暧昧而扭曲的影子。
我站在镜子前,褪下那条被汗水浸透的旧裙,换上一件深红色的丝绸睡袍,薄得像一层雾,隐约透出胸口的起伏和腰身的柔软。
脚上套了一双黑色蕾丝丝袜,半透明的质地像蜘蛛网般缠住腿,尖头黑色漆皮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叩出一串急促的鼓点。
我撩了撩微卷的长发,指尖滑过颈侧,镜中的女人笑得妩媚,眼底却藏着一抹掩不住的疲惫与疯狂。
我推开房门,高跟鞋叩击地板,像敲响了某种禁忌的丧钟。
小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低语着无意义的广告,他的手指停在遥控器上,像忘了时间。
我走过去,睡袍下摆随着步伐轻晃,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幽光,像一张无形的网,悄然张开,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妈妈,你……”他转过头,声音卡在喉咙里,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被更深的火焰吞没。
“怎么了?”我轻笑,声音里藏着试探,缓缓坐下,腿交叠时丝袜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的目光像被钉住了,从我的脸滑到锁骨,再滑到那双被蕾丝包裹的腿,像在丈量猎物的每一寸。
“你今晚太美了。”他低声说,喉结滚动,身体不自觉地前倾,离我近得能让我嗅到他身上混着汗水和少年气息的味道。
“美?”我挑眉,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丝袜边缘,指甲在蕾丝上划出一道浅痕,“不过是老女人的无聊打扮罢了。”
他没笑,眼神却沉了下去,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暗流涌动。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那双丝袜下的腿,那双高跟鞋衬出的曲线,还有睡袍下若隐若现的成熟胴体。
我该起身走开,可我没动,只是坐在那儿,脚尖轻轻晃着高跟鞋,像在挑衅,也像在引诱。
“妈妈,我有话要说。”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像从胸腔深处挤出的呐喊,带着一丝颤抖。
“说吧。”我点头,心跳如战鼓,丝袜下的皮肤烫得像要熔化。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锁住我,像要把我钉进他的灵魂:“我喜欢你,不是儿子对母亲的那种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我爱你,妈妈。”
这话如雷霆炸响,我愣住了,手指僵在丝袜上,指甲抠进蕾丝,撕出一道细小的裂缝。
我张了张嘴,想笑,想斥责,可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
他的眼神赤裸而炽热,像要把我吞噬殆尽。
“小康,你疯了吗?”我终于挤出一句,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枯枝,“我是你妈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没疯。”他站起来,走近我,影子压下来,像一座崩塌的山,“我知道你是妈妈,可我控制不住。我看着你一个人在家,穿着这些丝袜和高跟鞋,那么美,却那么孤单,我心疼得要死。爸爸走了以后,你每天晚上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哭,我看着你憔悴的样子,我就想保护你,想让你不再孤单。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我管不了——你的样子,你的腿,你的眼神,每次你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我都忍不住想把你抱住,想占有你。”
他的话像刀子,一下下割开我的防线,血淋淋地摊开真相。
我该推开他,该扇他一耳光,可我的手抖得抬不起来。
他的眼神里有痛苦,有渴望,还有一种我无法拒绝的执着。
我想起那些夜晚,他默默陪我熬过失眠,想起他用稚嫩的肩膀撑起这个家,想起他看我时那越来越深的目光——原来,他早就不再只是我的儿子。
“小康,我们不能……”我低声说,眼泪涌上来,可还没滑落,他猛地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
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热得像火,烫得我喘不过气。
“为什么不能?”他低吼,声音里满是挣扎,“我受不了了,妈妈。每次看到你穿着这些丝袜,踩着高跟鞋在家里走来走去,我的心就像被火烧一样。我不想你再一个人忍受孤单,我想给你幸福,哪怕是错的,我也愿意。”
他的手掌滚烫,隔着睡袍,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像要把我捏碎。
我想挣扎,可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里有一团火,烧得我心慌意乱,烧得我理智成灰。
“小康……”我低声呢喃,眼泪滑落,可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那吻如野火燎原,狂暴而肆无忌惮。
他的舌头闯进我的嘴里,带着一股蛮力,扫荡我的每一寸,唾液交融间发出湿腻的声音,像在吞噬我的灵魂。
我的双手本能地推他的胸膛,可推着推着就变成了抓紧,指甲抠进他的肉里。
他的手滑到我的腰,猛地一扯,睡袍的系带断裂,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和丝袜包裹的双腿。
“妈妈……”他喘息着,唇从我的嘴滑到脖子,牙齿咬住我的耳垂,留下湿热的齿痕,“我想要你,全都要。”
我的脑子一片混沌,罪恶感像毒蛇缠住心,可身体却像被点燃了,热得要炸开。
我喘着气,手指抓着他的头发,低声呢喃:“小康,这不行……我们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也无所谓。”他抬起头,眼里满是疯狂,“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他的手滑到我的腿上,指尖勾住丝袜的蕾丝边缘,猛地一撕,丝袜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蕾丝碎片挂在腿上,像被撕碎的道德。
我惊呼一声,可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已经钻进睡袍,粗暴地扯下我的内裤,扔在地上,露出我湿淋淋的阴部。
“啊!”我尖叫,身体猛地一颤。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入,粗糙的指节挤进我紧窄的阴道,搅动着湿滑的肉壁,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咬住嘴唇,试图压抑呻吟,可那股快感却像洪水冲垮了我的意志。
“妈妈,你这里好湿。”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征服的快意,手指猛地一顶,戳中我最敏感的G点,“你也想要我,对吗?”
“不要……小康……”我喘息着,声音破碎得像被撕碎的纸,“停下……啊!”
他没停,手指抽插得更快,拇指按住我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揉,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窜遍全身。
我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喷出,淌过他的手掌,滴在沙发上。
我瘫在那儿,喘着气,眼泪滑过脸颊,丝袜被撕得七零八落,高跟鞋一只掉在地上,另一只还挂在脚上,晃晃悠悠,像在嘲笑我的无力。
“妈妈,我受不了了。”他低吼着,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
那东西粗大得吓人,青筋盘绕,像一条愤怒的蟒蛇,龟头红得发亮,顶端渗着透明的前液,阴囊紧缩着,像装满了蓄势待发的欲望。
我愣住了,那是我儿子的性器,却陌生得像一柄指向我的利刃。
“小康,不……”我试图爬起来,可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压在我身上。
他的膝盖顶开我的腿,丝袜被撕得更开,露出湿淋淋的阴唇,阴毛被淫水黏成一缕缕。
他的肉棒抵在我颤抖的阴唇上,龟头轻轻一蹭,我浑身一震,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妈妈,我要进去了。”他喘着气,声音里满是渴望,“我要让你属于我。”
“不要……小康……”我哭喊着,双手推他的胸膛,“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会下地狱的的……”
“下地狱也没关系。”他咬牙,眼里闪过一丝疯狂,“我要你,妈妈,我要你的全部。”
没等我再挣扎,他腰一沉,那根粗大的肉棒猛地捅了进来。
我尖叫一声,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了,几年未曾被触及的阴道被他强行撑开,痛得我直抽气。
他的阴茎太大了,龟头挤开我的肉壁,粗硬的棒身一寸寸往里钻,顶得我子宫都在颤抖,阴道被撑到极限,像要裂开。
“啊!小康……太大了……”我哭喊着,双手抓着他的背,指甲抠进他的肉里,划出一道道血痕,“慢点……妈妈受不了……”
“妈妈……好紧……”他咬着牙,低吼着开始抽动,每一下都深得像要刺穿我。
他的阴囊拍打着我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淫水被挤出来,顺着丝袜淌到沙发上,黏腻得像罪恶的证据。
我感觉自己像被钉住了,下身被他填满,痛和快感混在一起,让我神志不清。
“啊……啊……小康……”我尖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次撞到子宫口都让我浑身一颤,阴道紧紧裹住他,像在吸吮,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水,湿得一塌糊涂。
“妈妈,我爱你……”他咬着我的肩膀,动作越来越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的手抓住我的乳房,隔着内衣揉捏,乳头被他捏得硬邦邦,疼得我直喘气。
他扯开内衣,露出我饱满的乳房,低头含住一个乳头,用力吸吮,牙齿轻咬,另一只手揉着另一个,乳晕被他捏得红肿。
“啊……小康……别这样……”我哭喊着,身体却背叛了我,快感从乳头传到下身,阴道收缩得更紧。
他的肉棒在我体内跳动,龟头摩擦着肉壁,每一下都撞得我魂飞魄散。
“妈妈,你的身体在吸我……”他喘息着,抬起头,眼里满是欲望,“你也想要我,对吗?”
“不要……啊……”我摇头,眼泪流个不停,可阴道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他,像在邀请他更深。我的理智在尖叫,可身体却沉沦了。
“妈妈,我要射了……”他突然低吼,动作变得更快,肉棒在我体内胀得更大,龟头狠狠顶进子宫口。
“不要!小康……别射进去……”我尖叫着,双手推他的胸膛,恐惧像冰水泼进心底,“我会怀孕的……求你……拔出去……”
“妈妈,我忍不住了……”他咬牙,声音里满是痛苦和疯狂,“我要你……全都给你……”
“啊!不要……”我哭喊着,可他的手猛地抓住我的腰,腰身一沉,肉棒狠狠一顶,龟头挤进子宫口。
我尖叫一声,感觉子宫被撑开,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来,热得我小腹都在发烫。
他的肉棒在我体内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子宫,灌得满满当当,溢出来的顺着阴道淌到大腿,混着淫水流到沙发上。
“啊……啊……小康……”我哭喊着,身体猛地一颤,高潮和恐惧一起袭来,阴道痉挛着夹紧他,像要把他榨干。
我眼前一片白茫茫,子宫被他的精液烫得发抖,我知道自己完了——他射进去了,那么多,那么深。
他趴在我身上,喘着气,肉棒还插在我体内,软下去前又跳了几下,挤出最后几滴精液。
我瘫在那儿,喘息未平,下身黏腻一片,丝袜破烂地挂在腿上,高跟鞋散落在地,像一场暴风雨后的废墟。
“妈妈,对不起……”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颤抖,“我只是不想你再孤单……我忍不住……”
我没说话,只是闭上眼,手指无力地抚过他的背。
泪水滑过脸颊,罪恶感像潮水淹没我——我害怕这禁忌的后果,可他却用他的方式,把我彻底拖进了深渊。
那一刻,我既恨他,又恨自己。
窗外,夜风呼啸,像在嘲笑我们的堕落。
我躺在沙发上,身体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子宫深处还留着他滚烫的精液。
我知道,我们跨过了那条线,坠进了无底的深渊。
而这深渊,是我们一起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