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梧抱着方旬,柔若无骨的娇躯贴着他小小的身子,丰满的酥胸挤压成一团,乳肉软腻如脂,散发出阵阵体香。
她低头瞧着方旬那羞得通红的小脸,媚眼如丝,红唇轻启。
“旬儿乖~娘亲抱你过去~让你好好教训教训瑶儿妹妹那肥嫩的大屁股~~嗯哼哼~凤儿要你狠狠打哦~~好不好嘛~乖儿子~~再亲一个~么么~mua~mua~”
她声音柔媚入骨,带着几分戏谑,手掌托着方旬那圆润的小屁股,指尖轻轻揉捏,引得他身子一颤,小肉棒硬邦邦地顶在她小腹上,烫得她低笑出声。
她抱着方旬挪到床边,将他轻轻放在虞静瑶身旁。
虞静瑶又缩回锦被里,鬈首羞涩地埋在枕中,赤裸的娇躯半遮半掩,丰腴的臀部自觉的高高翘起,两片白花花的臀肉颤巍巍地晃着,中间夹着那根莹白的玉柱,棒身已被她湿漉漉的小穴磨得晶莹发亮。
沈栖梧伸出一只纤纤玉足,足弓柔美如月,嫩白的脚趾轻轻一勾,便将锦被彻底挑开,露出虞静瑶那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肉体。
“旬儿~快动手呀~瑶儿妹妹这屁股肥得跟蜜桃似的~~不打几下可对不起她刚才欺负娘亲的坏心思~~快嘛~~你看~她都撅起大白屁股等着了呢~~”
沈栖梧娇声催促,纤手拍了拍方旬的小屁股,鼓励他动手。
方旬小脸涨得通红,盯着虞静瑶那圆润肥美的臀部,咽了口唾沫,手掌颤巍巍地抬起来,又犹豫着不敢落下。
虞静瑶羞得浑身发抖,扭过头来,美眸中水雾弥漫,声音娇媚动人:“旬儿……别、别听你凤儿娘亲的……干娘这身子……羞死人了……”
她话未说完,沈栖梧咯咯一笑,嫩足轻抬,玉趾轻抚在虞静瑶的臀肉上,轻轻一按,那白嫩的臀肉便如水波般荡开,晃出一片淫靡的肉浪。
“喔呦~瑶儿妹妹还会害羞呢?瞧瞧这大屁股,多嫩多滑,还撅得这么高,旬儿不打可就便宜你了~”
沈栖梧娇嗔道,催着方旬动手。
方旬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小手“啪”地一声拍在虞静瑶的翘臀上,那肥腻的臀肉被打得一颤,泛起一层红晕,虞静瑶低低地呻吟一声,身子软了下去,蜜穴里流出一股晶莹的汁液,顺着丰腴的大腿肉滑下,滴在床榻上。
“~噢~~”
“坏旬儿~~干嘛这么用力~~打得干娘好疼~~
“哎呀~旬儿打得真狠,瑶儿妹妹都流水了~”
沈栖梧见状,又拉着他的小手按在虞静瑶的豪乳上,娇嗔道:“旬儿~去揉揉你干娘的奶子~那对大白奶子可软了~又白又嫩~捏起来保管你喜欢~~”
方旬小手颤抖地握住那沉甸甸的乳肉,指尖陷进软腻的乳沟,虞静瑶被捏得呻吟一声,美臀翘起,小穴里的玉柱滑了出来,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
“呜~~姐姐你太坏了~”
沈栖梧掩唇娇笑,拉过方旬的小身子,将他抱进怀里。
她一手托住他那奶白的小屁股,一手滑到他胯下,纤纤玉指握住那根硬得像烧火棍的小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她的双手柔若无骨,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方旬硬挺的小肉棒。
那触感绵软柔和,加上沈栖梧身上淡淡的体香,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她融化了。
方旬被她弄得喘息急促,小脸埋在她丰满的巨乳间,鼻尖蹭着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温热的乳香钻进鼻腔,让他脑子晕乎乎的。
“凤儿娘亲……你、你弄得我好痒……”
方旬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稚嫩的羞涩。
沈栖梧低头,红唇贴上他的小嘴,舌尖如灵蛇般钻进去,缠住他那软嫩的小舌,吮得啧啧作响,唾液交融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一边吻他,一边手下动作加快,指尖轻抚那小肉棒的顶端,指腹轻轻揉搓着包皮,引得方旬身子一抖,小嘴里溢出一声呜咽。
……
“咚…咚…咚…”
观里传来几声报时的钟响,雕花木窗外阳光明媚,洒进室内,映在沈栖梧那张媚态横生的脸上,勾勒出她眉眼间如画的妖娆。
房间门口的实木案己上红烛摇曳,烛光跳跃在鎏金屏风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杂着沈栖梧身上特有的梅花香和温热体香,勾得方旬心神荡漾。
沈栖梧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贴着他小小的身子,肌肤如温玉般滑腻,带着一丝汗湿的黏意,触感柔软而滚烫。
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梅花清香甜腻诱人,钻进方旬的鼻腔,熏得他心跳如擂鼓,血液在体内奔涌,胯下那根小肉棒硬得像烧火棍,烫得几乎要炸开。
沈栖梧低头瞧着方旬那羞得通红的小脸,眼波流转,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息炽热如火,湿润的气流拂过他的耳廓,带起一阵细密的酥麻,低语声柔媚入骨:“旬儿乖~娘亲今儿要好好疼你~~若是哪里不舒服~或是把你弄疼了~~一定要告诉娘亲哦~~”
“不说话娘亲可就当你默认了哦~乖旬儿~娘亲的小心肝儿~~不许闭着眼哦~~会很舒服的~~旬儿不要害怕~~有凤儿娘亲陪着你呢~”
“怎么又嘟嘟嘴呢~呦呵~我们家的小宝贝原来还会露出这副表情呀~~”
她声音如春水荡漾,带着一丝戏谑的浪意,纤手握着那硬邦邦的小肉棒。
方旬还未发育成熟的小肉棒粉粉嫩嫩,沈栖梧一边温柔地爱抚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宝贝儿子的后脑勺,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心肝儿给弄疼了。
方旬小小的身子依偎在沈栖梧怀里,小家伙时不时抖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小鸡鸡好像整根都被娘亲握住了,娘亲的手心热热的,又十分柔软。
指尖轻轻撸动时,触感如丝绸滑过,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自己非常舒服,小屁股扭来扭去。
小肉棒顶端被她拇指轻轻揉搓,渗出几滴黏腻的液体,带着一丝腥味,粘在她的指尖。
她低笑一声,笑声清脆如银铃,带着几分淫靡的挑逗:“看来旬儿也很喜欢娘亲呢~这根小东西烫得娘亲手都麻了~”
方旬被她弄得喘息急促,声音颤抖,小脸埋在她胸前,乳肉的温热和柔软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体香混着她肌肤的娇汗味,像熟透的蜜果般诱人,钻进他的鼻腔,熏得他脑子晕乎乎的。
他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几分羞涩和慌乱:“凤儿娘亲……你、你弄得我好热……下面好难受……可是…旬儿又感觉很舒服……”一双小手不自觉地抓住沈栖梧的胳膊,白嫩的肌肤上泛着微红的光泽。
沈栖梧媚眼如丝,红唇吻上方旬的小嘴,带着淡淡的胭脂香和她口中的甜腻气息,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勾住他那稚嫩的小舌,吻得方旬喘不过气,小身子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皮肤摩擦间带起一阵细密的热意。
她一边吻他,一边手下动作加快,纤指揉着小肉棒,指腹轻压住包皮顶部,柔软的纹路刮过敏感的顶端,引得方旬身子一抖,小嘴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娘亲……我、我受不了了……要、要尿出来了……”
“~旬儿别急~娘亲还有更舒服的呢~”
她松开方旬的小肉棒,翻身将他压在柔软的锦被上,床榻吱吱作响,木头的清香混着她身上的体香扑鼻而来。
沈栖梧娇嗔道,声音柔媚如蜜,转头瞧了虞静瑶一眼,媚笑道:“瑶儿妹妹~还不赶快过来~”
虞静瑶趴在一旁,臀部还泛着红痕,她瞧着两人毫不避讳的淫相,美眸里羞意未退,却多了几分妩媚。
她爬到沈栖梧身前,双手捧住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轻轻分开,露出那粉嫩湿润的蜜穴。
低头凑过去,舌片滑过那柔滑的腿肉,引得沈栖梧低哼一声,红唇吻上那娇嫩的花瓣,舌尖灵活地舔弄起来,沿着花缝上下滑动,时而钻进穴口,吮吸着淌出的蜜汁,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沈栖梧被舔得娇喘连连,抱着方旬的小细腰一紧,媚声道:“旬儿~不管她~好些日子不见~娘亲可是想死你了呢~~乖儿子~有没有想凤儿娘亲?”
“旬儿每天都很想你……”方旬一脸乖巧地躺在娘亲怀里,大眼睛眨个不停,他很喜欢躺在娘亲温柔的臂弯里,哪怕是什么事也不做,就跟娘亲待在一起,也很开心。
“娘亲身上好香喔,旬儿喜欢跟你待一起…”
她低头瞧着方旬,红唇在他耳边轻咬,吐息炽热:“坏旬儿~那娘亲的小嘴香不香~”
“呃…香…很香哦…”
方旬小脸通红,嘴里小声嘟囔着,小舌却不自觉地舔了舔她的侧颜,小身子在她怀里扭来扭去,引得沈栖梧笑得更媚。
虞静瑶跪在床榻上,这具丰腴得教人垂涎的胴体此时正全身赤裸,乌发散乱如墨,肌肤白如初雪,娇汗涔涔,勾得人欲火难耐。
肥美臀部高高翘起,臀肉随动作颤如水波,胸前一对豪乳自然地垂下,雪白细腻的乳肉被压成一团。
她舔得越发起劲,舌尖钻进沈栖梧的小穴深处,勾着内壁的嫩肉打转,蜜汁被她舔得满嘴都是,发出细微的吸吮声。
一手扶着沈栖梧的美腿,一手伸到自己双腿间,揉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指尖插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瞧着沈栖梧与方旬的缠绵,美眸半眯,却是舍不得移开目光。
“娘亲……你抱得我好热……硬得好难受……”
“宝贝旬儿~娘亲抱你热呀~~小鸡巴硬成这样~是不是想娘亲疼你了~~咯咯~小宝贝真可爱呢~~嘟嘟小嘴巴~~娘亲都想把你吃掉惹~嗷呜~”
沈栖梧闻言,媚笑低吟,声音柔得像春水荡漾,俯身凑近他,红唇贴上他小脸,湿热吻痕烙下,引得他脸颊烫红。
她唇瓣滑向他小嘴,轻轻含住,缠住他稚嫩小舌,舌吻缠绵而炽热,舌面舔过他口腔内壁,勾着他舌尖吮吸,唾液交融,发出黏腻啧的淫靡声。
白嫩如少女般的玉手滑向他小屁股,指尖揉捏那肥软臀肉,另一手握住他小肉棒,拇指轻刮着包皮嫩肉,缓缓撸动,弄方旬身子一颤,羞道:“娘亲……你亲得我腿软……手别、别弄那儿……”
沈栖梧松开唇,舌尖舔过他唇缝,留下一道湿亮水痕,低笑道:“乖旬儿~mua~娘亲亲得你舒不舒服吖~~下面都这么硬了呢~~想不想娘亲再亲得深一点~嗯~小坏蛋~”
她再次吻上,红唇紧贴,舌头强势钻入,缠住他的小舌头,舔弄牙龈,吸吮舌根,呼出的热气喷在方旬的小脸上,几缕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又被她灵活的舌尖吸进嘴腔里。
那双璞玉般晶莹的手指撸动不停,指尖揉弄着小肉棒上的敏感带,方旬被娘亲吻得脸红心跳,小嘴笨拙回应着娘亲的爱意,舌尖钻进舔她的蜜唇内,有样学样的吮吸着,弄得沈栖梧发出一阵阵娇柔的喘息声,小家伙那生硬的吻技引得她喉间溢出一声媚吟,快感从唇舌交缠处窜遍全身。
“瑶儿~你舔得姐姐好舒服~别害羞~刚才是谁一边喊着旬儿一边浪叫?乖儿子~刚才你干娘叫得可欢呢~喔~想不想听她再叫一次吖?”
她一手抚方旬脸,另一手摸虞静瑶头发,指尖滑过她耳廓,娇声道:“舌头再深点~仔细舔~喔~好~好舒服~”
她双腿大张,淫水泛滥,小穴花瓣微绽,花穴内的褶皱蠕动缠绕,似要抓住那来回窜动的舌尖,阴道内壁的嫩肉黏腻湿润,散发出浓郁骚香。
虞静瑶听得娇容潮红,纤手按在沈栖梧雪白的大腿上轻轻捏了捏:“姐姐~瑶儿知错了~别在旬儿面前说嘛~人家还不是被你弄得太舒服了~呜~才会那样的~”她舌尖深入,舔弄小穴内侧的褶皱,舌面刮过内壁,吸吮着嫩肉,淫水如蜜涌出,她舌技娴熟,舔得啧啧有声,引得沈栖梧娇声不断,身子微颤。
沈栖梧一双绝美玉足绷得弓起,脚背白得晃眼,青脉凸显,涂淡凤玉花汁的脚趾紧蜷着,散发出淡淡花香。
两条美腿紧绷如弦,大腿内侧肉感柔腻,汗湿一片,淫水顺着淌下,留下几丝黏亮的水痕,小腿肚上的肌肤晶莹如水,美肉微微颤抖,透着极致诱惑。
她搂紧方旬,媚眼如丝,唇齿含情,两人一番浓情蜜意的舌吻,禁忌的快感刺激得沈栖梧身心荡漾,她恋恋不舍地松开宝贝儿子的小舌头,勾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细丝。
“乖旬儿~你舔舔娘亲的奶子好不好吖~~别光吃娘亲的嘴~~凤儿娘亲的奶子你也可以吃呦~mua~么么~这么可爱~~来嘛~娘亲教你~”
沈栖梧抚摸着方旬的小脑袋,温柔地将他放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乳肉上,乳肉饱满如凝脂,圆润如蜜桃,乳头像两颗小樱桃,透着淡红色,挺立在粉嫩的乳晕上,颤动时发出一股淡淡的乳香。
虽然自己的这对奶子没有妹妹那么大,但依然算得上丰满。
方旬轻轻地用小嘴含住娘亲的乳头,吸吮轻咬,引得沈栖梧娇喘连连,雪白的乳肉颤动,带起一阵阵乳浪。
“宝贝~娘亲的奶子好不好吃吖~~你舔得娘亲好舒服~~小舌头再用力~~舔得娘亲都要去了惹~~宝贝儿子喜欢嘛~呵呵~宝贝想怎么舔都可以哦~~都是宝贝你一个人的~~”
“娘亲……我怕弄疼你……”
他小嘴含着乳头,舌尖时不时滑过乳晕,小家伙只会笨笨地吸吮乳头,乳肉温热如蜜,娘亲那可爱的乳头顶着自己的舌尖,淡淡的乳香混杂着娘亲身上的体香,勾的方旬心神荡漾。
方旬羞得脸红,小手胡乱摸着她的手臂,低哼:“娘亲……奶子好香……娘亲舒服吗……”
沈栖梧媚吟,温柔道:“傻旬儿~当然舒服咯~你舔得娘亲爽死了~小嘴什么时候这么会伺候人啦?”
她揉他小屁股,指尖滑进臀缝,轻捏臀肉,低声道:“旬儿可以用力吸~也咬咬娘亲的奶头~旬儿最乖了~~娘亲爱你这样~mua~”
沈栖梧一边俯身吻他的脸颊,舌头钻进方旬的耳朵里,舔弄他的耳朵,轻咬耳垂,香舌湿热黏腻,唾液很快沾满了小家伙的耳朵周围。
纤手轻抚着宝贝儿子的小肉棒,拇指揉弄着龟头。
“宝贝儿~娘亲撸得你舒服么~娘亲的手是不是很软吖~~想不想射给娘亲?”
“娘亲……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
方旬整根小肉棒被撸得颤栗,他瘫软在沈栖梧娇躯中,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窜上脊椎,小嘴用力吸吮着乳头,亲吻揉弄着娘亲白嫩嫩的乳肉,柔软和温热几乎将他淹没。
沈栖梧低吟不断,小穴也被虞静瑶舔弄得舒爽无比,里面紧致的嫩肉层层收缩,灵活的舌尖来回刮蹭着内壁上的褶皱,敏感点被顶弄时快感喷涌。
“呜~好爽~好刺激~”
沈栖梧的腰肢微微挺起。
“瑶儿~你舔得姐姐爽得要飞了~舌头再深~哦喔~~呜呜呜~太舒服了~~旬儿~舔娘亲~不要停~”
她双腿大张,小穴内壁褶皱紧缩,里面粉红的嫩肉被舔得蠕动不止,敏感点时不时被舌尖顶弄。
“瑶儿~~那儿~~舌头再顶一下~啊~姐姐爽得腿软了~~”
快感层层叠加,沈栖梧此时媚态尽显。
她一只手勾住大腿,稍稍抬起一条美腿,搭在虞静瑶的肩膀上,稍一用力,指尖几乎掐进自己腿根。
方旬被娘亲抱得紧紧,小脸贴着她柔软的巨乳,他仰头瞧着娘亲爱意盈盈却又骚态毕露的模样,心头一热,小嘴主动亲上她的蜜唇,轻柔一吻。
“娘亲好美……旬儿想尿尿了……那里好痒…”
沈栖梧被儿子的话撩得心头狂跳,宝贝儿子的主动一吻击中了她内心深处压抑许久的情感,她被两人服侍的意乱情迷,沈栖梧爽得媚吟连连,禁忌的欲火如烈焰般将她吞噬。
虞静瑶乌发散落,几缕黏在汗湿的肩头,臀部一扭,她低哼一声,眼底羞愧尽退,化作浓浓的挑逗。
她瞧着沈栖梧抱着方旬亲热,嘴上动作猛的加快,舔得沈栖梧娇躯一阵猛颤,小穴深处被刺激得酸麻难耐。
沈栖梧被她舔弄得娇喘连连,快感如潮水般涌上。
“旬儿~娘亲的小心肝儿~娘亲要被妹妹操死了~”
“乖旬儿~呜哦哦哦哦~娘亲爽死了~不行~娘亲要去了~要喷了~去了~噢哦哦哦哦~”
她小穴猛缩,一身美肉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潮喷如泉涌,溅在虞静瑶的俏脸上,湿热的淫水四溅,她喘息媚吟:“乖旬儿~娘亲喷给你了~宝贝真会伺候人家~娘亲被你亲的舒服死了~mua~”
方旬被娘亲的淫态撩得心跳如擂鼓,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小脸埋在她雪白柔软的巨乳间,乳肉挤得他喘不过气,小家伙强忍着射精的欲望,脸蛋憋的通红,小手滑到她腿间,不经意间触碰那湿腻的穴口,指尖又好似触电般缩了回去,他声音颤抖:“娘亲…娘亲的那里好热,旬儿想……”
方旬的小身子紧贴娘亲细嫩光滑的柳腰,腿间的小肉棒硬得发胀,顶在沈栖梧的大腿上,摩擦间渗出几滴晶莹的体液。
小家伙仰头亲着她的下巴,小舌舔弄她的唇瓣上残留的胭脂霜。
他声音微弱,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娘亲,旬儿想和你……娘亲给旬儿好不好?”
沈栖梧被儿子的话刺激得小穴猛缩,仿佛又一波高潮来临,一阵心潮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如此淫乱的禁忌感刺激得她欲火焚身,宝贝儿子笨拙又可爱的情话挑逗将她内心撩拨的如痴如醉。
“乖旬儿!娘亲的小宝贝~娘亲给你操……”
沈栖梧温情脉脉地抚摸着宝贝心肝的小脸蛋,一双凤眸中柔情似水:“乖儿子~娘亲的小宝贝~你硬成这样~憋了这么久干嘛不释放出来呀~是娘亲的小手弄得你不舒服吗?跟娘亲在一起就不要忍耐了嘛~~旬儿想射在哪里都可以哦~~娘亲不会怪你的~憋着会伤身体的哦~还有~~娘亲也好想让你插进来呢~~”
她语气温柔中透着淫乱,凤眸里秋波荡漾,脸颊上几缕干涸的泪痕被方旬舔舐的干干净净,她宠溺地望着怀里的小家伙,眼底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但下一刻,她美眸一晃,绝美的芳颜上媚色尽数褪去,娇躯倚靠在床头的枕板上,素手轻拂着方旬瘦弱的小身板,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一旁的虞静瑶不顾身体赤裸,也赶忙上前扶住方旬的小身子,两人不约而同地察看方旬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探视着小家伙体内的每一道经络。
两人的仙灵力柔和至极,宛如暖流般在方旬的体内流动,她们仅靠瞳术完全可以看出体内的暗伤,可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自然是马虎不得,两人精纯的仙元在方旬体内交融游动,直至运转完全身整个大周天,这才放心地抽离出来。
“姐姐…还是算了吧,旬儿身子骨虽然稳固下来,可那几处经穴……连通脊骨,绝不能再伤着了…”
“瑶儿再好好服侍姐姐如何~妹妹…求…求姐姐了~只要不伤着旬儿的身子,瑶儿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虞静瑶恳求道。
她神色凝重,情见乎辞,美眸中满含真意,尽管私心作祟,可她却是实实在在,哪怕最终自己圆不了那破境之梦,也不愿旬儿再受任何伤害。
“呜…娘亲…旬儿不做了,干娘你别伤心…刚才旬儿太舒服了才说那种话的……”
“噗…真是一对小呆瓜~”
沈栖梧盈盈欲笑,伸出一只白皙玉手撑着侧颜。
“旬儿这根骨还未完全凝成,那几处经穴不稳也是正常。”
“过来~乖儿子~娘亲不怪你~~mua~来~躺娘亲怀里~mua~真可爱吖~刚才居然主动吻娘亲呢~么么~再亲一口~娘亲一会儿好好奖励你~”
沈栖梧笑意嫣然,温柔地抚摸着方旬的小脑袋,小家伙十分温顺的样子惹得她母爱爆棚。
“你呀~还害怕姐姐抢了你的福缘?明日就停了养神汤,旬儿这小身子又不是一碰就倒,待些时日,旬儿全身经络穴位稳固之后,这根净玉灵骨便会慢慢恢复,等到旬儿冠礼之日,便是你突破瓶颈之时…”
“呵呵~好妹妹~你这数万年间修为毫无寸进…怎么?连短短十载都等不得?寻常散仙不知要苦修多少时日才稍有长进……想位列仙班?那也得是个修为精进的太乙玉仙。而你…只需要和旬儿欢好一次便可轻松破境。这要是传出去…”
“姐姐…莫要再说了…人家~人家是真的很爱旬儿~才没有惦记什么修为呢~”
“哼~我的好妹妹呦~姐姐都等不及想看了呢~~那时候旬儿也长大了~肯定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不过你放心~那一夜姐姐一定好好看看你的骚样子~嗯哼~说不定呀~比刚才叫得还欢呢~咯咯咯~”
“姐姐!别当着旬儿面说啦~羞死人了~”
“哼~那还不赶紧过来~跟姐姐好好伺候你将来的小相公~”
虞静瑶低哼一声,眼底满是淫荡的媚意。
她抱住方旬,与沈栖梧一起搂着他,丰腴的豪乳挤着他的小背。
娇羞道:“宝贝儿~娘亲的小心肝儿~你瞧姐姐多坏~她才是欺负干娘的坏人~”
她舌尖舔弄他的耳垂,吐息喷在他颈侧,热热的鼻息让方旬一阵舒颤。
两人嫩滑的大腿缠住方旬的小腰,白腻的肉感让他沉醉不已,二人一起搂着方旬,床榻上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肉体碰撞间汗水与蜜汁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
中洲·云墟浮陆·潇湘轩(四方楼总堂)
申时三刻,京西十字路口,斜月街。
这条街位于皇城西侧,距离天机阁不过百步之遥。
街巷两侧的青石板被来往行人踩得光滑,路边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混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和车轮碾地的低鸣。
陆玄枵驻足在潇湘轩七丈高的鎏金大门前,仰头望着檐角垂落的九重鲛绡帘,这取自东溟沧渊千年鲛人织就的软烟罗,此刻嵌在飞檐上,映得流光溢彩。
他微微仰起头,目光落在门檐上垂落的帘幕上。那帘子薄如蝉翼,阳光洒下时,泛起一层细密的波光,仿佛水面被微风拂过。
大门两侧,各蹲着一尊石狮,狮口含着拳头大的夜明珠,珠光幽幽,映得他云纹广袖上的银线微微发亮。
他抬手理了理云纹广袖,手指抚过腰间那枚玉佩,动作不急不缓,像是习惯性地整理打扮。
微风拂过时,帘幕泛起粼粼波光,照进门前石狮口中含着的夜明珠里,折射出一片柔和的光晕,照得他侧脸轮廓更显俊俏。
守门的玄甲力士站得笔直,盔甲上的暗纹在日光下泛着冷冽。他一见来人,眼神微变,似是认出了陆玄枵,慌忙退后半步,扶开帘幕。
“陆仙君,请!”
玄甲力士声音恭敬,略带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头微微低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陆玄枵点了点头,抬脚迈过门槛。
一步踏入,门外的喧嚣仿佛被隔绝,潇湘轩的万丈繁华倾泻而出。
他瞬间出现在雕栏大厅中央,环视四周。
头顶穹顶高悬着一幅巨大的画卷,画中海浪翻涌,画卷边缘泛起涟漪,一缕箜篌清音从中传出,低回婉转,回荡在大厅内。
大厅宽敞,地面铺着厚实的织金地毯,踩上去软而不陷,每一步都无声。
四周的柱子上雕着各种图案花纹,柱顶嵌着拳头大的明珠,珠光洒下,与地毯上的金线交相辉映。
厅内宾客三三两两,有的低声交谈,有的独坐品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熏香气息。
“地字三号房给您留着。”一位玄衣管事快步走来,腰微躬着,手中捧着一枚莲枝玉牌,递到他面前。
管事脸上挂着一副讨好的笑。
“堂主吩咐,今日从坠星原新进了一批好酒,特意给您留了一份。”
陆玄枵垂眸,看了眼那玉牌,伸手接过。
他两指夹住玉牌,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触感冰凉。
他抬眼看向管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本君记得,潇湘轩的天字阁从不外开?”
话音刚落,他指尖一用力,玉牌“啪”的一声碎成齑粉。
碎片尚未落地,一缕无形的灵气从他指间溢出,将粉末托在半空,缓缓凝成一个“天”字,悬浮在两人之间。字迹清晰,边缘隐隐泛着寒光。
这位陆道友身份神秘,似乎大有来头,不仅出手极其阔绰,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神情,甚至不用侍女陪同。
潇湘轩位于京城繁华地段,四方楼的总堂建在这里足以说明其背后之人权势滔天,此地来往修士众多,常客们那是不必多说,自然多多少少有些背景,不然也消费不起如此昂贵的酒食。
从根本上来说这是个酒楼,当然也是欢迎凡人与寻常修士的。
一层大厅,二楼雅间,三层则是拍卖场,其实就是个黑市。
那些万宝商会摆不了明面的东西,几乎都被运往了此处。
四楼则是专供修士使用的修炼场所。
而这天字阁,乃是每一层的顶级雅间。
可这位不同,堂主下过命令,见到此人必须尊礼相待,还特意叮嘱几位老管事亲自迎接。
管事被吓得愣住了,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一层细汗。
他低头盯着那“天”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袖下的手指微微颤抖。
这玉牌材质坚韧,便是元婴修士也难轻易毁坏,可在陆玄枵手中却如纸片般脆弱。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低了几分:“陆仙君说笑了,天字阁自然是为您准备的。”
陆玄枵没接话,只是轻轻一挥手,那“天”字散作光点,消于无形。他转身朝楼梯走去,云靴踏在地毯上,步履轻盈。
大厅内几桌宾客察觉到动静,纷纷侧目看来。
有个年轻修士端着茶盏,手顿在半空,目光在他腰间的玉佩上停留片刻,低声嘀咕:“这人是谁?出手这么阔绰。”
旁边一个年长的修士压低声音:“别多嘴,看那气度,怕是四方楼的贵客。”
陆玄枵似未察觉身后议论,径自走向二楼。
楼梯是白玉砌成,每级台阶上暗嵌着星砂石,宛如星河流动。
楼梯旁的栏杆上,雕着细密的云纹,他手指随意搭在栏杆上,指腹滑过纹路,动作闲散却透着一丝从容。
二楼回廊比大厅安静些,几个雅间的门半掩着,隐约传出笑声和杯盏碰撞的轻响。
他刚走到一半,身后忽起一阵骚动。
他停下脚步,侧身回望。
只见几个醉醺醺的修士撞翻了一名捧酒的侍女,琥珀色的酒液泼在地上,腾起一缕青烟。
“让道!”
领头的紫袍修士醉态满面,脚步踉跄,腰间佩剑不小心撞上陆玄枵的玉佩,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他眯着眼,上下打量陆玄枵,嘴里嘀咕:“莫要…挡老子的路……”
话没说完,他身子突然一僵,像被无形的力量定住。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咔嚓”几声脆响,那修士的佩剑寸寸断裂,剑穗上挂着的铃铛滚落在地。
陆玄枵低头,抬脚轻轻一碾,铃铛碎成齑粉,散了一地。
他弯腰拾起半片铃铛碎片,拿到琉璃灯下细看。灯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他眉眼的轮廓。
“倒是值几枚灵玉…”
大厅顿时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那紫袍修士脸色煞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嘴里结结巴巴:“仙、仙君饶命……”
旁边的同伴也吓得酒醒了大半,纷纷后退几步,跪在地上低头不敢吭声。
玄衣管事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额头贴着地毯:“仙君息怒!这些是来参加拍卖会的散修,不懂规矩……”
“无妨。”
陆玄枵随手将碎片丢给一旁瑟瑟发抖的侍女,声音温和,“拿去熔了,打支簪子。”说完,他转身继续上楼。
二楼回廊外几位雅座上的修士们纷纷低头避让。
他转身步入三层,身影飘落在一座雅间门前。
天字阁的门是用整块寒玉雕成,触手冰凉,他推门时,檐角的铜铃无风自响,声音清脆,传遍阁内。
室内陈设奢华却不张扬,墙角的熏香炉燃着淡淡的香气,博古架上摆着几件器物,窗边一张玉凳映着外面的天光,显得格外剔透。
“陆道友来迟了。”屋内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陆玄枵抬眼看去。
靠着蛟皮榻上歪坐着一个断臂男子,伤口渗着黑血,染脏了身下的丝垫。
他脚边躺着个昏迷的舞姬,裙子被撕开,大片白嫩的皮肤裸露在外,露出腰间的刺青,雪白的大腿上遍布掐痕,显然经历过一番云雨。
陆玄枵走近窗边,用袖子扫了扫玉凳上的灰尘,却没坐下,只是倚着窗棂,淡淡道:“陈道友倒是雅兴。”
“雅个屁!”
“那地方邪门的很!你怎得先前不说!?”
陈三疤猛地一脚踹翻身前的玉案,盛着菜肴的琉璃盏摔碎在地,汤汁溅了一片。
他瞪着陆玄枵,咬牙切齿。本想着接趟私活,却不料半路翻车,若是被血衣楼的几位掌令知晓自己擅自调人,只有死路一条。
“六个元婴期的兄弟,全折在那!”
“我要原先三倍的价钱!”
陆玄枵没说话,目光转向窗外。
楼下的拍卖场正热闹,台上展示着一具剑傀。他屈指一弹,剑傀脖颈应声断裂,拍卖场顿时乱成一团。
他收回手,掌中多了一枚冰晶,低声道:“本君要听实话——可有人见过那妇人真容?”
陈三疤瞳孔一缩,突然暴起,断臂袖中窜出一条赤红蜈蚣,毒雾弥漫。
他狞笑道:“陆道友…你…难不成想反悔?”
陆玄枵身形一闪,已到他身后,两指捏住蜈蚣头颅。毒雾还未靠近,便被寒气冻结。
他轻笑道:“你也用了那禁法?”
话音未落,蜈蚣爆成血雾。
陆玄枵面无表情,室内空气逐渐变得凝固起来。
陈三疤脸色大变,撞碎屏风退后。
他嘶声道:“四方楼禁武的规矩,你……”
“规矩?”
陆玄枵手指一弹,陈三疤惨嚎倒地,七窍钻出冰丝。
这厮立刻闪身逃向楼下的露台上,引得楼下宾客惊呼阵阵。
他温声道:“清理门户,惊扰之处,陆某赔罪。”
露台上,风吹过陆玄枵的衣摆,云纹广袖微微翻动。
他拎着抽搐的陈三疤,目光低垂,扫过楼下宾客惊惶的面孔。
拍卖场的大阵刚被他激发禁制,阵眼处的灵石浮空闪烁,瞬间便锁死了整层酒楼所有的出入口。
下面的修士们小声议论,却没人敢抬头看他。
“陆道友好大的威风。”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梁柱间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陆玄枵抬眼望去,只见穹顶内的阴影里,千百张哭笑面具缓缓浮现,像是被无形的手托着,飘悬在半空,宛如鬼魅般游荡。
面具后,一个黑袍身影缓缓飘落,袍子上绣着的雕纹隐隐蠕动。
此人正是无面仙君。
他身形魁梧,面具下的目光落在陆玄枵手上。
陈三疤还在挣扎,七窍流出的冰丝已凝成细密的网,缠住他的元婴。
无面仙君轻笑一声,声音如金玉相撞,清脆却透着凉意:“在我这潇湘轩杀人,总得留点彩头吧。”
陆玄枵松开手,陈三疤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他拍了拍手,转身面向无面仙君,嘴角微勾:“自然。”他抬手一挥,十二坛酒凭空出现在露台上,酒封掀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连四楼闭关的老修士都忍不住探出神识查探。
“千年醉。”陆玄枵语气平淡。
“今日诸位酒钱陆某买单。”
他低头看了眼陈三疤的尸体,指尖一弹,一缕灵气钻入对方元婴,魂力散开,被衣袍上的噬魂鱼一口吞下。
“另赠三具化神期剑傀,如何?”
楼下宾客听到这话,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端着茶盏,手一抖,茶水泼了半桌,低声惊呼:“千年醉?一坛就能换个元婴期法宝,他随手就扔出十二坛!”
旁边一个老修士眯着眼,摸了摸胡子:“这姓陆的出手也太阔了,怕是哪位宗门的大人物。”
无面仙君哼笑一声,面具下的眼睛眯了眯,显然对这结果颇为满意。
他挥了挥手,示意阁内的侍从收拾残局,他俯瞰楼下混乱的拍卖场,声如洪钟:“诸位道友,稍安勿躁。”
“一点小插曲,还望诸位道友海涵。今日扰了大家兴致,鄙人实在抱歉,这位乃是五庄观的陆道友,方才迫不得已杀了一名邪修,虽是除恶之举,可也坏了本堂的规矩。”
无面仙君此言一出,整个潇湘轩内瞬间安静下来。
五庄观?大厅内众人面面相觑。
“拍卖继续!诸位道友,如有特别需要,还请移步楼上玉彻雅间!”
潇湘轩的规矩也很简单,在四方楼的地界上,不允许起任何争端,如若一方先动了武,不管另一方是否还击,先动手的这个人必须包揽在场所有宾客的花销,换句话说,肯花钱我就放你走,没钱?
那你就别走了…
这里是四方楼的总堂,贵客不在少数,所以极少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大厅内一片寂静,没有人敢跟一位真仙提要求。更何况这还是一位树大根深的真仙,根本惹不起。
陆玄枵依旧是面无表情,他并非喜怒不形于色,而是经历的太多,已经麻木了。
说来也是可笑,空有一身本领,却被一个名头压得死死,他自幼就随师父习武,是个剑道奇才,混久了也明白了很多处世之道,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啊!
“陆某向诸位道友赔个不是,今日在座各位的吃喝钱,陆某照单全收,另赠一饮‘红桑仙酒’,就劳烦诸位自取吧。”
陆玄枵抱拳道。
“衔恩无面仙君!”
“谢忱陆仙君厚赠!”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异口同声地喊道。
陆玄枵倚着栏杆,手指随意敲了敲栏杆边缘,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他顿了顿,侧头看向无面仙君。
无面仙君哈哈一笑,袍袖一抖,声音里多了几分轻松:“陆道友,还请移步雅间一叙。”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陆玄枵微微颔首,算是谢过他这份人情。
因为他只需要动动嘴皮子,用不着花一分钱!
他转身正要离开,一侧的小阁门却被人猛地推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陆大人!”来人气喘吁吁,声音急促。
陆玄枵停下脚步,转身看去。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腰间挂着一枚铜牌,上面刻着“四”字。
他身形略显瘦削,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额角还渗着汗,显然是一路疾奔而至。
此人名叫齐长风,是四方楼一位分堂的堂主。
灰袍男子快步走入,先是对着无面仙君深深一拜,腰弯得极低,声音恭敬。
“属下齐长风,见过总堂主!”
无面仙君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随后看向陆玄枵。
“陆道友,再会。”
无面仙君的身影一晃便消失不见。
齐长风这才直起身,转向陆玄枵,拱手道:“陆大人,西域急报!”
陆玄枵眉头微挑,缓步走进雅间内。
齐长风关上门,喘了几口气,低声道:“您让我暗中护着的那位夫人,最近不太平。大漠深处那座佛寺太邪门了,那里的僧人貌似修了某种邪法,把西漠几个大势力吓得连夜撤了,我怕再拖下去,夫人那边有危险!”
陆玄枵闻声不语,走到窗边,推开窗棂,目光投向下方,楼下的拍卖场台上摆着一尊残破的佛像,此时正在竞拍。
他眯了眯眼,手指在窗沿上轻轻一敲:“邪法?”
齐长风忙点头,声音压得更低:“对,那帮僧人自称大漠佛国,弄了门不知名的禁法,据说能把活人炼成傀儡,连魂魄都抽干。不知真假,传的特别邪乎,最近西漠的沙匪头子跑了三个,剩下的都躲起来了。”
“此事定有蹊跷,我派了几个眼线过去打探,其他几位堂主还在那守着,这才敢回来。”
“金玉阁虽然离那佛寺有些距离,可还是得谨慎些,大人,不如撤吧?”
陆玄枵沉默片刻,转身看向他,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
齐长风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头低了低,不自觉地攥紧拳头。
“做得不错。”
陆玄枵终于开口,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简,递了过去。
“再加一层护阵图,回去后布在那位夫人住处,任何人靠近,立断魂魄。”
齐长风接过玉简,手指微微一颤,忙道:“陆大人…”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那大漠佛国那边……”
陆玄枵没急着回答,目光扫过齐长风,淡声道:“那位夫人的长什么模样?”
齐长风愣住了,手中的玉简差点掉在地上。
他猛地抬头看向陆玄枵,瞳孔骤缩,脸上满是惊恐:“陆大人,谨遵您的吩咐,我们都没见过…”
他声音颤抖,喉结滚动了几下,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额头贴地。
“按您的吩咐,我们几人未曾进过那金玉阁,大人可以搜魂,一验便知!”
陆玄枵摆了摆手,示意齐长风起身,语气似笑非笑:“老齐啊,起来吧。”
陆玄枵带着齐长风走出天字阁。
云靴踏过玉阶,星砂石的光芒次第亮起,楼下宾客纷纷避让。
齐长风紧跟其后,二人在路口分别。
陆玄枵走出潇湘轩时,酉时的更鼓刚敲过一声,街上热闹非凡。
京西斜月街的灯火白天也是连绵不绝,街边挂着各色灯笼,红的、黄的、绿的,映得青石板路一片斑斓。
他站在长街尽头,回望了一眼那座辉煌的酒楼,琉璃星灯幽幽飘动,像一双双幽冷的眼睛。
他摩挲着袖中的留影石,指尖轻轻一按,画面定格在一个黄沙漫漫的城镇上,一位身子绰约的女子正闲步独行。
他瞅了一眼随后收起,转身融入人流。
街道两旁,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混着糖炒栗子的香气和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他迈开步子,云靴踩在石板上,步伐不急不缓,腰间玉佩随着走动微微晃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路边一个卖糖人的老汉正吹着竹管,手指灵活地捏出一只小兔子,糖浆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他停下脚步,站在摊前,低头看着那老汉的动作。
“客官,要不要买一个?”
老汉抬头,见他气度不凡,忙笑眯眯地递上一只刚做好的糖老虎。
“这可是我今儿吹得最好的,送给家中孩子正合适。”
陆玄枵垂眸,看了眼那糖老虎,点了点头,从袖中摸出一块下品灵玉递过去:“再做两个,一个兔子,一个小马。”
他声音温和,带着几分随意,但也只是路过时兴起。
老汉接过那块泛着微光的灵玉,手脚更快了几分,吹糖的竹管在他嘴里转得飞快,不一会儿,两只栩栩如生的糖人就摆在摊上。
他用竹签串好,递给陆玄枵:“客官好眼力,这块灵玉够买百十个了,要不…这摊子上的全送您?”
“不用。”
陆玄枵接过糖人,随手丢进储物袋中,摆了摆手,转身继续往前走。身后,老汉摸着那块灵玉,嘀咕道:“出手真大方,怕不是哪家的贵人…”
街边还有个卖风车的小贩,竹架子上挂满五颜六色的纸风车,风一吹,转得呼呼作响。
几个孩童围在摊前,吵着要买,摊主却忙着招呼一个锦衣公子,没空理会。
陆玄枵走过去,目光扫过那些风车,抬手指向一个红底金边的:“这个,包起来。”
小贩愣了愣,见他气势不凡,忙点头哈腰,从架子上取下风车,用油纸仔细包好递过去:“客官真是好眼光,要不要再来一个?”
陆玄枵接过风车,指尖一抖,又一块灵玉落在摊上。
小贩眼睛一亮,刚要开口道谢,他已转身离开,背影融入人群。
街边的孩童见他走远,盯着那红金风车,眼里满是羡慕,一个小女孩拉着同伴的袖子,低声道:“那哥哥好厉害,随手就买了最漂亮的风车!”
他走了一段,都快出了斜月街,又折了回去。
他又回到那个卖风车的小贩处,那几个孩子还扎堆聚在一起,嚷嚷着要买一个。
小贩见他回来眼睛都要笑开花了,连忙跑过来,又是一番点头哈腰。
“客官,您在买几个?我多送您些,嘿嘿。”
陆玄枵不苟言笑,他随手摸了摸一个小女孩儿的脑袋,小女孩一双大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你待会儿,给他们每人包一个,听得明白么?”
“明白,明白!”
陆玄枵又扔出两枚下品灵玉,买下这个摊子都绰绰有余了。
还未等这几位小孩子答谢,他又不见了踪影。
出了斜月街,又走了一段,路过一个卖泥人的摊子。
摊上摆着各式小人,有骑马的将军,有提灯的书生,还有捏成仙鹤模样的泥哨。
他停下脚步,蹲下身,拿起一个泥哨在手里转了转。
那泥哨做工粗糙,鹤嘴上还带着点没干的泥痕。
他吹了一下,哨声清脆,像是山间的鸟鸣。
“这个怎么卖?”
他抬头看向摊主,手指轻轻敲了敲泥哨。
摊主是个瘦小的汉子,见他气度不凡,忙赔笑道:“三枚灵砂。”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您要是多买几个,我给您便宜点!”
陆玄枵笑了笑,从袖中摸出一块灵玉扔过去:“再挑两个。”他指了指一个将军模样的泥人和一个提灯的小人,随后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摊主接过银子,手抖了抖,忙不迭地包好泥人递过去:“客官真是大方,您再挑几个,您随意拿…”他抬头想再说几句,却见陆玄枵已走远,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
陆玄枵脚步依旧不紧不慢。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阳光洒在脸上,映得他整个人星眉剑目、英姿焕发。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抹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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