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姐姐叶零星期一前往单位上班,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节奏,只剩下我、妈妈苏文婧和妹妹叶悠悠三人。
我的心却在这份平静中重新活络了起来。
自从那天夜里偷听到妈妈房间传来的呻吟声,又在她的床底发现了那些令人震惊的情趣玩具后,我的内心就像被点燃了一团火,怎么都熄不下去。
那些画面——妈妈躺在床上,双腿分开,手里拿着跳蛋,巨乳随着她的喘息起伏——像毒草一样在我脑海中疯长,挥之不去。
这两天,我甚至半夜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门口,耳朵贴着门板,试图再听到些什么。
可惜,夜深人静时,房间里只有一片死寂,连风吹过窗帘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却没有一丝我想听到的动静。
我有点失落,甚至开始怀疑那天晚上的经历是不是一场梦。
可每当我闭上眼睛,那些呻吟声又仿佛在耳边回荡,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魔力。
我知道,那不是梦,而是妈妈隐藏在端庄外表下的一面,一个我从未真正了解的她。
白天,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和妹妹一起吃早餐,去学校上课,和温幼棠聊天,可一到夜晚,那些禁忌的念头就像潮水般涌来。
我躺在床上,手不自觉地伸向裤子,脑海中浮现出妈妈穿着丝质睡袍的样子,睡袍下那对丰满的巨乳若隐若现,腿上的丝袜泛着微光,勾勒出她修长的曲线。
我试图压抑,可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我,肉棒硬得发烫,像是要挣脱束缚。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今天下午,星期三,一切平静都被打破。
今天是发这个星期一月考时试卷的日子,教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自己的成绩,有人欢喜有人愁。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心微微出汗,目光不时瞟向讲台上的那叠试卷。
班主任李曼站在讲台前,手里拿着一沓卷子,开始按顺序念名字发卷。她的声音平稳而清晰,可每念一个名字,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叶亦。”她终于叫到我。
我站起身,腿有些发软,走到讲台前接过试卷。
低头一看,心顿时凉了半截。
数学不及格,英语不及格,连一向擅长的语文也只有刚过及格线。
红色的分数像一把把尖刀,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从未考过这么低的分数,从小学到高三,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可这次却像是从云端坠入了深渊。
我攥着试卷,慢慢走回座位,耳边传来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像是在嘲笑我的失态。
坐下后,我盯着试卷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班主任李曼的声音突然从讲台上响起,打破了我的思绪:“叶亦,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成绩下滑得这么厉害!”她的语气严厉而失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像是一束束聚光灯,让我无地自容。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只能小声说:“对不起,老师,我会努力的。”可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最近的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那些禁忌的幻想占据了我太多时间,我又怎么可能静下心来复习呢?
李曼皱着眉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发卷。
我偷偷抬头,看到前排的温幼棠转过头来,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关切和不解,像是在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挤出一个苦笑,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担心。
可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她那么单纯善良,我却满脑子都是那些见不得光的想法,这种对比让我既愧疚又无力。
旁边的同桌小胖张浩然凑过来,小声嘀咕:“叶亦,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这成绩下滑得也太夸张了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可更多的是好奇。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没啥,就是没复习好。”他撇撇嘴,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那你可得加油了,高三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嗯”了一声,低头看着试卷上的红叉,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放学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
妹妹叶悠悠今天参加课外活动,还没回来,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传来妈妈忙碌的身影。
我站在玄关处换鞋,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妈妈正在切菜,穿着那件米色的家居服,宽松的针织衫掩不住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手臂的动作微微晃动,灰色的休闲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转头看了我一眼,随口问:“月考试卷呢?拿来我看看。”她的语气平静,像往常一样,可我的心却瞬间提了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我畏畏缩缩地走到书包前,慢吞吞地掏出那叠试卷,手指有些颤抖。
妈妈放下菜刀,擦了擦手,接过试卷翻开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的目光从试卷移到我脸上,锐利得像刀子,直刺我的心窝。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叶亦,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科不及格,你在学校到底在干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职场上的强势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把我彻底淹没。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最近有点分心。”这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知道这根本不是妈妈想听的回答。
果然,妈妈冷笑一声,拍了拍桌子,声音严厉得像是要刺穿我的耳膜:“分心?你高三了,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你还有心思分心?你对得起谁?对得起我每天辛辛苦苦工作供你上学吗?”她的怒火像一把火,烧得我无处可逃,每一句话都像鞭子抽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咬紧嘴唇,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自己错了,成绩下滑确实是我的问题,可那些无法言说的念头——妈妈的呻吟、姐姐的羞辱、妹妹的裙底风光——却像藤蔓一样缠住我的心,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想解释,想告诉她我不是故意偷懒,可这些话怎么说得出口?
我只能低着头,任由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妈妈的眼里闪烁着失望和愤怒,她转过身,继续切菜,可刀刃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却异常沉重,像是在发泄她的情绪,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我站在厨房门口,双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妈妈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那么高大,可又那么遥远。
她一直是家里的支柱,那个气场强大、精明能干的女人,可现在,她对我失望的样子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
我低声说:“妈妈,对不起……”可这话太轻,像是被风吹散,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她没回应,只是继续切菜,刀声“咔咔”作响,像是在宣泄她的怒气。
妈妈发完火后,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平复了一下情绪。她放下菜刀,转身拿起手机,拨通了班主任李曼的电话。
我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听到她低沉而礼貌的声音:“李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叶亦这次月考成绩很差,我想请您给他补补课,您看方便吗?”电话那头传来李曼的声音,语气温和:“没问题,苏经理,我会安排时间的。”妈妈连声道谢:“谢谢您,李老师,真是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后,她转头看向我,语气依然严厉:“明天放学后,你去李老师家补课,听到了吗?”
我赶紧点点头,低声说:“听到了,妈妈。”她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去吧,回房间写作业。”我转身走出厨房,心里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座山。
妈妈的失望、姐姐的冷酷、自己的堕落,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一会儿,我听到玄关处传来一阵响动,抬头一看,妈妈拿出一个礼品袋,里面装着几盒包装精美的茶叶和一瓶红酒,显然是准备送给李曼以表谢意。
她换上鞋子,急匆匆地出门,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渐行渐远。
我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映在玻璃上,像是一片孤寂的光影。
我的脑子里全是妈妈生气的脸,那双眼里满是失望,像针一样刺痛我。
还有姐姐冷酷的眼神,那句“弟弟,你真是没用”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我试图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可那些禁忌的画面却像鬼魅一样钻进脑海——妈妈洗澡时的曲线,姐姐黑丝脚掌的触感,甚至妹妹cos服装下白皙的小腿。
这些念头让我既兴奋又痛苦,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迷茫,像是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找不到出口。
我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提醒我时间在流逝,高考在逼近。
可我的心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一边是现实的压力,一边是无法言说的欲望。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由这种混乱的情绪吞噬我,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