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个女人”
“你不是有旃檀了吗?”
“我还想要一个。”
庄静今天一身“白”。
白色胸罩、白色内裤、白色低胸T恤、七分裤、休闲高跟鞋……连首饰也是,白耳环、白金戒指,一切都是白的。
她本来就白皙。
不是白人那种颜色上的白,是黄种人,一身肌肤毫无瑕疵细腻光洁。白里透红的血色的,那种健康的干净的“白”。
这是一种套路。
她浑身上下周遭的一切装饰陈设,种种的一切,都指向了各种各样的标签。
高贵、优雅、知性、女总裁……
让她看起来高不可攀。
因为她不接地气,在天上。
圣洁的仿佛天使降临人间。
浑身上下善法这不容亵渎的光芒。
随时,她的背后会展开神圣而洁白的光的羽翼,展现神迹。
讽刺的是,这抽象的来说,是对我的一记耳光。
地中海这样的人,更喜欢母亲和张怡那种充满凡间烟火气息的普通的家庭主妇。
他对庄静这样的,反而更加残忍和冷漠。而我,作为曾经卑微的癞蛤蟆,自认更喜欢庄静这样高不可攀的白天鹅。
但现在我也逐渐地成为了“地中海”。
在我眼中看到的都是钱。
高贵高贵,无论高还是贵,都和钱有关。
西装那光鲜的面料,100%羊毛,质地轻薄,呢面光滑,纹路清晰,光泽自然柔和,有漂光,身骨挺阔,手感柔软而弹性丰富。
这些描绘的,是艺术,是技艺,也是钱。
庄静约我来公司,说有重要的事谈。
我一进门,发现她公司的女员工们全部都没穿衣服,而且每个人的逼和屁眼都插着嗡嗡响的电动棒在工作。
女员工脸上刻着麻木,显然不是为了迎接我今天的到来而准备的特别节目,而是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所形成的常态。
一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一个女员工光着身子趴在会客区的茶几上。她戴着一根假鸡巴,握着女员工的腰肢,在“肛交”着女员工。
操得那女员工啊啊啊的乱叫。
庄静不对劲。
她看到我进来,停止了运动,问我:“要不要玩?”
我摇摇头,在沙发坐下,问:“你比我还会玩了。”
“你让她门这样,她们能专心干活吗?”
拔出假鸡巴,挥挥手让那个挨操的女员工出去后,她边脱着假鸡巴边说:“一天也就是上午上班和下午上班时各一个小时,不影响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个月前吧,我还破了两个处。”
然后,我们有了开头的对话。
她问我要女人。
并解释说:“她们满足不了我了,旃檀也是。”
满足?
我心想,那要多个就能满足了?
其实我也不太在意,女人我有的是,她想要,我给就是了。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问:“要来干啥?”
“玩啊,我想培养一个像我一样的肛交艺术品。”
肛交艺术品?
这是我一次开玩笑时对他说过的话。
她此时刚穿好那身白的衣服,我一愣,随口说:“我有你就够了。”
我还想解释那个称呼不过是个玩笑,但瞬间又觉得其实我内心已经把她物化了,没必要这么虚伪,就没再说什么。
虽然我对她的确和别人不一样,但理智和本能都告诉我,必须注意和她保持一定的区别。
这样是我们最好的相处模式。
“虚伪。”
我还是被她骂了一句虚伪。
“欲望怎么可能会满足呢?再说,人总是喜欢新鲜的,你也不例外。”我坦然承认。
比如我在学校玩的几个女老师,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就图个新鲜,玩了也就玩了。
喜欢归喜欢,新鲜就那么一下,像庄静这种长期保鲜的才是我的最爱。
我嘀咕了一句:“反正没你好。”
她却咯咯笑了几声,说:“小景,我这一身好看吗?”
“好看。”
“还很有趣呢。”
有趣?
庄静先是在腰的两侧摸了几下,然后那条白色的内裤竟然从裤子里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
她转身弯腰,那条白色的西裤前后腰带中间下面,都有一条遮挡裤链的布条。我以为她那条裤子后面也有裤链,拉开就能后入。
结果,她直接弯腰撅臀,那背崩的紧紧贴住丰臀的裤子,在臀缝的部位“裂”开一道口子,将她的菊蕾和逼穴都露了出来。
她再站起来,那口子就愈合了般看不出来了。
“怎么样,有趣吧?”
当然有趣了!
我顿时想到,如果她穿着这条裤子走在街上,咋一看没什么问题,但弯腰捡个东西……
太赞了!
她又弯腰,丰臀间的菊蕾再次向我绽放。
我伸手去摸。
别人的屁眼仅仅是排泄器官,最多就是的性器。只有庄静的,如她刚刚说的——是艺术品!
一般女人像她这般频繁的肛交,屁眼这个地方早就松弛了,褶皱也会变平,成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坑。
庄静的屁眼却维持着紧致,上面的褶皱也是精雕玉琢般的均匀且明显。
像个处一样,插进去就知道有多么玄妙了。
她朝我怀里一坐,我没穿衣服,鸡巴正朝天竖着。
“噢……”
她的肛道早就上好了润滑液,随着一声勾魂夺魄的荡叫声响起,我的龟头顺畅的撑开她的屁眼整根没入。
“舒服吗?”
这是庄静问我的,那声音像是便秘时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哼叫。
她的肛道太敏感了。
“舒服。”
“只是舒服吗?我要爽死了,真的爽死了……”
她那修长白皙的腿开始发力,身体起落着,让我的鸡巴操着她的屁眼。
每起落一下,她就高声的叫:“啊!啊!啊!”那种旁若无人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是荡妇的激烈荡叫。
屁眼作为庄静的主要性器,受到抽插后,迅速的联动到她的逼穴上,淫水开始潺潺流出。
没一会二,庄静就开始连哭带骂起来:“啊!爽死了……啊!屁眼被操的豪爽……啊!妈的!好爽啊……啊!啊!我怎么……啊!要尿了……”不过几十下的起落,她的身子开始紧绷,然后一抽一抽的,居然这么快就迎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好半天,庄静喘着气幽幽的说:“我好像越来越不禁操了。”
接着又埋怨我说:“都是你的错,这么久也不来一次。”
我正要说什么,她又问我:“小景啊,我觉得我已经没救了。”
这不是毫无疑问的吗。
“怎么了?”
她背对着我,但她在扭头看我,我能看到她的侧脸,她表情有些恍惚和茫然:“你帮我破处那天,其实……其实我感觉自己被救赎了,感觉此次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但我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我现在啊,感觉……平时就像只是一副躯壳在活动,轻飘飘的,只有现在这样,肛道里插着一根鸡巴,我才感觉自己是充实的,实实在在的……”
我忍不住插嘴:“你可以塞一根假鸡巴啊。”
庄静这时已经脱了上衣,丰饶的身躯向后倒,腻在我的怀里。
快四十岁的女人,却温顺的象一只小猫。
她经常拿自己年龄说事,我认为,她就算到了五六十岁都风韵犹存。
刚刚高潮完的她,端庄知性的脸带着一种醉酒的红晕,异常的妩媚:“你故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假货没感觉的。”
“那我允许你找个男的当自慰棒用。”
“我自己不允许啊。”
“我其实也舍不得。”
“小景,你真好!”
“那还用说。”
“你让我说完,好吗!我进天特别想倾诉一下。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多恨它!”
庄静口中的“它”,自然指的是自己的后庭。
“但现在,它却是我的一切。”
“它就像是毒品,快感来的太容易了,太强烈了……”
“都怪你!”
怪我!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撒娇,又像是真正的埋怨。
“我知道怎么让你欢喜,就是成为我本来就像成为的那种女人,高贵优雅、知性博学,呵呵……很奇怪吧?一方面能满足你,一方面又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这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
她反手摸着臀沟上的纹身,继续说道:“就像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里面烂了,烂透了。但我的外壳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美了。”
“我知道自己被洗脑了,不但你是我的主人,我的肛门也是我的主人。我自己身体的器官,它比我的脑子更重要,屁眼支配脑子,脑子支配我……”
“它仿佛有了生命,定期就会饥渴,想吃鸡巴,催促着我找人操我……你知道吗?我一直都不属于自己,它有需要,我能怎么办呢!”
“为了获得高潮……我有事会调整自己的饮食,主动让自己便秘。”
“便秘后,排便会变得困难,排便时间长达半个小时以上,然后……便便又粗又硬,像鸡巴一样给我带来高潮……”
庄静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忍不住插嘴:“你精神状态不对,我给你安排个医生吧。”
她笑的很灿烂,摇头拒绝:“不用,别担心。我就是偶尔这样,算是调剂吧。发下疯舒缓一下就没事了。你接着听我说。”
“我已经被彻底改变了。所以……我也彻底把自己变成了排泄器官的奴隶。你也知道,早些时间我去做了手术,扩张了子宫,尿道口也做了改造。现在……偶尔尿尿也能让我高潮了。”
“我把自己彻底献给了你。”
“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先给我……
我其实明白。
这些女人看似属于我,其实都是地中海的。
我要是一个普通学生,庄静会看上我?
不可能。
就算我十分英俊,她会看上我吗?
也不可能。
男人可以不介意女人是个普通家庭出身,漂亮就行,当然不能是性格非常恶略的那种。
女人更注重‘安全感’
这个社会权利和金钱最能体现安全感。
现在,我越来越习惯在生活中把无处不在,一直在产生着影响力的地中海摘除去。
他是上帝。
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他的子民。
子民,却看不见上帝。
“我一个女人。”
庄静有跟我强调了一次。
“好,我给你。几个都给你。”我宠溺地说。
“就要一个。”
她眉开眼笑丰满的身躯挨了过来,阴毛繁盛的逼穴按摩着我的鸡巴,饱满的奶子也在我的身上摩擦着。
“你还记得我的外号吗?”
“记得,老处女。”
“其实我觉得还不错,例如这个‘老’字。”
“为什么?”
“只要有些事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我一愣,但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母女花的问题,无论她是女儿还是母亲。
庄静也直接说了出来:“我妈妈也是个美女,我这个岁数了,她也足够老了,吸引不了你们。”
“我就算是怀孕生个女孩,等女孩长大能被你们玩时,我也年老色衰了,免得承受母女共侍一夫的难堪。”
庄静又笑了笑:“张怡就不一样了,母女花到底还是好玩。”
对啊。
说起来我好长时间没去张怡那里了,差不多有一周了。
这时的我瘫坐在沙发上,庄静跪在我两腿之间,握着我的鸡巴。
那根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伸着猩红的舌头在舔着。
突然的!
一瞬间,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闪过!
我被这个一扇而过的念头触发了什么似的,瞬间又明白了什么!
我突然感到心颤,真的心颤了!
我看向庄静。
她停止了动作,那双聪慧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在他眼眸里,看到了自己。
也看到了癫狂,确认她刚刚为什么突然提起……
我看着庄静,很认真地问:“你怎么了?”
她答:“我妈让我回家一趟,我想带你去。”
“他们观念很开朗的,我结不结婚他们无所谓的,但我知道他们还是希望我能结婚生子,让他们抱抱外孙。”
“尤其是我妈,时不时会给我做思想工作……”
“你见过我妈吗?”
她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坐到我身边,挨着我打开手机,把她妈妈的相片给我看。
一个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老妇’坐在一张沙发上,相貌有七成像庄静。
该有的一些鱼尾纹、法令纹等年纪特征都有,身材高挑和庄静不相伯仲。背很挺直双腿交叉,脚上挂着休息的高跟鞋,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腿上。
庄静是老处女,她妈妈自然也是老妇人了。天生丽质的女人在年龄特征上总是特别模糊。
我的心又发颤了。
庄静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优雅吗?漂亮吗?舞蹈艺术家,身材保持得很好……”
她看着我,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接触带着诱惑的说:“还是我妈妈,你不想吗?”
“你知道,疫情之后人口减少,那时候政策都是鼓励早婚早育的,我妈妈生我的时候很早,说是老人,其实也就56岁……”
“我爸就是个书呆子,搞学问一把好手,对待女人就是块石头。我妈那些地方,虽不是原装,但保持得很好。”庄静真的疯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斯德哥尔摩症?
的确有着可能。
但……但人的天性啊,注定不喜欢被奴役。
虽然没办法,人性有弱点,有怕死有爱面子有贪婪。
只要掌握他们的如电,就能掌控他们。
庄静的弱点是什么?
她当然怕死。
她不会像姚老师那样自杀。
更重要的是,地中海要控制她的,是她的家庭,出于对父母的孝顺和爱,不得不被改造成立肛交器。
现在她在干什么。
她在主动糟践自己的母亲!
庄静依旧说着:“你不觉得想想就很刺激吗?大美女,56岁的大美女。优雅,年轻时的舞蹈家,现在的大学教授。”
我打断了她:“为什么?”
“我变了!”
我变了。
平淡的语气,平静的表情。
短短三个字,却涵括了一切。
“我现在只为你和我自己而活。”
庄静拿着手机点点按按,然后在递给我。
我一看,居然是她妈妈洗澡的视频。
“去年回家时拍的。”
“看,我妈妈的逼穴还是挺嫩的……”
“我家境好,所以在这个恶臭的世界,我妈妈没怎么遭罪。一般人是不敢冒犯我妈妈的,只有许总这种才会肆无忌惮。”
视频里邢雅诗蹲着清洗屁眼时,庄静又说:“我妈这里是处,看多紧致。”我突然觉得庄静被魔鬼附体了。
“等她也变成肛交器,想想,这样优雅高贵的老女人,因为肛道发痒,求着你操她屁眼时……”
“我要个女人。”
短短一个小时,这句话庄静和我说了三遍了。
“我要我妈妈。”
这一句才是重复三遍所铺垫的目的。
庄静的妈妈?
肛交器?
我沉默了许久,然后问她:“你恨她?”
“不,我爱她。但我就是想这么做。”
“你会逼死她的。”
我无言以对。
“放心吧,有很多方法让人求死不能的。她是我妈妈,我不会让她死的。”我也想要个女人。
这个月下半旬,我回了一次老家。
第一次回老家。
母亲出生在农村,但她却从未带我回去过。
过去我不理解,每次问起,母亲都推脱说亲人都故去了。房子也卖掉了,没什么好回的了。
现在我当然知道母亲为什么不想回去了。
越野车在满是牛群的草原上奔驰,强劲的悬挂让车上的我未感到有多少颠簸,也能让安妮的姐姐安盈跪在我胯间,不受影响的口交着。
我找安妮时,刚巧她姐姐来看她,我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也就顺手把她也带上了。
曾经被调教成公厕的女税务员,被我救了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这次在我身边,却很自然的转换了身份。
“景公子……”
“我说了,叫我小景。”
“哦哦哦,小……小景,正式我们边幕村的牧场,一共3400多亩地,11万8千多头牛,3000多匹马。”车后座在介绍的是村书记兼村长,叶天良。
他旁边一头瀑布般长发的高挑美人,据说是村里的第一美女。叶天良的老婆之一,我此行的导游兼三陪。
但我对这种烂货没兴趣。
我更喜欢安盈,虽然也被玩烂了,但至少他是安妮的姐姐。
我回头瞥了一眼叶天良,笑着说:“我听说,你在这是土皇上。”
叶天良立刻摆手说道:“不敢不敢,在您这样的大人物面前,鄙人哪敢啊……”
我抬手打断他:“我不喜欢这种虚话,你说话直接点。”
“是是是,那……也算是吧。”叶天良献媚道。
我摸着安盈的脑袋的手用力一按,鸡巴顺畅的捅入安盈的咽喉深处。
“你安心,我就是来旅游的,不是来视察的,别太拘束了。”
“是,是。”
在叶天良的讲解下,我了解他在这里到底有多大的权力。
来之前,安妮吐槽过,说农场就是猪圈,给城里养猪的。
农村成绩好的那部分人会输送到城市,母亲就是这样离开的。
边幕村是国有农场,叶天良是行政编制,正科级干部,村里的一把手,大权在握只手遮天。
这里是母亲的故乡,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来收货的,顺便追寻下母亲过去的痕迹。
不堪的痕迹。
就像之前地中海下面的团队做的那样,找到了还在村里生活的,母亲过去的同学、老师、邻居,询问他们关于母亲的一些事。
“张淑清自小就是美女,俗话说的美人坯子,我印象挺深。”
“家里挺一般的,她父母都在奶粉厂上班……”
“当时好像……好像有传言,说她是烂货,我个人是不太相信的。人长得漂亮就是流言多,反正我觉得她挺纯朴的,也乐于助人。”
“大女儿有出息,考到了城市去了。后来奶粉厂发生了粉尘爆炸嘛,她爹妈都在这次事故中去世了,赔了一笔钱,小儿子拿钱疏通了关系,夜跑城里去了。”
“追她的人蛮多的,所以追到她我也挺意外的。”
“她犯了什么事吗?之前来了一波人问过她,还从我这拿了一些照片和视频。”
“没有了,那些人把一切都清空了。”
“啊,对,就是这些照片。”
“当时……当时我们热恋,她对我千依百顺,就是不和我上床,最大程度也就是这些裸照了。”
“怎么分手的?当时和朋友喝酒,喝多了就炫耀,他们把我手机拿去了,传着看,谁想到有人把照片偷偷转走了,因为这事就分了。”
我找到了母亲当年的初恋。
我本能的嫉妒,想要整整他,发现他就是个普通工人,饱受生活的折磨,觉得没啥意思,也就作罢了。
唯一就是去了他长相和身材都很普通的老婆单位,把他老婆操了,仅此而已,象征性地发泄理一下。
我还去了当年母亲拍裸照的房间。
在我来之前,我让人把房间按照片进行了还原。
我一直不相信母亲的过去会是这样的,如此的不堪。所以我一直认为是地中海通过科技手段造的假。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们去楼下等我,我想一个人待会。”
“嗯。”
安妮两姐妹出去后,我做爱那张老旧的的木床边,心情复杂。
我想有几个人会这样探寻自己母亲的过去把!
大概五分钟,房间老旧的木门被推开,走进一名少女。
少女留着一头乌黑的齐肩长发,整齐的刘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脸蛋有些婴儿肥般的丰润……
167的身高,身子丰润……
少女进来后,那大眸子瞪大的看着我,脸上晕红开来,带着一种青色的娇羞,表情含蓄。
我看着少女也出了神。
照片中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脸蛋和身材。
什么照片?
母亲16岁拍的裸照。
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就是……
16岁的“母亲”。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创业。
我之前问庄静,怎么做生意才会成功。
庄静想了好久,告诉我:一个好的想法很重要。
于是我就告诉地中海我的一个好想法:【16岁的母亲】
地中海有多喜欢我的这个想法呢?
眼前的一切就是答案。
我也不管地中海这么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酷似母亲的女孩,然后再用什么高科技手段整容之类的,经过多久的培训让她在言行举止上符合我印象中的母亲……
这一切都不重要。
我只需要相信,16岁的母亲穿越时空来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