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已是掌灯时分,烛台上蜡烛跳动着一簇金红色火焰,驱散自苍穹笼罩而下的暝色。
身形窈窕静姝,神清骨秀的少女端坐在书案之后,正在寻着一卷青海蒙古的舆图翻阅着。
贾珩重新返回书房,看向那伏案书写的少女,目光温和几许。
见少年面上神色不虞,陈潇挑了挑眉,问道:“那穆家人怎么说的?”
贾珩落座下来,端起陈潇手边儿的茶盅,道:“据东平郡王家的世子穆胜所言,南安郡王最近与那些文官凑在一块儿,想要以诛心之言中伤于我。”
陈潇想了想,蹙眉说道:“这些不是早就料到了,方才的奏疏也递送过去了。”
“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却恶心人。”贾珩将茶盅一饮而尽,轻声说道。
陈潇目光微闪,问道:“你要对付南安郡王?”
贾珩道:“他的女儿与魏王结亲,过门一二载,仍无所出,听咸宁说,魏王似有纳侧妃之意,南安郡王的岳丈身份大概也是不稳,至于别的,想要报复,时机上也不大合适。”
陈潇提起茶壶,又给那少年斟了一杯茶,问道:“许是那南安郡王之女有着什么隐疾。”
贾珩道:“奏疏递送上去,接下来等好戏吧。”
未等流言四起,他辞疏就已递至崇平帝的案头,而那些中伤之言后起,则犹如跳梁小丑。
陈潇点了点头,道:“南省的北静王,最近动议要尽起福州、杭州两地水师清剿海寇,为海贸商道护航,便征税银,朝廷这几天也在议着此事,广州海关去岁不到一年,收关税二百万两,此事朝野颇多赞誉之声。”
贾珩不在神京之时,尤其是大胜之后尚在北方整饬边务的时间,大汉的政治生活自然也不可能停止运转。
首先是贾珩当初力主开设的海关,经过这么久,今年也开花结果,陈汉显然也尝到了甜头,相继在漳泉二州,乃至金陵增设海关,促进海贸。
但新的问题也随之出现,就是海商逃税漏税以及纵横大洋的海寇劫掠商道,危及航行安全。
贾珩想了想,说道:“我正要前往江南,到时候会去看看。”
北静王水溶虽然取向不正常,但还是想着能有一番作为的。
陈潇白了一眼那少年,轻哼一声。
暗道,只怕是去见那甄家妖妃还有晋阳姑姑。
陈潇敛去了心神,清声道:“再有几天就该大婚了,在府中收收心,别传出一些不好的风声,现在整个京城的目光都落在你身上,有了什么桃色传闻一下子都传开了。”
贾珩轻轻拉过少女的素手,轻笑道:“放心好了,我会注意的。”
除了凤纨,其实别的也没有什么可注意的,别的都不算丑闻。
陈潇蹙了蹙秀眉,轻声道:“江南那边儿清丈田亩,据说手段酷烈,我觉得最近许是会出乱子。”
贾珩道:“高仲平在江南根基浅薄,贸然将四川的那一套推延至江南,的确会出一些乱子,飞鸽传书给江南的锦衣府,让他们留意一下,时刻留意是否激起民变。”
士绅是能干出这种事儿的,通过裹挟百姓闹事,以此向朝廷施压。
陈潇清声道:“江南那边儿已经派人盯着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天色不早,该用晚饭了,一同吃点儿罢。”
回来这两天真是频繁周旋于一众金钗之间。
嗯,他等下还要去见一见妙玉,幸在于北方领兵之时,禁欲已久。
大观园,栊翠庵
月明星稀,夏风习习,东边儿花园之中,一树瘦梅在凉风中发出飒飒之声,枝影扶疏,落在青檐白墙的藤萝上。
妙玉坐在一张藤椅上,手旁的小几上,一把茶壶壶嘴咕都都热气冒出。
双十年华,眉眼如画的少女,抬眸看向天穹上的一轮明月,手里轻轻抚着一串儿佛珠,皎如春华的脸蛋儿不施粉黛,细眉之下的柔润清眸似藏着无限心事。
隔着小几而坐的邢岫烟,忽而开口道:“听说珩大爷有一支千里眼,那天云妹妹用来玩,我瞧了一眼,用镜望远犹近在眼前,如是在夜里用来观星星,却是再好不过了。”
妙玉转过秀丽俏脸,明眸闪了闪,柔声道:“等哪天要来一支看看景。”
他回来也有两天了,现在还没未过来见她。
邢岫烟柔声道:“珩大哥刚回来几天应该都比较忙着,听说明天府中祭祖,应该庆贺封爵,不一定有时间过来。”
妙玉师傅这几个月快成望夫石了。
妙玉晶莹玉容之上满是怅然,幽幽说道:“府上是又要热闹一段时日。”
那天他回来时候,她也见着了,只是目光稍稍相接,再无其他。
邢岫烟看向幽幽叹气的少女,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姑姑还说让她许给珩大哥,可珩大哥身边儿的人都没有时间陪伴,她过去做什么呢?
说来,也无多少乐趣可言。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丫鬟素素的雀跃声音,道:“姑娘,珩大爷来了。”
贾珩提着一盏纸灯笼,光影横渡,沿着一条碎石铺就的石径逐渐而来。
秉烛踏月,夜访妙玉。
正是夜凉如水,繁星如虹,贾珩举步进入栊翠庵中,立身在庭院之中,看向那坐在廊檐下、百无聊赖的妙玉。
廊檐上悬挂的一盏灯笼,橘黄烛光倾泻而下,烛火扑打在那丰润、莹白的脸蛋儿上,不涂脂粉的脸蛋儿,清素秀丽的五官,娇小的脸蛋儿宛如无暇白璧。
此刻,秀眉之下,那双秋波流转的眸子投映过来,妙目之中喜色与怅然交织在一起。
贾珩目光与那妙玉稍稍拉丝了一会儿,转过脸看向一旁邢岫烟,问道:“岫烟也在?”
邢岫烟起得身来,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珩大哥,我寻妙玉师傅过来玩,你和妙玉师傅先聊着,我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岫烟表妹,也有几月未见了,一同说说话。”
其实他挺喜欢邢岫烟这个性情的,只是明显感觉这位岫烟表妹对他并没有那般热切。
或者说邢岫烟的性情有些淡泊、宁静。
邢岫烟闻言,犹豫了下,也不好再告辞离去。
贾珩随着妙玉进入厢房,此刻一盏油灯蓬地点亮,映照着丽人那削立的容颜,一眼望去,似乎清减了许多。
“珩大爷,许久不见了。”妙玉唤了一声,声线微微颤抖,而淡而弯的柳叶眉之下,清眸似有千言万语蕴藏。
“是啊,许久不见了。”贾珩笑了笑,道:“这次去北边儿与敌虏鏖战,三五个月未听师太谈禅说法,还真有些不习惯,今日终于得空在此喝上一杯茶。”
看着两人凝睇而望的眼神几是含情脉脉,一旁的邢岫烟芳心微跳,轻声道:“珩大哥,我要不还是先回去吧。”
感觉再待下去,两个人都要搂在一块儿亲上了。
妙玉:“……”
贾珩轻笑了下,转而看向邢岫烟,颔首道:“岫烟表妹先回去也好,我有些困惑向妙玉师太请教一下。”
邢岫烟有些不敢迎上那温煦而灼热的目光,那张秀美、婉丽的脸颊染起淡淡绯红云霞,转而看向妙玉,说道:“妙玉师傅,我先回去了。”
说着,起得身来,离了厢房。
贾珩这时重又将灼热目光投向那着月白僧袍的少女,低声唤道:“妙玉。”
也不多言,近得身前,一下子搂住妙玉,凑到那两瓣粉唇,重重印了上去。
妙玉刚要说话,就觉得一股热烈气息扑面而来,娇躯微颤了下,顿时也如开了闸的洪水,双手紧紧搂着贾珩的肩头,疯狂回应着。
妙玉本就欲拒还迎的牙关轻松便被贾珩的舌头撬开,灵活的舌尖很轻易便捕捉缠绕在她的舌上,吮取着她的香津。
平时稍显清冷淡漠的妙玉顺应着少年高超的吻技。
几番舌吻,因缺氧而形成的眩晕愈发强烈,而贾珩则乘胜追击,手指很轻易便挑开了妙玉衣物,蝮蛇一般钻入怀里,搓弄起胸前的两团柔嫩的软肉,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挑起长裙,摸索着进入少女最为幽密之处。
许久之后,妙玉柳叶细眉下,明眸眸光莹润欲滴地看向那少年,脸上满是痴迷之色。
贾珩轻轻抚着妙玉的脸颊,温声道:“师太,最近几个月清减了。”
唇分,贾珩的舌头拖出几缕银丝抽离妙玉的嘴巴,进而抵在耳畔低吟,而此时的妙玉已经在方才激烈的狂吻中接近窒息,只能趴在健壮的少年身上。
感受到那一丝滚烫直抵在自己下身最为敏感的部位,不由得感到腿心流出丝丝热流。
妙玉同样看向那少年,柔声道:“你在北边儿战场,没有伤着吧?”
“毫发无伤,要不等会儿师太检查一下?”贾珩拉着妙玉的素手,轻笑说着,向着里厢的床榻而去。
妙玉脸颊红晕嫣然,道:“外间兵凶战危的,你在外间要小心一些。”
贾珩道:“我去打仗以后,师太是不是天天提心吊胆的?你看都饿瘦了。”
妙玉那张清丽如玉的脸颊羞红如霞,拨开那少年的手,嗔恼说道:“你现在也是国公了,别总是动手动脚的。”
贾珩对上那柳叶眉之下的那双莹润清眸,柔声道:“两口子闺阁之中,不动手动脚,还动什么?”
拉过妙玉的手,躺在床榻上,说道:“师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妙玉嗔恼道:“你这登徒子,惯会花言巧语,也不知欺骗了多少姑娘。”
说着,也学着贾珩的样子,躺将下来,顺势靠在靠枕上,宛如出水芙蓉的玉颊见着恬然之态。
毕竟是浸淫佛法多年,一些养气的功夫早已培养出来,此刻靠在贾珩身旁,倒也有几个高僧大德的庄严肃穆。
直到贾珩开始隔着衣服揉弄妙玉的娇嫩酥胸,那饱满绵软的弹性非常舒爽,一手堪堪握持,即便仰躺着,乳肉微微摊扩,但依然高耸挺弹。
而妙玉脸颊羞恼,轻轻捉着贾珩的手,但没有作用,索性由着贾珩去了。
丽人雪白的脖颈处沁出点点汗珠,白腻美腿用力夹紧摩擦,发出轻微的‘滋滋’之声。
贾珩说道:“妙玉,等这个月月中过了,咱们要不去江南转转?再去姑苏一趟,那时候将二老的坟迁至故乡。”
妙玉闻言,秀眉之下,目光讶异说道:“你这般忙,还有空闲吗?”
他还记得当初对她的承诺。
念及此处,芳心甜蜜不胜。
而与此同时贾珩轻轻解开妙玉腰间的系带,然后将探入前襟,一直向上摸索,直到重新握住了那肥腻丰满的酥胸。
玩弄片刻之后,在妙玉轻微挣扎之下,伸手解开了颈后的肚兜系带,酥滑绵软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贾珩伸手将其裹在掌心之中,用力抓握,没了阻碍的乳球滑腻酥软,弹嫩非常。
把玩中,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双乳顶端的乳头已经高高昂起,翘如樱核般大小。
片刻后,贾珩抽出满手滑腻奶香的大手,轻轻捏着妙玉的下巴,忍不住亲了一口那脸颊,冰肌玉肤的香嫩脸蛋儿细腻入微,说道:“正好去江南视察水师,抽调一部分远航至山东登来、天津卫,再说陪我家妙玉,什么时候都有着时间。”
妙玉弯弯细眉之下,明眸羞喜交加,芳心甜蜜,看向那剑眉朗目的少年,一股喜爱难以抑制,道:“你这人,谁是你家的了,唔~”
文青女并不意味着不爱听情话。
显然,妙玉话语还未说完,只见那少年凑近而来,一股炙热、亲昵的气息扑鼻而来,妙玉连忙弯弯睫毛颤抖而下,妍丽如霞的脸颊腾地彤彤如火。
过了一会儿,贾珩抬眸看向少女,轻笑说道:“妙玉,天色不早了,咱们洗洗脚歇着吧。”
时隔日久,也有些思念白虎馒头。
妙玉定了定心神,“嗯”了一声,吩咐着素素道:“去准备热水来。”
素素应了一声,然后到外间唤着嬷嬷,不大一会儿,端过了两铜盆温水。
贾珩轻笑道:“洗洗脚,睡得香一些。”
说着,躬身给妙玉脱着鞋袜。
妙玉玉容微变,轻声道:“你别……怎么好让你侍奉我?”
贾珩道:“老夫老妻的,这有什么?”
说着,去了妙玉的鞋袜,双十芳龄的少女,纤笋般的玉足白皙、丰润,足趾指甲不见蔻丹和凤仙花汁,落在掌中,触感细腻,而这明显让妙玉芳心大羞,将螓首偏转过一旁。
贾珩伸手抓起丽人纤足,捧在手心,鼻子顶在足尖处,贪婪的嗅着嫩滑玉足的少女肉香,那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刺激着少年的鼻宫,激起了把玩的欲望。
旋即,妙玉忽觉脚心有异,忍俊不禁,道:“你…你别闹。”
贾珩笑了笑,也没有继续挠着,道:“师太别一天天绷着脸,也多笑笑才是。”
妙玉明眸闪了闪,心头涌起一股感动。
贾珩说着,将妙玉的脚放进铜盆,然后自顾自去着自家鞋袜,也开始洗着脚。
伸手揽过身侧女尼的削肩,妙玉则顺势将螓首靠在那少年的肩头,心头生出一股安宁之感,低声说道:“这场战事以后,应该不会打仗了吧?”
“怎么会?”贾珩轻笑说着,道:“只是如先前那般的国战可能暂时是有了,都是局部战事。”
妙玉抿了抿粉唇,目中满是怜惜,说道:“你这几年一直南征北战的,累不累?”
贾珩握住少女的手,看向那清眸,笑道:“累是累了点,但这几年爵位节节而升,也算值得吧,再说,现在也能保护着你。”
妙玉柔声道:“宦海沉浮,凶险莫测,你万事小心才是。”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我会的。”
两人擦了擦脚,睡在床榻之上。
贾珩去着身上的衣裳,看向妙玉,轻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该歇着了。”
妙玉脸颊羞红如霞,声若蚊蝇道:“你别使坏。”
然而却见那少年轻笑了下,就已是揽过身子扑将而来,低声道:“不使坏,感受一下师太的佛法。”
妙玉秀眉微蹙,嗔怪道:“别什么都拿来说笑。”
心头暗暗道了一声佛号,祷祝着。
丽人胸前高挺的乳峰被贾珩压成一团软肉,感觉着少年粗重浑厚的呼吸发散在耳侧,臀沟玉户前,那条粗硬滚烫的东西来回摩擦着,惹得妙玉浑身阵阵酥麻,不一会就已是气喘吁吁,身子尚且本能地微微挣扎着,不过反抗地力度倒不强烈。
此时的丽人螓首巍摇,脸庞酡红,原本淡雅清冷的无暇脸蛋展露着绯红,清澈冷目逐渐变得迷离,即便紧抿着殷红绛唇,高翘的瑶鼻还是止不住的发出喘息之声。
初经人事便相别数月的妙玉在闻着身上少年浓烈而熟悉的雄性气息,已然有些心神迷醉。
“唔……”
高翘的瑶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峨眉紧皱,冷目圆睁。
妙玉闭上了自己愈发迷离恍惚的美眸,不敢再望着在自己身上征伐的男人,玉泉幽谷上,粉红滑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幽幽可见的神秘洞口,流淌出来丝丝晶莹透亮的液体。
感受着男人唇舌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唇腔,脸上,脖颈,乳峰,腿间。
少女无暇的绝丽娇靥已然绯若霞蕴,嫣红的蓓蕾被挑弄得挺立翘耸,点点晶莹的唾沫彰示着它被人品尝过后的傲人成果。
顺应着少年的动作,妙玉身子微微一颤,修长玉腿竟还缓缓地主动分开。
贾珩掀起丽人素白的衣裙,脑袋向下一探,贴在了那高高隆起阴阜上,将湿润透明的亵裤扒到一旁,张开大嘴将那湿漉漉的幼嫩白虎含在其中。
“当初就说你这是大吉之兆,是不是,在北边儿才打了胜仗,我得好好瞧瞧。”贾珩一边儿含糊其辞地轻声说着,一边虎口拔牙,品尝着久违幼虎的湿滑黏腻。
妙玉腻哼一声,羞恼道:“你,你别胡说……”
不等丽人的话语说完,贾珩伸出舌头,舌尖轻轻挑开阴唇花瓣。
肉穴本就湿滑泥泞,灵活的舌头挤进腔内用力一搅,只听妙玉‘嗯’的一声细吟,两只白皙小脚用力勾住贾珩的脖子,平坦的小腹猛地抽搐痉挛了几下,鲜腻的腥甜蜜汁喷涌而出,给贾珩嘴里灌的是满满当当。
贾珩丝毫没有嫌弃,反而觉着十分的香甜可口,将那粘稠的浆液合着蜜汁一口吞咽下去。
妙玉垂眸看向那分膝伏虎的少年,清丽脸颊嫣红如血,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羞怯难当,慌乱的将头扭到了一旁,身子一抖一抖的。
妙玉的阴阜饱满肥腻,光滑如婴儿肌肤,中间裂了一道细缝,白嫩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蜜穴下端有一个暗红菊花小孔,一呼一吸般的收缩着,同样也是诱人至极。
舌尖在妙玉的小穴内搅弄了片刻,滑过阴唇,一路直至菊穴处,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只觉涩涩的,有些发苦,却没有一丝异味。
就这么一下,妙玉好似触电般的一阵剧烈颤抖,紧接着身子一僵,轻张着小嘴,半晌发不出声音来。
贾珩埋在妙玉的雪臀内,用心舔吮,刺激的菊穴不住地收缩颤抖。
良久,妙玉像是缓过劲儿来一般,长长舒了一口起,两条纤细腿子软绵绵的搭在贾珩的肩膀上,再也无力夹紧。
贾珩也得以喘了口气,将阵地移回蜜穴处,舌尖剥开褶皱湿滑的阴唇,重新探入紧致肉穴内,一阵搅动。
原本就泛滥的蜜汁越淌越多,便似温泉泉眼般,咕嘟嘟的不住往外冒。
妙玉越是挣扎,少年舔的就越是卖力。
灵巧的舌尖抵在那滑溜溜的阴蒂上,一阵挑弄,妙玉身子向上一挺,一股清澈黏滑的液体激射而出,即使贾珩加大吮吸的力度,依旧有大半喷溅得到处都是,染湿了少年的头发和面容,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栊翠庵中,天穹之上的一轮皎洁明月照耀大地,月光如纱似雾,笼罩了屋檐房舍,崇平十六年的夏日,暑气渐涨,萤火在梧桐树梢和草丛中飘逸不定。
贾珩抬眸看向那一头葱郁秀发垂将下来,汗津津地贴在鬓发间,那张不涂抹任何胭脂的脸蛋儿却明艳动人,从丽人的腿心里爬了起来,将两条芊指如玉的纤细小腿扛在肩上,坚挺的肉棒,对准位置向前一挺,抵在了泥泞油滑的粉嫩虎口处。
俯下身子凑到那莹润粉腻的脸颊近前,低声说道:“妙玉,想你了。”
话说间,少年挺着肉棒向前一顶,挤开肥厚粉嫩的阴唇,将硕大龟头送进了虎穴里,瞬时陷入到了一团热烘烘的凝脂之中,穴口两瓣酥肉夹着敏感的龟头,一张一合,仿佛有股旋涡般的吸力,想将肉棒嘬入肉穴之中。
妙玉玉颜酡红如丹霞,娇躯颤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明眸似张未张之间,目光媚意流转,痴痴地看向那少年。
旋即感受到那久违的巨物挤开滑腻紧凑的穴肉,整根肉棒埋入到了蜜穴之中,秀眉紧蹙了一下,身子和腿微微颤抖着,继而舒展开来,将螓首靠在一旁的锦被中。
硕大坚硬的肉棒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深深的嵌在了娇嫩油滑的蜜穴里,穴腔软肉从四面八方的挤压过来,裹着肉棒有节奏的蠕动着,肥厚鼓胀的阴阜更是如棉花一般挤压着肉棒未能完全深入的部分。
男人的耻骨紧紧贴合在妙玉的阴阜上,黑色浓密的耻毛与她白皙饱满的无毛私处形成着强烈的反差观感,而丽人那湿腻的膣腔内壁在经历了以往与这骇人巨物的磨合与刺激后更是毫无保留地吸吮了上去,那直顶到软糯宫口所产生的柔韧触感,便是妙玉“臣服”的象征。
贾珩俯身在丽人的耳边轻声呼唤着妙玉的名字,内心一边赞叹着少女的身体与自己的极佳相性,一边主动开始挺动腰胯,运动起与膣室内壁紧贴得严丝合缝的肉棒,借由此来满足眼前这位坠入红尘的白玉菩萨。
……
……
南安郡王府
厅堂之中,夜色已深,楼阁之中歌舞管弦之音嘈杂喧闹,越过嶙峋山石,梧桐深锁的亭台楼阁。
阁楼二楼,南安郡王严烨立身在轩阁之上,转眸看向柳芳,问道:“都派人安排下去了。”
柳芳嘿然一笑道:“王爷等着吧,这两天之后,京中舆论就会彻底鼓噪起来,皆言卫国公少年英豪,又为外戚之身,手握中外重兵,恐如杨隋故事,威胁神器,到时候圣上听闻之后,定然猜疑。”
严烨闻言,目光闪了闪,道:“此论一起,以宫中的性情,肯定有所行动,那这几天就可静观其变了。”
柳芳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朝中文臣早就对小儿不满,这次那位颜大人,暗中寻了不少科道言官,准备趁机发力,到时候声势浩大,正好压一压小儿的气焰。”
所谓颜大人,即是韩癀的妹夫颜宏,现已为国子监祭酒,原国子监祭酒刘瑜中被调任南京户部,而颜宏则顺利成为国子监祭酒。
可以说,在贾珩赴北征虏的时间内,大汉朝局也悄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主要表现在浙党势力的急剧膨胀,虽然两江总督改由高仲平接任,但浙党的人才储备本来就独步天下,在出现了大量空缺儿以后,已在朝堂占据了半壁江山。
严烨感慨道:“自杨国昌告老之后,浙党渐渐势盛,先前的春闱录取,一甲为江南士人全据,而二甲也近三分之二,朝野内外遍布浙人。”
陈汉的春闱之试,原按例定制于二月,后来因为北方国战,就一路推迟至三月十五,前不久也就是贾珩在北方巡查边务的时间,才陆续尘埃落定,放榜。
虽然经过比例调配,尽量平衡了南北士人的录取比例,但名次上仍是江南士人名列前茅,那么馆选庶吉士、乃至翰林,南方士人更具优势。
崇平帝对此自然是颇有微词,但不可能以此为由头发难,只是隐忍不发。
事实上,高仲平在南方的大刀阔斧,就是崇平帝的暗中推动下,默许进行。
因为北方天灾连绵,不少致仕官员寓居江南。
是故,江南士绅这些年兼并成风,富者阡陌纵横,贫者无立锥之地。
只是贾珩返京以后,提醒崇平帝不可操之过急,这才让崇平帝又转而迟疑了起来。
石光珠转而提及一事,说道:“王爷,小侄思来,山东提督一职,还需卫国公首肯,如其不允,小侄以为事难成行。”
严烨沉吟道:“他这段时间要与咸宁公主成婚,未必有时间去山东,你同样也是军机处行走,如今军机处的大略是整饬河北、山东、山西军务,重整水师,你先前在五军都督府,也算是熟悉水师事务,小儿再是揽权,可终究只有一人,总不能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这是贾珩定的国策大略,即乘对虏大胜之后,对山东、河北的省军进行梳理,同时重建水师。
石光珠眉头紧皱,说道:“王爷所言甚是,这军机处不是他一人的军机处。”
“等过几天,李阁老要入京述职了,也不知是延留在京,还是继续出镇北平。”严烨面色微顿,目光幽幽说道。
现在的朝局,浙人的确是势大了一些。
“王爷可知道两江总督高仲平?”石光珠忽而开口问道。
严烨道:“此人最近不是被弹劾的厉害?”
石光珠道:“高仲平在江南搞什么清丈田亩,按田亩收税,又行一条鞭法,均收折色银,现在江南不管是官吏,还是百姓都是怨声载道。”
严烨目光冷闪,说道:“高仲平当年也是天子的左膀右臂,后来四川土司叛乱不断,圣上委派其人镇川治蜀,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他在四川威福自用,大刀阔斧,以一条鞭法厘清税赋,这次去江南是要行巴蜀的一条鞭法,可江南情势错综复杂,为赋税重地,不是蛮干就行的。”
石光珠面上苦思,说道:“这高仲平看着也不像无智之人,如此大动干戈,究竟想做什么?”
严烨道:“这些年朝廷财用并不宽裕,江南之地赋税累年减少,士绅大族蓄集私田,但税却收不上来,但凡国库空虚,无非开源节流四字,高仲平这次去江南就是为开源去了。”
石光珠道:“最近半个月,京中弹劾奏疏如雪片一般。”
严烨冷哼一声,说道:“不用理会,真等到上下反对之时,高仲平自然会知难而退。”
其实不仅是江南这些士绅,他们在金陵周围也置有不少田地,这高仲平是不自量力,要与满朝文武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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