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箫的头发,按理早已经干了,但却像才出浴一般,乌黑油亮,几可照人;眉如春山,飞烟轻拢;眼如秋水,流转生媚;双腮如染,小嘴一点绛红。

高高挺立的琼鼻,下面一枚紧贴着鼻隔的银色鼻环,更添妖楚;道袍轻落,里面不着一缕,姻体如脂,粉白胜雪,皮肤晶宝剔透,温凉腻滑。

双峰已经怒挺到极限,如小西瓜般的耸在胸前,一对红梅,宛如樱桃般的立在最前方,软角向上,迎风微颤。

肉呼呼,粉嫩嫩的奶尖,上面各有一只闪着糜色的钢环,这两团靡肉,虽是罕见的巨大,却一点也不下垂,呈漂亮的十五度斜角,骄傲的向上翘着。

小蛮腰细的可怜,伸手处似只有一握,行动间,如回风舞柳,似要折断一般。

小腹平滑,闪着瑰丽的妖色。

一对臀瓣却是大的出奇,和上面的巨乳一般,后面的两片美肉,把股沟深深的埋了下去。

灵机子伸出手掌试了试上下两条夹肉沟,都可以把整个手掌陷入。

特别是后面的两片肥臀,要废大力扒开,才能勉强看到漂亮的菊门。

经过灵药的浸浴,双箫除头发外,腑下、牝户等处,此生休想再长出一根细毛来,站在灵机子面前,挂着七个银亮牝环的光洁牝户,滑嫩柔美,温香扑鼻,给人一见,就有一种想插入的冲动。

全身上下,媚骨淫肉,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妖,又无一处不淫贱,灵机子忍住想立即扑倒她们,肆意挞伐的冲动,拨弄着她们两个下面的牝环,弹的“叮呤”微响,逗弄着她们发出极其妖娆淫美的浪哼,嘿嘿笑道:“三围尺寸有人替你们量过吗!”

双箫被灵药祭炼之后,极易发春动情,扭着着姻体,用迷死人的腻声答道:“量过了,我们两人都是39-2139,痒死了!请真人慈悲,要了我们吧!”

灵机子笑道:“开炉炼鼎,要选好时辰的,我们修道之人,哪能像凡夫俗子,须等今晚九点,我才能正式开炉,祭鼎双修。”

花影夜忍不住轻轻的一抚灵机子下面高高撑起的裤档,妖声道:“真人这里不难过吗?不如我们姐妹,先替真人吹吹!吹的好时,真人就赏了我们吧!”

灵机子脸上变色,急捂住裤档,打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训斥道:“大胆!若是害贫道泻了真阳,看贫道不活不剥了你们的皮!好好的跪在地上,让贫道玩赏玩赏!”

双箫吓了一跳,想不到他说翻脸就翻脸,此时此地,哪敢得罪他?

依言双双狗式的跪好,但妖体内又是欲火难禁,两人都不安的摇着雪白浑圆的肥润臀瓣!

胯下爱液蜜汁,顺着粉腻腻的腿弯,潺潺的流了一地。

灵机子运气压下邪火,收起了档间地大帐蓬,慢慢的伸出手来,不急不缓的在双箫如丝般的媚体上游走把玩。

双箫欲火难耐,苦忍着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是心中又想起了主人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来。

忽然两女心中一动,传来水临枫的“心语传声”“大箫兽、小箫兽,你们在哪?”

大箫兽花影夜喜道:“我和小箫兽,就在三屋大殿后面的一个别院里,主人穿过最后一座大殿,后面左边一大片湖水。湖水上有一条曲折的长廊,顺着长廊,走到第十九根廊柱右转,沿着那条叉开的小石桥,上岸后直绕过凤尾竹林,就看到一处林木掩映的极幽静的小别院,我们来时,有两个小道童在门口看门,主人要小心了,这处道观全是武道双修的高手。”

水临枫应道:“我靠!就像迷宫一般!行!我知道了!很快就来!”

小箫兽月含宵道:“主人快来!我们难受死了!那个灵机子,只是不停的在我们身上抚弄玩耍,搞得我们欲火如焚,骚水流了一地,又不肯给我们,再这样下去,小箫兽就要疯了!”

水临枫笑道:“那个灵机子,别和吴矮子一般,是个天腌吧!再忍奈片刻,我立马就到!”

大箫兽苦道:“主人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大箫兽宁愿给主人插死,也不愿被人这样无休止的狎玩!”

小箫兽亦道:“小箫兽也是!贱兽被他没完没了的摸来摸去!真要被淫火烧死了!”

水临枫道:“千万别动!啊--!我看到那两个道童了!”

就在这时,双箫却听见门口小道童的声音远远传来道:“洞阳师兄,你跑来干什么?”

那个洞阳师兄嗡声嗡气的道:“我听说那两个绝色的炉鼎,被带到这来了,指不定太师祖正剥光她们玩呢!小鬼头,躲到一边去,让我偷偷的看上一看!”

门口道童疾声道:“这可不行!太师祖说了,谁也不让进!你作死了吗?”

只听洞阳道人笑道:“我又不进去,就在院墙外,隔墙偷偷的看上一会儿,也好向太师祖学学采阴补阳的经验!”

道童道:“什么采阴补阳,听师祖说,太师祖是在双修!”

洞阳道人嘿嘿低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小把戏!懂个鸡巴蛋子!师兄告诉你们吧!其实太师祖就是在背着我们,日B玩女人而已!什么双修,骗你们这些小鸡巴的,你们两个小鸡巴蛋子让开,让师兄我,就在门缝里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

门口的道僮,是灵机子的贴身跟班,不惟灵质慧根,也比外院修炼的其他弟子要忠心的多,两个人一个叫松清,一个叫松明,年纪太小,还没有道号,算起辈份来,是这个洞阳道人同辈的师弟,颇得灵机子真传,真动起来手来,按理,这个洞阳道人不是这两个小道僮的对手。

松明大声道:“洞阳师兄!再要胡闹,别怪我们无理了!”

松清却道:“胡说八道!太师祖会出什么事?去去!再在此地胡搅,我定禀告太师祖!”

洞阳鬼头鬼脑的声音响起:“不是我说你们!有时候老人家不顾身体的乱来,你们两个要看着点才好!我问你们,丹溪子师祖带进去的两个鼎炉,是不是罕见的妖骚?”

松清答道:“里面的两个炉鼎,确是异常的艳美,这有什么问题吗?”

洞阳道人笑道:“这就对了!太师祖年纪太大了,这两个炉鼎却正是花信之年,一个弄不好!搞的脱阳,死在里面,而你们这两个小鬼头,还在门口呆头呆脑的站着,岂不糟糕之极?”

“放屁!松清、松明!把这个满嘴胡言的孽帐,给我叉了进来!”

里面的灵机子动怒了,高声对门外说道。

松清道:“洞阳师兄!太师祖生气了!叫你呢!是要我们动手,还是你自己进去?”

院门外,远远传来一阵拉扯之声,只听洞阳道人慌道:“不好!老鬼这么远就能听见我在外面,这门口定有窃听器!走也!”

灵机子的声音又传来:“什么窃听器?什么老鬼?放屁放屁!你是哪个的混帐徒弟!还不自己进来,非要太师祖我,亲自动手吗?”

说话间,院门“砰”的一声,被门口的三个道人撞开了,松清、松明拉扯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道人,倒在了门槛处。

灵机子也不叫双箫穿上衣物,怒道:“岂有此理!还反了不成!混帐东西!这样的大胆!把他带上前来,先叫我看看他长的什么样?敢叫我老鬼!哼--!”

洞阳道人却不再慌乱,左右拨开两名道僮,嘻嘻笑着站了起来,道:“你们两个小鬼,倒是手硬!又生的这样俊美,一定是太师祖的脔童吧!”

两个僮儿一齐大骂,灵机子更怒,喝道:“松清、松明,掌他的嘴!”

两个俊美的小道僮立即跳将起来,伸手便掴,身法动作,骄捷无比,倏的光影一动,“扑通、扑通”两声闷响,两名道僮一先一后的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显然是被洞阳子点中了穴位制住了!

灵机子一愣,不怒反笑道:“好身手!瞬间就把松清、松明给制住了,倒是个人才!”

洞阳道人若无其事的先关上高大的院门,方才转过身,嘻嘻笑道一步一步的慢慢踱了过来,道:“这两个小把戏,狐假虎威,能干了什么?平时看在你老面子上,让让他们罢了,真动起手来,小鸡巴蛋子两个,哪要废什么事?我说太师祖!您老也太护嘴了吧!弄到这两只美味,也不照顾照顾徒孙,自己关起门来,一个人吃独食!一点也不像个长者的样子!”

灵机子道:“大胆的孽帐!失心疯了不成,敢这样对我说话?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洞阳道人笑道:“我看您老还是省省吧!您看您老,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要和人动手动脚?当心闪了您的老蛮腰!百十岁的老头了,您老那兄弟还能行吗?我看您老呀!留着那两只美鼎也是浪废,不如由徒曾孙代劳,您老就在边上观摩观摩!即省力,又讨个乐子,又做了人情,不是一鸟三穴的事么?”

灵机子大叫:“放屁!什么一鸟三穴!成语都不会用!来人--!”

洞阳道人笑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关起门来在操B!不让任何人打扰,夏日炎炎,全躲的远远的,喝酒的喝酒,赌钱的赌钱的快活去了!若是您老感觉真不是我的对手,要叫人来的帮忙的话,您这处别院,隔着片湖水,地处偏僻,除了你那两个脔童外,一时半会的,还真没什么人来,不如我替你到前面,叫两个人来如何?”

灵机子气极,怒道:“你也配我动手?也好--!今日不用他人,贫道自己动手,活剥了你个混帐东西!”

洞阳道人笑道:“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您老活也活够了,嫖也嫖足了,这两只美鼎,我看您揪也揪不动,插也插不深,我也是全为了您老着想不是?真弄个脱阳而死的话,来世投胎会变天腌的!”

灵机子恨极,凌空抬手便抓,满以为十拿九稳,却被洞阳子灵巧的避开。

灵机子近数十年来,对观内的许多徒孙、徒曾孙的修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这个洞阳道人,也依稀和他打过几次照面,知道他确是本观的弟子,至于修为如何,灵机子还真不知道。

洞阳道人笑道:“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全没长辈风度!照打!”

说毕,早从宽大的道袍中,摸出几把短小的飞剑,一把连一把,劈面就打了过来。

灵机子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左手随便一抬,半空中的飞剑,没到近前,早成铁屑,纷纷落了下来,不屑的道:“这种东西!也敢要你太师祖面前献宝!哼--!”

洞阳真人嘴角忽然掠过一丝坏笑,左手一翻,一把黑沉沉的匕首从血脉中闪现出来,口中喝道:“打--!”

几乎就在同时,跪在地上温服如羊的赤裸双箫,也突然暴起发难,左手中凭空出现两把匕首,一泛青芒,一泛红芒,一左一右,大旋身拦腰就划。

灵机子只道洞阳道人,还用飞剑来打他,依然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如先前般的,把右手负在背后,抬起左手来,道:“别废劲了!没用的!”

坏了!

大意失荆州了!

只听“哧--”的一声,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黑沉沉的匕首正是能生劈金石的灵兵神器“藏锋录”那个洞阳道人,也是水临枫用“神仙哭”的道术,变幻出来的,真的洞阳道人,此时被水临枫点了穴位,在一个无人知道的乱草丛中,睡着大觉呢?

灵机子感觉掌心一痛,藏锋录毫无阻滞的穿过他的手掌,从左肩井大穴穿了进去,倏的从后肩飞出,跟着腰下一阵剧痛,想低头看到,却是力不从心,想来已经被人用利器,齐腰给砍断了,穿过肩井大穴的藏锋匕,凶狠的把灵机子带的向后就倒。

双箫拿着青烟、天罡神兵双匕,瞬间幻出二尺多长的利芒,闪着青、红寒光的利芒,无声无息的划过灵机子的左右侧腰际,在那一块只有一根大椎骨的腹腰中间,开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大口子,只连着一根摇摇欲坠的大椎骨,里面的零件“哗”的地一声,流了一地,一击得手,反角度闪电般的飞滚到两边墙角,提防灵机子临死时的困兽反扑,动作柔美流畅之极。

双箫所修习的崆峒秘技,原就是着重于追踪、侦察、谍报、保镖、暗杀,千年之前,崆峒派奇兵门中的一个小支门中,有一名佛家弟子,背叛师门,在大泽给崆峒各门弟子,追的无处藏身,无奈之下,冒险渡过大泽北海,跑到东瀛,为混碗饭吃,把崆峒奇兵门的秘技,误传给了东瀛人。

东瀛高手以崆峒奇兵门误传入东瀛四岛的只鳞片爪的奇兵门秘技为基础,合以大泽的孙子兵法思想,经百世,写成一本叫“万川集海”的秘集,分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 “忍术”而大部分的崆峒秘技,在大泽,只在崆峒山中密秘传授,向不外传,东瀛忍术,在崆峒高手看来,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大箫兽是崆峒飞龙门的得意大弟子,小箫兽是崆峒奇兵门的得意大弟子,而崆峒八门中,又尤以飞龙和奇兵两门的秘技,最是奥妙莫测。

崆峒八门,忍痛令大小箫兽加入谍讯司,实在是想向大泽政府,表现出改善关系的诚意。

大小箫兽不惟生的貌美如花,身妖体娆,更各有一身足以傲世的绝学,奉师门严令,为吴登科效死命。

不料吴登科因崆峒派的现任掌门,是大泽帝国的死敌东瀛人花影舞,而对在大泽的崆峒八门弟子,不敢放心的委以任务,使得大小箫兽,纵有浑身的本事,也没有机会施展,来谍讯司多年,只是给吴矮子当做牝兽,像牲口般的玩弄作贱。

若论起师门辈份来,大箫兽花影夜、小箫兽月含宵虽是年轻,却和现任的崆峒掌门花影舞,是同辈师姐妹。

水临枫教给美奴风飘雪的金轮之术,就来自于崆峒奇兵门的“五形飞轮”真正的五行飞轮,不单是那种带三片反向叶角利刃、能飞转的金色飞轮,还有四种分为金、木、水、火的白、青、篮、红四轮。

变幻起来,也是诡异莫测。

那个金轮,只是最不济事的黄色土轮术演化出来的,被水临枫改弦易张,搞的不仑不类,金光闪闪的,不过是样子好看而已。

只可哄骗风飘雪那只不知人事的美妖精,若是被出身奇兵门的小箫兽见到,虽不敢明言,暗地里还不笑掉大牙?

像这种样子剌杀灵机子,正是两只箫兽最拿手的本领,用起来,都不要去箱子中去拿,配合起来,更是天衣无缝,得手后,也是能找到最好的反角度逃出去,躲开敌人的临死反扑。

说起来也不能怪灵机子大意,谁能想到,会有三把削金断玉的灵兵,同时向他一个人招呼,而且一个是自己的徒曾徒,两个是驯服如羊、任人淫辱的美女牝兽。

他哪里知道,崆峒道派的武道修为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宗旨就是“忍”忍别人所不能忍的事,包括身体上的痛若和精神思想上的任何非人折辱,以期完成其他人、其他门派认为,绝无可能完成的任务。

相较起来,双豹所在的峨嵋、青城的门下弟子,远没有崆峒弟子柔韧,物别是峨嵋的女弟子,更是刚烈,看她们的武技就明白了,峨嵋一十八式残虹剑,三十六路天罡指,动手手来,像发了疯的雌豹,比起少林和尚来,凶狠刚猛上,也是丝毫不逊色。

崆峒的武道密技,更像水,看似柔弱无比,却是坚忍非常,双箫虽被吴矮子百般淫弄,千般折辱,但她们都抱着誓死完成师门的任务的目标,咬牙坚忍。

若不是碰上水临枫这个煞星,用世所罕见的处女僵尸牝毛祭炼的“活尸效魂针”控制住她们的三魂六魄,这世间,不会有人能真正折服她们。

很可能是一分钟前,看她们两人明明是什么话都肯听,什么耻辱的事都肯做,像狗一般的侍候,转脸就会不动声色的突起刀兵、血溅五步。

其实在现在的谍讯司诸高手中,双箫是最适合做间谍和剌客的,可惜吴登科一直不肯相信她们,白白的错过了两件极其犀利的霸道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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