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大观园,蘅芜苑
时近亥时,黛玉与宝钗轻声说着话,不觉时间渐晚,黛玉柔声道:“宝姐姐,我先回去了,咱们明天再说话。
黛玉也不知自己什么感觉,本来该是羞恼不胜的,但现在却陪着宝姐姐说了许久的话。
这时,贾珩也端过两盅茶,移步过来,凝眸看向黛玉,问道:“林妹妹这是要走了?”
黛玉螓首点了点,掩嘴轻笑了下,说道:“珩大哥今个儿还是多陪陪宝姐姐罢。”
“那我送送林妹妹。”贾珩说着,给宝钗一个放心眼神,陪着黛玉出了厢房。
两人沿着挂起气死风灯的抄手游廊缓缓行着,裹挟着微雨的夏风吹拂而来,凉爽之意袭遍身心。
黛玉轻轻柔柔道:“好了,珩大哥,你快回去吧。”
贾珩看向黛玉,目光对视着那粲然星眸,轻声说道:“等明天我再寻妹妹去说话。”
黛玉“嗯”了一声,唤着紫娟和袭人离去。
待相送着黛玉挑起的灯笼消失在月亮门洞儿,贾珩这才折身返回厢房,心情也有几许欣然。
帘幔垂落而下的床榻上,宝钗一张丰腻脸颊彤红如霞,酥糯的声音带着几许嗔怪,说道:“珩大哥,怎么把林妹妹领过来的?”
如果她不是见机的快,非要让颦儿捉了个正着。
贾珩轻声说道:“你们平常经常在一块儿玩着,林妹妹就是见到了,又不会笑你,好了,这是酥酪茶,你喝一口吧。”
说着,端着两杯茶递将过去。
宝钗“嗯”了一声,接过茶盅,一口饮尽,那张丰润粉腻略有几许婴儿肥的脸蛋儿就是汗津津的,翠羽秀眉之下,水润杏眸明亮晶莹,道:“颦儿她素来是个多心的,不定该怎么想了。”
“我瞧着林妹妹比前二年好多了。”贾珩接过茶盅,放到一旁的小几上,坐在床榻上,去着鞋袜,掀开被子,进了床榻,搂过宝钗的香肩,低声问道:“你们两个刚刚都说着什么话?”
宝钗那张白腻的雪肤玉颜酡红如醺,熠熠妙目中现出一抹轻笑,柔声说道:“也没有说什么。”
方才只是随意闲聊几句。
贾珩凝眸看向宝钗,轻声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不如先歇息吧。”
说着,轻轻抚过少女丰润的脸颊,时隔许久,与宝钗同床共枕,也有几分感怀。
宝钗芳心甜蜜欣然,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胸膛上,轻声道:“夫君,前些时日的账簿,你什么时候有空了看一看?”
贾珩抱着宝钗绵软柔腻的身子,几如棉花一般,冷香丸以及脂粉香气在鼻翼之下轻轻浮动,说道:“我最近几天有些忙,你帮着我看就好了。”
宝钗晶莹玉容上满是恬然之色,说道:“夫君,你和我说说打仗的事儿吧。”
许是两人有了肌肤之亲缘故,淡极方知花正艳,任是无情也动人的宝钗,较往日,对贾珩有了几分依恋。
贾珩讶异了下,问道:“那天湘云问起,不是说过了?”
宝钗拉着贾珩的手,轻轻撒着娇道:“我想听夫君跟我说。”
贾珩轻笑了下,堆着雪人,温声道:“嗯,那你让我看看从哪儿说起。”
宝钗真是微胖界的天花板,触碰之间,手感绵软,宛如一只白花猫。
找媳妇儿还是要找这种微胖的,抱着舒服一些。
贾珩轻声道:“就说一下女真这次大败罢,女真可谓元气大伤,三二年应不敢南侵,而女真国内推举国主,睿亲王多尔衮和皇太极的长子豪格势同水火。”
宝钗弯弯秀眉之下,水润杏眸见着一丝思量,关切问道:“夫君这次封了国公,应该能歇息一段时间了吧。”
贾珩道:“歇息大概是不能歇息着,不过是要韬光养晦一段时间了,等月中之后,我就去江南一趟,乘船视察登来、天津等卫港,到时候你们也可在金陵玩一段时间。”
宝钗轻轻“嗯”了一声,水润杏眸中不由见着痴迷之色,攥着贾珩的手紧了几分。
这就是她的男人,操心的都是决定大汉社稷兴衰的军国大事。
贾珩轻声说道:“薛妹妹,等一二年,应该有不少战事,未必时常在一块儿,你和林妹妹在一块儿相处着也好。”
宝钗轻轻“嗯”了一声,柔声道:“夫君,秦姐姐她有了孩子,夫君这几天也多陪陪她。”
贾珩笑了笑,说道:“会的,也多陪陪你。”
说着,轻轻抚过宝钗的脸蛋儿,道:“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对上那温煦目光,宝钗柔声道:“不苦的。”
如果当初早一些与他在一块儿,许也不会拖延到今天,见着一个个人后来居上。
就这般,时光飞快而逝,四方庭院之中的雨打芭蕉之声渐渐停歇,而刚刚确定着关系的两人相拥而眠,帷幔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
翌日
天气仍有些阴沉,厚重的铅色乌云笼罩了整个天穹,而昨晚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湿了房舍、假山,葱葱郁郁的林木青翠欲滴,而廊檐下一口水缸中的雨水也早已蓄满,沿着边缘流溢出来,滴落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
竹林之上,枝叶上的雨露缓缓滚动,倏而落下,打在蓬乱的草丛中。
贾珩起得床来,掀开身上的被子,身旁的小胖妞“嘤咛”一声,睁开眼眸,凝眸看向贾珩。
贾珩笑了笑,说道:“你今天多睡一会儿,我回头再过来。”
宝钗轻轻“嗯”了一声,靡颜腻理的容颜上,似还残留着昨日的浅浅红晕,羞道:“夫君,你要不也扶我起来吧,不定等会儿又有姐妹该过来串门了。”
贾珩道:“嗯,也好,咱们一块儿吃个饭再走,我先伺候着薛妹妹起来吧。”
说着,搀扶着宝钗起来,从一旁拿起衣裳递给宝钗。
“夫君,让莺儿来就好了。”宝钗见着那少年忙碌,心头甜蜜,轻声说道。
莺儿显然已听得厢房中的动静,进入里厢,红着一张脸蛋儿,问道:“姑娘,你醒了?”
宝钗柔声说道:“莺儿,服侍我起来,再准备一些热水,等会儿沐浴更衣。”
莺儿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收拾着衣裳,帮着宝钗更衣。
宝钗起得身来,来到梳妆台前,正要将秀发扎起,却听那少年说道:“就平常女孩儿的发髻就好,等拜堂成亲以后不迟。”
“嗯。”宝钗柔声说着,铜镜中倒映着一张羞红如桃芯的粉腻脸蛋儿,眉眼似流溢着初为人妇的妩媚。
贾珩从锦盒中取过一根珠钗,说道:“你这房里也太过素雅了一些,回头多摆放一些陈设。”
宝钗轻笑了下,说道:“我平常不大喜欢这些。”
贾珩看着宝钗梳妆而毕。
这时,莺儿以及宝钗的另一个丫鬟文杏,端着盛放着菜肴的碟子,进入厅堂,放在几案之上,饭菜的香气渐渐逸散开来。
贾珩与宝钗洗漱了下,来到桌前落座,拿起快子用着饭菜。
宝钗问道:“夫君,这几天可得闲一些?”
贾珩轻声道:“刚回来,差事倒不急着,不过这几天需到京营一趟。”
宝钗道:“莺儿,去将最近半年的账簿拿过来,就在书房的柜子里。”
莺儿应了一声,转身去了,不大一会儿,带着账簿返回。
贾珩道:“说了让你操持着了,怎么又拿过来了?”
宝钗低声说道:“夫君起码要看一眼才是。”
贾珩也只得由着宝钗,拿着账簿简单翻阅了下,笑着赞道:“这些生意,你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宝钗笑了笑道:“夫君觉得不出什么纰漏就好。”
举案齐眉,这应是她向往的婚姻生活了。
就在这时,莺儿进入厅堂,说道:“大爷,琏二奶奶打发了人过来寻大爷,商量祭祖的事儿呢。”
贾珩面色一怔,问道:“我这就过去,人在哪儿?”
祭祖的事,又有什么可商量的?定好日子,他过去就是了。
“大爷,琏二奶奶这会儿在凹晶馆等着。”嬷嬷轻声说道。
贾珩定了定神,在心底重复了下凹晶馆几个字,转而向宝钗告辞。
凹晶馆
这是一座木质建筑的水榭,三面环水,荷叶田田,微风徐来,湖面波光粼粼。
而深褐色的匾额之上以暗绿色的墨汁题着“凹晶馆”三个大字,正是红楼原着中凹晶馆联诗中提及的“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的地方。
因为夏日时节,凉风习习,水榭厅堂之中酝酿多日的燥热,已然缓缓散去了许多。
凤姐坐在一张靠背梨花木椅子上,花信少妇着一袭石榴红对襟褙子,衣衫单薄,秀颈下的酥软雪白若隐若现,而那张瓜子脸蛋儿不知何时已经涂抹薄薄胭脂,弯弯睫毛之下的丹凤眼,闪烁之时,媚意流转。
凤姐身旁不远处,则是站着平儿一个贴身丫鬟,不时向外张望。
忽而外间,沉稳的脚步声次第传来,凤姐柳梢眉挑了挑,连忙放下手中茶盅,循声看去,只见那蟒服少年举步而入,器宇轩昂,顾盼自雄。
也不知是不是凤姐的错觉,只觉得那清隽、冷峻的容颜上似笼着一层难以言说的气韵。
凤姐目光不由凝滞了几分,裙下的绣花鞋不由并拢了几分。
贾珩凝眸看向凤姐,面色平静无波,道:“凤嫂子。”
凤姐连忙起得身来,两轮酥翘、丰圆的盈月似有几许颤颤巍巍,看向那少年,脸上笑意嫣然,轻声说道:“珩兄弟过来了?正要说祭祖的事,珩兄弟这几天准备什么时候操持着?”
贾珩轻声道:“凤嫂子挑个吉日就好了,主要不能和月中的大婚日子冲突。”
凤姐闻言,艳若桃李的脸蛋儿嫣然一笑,声音娇俏而柔媚,说道:“我也是这个主张,那个是月中,还有七八天,那这样吧,就定在明天吧,倒也是黄道吉日。”
贾珩点了点头,落座下,沉静如古井寒潭的目光投向那花信少妇,问道:“凤嫂子,那就这般定下,凤嫂子是还有别的事儿吧?”
“就知瞒不过珩兄弟。”凤姐对上那审视的目光,不由笑了笑,伴随着一阵香风扑鼻,近前而坐,柔声说道:“这不是我那个兄长?他的生意已经做起来了,就想问问你的意见。”
贾珩放下茶盅,说道:“那凤嫂子随我来。”
凤姐闻听此言,芳心猛地一跳,犹豫了下,轻手轻脚起得身来,随着贾珩向着里厢而去,至于平儿则是左右张望了下,连忙蹑手蹑脚地在门口望着风,而那张清丽脸颊早已经红了半边儿。
贾珩绕过一座木质山河屏风,缓步在小几旁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落座,看向那姿容艳丽的花信少妇,轻声道:“凤嫂子,坐罢。”
凤姐缓缓落座下来,姿态娴雅,那张妍丽、明媚的玉容上挂着浅浅笑意,拿着香妃扇扇着风,但从鬓角到下巴的汗珠仍是汗津津的落在秀颈上。
少妇一张丰艳脸蛋儿笑意烂漫,轻笑说道:“珩兄弟,我的兄长现在做的生意,平常客人不太多,正说发愁的不行呢。”
贾珩皱了皱眉,问道:“凤嫂子,我也不怎么通着商贾货殖之道,凤嫂子问我是问错人了吧?”
他一眼看去,就能捕捉到凤姐那隐藏在目光深处的情欲渴望,心头难免起了几分逗趣之意。
凤姐面上笑容繁盛不减,说道:“珩兄弟不是朝堂重臣,对这些商贾小道不可能不知,我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说着,放下茶盅,将一只素手放在小几上。
她也不知自己为着什么,就是想过来见见他。
“那我想想法子。”贾珩点了点头,不由伸手握住那纤纤素手,触觉微凉,温软的掌心似有一些汗水渗出。
凤姐娇躯轻颤,恍若触电一般,而那张瓜子脸顿时羞红了半边儿,芳心砰砰跳个不停,但却没有抽开,只是螓首坐正襟危坐状,任由着那少年把玩。
贾珩道:“凤嫂子,咱们有半年多未见了吧?”
其实倒也有怀念那天晚上,那种肌肤相亲的触感,凤姐的确是人如其名。
“嗯,是有半年没有见着了。”凤姐贝齿咬了咬下唇,脸颊红艳如霞,而声音已有几许颤抖。
贾珩松开凤姐的手,轻声说道:“凤嫂子……这是想我了吧?”
凤姐忍不住转动一张艳媚无端的脸蛋儿过去,却见那少年已牵着自家的手,径直起得身来。
旋即身子不受控制一般,被轻轻一带,离座起身,转眼间,已经跌跌撞撞到了那蟒服少年的怀里,凤姐顿时芳心大乱,全无平日嬉笑怒骂之态。
“珩兄弟,你……唔~~”凤姐抬起艳丽如霞的脸蛋儿,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温热气息阵阵扑面而来,而后是难以抵御的侵袭自檀口而入。
肆无忌惮,风卷残云。
凤姐轻哼一声,象征性地推拒了下,连忙阖上了眼眸,继而是一股晕晕乎乎之感袭来,心神就已陷入惊涛骇浪当中。
这人是少年国公,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的。
凤姐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心底这般对自己一本正经地说着,但没有多久,就已不知何故,双手不自觉攀上了那蟒服少年的腰肢。
柔软的小舌头居然主动伸出引诱着贾珩的舌头。
凤姐的香舌仿佛果冻般的湿滑柔软,每一次搅动都带来香甜可口的芬芳,少年贪婪地吸吮着美妇的津液,引动舌尖回应着她动情的热吻,两人很快就陶醉在美妙的快感之中。
贾珩和凤姐吻得越来越激烈,全情投入仿佛忘记了一切,两条湿滑的舌尖在彼此的嘴巴中来回搅拌,肆意的缠绵着,贪婪而饥渴的涉取着对方的唾液,并从唇齿间发出滋滋的淫靡响声。
一吻既罢,凤姐看着贾珩急促的喘着热气,发出醉人的喘息声,妩媚的双眼荡漾着如水的波光,美艳的脸庞上红潮点点,将她那丰腻娇艳的俏脸映得妩媚异常。
贾珩双手扶住凤姐的削肩,四目相对,问道:“凤嫂子,有没有想我?”
凤姐对视一眼,似被那目光灼了一下,闪开一旁,莹润微微的粉唇轻启,强行稳住呼吸,低声说道:“没,没……”
贾珩不等她说完,再次亲吻在凤姐的红唇上,并且直接将大手伸进凤姐的领口,按在她那挺起的双乳中。
美妇那丰满乳峰柔软而富有弹性,巨乳让少年的一只大手都无法完全抓握,他轻轻把玩了一会,渐渐地加大了力度,如揉着面团一般将凤姐的双乳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嘴唇则用力吸吮着美妇的小香舌,仿佛要将它吞到肚子里。
而凤姐的衣物也在贾珩的把玩中渐渐散落下来,将她那无限美好的上身暴露在少年的眼中。
美妇心中娇羞异常,但却在贾珩的爱抚下连连呻咛,丰满的肉体也如同灵蛇般来回扭动,不知道吻了多久凤姐才再次的不舍的分开,一道晶莹的丝线在彼此的唇间缓缓拉长,然后断开,消失在了空中。
然而,凤姐忽而娇躯一颤,分明是身前现出阵阵异样,凤眸睁开一线,羞恼交加地看向那俯身磨牙吮雪的少年,舔舐也就罢了,竟然还咬上了。
“珩兄弟,别……别乱来了。”凤姐芳心一跳,分明是感受到雪峰变幻,声线已经渐渐颤抖起来,几不能自持。
凤姐发出了又娇又嗔的抗议声,但却不自觉地挺着胸脯任由贾珩亲吻自己那滑腻的乳肉。
贾珩的头埋在凤姐的乳沟里,双眸的余光却看到凤姐那玫红的乳头耸立在雪峰之巅,犹如寒冬时的美丽腊梅,幽幽一点动人心魄。
白腻的巨乳随着凤姐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连绵的乳浪,看在少年眼里更添几分诱人的魅惑。
湿滑的舌头绕着勃起的乳尖轻柔的打着转,一双大手握着凤姐的乳肉一会顺时针揉搓,一会挤在中间上下抓捏。
美妇被贾珩得娇躯发颤,只能不断的发出低沉的呻吟抗议,然而双手按着贾珩的脑袋迎合着他的舔吻。
美妇满脸娇羞和畅快地抱着贾珩的脑袋,挺动着高耸的乳房,诱人的美腿大大地分开在两侧,下身单薄的亵裤堪堪掩着美妇那岔开的腿间,那女人私密的部分。
那丝绸亵裤似乎已经被淫水浸得透明,在几乎透明的亵裤中印出了凤姐那肉穴的阴影,丰腴饱满的阴阜被亵裤的布料紧紧的勒着,凹陷出一掉紧致迷人的柳叶状凹痕。
凤辣子此时全无平日的爽利大气,闭着媚眼神情愉悦,张着红唇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双手紧紧地将贾珩的脑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满脸都是陶醉的享受和满足。
听着凤姐的骚浪回应,贾珩吸吮得更加卖力,“吧唧吧唧”的吸吮声和舌头搅动的声音明显比之前激烈的许多。
贾珩一边用手指夹搓着凤姐的乳头来回拨,一边在凤姐那美腿间急促地爱抚,五根手指时轻时重的上下游动,轻柔而富有技巧的挑逗着凤姐那敏感的大腿内侧。
久旷的美妇在少年的爱抚下犹如抽筋一样颤抖着双腿。
嘴里虽然喊着“不行,不要”,但呻吟声也变得愈加骚浪。
很快贾珩的大手就逐渐沿着丰盈圆润的大腿向上滑去,一点点摩挲到凤姐那诱人的三角部位摸去,来到亵裤的裆部后,他的手指立即整个贴了上去,开始用力上下搓揉起来。
“呜……啊……别……”
凤姐睁开狭长的美眸,闷哼一声娇咛道,修长白腻如玉柱的大腿一下夹住了贾珩那作恶的手掌,丰满的娇躯却犹如被碰到了命门一样,在剧烈的颤抖。
然而就在这时,贾珩骤然抽出魔掌,起得身来,凑到丽人耳畔,轻声道:“凤嫂子,那要不我先走了?”
凤姐:“???”
这人又亲又摸一通,占尽了便宜,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现在给她说要走?
捕捉到那丽人眉眼间现出得一抹气恼,贾珩将凤姐重又拥至怀中,感受着丰腴款款的娇躯在怀中颤抖不停,捏着凤姐光洁白皙的下巴,问道:“凤嫂子,最近在府上忙着什么?”
这让凤姐心头生出一股屈辱和难以言说的异样,那张彤彤如霞的脸颊红润欲滴,往日凌厉的丹凤眼不敢看贾珩的眼神,垂下目光。
只是声音仍有着几许娇俏,颤声道:“这些天,也没有忙什么,陪着老太太说着话,打理着府中的生意,比不得珩兄弟在外面打仗的,唔~……”
却是那人再次凑近而来,噙住了自家唇瓣。
凤姐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再次闭上眼睛,心头暗骂了一句,都是这混蛋逼迫着她,不是她不守妇道。
须臾,贾珩离了两瓣柔润,拉过凤姐的纤纤素手,掌心这会儿已有微汗泛起,从凤姐身后环住腰肢,凑到秀颈之畔,问道:“凤嫂子说刚才王仁兄弟的铺子生意不太好?”
凤姐娇躯剧颤,分明是被捉弄的身上异样涌起,抿了抿粉唇,声音娇俏说道:“兄长他不怎么会做这等生意,最近经营惨淡,珩兄弟说那海贸的生意,能否让兄长也插上一手?”
贾珩堆着雪人,问道:“凤嫂子,原先是让他做着海贸生意,凤嫂子没给他说?”
凤姐丰腴款款,用红楼原着的话说,体格苗条、风骚,腰间全无一丝赘肉,尤其坐在膝上的丰圆酥翘,隔着轻薄的夏裳,多有常人不及之处。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大一会儿,就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已然昂扬的怒龙,顶进了美妇不由自主分开的一双粉腿,光滑的龟头隔着两层聊胜于无的单薄布料,磨蹭上了湿漉漉的蜜唇。
这种男女性器无间的贴合可比肉棒插入小穴还叫凤姐难堪。明知那一刻总会到来,可是却又不知这位少年国公到底如何想法。
凤姐感受着身后少年的心神悸动,芳心狂跳,几乎颤栗当场,久旷的花道涌出汩汩春水,让那亵裤与少年的衣物都染得粘腻腻的,又麻又痒的阵阵酸爽让她的甜息变得急促,一双美眸眯起了一般,两手凤眼中闪出了纠结的目光。
美妇微微垂下螓首,声音带着一抹慌乱,说道:“珩兄弟,兄长他还是惦念着赌坊生意,我劝过他几次,珩兄弟不理会他就是了。”
贾珩轻轻解着丽人裙带,道:“赌坊生意可是缺德的生意,咱们家不好沾惹着。”
凤姐“嗯”了一声,轻声说道:“珩兄弟说的是,当初那印子钱,我老早就没放着了。”
花信少妇说着,语气似乎像向大人炫耀着自己成绩的小孩子。
贾珩笑了笑道:“凤嫂子比着以前,是长进了许多。”
说着,故意问道:“凤嫂子今个儿怎么没有穿着诰命服?”
凤姐:“……”
什么诰命服?念及往事,芳心深处不由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臊。
当初也不能说是她的错,再说,纵是她的错,上次是阴差阳错,现在……可是他主动抱着自己的。
这般胡思乱想之间,心神一颤,就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袭遍了身心
肌如白雪的腰肢不安扭动,而却是贾珩再度将大手放在女人私处,只是这次顺着亵裤的边缘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破开褶皱,游刃有余的抽插扣弄,每次动作都能换来身下尤物的一身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贾珩附在凤姐耳畔问道:“凤嫂子,这些天在家里有没有想我?”
凤姐闻言,脸颊羞红如霞,眸光莹润如水,本来不想回答着,但还是忍不住啐骂道:“谁想你!”
这个混蛋都在问着什么,这让她怎么回答?
贾珩笑了笑道:“凤嫂子这是不承认呐。”
也不多言,伸出二指,上面水光四溢,顺着指尖流淌。
凤姐闻言,看向那少年倏分倏离之间的藕断丝连,一张艳丽脸颊如火烧云一般,再难忍住羞恼,嗔怒道:“你…你住口啊。”
正要说些什么,却觉心神一顿,自己竟是被托将起来,下身那薄如纸片的最后防线也被轻松扯下,正疑惑不定着,忽而心神颤栗,她脸上红霞更甚,那狭长的睫毛上方都能看到额头处的汗珠,那妖冶的绯红都顺着双颊蔓延至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连耳根后方都萦绕着娇艳的色彩。
凤姐秀眉微蹙,嗔目以视。
贾珩问道:“凤嫂子寻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只见那粗如小孩手臂似的大肉棒简直可以用“驴货”来形容,棒身此刻正好似一根大纛旗一般竖立在凤姐门户打开、水漫金山的熟女蜜壶前,将那水帘洞口挡的严严实实。
这样一看,一个身材颀长、面容清隽的男子正在厢房正中拥起一位赤身裸体,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六,容貌艳丽的少妇熟女。
而那根布满了青筋和血管的粗大肉杆正在美妇被肏的水滋滋的肥穴处上下研磨,那好似图腾一般的大肉棒上沾满了女人的淫液,紫红色的龟帽在女人凸起的阴蒂处来回挑逗,肉杆在那敏感丰嫩的花唇上不紧不慢的挤压出一股股半透明的拉丝黏液。
贾珩肉冠上的马眼不断的分泌出粘稠的先走液一点点和凤姐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不断的形成“滋滋”的水渍声在房中回荡。
凤姐鬓发间的金钗流苏荡起秋千,一张艳冶娇媚的脸颊嫣红,细气微微,嗔怒道:“谁是为了这个,明明是你强迫着我。”
这人欺负着她不说,还倒打一耙。
当初是谁说的一场梦?现在偏偏又欺负着她?
然而下一瞬,一声高亢凄厉的声音甚至冲破门扉的阻隔,直达门外望风的平儿耳中。
“齁……啊……!!!停一下……太……太大了……~~”
平儿双目含春,俏脸绯红,颤抖着手一点点把门推开,女人那无比熟悉的浪叫则是从里侧的房间里传出的,少女强忍着打颤的双腿,心跳伴随着女人骚媚至极的呻吟一起在耳边交替响起。
“唔呜~~好热~~好粗~……~”
平儿颤颤巍巍地挪步进来,倚在屏风上,其中的春光更是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气血上涌,大脑一阵空白,可胯下的处子蜜壶却在一点点的湿润起来。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两个几乎占据了大半个瞳孔的屁股,一硬一柔。
男人那健硕紧实臀部,正一顿一顿的带着无与伦比的威严和来自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霸道,一次次把一根粗大到了极点的肉屌插进悬于半空中那个白花花的丰臀之间,
女人的屁股是那样的白嫩多肉,两瓣肥厚多汁的屁股瓣被男人用双臂岔开,犹如给婴儿把尿一般,如果是一般女人以这样羞耻的动作,屁股上的臀肉必然会垂落,就算是瘦弱的女性,也会因为臀部厚度而盖住蜜壶,这样男人会很难真正达到一根到底,只能被迫同意倾斜身子,从而影响体力和舒适度。
但面前这个被肏到嗷嗷乱叫,肥臀狂抖的淫乱女人却拥有着一个堪比磨盘的白皙丰臀,两瓣臀肉不但没有四散开来,反而屁股蛋上的嫩肉正以一个无比惊人的弹性程度微微翘起,随着高大男子每次用力将其拉下爆肏,都会被腰胯压塌,但只要一被抬起,那两瓣满月美臀就又会恢复原来的样子,下流的准备迎合少年下一次光临。
这样就完美的成了一个极品肉棒套子,更是让少年国公本就壮硕颀长的身体可以更加契合她熟妇柔韧的身材,将契合度彻底拉满,那双欣长如雪柱的骚浪熟腿被少年双手牢牢握在手掌里,两只玉足上还穿着就在刚刚不久被平儿还目睹在眼的精致布鞋。
唔……凤奶奶……
尽管平儿内心里已经知道这个被少年抱在身前,肏的花枝乱颤的放荡妇人是谁,可少女的羞涩,以及脑海中对于凤姐的印象,还是极力的在内心中抗拒着面前这个面容崩坏失神如娼妇雌豚的女人就是自家凤奶奶的现实,直到又是一连串的强烈爆肏声传进平儿脆弱的耳膜里……
一声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的角角落落,也隔着一扇单薄的屏风钻进平儿的耳中,少女的双眼就好像被固定住了一样,视线完全无法转移,泛着水雾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一上一下把一根雄壮紫红的阳具硬生生砸进女人肉屄里的强壮少年,少女第一次感觉到生理上的自卑感,因为那根还粘连着淫水的巨根是如此的硕大,如此的粗壮,又是如此的让人感觉不自觉的想顶礼膜拜,
平儿感到喉头发紧,裤裆里的阴阜也湿漉漉地渴望得到满足,屋中的美妇声嘶力竭的娇吟着,她那两瓣肥尻每次被贾珩健硕的后腰撞击下来,都会在双腿间绽放出一朵朵淫花,
女人的屄很饱满,是自己青涩粉嫩的阴阜所无法想比的,是那种带着肉欲的丰美,如果说清纯可爱的少女小穴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这个拥有着身量苗条,体格风骚,那饱满肥厚的蜜穴就是妖冶妩媚的玫瑰,而这朵散发着熟媚骚香的玫瑰花此时正被她上方这把大铁锹一下下翻铲着,松动着,耕耘着。
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永远不会停歇。
少年的体力比平儿想象的要强得多,或者说,少女还没有意识到拥有着这身因为北伐行军使得皮肤微微变深的少年,在床笫方面会是如此的强悍,如此的得心应手。
也许他就是为了征服而生的,而无论是有着丰腴熟艳的娇媚美妇,还是窈窕玲珑的青春少女,只要她们见到这根足足有儿臂粗的巨根后,本能的都会从身体里散发出臣服的信号,她们不是臣服于少女的身份,亦或是地位和相貌,而单单是为了这根可以带给她们至高无限快乐的阳具而已,雌性骨子里就有被强壮雄性征服的欲望。
“哦哦~……~~要被烫化了!呜…好……好酸……好麻……!!”
美妇那下贱的浪叫一直没有停止,伴随的还有少年微微变重的喘息声和他那从肌肉线条堪称完美的背脊上流下的汗水,他并没有因为长时间扎马步以及抱起丰腴美妇而感到疲倦,而是用尽力气将胯下的肉枪带着破风声贯穿着女人的嫩屄,一般熟妇的肉穴是比不过少女的紧凑,但正在经受征伐的美妇,正是人如其名,不仅伸缩力惊人,极度狭窄紧致,而且更易敏感多汁,粗大的阳具一插进去就哗哗的出水,
几乎无法站立的平儿清晰的看到二人的交合处已经泥泞一片,凤姐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被这根在窗外照入的阳光下散发着无比威严的紫红巨龙呈两侧撕开,殷红的阴肉被少女的“驴货”肏的张开到极限,粘稠如芦荟汁的淫水将这根本就红光四射的黑根浸泡的犹如一把从熔炉中刚刚冶炼而出的赤霄宝剑。
宛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呈深红色,圆形的冠状沟下方则是淡红色,之后往下看竟是暗一片,深青色的血管蜿蜒错综的盘旋在这把利刃之上,肉屌从上而下,耀武扬威的砸入女人被肏的颤颤巍巍的淫乱肥穴里,溅射出肉眼可见的淫汁,也把美妇阴阜上漆黑的耻毛粘连在一起,那蜜汁又顺着二人性器的交界处向下渗出,流淌到女人粉嫩的后窍处。
因为屁股上带来的压力,只要少年的大枪一插,美妇的肥尻就会被压成一个椭圆状的大肉饼,那可爱的菊眼也立刻缩成一个小小的“点”,等到男人的肉棒拔出,立刻就会再恢复成周围布满菊纹的“小眼睛”。
然而这时,沉浸于极致欢愉中的美妇却觉那少年忽而一顿,凤姐一时间贝齿咬着粉唇,原本微微眯起的丹凤眼也渐渐张开一线,妩媚流溢的妙目之中满是疑惑之色。
贾珩道:“我有些累了,既然凤嫂子不喜,咱们还是算了吧?”
说着他又抬了抬手,把怀中本就丰腴熟媚的凤姐向上抬了几分,那火热如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肉棍却丝毫未从饥渴美妇的蜜穴里脱出,而凤姐反而因为这一动搞得浑身一颤,竟然本能的就缩紧腔穴软肉,将这个坏人的阳具夹的又紧上三分,骤然空虚的蜜屄里更是一阵酸麻,瘙痒难耐。
凤姐:“……”
啊,这怎么能累着?什么算了?这不上不下的?
旋即,反应过来,明白身后之人是在故意捉弄自己,暗暗啐骂了一声,非要见着她的丑态吧?
然而,果如贾珩所言,他轻笑着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接着也不顾凤姐的扭捏,下身一动,在平儿的视线中,自家奶奶充血红肿的蜜穴开始缓缓蠕动,腔穴软肉随着肉棒的动作而被翻出来,伴随着粗大阳具的每拔出一分,浑身滚烫泛红的凤姐就剧烈的颤动一下,大量的白沫和淫液也从缝隙中溢出。
等到那硕大的肉冠强行从蜜穴的拉扯中拔出来,大量腔穴嫩肉被从里翻出啦,被堵在花道的淫液也骤然喷涌出来,凤姐竟然因为这极致的反差达到了小高潮,从肉穴里喷出晶莹水流。
过了一会,忽觉空穴来风,下身凉飕飕的美妇才心神一顿,凤眸见着一丝讶异。
凤姐心神大急,这个混蛋,都这个份上了,怎么能?
贾珩附耳在凤姐耳畔,打趣道:“凤嫂子,要不还是算了罢。”
凤姐冷哼一声,愣是一句话都不说,但抓住贾珩的手,却紧紧不松手。
但没有多久,却见那少年忽而转过身来,从正面抱着自己。
凤姐怔忪原地,丹凤眼中满是疑惑之色,倏而秀眉蹙了蹙,目光羞恼地看向那少年,鬓角的汗珠已经冲散了脂粉。
正疑惑之间,遽然起得身来,连忙搂住贾珩的脖子,惊声道:“珩兄弟你做什么?”
贾珩也不多言,向着里厢而去。
凤姐已是羞不自抑,连忙搂着那少年的脖颈,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心头暗骂不止,然而娇躯贴上那坚实的肌肉时,却本能地哼哼唧唧起来,已经藏不住间断的“齁齁”雌叫,贾珩一抱,平儿就看见自家奶奶顺从又熟练地分开大长腿,如两条滑腻如玉的白蛇缠绕在少年的后腰上。
贾珩胳膊抱住两根销魂肉柱,把巨根抵在凤姐湿润的穴口,随着美妇动作而缓缓插入,在凤姐拉长的叹息声中几乎尽根没入。
花穴内的空虚瘙痒被一扫而空,贾珩肉棒与凤姐的阴道默契结合,满满当当的充实感让凤姐的玉背都微微向后弓起,小腿与还挂着棉鞋的美足也绷得紧紧的。
平儿看到自家奶奶露出如此满足、欢愉的表情,相信至少在这个瞬间,凤姐肯定不后悔与珩大爷媾和。
面色不变的贾珩其实也爽的不行,凤姐的细缝恢复能力很强,肏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是相当具有吸力与紧致,简直就是绝好的肉套。
他抱住凤姐的大腿,下压至凤姐的大腿贴至侧腰,整个过程中肉棒泡在凤姐的蜜穴里与蜜肉厮磨着变了个角度。
这下,美妇的身躯完全悬空,倚在少年的身躯上,这是贾珩最喜欢的姿势之一,一手抬住那白皙丰臀,一手握住母性十足的熟女爆乳,行走间借着凤姐肉感丰腴身体的弹性进行着活塞运动。
因为角度问题,平儿只能看见凤姐随着肏弄而一颠一颠的浑圆大腿,依旧从两侧露出的的白皙臀肉,被少年的腰胯顶着,呈现微扁的椭圆形,蜜穴被一个坚实的腰胯连接的夸张肉棒来回戳捣,阴唇随着不间断的进出外拉与内陷,巨根下挂着的卵袋也在乱晃,结合处汪洋一片,在巨根上不停溢出白沫。
快速响亮的“啪啪啪”声中,凤姐拼命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泄露出去,但完全是在掩耳盗铃,就算平儿没有偷看,响亮的啪啪啪声音也说明了在屋中行走的两人正在弄玉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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