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园,稻香村
斜阳晚照,霞光染红了西边天穹,李纨身穿一袭兰色素雅衣裙,只是那裙摆上莫名的显得有些散乱和湿润痕迹,晶莹玉容酡红如血,
马面裙下的玫红乳尖依旧硬挺,绣花鞋步伐匆匆,此刻夏夜晚风吹来,凉风习习,还在流淌浊液的红艳肉唇也感受到了一阵清凉,似乎将身上的一些燥热也渐渐驱散,连简单用发簪别住的秀发都被带起几缕发丝。
而李纨那张温宁脸蛋儿上红晕如霞,绮艳动人。
李纨一路沿着回廊来到稻香村,忽而一愣,却见着曹氏倚门而望,一脸笑意盈盈地看向自己,目光分明带着几许打趣。
对上那目光,李纨自是被吓了一跳,讶异问道:“嫂子,你怎么在这儿?”
曹氏笑着打量了一眼衣襟凌乱,脸若胭脂,连发鬓都散落的李纨,说道:“老太太那边儿去天香楼听戏了,我听着不大喜欢,于是就过来瞧瞧你,怎么,这是刚从宁国府回来?”
曹氏说着,碎着小步子来到李纨近前,围着那身酥体软的丽人转了几圈,倒是将李纨嗅的老大一通不自在。
李纨那张在夕阳霞光下映照的艳丽脸颊彤红如霞,明媚动人,轻声说道:“婶子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我先回房了。”
曹氏那张丰润、艳丽的玉容上见着盈盈笑意,凑到李纨耳畔,低声说道:“他……肏你舒服不舒服?”
李纨:“???”
如此直白赤裸的言语,恍若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在李纨心湖中如一颗巨石一样,几乎掀起了万丈波涛。
而李纨那张秀美、婉丽的脸蛋儿彤红如霞。
曹氏凝眸见着那眉梢眼角妩媚气晕流溢不停的少妇,轻轻拉过李纨的胳膊,轻笑道:“看来是舒服的。”
李纨:“……”
不是,什么舒服不舒服?婶子浑说什么呢?
李纨有些绵软如蚕的娇躯,早已有些发热,而腿…心的便意似也有几许抑制不住。
曹氏看向如喝醉了酒的李纨,细眉下的美眸深处涌起一抹艳羡之色,说道:“好了,先去洗澡吧,歇会儿,晚上还要一块儿去天香楼吃饭呢。”
李纨“嗯”地一声,再不多言,快步向着厢房而去,唤了丫鬟准备热水沐浴。
然后一个人来到厢房里间,躺在竹席上,脸颊已是嫣红如血。
酥麻的小手却不自觉轻抚着小腹,小心翼翼的掰开自己红肿的阴唇,皱着眉头,努力扣弄着,想把子宫里那黏稠的精液扣出来,然而那黏稠的精液就像胶水一般,死死的待在子宫里不肯出来。
扣弄了半天,除了让自己的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外,并没有其它的用处。
方才的一幕幕简直如同梦幻,子钰他怎么能那般作践她?
想起先前之事,李纨只觉得羞的人生无法自理。
“奶奶,我伺候着你洗澡罢。”丫鬟素云快步行至近前,向着李纨低声说道。
李纨闻言,似乎还沉浸在先前的场景中,下意识说道:“我,我自己来……”
但说着说着,猛然就是反应过来,这是先前那人帮着她把尿时候的言语,只觉再难抑制那股羞意。
丫鬟素云看向自家羞红了脸蛋儿的奶奶,心头微动,也不多言,出来帮着李纨沐浴更衣。
李纨也没有再拒绝着素云,她这会儿的确不怎么得力,有种浑身使不上劲儿的感觉。
素云拿过火折子点了灯,借着一盏橘黄烛火,一眼瞥见那满月雪圆之上的绯红掌印,还有那胯下红如桃蕊的私处,讶异说道:“奶奶,这是……是被大爷欺负了?”
她刚才瞧着就不对劲,果然是。
除了那位珩大爷,再也没有什么人了。
“没事儿。”李纨玉颊通红如桃芯,几是声若蚊蝇说道:“我先洗澡吧。”
说着踩上竹踏,但刚刚踏上一步,就觉异样阵阵,且不说那被肏得红肿酸疼的阴阜,随着浑圆大腿抬起的动作挤压到微微鼓胀的小腹,“噗”的一声,一大股白浊阳精裹挟着还未干涸的淫液喷涌出来。
素云自也为瞩目,幽幽道:“奶奶别是有着孩子了。”
李纨“呀”地一声,羞道:“这……”
“奶奶如是有了身孕,这传扬出去,奶奶的脸面往哪儿搁呢?”素云轻声说道。
李纨闻言,芳心微颤,一张玉颜羞红,娇躯轻轻颤栗,说道:“应该不会,我刚刚都抠……”
说着,也觉得不妥当,都怪那人,非要…简直牲口一样。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白腻如雪、丰腴柔软的娇躯沉入浴桶之中,裹挟着花瓣的温水流过恍若凝脂的肌肤,少妇轻轻搓洗着身子,玉颜染绯,心底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意。
浴桶里,李纨红肿的蜜壶张开了一个铜钱圆孔大小的洞,美妇努力的想夹紧自己的肉穴,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
随着李纨肉穴一张一缩仿佛呼吸一般的吞吐,一股股热水被李姝吸入到了花道里,又带着精液一起吐了出来。
李纨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和他有牵扯,但是每当想起那个粗暴的阳物,久旷心中就不由自主的伸出一股渴望。
雾气下,李纨的面颊通红,媚眼如丝,神色迷离,而屁股上那那一个个绯红的巴掌印,在雾气的蒸腾下显得格外的显眼。
还想要……更多……
虽然封建礼教下成长的俏寡妇不想承认,但是被那个少年国公夺走的私处早就变成了他的形状,那渴望被巨大肉棒填满的冲动占据了李纨心底。
随即又想到方才素云的话语,或许有他的孩子也不错?他以后会对她和兰哥儿娘俩好一些?
而且是为一位国公孕育孩子。
此念一起,在花信少妇的心底,几乎宛如野草一般滋生。
给他生孩子,生孩子,拴住他?
……
宁国府
傍晚时分,初夏之时的晚霞弥漫了天际,霞光彤彤,映红一片。
贾珩这边儿沿着绿漆红瓦的绵长回廊行着,傍晚的夏风带着几许暖融之意。
贾珩刚刚来到回廊尽头,正要从月亮门洞而去,忽而就是一愣,却是见着那神清骨秀的青裙少女俏生生立在碎石小径上,挽着飞仙髻,而两弯修丽的柳叶眉之下,那双熠熠清眸正自目光讥诮地看向自己。
贾珩问道:“潇潇,情况怎么样?”
陈潇走到近前,蹙了蹙秀眉,冷哼一声道:“卫国公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这是掉茅池里了?”
在野林、茅房都能苟合,还是和寡嫂……真是不分场合,她现在就担心这人当了皇帝以后,会不会金銮椅上也左拥右抱?这都不能往下去想。
太过荒淫无道了。
贾珩:“……”
好吧,估计又让潇潇偷偷瞧见了,他怀疑潇潇又在跟踪他,或者说他回来以后,本来就是众人瞩目。
贾珩面上闪过一丝异样,说道:“潇潇,胡说什么呢。”
陈潇讥诮了一句,也懒得管自家男人,道:“你看看这个。”
说着,从袖笼中取出一份薄薄的札子,声音清冷一如金石相碰,说道:“皇太极驾崩以后,女真那边儿已推举了新皇即位,因豪格与多尔衮争执不下,现由皇太极的儿子福临即位,任多尔衮为议政王,女真方面励精图治,立志雪耻,虽未说什么时候入关,但显然也在积蓄力量。”
贾珩接过薄薄札子,一行蝇头小楷就是跳入眼帘,目光凝了几分。
就在过去的几个月,女真内部为皇位归属展开了激烈角逐,最终在多尔衮的妥协下,仍是如平行时空一般由福临登基为小皇帝。
贾珩沉吟片刻,将札子合起,说道:“派人将此情报递送给宫里。”
大汉仍是按部就班地执行着自己的饬边之策。
将札子递给陈潇,贾珩抓住陈潇的纤纤素手,轻声说道:“走,咱们边走边说。”
陈潇“嗯”了一声,只是一下子甩开贾珩的手。
贾珩也有些好笑,这个潇潇,哪天让你吃着新鲜出炉,热腾腾的大…包子。
两个人沿着回廊向着平时沐浴的厢房行去,正是残阳晚照,金红夕阳投映在两人身上,拉长的身影投映在藤萝垂挂的青墙上,几朵细小的花朵在夏日晚风中随风轻轻摇曳。
陈潇道:“你这几天在京里,有什么日程安排?”
贾珩想了想,轻声说道:“明天太庙献俘,文武群臣观礼,先前被扣留在神京城的硕讬也会过来观礼。”
上午为大军凯旋接风洗尘,并非是所有的庆贺流程,大汉正式的贺典还没有开始,而且诸般庆贺也不利于将皇太极授首的政治利益最大化。
而看天子先前架势,是准备好好庆贺庆贺的,提振民心士气的。
毕竟这是陈汉二十多年来对虏战事,唯一一次扬眉吐气的时候。
两人隔着一方漆木小几坐将下来,贾珩从桌子上提起一把茶壶,在“哗啦啦”的响声中,热气鸟鸟,丝丝缕缕的清香馥郁而起。
丫鬟进得厢房,轻声说道:“大爷,热水准备好了。”
贾珩面带微笑地看向陈潇,说道:“潇潇,我洗个澡,要不咱们一起洗洗?”
陈潇冷哼一声,低声道:“你自己洗吧,一身的尿骚味……”
贾珩:“???”
这叫什么话?
潇潇自从和他有过亲密接触以后,真是变得大大咧咧的。
陈潇冷哼一声,也不理会着被薄纱的贾珩。
贾珩定了定心神,进入里厢,不由抬眸看向镜中的青衫少年,许是因为行军征程的辛苦,线条似更为峻刻了几分,弯弯剑眉之下,目光清澈如水,唯有脸颊和耳边的汗珠在说明着方才的一场酣畅淋漓。
方才他的确是情难自禁,李纨那一副贝齿咬唇,含羞苦忍的样子太戳他了。
尤其是那种良家未亡人的气韵。
个中温润滑腻,尤其是那紧|张之下的感触,许多时候并不亚于雪儿。
轻轻叹了一口气,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色是刮骨钢刀啊。
正在思量之时,只见一个身形娇小玲珑的少女进入厢房,手里捧着一摞换洗衣裳,娇小的清丽脸蛋儿皮肤白皙,玉肤柔嫩,两瓣樱桃小嘴微微撅起,道:“公子刚刚才洗了个澡,怎么现在又洗着?”
不用想,不知道下午这段时间又去寻着什么人去玩闹了。
贾珩诧异了下,凝眸看向明丽玉容的少女,打趣说道:“那晴雯今天中午吃了饭,晚上就不吃了吗?”
说着,近前两步,伸手捏了捏晴雯粉腻的脸颊,触手之间,肌肤柔嫩、细腻,轻声说道:“这都还没过门儿呢,就知道躲着偷懒了,摆起姨娘的派头儿了?”
“谁摆着派头儿了。”晴雯羞嗔说着,芳心涌起阵阵甜蜜,只是也有些惊讶,说道:“公子这是刚从茅房出来?”
贾珩怔了下,岔开话题,说道:“好了,帮我更衣吧。”
真是应了一句话,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与之同化矣。
晴雯两道弯弯秀眉下,清澈明眸见着担忧之色,柔声道:“公子,我听人说,太不知节制了也不好。”
那尤三姐给她说了,不能再那样折腾着,公子都还没有子嗣呢。
贾珩笑了笑,低声道:“你想什么呢,那你这次倒也不用脱衣裳,陪着我搓搓背,捏捏肩。”
晴雯“嗯”了一声,然后伺候着贾珩,心头有些好奇是谁,毕竟府里几个姑娘都在大奶奶身边儿坐着,公子能去找谁呢?
鸳鸯?还是刚才的那个潇潇。
贾珩重又简单洗了个澡,换了一身交领长袍衣裳,这时,宝珠就在廊檐下唤着:“大爷,夫人让你过去吃饭呢,就在天香楼,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都在那儿呢。”
贾珩转眸看向晴雯,轻笑了下,说道:“走吧。”
此刻,天香楼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廊檐下也已挂起了灯笼。
阵阵丝竹管弦之音大起,而伴随着铜锣响起,方形木台上的唱腔伊伊呀呀,唱着《武松打虎》的戏曲。
宁荣两府的女眷此刻皆是来到了天香楼二楼,围着一张桌子品茗叙话,而下方也摆放了一张张桌子,以备贾府男丁,如贾政、贾环等人。
秦可卿与尤氏三姝,凤姐,王邢二夫人、薛姨妈陪着贾母说笑不停。
今日自然是贾珩凯旋封公的大喜日子,宁荣两府的家卷,已是齐聚天香楼,权作庆贺。
厅堂之中,云琴、三春与钗黛坐在绣墩上,有说有笑,而兰溪则是坐在一旁,两姐妹隔着一方木质棋坪下着象棋。
甄兰放下棋子,不时抬眸看向那楼梯方向。
“姐姐,你马走错了呀。”甄溪灵气如溪的眸子见着嗔怪,轻轻埋怨说道。
甄兰笑道:“是,好像绊住腿了呢。”
诺娜正在拿着一把算盘,听着身旁的宝琴解说着算盘的用法。
而一身淡蓝衣裙的邢岫烟,娴雅而坐,端起一旁的茶盅,轻轻喝了一口。
妙玉则是坐在惜春身侧,手中搭上一串儿佛珠,晶莹玉容的宁静表面下,已是心神满是期待和焦虑。
妙玉之所以在此,更多还是被贾母请将过来的。
本来按着妙玉的清冷性子,是不愿意过来的,但念及某人凯旋归来,正思忖不知怎么过来,恰好贾母派人下帖来请,妙玉正好得了个台阶下,与邢岫烟一同过来。
此刻坐在绣墩上,穿着一袭红绡青纹道袍的少女,不施粉黛,秀发简单绾束,几如一株遗世而立的莲花,亭亭玉立,不蔓不枝。
“老太太,点一折戏吧。”这时,凤姐笑意盈盈地拿过戏折本子送到贾母近前,相邀说道。
贾母笑着看向秦可卿,说道:“让可卿点,今个儿她才是主角,再说下午我都点了几折了。”
秦可卿笑意盈盈说道:“老太太喜欢什么点就是了。”
“也不能总是点我爱听的,你们喜欢听什么就点着什么。”贾母道。
尤三姐笑了笑,轻声说道:“姐姐,要不我点吧?”
秦可卿将戏折名目本子给着尤三姐,丰润脸蛋儿上笑意嫣然,说道:“那你点好了。”
尤三姐翻开折子,脆生生说道:“那就点一折《醉打金枝》吧。”
秦可卿:“……”
醉打金枝?这是在说着夫君和那位咸宁公主的事儿?
尤氏在一旁静静坐着,宁静、温宁的眸子,凝露看向那姿容艳丽的少女,婉美的脸蛋儿上见着几许嗔恼之意,说道:“三妹。”
贾母也微笑地看了一眼那艳丽的少女,暗道,这尤家三姑娘,性情倒是个泼辣的。
秦可卿笑道:“别点那个了,还是点一折捉放曹罢。”
“这个也好。”尤三姐笑了笑,说道。
这只是小小的插曲。
宝钗看向尤三姐,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就在众人说笑之时,贾珩举步进入厅堂之中,正在说笑着的众人,都停了手中活计,凝眸看向那一袭蜀锦圆领斑斓衫的少年。
湘云放下手中的一把香妃扇,那张红润如霞的苹果圆脸上笑意烂漫娇憨,轻声说道:“珩哥哥过来了。”
正在拉着秦可卿的手说着话的贾母,苍老面容上慈祥笑意愈是繁盛几分,说道:“珩哥儿,快过来,一个下午都没有见着你。”
天香楼中的众人都看向那丰神如玉的少年,或明媚、或英媚的眸子晶莹流波,脸上笑靥明媚。
大汉朝年岁不及弱冠的国公,年轻有为,不过如是。
妙玉此刻捏着佛珠,淡而细的柳叶眉下,眸光盈盈如水,抿了抿粉唇,手中的佛珠轻轻转动着。
凤姐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不由为之恍忽了下,虽然凤姐没有读过书,不知道什么叫温润如玉,俊美无俦,但此刻一眼瞧去,倒也觉得赏心悦目,为此男色芳心怦然。
这时,凤姐笑了笑,轻笑说道:“珩兄弟,这会儿就等你了。”
贾珩温煦目光一一掠过娇媚的笑靥,问道:“怎么没看见老爷?”
他刚才上来的时候既未见着贾政,也未瞧见宝玉。
“宝玉他老子去了衙门有些事儿,等晚一些回来。”贾母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轻声说道。
凤姐弯弯柳叶细眉之下,丹凤眼中妩媚流波,不错眼珠地看向那少年。
真是装的还挺像,那时候变着花样折腾她。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落座下来。
贾母轻笑问道:“珩哥儿这次封了国公,家里准备什么时候祭祖?也好告慰一下祖先的在天之灵,让列祖列宗也高兴高兴。”
贾母显然十分期待祭祖之事,说来,上次祭祖还是在大年初一,那时候贾珩封了一等侯,没有多久的光景,贾珩已然封为三等国公。
“明天上午,宫里要召集文武百官至太庙献俘,估计后天或者大后天才有空,让凤嫂子挑个好日子。”贾珩想了想,微笑说道。
贾母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好,凤丫头你这几天多和珩哥儿商量着,不要耽误了他的正事。”
凤姐:“……”
嗯,这几天多和他商量着?万一再欺负她了怎么办?
呸呸,她这是想什么呢。
那天他是穿错了衣裳,认错了人。
他上次就说了,不过是一场好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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