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苗听见有人敲她家房门,本以为消停了一断日子事情自会过去,听见来人道她是暗娼,要来买她身子,苻苗自是不愿,死活不开门,这就惹恼了门外的青年武士,一脚踹破了门,闯进了苻苗家中。

“啊!——”

厚重的木门被踹烂门栓踢开来,强烈的冲击撞得苻苗跌坐在地,当苻苗抬起头来,就看见来人的脸孔,那是一个相貌俊秀的美男子,神态却如同伏虎一样赳武,高大精壮、眼神凶厉。

“欸?”

说不出的熟悉感在苻苗心中涌现,虽然他身上多了一层血气,样子亦长得成熟多了,可是青年武士的相貌却从未在她记忆中磨灭。

这个青年武士赫然就是数年前帮苻苗葬母的那中个武士子弟。

不过眼前的情形跟当年有点不一样,那时候的青年武士是用怜悯的眼神看她这个贱娼之女,而这一刻他眼中的却是鄙夷、轻藐和不屑,像利刃般刺入苻苗的眼廉。

“呜啊!”

苻苗才刚认出对方,还没想好要怎么搭话,就被青年武士提起来丢到床上,突如其来受袭让她惊呼一声,紧接着就是石屋大门砰一声被猛力关上。

青年武士甚么话都没说,两手一拉,苻苗身上那件破旧的长麻衣被他撕成两半,露出她那一身刚长开的肉体,瘦削的腰肢和肩膀、仅堪一握的椒乳、鲜少曝晒而变得白嫩的肌肤,虽然苻苗的相貌和身段都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却同样是恰到好处,相互搭配之下显得甚是诱人。

苻苗被对方看着裸体,带着半分怯、半分羞,下意识地用手搂紧娇躯,不过下一瞬间就被青年武士拉开,苻苗都不知道他甚么时候脱下了长袍的下裳,露出那根比以前侍候那位小少爷大上一倍的阳根,顿时羞红了脸。

“呵?小娼女还脸红了?”青年武士不屑地朝苻苗嗤笑道。

苻苗听见这话之后,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明明之前被别人骂她是娼女都能忍受,被对自己有大恩的青年武士这般侮辱,却是特别委屈,泪水崩堤而下,然而青年武士却不管不顾,径直把肉棒肏进那干涩的处子嫩屄。

“啊啊啊!——…………呜呜…………人…………人家的…………第一次…………嘤…………呜呜…………”

只闻苻苗大声叫痛,又听见这断断续续的哭喊,几经辛苦才将肉棒没入到底的青年武士才察觉有异,好像方才进入她体内时有些阻滞,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上沾了一抹鲜红,他这才意识到了甚么。

“你…………你还是处子?…………”

经验人数都已经有两位数的青年武士这时却像初哥一样问出了不该问的说话,苻苗本来还只是抽泣,现在却是泣不成声了,那断断续续的话语都消失不见。

青年武士当刻也不知道该做甚么,哄着她也没效果,本来那一抹元红换来的半分愧疚,逐渐转变成无奈和不耐烦,索性漠视哭泣着的苻苗,挺腰让肉棒在她的小屄里抽插起来。

“啊啊…………痛…………轻点…………”

苻苗低声囔道,不过青年武士却听不清楚,继续奸淫着苻苗,痛得她死去活来,明明是不过一刻钟的事情,那阵从皮肉到脏器与大脑都被撕裂一样的痛楚却像是持续了半辈子一样。

青年武士毫无技巧地在苻苗身上发泄着兽欲,直到苻苗第一次被中出内射,才总算缓和了那份被强暴开苞的痛楚。

肉棒缓缓从膣屄中抽出来,青年武士看着表面的几丝血迹,再看看满脸泪痕的苻苗,青年武士开始懊恼起来,又见苻苗注视着他,明明应该是苻苗这种娼妓之女畏惧自己,此时此刻却是青年武士目光闪缩、不敢直视。

泄阳过后的雄性是神智最为清明的时刻,不过青年武士却难以组织言辞,看着苻苗欲言又止,反而是苻苗率先喃喃自语道:

“奴本来…………奴本来是要…………找户好人家嫁去的…………呜…………”

说着说着,苻苗又哽咽起来。也许是觉得自己误会了她,略为愧疚的青年武士脱口而出道:

“我会负责的!”

这话成功让苻苗止住了往下流的泪水,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雀跃,反而朝着青年武士自嘲一笑,然后道:“武士大人要怎么负责?把奴娶回去不成?”

青年武士闻言一滞,只得慌乱应道:“那…………那也可以纳妾…………”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青年武士说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事,随便探查镇上谁都能知道苻苗是娼女的女儿,就算给武士的子孙作妾也没资格,充其量是卖给对方作婢、或是养在外面当外妇,平民之中的大户也不可能拿娼妓之女为妻,想要被明媒正娶的话,对象只能是小卒和杂役之流而已。

更枉论如今青年本身就是一位武士,就算只是纳为姬妾,最起码也得是良家出身,如苻苗这种下贱娼妓之女,连对方家门也进不去,若是青年愿意为她而坚持己见、亦过了他爹娘那关,还得受旁人指指点点,倘若青年到时候才受不了,把苻苗逐出家门,怕是更加难堪。

哪怕是侥幸被接纳,只能当个婢妾也得被排挤和轻视,生下来的孩子只能当他其他儿女的仆人和侍婢,运气不好更会备受霸凌,所以在青年替她葬母之时,苻苗根本没奢望过能跟对方连结甚么关系。

苻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根本不用她多说甚么,青年自己就变得尴尬起来,悻悻然抓了抓头。

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上七八年的及冠男子那可笑的模样,苻苗生怕青年难堪而恼怒,认命般叹了口气,向他说道:“反正都这样了…………大人以后能待奴家好便是…………”

瞧见小苻苗终于屈服了,又想道当时迷住自己的小萝莉如今失贞于自己,征服感满溢的青年武士闻言更是喜形于色,兴奋起来还一巴掌轻拍在苻苗的玉臀上。

“小娘子还敢不从?还有,别大人大人的叫,忘了以前让你怎么叫少爷我的?”

“啊嗷!…………重次哥哥使坏…………”

苻苗当然没敢忘记,几年前青年武士替她葬母,苻苗当时还问过恩公名姓,当年的他修武未成时不让自己叫他公子,今日成了武士同样不让自己唤他武士大人。

苻苗方才还是十分忐忑,若是他拍拍屁股抛弃自己走掉,苻苗只得万般委屈无处哭诉,更重要的是,苻苗现在满脑子都是重次的身影,重次先是在她最无助的丧母之时伸出援手,强硬地夺去苻苗的贞洁之后,又展现出愧疚而要对她负责,叫本就对他有好感的小苻苗怎能不被肏得贴服。

“小苗,你看…………不如咱再来一次?…………”

粉嫩嫩的小萝莉躺在身下,娇羞地紧搂自己的身躯,让小重次又变得雄壮起来,不过苻苗显然十分抗拒,夹紧双腿道:

“不行!奴还痛着呢!都怪哥哥太粗鲁…………”

重次看向那略微红肿的蜜屄,确实是不宜硬来,苻苗从重次的表现看得出来,重次是在怜惜自己,心房被牢牢套住了的苻苗不忍他憋得辛苦,挪动酸痛的娇躯,手托那根粗壮的肉棒,将它当成情人一样含进嘴里。

“哦哦…………”

苻苗软滑的香舌和嘴唇在肉棒上蠕动,重次被这般刺激得呻吟出声,苻苗见情郎被自己侍奉得混身酥软,双眼展现出得意的神色,戏弄般轻舔马眼,又伸手按摩他的卵蛋和会阴,弄得重次丢盔弃甲,被吞吐一会就精关大开,又泄到苻苗体内去。

苻苗很熟练地把腥臭的阳精吞下去,然后把肉棒上的残精吸啜干净,那吸力都快连卵蛋里的阳精都给吸出来了,武士之身的强悍都耐不住被人从内到外刺激一遍,然而小重次还是没满足,泄过两次依然是十分坚挺。

重次的欲望尚未完全消退,瞧见他满眼期待看着自己,苻苗没好气地给了重次一个白眼,不过还是乖巧地再次将俏首靠近他跨间,准备用唇舌再度征讨那根粗大的凶器。

然而苻苗张开檀口、正欲把肉棒吞进嘴里时,重次掩上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半裸的二人大吃一惊,门外稍远处有重次的数名随从把守着,两人都没设想过有被人打扰的机会,他们紧张地朝门前看去,重次瞧见来人是个小女孩才松了一口气,反而苻苗立刻变得惊慌失措,也不顾自己裸着身子,扑到来人面前哽咽道:

“阿…………阿健?…………这是怎么了?…………”

重次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重次就记得几年前初识苻苗时,她就只有一个弟弟,本来还在纳闷怎么多了个小妹,这一喊才让他知道,原来这个长得比苻苗还漂亮、比女孩更像女孩的小妹妹,就是苻苗的弟弟苻健。

苻健和苻苗一样穿着长褐麻布衣,不少穷人家都是穿着这种制式的衣物,苻苗因为家贫,加上不少男性在外都是穿袍子,索性让弟弟穿自己的旧衣服,反正穷人家里此等情形并不罕见,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然而苻健生得瘦弱,长得又漂亮得活像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穿上了苻苗偏女装的衣裳后,任谁第一眼都会以为如今八岁的苻健是个女孩子。

亦是这些缘故、加上苻健生而为娼女之子,各处店铺的东家都不愿意请苻健回去,就算苻健能讨妇人欢心,女衣坊和脂粉店等多为女客人的店铺,则会避忌闲言闲语,不愿请个男孩子回去做工。

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例外,其中一处、亦是聘了苻健回去当侍童的地方,就是苻娼女以前卖身的窑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苻健深知境况不佳,必须尽快找到门路做工,苦无去处之下走到了娘亲生前卖身的窑子,老鸨瞧苻健长得清秀,就让他穿上女侍服去侍候窑子的娼女和嫖客。

“怎么有一阵味道?”

重次身为武士,知觉比别人灵敏,苻健甫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一阵本不存在的气味,苻苗顺着重次的话嗅了嗅,才留意到苻健身上的气味。

这种气味苻苗实在太熟悉了,当时在武士家里三不五时就得接触,方才也被这种气味所笼罩,苗娘也不顾重次在场,掀起苻健的下裳,露出里面不再有遮掩的私处。

苻苗轻掩嘴唇,看着哭哭啼啼的幼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再次低头一看,无论是那处尚未发育的白晳短小肉茎、抑或传承自苻娼女那弹滑的臀部,这时候都是布满精斑,还有丝丝白浊从菊蕾中漏出。

追问之下,苻健才哽咽着对苻苗和重次道出实情,方才有几个卫兵在换岗之后到窑子里来,娼女们都忙于招待,他们瞧着苻健五官端正、相貌清秀,就起了色心,被老鸨告知苻健是男孩子之后,不但欲念毋减,更多了份肆虐的欲望。

像二十年后的康久般,武士人家出身却当个看门小卒的,绝对是万中无一。

而事实上,大多数会当卫兵的家境多半不咋样,当爹的娶个丑妇回去,生下来的孩子鲜有长相中看的。

即便是在这种实力为尊的世界,样貌依然是不可少得的特质,女子自不用多说,然而男子的外貌俊俏与否亦是被人评价的准则,比如武士人家招仆从、镇官府聘吏员、传承武士家千金择婿等好事,谁都不愿意找个碍眼的丑男,所以必定是落在长相清秀俊俏的男子身上。

每每在贩夫走卒之中出现了长得好看的新人,往往会成为被排挤乃至霸凌的对象,尤其是不久之前,某个长得帅气的镇卫军士卒博得墨家一位女武士的欢心,还让对方为了与其结合而甘愿被扫地出门,这种现象就更加明显了。

所以当其貌不扬的他们看见相貌与其极端相反的小正太苻健,就滋生了名为嫉妒的恶念。

然而苻健不过是个没有依靠的孤儿,而且年纪尚幼、又无力反抗,无论嫖客还是老鸨,谁都没有在意苻健的想法。

老鸨任由苻健被卫兵们带进房里去,在外面数着那堆付作嫖资的铜板和铜币,默默听着苻健因为被殴打、灌药和侵犯时发出的各种惨叫和呻吟声。

像他们这些只能去窑子消遣的底层小卒没甚么女人缘,连娶妻都只能挑些被拣剩的歪瓜裂枣,除了嫖娼之外,有不少连肏屄的机会都没有,只要长得略为好看,诸如他们的贫民在泄欲时都是荤素不拘。

卫兵小队人数众多,本身就有客人的娼女们都招呼不过来,长得比苻苗还可爱的他穿上女侍服,引得卫兵们性欲大增,加上老鸨为苻健收的嫖资低廉,让几个没排上队的卫兵在他身上发泄了好几回,将苻健不可能泄出的、肮脏而浓厚的黄浊秽物,灌注在他的菊蕾和口屄之中,还有两个貌丑的大叔朝他那小指粗长的短小肉茎泄了几发。

更可恶的是,穿着女侍服的苻健被强迫作了一回伪娘男娼,每次能得到的卖身钱就只有几枚铜币,被四人射了十几发,提了啷啷当当几枚铜板的老鸨居然还克扣七八分,连上工钱仅仅丢给苻健一枚铜板就打发他走了。

刚好石屋中有两桶清水,是苻苗清晨时分趁着街上人少,在南市的公井打回来的,苻苗让苻健赶紧把散发着汗臭和腥臭的身子洗一洗,苻健看了看重次,又看着只披上被撕破的布衣、几近全裸的姐姐,最后还是羞答答地在他们面前脱光,盛了一大勺水出来清洁身体。

苻苗担忧地看着苻健,少女下意识地看向占有了自己的青年,却发现他视奸般打量着苻健,那根一直没消退下去的肉棒好像比刚才更加坚挺。

苻苗又看向苻健,连她都不得不承认,长着根小肉茎的苻健身上的雌性特质比自己更加明显,可爱的粉脸、柔弱的神态、留着一头及腰长发、柔软的四肢和纤腰、还有比自己还要翘挺的幼女玉臀,若是苻健生为女儿身,定必比自己更加吸引吧。

直到苻苗把手搭上肉棒时,重次才收回视线,朝旁边一看又见苻苗向自己露出古怪的笑容,心虚的重次正要辩解,却闻苻苗靠近来耳语道:“重次哥哥也想和阿弟好上吗?”

苻健因为有外人在,手脚也零舍利索,三两下就擦干净表面的脏物和污渍,再用香粉抹在身上,那些香粉是苗娘从南市的摊贩里买的,早在她小时候起苻娼女就这般教她们清洁身体,辽州气候干燥,每户人家到公井取水又有限制,他们罕有机会、亦不需要每天泡浴,像苻娼女这种穷得来又有几分薄钱的人家都是这般。

不过苻健接下来的动作就让苻苗和重次表情变得怪异,苻健依然感觉得到菊蕾之中的浊液,那让他几欲作恶的片段让他恨不得撕开后屄把里面的污物挖个干净,他把沾了白浊的布浸进水里擦净染湿,而后倒了些香粉在上面,把布用手指顶进菊蕾之中清洁…………

“嗯~…………”

才刚把指头前端插进些许,苻健居然敏感得发出了一声娇吟,虽然在他拼命忍耐之下细不可闻,但是这时石屋之中的另外两人都是默不作声看着苻健,苻健那跟女孩子一样娇柔的叫声极为清晰。

正在给重次按摩着肉棒和卵蛋的苻苗敏锐地察觉到重次看得咽了下口水,手上抚慰着的肉棒性奋地弹上一下,于是她又在重次耳边低声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