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莲教的信徒终于赶到此地扫尾后,再一次被圣母大人的手段所折服。

上一个堡寨死伤无数,一片狼藉,他们需要做的只是给每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补刀,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而已,都不用怎么费力,便已经完成。

当他们继续赶往下一处时,到了堡寨的警戒外围,再放慢脚步,因为林中细碎的动静声,显然是有埋伏,可当无数眼泛幽光吐信的阴冷眼神冒出后,还是让他们如坠冰窖,紧张得汗流浃背,可幸的是,圣母大人早已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香囊,让他们行动时必须配挂在腰间上,否则后果自负。

那数不清探出头来的毒蛇,竟然自动退散,让出一条道路来,有如通晓人性。

当他们硬着头皮走过后,再回头已经找不到那些毒蛇的踪影,继续前进,一路发现了不下十具早已毒发身亡的兵卒尸体,还有几条被砍的蛇身。

当他们走近堡寨时,发现一个身影正缓缓步出,正是他们此生追随矢志不渝的圣母大人——安碧如,身份是酒肆掌柜的领头人恭敬道:“恭迎圣母大人!!”身后一众教众都齐声喊道。

此时的安碧如穿回了那些劲装,不过却没有在蒙面,她摆了摆手道:“这里我已经亲自行刑了,没你们什么事了,不过你们要进去看也没所谓,就怕你们扛不住。最后那两处堡寨,我先探路,胆子大的可以跟上来帮我打一下下手,捡捡漏就是,受不了的人,就各自回去,继续等候我的命令。”

说毕安碧如便几个起落消失在夜林之中,只留下那群教众面面相觊。

最终他们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美其名曰替圣母大人收拾一下摊子,却不曾往后人生中多了一幅无法遗忘的血腥画面,才进到堡寨中片刻,便有十来人纷纷夺门而出,受不了那里的血腥场面,简直就是现世的炼狱,惨烈之极。

唯一一个强忍着不适却没有吐出来的是屠夫出身的大汉,可当他发现端倪,静下心仔细观察后,越发的触目惊心,细数之下,就这么点时间里,圣母大人居然在这里用上了不止十种酷刑,每一种都是尽最大程度的折磨的肉体,受刑者必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连立马死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他不禁疑惑道:“前面的人基本上上都没受什么折磨,为何圣母大人在这里却要费那么大力气去把他们折磨至死啊?甚至连那些早已死掉的人都一样要受罪?仿佛要把他们再杀一次似的?”

那掌柜吐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止住恶心,转身背对着堡寨,对那屠夫说道:“圣母大人行事自有她的考虑,张屠子你不要多问,若是你忍得住,就进去查勘一番,抹除一些痕迹,我扛不住,太渗人了。”

张屠子闻言只好照办,可一番折腾后,发现圣母大人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此间便了事,大伙继续步安碧如的后尘,赶往下一处。

当他们赶过去,亲眼看见圣母大人的出手后,更加坚定信仰,绝不会产生异心,安碧如当着他们的面手段尽出,以摧古拉朽之势攻破了剩下的两处堡寨,他们只需在一旁形成包围之势,防止有漏网之鱼成功逃走而已,一行加起来才围杀了九人而已,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除去赶路的时间,一连拔掉五处堡寨,才花了两个时辰,天亮之前各自散去,返回住处绰绰有余。

安碧如将出关的道路清理完之后,牵着三匹军马折返,来到关口最近的一处上岗之上,默算了一下,还有一个半时辰才天亮,她估算城里的玉珈两人,最快也还是要等到天亮时结束夜禁才能出关。

大仇得报,可族人的死却无法复生,她只算是完成了自己的责任,没有丝毫的喜悦。

这时三个汉子骑着同样顺手牵来的军马返程的教众来到安碧如的身边,已然是那位掌柜、张屠子,还有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木讷汉子。

掌柜恭敬道:“圣母大人,今夜事了,不知圣母大人还有何吩咐。”

安碧如仰望着繁星满布的夜空,淡然道:“没什么事了,本圣母想静一下,你们先行回去吧。”

掌柜道:“得令,裘知足就此告退。”三人随后便消失在夜幕中,安碧如看着那片夜空心疼逐渐平复,以微不可闻的细语在不断倾述。

过了约半个时辰后,才停止了细语。

倾耳聆听,她皱眉道:“你们还没走?”从林中走出三人,却是刚才告退的他们,掌柜说道:“圣母大人,我们孤家寡人,无甚牵挂,所以留在这里为圣母大人把把风,以免有人打扰了圣母大人的清静。”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她幽声道:“哦?这么体贴?看不出来。不过既然没走的话,那正好,老娘我今夜杀人杀了有些烦了,想找几个懂事的放松一下,要是今晚没被老娘的手段吓怕,胯下那玩意还能硬起来的话,那就把精力都发泄在老娘身上。”

掌柜三人喜出望外,突如其来的性福让他们心跳加快,能得到圣母大人的赏赐,是白莲教至高无上的荣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

掌柜颤声道:“真……真的?我这不是在做梦?”

安碧如白了一眼,呻道:“敢质疑本圣母的话?裘知足你好大的胆子,那就罚你最后一个伺候本圣母。张屠子,听说你是今晚唯一一个没有吐出来的,哼哼,胆子也不少嘛,可这不就落了老娘的面子,那可不行,快快过来,老娘让你吐个精光。韦木头,你虽然不善言辞,可今晚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好的很,老娘我不需要聒噪之人,你就过来,只管埋头苦干,给老娘整舒服就是。”

掌柜裘知足吃了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现在这里就他们三人,以圣母大人的能力,榨干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想当年,他在济南那次,可是亲眼看着圣母大人对立了功的教众奖励,一人应付三十余人眉头都不皱一下,要不是那天后来的祸事,导致白莲教顷刻间分崩离析,沉寂多年,他就是拼了命也要立下功劳,以求得到圣母大人的香艳奖励。

张屠子和韦木头两人乖巧地来到安碧如身边,这位圣母大人妩媚道:“给你们一个时辰,想要怎么玩本圣母都配合,只管把你们的精力发泄出来,就当是刚才你们守护之功了。”

张屠子谨慎道:“圣母大人,屁眼也可以?”

安碧如媚眼一瞪,却是主动跪趴在地上,撅起那丰如满月的绝美翘臀,不言而喻。韦木头终于憋出了一句:“打着奶炮啜鸡巴射嘴里?”

安碧如忍俊不堪道:“韦木头,入教这么多年,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吧,难得难得,包管让你爽死就是了。”

张屠子颤颤巍巍地脱下了安碧如的裤子,看着那陷在白皙臀肉间的诱人亵裤,那张油光满面的大脸忍不住就埋了进去,贪婪地吸舔着那臀间的蜜缝,安碧如媚扭着纤腰,让那满月般的丰臀不断媚晃,像是在迎合张屠子吸舔外阴蜜户处的瘙痒。

都不用韦木头动手,安碧如主动脱去身上的衣衫,准备把那胸罩也脱下时,韦木头憋出一句:“别脱。”

安碧如眼神戏虐地看了韦木头一眼后,果真没有脱下胸罩,她让韦木头躺下,将上半身趴在他的胯间,玉手轻易便把他裤子褪到脚跟,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根傲然挺立,若论尺寸,他那玩意也算不俗,安碧如从嘴里流出津液顺着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滑去,然后揭开些许,把那硬挺的鸡巴套了进去,整根肉棍穿过了她那对弹性无与伦比的豪乳后,还能露出半掌宽的龟头和棍身,安碧如低头张开檀口,将那夹杂着些许汗骚的龟头便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就开始伺候龟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口水不断从檀口流出,顺着棍身流下,用以润滑双乳间的肉道,大奶子紧夹着鸡巴严丝密缝,将那鸡巴完全包裹住。

韦木头享受着圣母大人的口技和豪乳的极致侍奉,生性沉默寡言也忍不住不断爽叫起来。

身后的张屠子用手把那夹在臀肉中的布条扯开,利索地脱下了裤子后,便提枪上马,龟头对着那刚才已经舔了个遍的菊穴口,双手奋力地掰开那两片肥美白臀,把深埋在臀间的诱人菊穴暴露出来,龟头抵住菊穴后,一往无前地挺腰,龟头艰难地突破了菊穴口的严防,紧致程度似乎要将鸡巴也夹断,可他依旧无怨无悔地继续深入,那菊穴越往深处吸夹得越厉害,张屠子是咬着牙强忍着那销魂快感才完成了一次深插,把胯间死死抵住圣母大人滑腻丰润的臀肉,再抽出时,如同被抽了魂似的,顶着无边的吸力,龟头伞沟倒刮着那缠吸上来的腔肉,好不容易才把鸡巴抽离到卡主菊穴口,却是贪恋着那爽到无边的酥麻快感,再次顶入深插,他脑子里尽量胡思乱想,以求能抵抗那让人无法自拔的舒爽,好不容易适应了菊穴的紧致滑腻后,肉棍在菊穴中的抽插才越发的顺畅。

裘知足看着正肆意享用圣母大人那绝世媚体,忍不住掏出鸡巴便撸动起来。

安碧如正专心地用口技加奶炮,让那个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来的韦木头爽得无以复加,如同恢复本性一般不断爽叫。

张屠子一顿酣畅淋漓的抽插屁眼后,本身能力有限,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安碧如感受到屁眼中那鸡巴涨了两分,知道那呆子已经快要射了,口中的香舌发力,猛钻马眼,韦木头哀嚎道:“哦啊……要射了……好爽……”

张屠子闻言也忍不了,拼了命加快抽插,那销魂菊腔的吸力越来越厉害,仿佛要把他吸出魂来。

强忍硬憋着抽插了上百下后,二人同时怒张马眼,把卵蛋中的浓精都尽情喷发在圣母大人的体内。

安碧如体贴地控制着力度,让二人射了个爽。

裘知足撸动着肉棍也快要到射精边缘,吐出嘴里龟头的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呆子,忍着,等会老娘让你射个饱。”

裘知足艰难地抑制着喷精的冲动,回道:“圣母大人,我快憋不住了。”

安碧如娇笑道:“憋不住也得憋,就这样射出来太浪费了,要射也射到本圣母里面。”张屠子和韦木头已经爽了一发,可对手是圣母大人,只射一次就满足是绝不可能。

安碧如指挥着他们两人变换姿势,张屠子平躺在地上,韦木头则起身胯站在坐起来的安碧如身上,这样便能让她那蜜穴留有余位。

裘知足也管不了那么多,扶着那憋得难受的鸡巴,对准圣母大人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便顶进去开始奋力耕耘。

以安碧如的媚术,就算张屠子和韦木头才刚射完,都能挑逗得立马又硬起来继续再战。

一女三男在黑夜中不断变换着体位,圣母大人果真言出必行,用她那身绝世媚肉,犒劳着教众,让他们快活赛神仙。

城外安圣母的犒劳属下正不可开交,城里的玉珈也不遑多让,浑圆的翘臀撅起,全身赤裸地被李朝骑在胯下,肆意驰骋,那白玉般的美臀上被李朝用那出关官印盖了满左右两边,就连那对酥乳上也没能幸免,李朝一手抓起她的头发作马缰,一手不断拍着那被撞得臀浪翻飞的翘臀,如同在驯服一头野性难驯的胭脂烈马,肉棍在那蜜穴中急速冲刺,玉珈檀口被塞住自己的亵裤,双手撑地,骚媚痴浪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顶,媚眼如丝,那对直追安碧如的巨乳前后乱晃,从鼻间发出淫猥酥媚的闷哼。

一个盖印代表一发灌精在她体内,光是那翘臀左右两边加起来已经有八个之多。

鸡巴在蜜穴中来回作活塞运动,不断刮出浑浊的白浆发出噗呲的淫声,二人的交合处随着肉棍在蜜穴前后反复摩擦,淫浆混合精液被搅合产生出无数个急涨又破的白色泡沫。

李朝大汗淋漓,一边发狠冲刺,一边喊道:“骚货,爽不爽,本将军这大华的鸡巴,肏得你这胡人骚穴爽不爽,哈哈哈,不对,你这骚货之前不是也和一个大华的野男人好上了吗?没少吃够这大华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哈,爽不爽……”

玉珈娇媚浪叫道:“爽……爽……哦……用力点……大华鸡巴……太爽了……哦啊……再大力点……还不够……嗯哦……好爽……不要停……继续……一直干下去……啊啊A……”

玉珈承受着身后那李朝的冲刺,脑海中却是浮现出被大根那巨根塞满肏干,疯狂泄阴的放浪回忆,在那两天中,小穴就没真正休息过,那大根就是一个天生征服女人的恩物,无论精力和鸡巴尺寸,被他干过的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玉珈只觉得现在抽插在小穴里的那根鸡巴幻想过要是那时大根答应她愿意跟她回突厥,便是给他再多好处也无妨,就当是自己晚上聊以慰藉体内欲望的泄火工具,只要他想要的时候,玉珈都可以随时满足他。

到了欲火越发旺盛的年纪,晚上没个精壮汉子解决生理需求,她这个金刀可汗也太可怜了。

李朝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一个替身,还以为凭着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这个欲求不满需索无度的胡女骚货,他笑道:“哈哈,骚货,要是舍不得本将军的鸡巴,那就不要走了,干脆留在这里,本将军一定每天晚上都喂饱你,让你乐不思蜀。那突厥有什么好回的,鸡巴嘛,我们这里有的是。”

李朝今晚已经吃过第三颗壮阳药丸,才得以继续肏玩这个身材绝好的胡女,就算明天爬不起来也不碍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爽够了再说。

玉珈娇呻道:“不行……哦……我还要……回突厥……还要……哦……不要停……继续……以后再来大华……一定让将军的鸡巴……干个够本……”

玉珈虽然沉醉于肉欲,却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现在体内的欲火,只是暂时性的,不至于让她彻底堕落,李朝有些不满,狠拍了一下她那翘臀,继续肏干着骂道:“骚货……明明被本将军干得这么爽,还要回突厥作甚……好……不答应是吧……我就干到你答应为止……”

猛插了几十下后,又一次将卵蛋中所剩不多的阳精灌入到那骚穴之中,他气喘吁吁,看着玉珈那媚扭起来还是那么骚的翘臀,气不打一处来,又倒出一个药丸,放入口中囵囤咽下。

玉珈转过身来,神色哀怨地看着他道:“将军这般勇猛,民女快受不了了。”

李朝把她的颦首按向胯下,说道:“别废话,给老子清理干净,继续再来,老子就不信邪,肏不服你这胡女骚货。”

玉珈乖巧地用檀口清理着鸡巴上的残精,把那肉棍舔干净后,一把推倒男人,胯坐在鸡巴上,用那不断流出白浆的蜜穴套入鸡巴后,开始疯狂扭腰,忘情地享受着鸡巴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的快感,她拉着李朝的大手往胸上按去,呻吟声持续不断。

李朝暗骂一句狐狸精,还是摆脱不了肉欲的束缚,又开始挺腰,把玉珈顶得花枝招展。

昏死过去许久的萨尔木早已苏醒过来,他不动声色,看着姐姐的那副绝媚痴态,虽然明知她是迫不得已,可还是心中暗骂道:“骚货,原来这么喜欢鸡巴吗,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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