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狩猎,没有猎狗是不行的,薛猛带着两个妖精江腾娇、何照碧,在草深林密的千亩大的猎场中,转了半天,虽远远也发现了数只牝兽,但三个还没走到近前,早惊跑了牝兽。

众牝兽跑的飞快,薛猛三人,骑在战马上,跟在后面穷追,哪里能追的上,再加上众牝兽基因中,还有非洲瞪羚的因子,急速奔跑中,可以忽然转弯。

战马可没有这种本事,又驼着人,惯性大,很多次都冲过了头,两个妖精又是蛇蟒之属,不善奔袭追踪,在水临枫他们四家大举猎获时,薛猛三个还一无所获。

想偷用妖术也不行,卫星的监控的时况录像,整个大泽的公民都看的一清二楚,大赛组委会,也不是吴姓一家,众多大泽、甚至海外的民众,都在各家身上,压了重注,若是公然弄鬼,很容易激起民忿,众怒之下,吴矮子也没办法,弄鬼的那一家,第一时间就会被淘汰出局。

薛猛带着双妖,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小山头上,远远的发现水临枫等人,四家合作,一下子就抓了许多牝兽,红着眼睛道:“不如去抢黑炭头他们的!”

江腾娇道:“不行!他们四家联手,若是翻脸,我们肯定讨不得好!要抢,也不能抢他们的!”

两只妖精却不是薛家的家奴部将,这次和薛猛来,也只是暂时的合作,并不完全听命于他。

薛猛虽是神精有些不正常,但神精病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也知道哪些人得罪不得,这两只妖精,他薛猛可开罪不起,若是一个弄不好,双妖真会毙了他,他是神精有问题,并不是智商有问题,利害关系清楚的很。

何照碧道:“刚才看他们驱赶众兽,刚开始在湖边时,有几只牝兽跑散,若是那时我们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选地点藏好,卒然袭击的话,一定能抓住几只漏网的!”

江腾娇点头道:“我们两个,原不善奔袭追踪,虽有甲马,追击猎物,远远比不得虎豹狼虫,但是选地点暗藏偷袭,本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领,妹妹说的有理,我们就跟在那人后面,拣几条漏网的小鱼!”

薛猛道:“那我们就靠过去!”

何照碧喝止道:“不能给他们发现,若是被他们发现,一定会赶我们走的!”

薛猛道:“怕什么!”

江腾娇翻着白眼道:“姓薛的!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姓项的,你可惹不起!没事离他远点!”

薛猛炸炸乎乎的道:“别危言耸听!项景瑜在淘汰赛时,我也曾和他交过手,和我差不多!真闹将起来,谁怕谁呀!”

江腾娇怒道:“闭嘴!你这个蠢货,快向上天祈祷,下面的比赛别再碰上他!”

何照碧道:“连我们也没把握对付他!你这个啷糠的蠢货,反倒自吹自擂,姐姐说的对,就你那两下子,还是省省吧!”

薛猛虽是神精病,但以前可能吃过两个妖精的大苦,闻言直恨的双目圆瞪,但果然不再开口说话。

卢刚带着双豹,三人狩猎经验都是非常丰富,又有甲马,此时也猎到五只牝兽,可是苦的是,要将这五只牝兽,栓在马鞍后带着跑,这样一来,就影响了下面的狩猎。

水临枫趁着休息时,带着毕勇、哈成军、裴度三人,在众美兽身上一通乱搜,有意无意的在两只最漂亮性感的头兽身上摸摸捏捏,做了草木标记。

最后从牝兽的蹄形长靴中,翻出桃木甲马,那些桃木甲马,都有两寸大小,五、六毫米厚,制做都非常精美,每只单个的甲马,贴着靴里面的那一面,都有公母沟槽,可以将两只甲马合上,形成一副。

水临枫小心的将这三十四副甲马合在一起,交给毕勇,吩咐替他收好。

咧嘴对着天空一笑,道:“吴矮子!这些牝兽跑的象飞一样,我就知道有古怪,这些桃木马没收,留做狩猎纪念!”

吴登科在监视器里早看到了这一幕,怒道:“这黑炭头倒是心细,竟然给他发现了甲马,可恨!”

那些桃木甲马制做不易,吴登科还打算,等狩猎结束时,找个什么借口,叫人把这些藏在牝兽靴中的甲马收回,这样看来,狩猎结束后,还得叫人,选老桃木,重新制做数十副甲马,还给灵机子了。

狩猎场内,水临枫骑在马上,边走边对众人道:“这次我们也有些经验了,我看可以把聚集在一起的几小群牝兽,先赶到一起,再慢慢的把她们赶到山谷,你们还是依计布置,这次不用费事点穴,可用杆棒先打翻牝兽,全摞倒了再抓,反倒速度快些,再抓一次大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好好准备,除绊马索外,再增加一些鱼网、铁夹就好了!”

唐傲道:“项兄此言有理,我这叫毕勇把大网送来,你们三个,可要快点,过了时间,就不算数了!”

水临枫拨转马头,招呼双桃,对唐傲众人笑道:“理会!略懂!我们去了!驾--!”

在双桃这两只牝兽的天生狗鼻搜寻下,果然很快的就发现了两三群,水临枫和双桃也有经验了,知道这些牝兽,身体内有驴马的基因,受惊奔跑时,全都成群跟在头兽后面。

只是小试了一下,很快的就发现了头兽,一人两兽这次也不急于抓捕,远远的追在牝兽群后面,赶着头兽,把这三群牝兽赶在一起,估计了一下,比上次的一大群数还多,看看竟然有四十多只的样子。

水临枫大喜,现在只是时间问题,唐傲他们铁定早就埋伏好了,那个小山谷,真是个天然的伏击场。

众牝兽被大呼小叫的三人追在后面,惊恐万状的狂奔,堪堪奔近一条小溪,众牝兽拥挤着,踏着及膝深的溪水,纷纷趟了过去。

刚刚跑过去一半,忽然水花四起,长满水草里的溪水中,倏的翻出两条青绿色的身影,夭若游龙,快若闪电,瞬间就放倒了四五只奔跑着的牝兽。

突遭不明生物半途袭击,众牝兽大惊之下,一片大乱,有数十头牝兽,脱离了三人杆棒的控制,远远的偏离了原来的奔跑路线,向四下散了开去。

左边的桃花骚大怒,雌狮般的娇啸着,把手中五米多长的白蜡杆杆棒一翻,蛟龙般的直点那条青色的身影。

那青影正按住一只牝兽,见桃花骚的杆棒点来,躲无可躲,又舍不得到手的牝兽,竟然一横心,站在当地,弓着个背,咬牙硬受了她一棒。

“啪--!”

的一声闷响,桃花骚的杆棒,直捣得那青影一晃,棒头水花四溢。

桃花骚见那青影竟然还能站立,也是一愣,杆头一转,兜头就卷!

水临枫远远的已经看见,溪水中拣便宜“拾麦子”的那两条青绿色的人影,正是青蛟江腾娇和碧螭何照碧两只千年大妖精,硬接桃花骚那一棒的,正是青蛟江腾娇。

桃花骚玄天道体已成,若不是这个妖精,如何能硬受了她一棒。

水临枫不想这么快就和这两只扎手的妖精,发生正面的冲突,大声喝道:“不要理会她们!时间不多了,快收拢跑散的牝兽,狩猎要紧!”

江腾娇把头一低,同时压下那只牝兽,桃花骚的杆棒,擦着她的后肩掠过后,听水临枫在后面喊,依言不再理她,从江腾娇身边,纵马擦过,狂风般的跟着水临枫,去收拢那些被江腾娇、何照碧惊着的牝兽。

也就这么稍稍顿了一顿,众牝兽又被三人,依先前预定好的路线,赶了飞奔。

这边三人才离开,薛猛就从远处藏身的树林中,跑了出来,在马上远远就问:“逮住几个?”

青蛟江腾娇这时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冷声道:“我抓住了三个!”

那边何照碧接道:“我也捉住了两个!姐姐第三只抓的不值得,结结实实的挨了那贱人一棒!”

薛猛道:“我说我们三人一齐伏击吧!你们又不肯!”

何照碧道:“在溪水中一动不动的长时间憋着,你可不行!那些牝兽警觉的很,万一被那些牝兽发觉,不但一只也抓不到,还大有可能和那个姓项的大干一架!”

薛猛不服道:“打就打!我还怕他不成?”

江腾娇抹了一把嘴边的血道:“少废话!快帮忙把牝兽拖上岸!”

几乎就在同时,水临枫也把牝兽群赶到了预伏地点,这次唐傲等人,在外围有可能逃跑的地方,又放了铁夹、活套和大网,挖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坑洞,那些坑洞也不深,刚好比牝兽们的蹄掌,大了那么一圈,奔跑中的牝兽,只要牝蹄踏入坑洞,飞跑之下,一定会摔倒。

一片混乱而又兴奋的呼喝声中,众牝兽又不停的倒了下来,这次众人不再凌空打穴,只用杆棒抽打,白蜡杆棒一声声的狠抽在牝兽们的后背、膝弯、大腿、胸腹上,五分钟不到,入伏的牝兽尽数都被放倒。

众人一齐上前,把地上翻滚着的牝兽,按蹄按背,用指铐、牛筋绳扣捆结实,刚刚把众牝兽拉着项间的牛筋绳站起来时,大赛结束的铃声也响了起来。

水临枫众人手忙脚乱的清点牝兽,由于这次被薛家的两只妖精半跑打劫,除损失了几只牝兽外,在溪边也跑散了数十只。

第二次成功猎获的牝兽,不多不少,共是三十只,加上第一次捕猎的三十四只牝兽,四家联手,一共捕猎了六十四只牝兽,算一算,每家可以分到十六只极品的牝兽,作为这次合作围猎的战利品。

四家选手,真是“鞭敲金镫响”的大获而归。

水临枫把分到的十六只牝兽,分扣在双桃的马鞍上,拉扯着跟在后面,五只异常丰健的头兽,全被水临枫不动声色的全拉了过来。

这些牝兽,既有驴马的基因,捕获后用来拉车,岂不最好不过,而这五只头兽身形、样貌、体能都是众兽中最好的,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大腿修长,乳臀丰腻,肤如凝脂,面目如画,虽灵机子的甲马效用已过,但被栓在双桃的马后跟着走,还是不老实的摇头踢腿,不肯安分。

众选手带着猎物,来到主席台前,大赛评委上来,清点各家的猎物数量,项、唐、马、裴四家最多,都是十六只,所有人都已经通过卫星,看到了这次捕猎的全过程,知道是四家合作,但却没有一点点犯规行为。

卢刚和双豹代表的陈家,共搜捕了八只牝兽,薛家五只,杨家三只、伍家三只,而高家,只抓到了一只,高家的家主看了看其他几家、所抓捕的牝兽数量,也不待评委们正式宣布结果,带着家将,主动退了出来。

青蛟江腾娇站在人群中,对桃花骚怒目而视,桃花骚有猛兽的本能,立即知道有人注视她,也回过头去看。

回眸一瞥之下,立即发出兽性的嘶啸。

水临枫发觉有异,寻声看时,也知就里,伸手轻拍桃花骚的头颈磨弄,低声安抚道:“骚兽!别紧张,有主人在,她不敢怎么样的!”

马莹菲道:“骚兽怎么了?”

水临枫把刚才薛家半途偷袭猎物的小插曲,笑着说了出来,唐露跳脚道:“我说呢!第二次为什么比第一次还少,原来如此,看我过去收拾她们!”

唐傲一把拉住道:“那是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大妖精,若论武功,你自不怕她们,但若是她们祭起妖法来,还真是麻烦!”

裴名门也听明白了,怂勇道:“怕什么!我和唐露姐姐一起上!”

水临枫道:“我们既是全胜,也不必理会她们了!这两只妖精,还是少惹为妙!骚兽!大赛期间,你记住了,不要落单,没事就跟在我后面!”

桃花骚很不甘心的应道:“是!主人!骚兽听话就是!”

裴名门随手牵过两只刚刚捉到的漂亮牝兽,对裴度道:“老裴辛苦!这两只没开苞的牝兽,就赏你玩吧!”

裴度大喜,压下心中的兴奋道:“小将为少爵主办事,原是应该!”

裴名门把栓牝兽的牛筋绳递到他手里道:“你就别客气了!”

马云飞、唐傲也各牵了两只牝兽,赏给哈成军和毕勇。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赏什么好呢!”

双桃道:“我们不要!要了也没用!”

水临枫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总要有点表示才好,这样吧!我答应你们两个,日后若是寻得灵兵,就赏与你们如何?”

双桃喜道:“小兽连身体也是主人的,主人要怎样,全凭主人做主就是!”

灵机子这时也从祭台上下来,吴登科迎上去,无奈的向他解释一番,劝他不要公然跑去找水临枫强要,答应找能工巧匠,选上好的古桃木,帮他做些更好的甲马。

灵机子闻言,方才压下向水临枫兴师问罪的念头,但是狠狠的朝水临枫看了过来,水临枫却是远远的朝他吐了吐舌头,满不在乎的做了一个鬼脸。

灵机子一愣,问吴登科道:“这个项景瑜多大了,奇怪!怎么我看他顶多二十出头?”

吴登科道:“他今年整整三十五了!决对没错!真人看他年轻,我看真人才年轻哩!修道之人,哪能从外貌上看出长幼?”

灵机子疑惑道:“他的所作所为,就像个小毛孩,决对不会已经三十有五了!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一个三十五岁的人,决不会做出这种无稽之事!这人我看不透,你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好!”

吴登科咬牙道:“有劳真人提点,不过不重要了!这人决对不会活着回去了!”

灵机子点点头道:“叫他消失也好,不过须找比较可靠点的人去办!”

吴登科道:“决对可靠!真人不必挂心!”

灵机子转而笑道:“损失的甲马,你要早点派人给我送过来,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你送来的那对牝兽,令贫道十分满意,若是今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到城南的冲虚观来!”

吴登科大喜称谢,灵机子干笑了几声,自回道观去了。

再说双箫,这两天可惨了,那天晚间被人洗剥,装入牝兽铁箱后,也不知要被人送到什么地方,箱中烦闷,那插入牝户和菊门的两根钢具,叫两人感到难受之极,若是处子牝兽,则可免去那两根钢具,但她俩并非完璧,只能咬牙苦忍了。

耳朵被蜡封住,眼睛被眼罩蒙着,跪着铐锁在箱中,炎热的夏季中,几乎连气也通不过来,过了很长时间,才感觉下巴被人托起,双箫大喜,禁不住浪哼!

身体一动,插在下面的钢具,直磨花蕊,淫水顺着钢具,潺潺的又流了下来,实际上,两个东西的淫水,整夜就没停过。

跟着头颈处的钢枷被人打开,放出头颈和双手,两耳中一痛,耳朵里的蜡封被人拉开,传来一阵戏虐的大笑:“骚货!舒服吗?”

两人口里还含着口球,怎能回答?那人“噢!”

了一声,两人感到呼息一畅,塞在小嘴里的口球被人从后面解开了锁扣。

花影夜已经习惯了被人进行各种淫虐狎玩,讨好的道:“这样不舒服!若是能为主人含鸡巴,那才是最舒服的呢?”

只听旁边的月含宵也道:“就是!请让我们为您吹箫吧!”

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灵机子并数名老道,灵机子笑道:“把她们两人解下来,先抽一百皮鞭,杀杀锐气!”

双箫魂魄俱散,悲叫道:“真人!我们什么都答应!免了我们的鞭子吧!”

说话声中,双箫的双臂被人拉住,下体一痛,被人强行拉得站起身来,发麻的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粗长的钢质阳具,把牝户和菊门里,鲜红的媚肉,带着翻了出来,牝环脆响处,水沫四溢,屎尿直流,映着雪样的一身粉肉姻躯,直看的两边的数名老道,眼睛瞪的有如两个牛蛋一般。

灵机子朝天翻着双眼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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