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的门悠然而开,绮丽的卧房火热流转,一张宝玉特制的大床在春色环绕下大派用场。

秋纹与玉钏儿自然躲到床榻外侧,将靠里的宝玉推给袭人与麝月,两女芳心虽是千肯万应,但天生的矜持还是让她们选择掩耳盗铃的“沉睡”转眼间,袭人与麝月成为制造天籁的羔羊,在恶狼的低吼声中大呼小叫、高歌低唱,香汗淋漓、蜜汁四溅,让“沉睡”的秋纹与玉钏儿羞得娇躯嫣红、呼气如兰。

自初尝一床几好的至高美味后,宝玉对此大为上瘾,在水月庵的激情更将这别样的滋味刻入他的骨、他的心。

“滋……”

长驱直入的摩擦声响亮而有力,袭人在宝玉的压迫与突然的重击下,饱满的双乳剧烈抖动起来,蜜穴一紧,春水激射而出。

“啊……”

久违的快感熟悉中再添陌生感觉,袭人虽然沉醉在冲击的波浪中,但也忍不住暗自诧异:宝玉的那里又有变化了,唔……

袭人皓齿微咬下唇,微圆的玉脸因强忍快感而紧绷起来,女子天性的好奇汹涌而出,令她的花径蜜肉加速蠕动,一点一点寻找答案,心想:对了!

是更热、更暖了,啊,好……舒服呀!

“如意金箍棒”连续经历美女洗礼,原来是犹如烈火般要将美人花心焚毁的灼热,现在却恰到好处,温暖中隐含滚烫,坚铤而又不失温柔,无论宝玉怎么凶猛撞击都不会再弄伤玉人下体。

“啪啪啪……”

未待袭人想到更多,宝玉已加快挺动的速度,肉体撞击的声响密集如雨。

“啊!”

袭人一声尖叫后,四肢同时缠上宝玉的虎躯,朱唇在宝玉的胸前留下真爱的印痕。

麝月大受影响,在宝玉大手无处不至的抚弄下,早已失去自我。

麝月不由得立身而起,半跪在宝玉的身后缓缓贴上去,用她的乳房推动宝玉的身躯来回抽插。

恍惚间,宝玉被麝月两女夹在中间,三人紧密相贴在一起,在同一个频率下起伏摇摆,没有丝毫分离。

“啊哦……”

随着袭人一声高潮的尖叫,唯美的光华开始异变。

一向乖巧的麝月竟然变“坏”了,她的双手从宝玉的两肋穿过,将袭人的双腿高高抬起来,噗滋一声,宝玉的肉棒顿时又深入两寸。

袭人的花心再次剧烈收缩,蜜汁猛烈地喷打宝玉的龟冠。

麝月的“坏”不只于此,就在宝玉插入的瞬间,玉手突然压在宝玉的腰上,然后用尽全力狠狠一推。

“呀……”

瞬间袭人的欢叫穿云裂空,在猝不及防下,喊出羞人至极的话语:“破……破了,宝玉,你……你把奴家……戳破了!”

“如意金箍棒”已经插入袭人的子宫花房,宝玉一边享受子宫颈剧烈收缩的快感,一边回过头与麝月疯狂热吻。

“唔……”

在大床外侧,玉钏儿与秋纹早已目瞪口呆,震撼不已。

以往相隔几墙的隐约声响如今就在三尺外回荡,玉钏儿与秋纹终于发觉身临现场与隔墙偷听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惊慌、羞涩、期待……复杂的滋味同时在玉钏儿两女的心房浮现,万千道意念纷扰下,最为难耐的是她们青盈的处女地。

情欲的嫣红在亵衣下犹如潮水涌动,女子的矜持在天籁魔音的环绕下逐渐消散无踪。

玉钏儿两女从未想过麝月会这么坏,更从未想过原来这种事还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旖旎的春唱终于告一段落,袭人与麝月在宝玉勇猛而有力的冲刺下先后攀上情欲巅峰,带着无限满足悠然睡去。

上半场结束了,玉钏儿与秋纹躁热的娇躯明显颤抖一下,她们对下半场又害怕又期待。

宝玉动了,火热的大手过处,亵衣件件飘飞,转眼间两具处子娇躯赤裸而现,无论玉钏儿两女怎么夹紧双腿,也挡不住宝玉目光的入侵。

少女的初夜应该留下美好的回忆,情火狂燃的宝玉强忍着翻腾的欲望,柔情四溢地二放平玉钏儿两女。

给了玉钏儿一个爱怜的眼神后,宝玉转身伏上秋纹。

就是这体贴的眼神,让玉钏儿虽被“冷落”但芳心却无比甜蜜,羞喜交加的回给宝玉一个缠绵的秋波。

长久的苦恋得到实际的回应,曾经走入歧途的秋纹不禁喜极而泣,玉脸光晕流转,低声道:“二爷,对不起,我以前……”

“不要说,二爷都明白,你以后乖乖做二爷的女人就是了。”

宝玉的手封住秋纹的檀口,随即指尖往下一滑,缓缓拂过鲜红的乳珠。

无尽的躁热让秋纹的玉乳瞬间胀大三分,玉峰顶端那鲜红的乳晕散发晶莹的光泽,小巧的乳头颤巍巍,迎风而立。

宝玉的嘴唇来到秋纹的玉乳上,手指则探入桃源禁地,轻怜蜜爱,深吻浅揉,悄然中用上十八般武艺。

蜜汁好似露珠般,从花径的四壁缓缓渗出,秋纹的眉眸逐渐展开,花瓣则悠然绽放。

宝玉的指尖在阴唇上研磨片刻,随即腰身一挺。

“呀一”撕裂般的痛楚让秋纹不禁惨叫出声,疼痛虽然难忍,但她心房却只有无尽的喜悦。

处子血丝缓缓染红床单,宝玉抚慰的深吻吻遍秋纹的娇躯,疼痛依然在蜜穴内盘旋,但在花心深处,羞人的渴望更加强烈。

秋纹动了,不待宝玉动作,腰身首先晃动起来。

知情识趣的宝玉心中大喜,忍耐已久的阳根随之缓缓推进,美妙的撞击声由慢变快、由轻到重,直到最后好似天上的惊雷、平原的奔马般。

这次玉钏儿没有闭目,因为她已经没有矜持的力量。

迷离朦胧之际,玉钏儿想起先前麝月的动作,随即好似中了妖法般,不由得趴在宝玉的身后,酥乳在宝玉的背上动作生涩地滚动。

宝玉的抽插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热,阳根每一次插入秋纹的花心,震颤的力量也会侵袭玉钏儿的乳房,乳尖不停摩擦肩背,乳头胀大到极限。

“噢……”

秋纹初尝人事,很快就在风雨中花心绽放。

宝玉虽然还未高潮,但他还是将恩赐给予秋纹,精关一松,火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将秋纹送上又一个云端。

秋纹晕眩了,但宝玉没有停歇、没有耽搁,“啵”的一声“如意金箍棒”从秋纹的蜜穴内抽出,紧接着回身一扑,龟冠抵在另一个处子花瓣上。

玉钏儿反应未及,细腻的双腿已被大大分开,一股疼痛随即蔓延开,私处原本微不可察的摩擦声却犹如雷鸣般在她心海猛烈回荡。

“噗!”

借着春潮的帮助,宝玉果断地瞬间刺穿玉钏儿的处女膜,气势如虹的肉棒直抵花心,才暂停进攻。

“啊,二爷,你……弄疼我啦,啊啊……”

突然的猛烈一插虽然不温柔,但痛楚却眨眼间就被野性的快感淹没,“如意金箍棒”紧抵着玉钏儿的花心,旋转不休。

玉钏儿只来得及一声尖叫,随即陶醉在爱河中,屁股一次又一次抬了起来,迎合著宝玉大开大合的抽插。

“啊……姐夫!”

玉钏儿那无所顾忌的惊呼好似火上浇油般,令肉欲的快感瞬间强烈数倍。

“小姨子,姐夫要好好爱你!”

宝玉心中的邪情逸趣更加猛烈,眼中光芒一闪,肉棒的进出立刻变成一片幻影。

玉钏儿的呻吟变成呐喊,呐喊又变成尖叫,两人不停呼喊著“姐夫”与“小姨子”声浪早已震得屋顶瑟瑟发抖。

若不是宝玉事先布下结界,这惊天动地的春声只怕要传遍整座城市,让所有家有小姨子的男人心怀荡漾,让所有当小姨子的女子情怀大开。

宝玉连续不断撞击几百次,玉钏儿犹如风中落叶般抛荡不休,好几次都差点被“冲”下床。

又是一记狠插的同时,宝玉火热的低语掀起更大的风浪:“小姨子,姐夫最爱小姨子,姐夫在干小姨子。”

“噢……坏姐夫。”

玉钏儿在心灵与玉体的双重快感下,呻吟好似要断气般,难以克制的呢喃道:“哎哟,重……轻一点,坏姐夫……轻一点……”

禁忌的话语胜过世间最强的媚药,宝玉最后一丝温柔化为灰烬,喉间一声闷吼,只听“噗”的一声,肉棒刺穿玉钏儿的子宫玄关。

“啊!匕玉钏儿高潮了,蜜汁如海浪般喷溅而出,子宫玄关则紧紧咬住宝玉的龟冠。虽然玉钏儿的蜜穴比不上王熙凤的惊世名器,但也让宝玉刹那间酥麻透顶,并未控制的火山”轰“的一声,瞬间天崩地裂,神奇的岩浆在玉钏儿的花心刻下永世不变的印记。

欢爱声缓缓落幕,四女一男纠缠在一起,进入甜蜜的梦乡。

大被同床的激情之夜虽然美妙无穷,但也依然不能留住时光的脚步。

月隐日升,黑白交替,新的一日在雄鸡高唱中悠然来临。

动人的艳光在袭人四女的玉容上流连不去,初开的鲜花挂着雨露的痕迹,在神奇岩隳的改造下,两个刚破瓜的少女神清气爽,尤其是久承恩宠的袭人与麝月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咦!”

秋纹在镜前一立,看到镜中影像的第一刹那,惊喜而又诧异的欢声立刻脱口而出。

麝月有过同样的经验,双眸透出戏谑之色,笑道:“秋纹,这下你明白袭人姐姐是吃了什么好东西才变得那么漂亮了吧!咯咯……”

麝月话语刚落,已引来羞臊不已的秋纹与袭人玉手的报复,秋纹更想起昨夜用小嘴服侍宝玉的羞人情景。

在袭人两女不停的挠痒下,麝月一边在房内乱跑,一边讨饶,卧房内一片温馨。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才来不久的玉钏儿中途插入战团,一把抓住麝月要问个明白。

“咯咯……”

这下连袭人与秋纹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秋纹暧昧地眨了眨眼,道:“钏儿妹妹,这好东西你也吃了,你没发觉自己更漂亮了吗?”

爱美乃是女子天性,不分老少通杀无疑!

听闻此言,玉钏儿急忙俯身镜前一番仔细端详,随即也欢喜惊叹道:“是呀,我的脸色更亮了,好像在发光一样!”

心花怒放下,玉钏儿更是好奇翻腾,她返身再次抓住麝月问起原因,急切的神色看来不弄个明白不会罢休。

“是这样的……”

麝月见袭人与秋纹又有动手的意思,急忙绕到玉钏儿的身后,又急又快将当初宝玉调戏她们时的“诱惑”陷阱叙述一遍。

“唔!”

这下轮到玉钏儿羞得脸若滴血。

这时,宝玉躺在软榻上,喜孜孜地观看四位美女嬉戏,心神悠然飘荡,其乐无穷。

怡红院内旖旎荡漾,情丝飞旋,而红楼护卫的秘密基地内则是气氛凝重、寒光闪烁,肃杀之气在众人手中的钢刀上流转不休。

“甄先生,您要与我们一起去吗?”

倪二语带惊讶地反问甄士隐,因为甄士隐儒雅的外表与长久以来温文的作风几乎让倪———忘记他可是一个高人。

“有先生在,那就万无一失了!”

包勇可未忘记饭士隐的厉害,挥舞手中的钢刀更是虎虎生风。

“时辰到了,依计行事,出发!”

甄士隐大手一挥,镇定从若地率先翻身上马。

此次行动虽然一切皆在意料中,但为了香菱,甄士隐可谓鞠躬尽瘁,不辞辛苦亲身上阵,趁着夜色悄悄离开金陵。

三日后,在距离金陵一百多里的两条官道上,几乎同一时刻,两处恶斗发生了。

忠顺王王府的车队全军覆没,所押货物全部被劫,狠狠给了忠顺王一记无形的耳光。

另一处受袭的则是红楼卫队,乌合之众的卫队见势不对,立刻拔腿就逃。

这次与前几次一模一样,蒙面劫匪将货物全部劫去,混乱中,一枝流矢射死一个护卫统领——石爷的心腹红人吴贵吴大爷。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忠顺王正在饮酒作乐,还幻想着怎么花这金山银山。

“报,大事不好……”

突然连滚带爬的手下冲入大厅,打碎忠顺王的美梦。

“什么?你说什么?”

忠顺王不敢置信地再次反问,怒指手下的鼻尖,道:“再说一次!”

“王……王爷,货被……劫了,人……全死了。”

在忠顺王要吃人般的目光盯视下,王府家兵吓得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

“被劫啦?”

忠顺王下意识重复一遍,随即暴跳如雷,怒吼声震天动地,五官扭曲地道:“他妈的!谁敢在本王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片刻后,忠顺王府的幕僚鱼贯而入。

“你们说,会不会是贾宝玉那废物干的?”

忠顺王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贾宝玉。

“王爷,应该不是!”

自以为聪明的幕僚苦思后,小心回答道:“贾府的货物也被劫了,而且听说还死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人物。”

“那你们说究竟是哪个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本王?”

忠顺王可不是智者,最擅长的就是拍打桌案。

“回王爷,贾家车队不是已经被劫了好几次吗?”

另一位幕僚小心翼翼地望瞭望忠顺王,低声道:“据小的猜想,劫我们货物应该是同一批人……”

“啪!”

未待幕僚说完,暴躁的忠顺王非但没有半点喜色,反而顺手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蠢货、饭桶,这还要你说!本王平日养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出去给我查,查不出贼人下落,你们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查,给我翻遍京城也要把这伙人查出来!”

相似的怒吼在锦衣卫千户府久久回荡,直到一干手下迅疾离去,赵全冲天的怒火也没有半点缓解,拿起茶杯就捏成粉碎。

原来赵全之人虽夺得大量货物,但还未待他们享受成功的喜悦,半途再次杀出一批人马,其厉害之处犹如砍瓜切菜般,轻易地黑吃黑后扬长而去。

几个锦衣卫装死逃过一劫,贼人离去后,他们如发疯般逃回千户府。

“赵兄,会不会是贾宝玉识破我们的计谋,故意扮猪吃老虎?”

孙绍祖望着厅中本用来庆功的宴席大感苦涩,疑惑地望向烦躁不安的赵全。

“就凭贾宝玉那废物?不可能!”

赵全重重坐回太师椅,随即声调放缓,解释道:“这贾宝玉草包之名可是从小就广为流传,那时我们都还是小人物,他不可能装傻到这等程度吧!”

“说得也是。”

孙绍祖点头认同,凝神思索后,再次道:“但这次我们按照吴贵提供的线报袭击贾家真正运送香烟的车队,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何人会知道这线索呢?”

话语微顿,孙绍祖心中的迷雾越来越深,继续道:“而且贾家假装运货的车队也受到袭击,偏偏吴贵也被杀,这一切太巧合了。”

“大哥……”

建功不成,反铸大错的赵大刚一开口,赵全立刻怒目相向,他急忙改口道:“千户大人,卑职猜测会不会是吴贵同时将线报卖给两家,吴贵被杀,可能是对方杀人灭口。”

“对,很有可能!”

赵全在厅中来回走动几圈,难得夸奖赵大一次。

孙绍祖暴戾的双目杀气闪烁,恨声道:“如果真是这样,这伙人绝对不简单,竟比我们还毒辣!”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烦恼之下,孙绍祖不由得自主想起神人,道:“赵兄,为何熊居士这段时日不见踪影,没有他,我们的大事可就难办了!”

“我也没有居士的消息。”

赵全脸上没有半分焦虑,反而离奇地闪现欣喜之色,大手一挥,让赵大退出大厅。

见赵大的身影消失,赵全才道:“孙兄,你放心,熊山君不在,却来了更强的帮手,哈哈……”

孙绍祖双目一亮,熊山君在他们心中已是神人,想不到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出现,狂喜之下,急切地追问道:“赵兄快说,究竟是何方高人?”

赵全下意识环目四顾,可见这秘密是何等重要,随即仅以两人得闻的语调道:“我也是昨日才得到消息,原来熊山君是国师的手下,他已被派到外地,以后我们有事可以直接与国师联系。”

“国师?哈哈,果然是天助我等!”

当今天下虽以锦衣卫权势最大,但朝中党派林立,势力相差也不是很大,但唯有一人足可影响整个大局,那就是当今国师。

“赵兄,那我们这就去找国师,以他的神通一定能知道究竟是何人在暗地搞鬼。”

赵全也是心神舒畅,不过话语却颇为遗憾:“唉!国师来信说了,他近日要闭关参修长生仙法,这段时日让我们自行想法解决,不过他已彻底控制昏君,只待我们铲除忠心朝廷的四大家族,大事必成!”

话语微顿,赵全沉声道:“不铲除贾家,朝臣们不会真心倒向我们,四大家族在朝野间根深蒂固,对我们的威胁很大。”

“赵兄,既然如此,我们如今捉住薛蟠与贾雨村,又有国师相助,是否立刻借此机会参上一本?”

“这姓薛的倒是块硬骨头,至今也不肯招供。”

赵全再度烦躁的长叹道:“只靠贾雨村一人证据不足,最可惜的是,被薛蟠打死的受害家属竟然一个也找不到。”

“那就继续拷问,将刑部大刑全用上,我就不信薛蟠是铁打的。”

孙绍祖咬牙切齿、狰狞凶残地道。

这时,孙绍祖胸前的魔符轻轻一抖,黑气加快速度钻入他的体内,受到改造的他突然灵窍大开,想起更狠毒的计谋。

“赵兄,这贾家与昏君的联系就在那元妃身上,我们不如……”

孙绍祖一边说,一边在颈项间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只要元妃死得不明不白,定会让贾家对皇室心生怨怼,说不定他们一怒之下还会让我们有机可趁!”

“哈哈……孙兄好计谋!”

赵全瞬间对孙绍祖刮目相看,心情大好下,笑道:“孙兄不是看上贾迎春吗?何不抓紧时间给贾家一个惊喜?我知道贾迎春的父亲最喜收藏古扇,我这儿正好有一把。”

“嘿嘿……多谢赵兄挂心,孙某事成,定当送上这媒人大礼。”

孙绍祖与赵全可谓一狼一狈,刹那间同声大笑,得意无比,先前的郁闷全都化为云烟。

几家欢喜几家愁,在忠顺王与赵全暴跳如雷之时,红楼别府内则是一片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二爷,真是痛快!”

包勇好似又回到当打手时的模样,还未平息的热血让他脸泛红光,略为忘形的笑语无比响亮:“那些锦衣卫在兄弟们一冲之下就散了,我是一刀一个,痛快死了!”

“你是爽快了,可俺却没劲!”

听到包勇豪爽的笑声,倪二却对自己的任务大为不满,道:“下次俺要与包勇交换,这次袭击自己的兄弟一点劲也没有,就连吴贵这家伙也被手快的兄弟抢去,唉!”

“哈哈……”

宝玉与甄士隐再难忍住心中的笑意,同时大笑起来。

“甄先生,这次多亏有你,兄弟们竟然一个未伤,我敬你一杯!”

待笑声暂停,宝玉真诚的举杯相敬,紧接着环视众人,道:“兄弟们一起敬饭先生一杯!”

宝玉有令,众人自是跟从。

欢声笑语更是高涨,一番觥筹交错后,飘士隐悠然轻笑道:“我们不如再帮那赵全一把,如何?”

甄士隐轻声低语,宝玉附耳过去,听得眉开眼笑,末了,赞叹道:“甄先生真乃再世孔明,有了你这一招,计划才算真正的完美!”

“英莲在府中如何?她要何时才能住到别府?”

甄士隐没有因为夸赞而自傲,话锋一转,提到香菱,如此一说既是心中确实牵挂香菱,也是为了试探宝玉对香菱的态度。

“这段时日菱姐姐都与宝姐姐在一起,而且自与先生相认后,她变得开朗许多,府中姐妹都说她像变了个人似的。”

宝玉神色自然,话语不断,谈到香菱时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娇柔的倩影,继续道:“先生别急,待老太爷之事一了,我就将菱姐姐接出来。”

宝玉眼底的激情虽然隐约,但仍然让法眼如炬的甄士隐大为欢喜,心满意足的他决定要更加尽心尽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倪二与包勇还在拼酒,宝玉则独自回到后院,“兰姐姐,你们会不会怪我?”

宝二爷第一个抱住玉兰,亲昵地呼唤她的闺名。

“宝玉,我如今已是你的人,吴贵自找死路,此等狼心狗肺之人早死早好,也免得他继续祸害别人,你以后再也别这样说。”

玉兰的芳心早已被宝玉完全占据,坚定回应的同时送上深情的香吻。

“兰姐姐都这样说了,我更不会怪你。”

晴雯也改变称呼,她与玉兰一样都想将“贵嫂”这两字从记忆中完全抹去。

曾经的姑嫂,现在的姐妹同时依偎在宝玉的怀中,春色正要飘荡时,金钏儿也来到宝玉的面前。

金钏儿看着宝玉怀中的晴雯两女,心弦一颤,突然想起玉钏儿。

红楼别府虽然女人没有勾心斗角,但小心思乃是女子天性,金钏儿羡慕晴雯两女的同时,不禁暗自思忖:如果能与妹妹一起服侍二爷,二爷肯定会更疼爱自己。

唔……我怎么在想这些呀,现在这样已经每次都被弄得浑身酸软,要是再多一些,岂不是下不了床?

金钏儿羞窘地抹去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却不知道玉钏儿已经投入宝玉的怀抱,她的幻想与现实只有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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