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过后,凤印和中宫笺表就被送至了凤仪殿,不到一刻钟,干清宫又传出一道旨意,晋封柔嫔林氏为柔妃。

柔仪殿,林润仪陪着男人用着午膳,也只有她一人可以与帝王同桌而食,不必跪着侍膳。

美人不时的给男人布菜,一双含水剪瞳柔情万千。

“爷喝口茶解解腻吧。”

封祁渊接过美人手中的山楂茶,饮了一口,又让美人伺候着净了手。

“爷已经让人着手配置宫丸,你安心的养着身子,别的不需担心。”封祁渊搂着美人娇弱肩背,话语隐含温情。

“嗯,柔儿都听爷的……”

“爷知道委屈了你。”男人低叹一声,柔儿挨了皇后的杖责,他本欲回宫后严惩皇后,可如今却是又给了皇后体面。

前些日子宫里头流言纷纷,“柔嫔好日子到头了。”“下不了蛋的母鸡。”当真是不知所谓!

林润仪靠在男人肩头柔顺浅笑,“柔儿不委屈的。”她知道的,她的男人身为帝王考虑的必得全面一些,能照顾到她的感受已经是极难得的荣宠了,她不敢再奢求太多。

“爷心里有柔儿……柔儿不求别的……”美人声音轻柔,轻轻抱着男人的腰,柔美脸蛋儿上幸福满满,爷为了她杖毙了宫里头碎嘴的侍奴,又晋了她的位,处处维护她,她又怎么能让爷难做,为了她去惩戒皇后娘娘呢?

“爷其实不必这般……柔儿觉着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柔儿知道爷心里头有柔儿就足够了……”她真的不要什么妃位,只要爷心里能有属于她的一丁点儿位置就好了。

封祁渊搂着美人轻叹一声,大手攥着美人的柔荑,他就知道他的柔儿必会谅解他,“爷就想这么做,这妃位,算是爷对你的用心。”她是陪他走过这么多年的,他给不了她至尊无上的权力,但可以给她荣宠,也算是给她更大的能耐保全自己。

男人由着美人轻手理着衣领,声音低沉温柔,“晚点儿爷派凤鸾春恩车来接你。”

林润仪娇羞的点点头,拂平男人衣领,微微福身,“妾恭送爷。”

亥时,宫道上辘辘的车声迤逦而来,车上珠环玎玲之声清晰可闻,车声碾过,承载了多少女人的期盼与恩宠,也碾碎了多少女人的眼泪和欢笑。

林润仪外披一件海棠色哆罗呢氅衣,轻搭着侍奴的手下了凤鸾春恩车,眼下处暑才过,虽是暑气未减,早晚凉气已经有些浓重了,林润仪身子骨又素来羸弱,这会儿已经用上初冬的厚呢绒氅衣了。

“妾恭请圣安。”

封祁渊大手握着微微凉润的小手,搂着美人进了殿。

美人除了氅衣,只着露奶胸衣和绳裤偎在男人怀里,任大掌肆意揉捏一团儿嫩乳儿。

蓝宝石乳环嵌在逐渐挺立的奶头上,随着男人手上动作卜卜愣愣的。

“两月没男人摸奶,奶痒不痒?”封祁渊低肆轻亵道,垂眸睨着美人柔婉小脸儿。

“嗯唔……痒……柔儿奶痒……”美人声音柔细,带着羞赧。

男人手劲儿愈发的大,一团儿奶肉被揉的跟面团儿似的,“痒了怎么办?嗯?自己揉不揉?”男音似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一般,极致磁性。

“……唔……嗯柔儿不敢……自己揉……”她的奶是爷的,再说自己揉也解不了痒。

“啧,爷头一次揉你奶时你哭的跟什么似的,还记不记得了?”

林润仪嫩脸儿一红,她怎么会不记得。

“记……记得……”美人声音柔细,又羞又怯,那哪是揉奶呢?分明是掐奶,“爷揉的太狠……柔儿奶都疼了……”

“谁让你惹爷动气?”他当时火气上来了手上便没了轻重。

“是柔儿的错……柔儿心里头只有爷一人的……”她没想在春日宴上找夫婿,只是去走个过场,没成想爷动了这么大的气,美人心里头甜蜜,爷在意她呢。

封祁渊轻哼一声,“爷要是不去,你是不是就敢绿了爷?”

“柔儿万万不敢的……柔儿心里只有表哥……”美人神情有些慌,语气急切,怕男人又误会了她。

封祁渊长指捏上美人下巴,声音低肆,“你也没那个机会。”去了春日宴不也还是被他破了身,让林家乖乖送进御香阁。

当时被男人当众破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林润仪脸颊泛着红晕,“表哥都疼坏柔儿了……”

“就是要你疼才记得住教训。”

“柔儿记住了……”美人软软靠在男人怀里,柔柔弱弱道,她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疼,还疼了两次。

“这么怕疼如何替爷孕育龙嗣?”封祁渊低笑着亵谑开口。

“柔儿不怕疼的……”能替爷孕育龙嗣,她什么都不怕的。

封祁渊轻笑一声,“等宫丸炼制出来,好好调养调养身子,给爷生个健康的龙子。”

美人水眸湿雾弥漫,呜咽着“嗯”了一声。

大手爱怜的轻揉了揉美人脸蛋儿,“这两月想没想爷?”

美人垂着泪点头,呜咽着,“想……”

“爷别丢下柔儿一人了……”美人呜咽着扑到男人怀里,紧紧抱着男人窄腰。

“下次南巡,爷带你一道去。”封祁渊轻柔的抚着美人柔顺乌发。

林润仪靠在男人怀里咬咬唇,她身子不好,跟着随驾也伺候不好爷,更是难以承宠……

“柔儿……承宠艰难……怕是难以随驾……”不能伺候得爷舒爽,那份儿名额还不如让了旁的妹妹。

“爷还不缺能肏的母狗。”封祁渊低肆一句话惹得美人脸颊又红又白。

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坏笑,瞧着就是又有了磋磨人的点子。

“不是说承宠艰难?那便自慰给爷瞧,爷瞧爽了便赏你口侍。”男人肆亵开口,似笑非笑的透着十足肆坏。

林润仪闻言便红着脸儿坐到地锦上,分开两条雪嫩的腿,葱指剥开肉唇间的绳裤,轻颤着指尖抚弄着逼肉。

封祁渊黑眸肆暗,“从骚蒂子开始,自己揉。”

玉似的指尖听话的捏上一点脂红蒂珠,轻轻捏揉,“嗯……唔啊……”

“肉蒂子爽不爽?”男人坏笑开口。

美人迷蒙着摇头,“……唔……好痒……”

封祁渊嗤笑一声,“那是你捏的太轻,使点儿劲儿。”

“唔啊……嗯啊啊……”美人细指捻上蒂珠儿使力一掐,昂着细嫩脖颈浪哭一声儿。

肉蒂子被掐的肿了一倍,花生米似的支楞在逼蕊芯子里,美人肉逼被激的狠狠一缩,嫩薄瓣肉可怜兮兮的缩颤成一堆儿,连带着屁眼儿也跟着往上一提。

“啊嗯……唔唔……”美人玉手抚揉摸捏着逼肉,轻柔低吟。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瞧着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美人,不时指点几句动作。

“自己拍拍骚逼。”

啪啪——啵唧啵唧——

拍逼声儿衬着“啵唧啵唧”的粘腻水声,极尽淫浪。

“嗯啊——!”

“手指往里插,插到底。”

“唔嗯……嗯啊啊爷……”

“插快点儿,爷要听见肏逼声儿。”

美人两指插进嫩粉逼穴,手腕加速抖动插的水嫩肉逼“啵唧啵唧”响个不停。

“啊啊……呜啊……嗯嗯啊……”

肉逼间粘腻水声儿愈发的响,玉白手指让水逼浸的湿滑一片,水淋淋的极易进出,指奸间隐隐可见逼口飞溅的点点细碎水花。

美人颤叫的愈发激浪,“啊啊啊啊……爷……呜嗯啊啊啊……”

“给爷停了。”封祁渊无情开口,生生打断了眼瞅着就要攀上高潮的美人儿。

林润仪在高潮临界点被生生打断,水嫩逼肉抽搐成一团儿,逼里死死裹紧了手指,“呜呜……求爷……给贱奴个痛快……”爷不让她动她如何也不敢动,只求爷能怜惜她,赏她个痛快。

封祁渊神态懒肆的瞧着美人难挨的凄美模样,转头吩咐侍奴去拿黄瓜来。

两根粗细均匀的黄瓜搁在托盘里呈上来,连带着还有两支细长羊肠。

侍奴将薄透羊肠套上黄瓜,恭敬奉上。

封祁渊唇角微勾着坏笑,轻谩命令,“爷赏你的,先插逼。”

林润仪睁着一双泪眸看着跪在一旁捧着托盘的侍奴,视线缓缓移到托盘中两根儿黄瓜上,颤着手拿起一根儿。

美人一手分开逼穴,一手握着黄瓜往逼里塞,粉唇轻咬,间或溢出一声细弱呜咽。

将黄瓜塞进半根儿,林润仪才又抖着手去摸第二根儿,圆润微尖的黄瓜头顶上屁眼儿,手上微一使力便捅进三分之一。

“呜嗯啊……”双逼都塞满异物令美人深感羞臊,虽说黄瓜不如男人的鸡巴粗大,不至于让她逼穴难受,可心理上的凌辱感仍是令她逼心泛痒,脸颊发烫。

美人两手握着两根黄瓜在逼穴屁眼儿间来回抽插着,小嘴儿“嗯嗯啊啊”的娇吟浪叫不止。

封祁渊懒肆上前几步,半蹲下身子瞧着含着翠绿黄瓜水滢滢的两个逼洞,一手肆谩捏上下头一根黄瓜根把,使力一捅。

“呜啊啊……呜太深了啊啊……”一根粗长黄瓜几乎全捅进屁眼儿,只留一截儿根把在外头,被屁眼儿含着格外淫贱。

“啊……好深……肠子呜……不能再捅了呜啊……”美人急促娇喘着声音都在抖颤。

封祁渊一手肆谩抽插着黄瓜奸捅嫩屁眼儿,一边命令美人自己拿黄瓜肏逼,“别偷懒,自己捅逼。”

“啊啊嗯……呜啊……”

“两口淫逼都捅开了爽不爽?嗯?自己说!”男人手腕青筋微暴,加快了手上奸屁眼儿的速度。

林润仪颤着手握着黄瓜奸自己的嫩逼,呜咽着开口,“呜爽……淫逼好爽……啊啊啊……啊啊——!要到了……爷啊啊……贱奴……要丢了……”美人大腿根儿抖索着,昂着细颈激颤浪叫。

哗——水柱打在瓷杯上的清亮声响。

林润仪满面潮红的闭着美目,屁股一抖一颤的嘲喷了,生嫩逼口被男人拿了个白瓷茶杯扣着,将潮吹液接了一茶杯。

才潮吹的美人儿神情还恍惚着,一杯清亮水液递到嘴边。

“你自己的骚水儿,喝了。”

男人轻贱肆亵的命令令美人更觉自己下贱,羞臊的接过茶盏慢慢饮尽。

“自己的骚水儿好喝么?”

听着男人满含轻蔑的问话,美人微缩着嫩颈摇摇头。

封祁渊兴味儿轻勾美人下巴,“什么味儿?”

“……腥的……很骚……”美人细喘着气儿,声音又柔又轻,瞧着便让人不忍磋磨。

封祁渊一脸兴味儿轻“啧”一声,起身微微后退,“爬过来,伺候爷鸡巴。”

柔弱美人身下双逼插着翠绿黄瓜,分开两条腿儿朝着男人的方向爬了两步,启唇轻含进一颗粗硕的大鸡巴头。

“爷鸡巴头什么味儿?”封祁渊懒肆俯视着娇柔小脸儿,娇花似的唇瓣轻裹着他的龙屌,瞧着极为养眼。

“唔……有点咸……”美人嫩舌轻舔着光光润润的鸡巴头,美眸轻抬看了男人一眼。

封祁渊被一记媚眼儿瞧得黑眸眯了眯,水似的柔情美人儿勾起人来柔媚的不像话的,关键是还勾人还不自知。

柔嫩美人直接被男人抱着扔上床榻,两根儿黄瓜脱离了双穴儿骨碌碌的滚落在地,林润仪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扯着头发塞了满嘴的肉屌。

“唔……嗯……”

“好好舔,嗯……”封祁渊一腿跪在美人头侧,一条长腿踩在榻上,大鸡巴塞了美人一嘴。

美人整张柔美小脸儿都被拢在男人胯下,仰躺着还要微仰小脸儿才能伺候到鸡巴根部。

封祁渊跨在一张嫩脸儿上,居高临下,眸光轻肆睨视着柔媚美人儿。

林润仪脸色有些凄楚,被粗硕的肉物撑得实在难以伺候,鸡巴根儿勃胀的几乎要撑裂嘴角。

“嘴儿受不住了?”封祁渊微微抬身,抽出大半截儿鸡巴,让美人嫩嘴儿含着大鸡巴头舔。

“嗯……唔嗯……爷太粗了……”林润仪一边舔着鸡巴头一边柔腻娇吟。

封祁渊轻扯美人长发将人扯离,肆懒往榻上一躺,拍拍柔嫩臀瓣,“转过去,淫逼伺候。”

林润仪轻柔应了一声,背对着男人撅臀跨到肉屌之上,一手扶着鸡巴轻撸几下,掰着逼唇送入嫩逼。

“呜嗯……啊……”美人白嫩屁股缓缓下坐,一点点吞进粗硕肉屌。

封祁渊一手随意摸上屁股蛋儿懒肆揉摸,“往前趴,屁股往后撅。”

美人听话的身子往前俯趴,肉屁股后撅着上下起伏着伺候龙屌,屁股上的热烫大手时不时狠捏一把臀肉,间或又掰一记屁股缝儿,美人要抬落屁股伺候男人,又要受着屁股上大手的淫弄,娇柔嗓音细喘连连。

封祁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闲懒随意的玩儿着骚嫩屁股,不是掰着肥厚逼唇看逼嘴儿吞巨根,就是扯开臀缝儿看可爱的小屁眼儿,将一只嫩屁股几乎玩儿出了花来。

“给爷舔舔脚。”男人轻肆命令,语气慵懒透着淡淡的舒爽。

美人这般前趴的姿势倒是很轻易便能吻到男人的脚,林润仪柔柔轻喘一声,俯低了身子,一对儿嫩奶都贴上了男人小腿。

封祁渊眯着眼感受着脚趾间的嫩滑触感,丝绒一般脂腻水滑。

“嗯唔……嘶唆……”美人柔嫩小舌舔着男人脚趾,顺着脚趾往趾缝儿里舔,一边舔着脚趾一边不忘拿逼穴伺候龙根,骚臀不住的向后耸动,生嫩逼穴吞进吞出的伺候鸡巴。

“啊啊啊啊——!”

男人突然从身后坐起,大鸡巴将柔嫩逼穴肏了个密密实实,美人娇柔身子猛地一颤,双手被向后擒住,跪坐在榻上承受屁股下头的悍猛巨龙。

“呜啊……逼穴……好撑……求爷轻些……”美人哀婉颤声求饶,呜咽声儿都哽到嗓间,盈水美眸春意连连,唇瓣间溢出一声声绵媚柔腻的娇喘媚吟。

“爷轻不了,为爷忍忍。”封祁渊低喘着迅猛挺动窄臀,打桩机一般奸得柔弱美人屁股一颠一颠的,细嫩身子颤颤巍巍的。

男人狠攥着雪嫩手臂狠奸着生嫩肉逼,腻嫩白皙的臀尖儿被铜墙似的健硕腹肌拍撞的透粉泛红。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山似的壮躯生压下来,林润仪被男人压在身下奸挞肉畜一般狠凿着嫩逼。

“柔儿……不行了……啊啊……要尿了……啊啊啊啊——!”美人被奸得几欲昏死,泪水淌了满颊,神魂丧失的激亢浪叫一声儿,眼前一白,昏死过去。

封祁渊不乐意奸尸,却是已经箭在弦上,直接掐开美人细腮肏了百余下嫩嘴儿。

“进来伺候你们娘娘。”

外头侍奴听着极致低沉性感的男音,脸色微红,跪行至内室侍奉。

林润仪乘凤鸾春恩车来是带了自己的侍奴的,也是封祁渊念她身子弱给她的特赏,准许侍寝时带着身边儿的侍奴。

两个侍奴侍奉着美人清洗身子,冬穗瞧见娘娘微张的嘴儿中隐有白浆,轻轻掰开一点儿瞧了瞧,嘴儿里竟是满满当当的一腔浓精,她俏脸一红,跪着请示道,“圣上,娘娘口中龙精,可是要咽下?”

封祁渊懒懒“嗯”了一声,“咽不下的便赏你了。”

小侍奴脸颊泛着嫣红,轻轻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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