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下,巨大的液晶电视被一切为二,切断的点线喷出了火花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瞬间就冒出了阵阵的黑烟。

这一刀无比的凌厉,除了苦练这种一击毕命的招数之外,还得有蓄势待发的力量。

这种看似随意的挥砍在外行人眼里似乎很简单,可这样的一击里需要的力量和功底之深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就算是再老辣的高手要突然的挥出也需要酝酿许久的隐忍。

巨大的声响把白诗兰惊动了,抬眼一看时即使她醉意伴随着高潮的美妙让脑子还有点发晕,晕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时她看见的只有一道残影,速度奇快又雪白无比,伴随着一道如流星划过般的寒光闪烁着惊人家意。

扑哧的一下,墙壁上深深的一刀砍痕挺直无比,旁边有隐隐的鲜血挥洒着,点点滴滴看起来不多但却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在那一刀挥出的瞬间,白诗兰感觉脑子一晕眼前也有点花,赤裸的身体已经被薄薄的小被子包上。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温柔的亲吻着她那迷人的小嘴唇:“没事的,等一会你就知道答案了。”

高潮的余韵布满俏美成熟的小脸,但那让人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渐渐的消退,白诗兰无力的嘤咛了一声后定下心神。

她的眼眸带着几分哀伤之色,现在虎落平阳的滋味已经够不好受了,而自己身边还曝露出这么多残酷的现实,即使她的心志强于一般男人但依旧感觉到一种万念具灰的无奈。

闻婷面色阴沉的握着那把小小的匕首,刚才连续的两刀蛰伏许久,一出手就呈现出要一击毙命的雷霆之势。

明显她对柳仪的出手早有准备,或许刚才说那些话除了是想打击白诗兰以外,也是想麻痹一下柳仪分散她的注意力。

房门前,那本来听起来娇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雪白的冰肌玉肤被鲜血点缀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无暇的肌肤被利刃划破后让人感觉心痛万分,柔嫩的青葱玉指捂住了肋下的伤头,鲜血不停的从指缝渗出来,伴随着身体疼痛的颤抖一点一点的往下滴。

长相甜美,看起来比较柔弱的柳仪此时倚靠在门框上,捂着伤口呼吸有些急促。

她的脸色略略的惨白,心里清楚那一刀闻婷绝对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反应稍快一些的话伤到的就不是肋骨了,但饶是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也没用,就算自己不受伤的话也不是闻婷的对手,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老妖怪存在。

柳仪的面色有些苍白,银牙微微的一咬似乎还在思索着脱身之策,可看着闻婷手上那寒光渗人的匕首却控制不住的露出无奈之色。

“柳妹妹,现在该说一下你是谁的人了吧!”闻婷意味深长的笑着,玩弄着手里还在滴血的匕首,她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却一点好奇都没有。

连柳仪的身份都出了问题,白诗兰顿时更是云里雾里,心里感觉越发的低沉了。

只不过许平倒有点疑问,按照这个变化来看的话闻婷的身手应该远在柳仪之上,可柳仪身上刚才明明没感觉到有内力的存在,也就只有她躲避的那一瞬间有小小的一点波澜,小得不细心的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按理说这种别有用心的人应该身手不凡才对,总不能柳仪真的是凭借傲人的姿色和脑子潜伏在白诗兰的身边收集情报吧,这根本不符合逻辑,没一定能力的话碰上点变故的都处理不了,这不符合正常的用人之策。

难不成这柳仪修炼过什么能隐藏真气的秘术?

这也不太可能啊,许平自问对天下的旁门左道和各种功夫不说样样烂熟于胸但起码也算精通,有信心绝对没一门秘术能在自己面前瞒天过海。

可看柳仪躲刀的那一下明显也是个练家子,之前进屋的时候却察觉不到她身上真气的波动,这一点让许平诧异之余表情也渐渐的凝重下来,那种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心瞬间就受到了打击。

相比之下闻婷似乎对于柳仪早有了解,按她一流颠峰的身手,如果柳仪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闻婷就不必弄得这么麻烦,随随便便就能把她杀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柳仪躲过了她那狠辣无比的两刀,这证明了柳仪的身手应该也不弱,要知道在动手之前闻婷还小心翼翼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别的不说光是这种反应和警惕性就证明了柳仪也不是一般人。

柳仪粗喘着,与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相比现在虽然受了伤但眼睛还是打着转,似乎是在审时度势后确定了自己的处境过于危险而且毫无抵抗,她银牙一咬猛的冲出了房间,一瞬间又让许平感受到了真气异常的波动。

柳仪的选择是逃跑,因为这样的情况傻子都知道没有胜算可言。

“想跑,没门…”闻婷的身影奇快,似乎是早有防备在柳亦身形一动的时候她也追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怎么想都想不到她是之前那个娇滴滴的小明星,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咋舌。

两个赤裸的天后级美女一前一后的冲了出去,没多一阵就听见了一阵轻微的打斗声,可惜的是持续的时间很短就被柳仪的一声惨叫结束。

白诗兰这时候忍不住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脸上顿时浮现一种万念具灰的颓废之色,许平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后抱着她走进了浴室,将这刚享受过高潮却又情绪低落的美少妇轻轻的放见了浴池内。

至于房外的撕杀许平暂时不于理会,按照刚才的形势来看柳仪绝对不是闻婷的对手,解决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从刚才闻婷的表现来看她应该还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所以许平也不担心她会落逃。

只是许平很在意柳仪到底是靠什么办法隐藏着自己的内力,连暗司出身的闻婷在自己的面前都无所盾形,而她却有这样瞒天过海的本事。

这一点瞬间就让许平紧绷了神经,久违的警惕心再次的紧张起来,按照眼前的情况来看柳仪的身份肯定也不简单。

温热的水似乎冲刷不去心灵上的阴霾,明明是自己脚下最温顺的两个女奴,是自己一手捧起来的新生代巨星,可又在电光火石间出现了这样的变化。

她们之前在自己的面前乖巧无比,用逆来顺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白诗兰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自认聪明绝顶的她竟然一直没察觉这两人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奸细。

白诗兰感觉气都有些喘不上来,号称商海铁娘子的她习惯将一切了然于胸掌握于股掌之中,而现在发生的一切让她感觉十分的无力,她原本强大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几乎要崩溃了。

那一直意气风发的俏脸上略有迷茫,我见犹怜让人感觉阵阵的心疼,不过对于一个兽兴正中的男人而言没必要有那么多的惆怅。

刚才白诗兰高潮了不过许平可没射,这会看着这楚楚可怜的美少妇没过多的心思来怜悯,直接跨坐在了浴池边沿上,嘶着声说:“白总,过来!”

白诗兰回头看了许平一脸,她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这一回头高度是十分的微妙。

刚好巨大的龙根狰狞的面对着她,紫黑色的龟头杀汽腾腾,巨大的凶物散发着淫靡无比的气息,近在咫尺的距离那特殊又充满刺激性的味道让她瞬间就感觉脑子晕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凝视,瞬间那气息扑面而来让白诗兰感觉呼吸一滞,即使心有惆怅但本能的情欲燥动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后颤着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怎么,自己爽完了就不认帐,这时候不得伺候伺候你的男人么?”许平一手轻轻的伸出,按住了她圆润细嫩的香肩把她轻轻的拉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白总,现在矜持可是没用的,我一来就给你挖出了身边的两个奸细,于情于理您是不是得干点什么报答报答我。当然了我的爱好只有女人,以身相许这个最合我的口味,你不是说了今天要痛快的给你老公戴一顶绿帽子么!”

这样的念头让许平心潮瞬间澎湃起来,人妻少妇娇羞的模样让人邪恶的欲望变得疯狂,明明她已经不是懵懂的少女但却有这样娇羞的表现,这一点让许平感觉混身的血液都在兴奋的吼叫着。

“我不会…”白诗兰脸色微微的发红,转过头来看着许平,那漂亮的眼眸里似乎隐隐有泪花但却有太多杂乱的东西在闪烁着。

“不会可以学的,你那么擅长调教女人,也该相信自己有无师自通的天赋。”许平不由分说的将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如此近的距离龟头直接顶在了她的胸前,许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后挺了挺腰开始往上移。

龟头延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往上,尽管美丽的乳房和那深邃的乳沟用来乳交绝对是极品,不过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

许平只能先忍住这个想法,慢慢的龟头直直的顶在了白诗兰的下巴,这个动作轻佻无比是绝对是调戏,白诗兰面色微微的一变似乎是女强人本性想发作,她何曾被人如此肆意的调戏过,心里的自尊作祟瞬间就让她感觉很是不悦。

可略一犹豫间白诗兰又沉默下来,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一眼后长出了口大气,语气有几分扭捏的说:“弄疼的话可不要怪我,我从来没伺候过任何的男人…”

说话间她的语气有些幽忧,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龙根,巨物瞬间兴奋的一跳,那份坚硬和灼热的温度让她感觉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刺鼻的气息就如是最好的催情药一样,但她此时的表现却似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抓住龙根后楞了楞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明明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正是风华正茂成熟得明艳动人的时刻,可这时脸上羞怯的迷茫却又那么的诱人。

屋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惨叫声,声音从高亢再到渐渐的低沉,这似乎是让她失神的原因,也总让她感觉心神不定无法集中精神,明显她在猜想着柳仪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惨叫。

许平一看顿时感觉有些无趣,尽管欲望还很澎湃不过漫漫长夜也有的是时间折腾,许平虽然是欲火焚身不过兴致不太高昂的情况下可不想搞得和奸尸一样,那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一念至此,许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了浴室。

白诗兰微微有些发楞,虽然她本能的觉得许平这一眼没什么恶意,可一向自尊心强大的她看着许平这样转身就走瞬间就有种不爽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孳生,那是一种被人漠视的感觉让人很是不爽。

尽管白诗兰曾经自傲的表示过她不需要靠这副皮囊,她有的是惊人的才华可以安身立命,可经过这样的大起大落后证明这一切全都是错的。

这副皮囊让她成了政治婚姻的工具嫁入了穆家,即使她再有才华还是成了牺牲品,更何况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在意自己的容貌。

就如不吃醋的女人一样,这一类的生物是不存在的。

白诗兰自然也不能免俗,所以她自尊心再怎么强大还是会在意自己的容颜,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如其他女人那样尽心尽力的保养自己的容颜,始终害怕衰老的那一天又想让自己保持每一天的倾国倾城,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容光焕发风采迷人。

今晚的打击让她感觉恼怒可脑子却又异常的清醒,她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忽视这副臭皮囊,即使这副皮囊让她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但也是她的骄傲之一,美女总裁的名号之前是她嗤之以鼻的,可现在看来之前自己高傲的姿态不过是个笑话。

失去了往日光鲜亮丽的一切,白诗兰觉得自己只剩下这副臭皮囊,可如果这副臭皮囊还被那种漠视的眼神对待的话,对她的自尊心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房内,许平倚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抿着杯中的酒水,一股香醇让人迷醉,却又让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

许平不是刻意的想装逼,因为之前总感觉一切尽在掌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现在柳仪这个小角色的出现让许平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这种信心,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角色竟然也有这种让自己看不透的本事,如果继续这样盲目的大意下去恐怕最终没什么好果子吃,许平虽然是个自负的人可一但遇到问题的话绝不会逃避,柳仪的出现对于许平而言确实是敲响了警钟。

没多一会似乎稳定了一下情绪的白诗兰就走了出来,本能的矜持让她忍不住用一条大大的毛巾围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样自欺欺人的举动无疑是可笑的,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在有心人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异样的刺激感。

明明赤裸相见过,也被自己压在跨下肆意的玩弄了,可白诗兰依旧保持着这一份似乎无法控制的矜持。

这种举动让许平心里邪恶的一面瞬间就兴奋起来,那种玩弄少妇人妻的邪恶快感瞬间就变得无比的剧烈,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商界的女强人,这更是一个强烈的刺激点。

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肯定是对的,对于许平而言刚才的爱抚太过轻描淡写了,完全没达到灵与肉合一的效果。

自己这一夜的时间要在她身上享受尽那种极致的感觉,将这美艳的少妇调教成自己跨下最温顺的尤物女奴。

“老祖宗!”白诗兰走到了许平的面前,沐浴后的那份清爽,加之她的成熟美艳瞬间就让人眼前一亮。

这时候的白诗兰少了几分娇羞,眼眸里的哀伤之色好了许多,隐隐约约存在的倔强在闪烁着让人无比的期待。

“脱!”许平打量了一下,眉头微微的一皱表现出了一副不满的样子。

大毛巾落地,白诗兰这次的神色表现得很是平静,即使有一刹那的犹豫但动作却没有停滞。

看得出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次的白诗兰显得有些风情万种,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平尽管有些害羞但也有倔强的勇气,肆无忌惮的展露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欣赏着她最满意的身体。

失去了一切似乎很痛苦,但又似乎少了一直以来身上的束缚,那如是枷锁的东西脱去让白诗兰脑子里多了许多的想法。

白诗兰这时候眼里柔光一闪,轻轻的跪了下来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扶住了许平的大腿后柔着声说:“老祖宗,我说过今天我想好好的放纵一下,或许不只是今天,以后也是!”

白诗兰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激,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最后的骄傲被漠视,在连番的打击后白诗兰感觉自己心里产生了很多之前不会出现的想法。

“怎么突然想通了?”许平玩味的笑着,被她的小玉手一摸爽得都有点起了疙瘩,不过看着这样美艳强势的美少妇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满足感还是特别的高涨。

“不算想通,哎,脑子乱乱的,真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了。”白诗兰突然神色一黯,低下头来声音带着一种委屈的意味:“或许闻婷说得很对,再成功我也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小商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主宰不了自己命运的女人,有时候我都在想自己那么累干什么,又为了什么。”

对于她现在多愁善感的状态许平除了摇头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候美艳的少妇跪于跨下,可许平心里总有些疑惑竟然没法专心的来个禽兽不如,这种情况真的是一点都不科学。

或许也是因为外边刚才有持续不断的惨叫声吧,柳仪的声线渐渐变得孱弱起来,直到那个声音彻底听不见的时候闻婷才走了进来。

她身上有隐隐的血迹,进来后只是点了点头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内,再出来时那美丽的玉体上已经清爽如初,就凭那甜美可人的长相估计谁都看不出她刚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藏着一把锋利骸人的匕首。

闻婷似乎有些累,不过并没有受伤,走到床前后先是把发丝里的匕首丢到了一边,紧接着跪在了二人的面前。

那双似乎有千言万语的眼眸闪烁着,当看见白诗兰那副疲惫而又似乎温顺的模样隐隐有些惊讶,但随即眼里的柔光一闪轻声的说:“白总,闻婷是职责所在,请您原谅闻婷这些年的欺骗,闻婷也是真心的感谢您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

“我照顾你?”白诗兰自嘲的一笑,没恼怒的情绪反而让人感觉有些心酸:“你可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啊,皇帝鹰犬一向权势滔天,谁不知道你们在大明是横着走的角色,是谁都不敢招惹的一群恶鬼,我看是你照顾我还差不多。”

“御用拱卫司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没有信任,没有自尊,有的只是所谓的忠诚而已。”闻婷似乎也有点不好受,马上解释说:“白总,虽然我是奉命潜伏在您身边,可闻婷可以摸着良心说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即使您对我百般凌辱过,可我从没任何的怨恨,因为那样屈辱的感觉让我很是舒服,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有情绪,自己不是个机器而是一个人。”

“良心,你们这些鹰犬有那种东西么?”白诗兰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来走到了闻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略显冷漠:“现在的你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还是这样温顺的跪在我面前,我还是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你。闻婷啊闻婷,当年你应该往演戏的方面发展,以你这样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仪之上,当然了柳仪的演技也够厉害的,你们简直堪称是珠联壁合了。”

良心?

这样的话题让闻婷自己都沉默了,脸色上的黯然一闪而过,但她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摇了摇头后轻声的说:“柳仪的身份已经问清楚了,她也是隶属于御用拱卫司的麾下,至于是哪一个部分我就不清楚了,御用拱卫司麾下人马错综复杂,恐怕除了正司长外就算是副司长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马和部门。”

“她人呢?”白诗兰一听恨得直咬牙,没想到这二人居然全是御用拱卫司的走狗。

之前环球娱乐公司内部就出了真龙会的叛逆,而现在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却是皇帝的爪牙,为什么这两派人都潜伏在自己的身边却能相安无事,难不成是自己太好糊弄的关系。

“处理了!”闻婷的语气轻轻的,甜美的容颜看不出半点的杀气。

“看来皇帝还满重视你的嘛,居然玩了一手双管齐下!”许平调笑着,手伸出去抚摸着白诗兰的青丝。

这举动看似亲密无比,白诗兰微微的一楞后感觉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因为在她看来这似乎不只是一个男人的温柔,更似是一个主人在奖赏自己脚下乖巧的宠物一样。

尽管没任何轻佻和鄙夷,但似乎在一瞬间就能让人明白到什么叫尊卑之分,这一点让白诗兰感觉脑子阵阵的发颤,那种被人居高临下俯视着的感觉未曾有过,曾经的自尊和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停的反抗着这种压迫,可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怯弱的选择了接受,而且一点想象中的厌恶都没产生。

白诗兰的神色一阵的恍惚,感觉男人的手掌微微的用了点力,她不由自主的伏在了许平的膝盖上,饱满的乳房贴在了男人的肌肤上。

这种感觉鬼使神差一样无法拒绝,许平很满意她的表现,赞许的笑了笑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睛却看着闻婷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至于柳仪是死是活就不用问了,既然说处理了那肯定没好下场,御用拱卫司出来的人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之辈,闻婷动了手撕破脸皮肯定不留活口,只是不知道她能从柳仪的嘴里榨出多少有用的线索,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柳仪怎么能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气,这是许平最在意的一点。

明显闻婷是下了狠手,压榨出了不少有用的情报:“柳仪和我们不同,她是子承父业进入御用拱卫司的,至于她进入选秀再进入环球娱乐也是御用拱卫司一手操作。事实上她隶属于哪个部门自己都不清楚,她们部门的负责人是谁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她们的职责就是监视我们暗司,潜伏在白总的身边一是监视我二是顺便监视白总。”

话音一落她顿了顿,小心翼翼的一看白诗兰温顺的蜷缩在许平的腿边,眼眸闪烁着却没再恶语相向,与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她一比呈现出一副很是安详的状态。

“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她,因为她虽然很谨慎但偶尔会出现真气的波动,如果不是细心一些的话根本无法察觉。”

闻婷这才接着说:“有时候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回过神来再一观察她又是个普通人的样子,反复几次以后我可以确定她肯定也是个练家子,只不过有独门的密法隐藏住自己的真气。不过拷问过后她交代并不是有什么能彻底压制住真气的功法,而是因为她们的部门一直掌握着一种药,这种最新研制而成的药整个御用拱卫司也只有她们才有。”

说话间闻婷张开了手掌,她递上来的一个指头大小的玻璃瓶,瓶子里是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这药的作用是抑制内力的?”许平心里一个咯噔,这种药不是只有琳娜她们手头才有么,怎么皇帝手里也有。

虽然说皇室早就有对付武林高手的心思是情理之中,可问题是连柳仪这种明显地位并不高的人手里都有,那就证明这种药物的研发肯定有了更高的层次。

毕竟大明人才济济,除了琳娜她们之外有其他人能研究出这一类药物并不稀奇,但柳仪拥有这种药剂让许平看见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是一个小小的爪压都能有这种配置的话,那就证明皇帝手里肯定有更为完美的新产品。

“确切说不是抑制内力,而是压制住武林高手的内丹。”出奇的是白诗兰似乎很熟悉这些,看了看后轻声说:“之前皇家医学院和其他的部门联合过专门研究这个课题,实验后发现如果以抑制内力为出发点的话,那药物的效果就得分三六九等,比如说可以抑制一流高手的药肯定是对地品高手无效,层次性的差别会让研究走入一个弯路更多的误区,于是这项工作开始寻求其他的目标来作为方向。”

白诗兰倒是如数家珍,因为当年皇家开始插手这个项目的时候,明面上是由她当时正管理的医药集团介入,以民间商人的身份开始推进这项技术的发展。

当时皇室肯定有防范于未然的心里,尽管进入热武器时代了,但一些神出鬼没的武林高手还是让人感觉防不胜防。

大明王朝几百年来经历了多少的腥风血雨没人数得清,而那些冷兵器年代少不了这些武林高人的身影,不管是叛乱还是皇室内乱再乃至一开始的开朝之战,那些强者是谁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曾经这些能以一敌十,乃至是敌百的强人是多少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哪怕是再位高权重的人也必须避讳三分。

而国教里高手如云,在皇室内乱和外敌入侵时又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这一切都是每一个掌权者不能忽视的,哪怕走到了热兵器的年代这依旧是不能回避的事实。

试想一下皇帝乃至当官的狗命是多么的值钱,如果这些高手为我所用的话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要是有桀骜不训之徒以武犯禁的话就不好玩了,碰上个有绝顶轻功的高手刺激你的话,分分钟有可能有头睡觉没命起床,所以这些武林人士不管任何时代都是官家的避讳之一。

皇家最喜欢干的走过河拆桥的事,而未雨绸缪也是一个好皇帝该有的基本素质,在这一点上有先进之明是值得赞许的。

针对于武林高手的研究早在一百年前就开始了,不过那时的科技不发达,历时那么久后直到三十年前才有一个雏形,大概的确定了以药物来抑制内力的研究思路,而那时也是人体基因学突飞猛进的黄金年代。

内力,武功,真气,丹田,这些直到现在依旧是谜的字眼早已经进入科学家们的视线中。

而那时恰好有一个契机,间接的支持了这项原本居心叵测的研究开始走向光明化,那就是和平年代各个运动会开始排斥来自大明的选手,不管是任何一项运动都想把大明的运动员拒之门外,甚至为此还暴发了一阵世界性的反对浪潮。

原因无他,那就是大明的运动员取得了足够辉煌的成绩,比赛过程几乎是无悬念的碾压。

因为大明派出的运动员不少都是老辣的武林高手,仰仗着强大的内力让肉体的力量超越了普通人的极限,几乎是碾压性的取得了各种运动的胜利,可以说那段时间是参加运动会的十之八九都是门外汉类型的武林高手,这种行为无易是在羞辱那些真正从小苦练的专业运动员。

那时候各类比赛毫无悬念可言,这些半路出家的武林高手去拿金牌和砍瓜切菜似的,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比吃饭拉屎还容易,吃饭你还怕噎到拉屎有时候还会便密,但拿金牌却是手拿把撰的。

对于这一现象全世界的抗议浪潮一波接过一波,尽管大明那时国力强盛,但也不得不考虑这气势凶凶的众怒。

加之不少大明的普通名众也觉得这样做实在是胜之不武,拿回金牌也没什么荣誉可言,所以在皇室的干预下只能宣布大明暂时不参加任何的运动会,先休息一段时间来寻找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而那时一些运动员也是苦不堪言,他们大多都是正经苦练的,偶尔有练过内力的就算不刻意的去使用但一激动之下内力还是会本能的驱动,即使他们也渴望公正但实在很难办到,毕竟人类对身体本能的控制并不是他们的意识所能左右的。

而且他们也不喜欢那些什么都不懂就武林高人参加那么正经的运动项目,那几乎是在拿武功羞辱每一个运动项目,人体所谓的极限只限于普通人,在这些武士人士而言有内力的加持就和开了外挂似的。

其他国家不满,民众认为胜之不武,真正的高手也不太愿意出去撑这个门面深怕丢人现眼又怕被人说沽名钓誉,而那些真正的运动员又因为出场机会被剥夺而心有不满。

再加上科学家们也发出了反对的声浪,一致的认为武林高手参加的话会造成重大的影响,让人们无法认清人类身体真正的极限,严重影响科学的研究无法取得真实的数据。

内外一致的反对声颇有点怨声载道的意思,对于这一现象可以说全表现出了嗤之以鼻的态度,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家就举着顺民意的大义,将这项原本秘密进行的研究计划浮上水面,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能得到更多的资源支持,也能吸引很多在这方面有兴趣的科学家。

原本丁彤是在那种背景下回国的,但却因两位皇子的夺位之战阴差阳错的却没加入这个项目之中,不过大明有的是异想天开的科学家,无数的天才蜂拥而至也加速了这项科技的发展,大约在十五年前还不是很稳定的药剂就问世了,十年前可以抑制二流高手的药剂也驱于稳定。

这些药能压抑住内力,武林高手们该回去修炼就修炼,那些也练过武功的运动员也不再受这个问题的困扰,大明的运动员开始出现在各大赛场上公平的竞争着每一个胜利,一时间倒是一副皆大欢喜的美好结局。

这些药有了正经的用途自然能光明正大的研究,而科学研究永远是在追求完美,即使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在皇室的资助之下这个项目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也不为过。

而抑制内力的研究方向在药品不断推陈出新的时候却有了越来越多的质疑声,甚至内部都开始怀疑的浪潮是在七年前出现的,那时候科学家们也都觉得这样的研究思路是事倍功半,如果要根据内力的强弱来研究出针对性极强的级别药物,这样的做法无疑是事倍功半。

所有专家学者都觉得这样需要极强针对性的研究太过繁重而且并不科学,于是初见成效的研究开始转形,皇家为了正直的形象自然把这一切都套在了民间资本的外壳上,于是大明的各个医药集团就接手了这个计划,美曰其名的让民间资本成为研究的主力。

那时候研究的思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开始针对丹田产生内力这一现象,屏弃之前的烦琐的研究思路开始一心一意的朝着本源下手。

恰好那时候白诗兰已经斩露了头角,执掌着一个由皇家医学院和民家资本融合的医药集团,规模在国内说不上数一数二但在科研这个领域上倒也是脱颖而出,自然这个任务她也分到了一杯羹。

事实上这种药因为市场范围小,应用范围并不广没多少的利润可言,但皇家明面上的税收和政策优惠,暗地里的拨款都是一块香饽饽,光是政策性的补贴已经能让你稳赚不赔了。

可以说涉及这方面的财团都是趋之若骛,民间资本的大力参与也加快了这个项目的繁荣与进步。

“这药早就研究出来了,就是不知道这是第几代而已。”白诗兰的声音轻柔无比,仿佛想起了那属于自己意气风发的岁月:“那时候这研究已经完成了,但这么多年过去肯定有更深层次的改进,想来原本的那些缺陷也趋于完美,不过后来我又掌管了环球娱乐集团所以对这些就不清楚了。”

“据柳仪说,这药分两种,而且药效也都驱于完美基本没什么副作用。”闻婷见白诗兰似乎没生气,这才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补充说:“闻婷服用的这一种,属于抑制内力的类型,是主动口服的时间性有限不说还必须常时间服用,常年累月的是不是真的没副作用没人清楚。而另一种压制内丹的强效药她并没有,但她说过那一种药性极端的霸道,所针对的是驱动内力和储存内力的丹田,似乎那种药的研究更趋于完美。”

压制丹田?

许平倒是沉吟了,这确实是一个好的思路,比起琳娜她们研究出来的药方针更加的明确,只要产生内力的丹田被控制住的话,不管修为多强都会抡为普通人。

既然柳仪说过第一种药是自愿口服的,那以御用拱卫司的作风应该也研究出了别的生效方式,比如注射或是其他的渠道,毕竟这种药如果运用于御敌的话肯定得有能有效发挥的渠道,否则的话药性再怎么霸道也不过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总不能来了刺客,你拿着药上去笑咪咪的哄着他说:“按大明法律规定,刺客不能空着肚子动手,来,哥哥给你糖吃。”

这也太扯蛋了…

“那一种药效果如何?”白诗兰何等聪明的女人,她看得出许平对这个项目有些兴趣就主动追问,而现在对于她而言也是一个平复期,她需要点时间来做些心理准备,最起码是心态上的转变她必须好好的适应。

“那一种药的研发和使用是个秘密,以柳仪刚突破二流的境界和她的地位还没资格使用,据说那在御用拱卫司内部都是很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

闻婷说到这的时候语气带着几分低落:“不过柳仪大概听说过,而我也隐隐有点风闻,只是我不确定这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准不准确。”

白诗兰也觉得闻婷不知道是正常的,因为研究思路转变以后皇家就开始频繁的插手,研究班底和领导小组开始多了御用拱卫司的身影。

白诗兰当时最怕的就是招惹到其他名门望族,对于这些朝廷鹰犬那更是退壁三舍,或许不只是她,任何人都不想招惹这一帮滚刀肉。

所以那时白诗兰就心生了退意,急流涌退的离开了这个行业转而投向了娱乐圈,对于后续的研究进展也不太清楚了。

“老祖宗,诗兰还有一瓶上好的十里香,这就拿来让您品酌一下。”闻婷刚想继续说下去,白诗兰突然柔声的一言后走了出去。

她应该是在避嫌,心里少了些怨天尤人以后她聪明的思维又回来了,知道有的事自己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而且这些也不是她所好奇的。

尽管现在的处境和今晚的变故让她心里很低落,甚至可以用阴沉来形容,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思想开始转变的一刹那,她居然懂得了有时候女人该懂得回避的道理,这与她一惯来强势而又自我的作风严重的不符。

白诗兰出去的时候还特意的带上了门,闻婷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说道:“那种抑制丹田的药具体效果不知道,但主要的作用就是压制住一个高手的丹田令其瘫痪,众所周知一个高手一但驱使不了丹田的话就无法动用武力。简单来说,那种药的效果已经很是显着,任凭你修为有多高,只要一动用内力的话丹田就会瞬间产生让你生不如死的剧痛,任何的修为都没办法抵抗,为此皇家甚至找出了一位世所仅存的天品高手进行实验,结果证明了这种药的实用性。”

按常理来说丹田是一个高手最脆弱的所在,意志再怎么坚强一但那里受损的话就无力回天了,如果这种药是不论你什么修为都能把丹田搞瘫痪的话就牛B得要毁了,不管任何级别的高手中了这种毒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仅存的天品高手许平没什么兴趣,左右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的角色不用关注,只是许平在意的是为什么这事看起来似乎是天大的秘密,但连闻婷和柳仪这种常年混外围的人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这消息的可靠性水份很大啊,没准就是什么不靠谱的小道消息。

“这个…”闻婷似乎看出了许平的疑惑和眼里的轻视,立刻轻声的解释说:“其实这消息应该是正确的,因为参与这计划的不只是皇家医学院的人,也有不少民间的天才科学家。那么多人共镶盛举自然少不了走露风声,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消息总是会不径而走,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掌握核心技术的人员一部分遭到了灭口,更让人确信了这项研究已经完成了。”

“难怪了!”许平已经心里有数了,冷不防的说:“叫你家白总进来吧,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真想看看她手里是不是有那么好的佳酿,顺便教育教育她。”

“是!”闻婷一直秉承着无比恭敬的态度,只是这时候站起身的她脸上满是疑惑之色,有担忧也有恐惧同时更多的是迷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许平却不敢把话问出来。

她打开门的时候,白诗兰就拿着一瓶酒沉默的走了进来,脸色安宁无比看不出笑意也看不出之前心乱如麻的那种恼怒,幽幽的看了闻婷一眼也少了之前的怒气冲冲。

闻婷如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跟在她的后边,似乎她习惯了在白诗兰的面前低三下四,而白诗兰这时候并没有羞辱或是调教她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

“老祖宗,虽是长夜漫漫,但您…”进了屋的白诗兰脸色微微发红,自始至终她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在闻婷面前倒是很习惯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多少有些羞涩。

眼睛一转间看见了许平跨下依旧一柱擎天的巨物,不知道为何她是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诗兰,过来!”许平没有回答她,而是朝她招了一下手,轻声问:“你喜欢喝酒么?”

“算不上喜欢吧,不过有点依赖症。”白诗兰之前是那么强势的一个女强人,实际上她在商海里的压力异常的大,入夜以后少不了这些佳酿,要是没这些杯中之物的话她根本睡不着,因为常人难以想象身处她这样的位置每天需要考虑的事情和那份沉重的压力。

许平淫笑了一下,接过她手里的酒瓶后闻了一下,确实是难得的百年佳酿。

不过许平的做法很是浪费,把陶土的封口打开以后举着酒瓶把口朝下,已经略显淡黄的酒液倒出了一点,慢慢的滴在了狰狞的巨物之上。

白诗兰微微的一楞,瞬间有点暴敛天物的那种心疼,即使不是爱酒之人也是一样,因为那是一瓶百年的陈酿,就算不把它当艺术品看待用金钱来衡量的话也是世所难得的珍品,大门多少的名门望族谁都不可能有这样豪放的举动。

白诗兰正在楞神的时候,许平另一手轻轻的按了按她的头,她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明明那灼热的手掌没用多少力气,可却有一种让她鬼使神差般不想抵抗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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