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
蔚蓝苍穹之下,巍峨轩峻的宫殿静静矗立,而琉璃瓦密如鱼鳞,在正午日光映照下,流光熠熠,美轮美奂。
贾珩与崇平帝沿着朱红梁柱的廊檐下缓步行着,君臣二人闲聊着最近朝堂的局势。
行至近前,却见高大殿门之前的廊檐下,几个钗裙环袄,雍容华美的丽人,笑意盈盈,出门相迎。
宋皇后一身朱红衣裙,外披红色大氅,其上大朵的牡丹花织绣图案,与雪颜玉肤的脸蛋儿交相辉映。
说话之间,与端容贵妃近前行礼,沉氏也携着女儿宋妍朝着那崇平帝见礼。
崇平帝示意几人平身,温和的目光掠向宋皇后,问道:“梓潼,怎么不见咸宁和婵月?”
这几天因是新年庆贺,宫里就热闹一些,咸宁公主和婵月两表姐妹就住在宫殿之中,陪着宋皇后和端容贵妃说话。
“她们两姐妹经常在一块儿玩着,臣妾已经派人去唤着了。”宋皇后笑了笑,弯弯秀眉之下的妩媚美眸,瞥向那蟒服少年,问道:“子钰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贾珩看向那香肌玉肤的丽人,对上那娇媚如春花的笑靥,就不敢多看,拱手说道:“回娘娘,昨天晚上,微臣骑快马到的神京。”
宋皇后螓首点了点,只是捕捉到那一闪即逝的躲闪目光,芳心微动,面上笑意不减,柔声道:“子钰这一路奔波劳苦了。”
端容贵妃也看向那蟒服少年,目光见着几许丈母娘看女婿的“疼爱”,说道:“这次差事办的急一些,还赶在了过年,子钰新年都不能与家人团聚。”
宋皇后轻笑说道:“是啊,以往差事也没有这般急。”
沉氏也说道:“子钰这一年来来回回,就没歇着一样。”
宋妍秀美韶颜上见着好奇,目光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少年,那少年身形挺拔,面容俊朗,脖子下的交领白衬有些刺目的白。
众人说话间,来到殿中落座。
宋皇后转而看向崇平帝,柔声道:“陛下,臣妾已传了午膳。”
崇平帝笑了笑,道:“梓潼,准备一瓶御酒,朕等会儿和子钰喝一杯。”
如今的大汉国势蒸蒸日上,他处理朝政都游刃有余了许多,先前为何强势打压日渐尾大不掉的浙党,这就是北方番薯丰收,国库殷实,战事大胜带来的底气。
宋皇后看向贾珩,笑道:“子钰,咸宁这几天倒是在宫里,等会儿你们……两个说说话。”
本来想说小两口,但念及两人还未成婚,话到了嘴边儿,又改了一下口。
端容贵妃则是看向那少年,粉唇翕动了下,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她瞧着咸宁的妩媚眉眼和婀娜身段儿,多半是和子钰……有了夫妻之实。
这些年轻人待在一块儿就如干柴烈火一般,一点就着。
“是,娘娘。”贾珩点了点头,拱手应着。
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
能够让天家如此不顾礼数提着,这都是他一步步拼搏至此的结果。
宋妍将俏丽小脸抬起,柳叶细眉之下的明眸再次抬起看向那蟒服少年,那张肖似宋皇后五官的眉眼中笼着思忖之色。
她表姐夫还真是忙,过年都不在家,看着比姨父都要忙一些。
正在这时,咸宁公主以及清河郡主的娇俏声音从外间传来,柔声道:“先生,你回来了。”
着广袖蓝色襦裙,身形窈窕的少女快步前来,抬眸看向那少年,那张清绝、峭丽玉容上喜色流溢,熠熠闪烁的眸子,依稀倒映着那少年挺拔不群的身影。
而一同跟来的李婵月妍美玉颜上同样见着欣喜,只是小郡主终究矜持一些,只是一剪秋童秋波盈盈地看向贾珩,将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的欣然藏在心底。
见咸宁公主态度和语气如此亲昵,端容贵妃语气见着几许嗔恼,道:“咸宁,你舅妈和表妹来了,你也不过来见见,这么大了,一点儿礼数都没有。”
咸宁公主笑道:“母妃,我和表妹去太后那边儿请安去了。”
她那个表妹不是很活泼,看着倒有些像母后。
宋皇后笑靥娇媚,说道:“好了,你和婵月既然来了,都过来吃饭吧。”
贾珩则是看向那身姿窈窕的少女,温声道:“殿下。”
虽然有着多日不见的欣喜,但毕竟老丈人就在一旁,当然不兴抱在一起。
咸宁公主打量着那思日夜想的少年,粉唇微启,好奇问道:“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
贾珩道:“刚到,过来进宫见着陛下。”
然后看向李婵月,唤道:“小郡主。”
婵月过了一年,长了一岁,也渐渐到了及笄之龄,一头如瀑秀发以发簪定住,郁郁眉眼间满是宁静、柔美气韵,此刻明眸怔望,似有忘川烟雨迷蒙其中。
婵月虽然羞怯没有唤着,但眼神分明也是思念他了。
宋皇后笑道:“咸宁,婵月,你们两个过来入席吧,一同用饭。”
众人说话间,来到一张条形御案之前,叙着话,一同说着过年期间的趣事。
咸宁公主柔声道:“公主府已经修好了,先生等会儿随我去看看吧。”
贾珩道:“那我下午去看看。”
宋皇后秀丽玉容见着关切之色,问道:“陛下,子钰去了江南不久,怎么这次着急忙慌的回来?”
崇平帝看向一旁正襟危坐的贾珩,目光温和几分,温声说道:“子钰,你说吧。”
今个儿原是一场家宴。
贾珩放下茶盅,迎着宋皇后以及端容贵妃的目光还有宋妍母女的注视,说道:“回皇后娘娘,女真最近动作频频,吞并蒙古之战就在眼前,我大汉不使局势被动,需得及早介入此事。”
以他猜测,女真的皇太极等统治集团的精英,应该不会给大汉更充分的准备时间。
宋皇后秀眉微蹙,绮丽玉容之上现出认真之色,这让丽人较之往日的贤妻良母多了几许聪慧于外的气质,说道:“子钰的意思是,最近大战将启?”
端容贵妃也放下手中的茶盅,看向那剑眉朗目的少年,心神微讶。
这又要打仗了?
所以咸宁的婚事……
反正她是发愁的不行,再这样下去,两个人再珠胎暗结,她们只怕要成为天下的笑柄。
“如果坐视女真吞并蒙古,战事自不会爆发,但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女真定会两面来攻,那时我大汉将疲于应付。”贾珩说着,转而看向崇平帝道:“所以,臣才想着阻止女真吞并蒙古,以阻遏其扩张之势。”
崇平帝颔首道:“如是休养生息个二三年,原也是好事,不过子钰既有决断,朕相信子钰的判断。”
宋皇后闻言,柳眉之下的凤眸莹润如水地看向那少年,一时间,心思复杂莫名。
偌大国事,关乎社稷兴衰,现在几乎全部压在这年不及弱冠的少年身上。
可不压在他身上,又能压在谁人身上呢?
自这少年出仕以来,原本江河日下的国事才渐渐好了起来。
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同样凝睇而望贾珩,芳心之中满是担忧。
可以说,两人的命运早已系于贾珩身上,将来能否安然嫁过去,一多半要看对虏战事的结果。
这时,夏守忠从殿外禀告道:“娘娘,近晌了,是否传午膳?”
宋皇后吩咐道:“去传着午膳吧。”
不大一会儿,内监和女官端着菜肴来到西南靠着轩窗的长条桌前。
崇平帝道:“先用膳,等会儿再说。”
待众人用罢饭菜,重又落座品茗,崇平帝也没有多喝,只是小酌了两杯。
宋皇后提及另外一事,道:“陛下,让诸皇妃省亲的圣旨已经降下去了,先让各家修省亲别墅,等明年上元佳节的时候,也能共叙天伦,现在各家都上了谢表呢。”
崇平帝点头道:“皇后也可去省省亲,这些年在宫里打理六宫,也回家与宋公团聚。”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品了一口,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宋皇后,丽人雪肤玉颜,笑靥恍若玫瑰盛开,娇媚无端,而粉腻秀颈上挂着一串珍珠,雪岭丰盈。
顺势放下茶盅,忽而心有所觉,凝眸看向正将一双灵动清眸瞧着自己的咸宁,眼神中蕴着一抹好奇之色。
嗯,别让咸宁看出什么来了吧。
宋皇后柔声道:“臣妾父亲说倒也不用折腾了,还说等春暖花开以后,回到杭州老家去,落叶归根。”
宋皇后当年是浙江杭州府人,原是到金陵府办事遇到了当时为雍王的天子,然后成为今天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
崇平帝想了想,道:“那也好,宋公坐船过去调养调养,西北这边儿气候是要差上许多,不及江南宜居。”
宋皇后玉容柔美,目光莹润如水,纤声道:“那臣妾就代父亲多谢陛下了。”
其实,她也想回一次江南,但现在时机也不大合适,等到时候再看看具体情况吧。
崇平帝转而看向贾珩,问道:“子钰,等会儿随朕去与李卿再议议北方之事。”
“微臣遵旨。”贾珩拱手道。
君臣二人说着,没有在坤宁宫多留,前往大明宫内书房,崇平帝打发戴权去唤来了李瓒,兵部侍郎施杰一同议着军机。
至于另外一位军机大臣南安郡王,此刻倒不在军机处。
大明宫,内书房
午后阳光照耀在澄莹如水的玉阶之上,而蟒服少年垂手而立。
李瓒与施杰进入其间,向书案之后的崇平帝躬身行礼,道:“微臣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万岁。”
“两位爱卿平身。”崇平帝示意两人平身,让戴权看座。
“李卿、施卿应已知晓北境之事,女真兴兵吞并察哈尔蒙古,以便侵我汉土,将来就是一从北平,一从山西大同,两路犯我大汉。”崇平帝说着,吩咐着戴权准备舆图。
李瓒面色现出凝重,却并未第一时间说着,而是看向贾珩,问道:“此乃牵涉女真国运兴衰之战,永宁侯可有对策?”
贾珩道:“李阁老所言不错,女真定然倾国而伐蒙古,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必要时候需得领大军出塞,联蒙抗虏。”
“女真八旗劲旅,骁勇善战,又在草原之上,贾侯可有胜算?”军机大臣施杰问道。
贾珩走到舆图之前,说道:“我以京营精锐骁骑出塞,与蒙古两方策应,虽不敢言战而必胜,但胜负犹在五五之数。”
李瓒面容上见着思忖之色,说道:“女真肯定会派兵牵制,一路是北平,一路是大同,北平入寇河北、山东劫掠,向来如入无人之境,而我官军与其交战,朝野上下瞩目,那时我大军出塞,胜负难料,朝堂一夕三惊,风声鹤唳。”
说着,看向崇平帝道:“那时,朝堂只怕会有反对之声,圣上还是要早做准备。”
那时候寇虏侵河北、山东等地劫掠,定然有自家的事情没有解决,结果介入蒙古之战的言论出来。
崇平帝道:“李卿可以放心,此为牵涉国运之战,朕不会左右摇摆,首鼠两端。”
“微臣不敢。”李瓒连忙拱手说道。
首鼠两端都说出来,可见天子的决心之大,或者说对那蟒服少年有着异乎寻常的信任。
贾珩道:“战场之上,两军争锋,不过因地制宜,随机应变,但战事首重辎重钱粮,烽火一起,如牵涉东西两线,蓟镇、北平、宣府、大同等诸兵马,军卒合计在三十万。”
可以说此刻的御前会议,就是不久之后的对虏决策,他隐隐有一种预感,以皇太极的野心,这场大战要么不打,要么就牵涉东西两线。
崇平帝沉吟片刻,说道:“这一年虽有中原离乱,江南寇虏之祸,但钱粮还算足用,足以支撑一场战事,内务府方便可以拨付出四百万两银子。”
李瓒说道:“圣上放心,如女真从北平、蓟镇南侵,河北等地府、州、县乡青壮编为团练一年之久,闲时操演,忙时务农,燕赵之士约有十余万人,圣上放心,断不使女真再深入我腹地。”
贾珩闻言,都不由看向李瓒,暗道一声良臣。
李瓒在北平坐镇一年,的确干了不少实事。
除却对蓟镇、山海关、北平等军务进行整顿外,最大的成果就是当初议定的乡勇团练,不再像以往官军防线一旦被撕开一口子,河北诸州府县都任由虏骑践踏。
崇平帝说完,目光咄咄地看向贾珩,心怀期待说道:“如是大战一启,子钰以为要收到何等战果,方为全功?”
用后世的话说,要达成什么样的战略目的,贾珩起码要画个饼,构建一个蓝图。
而且贾某人上次在江南起这么高的调子,已经让这位帝王不自觉调高的心理期待。
贾珩迎着崇平帝的目光,沉吟说道:“圣上,这一战如求全功,自是派兵驻军察哈尔蒙古,如太宗朝旧事使察哈尔蒙古内附,彻底自形成我朝与女真的屏障,在北线遏制女真兵马,次之就是形成联盟,遏制女真吞并蒙古。”
“察哈尔蒙古内附?”崇平帝目光一闪,心头不争气地跳了一下,声音低沉几分说道:“如是内附,我大汉可得一骑军臂助。”
贾珩道:“此事难如登天,但臣尽力为之。”
蒙古内附有没有可能?
其实是有可能的,蒙古如果不想为女真吞并,寻求大汉的庇护只能是唯一选项,但能否联系紧密,就要看汉军展现的实力还有后续给予的政策。
就在贾珩在大明宫内书房叙说局势之时——
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则是留在坤宁宫与宋皇后以及端容贵妃叙话。
宋皇后眉眼弯弯,看向那亭亭玉立的少女,笑道:“原想着再有个二三年,不过这样也好,芷儿和婵月年岁也不小了,如是子钰打了胜仗,就将咸宁和婵月许过去就是了。”
沉氏笑道:“娘娘,我瞧着那子钰真是一表人才,与咸宁的确是登对一些。”
宋妍看向咸宁公主,心头有些惊讶。
将表姐和婵月姐姐都许过去?两个人能嫁一个男人的吗?
咸宁公主清丽、白腻如雪莲的脸颊羞红如霞,说道:“母后。”
她哪有那般恨嫁?
端容贵妃容色现出一抹忧切,说道:“方才听子钰说的颇有些吓人,这一仗好像比江南那会儿都要凶险?”
宋皇后轻声道:“听着是要凶险一些,不过妹妹放心,子钰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
当初在然儿大婚之时,那少年扶着陛下之后,掷地有声的话语犹在耳边……
嗯,她又想这个做什么?
……
……
及至黄昏时分,贾珩离了内书房,正要返回宁国府,忽而就被一个内监唤住。
不大一会儿,咸宁公主出现在视野之中,亭亭玉立,不蔓不枝,恍若随风摇曳的冰山雪莲。
“先生要回家?”
贾珩循声而望,只见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红色霞光将远处朱墙黛瓦的宫殿笼罩其间,一扇扇回字形的门窗红色油漆似都反射着莹光,而宫道之上披着大氅的少女,梳着高髻,眉眼如画,琼鼻挺直,澹而细的柳叶细眉下,一双灵动、清冷的眸子柔情似水地看着自己。
而一旁的清河郡主李婵月,眸子宛如一泓清泉,同样秋波盈盈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近前几步,握住那少女的纤纤素手,问道:“咸宁。”
咸宁公主清声道:“先生,咱们一同回去罢,我公主府修好了,先生也好去认认路,别走错地方了。”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婵月,说道:“婵月也过来了。”
李婵月道:“小贾先生才看见我呀?”
贾珩轻声说道:“刚才就见着了,咱们到马车上说话。”
说话间,随着咸宁公主上了马车,女官驾着马车辚辚转动,碾过青石铺就的宫道。
刚进车厢,咸宁公主腻哼一声,就闯入贾珩怀里,两条胳膊缠绕着贾珩的脖子。
贾珩也噙住那莹润唇瓣,感受到少女的炽热和痴缠,薄荷般的清香在齿颊之间来回流溢。
灵巧的舌头在丽人莹白的贝齿上享受般的舔舐着,一边挑拨着少女柔软的唇瓣,一边隔着衣服揉搓着那对愈见丰盈的雪乳。
“嗯唔…先生…嗯哈…”
咸宁公主轻轻娇吟了出来,主动放开牙关,让少年灵巧的舌头了闯进了她的檀口之中,然后那条丁香小舌主动贴近情郎的舌头,随着他的挑逗,两条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两人都尽情的舔吮着对方香甜的津液,而咸宁公主则是更加急切地吞咽着少年渡过来的口水,舌头主动与男人交缠在了一起,在妹妹面前与情郎深吻了起来。
“嗯滋…嗯啊…滋啾…滋滋…啧啧……”
两人忘我的吻在了一起,咸宁公主的红唇被男人的嘴唇给牢牢地嘬住,诱人的粉腮因为少年的舌头而不断的鼓起、收缩,下流的“滋滋”吸吮的声音在车厢中回响着,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下,经过她雪白的脖颈,渐渐的消失在了深邃的沟壑之中。
咸宁公主一脸娇红的与少年热吻着,原本清灵淡漠的星眸中逐渐被一股情欲迷蒙所替代,白藕般的玉臂轻轻坏绕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口中也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哼声,雪白的脖颈不断地上下耸动着,着意味着她在不停的吞咽着情郎的口水。
咸宁公主忘我的跟男人热吻着,淫荡的吮吸声不断的敲打着一旁妹妹的心灵,再加上她发出的一阵销魂媚骨的娇哼,更是让小郡主感觉到了一丝情动的感觉。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小郡主双目迷离的看着缠绵中的二人,随后回想起了平日在贾珩的玩弄下所带来的销魂快感,不由得双腿有点发软,
少女娇嫩的私处更是感觉到了一股湿润的感觉,李婵月死死的夹紧了双腿,银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堪的表情,
可爱的瑶鼻间发出了几声微不可察的娇哼,脸上也布满了迷人的红晕,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
一时间车厢里的画面十分的微妙,一位如天仙般的女子被一个长相清隽、身量挺拔的少年抱在了怀中,男人的双手还肆无忌惮的在那对饱满丰挺的玉乳上亵玩着,
而女子的樱唇被少年淡薄的唇瓣给牢牢的盖住,迷人的粉腮被男人的舌头捣鼓的涨了起来,不时地含住女人地香舌将它拉出嘴外,
然后大力地吸吮着,将她香甜可口的津液全数吸尽,还不时地聚合一滩香津吐进她的口中,并在她的檀口中搅拌了一会后,才让她吞咽下去。
而另外一名与她容貌不相上下的少女则是一脸娇红的看着他们,更是双腿不断的打颤,嘴巴一张一合的轻声呢喃着,她所在的地上不知为何形成了一滩水渍,显得极为骚腻。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脸颊微红的咸宁公主,轻声说道:“过年时候没回来,你和婵月在神京还好吧。”
咸宁公主清眸莹润欲滴,说道:“京里挺热闹的,只是难免想起先生。”
贾珩在离京之前正是与咸宁公主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之时。
但令贾珩没有想到的是,咸宁公主话音未落,便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
看着被那条湿透的亵裤所包裹住的巨大,她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痴迷,纤细的玉手情不自禁的在摸了上去,随后一点点的将亵裤脱了下来。
瞬间,一根散发着炙热气息的巨物弹了出来,渐渐苏醒的肉棒“啪”地弹出打在咸宁公主的手上,粗壮巨物虽未完全勃起,却依旧如攻城锤一般指着公主的俏脸,闻着那股熟悉又陌生的腥臊气味,咸宁公主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伸出玉手熟稔地握住了那根火热的巨龙,一股熟悉的感觉从手心传来,让她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弄起来,湿滑的粘液让她撸动的时候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马眼处也是不断的分泌出一些粘腻的先走汁,随后被她用手指轻轻抹去涂抹在了肉棒上。
滑腻白嫩的素手摩挲着贾珩的肉棒,带给他熟悉难耐的绝妙刺激,而咸宁,则是面目含春地抬头凝望着情郎,一边上下沿着肉棒撸动芊指,一边媚笑与少年注目似是期待着他的反应。
贾珩面色顿了顿,握住咸宁公主灵巧的纤纤素手,说道:“这还在皇宫呢。”
真就炮打大明宫?
“别急啊先生,还有更好玩的。”
容貌清冷淡雅的丽人此时媚眼如丝、双颊殷红,空着的素手轻点着少年的唇瓣,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般轻笑望着贾珩。
随后,迅速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紧榨的环套在渐渐昂扬的肉棒根部快速的上下用力套弄,放下的另一只手则用柔软丝滑的手掌和指腹将敏感的龟头整个包裹住快速的扭动手腕,让龟头在丝滑黏腻的白嫩手穴中不停的旋转……
李婵月见着一见面就痴缠在一起的两人,再加上自家表姐发出的一阵销魂媚骨的娇哼,更是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情动的感觉,玉颊羞红,轻声说道:“表姐,这还在宫里呢。”
贾珩轻声说道:“咸宁,别闹了。”
但却见那少女已经轻轻褪着自己已经松垮的裤子,素手灵巧如蝶,而后螓首低下,绝地求生,缓缓伸出了那条粉嫩滑腻的香舌在男人的龟头上舔弄起来。
贾珩面色顿了顿,也只能由着咸宁胡闹,转而看向一旁的婵月,轻声道:“婵月,许久不见了,看着又长高了一些。”
李婵月脸颊彤彤如火,低声道:“怎么也没有表姐高,表姐前天还说娘亲那么高,我一点儿都不像娘亲。”
少女分明有些怏怏,也是因为贾珩平常对咸宁公主一对纤细笔直的爱不释手。
贾珩心头一动,只能说咸宁公主随意一言几乎道出了真相。
婵月非陈氏女。
老陈家的基因的确个头高,比如咸宁都一米七多接近一米八了,在后世妥妥的女神高度,而小郡主才一米六几左右,就有些娇小玲珑了一些。
李婵月秀眉之下,眸子灵动非常,关切问道:“小贾先生,娘亲那边儿怎么样?”
贾珩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入手细嫩微热,拥至怀中,低头看着那羞怯的秀丽玉容,说道:“挺好的,就是有些想你,等来年夏天,如果没什么事儿了,咱们去江南一趟好好玩玩。”
李婵月娇小玲珑的脸蛋儿微微泛起红晕,明眸瞥了一眼秀发自螓首垂下的咸宁公主,听着那不时传来的古怪声音,娇躯发软,颤声道:“小贾先生。”
“嗯啾…嘶噜…啧啧…嗯唔…”
而咸宁公主仿佛舔的有些情动,螓首深深的埋在了少年的胯下,那张娇润的樱桃小嘴被肉棒撑成了O型,螓首上下快速的耸动着,滑腻的粉舌紧紧的缠绕着肉棒,不断地舔舐、刮蹭,不时的裹住龟头大力的吸吮。
贾珩声音明显有些颤抖道:“婵月也长大了。”
功不唐捐的技术扶贫终于出了一些效果,丰软温腻,日盛一日。
李婵月红着一张脸,娇躯轻颤,忽而温热气息抵近,旋即视线暗了下来,睫毛颤抖了下,任由那人亲昵。
而马车驶入街道之上,元宵节前的喧闹传至车厢,似乎更让少女芳心娇羞几分。
贾珩继续和李婵月热吻起来,双手在她窈窕白嫩的娇躯上游走着,最终停留在了她酥翘的椒乳上,感受着那股充满弹性的柔软触感,灵巧的舌头在温窄的口腔中肆意搅动,享受般的品尝着少女的樱桃小嘴和她口中的香津玉液。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唇瓣莹润,雪腻香肌之上红润如霞的李婵月,低声道:“等战事了结以后,我请圣上赐婚,咱们就能永远在一块儿了。”
“嗯。”李婵月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反握住那少年的手,芳心涌起一股甜蜜,柔声道:“小贾先生,你也要小心,外面战事兵凶战危的。”
这是她的情郎……
“放心好了。”贾珩看向李婵月,轻轻捏着那光洁圆润的下巴,感觉娇羞在掌指间寸寸流溢。
随后掀开少女的衣裙,一口含住了李婵胸前的乳尖,双手从她的玉背上缓缓向下,最后捏住了那两瓣圆润翘挺的雪臀,用力的向两边掰开,然后在松手让它弹了回去,如此反复,玩的不亦乐乎。
咸宁公主抬头望了一眼,看着那双在妹妹臀上肆虐的大手,咸宁公主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欣然和调笑,随后卖力的将肉棒吞进了喉咙,用她咽喉的嫩肉刺激的着龟头,不时地发出一阵强大的吸力,让贾珩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快感。
咸宁公主不断地吞吐着火热的肉棒,拼命的展示着她的深喉口交,还将肉棒吸的滋滋作响,就好像在向李婵月炫耀一般。
但是李婵月此时却顾不上其他,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体内那股快感之上,贾珩在揉捏了一番后,便一手在她的嫩穴中抽插着,一手则是在她的雏菊上抚弄着,
在加上他不断的舔吮着少年的椒乳,三股销魂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意识,让她渐渐的沉迷了进去,樱唇中发出的呻吟也逐渐放浪起来。
“嗯啊…好…好舒服…嗯哦…那里是…嗯啊…那儿,不行…喔…哈恩,好痒,好麻…哈恩……呜……唔…小贾,先生,好厉害…嗯哦…呜…要飞了,飞了…啊…”
李婵月与平日羞涩木讷完全不同的淫乱浪叫影响了车厢里的三人,咸宁公主吞吐肉棒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随后更是将肉棒深深的卡进喉咙,用她的粉舌和那股强大的吸力不断地刺激男人的神经,由于肉棒的堵塞,
少女甜美的香津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滴落着车板上,咝咝的吸吮声配合着螓首耸动的速度还显得十分有节奏感。
而李婵月更是不堪,原本羞涩娇俏的美眸已经被一股浓浓的春意所取代,精致的俏容上布满了潮红,那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呻吟更是诱惑着男人的心神,
白嫩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了少年壮实的身躯上,雪白的肌肤与少年如玉的皮肤看上去是那么的和谐,
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雪乳被少年忘情的舔舐、吸吮着,还发出了淫荡的滋滋声,
少女娇嫩未经人事的蜜穴和已被开发的雏菊中还插着几根湿漉漉的手指,在男人匀速的抽插下,一股股下流的淫液止不住的泌出,尽数打在了自家表姐咸宁公主那因为含弄肉棒微微变形的俏脸上。
过了一会,咸宁公主忽而吐出湿漉漉的肉棒,抬起螓首,清丽如雪的玉容早已酡红染血,低声说道:“婵月过来,等会儿咱们就到家了。”
先前她和婵月研究了不少取悦先生的手段,等回去正好试试,纸上得来终觉浅。
李婵月腻哼一声,玉颜嫣红,抬眸看向那少年,对上那“鼓励”的眼神,“嗯”地一声,羞怯地垂下眉眼,也凑近过去,秀发垂下,与表姐面对面的开始舔弄男人的肉棒。
姐妹俩面对面的侍奉着男人,两副绝美的俏容贴在一起,用她们的柔嫩香舌舔舐自己的肉棒,时不时的还互相对视一眼,最后以婵月羞涩的躲闪而告终。
贾珩看着眼前这副痴媚诱人的画面,按下心中对于婵月被带坏的无奈和微妙的欣然,特别是在车外一直传来热闹喧嚣声的这般特殊情景下,使得沉静的面容也不禁露出欣赏和畅快的神色。
两位丽人的舌头在男人的肉棒上四处舔舐,不时的还会触碰到一起。
姐妹二人分工明确,在咸宁公主舔弄了一会之后,她便错开向更下处舔去,让婵月给他舔弄肉棒,而自己则是将阴囊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一上一下将男人的怒龙包容舔裹,婵月羞涩的少女情丝让她熟稔的技巧难以完全发挥,与咸宁公主百无禁忌、奴颜婢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婵月按下羞涩舔了一会,随后香唇竭力张开,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慢慢含进嘴里,滑嫩的粉舌围绕着龟头不断的舔舐,将马眼处不断溢出的粘液吸走,还发出了一阵淫荡的滋滋声。
随着肉棒的深入,一缕缕香甜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滑落,在她身下的咸宁公主见状立马长大了朱唇,让妹妹的口津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在用舌头涂抹在阴囊上。
“唔唔……滋……嗯啾……滋滋……嘶噜……”
渐渐地,跨间那根粗壮的肉棒一小半被婵月吞进了嘴里,小小的口腔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数缕香津止不住的从唇边溢出,
虽然有过以往的经验和表姐的教导,但是男人的肉棒依旧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尽管龟头已经抵达了她的喉咙,但肉棒却依旧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喉咙里传来的不适感让婵月有些难受,但是她并没有吐出肉棒,反而不断的放松口部肌肉,让肉棒能够享受到更大的快感,同时用粉舌不断的舔弄棒身,用尽一切办法去侍奉着眼前的男人。
没过多久,在适应了肉棒的大小之后,婵月开始慢慢吞吐起来,螓首上下起伏,粗黑的肉棒在本该纯洁的幼女的香唇中不断进出,带着点点香津,伴随着一阵骚贱不堪的吮吸声以及男人舒爽的呻吟在车厢里回响。
看到妹妹这般努力,咸宁公主也不想落后,她吐出了被自己吸的发亮的蛋蛋,改为用玉手揉捏抚摸,然后将脑袋彻底的埋进了男人的臀部,随后伸出那条粉嫩香滑的柔舌,在那个布满褶皱的肛门上舔弄起来。
“啊……”
虽然并非第一次享受毒龙,但是贾珩依旧按耐不住发出了舒爽畅快的呻吟,沉静冷峭的脸庞上再难绷住,满是享受的神情,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受到鼓舞的姐妹二人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她们齐心协力对着男人的敏感地带发起猛攻,很快便让贾珩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绝美快感,他微闭双眼,在婵月和咸宁公主的身上来回的扫视,似乎在决定什么一般。
最后他将目光定在了难得如此放开羞涩,尽心伺候的婵月身上,缓缓起身,轻轻抚着咸宁公主让他更加贴合自己的后窍,双手抱住婵月的螓首,然后用力的向自己的胯部摁去。
“唔唔!!噗唔……咳……慢点……呕,好难受…小贾…先生……噗……唔唔……呕……”
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让婵月十分的难受,情郎仿佛是将她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一样抽插起来,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喉咙里被强行塞入异物,且行为如此的残暴,没有丝毫的怜悯。
被香津浸湿的阴毛不断的剐蹭着少女俊俏稚嫩的玉容,坚实的小腹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俏脸,婵月被他肏的口水横飞、直翻白眼。
而在少年的臀间卖力舔舐深入的咸宁公主听到妹妹的求饶,却是更加卖力,双眼含春,对于表妹遭到的蹂躏她选择视而不见,在她的主观意念下,眼前的情郎才是她的一切,只要贾珩觉得这样会舒服,那么她就不仅不会阻止,反而还会帮助他来侵犯自己的表妹。
少年的行为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响起,贾珩双手一松,整个人向后倒去,挺拔的身躯居然半蹲半坐地碾在咸宁公主那已经骚媚沉溺的俏脸上。
而得到解放的婵月则是第一时间吐出了口中的肉棒,然后开始大口的喘气,不过还没等她多喘两口,一股带着腥臊气味的浓精猛的喷射了出来,一个躲闪不及,全部射在了婵月精致的俏脸上,就连她身上那件华美襦裙也未能幸免。
在少年臀下支支吾吾了片刻的咸宁公主此时挣脱出来,见状立马凑了上来,双手捏住婵月精致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巴,同时自己也张大了双唇,与妹妹一同用嘴去迎接少年射出来的雪白精华。
射完精之后,贾珩面色恢复如常的躺坐在车厢座椅上,双眼微闭,嘴角却流露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在他的身下,咸宁公主和婵月在接完他射出的精液之后,竟开始互吻起来,四唇相连,口舌交融,她们不断的交换着口中的香津与精液,二女的腮帮子不断的鼓涨着,雪白的脖颈不断的起伏,伴随着一阵咕噜咕噜声,男人的精液混合着对方的口水一同被她们吞进了肚子里。
只是这过程中,婵月更是被表姐渡过来的一大股滚烫阳精,呛得咳了出来,而更诱人的是,咸宁公主毫不犹豫地低下螓首,去舔舐着从妹妹口中咳出溅落到车厢地毯上的点点阳精。
……
……
另外一边儿,随着两江总督沉邡为崇平帝贬黜,又是一颗大石落入平静的湖面,在已有几许诡异的朝举中掀起万丈波澜。
因为到目前为止,授韩癀为首辅的特旨,到现在还没有下来,江南之地又起反复。
傍晚时分,暮色沉沉,因临近上元佳节,神京街道上的房舍已提前一天挂起了灯笼,犹如为618预热的商家,先提高价格再降价,早早将热闹的气氛营造了出来。
韩癀乘着一辆马车出了内阁,神情默然地返回宅邸,坐在书房之中,脸色阴沉如铁,正在思忖着天子的用意。
这次天子不仅是将两江总督沉邡贬谪至户部,而贬谪的位置,恰恰是前日上疏要保举刘瑜中要去的南京户部。
这个巧合,就有些让韩癀不寒而栗。
或许是敲打?
这时,管家来报,韩癀的妹夫颜宏来了。
不大一会儿,颜宏举步进入书房,显然也听到了消息,行了一礼,看向韩癀说道:“兄长,圣上这是何意?难道是贾子钰回来进了谗言?”
韩癀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与贾子钰无关,只是适逢其会,先前,弹劾的都察院御史也不是贾子钰的人。”
颜宏目光微凝,脱口而出道:“是赵阁老?”
“不要乱猜。”韩癀皱眉,目光幽深几分,说道:“赵阁老这段时间在京城,对江南之事也不知晓,是江南那边儿出了变故。”
还是沉邡先前办差了差事,现在恰好又撞在枪口之上,如今只能先去户部蛰伏一段时间。
“兄长,要不我去下帖请赵阁老,商议一番。”颜宏道。
“不必如此。”韩癀摇了摇头,道:“相比此事,圣上对先前上疏留中不发,实在耐人寻味。”
如说是敲打于他,还是考验于他?
颜宏面上现出苦思,说道:“兄长,我来也是为了此事,这宫里究竟是什么心思?”
韩癀默然片刻,说道:“先等等,等过了上元节,阁部廷推疆臣人选,再看看朝堂局势。”
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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