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晋阳长公主府,阁楼之上
外间寒冷凛冽,屋内暖气如龙,玻璃轩窗上结着一层层白色霜花。
咸宁公主秀眉之下,清眸看向那身形挺拔的蟒服少年,以及一旁作飞鱼服打扮,神清骨秀的陈潇,问道:“先生,今天怎么有空暇过来?”
贾珩行至近前,挽过少女的纤纤素手,笑了笑道:“过来看看你,宫里的圣旨今天已递送至宁国府,催我南下金陵了。”
其实,并非先前故意冷落咸宁,而是实在抽不开身,并非字面意思。
咸宁公主讶异说道:“先生,怎么这般急?先生刚回没多久啊。”
贾珩看向那清隽容颜,温声道:“尽量年前料定此事,等过完年就得北上。”
咸宁公主弯弯柳叶细眉下,那双晶莹清眸定定地看向少年,清声道:“先生,那我随你一同南下吧。”
贾珩笑了笑道:“你才从江南回来没多久,就在京里好好歇几天,省的来回奔波,累的不行。”
他和甄晴以及甄雪的事儿,现在还是不能让咸宁察觉出端倪,当然以咸宁对他的爱意,多半也不会说什么。
咸宁公主看向一旁的陈潇,眸光闪了闪,问道:“先生又是带着潇姐姐?”
“我这次也不过去,刚从江南回来,这几天还没有歇过来。”陈潇落座下来,声音如冰雪融化,清越动听,然后凝眸看向李婵月,目光温和几分,唤道:“婵月抚琴呢?”
“潇表姐,我闲来无事,随便弹首曲子。”李婵月看向那眉眼英丽的少女,柔婉笑了笑,轻声回道。
咸宁公主这边儿却在缠着贾珩,说道:“先生我不怕辛苦的,随着先生去罢。”
南下金陵,那人正怀着孕,也做不了别的,她正好能多陪陪先生。
贾珩问道:“那婵月在家里怎么办?”
李婵月原是静静听着贾珩与咸宁公主说话,见提到自己,不由留意了三分。
“让她跟着潇堂姐好了。”咸宁公主理直气壮地说道。
李婵月:“……”
这说好的一辈子姐妹,这就不要她了?
陈潇放下琴谱,目光凝视向那少年,道:“我看不如让咸宁随你去。”
让咸宁跟着她也好,起码在找那甄家妖妃之时,也能让他多一些顾忌,小姑子最是盯着嫂子。
贾珩想了想,看向咸宁公主,迎上那双熠熠而辉的期待目光,拉过少女的玉手,搂在怀里,说道:“我骑着快马,说不得几百里加急,风餐露宿,这一路颠簸辛苦,我真的不想你太劳累了,我们在一块儿也不会有几天,还不如你在京城等我回来。”
咸宁公主见贾珩如此说,心头虽有些遗憾不已,但也感受到少年的疼惜,清声道:“那好罢,那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我快马前往金陵,尽量年前回来,但也可能年后,现在还说不了。”贾珩看向那眉眼弯弯的脸蛋儿,又道:“不过应该不耽误回来过元宵节,你和婵月如果觉得家里待的无聊,也可以去府上找找你林妹妹她们说说话,园子里热闹一些,你们先前也熟悉了。”
这些女孩子不该仅仅只是为了取悦他而生,她们也有着喜怒哀乐,有着自己的喜好,爱情终究不是生活的全部。
咸宁公主神色怏怏,面上不由有几许失望,轻声应道:“那好吧。”
李婵月也点了点头,对上那暖意融融的目光,轻轻柔柔道:“那小贾先生一路小心,注意防风保暖,我给娘亲写了一封信,还请小贾先生给我递送过去。”
贾珩笑了笑道:“那我就帮婵月递送过去。”
嗯,婵月一直是这般客气,哪怕是两个人在绣榻之上互相取悦的时候。
贾珩道:“今儿个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儿,好好陪陪你们说说话。”
咸宁刚做新妇,已经开始有些黏人,而婵月还好,心思单纯,没有太多的想法。
咸宁公主闻言,清丽玉颊泛起红晕,芳心有些欣喜不胜,问道:“先生今天下午不忙着了。”
贾珩温声道:“明天就走了,前几天忙着京营练兵,没有过来看你,等会儿陪你和婵月,晚上回家简单收拾一番,我打算明天一早儿就走着。”
除却与可卿告别,其他的人就暂不告别,不然又是一阵炮火连天。
咸宁公主柔声道:“那也好。”
见两人说定,陈潇纤纤素手端起一旁小几上茶盅,轻轻抿了一口,神色清冷的少女心底似乎生着闷气。
她的提议,那人终究还是没有听。
她从江南一下子跑过来,她就不累?咸宁是更值得怜惜一些是吧。
明明知道这些吃醋的心思,有着小女孩儿的幼稚可笑,但心底仍是忍不住。
贾珩轻轻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堆着雪人,指尖丰盈流溢,温声道:“咸宁,这几天我真是太忙了。”
咸宁公主羞红了一张明媚脸颊,嗔怪说道:“先生,潇堂姐还在呢。”
虽是这般说着,但却没有制止着贾珩打着雪仗的手。
贾珩温声道:“不用管她。”
潇潇什么没有看过,这才哪到哪儿?等一会儿非让咸宁学潇潇说话不可。
陈潇眸光冷冷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啪嗒”一声放下茶盅,起得身来,来到南窗下的一方书柜前站定,索性眼不见为净。
咸宁明亮晶莹的清眸眨了眨,轻笑道:“先生,潇姐姐吃醋了呢。”
她们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从小都喜欢着舞刀弄枪,最终连喜欢的人都是一样。
贾珩轻声道:“她在金陵时候就是这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凑到少女脸颊,噙住唇瓣,清清凉凉的薄荷沁润心底。
两个人腻了一会儿,贾珩温声道:“咸宁,不如给我跳一支舞吧。”
咸宁公主离了贾珩怀里,起得身来,轻声说道:“正好我和婵月刚刚准备了一个舞蹈,先生可以观赏着。”
说着,起得身来,拉着已是红了脸颊,呆立原地的小郡主的手,向着一侧的厢房行去,分明是换衣裳去了。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喝了一口茶,思忖着江南之事。
安徽一旦独立建省,意味着两江总督的沈邡职权大为缩水,当然这原本也是中枢对地方的削弱、制衡。
他这次过去,领的旨意里有“黜陟省府州县官员”,主要是拣选一批官员,而后随着时间过去,吏部会逐渐腾换安徽一省的官员,江南之地算是被分割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贾珩鼻翼之下浮起一股幽冷的清香,抬眸看去,却见那身形窈窕的少女不知何时过来,眉眼如笼清霜,宛如昆仑山巅的冰山雪莲。
陈潇冷哼一声,说道:“我早些年教她的武艺,她不好好学,心思却都放在这些取悦男人的奇技淫巧上面去了。”
贾珩道:“潇潇,奇技淫巧不是这般用的。”
陈潇端起茶盅,并没有理着贾珩,在身旁落座下来。
贾珩则是目光灼灼地看向性情傲娇的少女,好奇问道:“潇潇,你也会跳舞的吧?”
陈潇玉容幽幽,也了一眼贾珩,冷声道:“我不会这个。”
贾珩笑了笑,看向少女脸颊浮起的嫣然红晕,并没有戳破。
潇潇看这意思显然是会的,嗯,可惜……遗憾未能一观。
“剑舞,我倒是会一些。”似是捕捉到那少年幽远眉眼中的一缕遗憾,陈潇冷声道。
贾珩端起茶盅,抿上一口,说道:“要不,潇潇等会儿舞上一曲剑舞?”
陈潇冷哼一声,既没有应着,也没有出言拒绝,而这不禁让贾珩心底开始期待起来。
陈潇瞥了一眼那少年面上的神色,心底冷哼一声,就这么想看?
她年少之时,其实学过那些舞蹈,但她才不能助长他沉迷享乐的,自从回京封侯以后,愈发荤素无忌了。
而就在这时,伴随着环佩叮当之音响起,只见咸宁公主与李婵月从里厢的花厅中出来,两少女一个身形亭亭玉立,一个身形娇小玲珑,皆着粉红罗裙,纤衣薄裳,珠辉玉丽,香气扑鼻。
李婵月还好,平常多穿着桃红衣裙,尽显及笄少女的娇俏柔婉,而咸宁则很少这么穿着,此刻无疑给贾珩耳目一新之感,只是粉艳之色的确不太符合咸宁的清绝气质。
陈潇柳叶细眉挑了挑,那双清冷目光投向穿着水袖衣裙翩翩起舞的少女,在其雪白酥软的藕臂上盘桓了下。
咸宁这舞蹈也太不庄重了一些,谁教她的?难道是容妃娘娘?
小郡主则是来到那瑶琴之后,静静落座下来,先是抚着琴曲,随着琴弦叮冬之音响起,顿时将贾珩带入一种难以言说的意韵中。
幸在阁楼之中炉火燃的正旺,暖意融融,两人虽然衣衫轻薄,但也不觉寒冷。
贾珩赞叹道:“咸宁这舞跳的是越来越好看了,还有她的身段、眉眼,和你的也有几许相似。”
陈潇:“……”
不过,这个时候还好,看着咸宁跳舞,却说着像她,似乎比之当初看着她,说是像咸宁,有着良心,但不多。
贾珩凝眸看向咸宁跳着舞蹈,而随着时间过去,李婵月也放下手中的一把瑶琴,随着咸宁公主一同跳起舞来。
是故,一下子从单曲独舞变成二人的舞蹈。
过不多久,李婵月彤红着一张脸蛋儿,被咸宁公主拽着手来到贾珩近前。
“先生还好吧?”
“嗯,挺好的。”贾珩先是拉过咸宁,目光在那清丽眉眼下的泪痣盘旋了下,伸手抚过少女光滑细嫩的脸蛋儿,只觉肌肤细腻滑嫩,凑到唇瓣之上。
陈潇看向左拥右抱的某人,一时间有些无语。
这是明君之相?这简直是昏君,可想起往日的英睿敏识,又觉得恍忽间,又是一阵割裂。
正自一阵心烦意乱,忽而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潇潇,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和婵月和咸宁去里厢说说话。”
说着,随着挑开珠帘进入一侧的厢房。
而陈潇怔怔坐在原地,玉容倏然如霜白皙,只觉一股烦躁从心底涌起,纤纤素手已经攥紧成拳头。
剑舞呢?说好看她剑舞呢!
该死,真该死呀……
而隔壁不多会儿显然已经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陈潇正自心烦意乱,想要起身离去,但仍是忍不住挪动着步子,行至屏风下,冷着神色伫立观瞧。
咸宁公主被贾珩抱着,声线微颤,玉颜酡红,低声说道:“先生,我把衣裳……脱了吧。”
“不用脱,穿着更好看一些。”贾珩抚过咸宁公主圆润如玉的肩头,低声道。
贾珩将自己的整个头部都靠在了那柔软丰满的胸膛上,新妇娇美的酮体如此温柔,咸宁公主轻轻的用两条藕臂环住了贾珩,向自己的胸前靠紧…
女性两团柔软细嫩的乳肉一左一右夹住了贾珩的面颊,弹软的乳肉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让贾珩的身体微微战栗,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直到咸宁公主主动放开了贾珩的头,一阵衣物的摩擦声响后咸宁便像一只妩媚的猫咪一样靠了过来,随后一张火热的小嘴便主动吻上了贾珩的薄唇…
“呜嗯…啾啾…先生啊……”
此时的咸宁和刚才清冷雅致的公主殿下简直判若两人,主动又熟练的用自己魅惑的肉体缠了上来,晶莹滑腻的美腿在贾珩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偶尔还用膝盖偷偷顶一顶贾珩两腿间正逐渐膨胀变大的肉茎,上半身两团白嫩的乳脂挤在贾珩的胸肌上蹭来蹭去,口内灵活的小舌不断的在贾珩的嘴里钻来钻去…
灵巧滑嫩的香舌放过了贾珩的嘴巴,一路向下舔过男人坚毅的下巴,因粗重的呼吸而不断翻滚的喉结,带着些许汗味的锁骨和胸膛,最终在男人的胸口处停下,咸宁公主熟练的用自己沾满津液的舌尖扫弄侍奉着男人敏感的乳首,一只柔荑也朝着贾珩的胯下伸去,柔弱无骨的灵巧柔荑抚在男人坚硬火热的肉棒上撸着揉着…
快感从贾珩的胸口和胯下不断涌上脊髓,大量滑溜的前走液从兴奋的肉棒顶端分泌而出,咸宁公主上下撸动的小手也随着液体的顺滑变得愈加流畅,犹如绕柱舞动一般,看向贾珩的莹润眼眸中尽是雌媚的春意…
陈潇:“……”
几乎是瞬息之间就明白其中的“险恶”用心。
怪不得不看她剑器舞,如果让她柱上舞,非要给他来上一剑不可,让他再也做不了坏事。
少女胡思乱想着,再看另外一旁的“老实孩子”李婵月,也埋在那少年的身前,垂下的秀郁秀发遮住了螓首,只见着那玫红几若烟霞的脸蛋儿以及那原本羞怯的眉眼,阖着眼眸,弯弯睫毛垂将下来,颤抖不停,而檀口之中,丁香漫卷。
这,婵月多好的姑娘,竟也被他这般祸害着?
此时贾珩的阴囊被柔软湿黏的口腔包裹,强忍着羞意的婵月埋下脑袋,舌头灵活地搅拌着,两颗睾丸随着肉袋被肆意拨弄,在她的口腔内来回滑动,简直像是在吸吮蜜糖般发出“噗噜噜”的淫乱的声音,敏感的睾丸被纯洁羞涩的小郡主主动挑逗伺候着,使得少年感觉全身骨头都有些酥软了。
而这时候咸宁公主也将玉足搭了上来,两只白腻娇嫩的玉足一起玩弄伺候着贾珩的怒龙,拢住十颗如玉的脚趾,将肉棒夹在足弓间上下套弄,努力挑战着贾珩坚守的精关,合拢的玉足快速地敲打着贾珩的小腹,而剩下的婵月也是越发情动,甚至情迷意乱中,用着自家表姐教授的技巧,尽心地舔舐清理着那污秽的后窍,给少年带来阵阵酥麻。
昂扬的肉棒一阵跳动,打得咸宁公主的玉足生疼,第一发就这么被两位天横贵胄尽心竭力、奴颜媚骨地伺候下榨了出来,嗖嗖地全部喷泄在咸宁公主的脚上。
“哼……竟然射了这么多,子钰真不听话呢,本宫的双足就有这么舒服吗?”感受着双足传来的温热黏糊,咸宁公主酡红如醉的俏脸上佯装着带着上一丝公主殿下的威严,示威般地把被精液玷污的白嫩玉足举高在贾珩的面前,白浊的粘稠液体在脚掌凝成一大坨,本来光洁清幽的玉足被充分浸透后,白里透红的脚掌仍然若隐若现,带着阵阵腥臊,显得格外淫靡。
“啵”婵月吐出两颗已经湿漉漉的卵蛋,熟练地转身,捧起咸宁公主的玉足,伸出香舌贪婪舔舐着双足上的阳精。
“呜……婵月……”
贾珩慢慢在床榻上躺下,欣然的欣赏着眼前姐妹带来的淫戏,略显期待地等待着两人的下一步侍奉。
他也熟练地进入了一点角色扮演的感觉,顺服扮作她晋阳姑母的咸宁公主的权威下。
咸宁公主在床榻上直起身来,轻轻解开衣裙和肚兜的绑带,将一对被贾珩把玩开发得越发丰满的白腻双乳解放出来,随着她的动作上下一颤,简直就是一对活灵活现的大白兔,而且粉嫩的乳头早已硬挺。
她理了理耳畔的秀发,把贾珩的两腿分开一些,俯身趴跪在贾珩的胯间,生涩地用素手捧起奶子,从两侧挤压白嫩的乳肉,让乳沟紧紧夹住高高挺直肉棒。
“呼,乳交还是第一次,那人可以,我也可以……”
那轻柔的吐息搞得贾珩浑身一颤。
“芷儿……”
而婵月此时也是被方才舔食的滚烫阳精熏得情迷意乱,毫无顾忌地掀起襦裙,将裙摆卷在腰际,在贾珩大手的带动下,抬腿跨坐到他的的脸上,赤裸的大腿放荡的敞开,淫液横流的蜜缝毫无遮挡地呈现在贾珩的眼前,
张开的粉嫩阴唇像贪食的野兽般的微微翕动,饥渴的淫液“啪嗒啪嗒”地滴落在贾珩的脸上
“唔……小贾先…生,啊……也不要…忘了婵月哦。”小郡主磕磕碰碰地说道,泥泞不堪的肉壶感到身下爱郎吐出的滚烫气息,使得她娇躯不住地颤动着,
她再也承受不住,酮体一软,做到了贾珩那青隽的面容上,幼嫩娇粉的阴户强吻贾珩的嘴唇,贾珩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回应她的期待,用嘴巴盖住她湿黏的幼嫩性器含入口中。
“哈啊……先生的嘴唇……和我的下面合二为一了……”
婵月那幼女的淫水甜香中略带一丝腥涩,但是未经人事的密壶鲜嫩多汁,舌头从两瓣娇嫩阴唇间舔过,闭上眼睛感受柔嫩的软肉和舌面温柔的摩擦的感觉,随着淫水更多的从穴内渗出,舌头慢慢搅拌着她的淫水,口腔中“咕啾咕啾”地发出淫秽的声响。
“呜……哦……小贾先生舔的好舒服……还要……”
她那与平日判若两人的放浪呻吟不绝于耳,沉湎于欲望如蛇般扭动身体,肌肤上湿滑的细汗浮泛油光。
她的蜜穴正热烈的回应着贾珩,更多新鲜的淫水涌入口腔,借助蜜水的润滑将舌头探入穴中。
而此时咸宁公主也在不遗余力地爱抚贾珩的肉棒,乳沟软滑的软肉裹住肉棒上下滑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唾液从舌尖流到龟头上,阵阵吐息喷吐在骚弄龟头,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在腰间扩散。
贾珩将舌头更深入地钻进花道里,舔弄着腔内软肉,甚至要触碰到那象征着贞洁的膜瓣,婵月感到阵阵酥麻不断得涌来,直至浑身一颤,双手不禁紧紧按住贾珩的头,小穴一阵紧缩箍住贾珩的舌头,浓稠的少女春水随一声高亢的娇吟泄在了贾珩的口中。
而少女身下的贾珩依旧继续搅动舌头,口腔中发出更激烈的声响,嘴唇来回摩擦爱抚她硬起的花蒂,咸宁公主也加快了乳交动作,龟头在她的乳沟间快速抽送,而婵月放浪地扭动腰肢,双手则不停地摩挲自己的身体,娇媚地爱抚自己潮红的娇躯。
“好棒……先生好棒……婵月想一直这样和先生在一起……”
婵月的一阵痴痴的欢叫,她突然挺直洁白的脊背,捧着自己的椒乳用力揉捏,腰间的扭动随一阵抽搐戛然而止,一汪更加汹涌的潮吹喷泄在贾珩口中,猛灌进喉咙,甚至溢出口腔流过脖颈。
“呜哈……方才轰的一下……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还以为……要晕倒了……”
短暂沉醉于性爱的迷幻中,婵月潮吹后有气无力地瘫软翻倒在床上,当贾珩拿过绸巾擦脸的时候,咸宁公主也停下了胸部的动作。
也不知多久,忽而听到厢房中再次响起说话之声,分明是咸宁的声音,不,这语气竟有几许熟悉。
“你要做什么?我是潇郡主,你对我无礼,我告诉咸宁。”
陈潇:“……”
少女目瞪口呆,只觉难以置信,咸宁这怎么还能学她说话?
然而更为让陈潇面红耳赤的声音传来,只听那熟悉的声音,说道:“潇潇,你可算是落在我手里了,这次看你往哪儿闹。”
陈潇:“???”
这也太…太抽象了。
这时,看向那少年忙碌不停,时而林海雪原,时而探清水河。
而陈潇不知为何,原本心底的一丝烦躁散去,芳心生出一股古怪感觉之余,清眸中满是羞恼之意。
这是将咸宁当成她?不,这就是故意给她看呢,分明是在“羞辱”于她。
而此时的厢房内,贾珩毫不犹豫的主动出击,扑进咸宁公主的怀里顺势压倒,抓住两只玉乳不客气地用力揉抚,揪住两颗粉红奶头就搓弄,施展各种熟练的手法,原本就绯红如霞的俏脸上更是浮起红晕,不住地娇吟着。
“唔……啊……别,我是咸宁的堂姐……”
贾珩有些情切撩起咸宁公主的衣裙,简直有种在强上那内外都清冷如一的潇潇的背德感,只见裙下只有一条早已湿润的轻薄亵裤阻碍自己的前进,咸宁公主却突然夹起双腿,害羞地用素手挡住下面。
“不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淫贼……”
故意装成陈潇那清冷的样子诱惑贾珩,那贾珩也顺势扮演一下对潇潇郡主行不轨之事的采花贼吧。
“放弃吧,潇潇,你马上就要变成我的形状了!”说了这话贾珩也不由一顿,这还真像前世里番的糟糕台词啊。
按住丽人的膝盖,把咸宁公主纤细笔直的大腿掰开,将亵裤分到一边,露出早已湿润的粉嫩肉穴,层次分明的花苞呈现赏心悦目的嫩粉色,喘息着低下头,贾珩手扶着直挺挺的肉棒在穴口间上下磨蹭,轻轻顶腰,已然紫红的龟头没入两瓣阴唇间的蜜裂。
“哈啊……”
先是只把龟头送进去,用轻柔的动作小幅度来回抽送,柔软的阴唇包裹住交合处,反复剐蹭着敏感的冠状沟,她逐渐进入状态,娇喘着主动地扭动腰部配合。
默默数着摩擦了九下,然后用力挺腰直接把肉棒捣入最深底,咸宁公主惊叫一声浑身挺直,颤抖着张开嘴巴紧紧搂住贾珩的脖颈,被一通到底,四脚朝天。
先在穴口浅浅的抽送磨蹭,时不时突然挺腰顶入深处,这就是俗称的“九浅一深”的技巧。目前已经有多位丽人表示好评。
用屁股和腰的力量前后抽送,咸宁公主已然招架不住,之前扮作自己堂姐的清冷的形象被肉棒一下下撞碎,渐渐变成了咸宁自己平日那撒娇粘人,甚至是放荡不堪的淫贱模样。
“啊哈……舒服……啊……先生的肉棒,啊……好棒……再用力些……操死芷儿……”
“怎么样?……还敢小瞧我吗……呼哧呼哧……”
贾珩在床上不得不承认,咸宁公主做爱的时候真的是全身心地投入奉献于自己,想不明白究竟是贾珩在兴风作浪地主宰她,还是沉没深底被她完全包裹,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雪白颀长的手臂缠住贾珩的后背,脸颊紧紧贴合,柔软圆润的乳房随贾珩的抽插上下颤抖,双腿也锁住贾珩的腰间,仿佛贾珩们的全部身心都糅合,这种被全然接纳的感觉再次令人心头颤抖。
“先生……我爱你。”
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烫人的情意,毫无保留地倾吐在贾珩的耳畔。
咸宁公主蜷曲大腿,将两条小腿垂直擎举,阴阜高高凸起,而贾珩撑住床榻上下垂直抽送,男俯女仰的种付位有一股全然支配的感觉,深度不亚于后入位,又可以面对面看见咸宁公主那俏脸逐渐崩坏的每一个细节。
“哈啊、嗯啊、哈啊……芷儿……好舒服……先生……再用力些——”
彼此配合着对方的节奏和动作,环住脖颈全然把身体交托给贾珩。耳畔放荡诱人的叫床呻吟,就像滚烫的热油促使全身的欲火越发猛烈。
贾珩直起腰挺起身子继续用力抽送,咸宁公主配合地伸直双腿,脚腕搭在一起,下面如同锁紧般更加紧致地包裹,环抱她雪白挺直的玉腿,贪婪地嗅她小腿上淡淡的体香,更加卖力地抽送,睾丸接连不断地前后扣打,她也在沉醉中回应以动听的呻吟认可贾珩努力的抽送。
换成后入位进行最后的冲刺,最为原始的交合姿态激发着情欲,握住咸宁公主的腰肢拼命地把自己撞进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尽力撞入花心,猛烈的抽出,然后再次把恢复紧贴的腔道撞开,在漫溢淫液的阴道内奋力挖掘,响亮的溅水声越来越密集,咸宁公主的叫声也随抽送越来越高亢。
她俯身抬高臀部抓紧床单,咸宁公主雪白的翘臀被撞击着晃动掀起阵阵白色的波浪,俩人一前一后地配合着共赴极乐之巅——
“哈啊——”
如同一曲舞蹈结束。咸宁公主长舒一口气,射精后再度膨胀的肉棒让她浑身一颤,贾珩把肉棒从她紧实的穴内抽出,翻倒在床上不住地喘息。
“仅仅是第一发哟,先生。”
似乎觉得缺少点仪式感,她把一支桌案上的毛笔递给贾珩,转过身再次把雪白的翘臀朝向贾珩。
贾珩愣了一会儿,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歪歪斜斜地在上面划了一横。
这是用“正”来计数的方法。
“呼,都要被先生的肉棒搞坏掉了……”
被贾珩折腾得疲惫不堪的她无力地躺倒,扭过身子把香汗淋漓的后背朝向贾珩,从肩膀、后背、腰肢到臀部,性感成熟的胴体线条如同白皑皑的山脉连绵,忍不住想要用手触摸她诱人的曲线。
贾珩伸手揽住咸宁公主的纤纤腰肢,转眸看向那汗津津的秀发贴在清丽脸颊的少女,低声道:“咸宁,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咸宁公主清冷的声音略有几分娇俏,道:“先生,我没事儿的。”
而另外一边儿的李婵月,则被贾珩拉到自己怀里,说道:“婵月。”
李婵月明眸紧紧闭着,脸颊红扑扑,几如苹果,轻声说道:“小贾先生,咸宁表姐十分想你,你们……你们折腾着就好了。”
贾珩轻轻抚过李婵月瘦小的削肩,低头亲了下少女香嫩的脸颊,温声道:“等从江南回来之后再说罢。”
他其实也不着急,而且婵月既然害怕,或许等哪天让晋阳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安慰着?
李婵月将红若胭脂的脸颊,贴靠在贾珩的胸口,心头欣喜和娇羞混合着,轻轻“嗯”地一声,也不多言。
咸宁公主转过俏丽脸蛋儿看向贾珩,低声道:“先生,元宵节前尽量回来吧,咱们也好在曲江池看花灯。”
贾珩道:“尽量吧,这次南方那边儿没什么战事,都是一些政务人事,其实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咸宁公主应了一声,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轻声道:“先生,天色还早。”
贾珩想了想,凑到咸宁公主耳畔低声说道:“咸宁,你自己来吧。”
咸宁公主清丽玉颜微微泛起红晕,也不多言,毕竟是从小喜好武事,时常进山打猎,骑术精湛。
“呵呵,先生现在是我的了……”
贾珩真的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掠食动物的猎物了,被一口一口地咬掉,好在另一只幼兽还不敢参与进来,念及此处,不禁想到如果晋阳在这里,她又不知道要怎么作怪了。
天赋异禀的身体,胯下的肉棒早已恢复昂扬,弹药也同样充足。
咸宁公主慢慢的直起身子,两条玉润修长的白腿向两边张开跨坐在贾珩的身上,绯红的俏脸吐出一口雌媚的兰气,湿滑微肿的私处在方才被肉棒撑开成一个小洞,此时还未恢复,悬在了贾珩的肉棒上方,不断地滴落着粘液…
那两片因发情而微微张开的肉粉色蚌唇轻轻的抖动着,在屋内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咸宁公主私处的肉孔中那灵活的淫肉正不断的翕动着,少女强忍着酥麻,主动用指尖拉住自己那微微红肿的肉唇向两边分开,一股混着白浊的黏腻汁水就滴落在贾珩再次勃起的肉棒上,带着新妇火热体温的液体让贾珩再一次变得血气翻腾,两只大手从后方用力的捏住了咸宁公主雌糯的淫臀向下一按…
很快随着整跟肉棒毫不怜惜的捅入了咸宁公主那无比紧窄湿热的肉穴里,被突然袭击的咸宁公主突然双腿完全松掉整个人猛地往下一坠,瞬间粗大又修长的肉棒便捅开了咸宁公主那淫水泛滥的粉嫩花穴,在激烈无比的快感里直接高潮的她身体反弓着脑袋往上仰去张大着嘴巴,只因贾珩那过于雄壮的肉棒不仅完完全全地塞满了咸宁公主敏感的蜜缝,甚至还余力不减地撞开了花心一路捅进了咸宁公主的子宫里顶在子宫壁上,一瞬间高潮与被开宫的巨量快感让咸宁公主直接舒服到脑髓都在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先生…好勇猛…~”
咸宁公主的腰肢更是因为快感的涌入而已像触电一样在乱颤狂抖,贾珩猛然的插入甚至都让咸宁公主平坦的小腹凸出了些许肉棒轮廓,在那不可思议快感里这位平日清冷的公主殿下直接爽到身体酥麻万分迎来了再一次高潮,骄傲的女骑士还未开始行动,便拜倒在恶龙的胯下…
咸宁公主和贾珩紧紧相合的身体相互摩擦着,少女穴内数不清的敏感褶皱与肉芽主动吸附在了肉棒上不断蠕动与按摩,并在腰部的带动中与肉棒进行最紧密热烈的摩擦刺激,这让二人都感觉到了十分舒服美妙的快乐,
特别是咸宁公主直接被开发的娇嫩子宫肉套,那种身体被完全塞满从蜜缝口到子宫底都彻底满足的惊人快感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纤细的腰肢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扭动地飞快,
一下下粗大的肉棒与她敏感的肉穴来回摩擦着,便让咸宁公主舒服到要都直不起来,双手只能撑在贾珩的身上才能继续运动…
贾珩那根异常雄壮的东西就这么在咸宁公主敏感蜜缝里来回进出着,一遍遍顶开少女最敏感的花心,探入子宫里塞满,在这无比酸胀的快感后又被带出,过分舒服的快感让咸宁公主两腿都颤抖了起来,滑腻挺翘的肉臀撞击着贾珩坚实的身体,更是泛起片片殷红…
“啊…啊…先生…芷儿要不行了……”
随着咸宁公主的力竭贾珩才开始发力,能够征伐战场的力气轻而易举的就将少女抱起,随后便压了上去,倒在床榻上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咸宁公主便感觉贾珩的肉棒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自上而下凶猛地贯穿她的身体打在子宫壁上,爽地她根本无力做其他事,只能是本能地抬高淫臀迎合着肉棒一次次狂暴的插入……
随着贾珩渐渐摸清了咸宁公主蜜缝里的敏感点,那雄壮的肉棒越来越用力的狠狠肏着她一次次在咸宁公主的子宫蜜缝里乱搅着,那过分激烈的快感就像是海啸一般不断扑打着她的神志,
而快要射精的贾珩更加快速而有力地插着咸宁公主那饱受蹂躏的蜜缝,在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冲击中,最终随着肉棒用尽了力气往少女的体内捅着,顶地咸宁公主感觉酸胀不已腰都爽麻的时候,
一股炽热的感觉猛地爆发了开来,瞬间便让被精液狠狠中出着的咸宁公主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先生……芷儿公主的身体里好暖……啊啊啊啊啊啊~”
过了一会,随着啵啾一身…贾珩才强忍着身下丽人的密壶中不断轻轻按摩挤压着肉棒,那温热黏糊的舒适感,慢慢的抽出了原本嵌在咸宁公主体内的肉棒,即使是射了几次,但是依旧不算疲软的肉茎仍然费了点力气才从咸宁公主那不断挽留的肉穴中抽出,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少女那两片淫嫩的蚌肉被撕开有铜钱般大小的肉洞,滚烫的精液牢牢的锁在了子宫里,但是更多的粘液却不住得涌了出来……
“又出来了好多呢……”
少年握住咸宁公主的膝下将她的大腿撑起,怀着一种奇妙的成就感,用毛笔在她圆润的大腿上留下一竖,却是没想到感到一阵瘙痒,刚刚恢复了神智的咸宁公主突然伸手拉住了贾珩,而且不是拉住胳膊,而是一把揪住那个东西……贾珩“啊呀”地叫了一声,立刻不敢再有动作。
“还不够,还想吃……”情动的少女舔着嘴唇,全无平日的清冷淡雅,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宛如只知交欢的牝兽雌畜一般。
少女突如其来的请求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趴在贾珩面前的,将略微疲软的黏糊肉棒放在嘴里吮吸,寡廉鲜耻地品尝着混杂着自己蜜液和阳精的腥臊粘液。
而从刚才起就在一旁羞怯又渴望的小郡主,早已是本能得伸着柔荑,不断扣弄着自己的幼穴,此时被眼前的肉戏熏得意乱情迷,掰开了自家表姐咸宁那泛着殷红的翘臀,贪婪舔舐着从她下身红肿密壶中汩汩流出的精液。
最后,两名少女相拥着扑倒在床上,两条软舌“咕啾咕啾”地在彼此的口腔内交缠着,搅动少女的精液两人各自吞咽……
傍晚时分,暮色四合,公主府四方已经亮起了灯火,煌煌如昼。
贾珩照着一面铜镜整理着衣裳,心有所觉,转眸看向一旁玉容清冷,一言不发的少女,问道:“怎么闷闷不乐的?”
陈潇冷睨了一眼贾珩,低声道:“你说呢?”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方才唤着你,你又不应。”
陈潇冷哼一声,目光幽幽,握紧了手中的绣春刀。
想要和她…起码不能如刚才那般,她才不喜和别人一同伺候着她。
她是独一无二的。
贾珩看向那少女,似能从那幽丽眉眼间察觉出什么,轻轻近前,挽着微凉的素手,温声道:“好了,咱们先回宁府吧,我明天还要启程。”
……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是十多天时间过去,饶是贾珩一路不停,加快了速度,所经之处,不在地方停留,但部分地方的官道刚刚积雪融化,也有几许泥泞,终究影响了行程。
金陵,长公主府后院
随着临近过年,这座在南国之地的宅邸,也开始张灯结彩,在元春和傅秋芳的张罗下,开始布置着庭院。
晋阳长公主一袭丹红衣裙,华美明艳,站在窗前,伸手轻轻抚着小腹,看着庭院中的一树寒梅,梅花在雪花的笼罩中,傲然而立,香芯粉艳。
丽人柔润盈盈的目光在庭院中的红梅流连忘返,轻轻抚着小腹,似乎感受到其中一个生命正在孕育,只觉芳心深处一股喜悦难以抑制地涌起。
其实刚刚两个月还未显怀,小腹也未曾隆起太多,更多是一种心理的充盈和满足。
而丽人听着府中的掌管医事的赞善女医官所言,不敢上京,唯恐船上颠簸,再让孩子出了事儿。
其实,这就有些关心则乱,人并没有太过脆弱,但回京以后如果显怀,过年进宫请安之时,总会被冯太后瞧出端倪。
怜雪款步盈盈近前,低声说道:“殿下,这边儿冷,不好多站着。”
说着,将一个色彩艳丽的孔雀裘披到丽人肩头,嗯,因为丽人身形窈窕,有着陈家人的高挑,甚至还需稍稍垫着脚。
晋阳长公主秀郁青丝绾起的云髻转将过来,那张珠容靓饰,浮翠流丹的脸蛋儿,秀美玉容上见着一丝思忖,柔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在贾珩南下之前已经通过锦衣府的飞鸽传书递送着消息。
怜雪问道:“几天前就说离了河南,许是这会儿已经到了徐州。”
晋阳长公主端美、雍丽的玉容纵然不施粉黛,但华艳之态不减,而眉梢眼角的丰熟和母性气息无声流溢,一边向着里厢而去,一边柔声说道:“差不多应该到了,对了,将江南的时节年货挑选一批好的去,送到京里给太后送去,还有本宫写的那封信都一同递送过去。”
作为冯太后唯一的女儿,贴心小棉袄,今年在金陵不回京,按说冯太后是有些不依的,但晋阳长公主找了一堆理由,然后最近又频频往京里送着书信。
“殿下放心,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怜雪轻声道。
就在主仆二人叙话之时,外间一个嬷嬷进得厅堂,恭谨道:“殿下,永宁侯来了。”
丽人闻言,娇躯微震,莹莹美眸惊讶地看向那嬷嬷,问道:“什么?”
“永宁侯已至厅外恭候。”嬷嬷只得又重复了一遍。
贾珩这一路可谓快马加鞭,虽比之六百里加急也不遑多让,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圣旨不可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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