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劲儿,你尽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林婉真的有些淫荡了,杨鹏飞知道她想把方才盘踞在脑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遥远的地方。

此刻杨鹏飞专心一意地溶入在林婉的温润里,他仿佛感到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幻觉。

尽管刚刚才过高潮,林婉的肉体反而更敏锐,像干柴遇着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到达高潮。

杨鹏飞的身体已事前知道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本来柔软温暖的腔道随情燃烧而发烫。

吸力大增,紧紧拥住杨鹏飞,而在到达的瞬间,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急促的收缩和痉挛。

林婉就从这时开始到达高潮。

“不行了......”林婉喃喃自语。

杨鹏飞奋力使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他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静待林婉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就这样等待着林婉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杨鹏飞的喉咙低语:“又不一样了。”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

杨鹏飞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

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

“怎么说呢?是全新的一种。”

“是吗?我好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你一进来,我就有种怎么做都无所谓了的紧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究竟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林婉说完,又接着呢喃着说:“感觉就那样死去也无所谓。”

林婉轻轻地把额头靠在我的胸前,杨鹏飞轻吻她饱满的额头后看了看时间,时间快差不多了,于是他便起身去穿衣服。

这时,林婉从床上立起,倚靠在床头。

“想以后继续和我联系吗?”林婉温情脉脉地望着杨鹏飞说。

“当然,市长啊!我做梦都想高攀巴结哦。”杨鹏飞半开玩笑半认真得说。

“贫嘴!”林婉幽幽得说,“不知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唉,这真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啊!不过有一点可以说地出来。”

“哪一点?”杨鹏飞好奇得问。

“那就是你的做爱能力,我不能不佩服你的做爱能力,在哪儿学的?”林婉嘴角上翘,目光飘渺,露出整齐的牙齿。

“嘿嘿。”杨鹏飞轻笑着说,“玉房秘诀和素女经,听说过吗?”

“没有。你还真有研究过啊!”林婉摇着头,有种诧异的神色。

“是啊,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多了。”

“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爱读书的人,并且还能学以致用,呵呵!”林婉摇着头,嘴唇微抿着,清亮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一种梦幻般的情思在浮动。

“哦,对了,来之前,这里的主人不是都把我们的手机收起来了吗?怎么你还带在包里啊?”杨鹏飞不解道。

“呵呵,真是个小傻瓜,他敢收我手机吗?再说,我也不是从大门进来的。”林婉笑盈盈得说。

“哦,原来如此!”杨鹏飞恍然大悟,心想:“是啊,她是市长,这里的主人说不定都在极力结她呢,还敢收她的手机?”想到这,杨鹏飞笑道:“你真牛!当官就是好啊,尤其像你这样的大官。”

林婉笑笑,从包里套出一张卡片递给他说:“给,以后想找我就打这个电话。”

杨鹏飞接过卡片,放到自己的钱包里,然后把衣服穿好,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现在我们该出去了吧,时间差不多了。”说着,他就将手中的烟熄灭了,缕缕香烟飘来飘去,杨鹏飞环顾着这温馨而浪漫的房间,似乎想要记住些什么。

灯下,林婉微微地笑着,杨鹏飞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缠绵。

两人又戴好面具下了楼,这时,楼下的大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在人群中,杨鹏飞看到了何啸,忙朝他走去,何啸也看到他了,便迎了上去,笑问:“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呵呵,还行,你呢?”杨鹏飞说完就回头一看,想看看林婉有没有跟上来?

却发现她已不知所踪。

“嘿嘿,也还不错,那妞样子虽然差了点,但技术特好,人也特放地开,上面下面任你玩,爽啊!”何啸小声笑道。

这时,那个中年人又走上了舞台,对着话筒说:“先生们,女士们,今晚的活动马上就要结束了,活动办地非常成功,大家也玩地非常愉快,我在这里代表举办这场活动的主人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配合。”

“是我们该谢谢这里的主人才对啊,是他的热情招待使我们尽情享受了今晚的快乐。”人群里一个男人说到。

众人纷份附和。

又有一个人喊道:“下次活动什么时候举行啊?”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道:“现在还没决定,不过一旦决定了肯定会再次提前通知大家的,请大家放心。好了,现在请各位依此出去吧,在门口请归还面具和领回自己的手机,谢谢大家!”

杨鹏飞和何啸一起离开了这栋白色小楼。

坐在车里,杨鹏飞仰起头,透过天窗,湛蓝的夜空,一皓月高悬,似银盘,如圆镜,向大地洒下一片清辉;而在银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树婆娑伴清风。

把狮城之夜写意成情调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静谧......

在回去的路上,杨鹏飞不禁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心想:“林婉位高权重,人又长的极为漂亮,可又有什么用?就连那点可怜的生理需求都得不到满足,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参加这种活动。而自己呢?何尝不也是那样?为了那点利益而受制于人,在不同的女人之间穿梭,既苦了自己又累了他人。人生苦短,草木一秋,真是何苦来哉?”

人往往在黑夜中沉寂,又往往在沉寂中看见自己,凝固在这些碎絮里,融入瑰色的迷雾,也融入青涩的忧郁。

人生的过程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自我欺骗的完整演绎。

用渴望与幻想支撑深陷泥潭的双脚,艰难地挪移着生命。

等在前方的或许是更为幽深的泥潭,而我们却是乐此不疲地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阵阵蜂飞蝶舞的美丽意境中,在意境中沉醉,再沉醉......

经过一晚上的昏天黑地,第二早上杨鹏飞醒来时全身乏力,精神不振,于是他索性给于洁打了个电话要求请假。

于洁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并还嘱咐他要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就让他不要操心了。

杨鹏飞听了,心里暗骂:“这个老狐狸,工作上的事你当然不让我操心啦,你让我操心那两个女人嘛。妈的!迟早我要办了你这条老狐狸。”放下电话,杨鹏飞倒头又睡,这一睡就是一天。

经过一天的休整,翌日,杨鹏飞杨鹏飞精神抖擞得来到公司上班。

“早上好!”一进入公司,杨鹏飞就笑容可掬得和一个同事打起了招呼。

“早上好!”同时也笑着回应了一句。

杨鹏飞觉得他笑地有些怪怪的,但他并没在意,继续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但越走他越觉得不对劲,虽然每个人看见都和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但杨鹏飞觉得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而且他走过之后,还隐隐听到有人在后面悄悄议论着什么。

对此,杨鹏飞是百思不得其解,暗想:“这是怎么了?好像每个人都那么怪怪的,是不是我今天衣杉不整啊?应该不会啊!刚才我在电梯里的镜子前照过了,没看见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啊。唉,算了,不想了,也许是我神经过敏吧。”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杨鹏飞看见小黄正好从里面出来。

“啊,杨经理,你来上班啦,有几份文件我已经放到你的办公桌上了,你看看然后签一下,我过会再来取。”小黄说完就想急匆匆得离开。

杨鹏飞连忙喊住她说:““慢着,小黄,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每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怪怪的啊?我只不过是歇了一天没来上班而已,就变成你们的谈论对象啦?”

“没......没有啊!”小黄不自然道。

“没有?你骗谁啊?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有说实话了。”杨鹏飞道,“快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犹豫了一会,小黄嗫嚅道:“经理,你进去看看就会明白了。”

杨鹏飞更觉奇怪了,暗想:“看来不是我神经过敏,而是确实有针对我的事情发生。”想到这,他立即推门进入自己的办公室,环视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

正纳闷着,想出去再问小黄一下,这时,他忽然发现办公桌上确实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每天小欣为他准时送上的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难道小欣她出事啦?”杨鹏飞心中暗想,“今天来路过前台时都没有看见她,平时要么就是一起来,要么就她先来,还没有一次是她比我后来的,今天没有看见她,莫非她......”想到这,他忙喊了一声:“小黄,你进来一下。”

待小黄进屋,杨鹏飞忙关上办公室的门,平时他叫下属进来谈事都是从来不关门的,以显示他和下属之间谈地都是公事,不搞暧昧关系,可这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关好门,他就开门见山道:“小欣呢?她请假了吗?”

“她......她......”小黄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她究竟怎么了?快说!”杨鹏飞急道。

“她......她被开除了。”小黄像挤牙膏似的终于说出来了。

“什么?被开除了?被谁开除了?”杨鹏飞气愤道。

“还能有谁?于总呗。”小黄小声道,“除了她还有谁敢得罪你而开除她啊。”

“为什么开除她?她犯了什么过错了吗?”

“这......你还是亲自去问于总吧,我......我还有事,先出去啦。”小黄说完就拉开办公室的门,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喂,喂......”杨鹏飞是连“喂”几公声也没把小黄给喂站住。

“妈的!我问就我问,难道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杨鹏飞怒气冲冲得冲出了自己的办公室,也不顾外面众人惊异的眼光,直奔于洁的办公室。

到了她的办公室,也不敲门,推门就进。

他一进去,刚关上门,外面的几个人,包括小黄在内,全围了过去,趴在门前,想听听里面会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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