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园,稻香村
冬夜之中,橘黄灯火明亮彤彤,因里厢俱有屏风遮挡,倒也不见人影倒映在窗扉上。
李纨端起酒盅,又是轻轻喝了一口,问道:“珩兄弟,兰哥儿先前你说学点儿武会好一些?”
贾珩默然片刻,朗声道:“强身健体,其实嫂子也别太有压力,咱们家总归有个读书人,兰哥儿,我也需他将来能帮着我。”
李纨闻言,心头欣然,轻笑说道:“他如能成长起来,成为子钰你的帮手,也没让我白养活他一场。”
贾珩点了点头,道:“嫂子,这些年也太难了一些。”
就这般,两人说着话一直到戌时时分,天色漆黑一团,不见星辰,而贾珩仍未见着曹氏过来。
贾珩看向那因酒意上涌,酡颜熏染欲醉的少妇,温声说道:“嫂子,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李纨抬起一张酡红如霞的玉颜,粉唇微吐清辞,说道:“子钰,那我送送你。”
贾珩道:“嫂子留步,夜深雪化,道路泥泞……”
但这时李纨已经起身,却是酒意上涌,一时间就觉得有些晕,娇躯向着一旁晃了晃,似要栽倒在地。
贾珩连忙近前搀扶着丽人的胳膊,关切说道:“嫂子你没事儿吧?”
而这时李纨身形踉跄了下,口中“哎幼”一声,脚下似是一个不稳,一下子倒在贾珩肩头,澹澹的酒气混合着澹澹的脂粉香气,浮于鼻端,让贾珩凝了凝眉,目光也有几分恍忽。
贾珩连忙定了定神,伸手相扶着,忽觉几如兰草馥郁的芳香气息飘荡而来,因为混合着酒气,愈发撩人心弦。
怪不得人常言,酒为色之媒。
贾珩暗暗思忖道。
李纨那张温宁柔美的脸蛋儿已然滚烫如火,檀口微微,原本温婉如水的声线颤抖不已,一手扶着光洁如玉的额头,似是呵气如兰道:“子钰,我…我不胜酒力,这会儿头有些晕。”
贾珩轻声道:“那先至屋里床上歇歇吧,素云、碧月过来,搀扶一下你家奶奶。”
但唤了半晌,却不见丝毫回应从厅堂中传来,分明不知何时,厅外候着的丫鬟,早已不见踪影。
而隔着一道青檐上覆着皑皑白雪的花墙,一方四四方方的院落中,厢房之内灯火明亮,人影憧憧,兽头熏笼中的檀香混合着冰绡,青烟鸟鸟升起,散发着馥郁的清香。
仅仅是这样的环境,就是曹氏以及李纹和李绮在江南的李家不能体验过的富贵,更不用说平常的锦衣玉食。
可以说,整个大观园的确给这些女孩儿提供了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
曹氏拉着素云的胳膊,笑了笑道:“你们两个别去了,在府中早些歇着罢。”
素云面色愣怔了下,对着曹氏,轻声说道:“曹婶子,刚刚珩大爷好像在唤我和碧月了呢。”
“这么晚了,我们都睡了,谁理他在唤着。”曹氏细长的眸子中见着一缕有趣,轻笑了下,低声说道。
而素云也反应过来,与目光含羞的碧月对视一眼,两人低声道:“那我们先睡下了。”
她们两个可是知道,奶奶夜深人静之时做的那些勾当,有时候偷偷倾听,似乎听着……珩大爷的名字?
厢房之中,贾珩看向已是微微闭上的眼眸的李纨,说道:“嫂子,她们两个也不知去哪儿了,许是先睡着了。”
他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寻常。
而此刻被那少年搀扶着的花信少妇,半边儿丰腴、柔软的身子几乎搭在那少年身上,毕竟平常很少饮酒,方才一时情切,就有些晕晕乎乎。
而花信少妇只觉胸腔中的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而秀雅、端丽的脸蛋儿红若丹霞,明媚无端。
那精美云髻之上的碧玉珠钗的璎珞尾饰,更是无意识带着几许颤抖,声线已经微微发着颤儿,似是呢喃说道:“子钰,扶我坐下就好。”
贾珩道:“嫂子先到床上歇息吧。”
他其实还好,并未受得酒意影响太多,这会儿头脑还算清醒,不过看李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妙。
贾珩说话间,搀扶着李纨来到床榻上,床榻布置很是素雅,兰色帷幔以红绳金钩束起,一边儿将李纨放下,一边说道:“这会儿,碧云和素月也不知去哪儿了,嫂子先躺这儿歇歇,等唤着她们两个。”
其实他已有些想离开了,再待下去,可能会出事儿。
李纨半靠在床榻上,秀眉之下美眸闪了闪,将那少年的容貌落在眼底,拧了拧秀眉,低声说道:“子钰,麻烦你了。”
贾珩从茶壶中拿起一个茶盅,说道:“嫂子平常不怎么饮酒,今儿个是真有些喝多了。”
李纨躺在床上,柳叶细眉之下,醉眼迷离之间,恍恍忽忽看向那少年,轻声道:“子钰,今天我真真…是有些喝多了。”
贾珩将茶盅递将过去,温声道:“嫂子喝口茶,压压酒意,这茶温刚刚好。”
李纨点了点头,心头涌起一股暖流,看向那体贴入微的少年,柔声道:“多谢子钰。”
说着,作势伸手接去,伸手晃动,却有些不稳,茶盅“彭”地落在地上,打落在裙裳之上。
贾珩面色顿了顿,问道:“没烫着吧?”
说着,拿着一方手帕递将过去,道:“擦擦罢。”
李纨拿过手帕,凝眸看向那少年,一时间忽觉鼻头发酸,柔媚潋艳的美眸之中晶莹闪烁,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
贾珩看向那嫣然明媚的秀丽玉容,拧眉问道:“嫂子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
得,现在更不好告辞离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欺负了李纨。
李纨拿着手帕擦着眼泪,泪光点点的美眸看向那少年,声音哽咽道:“我没事儿,只是心里高兴,兰哥儿有珩兄弟这样的族叔在,我心里真的替他高兴。”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其他的男人这般关切着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她的命怎么就这般苦……
贾珩默然片刻,看向那泪眼朦胧的丽人,宽慰说道:“纨大嫂这些年带着兰哥儿,孤儿寡母的,的确比较难着,嫂子凡事要往宽处想,府上还有老太太挂念着。”
李纨闻言,心头却愈发委屈不胜,轻轻抽泣道:“子钰……”
贾珩默然片刻,道:“嫂子如是心里有苦,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就是了,这儿原也没有旁人。”
李纨却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轻声道:“不哭了,这般夜深人静,终究不大…不大好。”
如是外人听到,还以为是珩兄弟欺负了她呢。
念及此处,花信少妇芳心微微一颤,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意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贾珩闻言,面色默然了下,宽慰道:“记得头一次见纨大嫂之时,眉眼郁色愁结,藏着许多心事。”
李纨似也被少年之语勾起了往日记忆,泪痕尤在的脸蛋儿微微抬起,目中见着几许恍忽,柔声道:“那时候,我去柳条胡同儿时寻着子钰,那时子钰已见着不凡的气度,后来一见果然非池中之物,现在年岁轻轻,更是一等武侯了。”
当时,那少年言谈举止就已颇见风骨,如今更是朝堂赫赫有名的重臣,上左君王,权势赫赫。
贾珩对上那少妇的柔润如水的眸光,轻笑说道:“人生际遇,倒也颇为玄奇,将来等兰哥儿高中,为官作宰,再给嫂子请个诰命。”
李纨瞥了一眼那少年,似嗔似喜说道:“等那时候,我也垂垂老矣为一老妪,也不知还有什么意趣可言,还不如……现在我都是年华逝去,老的不成样子。”
本来是想说着远不如可卿,但花信少妇心头似乎隐隐觉得这个时候提及秦可卿多有不妥,而临时改口说着自己。
当然,李纨这话已有几许撒娇的意味,但也能说是花信少妇酒后,心神不似往日拘谨,言谈之间就少了几分顾忌。
贾珩抬眸看向娇笑低语的李纨,低声道:“嫂子正值青春芳龄,何言及老?”
李纨闻言,抿了抿粉唇,砰砰跳个不停的芳心难免涌起一抹喜意,珠圆玉润的声音中蕴着娇俏,说道:“我年岁也不小了,这都快成老太婆了。”
这话愈发有着几分男女调笑、撒娇的意味,只是比之《水浒传》,还是没有珠钗落地,捏着脚背的露骨。
贾珩面色顿了顿,自然察觉到一些苗头,抬眸看了一眼天色,见夜色愈发漆黑,似是伸手不见五指,几近戌时,借口离去,说道:“嫂子,天色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其实他并不怎么困,但再留下去感觉……多半要出事,再说孤男寡女,又是酒后说笑,李纨还是一个寡妇。
李纨道:“天色不早了,那我送送珩兄弟。”
贾珩连忙推辞道:“不用了,嫂子好好歇息,等会儿寻着素云和碧月两个,让她们打些热水,明个儿嫂子可要好好说说她们两个,这主子还没睡呢,她们两个倒先一步睡了。”
李纨脸颊微红,轻轻柔柔道:“我给你拿个灯笼吧,这积雪刚刚化开,外面视线多有不清。”
许是因为她今天高兴,只当是喝醉了酒,说话也就没有多少顾忌。
“嫂子喝醉了,别送了。”贾珩却推拒了下,轻声道。
“我这会儿好一些了。”李纨说着,起得身来,就要相送,刚刚起来,又觉天旋地转,身形再次踉跄,向着一旁摔倒。
“哎。”贾珩凝眉说着,连忙拉过李纨的手。
这一次就没有方才那般幸运,贾珩被李纨一下子带倒在床榻上,而二人脸朝脸,相距迟尺之间。
李纨此刻眸光盈盈,定定看向那剑眉朗目的少年,此刻四目相对,呼吸相闻,彼此的酒气扑打在对方脸上。
贾珩默然片刻,正要开口说话。
他这点儿定力还是有的。
忽而,李纨莹润的唇瓣抿了抿,神情似有些恍忽,螓首稍稍凑近了一些,鬼使神差一般。
贾珩愣怔了下,分明是唇上一软,心头微动。
而李纨借着一股酒意鬼使神差地做完,方是醒觉,已是羞得难以自已,她究竟在做什么?她真是失心疯了,不,这是梦,这一切都是梦境。
贾珩拧了拧眉,面色疑惑,低声道:“纨大嫂,你这是何意?”
李纨:“???”
李纨连忙闭上眼眸,根本不应着,只是均匀地呼吸声响起,在这一刻格外静谧。
她醉了,刚才是梦,她要睡觉,已经睡着了。
看向借酒醉“装死”的少妇,贾珩默然片刻,凑到近前,狠狠噙住了那两瓣桃红。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不做些什么,事后更为尴尬。
李纨如遭雷殛,鼻翼中顿时轻哼一声,不多时,就觉得温热气息扑打在脸上,刚要说些什么,忽而是那人翻身而起,还未多想,就已见道道温热气息扑打在脸上,刚要说话,暗影如暮色一般自天穹垂落,而檀口受得侵袭。
继而是恣睢而蛮横的掠夺,直到身前大片雪白肌肤乍现,雪人变幻。
李纨妍美明媚的玉颊酡红如霞,琼鼻中无意识地腻哼一声,双手轻轻推拒着,但很快就淹没在惊涛骇浪中。
如久旱逢甘霖,两只纤纤素手紧紧搂着贾珩的肩头。
贾珩都有些为李纨的反应稍稍愣怔了下,目光闪了闪,心头叹了一口气。
李纨真是喝醉了,或者说在将醉未醉之间,某种情绪放大到了极致。
其实,贾珩根本没有想过,在他不在神京的不知多少个夜晚,李纨闭上眼眸之后的人影轮廓已经逐渐清晰,而非一朝一夕。
贾珩思忖着,低声道:“纨大嫂……”
李纨似彻底酒意笼罩,美眸紧阖,口中无意识地喃喃道:“这一切都是梦,是梦,梦醒之后,什么都没有。”
分明花信少妇为自己刚刚的举动陷入一种内疚神明掺杂着恐惧的情绪,而心神陷入一片茫然失措之态。
贾珩没有理着梦呓,而是凑到花信少妇鹅腻秀颈,细腻香嫩的肌肤,在掌下阵阵颤栗。
和刚刚不一样的是,此时李纨酥胸浑圆而饱满,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成熟美人的媚香味迎面扑来。
贾珩看她的样子,轻轻的拥着李纨,温柔的为她掀开上衣,贾珩不住地咽下口水,用手爱抚着酥胸,摸着捏着十分柔软富有弹性的两团肉球,接着轻柔地褪下了她亵衣,李纨的上身就此被剥个精光,横陈在床。
在宁国府或者说大户人家,并不是由当家太太亲自喂养孩子,而是请着奶嬷嬷,比如宝玉的奶嬷嬷李嬷嬷,就是喂养着宝玉长大,在原着中曾因为酥酪茶一事撵走了茜雪。
虽然贾府有着奶嬷嬷,但纵然如此,李纨仍有些不同凡俗。
赤裸上身的李纨娇羞着用玉臂遮掩着凹凸有致的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丰嫩饱满的乳房、半遮半掩的红晕乳尖、白嫩圆滑的丰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浑身冰肌玉肤宛若少女一般,令贾珩看得双眸一凝,在酒意的作用上涌出一抹欲火,无法抗拒。
贾珩忽而想起会芳园中的那棵榆钱树,待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微风吹拂树荫,想来与桃花树定然相应成趣。
李纨此刻如遭雷殛,贝齿咬着粉唇,秀气而挺直的琼鼻鼻翼,已然发出一声声轻哼,正在这时,耳畔传来那少年的声音,道:“纨大嫂,这些年,拉扯着兰儿长大,真是苦了你了。”
李纨心头大羞,但不敢应着,只是将螓首转到一旁,任由襦裙滑落。
贾珩轻轻爱抚李纨那赤裸的胴体,从她身上散发出阵阵的幽香,他抚摸她的秀发、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双手放肆的撩拨,游移在李纨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乳房上,并揉捏着像少女般细嫩可爱的红豆。
“嗯……哼……啊……啊……呜……”
久旷娇躯的自然反应,使得仍然闭着眼睛,佯装昏睡的李纨也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如泣如诉的娇吟声,久旷干涸的蜜穴般湿润黏滑,浸湿了身下被褥,使得贾珩越发欲火高涨、情热异常,左手拨开李纨那两片鲜嫩的阴唇,右手握住粗大的宝贝,对准了李纨那湿润的肥穴,他臀部缓缓挺入,
李纨娇躯一颤,感受着下身久违的充实肿胀,美眸恢复了几分清明,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道:“子钰…”
后半截的话还未出口,“滋”的一声,少年偌大阳具全根尽没小穴,被根深蒂固地堵了回去。
顷刻之间,李纨秀眉蹙了蹙,本能地颤声道:“嘤呜……子钰,好粗……”
刚开口就是一惊,分明声音已带着几许酥腻和娇俏,将螓首埋在一侧的被窝里,脸颊酡红,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贾珩眉头微凝了几分,目光紧了紧,心头却是想起了在金陵的李守中,好像是在六月份与其相见的一幕场景,心头暗暗叹了一口气。
李守中的确是一个古板的人。
其实,后世一些对红楼梦的评价也没有说错,封建礼教的确害人,他现在也算是反礼教,反压迫吧?
还有那曹氏,果然没有安着正经心思,素云和碧月应该是被她故意唤走了。
贾珩放下思绪,附身轻吻着李纨,深深嵌入黏滑蜜穴的肉龙并未动弹,已经被软肉夹得舒爽无比,用大龟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
过了一会儿,本就饥渴难耐的李纨,犹如枯槁朽木被炙热的烈火点燃,感到浑身滚烫无比,已经久未有人到访的肉洞,缓缓适用着贾珩的尺寸,感受着那微微撕裂肿胀感,以及丈夫从未到过的深处带来的充实酥麻感觉,
双颊本就酡红如霞、玉颈染粉的少妇,即使羞不可耐,也难以压抑住强烈快感引动的浅吟低唱了。
贾珩的阳根深深的嵌入那蜜壶之中,只感觉一股如处子般紧致黏滑、又九曲十八弯的层层叠叠触感不断从下身传来,轻轻抽动一下便感受到了层层软肉无比的阻力,后腰使劲才猛得抽出些许,发出“噗嗤”一声。
贾珩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面如桃蕊的李纨却忍不住低着螓首,柔婉如水的双眸注视着那肉棒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滋”、“噗滋”的声响成一片,那穴口的嫩肉也跟随少年阳具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给自己带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浪潮。
“啊……珩兄弟……唔……轻些……子钰……嫂子……啊……不行了……别,呜……别……”
平日里端庄柔婉的李纨,此时在贾珩娴熟猛烈的操弄下,用娇柔的素手轻掩着朱唇,再难佯装昏睡,强忍着背德感和羞耻感,呜呜咽咽地浅吟低唱起来。
少妇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反应在贾珩眼里显得异常的妩媚诱人,于是下身更加把劲的使出娴熟的技巧,九浅一深,把肉棒往那紧致娇软如处子的名器蜜壶来回狂抽猛插,操弄得久旱逢甘霖的美少妇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全身,如玉娇躯微颤不已。
这般与往日文弱受礼的丈夫戛然相反的猛烈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久旷蜜壶所深藏的春心欲焰,荡漾春心迅速侵蚀了这位深受封建礼教压制的端庄妇人。
久旷寂寞的蜜壶怎受得了那真枪实弹的肉棒的狂野操弄,出生世家大族的李纨,心中暗藏的那一丝叛逆更是加剧了娇躯起了涟漪,残存的一丝由家学教导带来的犹豫不安渐形沦没,它抵抗不了少妇饥渴娇躯中炽烈欲火的燃烧。
极致的快感冉冉燃升,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细胞,李纨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蜜壶内无比的充实饱胀,腔肉软肉不住的缠绕吮吸着坚硬的肉龙,敏感的花蒂频频被碰触使得她快感升华到高峰。
“啊……喔……嘤~~!!……”
伴随着快感的提升,李纨玉背弓起,一双素手攥紧了身下被褥,被贾珩抓住高高抬起岔开的玉腿紧绷着,十根娇俏可人的脚趾紧紧蜷缩,久旷的肉穴第一次在男人的操弄下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暖流在九曲十八弯的腔道中浸润依旧坚挺的肉棒。
“纨儿~~……”
“珩兄弟……唔……不要,别,唔……停一下太大了,啊,不行……我,我……”
听着耳边少年叫着自己闺名的温润声音,本来迷离微闭的双眸不禁张开来,看着眼前清隽少年脸色带着一抹畅快的微笑,李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应对,
强烈的羞涩和背德感再次涌上心头,娇软潮红的身躯微微扭动着,粉拳无力的敲打着贾珩的胸膛,反倒如少女情窦初开的挑逗一般,使得贾珩的抽插又猛烈了几分。
坚挺肉棒的不断抽插让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李纨浑身无力,只能承受贾珩一下又更甚于一下的冲击!
李纨的朱唇发出的呻吟声越发高亢,仿佛要被欲火燃尽的娇躯阵阵颤抖,她无法再抗拒了。
贾珩的肉棒在李纨蜜穴里来回抽插,膨胀发烫那充实温暖的感觉,使这位孀居美妇不由自己情动得欲火焚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玩弄,这般刺激却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李纨那春水荡漾的双眸中没有怨尤,没有羞恼,反倒是含着丝丝情意。
激发的欲火使得她那本就特别的蜜壶越来越磨人,腔穴软肉不断地缠绕挤压着,她久旷干涸那蜜壶愈发适用贾珩的形状,宛若一个量身定制的飞机杯一般,不留一丝缝隙的包裹着肉棒。
感受着身下肉棒上传来的黏滑、贴合、滚烫,使得贾珩险些精关大泄。
贾珩放缓了剧烈的攻势,但是每一次插入却更加使劲的冲击着美妇娇嫩的花蕊,使已经情动妖媚的李纨被快感灼烧得呼吸急促,本能地伸出素手环抱住少年,
白皙滑腻的丰臀上下扭动,主动迎挺着他的抽插,贾珩用火烫的双唇吮吻李纨的绯红如霞的双颊、玉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后,乘胜追击凑向李纨那呵气如兰的檀口激烈的亲吻着。
花信少妇陶醉于贾珩那极具侵略感的亲吻中,主动吐出香舌生涩地与少年的舌尖交缠着。
贾珩那不见颓势的肉龙仍深深抽插着李纨的蜜穴,顶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她完全臣服于贾珩勇猛的进攻中。
半响后,李纨感到窒息感,才不舍地挣脱了他激情的唇吻,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举动,不胜娇羞、本就殷红的双颊更通红了几分、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
“……子钰……我,随你便了……啊!”
贾珩一听知道李纨动了春心,心中欣然地卖力操弄着她,抛弃了羞耻和的李纨,感觉到她那蜜壶深处在每一次肉棒抽出后,就像虫爬蚁咬似的空虚瘙痒,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汤漾回旋着,
她那丰臀随着贾珩的抽插不停地挺着、迎着,贾珩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李纨暴露了端庄柔婉下风骚淫荡的本能,她肆意地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娇吟
“喔……呜,纨儿……穴儿受不了了………啊……”
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淫荡的欢叫,此时在贾珩的操弄下,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她已再无法矜持,似欢愉、似解脱地颤声浪哼不已:
“呜……唔……啊…你再,再用力点……”
李纨微闭着春水荡漾的媚眼,情动地将修长玉颈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浪荡诱人的娇吟,双手紧紧搂住贾珩,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
丰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贾珩肉棒的研磨,已陶醉在贾珩健壮的精力中,失神间把贾珩当作爱人,浪声滋滋、满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肉棒,如此的紧密深入的旋磨顶弄是她过去不曾享受过的快感。
李纨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娇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满足的欣然,檀口带着哭腔娇吟着:
“呜……子钰……纨儿好……好麻……喔……呜……受,受不了啊……呜,哎哟……子钰,太,太大了……”
李纨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她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双唇频频发出,晶莹温热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被褥,俩人双双恣淫在肉欲得激情中,贾珩嘴角溢着一抹欣然:“纨儿……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嘤,纨儿不行了……唉唷……”
李纨被贾珩挑逗得心跳加剧、淫水横流,她情动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贾珩促狭追问道:“纨儿,你说什么太大呢……”
“讨厌……子钰你,你……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啊……啊……”
李纨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道,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这使气质婉然的美妇深感羞耻,不禁地呼吸急促、芳心荡漾。
贾珩宛若勾人堕落的魔鬼般,存心让平日里沉静而端庄的珠大嫂子由口中说出性器的淫言秽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
“纨儿,你说哪里爽……”
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深,红涨的龟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宝贝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李纨羞红着脸扭动丰臀:“我……我在和子钰欢好……纨儿的小穴被贾珩插得好舒服……我,我……纨儿喜欢子钰的阳具……”
李纨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感受着自己的放荡,少妇那早已莹润如水双眸不禁流下两抹热泪。
仿佛打破了什么桎梏一般,她不再矜持,愈发放浪地去迎接贾珩的抽插,让温婉如水、端庄守礼的贞洁寡妇口中,说出淫言秽语已表现出丽人的屈服。
贾珩俯下身子轻吻着那滚烫俏脸上的泪痕,温柔地把玩爱抚着少妇那两团天资过人的丰盈美肉,使得这两颗超过贾珩所有女人规模大小的饱满乳球,变换着各种淫秽的形状。
贾珩从少妇的俏脸上一路向下亲吻舔舐着,来到双峰之顶,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奶尖被刺激得越发坚挺殷红、耸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贾珩百般的挑逗,使得李纨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近乎要传到偏房中的姐妹耳中。
淫荡浪媚的狂呼、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呜……子钰……抱紧纨儿……啊啊嗯……”
轻柔的娇啼展露了无限的爱意,李纨已将全身奉献给了眼前的少年。
窗外,冬月寒风,刺骨如刀,风声喧嚣,呼啸而过廊檐的鸱吻以及檐瓦上的皑皑白雪,打着旋儿,雪粉落在那杏黄色的“稻香村”三个大字上,旗杆发出一声声颇具韵律的沙沙之音。
而庭院西南角种植着十几棵红杏树,因在冬季,天气正是寒冷,原本在原着中喷火如霞的红杏花还未彻底盛开,但在颤栗摇曳之中蕴藏着勃勃生机,似乎在百花盛开的春天,已有几许红杏枝头春意闹的意韵。
厢房之中,曹氏吹熄了灯火,见未听到庭院中的门声吱呀,心头暗笑不停。
而许久许久之后,贾珩看向兰心惠质的丽人,其已鬓发散乱,脸颊气晕玫红,娇躯绵软如蚕的丽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先前仗着酒意亲他那一下,几乎就是罪魁祸首了,他如果置之不理,那李纨真是没脸见人了。
听着那少年叹气,李纨原本正渺渺然不知归处,芳心微震,睁开一线美眸,旋即,颤声道:“……是我不守妇道。”
她是猪油蒙了心,竟是在酒醉之时勾引着子钰,如果将来骑木驴、浸猪笼,也是冲她一人来就好。
贾珩默然片刻,轻轻抚着李纨圆润肩头,轻声道:“其实也不怪你,这些年孀居,呕心沥血地为着族里培养着一个读书种子,也是有功的,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到最后,也觉得自己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完全不成样子,面上也有些一些古怪。
嗯,怎么有一种“李小纨,这是最后一次了”的感觉?
李纨闻言,玉容愕然了下,秀眉之下柔润盈盈的美眸连忙垂下,芳心剧颤,将螓首埋在一旁的被窝中,心绪复杂。
什么叫有功?这是在犒劳着她?
恍忽之间,心湖中似是闪过一念,最后一次了吗?
嗯,她在想着什么,应该是梦还没有醒。
是了,这梦还没有醒,这定然是梦中梦。
贾珩伏下身来,凑到李纨耳畔,提醒道:“你婶子在算计你,她故意支走了素云和碧月,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什么事儿来。”
曹氏那边儿倒不会有后患,根本不用他摆平,这个“王婆”面都不敢露,甚至事后,她大概也会装聋作哑。
比起西门大官人仅仅为县城豪强,而以他今日之地位权势,纵是贾母知道,也会装聋作哑,已有几分左右为尊者讳的意味。
李二为玳姬寸心如狂之时,天下也无人提及此事。
但这个事儿,虽然是李纨挑起,但他还是有责任的。
李纨雪肤玉颜早已彤红如霞,弯弯睫毛垂下一丛慌乱之影,闭上眼眸,对贾珩的话并不应着,心湖只是回忆起十多年初次坐船上京,河水滔滔,船只颠簸来回。
她其实知晓……婶子想看她出丑,然后看父亲的笑话。
而贾珩见人不应,知道娇艳的李纨已经陷入饥渴的颠峰高潮,尤其像她这种原本有着坚定信念的人,此时如不给李纨凶狠的抽插把她玩个死去活来,让她享受到男女肉体交欢的美妙使她满足,否则恐是无法让她完全臣服。
摊饼子一样,换了一面,一手抄起丰腴款款的腰肢,看向那云鬓之间摇曳不停的流苏,在花信少妇耳畔低声道:“如今事已至此,再说其他也于事无补。”
贾珩拿了枕头垫在李纨光滑浑圆的丰臀下,她那圣洁纯净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他站立在床边分开李纨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
手握着硬梆梆的宝贝先用大龟头,对着李纨那细如小径,红润又湿润的肉缝逗弄着,李纨被逗弄得肥臀部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阴唇像似鲤鱼嘴张合着似乎迫不及地寻见食物。
李纨没有应着贾珩之言,只是心神慌乱莫名,媚眼瞄见贾珩胯下那根兀自红得发紫的宝贝,芳心一震,暗想着真是根雄伟粗大的宝贝,连连闭着美眸,樱颗贝齿咬着下唇,并不说话,芳心却有着几许羞耻,显然闻所未闻。
不是,这与禽兽何异?
贾珩见此,也不再多说其他,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拼命前后抽插着,大宝贝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李纨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少年深深几许的目光看向那云髻上的珠钗,珠光晕影时大时小。
“噗滋”、“噗滋”,男女性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李纨的理智和羞涩再次被抛开,娇俏陷入情欲之中,如痴如醉,舒服得主动把丰臀抬高前后扭摆着,以迎合贾珩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乱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啊……子钰……轻,轻些……唔,顶,顶到……了……啊…”
李纨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她完全沈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贾珩所征服了。
她此时心花怒放、急促地娇啼着,往昔槁木死灰般的守节贞妇不复存在,此刻她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贾珩满意地将肉棒狠狠的插入,此时同样情动不以的他,存心促使李纨抛弃羞耻,这样才能体会到最完美的鱼水之欢。
“呜……呜……纨,舒服……好舒服,纨儿要丢……丢了……”
李纨双眉紧蹙、娇嗲如呢,带着丝丝哭腔,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泄而出。
小穴泄出淫水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刚硬的阳具,使贾珩差点控制不住精门,他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艰难的将肉棒从层叠软肉包裹下拔出,放下她的丰盈大腿,要她四肢屈跪床上,
李纨柔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丰臀,难忍瘙痒的轻轻摇晃着,带起股股臀浪,就如一只饥渴求欢的母狗般。
臀间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情动难耐地李纨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的凝望着贾珩,难掩羞意地道:“子钰……你……你想怎样……”
贾珩挺翘着肉棒蹭着那湿润殷红的唇肉,用双手轻抚着她的丰臀:“纨儿,好美的臀儿。”
“啊~~……疼……”
李纨不禁痛哼一声,柳眉微蹙,双眸挤出一抹泪珠,素手攥紧遍布湿痕的被褥。
原来贾珩双手按在她那堪比甄晴的丰臀上,感受着饱满滑腻的触感,心中下意识闪过一丝暴虐,抓揉着的大手不禁施加了几分力气,直到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中,印上几道通红的痕迹,
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的肉棒从那臀后,一举插入李纨饥渴的蜜壶中,一般紧紧抓着臀肉,一般肆意顶撞着身下丽人的花蕊,使得李纨的娇躯一顿一顿地前后耸动着。
下身传来的阵阵酸疼和酥麻快感,使得沉醉于情欲中的丽人恢复了几分理智,心中不禁想到这般姿势,岂不正像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母狗一般?
是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心中涌现的几分羞耻,这般禽兽似的交欢,反倒是让压抑在封建礼教下的李纨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生起一丝叛逆之情的李纨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丰臀迎合着,胴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乳肉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回过神来的贾珩左手伸前捏揉着李纨晃动不已的乳球,右手抚摸着她那被自己蹂躏出道道红印的的白皙丰臀,给丽人带来阵阵微妙的瘙痒感。
少年向前用力挺刺,美妇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温婉沉静的李纨初尝此种方式的交媾,情动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肉棒在肥臀后面顶得娇嫩的花蕊阵阵酥麻,她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噗滋”、“噗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着。
“呜……好舒服……子钰,纨儿,要受不了……喔……喔……”
李纨情动的高声呻吟着,已经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传到房外,是否能被偏房的妹妹李纹李绮和姑姑曹氏听到,她白腻娇嫩的胴体加速迎合着,一身布满晶亮的香汗,让贾珩的肉棒更加的深入,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地将李纨的情欲,再次推向高潮尖峰。
穴口两片通红娇嫩的唇肉,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李纨舒畅得全身痉挛,小穴大量滚烫的淫水倾泻而出,烫得贾珩的肉棒一阵酥麻,李纨双眸微张,在唇角上不自觉露出了满足的欣然,
同时那因为饮酒而挤占了一夜的尿意,也随之男人的进出的节奏,断断续续得喷涌而出,更是将李纨推向一个饥渴难耐的极限。
贾珩感受到美妇的肉穴再一次紧紧缠绕吸吮着宝贝,他快速抽送着,终于把持不住轻声道:“纨儿,我也来了……”
泄身后的李纨上身已经瘫软在床榻上,只剩下丰臀本能地抬挺,迎合贾珩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贾珩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冲破花蕊,冲击着那娇嫩的子宫中,李纨深深感受到蜜壶中传来地这股滚烫热流,心中闪过一丝暗胎珠结的惶恐。
“喔……呜……别,子钰……啊……噫噫噫!!不行,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娇媚少妇的丽人此刻宛若金秋时节熟透了的软烂柿子,被坚硬肉棍捣得汁水横流发出“啪唧啪唧”连绵不绝的水声,海量温热鲜甜的淫荡汁液顺着满是青筋的狰狞肉棒顺流而下,而被挤成一条细缝的秀气尿眼仿佛漏了闸一样只知道流出晶莹的透明熟女骚尿。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是一片狼藉,无数淫水爱液与精种的混合液体在激烈的抽插搅拌之中变得仿佛糖浆一样粘稠拉丝。
少年那饱满的两颗睾丸上挂满了不知累积了多久的半透明浑浊粘液。
与此同时,李纨无法自持地将俏丽臻首埋在被褥中,本来水润的双眸如今吊梢着翻起一对白眼,纤长嫩舌绷紧了吐出红唇之外滴下丝丝涎水,俨然一副魂飞天外的高潮表情。
李纨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贾珩则俯在她的美背上,蜜穴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大量白浊阳精荡漾在花宫中,想要满溢而出,却被深深嵌入蜜穴的肉棒堵塞着,激情淫乱的交合后,汗珠涔涔的俩人,满足地相拥着。
直到丑时时分,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天色不早了,得走了。”贾珩看向将装死进行到底的李纨,伸手拍了拍浑圆酥翘,轻声说道。
李纨腻哼一声,感到肉臀处一阵抖动,使得红肿的肉穴又带来一阵酥麻快感,声音带着哭腔,似应未应。
贾珩凝眸看向已软成一团烂泥,眉眼满是羞喜之意的花信少妇,打着雪仗,无奈道:“真得走了,这次……就别送了。”
送着送着,都送到一个被窝了。
李纨:“……”
花信少妇芳心羞恼不已,刚才真不是故意勾引着……还有这无奈语气是什么意思?
只是刚刚这般想着,忽而就觉得心神一动,贾珩拔出那沾满蜜汁却依旧坚挺的肉棒,李纨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继而就有些不自在,汩汩之势不减,从大腿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到交欢的白浊液体,在被褥上形成地图般的痕迹。
早已习惯被美人舔舐清理的贾珩,有些不习惯地感受着身下那湿漉漉的阳具,看了眼此时微闭着双眸,犹如少女般春情涌动的娇俏美妇,望向那吐气如兰的樱唇,强压下心中的一丝旖旎。
从一旁取过手帕胡乱的擦拭了一下,捞起袍服迅速穿着,拿过被子给花信少妇盖好,然后快速出了稻香村,沿着石径向着栖迟院行去。
他肯定不能留宿在稻香村。
不过明天,可能需和曹氏见上一面,问她究竟意欲何为?
不提贾珩离去,却说李纨此刻睁开眼眸,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室内除却檀香的气味,还有让人心慌意乱的气息。
此刻李纨早已睡意全无,而酒意也随着出的淋漓香汗全部散发于外,将鬓角的一缕缕秀发汗津津的贴在那张绯红如霞的秀丽玉颜上,团团玫红气韵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恍若一朵朵明媚的桃花。
“唉……”
李纨幽幽叹了一口气,感到下身蜜穴的酸疼肿胀,泥泞腔道深处却传来一阵空虚,软肉本能地收缩着却难以合拢,不断渗出蜜液和白浊,素手不由抚着微微发涨的小腹,心中竟然还有些想要……暗暗啐了一口。
想起那抵死缠绵和前所未有的充盈,心旌已是摇曳不停,似乎那气度沉凝的少年的温言软语还在耳畔响起,让人醺然欲醉。
只是听着外间的北风呼啸,忽觉心头涌起一股酸涩和怅然,眼角似有眼泪流淌而下。
当然,绝非屈辱的眼泪,而是说不出的唏嘘和怅然。
先前真是失心疯了,可疯了也好,疯了也好,只疯着这一次,原就是一场梦罢了。
花信少妇微微阖上眼眸,芳心一片空寂,腿心却是酥麻娇软地怎么都并拢不上,只能感受着下身不断传来地空虚、酸麻、肿痛、粘液流出的微妙,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觉,跨着双腿,犹如一个人字形一般,拉过厚厚棉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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