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妙曼动人的躯体,一动不动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如果不是那微弱得几乎无法听见的喘息声,简直就像两座蜡像。
至少史先生就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不过,中场休息也就倒此为止了!史先生残忍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刚才喝下去的药,也该起反应了吧?
“怎么会事……身体变得好奇怪……”不知是不是运动量大,血液循环增快的缘故,芙丽雅第一个感受到了身体的异状。
“嘿嘿,有感觉了么?刚才那瓶利尿剂的效果,还可以吧?”男人笑呵呵的抚摸着芙丽雅那丰满光洁的臀部,连带女人的灵魂一起,轻薄着,玩弄着。
“嗯嗯……怎么会这样!主人,那里好怪,肉棒……受不了了。”刚才累得连动都不想动的女人,居然挣扎着摇晃自己的屁股,拼命想逃脱这个猥琐男人的双手。
令她不安的是,男人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菊花上徘徊,旋转,那种古怪的感觉,让她感到汗毛根根竖立起来,恶心的有点想吐。
“肚子好涨,我想上厕所……”正在芙丽雅胡思乱想之际,第二次性高潮被强行压抑的柳青卿也有了反应。
一股尿意,不可遏制的涌了上来。
但是,所谓母狗,排泄是必须得到主人许可的,早已经屈服于命运的青卿,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
“排泄这种事情,现在可不行哦。”史先生终于将那双令芙丽雅感到很不舒服的手撤了回去,他在黑包中翻了又翻,掏出了两根细长的小皮管。
“肉棒,屁眼,你们知道这根奇怪的东西是干什么的么?”男人得意洋洋的将细皮管递到了女人的面前。
仿佛老虎在玩弄爪下的小白兔一样,那种感觉,他十分的享受。
“不……不知道”女人们吃力的摇晃着脑袋,尿意越来越明显,她们几乎是在用全部的力气,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漏尿。
在没有得到主人许可之前就排泄,那时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更悲惨。
“这可是导尿管哦,看,主人我多疼你们啊,连撒尿的方式都替你们想好了。”
“怎么会……那种淫秽的东西……屁眼自己会尿的,不用……不用导尿管。”
柳青卿说的时候目光都不敢去看那根小皮管。
自己一个成年女性居然要在尿道中插上那么羞耻的东西辅助排尿?
这种践踏自尊的调教方式让人十分难受。
况且,一想到妹妹还在看着自己,她就羞得无地自容。
“嘿嘿,这可是必需的,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要向妹妹展示一下如何使用导尿管嘛。当然如果你不肯展示的话,那我也只好找其他人代劳啰?到时候可别后悔。”男人把“其他人”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楚,吓得青卿连连摇头。
其他人?除了自己的妹妹,还可能有哪个其他人,可悲的女人别无选择,只好选择插上导尿管当众排尿。
史先生又把目光转向了苦苦忍耐着的芙丽雅。
“申肉棒,你有用过这种东西么。”
“没……没有”芙丽雅的神色有些慌乱,她不停移动着雪白的大腿,仿佛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哦,那我来帮你插上吧,亲自帮一位美女总裁把尿,这是我的荣幸。”
“那……那就快点插上吧……肉棒的膀胱……快憋不住了……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焦急之余,女人再也顾不上什么自尊心,她感到自己全身冷汗直流,只好夹紧下体,忍不住倒抽起冷气。
看到美女憋尿的丑态,众多观看的男士不由得欲火上升,一柱擎天。
“哈哈,别急,首先我要在上面涂一点乳霜膏,这样,申总的尿道才不会感到疼痛,而且尿也不会从缝隙中渗出来。”史先生望着不停跺脚呻吟的芙丽雅,慢悠悠的说道。
待他看到女人真的快忍耐不住的时候,这才将导尿管慢慢的插进了尿道口中。
“啊……”芙丽雅突然间感到下体一松,尿液再也不受肌肉的控制,缓缓开始排出体外。
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瘫倒在地。
一种排泄的快感,让她的理智渐渐涣散。
可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或者说,仅仅只持续了几秒钟,而来自膀胱的压力,并没有如意料的那般减轻。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记说了”史先生十分邪恶的说道:“这种导尿管是特制的,他的一头大,一头小,大的那头呢,可以保证尿道口被完整的堵死。而小的那头,则会让尿液一滴一滴的往外漏,这样,你们就可以更长时间的享受排泄所带来的快感了,哇哈哈哈哈哈,我对你们多好。”
经此一提醒,芙丽雅这才往自己的下体望去,果然,淡黄色的尿液宛如打点滴一般,一滴一滴的向外流淌,因为流的很慢,那种憋尿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减轻,相反她更加难受了。
“太可怕了。我不要这样……让肉棒排尿!求求您了主人!在这样下去,膀胱……会憋爆的。”
柳青卿则发出轻微的抽泣声,她无力摇晃着脑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嘿嘿,你们两个憋尿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绅士们都忍不住要多欣赏一会呢”史先生眯起了小眼睛,一把将暗自流泪的柳青卿拽入怀中,一只腿架在了女人的下阴处,淫笑着在她的耳边舔弄,那份女性独有的芳香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小母狗的体味真好闻呢,那种女儿家淡淡的气息,一定是要有很多男人滋润以后,才会拥有的吧?”
“呜呜呜呜,不要舔我……啊啊啊!下体好难受!”柳青卿不愧是熬鹰之术开发过的女人,仅仅是异性适当的挑逗,都能让她无比兴奋,但是这样一来,下体的瘙痒,憋尿的压力,以及内心的羞耻,让她的思维变得无比的混乱,神思渐渐变得迷茫起来,而来自官能的刺激,却更加的敏感。
“感觉不错呢,小母狗,告诉我,你的肥屄想不想被我操啊?”男人喷着湿臭的口气在柳青卿的耳边问道。
他已经快把持不住了,这个女人!
他窥视以久的女人!
他要得到她!
“啊啊!我要!”柳青卿的目光变得涣散,呼吸都显得十分的困难,但依旧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此说道。
“大点声啊,你妹妹还听着呢!既然想要肉棒,就拿出诚意来。”男人的手揽在柳青卿的胸前,白嫩的双峰在指尖灵动的跳跃着,红豆般大小的乳头直直的挺立着,诉说着主人无限的渴望。
“妹妹……”女人迷乱的神色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无尽的媚意所取代。
“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屄好痒!小母狗的骚穴是最淫贱的!不使劲操就不舒服!啊啊啊!”
史先生知道柳青卿的奴性又进一步加深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将手伸到了女人的小穴里,只稍稍的搅动了几下,大量的淫液就随之喷涌而出,女人瘙痒的下体,早已经空虚了太久太久……
“真是一副淫乱的身体啊,”男人抱起瘫软如泥的女人,将肉棒在湿滑的蛤嘴边摩擦了几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柳青卿的身体在那插入的一刹那,仿佛被点燃了一样,为了这一刻,她经历多少不眠之夜?
为了这一刻,她留了多少悲伤的泪水?
此时此刻的她,理智再也不复存在,欲火,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
这一刻,终于来了。
泪水合着汗水从柳青卿的脸颊上留下,扭曲的脸上带着欢愉的笑容,女人仿佛疯了似的大叫着,动物的本能使她丢弃了一切作为人的尊严和理智,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飞往那快乐无边的天堂。
汩汩有声的体液,随着猛烈的抽插,飞溅开来,当着众多观众的面,男人有心卖弄自己的能力,充血的龟头无比硕大,根根青筋暴露在包皮之上,每一次进出,都磨得女人欲仙欲死。
“小母狗,你现在很享受吧?早当初干什么去了?哎,如果你以前不拒绝我的话,你也不会搞的家破人亡了。”
“啊啊啊!快干我!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丢了……啊啊!”女人依旧如牲畜般的狂叫着,理智?或许这东西已经不存在了吧?
“我说……小母狗……被杀父仇人抽插的感觉怎么样啊?很爽快吧?”男人不依不饶的问道。
“嗯……嗯嗯嗯……”呻吟声取代了回答。
男人猛然间残忍的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那滚烫的内腔之中。
“唔唔唔!不可以停啊……”期待了多久的高潮,依旧只差最后一口气,柳青卿再一次的从浪头跌入了无尽的地狱,她拼命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自己丰腴肥嫩的臀部,得以狂乱的摇摆,而这一切,只是为了维持住那一点悲惨的快感,然而,没有了男人的努力,她的身体,正不可阻挡的冷却着,快感,消退了。
“母狗!回答我!”男人的声音严厉的让人害怕,脸上的笑容瞬间蒸发。
“因为我就是贱女人!可以了吧?我理应痛恨你!我理应为家人报仇雪恨!但这可能么?!这不可能!我被调教成了一条母狗!淫乱的身体即使仇人的肉棒,也会无比的兴奋!这样可以了吧?!呜呜呜呜,你欺负青卿欺负的还不够么?”
“史万金!我早在一开始就猜到是你!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揉成了一团废纸!我已经用生命付出了代价!难道这还不够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它点破?为什么不让我活在谎言和幻想之中?为什么连青卿最后的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和良知都要被你蹂躏,强奸?这是为什么!”
“呜呜呜,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啊!现在的青卿只想沉迷在肉欲之中,堕落,深不见底的堕落下去!你究竟还想让我怎样?!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啊?!唔唔唔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女人疯狂的尖叫着,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最后的一点怒火,她的无奈,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又有谁能够知晓。
芙丽雅惊讶的望着这个纤弱的女人,她知道,柳青卿在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调教之后,肉体的开发和精神上的犬化几乎是不可逆转的单向过程,犬化成功之后,即使是主人再过分的调教,也不应该出现如此程度的反抗。
这就好比是一种精神上的暗示,一个信仰无比虔诚的教徒,会大声地控诉他所信仰的神么?
答案明显是否定的。
然而即使这样,柳青卿能有今天的这种程度的反抗,已经是极限了,主人就是她的天,她的神,这一信条,已经通过日常的调教深深的刻入她的脑海之中,无法更改。
虽然这个女人的坚韧让她佩服,但也就此为止了。
在一旁伺候着的仆人,走到依旧喋喋不休的女人身旁,将一管子镇定剂注入体内,终于,一场小插曲到此结束。
经此一闹,史先生也仿佛有点提不起兴趣,匆匆在死猪一般沉寂的女人体内抽插了数十下,将一泡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柳青卿的体内,便拔了出来。
柳青卿,这个坚韧的女人,终究还是变成了他的宠物,为了这一天,她和他,都付出了代价。
……………………
“你看,最终还是把她的心理话逼出来了。”俄狄浦斯带着冷冷的笑意,炫耀似的对凌月说道,“看吧,这些证据无一不证明了女人的虚伪!”
在一旁的凌月没有答话,她的一双美目中不断的流出泪来,她那颗善良的心无法容纳柳青卿的这番控诉,她,察觉到了隐藏在这片黑暗中那种无可名状的痛苦。
正在这时,一个人飞快的走了进来,带着一丝慌乱的神色,来到了俄狄浦斯的面前,耳语一番。
“什么!这不可能!”俄狄浦斯听完了消息,仿佛触电似的跳了起来。小声的问道:“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
“禀告吾王,除了托尔大调教士,其余尚不知情。”
“那个老狐狸!”俄狄浦斯暗暗骂了一句。“直升机备好了么?马上走,把这个女人也带走。”他指了指一旁的凌月。
“遵旨!”
“对了!防范措施作过了么?”
“做了,所有有关洛基的文件,全部做了相应的处理,部分人已经灭口。”
“唔,这就好,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人顺藤摸瓜。该死的,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哼,那个小孩呢,带他去基地见我。”
“得令!”
此时的俄狄浦斯再也无心观看下面的调教,匆匆的打开大门,往外走去。
……………………
长京市郊某景观区的别墅旁,零零散散的停着五辆警车,旋转的警灯不时的划过漆黑的夜空,给这片往日沉寂的土地带来了来自都市的喧嚣。
此时,别墅的大门敞开着,警察们三三两两一组,正紧张的在屋内做着搜查的工作。
蓝凌纱穿着一件休闲式的女用衬衫,一条纯黑色的皮短裤结实的包裹着那片圆浑挺翘的小屁股,将一双美腿衬托的修长而又挺拔,很明显,她是被临时调过来的。
“头!估计是走漏了风声,我们来的时候,嫌疑人已经逃走了。”说话的,是经常跟随凌纱身边的警员小王,他手中紧握着一份有关嫌疑人的材料,是来自警卫厅上层的绝密文件,然而现在,这份绝密已经不值钱了。
“嗯。”蓝凌纱的思想有点走神,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声。
自从姐姐走了以后,她就一直有点疑神疑鬼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大对劲的地方,总觉得周围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不是那么的简单,却又把不准脉络。
甚至连自己最应该信任的枕边人,都好像瞒着自己在做什么似的。
但是,想到赵建平,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她又释疑的笑了。
别人或许不知,但她还能不知道么?
赵建平简直是一个绝佳的伴侣,有着温柔体贴的心,粗旷与细致兼备的性格,让她感到自由的同时,又不会有被冷落的感觉。
像这样的男人,即使瞒着自己做点私事,也是应该的么,毕竟人,都需要有一点私人的空间,夫妻,也是一样。
他,是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的,女人坚信这一点。
莫非自己已经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不会吧?凌纱失笑的摇摇头。
“头?头!你听见了么?”
“啊?什么?哦麻烦你重新说一遍现在的情况。”美女刑警队长从沉思中醒来。
“真是的!拜托头下次注意听我说嘛,每次都这样开小差是不好的哦。”小王嘟囔了几句,因为凌纱平时比较随便,所以带的一帮属下也都没大没小的,在警卫厅这个阶层森严的组织里也算是个异类。
“犯罪嫌疑人是谢庭,男,今年33岁,职位是某个国有垄断企业的总工程师,年薪上百万。国安部已经秘密调查了他很久,发觉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到这栋别墅,而之前的侦查结果显明:这栋别墅应该是一个拐卖妇女团伙的中继站。因此,谢庭很有可能和这个组织有关。”
凌纱听到这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开玩笑,这些资料她来这之前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如果不是冲着拐卖妇女这一点,她可不会在休假期间还巴巴的赶过来凑热闹。
“嗯,还有呢?”
“还有?”小王有些奇怪的摇摇头,傻傻的问道“资料就只有这么多啊,还有什么啊。”
“你怎么……怎么那么拎不清呢?!还有……还有就是那个嘛!”凌纱只感到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智力上的鸿沟,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弥补!
“蓝队所问的,自然是有关这个拐卖妇女组织的信息了,对吧?因为这个组织,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几宗少女失踪案的幕后主使。”正说着,只见一名身着高级警服的青年男子,微笑着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长得眉目颇为清秀,一付金丝边的眼睛,很有几分中性的美感。
“沈队说的不错,不过请注意,不是少女失踪案,而是妇女失踪案,最后那个孩子他妈,可不算是你所谓的少女了吧。”凌纱白了沈姓青年一眼,虽说沈亭棠也算是警卫厅赫赫有名的大众情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凌纱总看不惯这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
“哎呀呀,那可真是失礼了,事实上,每当我想起那么多青春美丽,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们,正很有可能受到恶势力的侵犯,我那义愤填膺的胸怀!就忍不住要将那熟透了的果实排除在外呢!哦!那青涩的让人炫目的青春啊!甚至可以堪比我那瓶珍藏多年的路易十八1882!啊!醇香,厚重的口感,略有一丝苦涩的甘甜……”
凌纱可没耐性听他把话说完,摇摇头拉着小王就走了,“那个萝丽控算是没救了。”女人暗自摇头。
“咿?我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走了呢?”等到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只剩他一人了。
自嘲的摇了摇头,男人从口袋中摸出了一盒闪烁着金属质感的香烟匣,取烟,点燃。
即使是在能源即将告竭的今日,上等的南美烟丝充分燃烧后所带来的那份美感,依旧是那样的纯正。
透过闪光的镜片,男人的目光有些闪烁,“还想告诉她点内幕的呢,哎,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性急呢,也罢,那种伏特加的浓烈,泛起琥珀色般醉人的光辉,这一切,还是让我独自,一饮而尽吧。”
……………………
且按下萝丽控不提,凌纱二人来到屋里,诺大的一个别墅已经被十来个警员翻了个底朝天。
可是,什么有力的证据都没有找着。
她绕过几个正在采集指纹的下属,走进狼藉遍地的中庭,这里枪战的硝烟还没有完全散去,当第一批警察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可是遭遇了小规模的枪战。
罪犯全部中弹身亡,很多文件遭到焚毁,任何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留下。
“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么?”凌纱看见下属气馁的朝她走来,不禁问了一句。
“还没有,估计有力的线索都被焚毁了,这种情况下,即使抓到了谢庭,恐怕他也能用歹徒入室抢劫的借口来抵消对他的不利控告吧?我们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是啊!”凌纱也觉得非常苦恼,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侦破失踪案的线索,难道就这样又断了?
对方真的是很专业,相关的线索全部都给破坏了。
“头!有一件事我有点想不通,”插话的,是小王。
“嗯?什么事?”
“既然对方是很专业的犯罪分子,那么焚毁证据用得着那么麻烦么?几颗炸弹一爆破,什么线索不就都没有了?如果说时间紧迫,来不及搞来炸弹的话,那么放把火一烧,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么?干什么还要玩命的潜回来处理,不惜和警察开战?”
“对啊!”凌纱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感觉所有的疑团都迎刃而解。
“为什么不放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呢?那样即安全,又便捷,别墅本来就处于郊区,消防车即使来,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么长时间的焚烧,还能有什么证据残留下来呢?”
猛然间,凌纱想到了几种可能!
“除非!除非这栋别墅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必须要拿走?嗯,也不对,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搜到此类东西,整个别墅里也没有发现……”
“啊!我知道了!”美女刑警队长突然激动了起来,“小王,拿张房屋的结构图来,我们去客厅开会!”
……………………
“大家请注意!”客厅中,凌纱正对着众多警员侃侃而谈,“根据我们已知的情报,这里不仅是罪犯嫌疑人谢庭的别墅,而且还很可能是妇女拐卖组织的中继站,谢庭每个周末都会来此居住。但这个周末除外,在我们来此之前,谢庭就已经得到了风声,失踪了。我们目前只把目光停留在了寻找有力的证据上,却没有仔细思考过,为什么这些歹徒不一把火烧了这栋别墅?这样消灭线索不是更快捷么?那么为什么呢?我认为,他们之所以采取这种令人费解的行动,是因为他们不能放这把火!”
这番话说得底下一阵交头接耳,沈亭棠还轻浮的吹了一声口哨。
“那么为什么不能呢?很明显,这间屋子里,有着一些不能焚毁,甚至如果焚毁,就必定会露出马脚的东西!是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这栋别墅本身!如果焚毁了别墅,那么必然会破坏这栋别墅的结构!”
说到这里,她将一根笔指向桌子上的房屋结构图。
如果凌月这时还在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现在的凌纱完全是一副女强人的精明像,哪还有半点平日的迷糊劲?
“据资料,这栋别墅是大萧条时期建成的,那个时候经济动荡,人心惶惶,连城市里的犯罪率都居高不下,更不用说是郊区了。那个时期的建筑有一个特色,那就是密室。在那个连银行都随时会破产的年代,金钱放在家中的密室里才是最安全的。赵建平与七年前买下了这里,相信看重的,就是这间密室。而这间密室里,绝对就有着那些歹徒想带走却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
“那么可爱的小甜心,你所说的这个缩头缩尾,一点也不光明正大,令人厌恶之极的密室,他究竟在哪里呢?甜蜜的芬芳气息是很美,但总是要寻到根源,才能发现更加赏心悦目的存在啊。”沈亭棠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朵兰花,陶醉地欣赏着美的存在。
“咳,沈队,请注意我并没有用这些形容词来形容密室,这都是你擅自加上去的。而且,他应该在这儿!”凌月决心不再理会那个花痴,兀自说道“整个别墅采用的是对称式的设计,左右各四间,上下两层楼,堪称完美对称。但是正是这种对称,才真正的说明了问题!因为密室只有一间,由于功能上的需要,它是不会被标注在房屋结构图上的,而即使是一个四五平方米小的房间,放在房子的任何地方,既要设计的巧妙不被人发现,又不能在结构图上露出破寨,相信哪怕是在设计大师的手里,那也是不可能完美对称的。除非……”
说到这里,凌纱神秘的笑了,她指了结构图的正中间,自信地说道“除非它本身就存在于这间屋子的中轴线上!也就是这面墙壁!我们无法从外部和内部看出墙壁的厚度,这间屋子也没标注,但是看看中庭我们就可以发现,墙壁,很厚!而里面,就是密室!”
……………………
沉重的石墙被缓缓的推开,灯光,透过那逐渐扩大的缝隙,填充着这片未知的密室。
黑暗仿佛惧畏着光明的到来,躲闪着,退缩着,将自己的深藏在那冰冷而又潮湿的石缝之中。
渐渐的,凌纱看清了。
充斥着这间密室的,只有六七个摞着摆放的铁质箱子。
透过光,深黑色的箱子泛起金属特有的光泽,显得很有质感。
但不知为何,面对着这些个一米多高的正方形铁箱,一种极端压抑的感觉向凌纱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带着少许湿冷的气息,让年轻的队长感到有些不适,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凌纱努力的摇了摇头,驱散了这种想法,她叫来几名下属,将一个摞在高处的箱子抬下,锯开紧扣着的铁锁,箱子被缓缓打开。
“啊!”这一次,所有人都惊叫了起来,就连一向嬉皮笑脸的沈亭棠,都严肃的皱着眉头!
那是怎样一副可怕的画面!
凌纱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旧历2091年夏,这是凌纱,第一次,知晓那片沉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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