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一级警司毕婵娟一头,身高175,三围96-69-100,D杯,体重135斤。”

“哎呀呀,毕警官胸大屁股大,难怪比杨队长还重呢,光这对奶子也得有十几斤重哦,嘿嘿,这屁股拍起来真是舒服,肉又多又瓷实。”

“裸体日本搜查官大泽绘里子一头,身高172,三围80-63-84,A杯,108斤。”

“大泽警视,您这胸围可有点小啊,不会是因为缺少男人滋润吧?”

“裸体日本私家侦探野上丽香一头,身高174,三围96-65-94,D杯,132斤。”

“啊,野上侦探,您的身材真是很完美哦,肯定会很受嫖客欢迎。”

“裸体国际刑警一级警司傅正玲一头,身高165,三围84-60-86,B杯,体重106斤。”

“裸体国际刑警二级警司方凌霄一头,身高163,三围83-60-85,B杯,体重100斤。”

“裸体三级警督徐贞儿一头,身高168,三围92-65-93,D杯,118斤。”

“裸体香港见习督察麦丽花一头,身高165,三围84-58-85,C杯,体重95斤。”

“裸体大洋马,加拿大皇家骑警高级督察薇丽·亨特一头,身高182,三围100-70-104,E杯,体重140斤。”

…………

房间里不断响起打手们报告对女警们身体数据的测量结果,被吊绑的女警被一个个解下来,被迫走到绘制了身高表的墙前量身高、拍照,然后由打手们测量三围数据,最后被屈辱地四脚朝天绑在木棍上,被打手们抬着,像牲畜一样称出体重。

玲子夫人和小敏则饶有兴趣的不时点评、讽刺几句。

“混蛋!你们这群混蛋!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们!”杨清越竭力挣扎,但这种四脚朝天绑在木棍上,还被人抬着的羞耻姿势根本无从发力,她徒劳的挣扎了一阵,只能放弃。

小敏笑嘻嘻的溜达过来,弯下腰,用手戳着杨清越的乳房、腰肢、笑道:“杨队长,看不出来你竟然差不多有130斤呢,嘻嘻,赶上一只小母猪了。哇,你肌肉好结实啊,难怪看着一点都不胖,体重却不轻,嗯,你是瘦肉型的小母猪哦。”

杨清越转过头,向她吐了口唾沫,骂道:“小贱人,你会有报应的!”

小敏嘿嘿冷笑,眼珠一转,对抬着杨清越的两个农场工吩咐了几句,那两个农场工将杨清越抬到一边,扯下来一根铁链,先在杨清越手铐和脚镣之间连上一根绳子,再用铁链上的铁钩勾住绳扣,将吊着杨清越的棍子抽出来,杨清越仍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呈U字形被悬吊在空中,就像一个肉团,随着铁链晃来晃去。

小敏笑嘻嘻的走过来,轻轻一推,杨清越如钟摆一般荡了出去,当荡到顶点时又荡回来,小敏笑道:“杨队长,这叫荡秋千,好玩不?”杨清越本想大骂,但转念一想,他们像牲畜一样给自己称体重,评估质量,其实是为了摧毁自己的尊严与意志,自己再怎么折腾也只能徒增屈辱,沉默才是最佳的对抗手段。

她想明白后,没有搭理小敏,甚至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默默忍受小敏的羞辱玩弄,任由自己被铁链带着荡来荡去。

小敏玩了一会,发现杨清越一声不吭,心念一转,明白了她的想法,哼了一声:“杨队长,你以为装死就有用吗,别急,我还有其他好玩的游戏呢。对了,你小时候玩过陀螺吗。”说着伸手在杨清越的屁股上一拨,那勾住杨清越手铐脚镣的铁钩是活动的,随着小敏拨动杨清越的身体,铁钩跟着转动,带着垂挂在下面的杨清越也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如一个被抽动的陀螺,接着小敏用力一推,铁链以固定在梁上的顶端为圆心,呈圆弧形兜起了圆圈,杨清越被转得头晕目眩,一阵阵恶心欲吐,但她被绑成“U”字形,连吐都吐不出来,一时间苦不堪言。

这时,其他被测量完身材数据的女警也一一被用同样的姿势吊起来,当所有人都测量完后,房间里已经吊挂起十几个白晃晃,光溜溜的“肉团”,小敏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笑着对玲子夫人说:“夫人,您看,像不像树上挂下来的果子?”说着顺手在挂在旁边的毕婵娟屁股上拍了拍。

毕婵娟的臀部浑圆丰满,肥厚多肉,被以这种四脚朝天呈“U”字形的姿势吊起来后,滚圆的臀部如同蜜瓜一般,由于阴毛已经脱落,能清晰看到粉红的蜜穴唇口和粉嫩的肛菊,恰似蜜瓜裂开的缝隙,显得更加诱人。

玲子夫人含笑点头,看了看身后那些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的农场工,拍了拍手,伸手指向悬在空中的女警们:“各位今天辛苦了,现在,可以去享受大餐了。”农场工们大喜,齐齐向玲子夫人道谢:“多谢夫人!”迫不及待的涌向这些美丽的“蜜瓜”。

吴优早就盯上了杨清越,此时毫不犹豫抢到杨清越身前,一把抱住杨清越笔直向上吊起的腿,让不断旋转的铁链停了下来,也让杨清越得以松了口气。

牛屎强慢了一步,悻悻的转过身,将毕婵娟抢到怀里。

吴优将杨清越的一双美腿抱在怀里,慢慢抚摸着,心中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个仙子般绝色的女刑警队长,竟然真的被脱得精光赤裸,绑成一个屈辱的姿势,被自己抱在怀里,这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的情景,竟然成真了。

杨清越知道自己又要被强奸了,心中一阵悲凉,她想挣扎却发现,这种四脚朝天的姿势悬挂在半空的吊绑方式不仅痛苦,更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余地,全身悬空无法发力,而蜜穴却无遮无掩的袒露在敌人面前,即便她想夹紧双腿,敌人也可以轻易插入。

而现在,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正打量着自己,用她已经很熟悉的那种贪婪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她的赤裸胴体。

吴优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翻出事先配发的润滑剂和避孕套,小敏事先提醒过他们,在农场里肏女人时必须戴上避孕套,否则将受到严厉处罚,他给已经勃起的阳具套上避孕套,涂抹了润滑油,又将一部分润滑油涂抹到杨清越的蜜穴里,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住杨清越滚圆肥翘的臀部,将阳具凑到蜜穴穴口,却没有马上插入,而是看向杨清越,他希望不放过这一刻的任何细节,而最关键的自然是要看清杨清越的表情了。

“杨队长……你还认识我吗?”吴优忽然开口问道,杨清越艰难的侧过头,仔细看了看他,觉得有点眼熟,她回忆了一下,低声道:“有点印象……你原先是跟着拐脚七的?”

吴优激动起来:“对!对!你还记得我。”杨清越冷冷的说:“我查拐脚七和周老大时见过你。”吴优呵呵笑了起来,“杨队长能记住我这个小小皮条客,真是荣幸啊。”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着杨清越的大腿、翘臀,自顾自的说着:“不过您记错了,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还要更早。”

他伸出舌头,舔着杨清越吊起的小腿,一边舔一边说:“那次是您和毕婵娟警官去火焰玫瑰抓张天豹,您还记得吧?您和毕警官装成喝醉的女人,非要进七爷的马厩,当时我就在外面的走廊上抽烟,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您和毕警官,那时我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身材还这么好,要是我带的马该多好,靠你们两个我都能赚翻,还能时不时免费干一炮,呵呵呵。”他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没想到,您真的有沦为妓女的一天,我也终于有了干免费炮的机会。”

杨清越骂了一声:“变态!”想起当年的抓捕经过,确实在走廊上看到一个抽烟的男人,自己还从张天豹刀下救了他一命,她恨恨的骂道:“我真是瞎了眼,救了你这么一个人渣。”

吴优笑了起来:“您说得对,我就是个人渣,你不知道,从那晚起,我就经常梦到自己在肏你,可那时候,您是海东市警局的刑警队长,我只是七爷手下的一个小马仔,皮条客,就算再喜欢你,也只能在做春梦时想象一下您警服下的裸体,那时候我可不会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天,我这个人渣终于也能肏你了!”

吴优大笑着,龟头顶开了杨清越蜜穴的阴唇,挤进腔道,他大喊一声:“多谢顾三爷!”阳具破开层峦叠嶂的蜜肉,长驱直入,小腹猛地撞上杨清越滚圆多肉的翘臀,被弹性十足的臀肉弹了回去,连带着阳具也往回抽,吴优又大喊一声:“谢谢玲子夫人!”一挺腰,第二次插入、抽出,“多谢小敏妹子!”他喊了第三句,随之第三次插入,然后他停了下来,默默感受了一会肉棒被蜜穴腔肉挤压的快感,接着喊出了第四句:“多谢杨队长!”腰像装了马达一样不断耸动,小腹啪啪啪的撞击着杨清越的翘臀,阳具随之快速抽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蜜穴。

正在肏毕婵娟的牛屎强觉得有趣,也喊了起来:“多谢顾三爷!”

“多谢玲子夫人!”

“多谢小敏姑娘!”

“多谢毕警官!”毕婵娟的臀部肥厚多肉,他每次插入都能感受到那肉滚滚的肥臀弹性十足的滋味,煞是销魂,而且他分明感觉到,随着他抽插加快,毕婵娟的蜜穴中似乎开始逐渐潮湿,分泌出淫水,这让他抽插更加爽快。

房间内,每个被捆成肉团悬吊着的女警花都分配到了一个农场工,他们似乎是受了吴优和牛屎强的启发,一时间,室内除了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还有他们的致谢声:

“谢谢方警官!”

“谢谢徐队长!”

“谢谢韩警官!”

“谢谢傅警官!”

“啊,你叫什么,哈哈,无所谓了,谢谢这位大洋马警官!”

“谢谢这位搜查官阿姨!”

“哈哈,我这位大洋马熟女警官也不错,谢谢啦!”

在喧闹中,不知哪个女警先忍耐不住,发出第一声呻吟,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销魂的呻吟声逐渐越来越响,反过来又刺激了男人们,他们更加兴奋,下体的肉棒都更加坚挺,冲击也愈发威猛。

吴优双手托着杨清越的翘臀,用力肏着杨清越的蜜穴,他性能力不算特别强,而杨清越蜜穴本是名器,特别紧窄,双腿并拢高举悬吊的姿势又正好挤压着蜜穴,每一次捅进去都挺费力,抽动过程中腔肉挤压阳具固然很爽,但也让他时刻处于射精的边缘,随时可能射出来。

偏偏杨清越又特别冷淡,插了半天,淫水都没分泌出多少,要不是事先涂抹了润滑油,只怕鸡巴要磨破皮。

“喂,杨队长,我都肏你半天了,好歹给点反应啊。”吴优抱怨道,杨清越哼了一声,没有理他,随着吴优每一次抽插,她确实感觉到一阵阵快感从蜜穴中蔓延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但这种冲动随即被她用更强的意志力所抑制,但即便如此,她也发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媚意。

“不,我不能叫出来。”

杨清越告诉自己:“混蛋,都是那春药害的,我……我不能屈服……不能……。”她被这种四马攒蹄的捆绑方式悬吊着,相当于全身重量集中在被捆绑的手腕和脚踝上,手铐脚镣深深嵌入肌肉,拽得她四肢生疼,而在这种痛苦进一步放大了吴优猛肏带来的性快感,让她的感受更加明显,不得不用更大的意志力去压抑性快感,避免发出呻吟。

“啊……啊……啊……不要……不要……。”一阵熟悉的呻吟声传入耳中,杨清越分辨出是傅正玲的叫声,她竭力大喊了一声:“正玲,不要!不要向他们屈服!”正在忘情呻吟的傅正玲如被冷水灌顶浇下,神志恢复了几分清醒,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对……对不起……杨队长……我……我……啊!”她紧紧咬住嘴唇,将即将发出的呻吟浪叫声压抑在喉咙里,也让那个正肏她的农场工又是恼火又是郁闷,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骂道:“装什么装,你还当自己是圣女啊,给我叫啊!”说着更用力的肏了起来,但傅正玲竭力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哦……哦……”傅正玲的呻吟声刚刚落下,又是一阵熟悉的呻吟声传入杨清越耳中,“凌霄……”杨清越听出是方凌霄的声音,她正要出言鼓励方凌霄不要被性欲征服,吴优恰好此时用力一顶,无巧不巧,正好撞上了杨清越的G点,“呀……”她叫出半声,硬生生忍住,却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始浪叫起来,“婵娟……”杨清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再劝阻的打算,默默咬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性快感的冲击,“夫人,您的春药效果真好,这些骚女警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小敏咯咯娇笑着拍了个马屁。

玲子夫人刚刚又去大泽绘里子身边转了一圈,看到这位熟女搜查官被一个农场工肏得丢盔弃甲,浪叫不断,又嘲笑了她几句,心情正好,便对小敏说:“敏酱,我给她们用的药起效没那么快。”

小敏好奇的看向夫人,玲子夫人笑着说:“你在顾老三那里见过他用的烈性春药吧,效果确实很霸道,但是会有一些后遗症,用多了造成肝肾、血管损伤,甚至损坏神智,当然,对顾老三来说,这些女人能玩上几年足够了,到时候死了残了都无所谓。但我不一样,我的老师告诉我,调教是一门艺术,我们是在制造艺术品,顾老三用的那种春药是对调教艺术的亵渎。”

小敏暗里撇撇嘴,心道调教就调教,还艺术,日本人连调教性奴都要玩工匠精神?

但她仍是满脸崇拜之色,惊叹道:“夫人,您老师真是了不起,把调教当成艺术,难怪你们日本盛产调教高手。”

玲子夫人微微一笑,“不,我的老师不是日本人,他们是美国人,有的卖手机,有的卖汽车,和他们相比,我的水平不值一提,我只能调教几个性奴妓女,而我老师调教的对象遍布世界各地,被他们调教过的人,对这些调教者还感恩戴德,敬若神明。”小敏只觉满口槽憋着不知道该怎么吐,良久才道:“这笑话好冷……。”

玲子夫人继续说道:“我给她们注射的春药是村间家族的秘方,它会对女人的体质造成永久性的改变,让她们的性欲越来越旺盛,而这种性欲是内生性的,不同于一般春药刺激引发的性欲,是让服药者自主产生对性的渴望。”

“所以,只要用了这个药,她们都会变成欲壑难填的荡妇?”小敏兴奋得双眼放光,玲子夫人含笑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只有白灵灵痛苦得闭上了眼睛,低下头不忍再看。

玲子夫人不动声色的将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笑着对白灵灵说:“灵灵酱,我听说你们国家有个成语,叫物伤其类。意思是说,对与自己相似的人的遭遇而伤感。”

白灵灵悚然一惊,急忙声辩:“夫人,我不是……”玲子在她肩上拍了拍:“不用害怕,我理解你的感受,毕竟我以前也是警察,但我希望你记住,我们和她们,已经不是同类了。”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小敏笑吟吟看了失魂落魄的白灵灵一眼,跟着玲子夫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