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了以后,曲江月在陈晓溪的裆部下面垫上了一块白色的丝巾,然后甜甜的笑着说道:“少爷,为了不弄脏床铺,给其他的女仆小姐添麻烦增加不必要的工作,请你再流先走汁和射精的时候务必控制一点哦。贱狗是没有资格,也不配给女孩子添麻烦的。”

说着,陈晓溪认真的点了点头。

作为贱狗的他的确不配麻烦诸位女仆小姐,就算是给其他的女仆小姐舔鞋,也必须经过同意才行这样的他怎么可以给女仆小姐们增加工作量呢?

紧接着,曲江月伸出了自己的美腿跨在了陈晓溪的腹部,然后道:“接下来就是今晚的正戏了哦,你可要做好觉悟,千万不要一下子就射出来了。这样的话,姐姐我可是会看不起少爷你的,我也不记得我有饲养这样一条没用的贱狗!”

说罢,曲江月将陈晓溪的肉棒夹在了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肚之间。

丝滑的长筒丝袜带来了极为舒适的触感,充满肉感的大腿以及紧致而具有弹性的小腿肚温柔的将陈晓溪的肉棒包裹。

来自曲江月时不时的动作,会给肉棒带来充分的摩擦,稍微用力一点,就连龟头都会被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沉溺于这一份温柔的陈晓溪越来越痴迷,肉棒也越来越硬,先走汁止不住的溢出来,弄脏了曲江月高贵的白丝袜。

虽然对这个结果稍微有些不满,但这样也恰恰证明了曲江月那十足的魅力,不由得不忍心训斥陈晓溪了:“哎呀,少爷你可真没用呢,虽然没有射精,但是你的先走汁也太多了吧。这样姐姐我的小腿肚和大腿上面都黏糊糊的,可怎么睡觉啊。少爷你的肉棒还那么烫,那么硬,可真是个小变态呢!”

“哦?是吗?你不想让少爷的肉棒太硬,那我就让他软下来吧。”就在陈晓溪兴奋的不行,欲望就快要溢出来,曲江月的下体也越来越湿润的时候。

突然,苏白芷一个膝撞顶在了陈晓溪的蛋蛋上:“呜!!!!呜呜呜~~~!!!”

原本坚挺的肉棒,仅仅是一个膝撞而已,陈晓溪的蛋蛋便受到了重创,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就让陈晓溪的肉棒软了下来,原本还在尿道里面的先走汁也全部流淌了出来。

不仅如此,苏白芷的膝盖一直都没有离开陈晓溪的蛋蛋,用膝盖一直顶着蛋蛋,不断地碾压,蹂躏,给予陈晓溪持续的痛苦。

这下子曲江月可就不开心了,她瞪着苏白芷道:“苏白芷,你有完没完,诚信和作对是不是?!我好不容易让少爷硬成这个样子了,你一下就把少爷踢软了是什么意思!”

面对强硬的曲江月,苏白芷丝毫不示弱,反而加大了膝盖上的力量,对着陈晓溪的蛋蛋一边碾压一边说道:“没什么意思啊,你不是嫌弃少爷的肉棒太硬太热,还不停的喷先走汁了吗?我给少爷来了这么一下,少爷的肉棒不就软下来了吗?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虽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苏白芷是在装傻,但是现在曲江月也不好发作,他不服气的咽下了这口气,继续用自己的美腿摩挲着陈晓溪的肉棒。

在曲江月那双美腿的刺激下,刚刚被踢软的肉棒逐渐恢复了精神,陈晓溪也得到了了舒缓以及放松,肉棒再一次像旗杆一样竖了起来,少量的流淌着先走汁。

但是苏白芷可不会再一边坐视不管,灵活的玉足加上她本身就非常柔韧的身体,用自己修长的美足将陈晓溪的蛋蛋踩在脚下,一点一点的施加力度碾踩着。

起初力度不大的时候,陈晓溪还是只微微的呻吟,似乎这种刺激刚好,也激发着陈晓溪他本身的欲望,先走汁也被苏白芷的玉足从蛋蛋里面挤压出来,然后顺着肉棒一部分留在了苏白芷和曲江月的袜子上,一部分滴落在了床上的丝巾上。

但随着力度的增大,强烈的痛苦又一次让陈晓溪发出了“呜呜呜!”的痛苦呻吟,最终坚挺的肉棒在蛋蛋被碾压的痛苦之下又软了下来。

整个晚上都是这样,防毒面罩的气管被插进了两堆汗臭的袜子里面,让陈晓溪整整一个晚上都是闻着二位姐姐的臭袜子入睡的,以至于早上醒来以后,正常呼吸的空气都让他有些不适应,反而更加依恋的是含有二位姐姐脚味的气体。

而自己的蛋蛋和肉棒更是被当成了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玩具随意摆弄,肉棒被江月姐姐的美腿夹着,龟头和阴茎无时无刻不在受到刺激,先走汁根本就停不下来。

按照这种情况的话,这一晚上最起码要射个三四次才行。

但是每当自己肉棒硬度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也就是在马上要射精的时候,白芷姐姐的玉足和膝盖总是可以给予陈晓溪在蛋蛋不破碎前提下同比痛苦的金蹴或者膝顶。

而在二位姐姐的蹂躏之下,陈晓溪的肉棒几乎已经被玩坏了,原本牢固的精关在一整晚的摧残下已经被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玉足碾成了齑粉,虽然精液没有流出来,但是先走汁却和自来水一样,不断地从尿道口滴落出来。

在这个慵懒的早晨,曲江月和苏白芷如往常一般早早的醒了来,看着自己玉足上还有床铺上已经被陈晓溪的先走汁浸透的袜子还有丝巾,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颇为玩味的笑容。

首先二人都将自己玉足上黏腻的袜子给丢进了垃圾桶,这种被贱狗玷污的圣袜已经不在神圣,不再能配的上二位姐姐高贵的玉足,失去了被她们踩在足底的资格。

随后曲江月用指尖夹起了那块湿润黏腻的丝巾,并在陈晓溪的耳边轻声呼叫道:“已经早上了哦,起来受罚吧,我亲爱的少爷。”

昨晚被玩弄了一整夜的陈晓溪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睡好,一整夜都在被二位姐姐的玉足美腿压榨着,肉棒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自己恐怕睡觉的时间还没有两个小时。

揉了揉模糊的眼睛,曲江月微笑着对陈晓溪说道:“少爷,请看。这是您昨天流出的一部分先走汁,这块丝巾已经湿透了,并且还弄脏了我的一双白丝还有苏白芷的一双运动短棉袜,所以说少爷你今天必须要受到惩罚。”

全身赤裸的陈晓溪咽了一口口水,苏白芷将他嘴里面塞着的两双袜子全部取了出来,然后扔在了他的手上:“这两双袜子请少爷你自己洗干净,然后将她们供起来,每天都要对着她们磕头一次。另外,我们的袜子已经丢掉了,今天我们直接裸足穿鞋,请少爷用你的狗嘴帮我们穿好。伺候的好的话,说不定在下午惩罚的时候,我们会发发慈悲,让你射精。”

听到有射精的机会,陈晓溪眼睛都亮了。

只见现在苏白芷和曲江月二人并排而坐,而陈晓溪立刻爬到了地上,将苏白芷的皮质短靴以及曲江月的亮皮小皮鞋都叼到了她的脚下,等待着二位姐姐的命令,他随时都准备着为二位姐姐穿鞋。

首先是曲江月伸出了玉足,曲江月的玉足和苏白芷不一样,苏白芷那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让她的玉足十分的修长,可以算是一双大脚了。

但是曲江月姐姐虽然身高依旧比陈晓溪要高一点,但也不过是一米七出头,所以玉足并不大,而且非常的白皙。

“贱狗,先帮我穿鞋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苏白芷应该已经享受过让少爷穿鞋的待遇了。所以说,不管怎么样,今天少爷都必须先为我穿鞋。”曲江月的眼睛带着一丝威胁的瞥了一眼苏白芷。

苏白芷也知道在这方面自己争不过曲江月,便没有反对。

陈晓溪先是用嘴把小皮鞋上面的卡扣给咬开了,然后用双手将这双并不算大的小皮鞋举过头顶,然后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并说道:“请江月姐姐将您的玉足伸进这双小皮鞋里面吧,贱狗的脑袋能为姐姐当做穿鞋的脚垫,是贱狗的荣幸。”

曲江月含笑的穿上了鞋,但并没有立刻将小皮鞋玉足移开。

而是用带有细致纹路的小皮鞋鞋底轻轻的摩挲着陈晓溪的头顶,并说道:“没想到四年不见,少爷已经变成可以用嘴巴帮姐姐穿鞋的优秀贱狗了呢,真棒。”

被夸奖的陈晓溪瞬间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道:“多谢……多谢江月姐姐夸奖,贱狗以后……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说罢,曲江月将玉足放在了地面上,陈晓溪又用嘴将锁扣给扣上了,最终他还虔诚的舔干净了小皮鞋的鞋面,随即献上了深情的一吻。

心满意足的曲江月起身,临走出房间的一刻还不忘对着陈晓溪甜甜的一笑道:“那么今天也要继续加油了哦,我亲爱的少爷。”

后面便是在苏白芷阴沉的眼神之下,陈晓溪如法炮制的为苏白芷也穿上了那双短靴。

但是短靴可是要比小皮鞋难穿多了,所以在这个过程中陈晓溪可没少被白芷姐姐践踏。

走在走廊上哼着歌儿的曲江月迈着轻快的步子,欢快的说道:“现在少爷的身上应该又被苏白芷那个家伙踩了不少鞋印了吧,嘻嘻。看来下午我得好好补偿一下少爷,就让他来感受一下我的手撸寸止吧,相信少爷一定会很喜欢的。”

下午,苏白芷揪着陈晓溪的头发,来到了健身房。

此时在健身房的中央有一张上面被安装固定了一根特质的手指形按摩棒的椅子,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杯子。

苏白芷先是将陈晓溪带到了这里,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杯子,让他把肛门对准了椅子上的那根按摩棒,脸上的微笑也越发邪魅,苏白芷挑着自己少爷的下巴道:“少爷,一会儿坐下去的时候腿千万不要放松力量哦,你要做的是深蹲,而不是坐下去。对了,深蹲时要控制你的先走汁落进这个杯子里,这是对你的惩罚,不过现在已经上了贞操锁,先走汁应该也不会乱飞,你就努努力吧,少爷。”

随后,穿着一声运动服的苏白芷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并将自己汗津津的裸足从短靴里面拿了出来,脚趾也顶在了陈晓溪的嘴巴上道:“还有就是待会儿你还要用你的嘴给我的汗脚服务,你要是服务的不和我的心意的话,我就会用我的汗脚给你深喉!亦或者我会按下这个按钮,那椅子上的按摩棒就会震动哦,一定会很爽的。当然,服务的好的话我就会给你一点点小小的奖励,比如说你最最喜欢的足交之类的。我的脚今天在短靴里面以裸足的状态闷了一个上午了,现在的脚汗味可是很浓郁的,现在不仅可以舔,到时候还可以被这双脚足交,少爷你一定会喜欢,很期待吧!”

原本被拉扯着头发,一脸生无可恋的陈晓溪听到有足交,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

他立刻将自己的屁眼对准了椅子上的按摩棒,嘴巴也含住了苏白芷那种汗脚的大脚拇指部分,用自己的舌头尽心竭力的侍奉着,眼睛里面充满了渴望。

看到这一幕,苏白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她抚摸着陈晓溪的头顶,语气玩味的说道:“哎呀呀~,少爷你真是一听到足交就精神了呢!我的足底就有那么好吗?还是说我的脚汗让你神魂颠倒了呢?难道是说,少爷你已经迷恋上姐姐我的脚汗了吗?既然这样的话,少爷你可就要好好努力了,作为一条贱狗,足交和脚汗可是对你最高的赏赐,只有优秀的贱狗才可以得道脚趾的青睐,否则只能在梦里妄想了!”

说罢,苏白芷便按着陈晓溪的肩膀,指引着陈晓溪进行深蹲:“少爷,你现在先慢慢的蹲下去。要慢一点点哦,太快的话会因为按摩棒太硬,你的肛门可是会受伤的。要是受伤了,虽然晨雪集团下属有肛肠科医院,但是在贱狗调教的时候被按摩棒弄伤肛门什么的,被护士小姐知道了,少爷你可就颜面无存了。虽然少爷你只是我脚下的一条贱狗,但是请至少在陌生人面前披上你的人皮!”

对自己少爷如此羞耻的话语,从苏白芷这个贴身保镖的嘴里说出来非常的违和,但苏白芷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违心的样子。

反倒是陈晓溪,兴奋的就差直接学狗叫,然后不停的大喊“我是贱狗,我是白芷姐姐脚下的贱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