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成本,大量兼用卡。

雨夜,一名来自西方的商人罗安来到了帝国境内,这是一座富丽堂皇的深黑色洋馆,它有一个名字,黑色的欲望。

罗安有些迟疑地望着前方那深黑的豪华大屋,冷峻阴寒的高大石壁,梭角分明的尖形高塔上耸立着一个又一个青铜制的石像鬼雕塑,在银色的电光之下,显得狰狞和恐怖。

远方的彩绘玻璃之下,透出一阵阵明亮的钢琴声,听起来说不出的优雅,又说不出的冰冷刺骨,既带有精细的美感,但同时带着某种,偏执地,颓废地,偏离旋律线地不协调音,直直地刺入耳膜。

阴暗,孤独,颓废,叛逆,高塔在上,黑色的巨大阴影仿佛像一只无形的恶魔之手一样,张开尖锐的爪牙,扑向下方。

这是光明永远到达不到的,扭曲却又唯美,充满着邪恶式的优美黑暗世界。

罗安命人将马车上的箱子搬了下来,那是几个沉甸甸的箱子,不过一般人绝不会想到里面装着什么,来自于西方的商人很自信。

这时候,大铁门打开了,一个极为貌美的黑色长发女仆走了出来。

暴雨打湿了她的衣杉,尽管只是个女仆,但这个名叫莉诺尔的女仆是罗安最为喜欢的一个,有着东方血统的她留有一点波浪卷的黑发,身材亭亭玉立,纤细可人,漂亮的女仆裙配上黑色的长袜,中间露出的雪白大腿让人体现出青春的气息,柔嫩的腰肢以及高耸的双峰让她显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罗安大人,你好,主人派我来接你。”诺艾尔俏生生地对着异国的商人弯腰行礼。

“又见面了,诺艾尔,你比一年前更漂亮了。”

罗安走上前,一把掀起女仆的裙子,不出他的意料,这个年青的女仆裙里下是真空的,只有黑色的吊带袜勒在诱人的臀肉当中。

罗安伸出手,在女仆的蜜穴中探索,莉诺尔只是羞红了脸,低下头忍受商人的玩弄,时不时还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终于,罗安玩够了,他抽出还带着莉诺尔下体淫液的手指,然后在那俏美的臀部上摸了几下之后,整了整衣服。

暴雨已经将美丽的女仆淋透,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显得有如透明一般,让雨水中的莉诺尔更为晶莹透彻。

“大人,请这边来。”

俏美的女仆整了整呼吸,带着罗安和他的部下前进。

期间他们经过前方的花园,雨夜之中,仍然有几个女仆在其中整理花枝,路过的时候,还会一齐向罗安行礼。

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恐怕全帝国境内再也找不到这样的豪庄了。

这里的主人是帝国的边防伯爵,他年轻,富有,但真正让他出名的则是这里的女仆,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的女仆质量是整个帝国数一数二的,数量也是如此。

银发的少主人名叫布莱修,来自于帝国一个古老家族的继承人,就好像那些黑夜中的贵族一样,年轻的布莱修伯爵他出类拔萃地优雅,俊美,强大,却又冷峻,残酷。

在这个青年贵族眼里,公馆里所有的女仆都是家具。

一个公馆必不可少的就是仆人,就好像名画,橱窗,庭院等等,都是一个公馆必要的组成部位,仆人也是如此。

在冷酷的少主人眼里,这里的仆人也是一种家具,作为这座豪庄的使用功能而设。

罗安跟在女仆莉诺尔身后,深入这幢巨大的豪宅。

脚下的木制地板发出滋滋地响声,壁上的火柜照着整个房间透亮,对绝大多数平民来说,这是一座古老而阴森的豪庄,一般人恐怕终生难得一见其中的景像。

但罗安很确定,一旦他们真正进入这里,就再也不会忘却其中的一切,变态的性与疯狂。

罗安跟在莉诺尔身后,眼睛紧盯着女仆那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俏臀,商人时不时伸出手在上面摸上两把。

莉诺尔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并不敢抵触罗安的玩弄,只能小声地抗议,这让罗安更有性趣了。

其间走在过道上,罗安看到一个犯了错被惩罚的女仆,被调教过后的她像个猫儿一样温顺,屈辱地跪在墙角的柱子旁边,美丽的乳房暴露在外,大开着双腿供任何人享用,她被命令一动不动,直到被主人的领走为止。

如果没有主人或客人领走,她将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即便有人在中途玩弄她,或者想要排泄,非经允许也不能开口,只能任凭客人的玩弄,或强忍着排泄,直到交替时间到来。

很多有钱人都希望能进入布莱修的豪宅享受,这里是销金之所,却并非所有人都能进入的。

“啊,等一会儿,我想见见可爱的桃露丝,那个背叛我的婊子。”

听到罗安的说话,女仆点了点头,带着商人走到一个拐角处。

尽头是一处木制的墙壁,但中间可以打开,莉诺尔顺从地打开木墙之后,出现在罗安眼前的是一个美丽的女性脸庞。

桃露丝其实也只有脸庞露了出来,她全身被锁进墙壁中间,可怜的女人也被做成了这座豪宅的另一种家具。

“哈哈,充满正义感的小姐,你现在感觉如何?”

罗安托起桃露丝的脸庞,因为脸上带有空心口塞的关系,桃露丝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倔强的眼神仍然仇恨地盯着罗安。

“看起来,还很倔强嘛。”罗安拍了拍桃露丝的脸庞,然后当着女仆的面,掏出自已的肉棒,一下子捅进桃露丝的口腔内,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女仆莉诺尔无奈地转过身,努力不去看眼前的景象。

面对仇恨,罗安可没有任何的怜悯,他大力地抽插着桃露丝的嘴巴,不断进出,冲刺,肉棒硬得像攻城锤一般,把桃露丝插得连翻口眼,口水连连。

干完之后,罗安精液全部射进了桃露丝的嘴里,看着眼前的敌人被自已的精液呛得翻白眼,还因为口塞的关系无法顺利吐出的时候,罗安就感到一阵快感。

然后他伸出手,从女仆手里接过钥匙,打开桃露丝身下的那个锁,立刻就有一个被截去四肢的女体掉了出来,无法自行站立起来的桃露丝像个肉玩具一样在地上不断挣扎,让罗安一阵痛快。

“哈哈,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正义感的小姐。”罗安一脚踩在桃露丝的脸上,然后踢了一下。

“我要你在这里永远充作人肉便器,一年又一年,直到你没利用价值为止,我会每年来看你的,然后把你带出去给别人免费玩。我想很多人都会愿意去玩弄一个没有了四肢的贵族小姐。”

说完他转身走开了,一旁的女仆莉诺尔立刻小步跑上来,把只剩有身体的桃露丝抬回原处,为罗安善后。

路过转角的时候,那里设置着一个活着的人体雕塑,一个美貌的女仆站在拐角处,对着每个路过的客人做出行礼的动作。

剪载得性感诱人的黑白花女仆装,那裙摆论底下的秀美大腿以及蕾丝丝袜都让人浮想联翩。

只可惜她是不能动的,只有转动的双眼表明她还是一个活物。

罗安立刻就知道谁来了,只有塑形师才能做出这种活体雕塑,而与这里的主人关系最密切的塑形师只有一个。

“听说你饶道去了塞拉曼?”

坐在一边的年轻人笑着问罗安。

“是为了蓝宝石公主吧,怎么样,她是不是让你很爽?”

这个留有小胡子,富有艺术家气势的男人叫拉兹,他是个黑暗界知名的塑形师,方才的活体雕塑就是他的作品。

“当然,这一次我可是把她全身上下都干透了,反反复复地干,还让所有人干,把她折磨地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这样才让我爽快,这个可恨的婊子。”

罗安恨恨地说,西方诸国同盟最美的蓝宝石公主琳蒂斯,他的仇人。

“幸好琳蒂斯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婊子了,婊子公主,最近的传闻说甚至连她哥哥都把她剥除皇籍了,以后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干她。”

拉兹凑过来,“不过,她是不是真的能让男人爽翻了天?”

“坦白说,是的。”

罗安在这一点上不得不承认,“我敢向你们保证,上过琳蒂斯之后,你们会对绝大多数的女人再也没有性趣。虽然她是个婊子,可的确是优雅美丽,再加上从塞拉曼学到的床上技术,足以让任何男人销魂。”

,“有多销魂?”

,“倾国倾城,对男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足以引起战争。”

罗安很肯定地说。

“哦,那就是说罗安大人对我这里的女仆们没有兴趣了吗?”豪庄的主人,布莱修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优雅地倒了杯酒。

“不,我只是说大多数的女人,很明显你的女仆们不在其中。”

罗安色迷迷地看了一眼在旁边服仕的莉诺尔,推着小车进来的她这一次换上了裸体围裙,那凝脂一般的美臀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让罗安看得出神。

在场的有三位女仆,除了莉诺尔之外,还有一个同她差不多年纪的短发女孩,叫莎菲。

另外就是这里的女仆长,莉玛。

“比如说莉诺尔。”罗安举起了酒杯。

特别是莉诺尔,她可是这个女仆之馆最漂亮的一个。

“怎么样,去看过桃露丝了吗,对她的新形象感觉如何?”布莱修笑了笑,“人体改造师可不容易请到,能做截肢手术的人更少了。”

“只可惜我哥哥正在帝都。”

拉兹笑了笑。

“不过这一位改造师的手艺也不错。”

,“说起来,布莱修伯爵,你也准备参加塞拉曼今年的肉奴隶大选吗?”

罗安笑了笑,“我在塞拉曼听到的,你准备配几个女仆去,分别是谁?”

,“一个,我更注重质量。”

布莱修伸出修长的手指,“我会带莉诺尔前去,她是我这里最好的。”

罗安有注意到,女仆长嘴角里发出一声不快的声音。

“莉诺尔的调教非常高效,她天生就该是一个女奴隶,她身体很柔软,怎么样的调教都能承受。”

布莱修拍了拍手,还穿着裸体围裙的女仆走了过来,然后她慢慢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将围裙脱下,露出了光滑美丽的裸体。

她还有些羞涩,但这让她更可爱。

莉诺尔先是作出跪姿,然后女孩哀哀地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让肚子贴地,然后用双手牢牢抱紧屁股。

罗安惊讶地看到,女仆的下半身,那丰满秀美的大腿就好像柔弱无骨一样,竟然慢慢向后弓起来!

女仆脸上充满了痛苦,这种远超于常人的柔韧性是肉体改造的结果,一点一点地,莉诺尔竟然让自已的双腿反弓到极限,紧紧地贴在自已的背上方。

然后继续用力,整个美丽的屁股向上,女阴大大的朝上面暴露,大腿则向下伸到极致,竟然直到脸部两侧,膝盖着地,小腿则跪在双乳旁边!

这种匪夷所思的动作让所有人惊呆了,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女孩的身体竟然能柔韧到这种地步,但也只有莉诺尔自已知道,为了练出这种向男人献媚的绝计,她所付出的是什么代价。

“太棒了,我印象中只有琳蒂斯能做出这种动作,没有想到布莱修大人的技巧也如此高超。”

罗安顿了顿,“当然,奴隶的素质也是极品的。”

,“莉玛,把那些鸡蛋放进去。”

布莱修继续下令。

女仆长看起来很乐意这么做,罗安认识她。

莉玛是布兰修的父亲,先代家主时期就调教完成的女仆之一,后来做为家具,连同整个豪庄传给了他的儿子,所以莉玛在这房子里拥有一定的权威。

或许她认为自已才是最应该受庞的,不过显然布莱修对更年轻的莉诺尔兴趣更大。

只见玛耶蹲下腰,将碟子里的一枚枚蛋慢慢放入莉诺尔的蜜穴之中。

很快,莉诺尔那美丽的小腹开始一点点变大,但女仆长还在不断放入,嘴角还充满了得意的笑容。

女仆在折磨中不断呻吟,但她仍然不敢让身体有任何晃动,直到她的肚子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无数个鸡蛋的轮廓,莉诺尔的身子仍然没有倒下,只是这一点就让人感觉到调教的成功。

罗安,拉兹,包括布莱修都满意地点了点头,三个男人饮起了酒。

但就在这时候,一声响,莉诺尔体内的蛋碎了。

女仆长从其中掏出还带有女孩蜜液的破碎蛋壳。

“主人,莉诺尔失败了。”莉玛轻轻一笑。

“不,不是的,主人……”莉诺尔急忙摇头,但被女仆长瞪了一眼之后,就垂下眼皮。不过所幸,布莱修也没有继续下去。

“对了,见识一下我给你带来的新家具吧,这可是我从诸国同盟里精心挑选的。”

罗安笑着拍了拍手,几个女仆立刻把早就准备好的三个箱子搬了过来,然后放在地上。

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三个分别被漆黑胶衣所紧紧包住的美女,甚至连她们的脸部都被黑胶所蒙住,但即便如此,她们个个都看起来性感无比,曲线诱人,只不过每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很显然胶衣其中有东西在折磨着她们。

而其中,一个金发的小姐更是吸引了布莱修的注意力。

“这些全是我从诸国同盟选来的最好货物。”

罗安注意到了布莱修的眼神,“特别是这位凯拉小姐,经常是我们那里一个大商人的独生女,那个商人是我的死对头。”

“所以你就把他的女儿弄过来了?”

主人一边说,一边笑着把凯拉的眼罩拿了下来。

那是一双无比愤怒的眼神,这个商人之女有些害怕,却又愤怒地看着周围,不过三个男人都一致认为,她很美。

“不,事实上是他的父亲被我弄得破产了。”

罗安耸耸肩,“所以,她要怪只能怪自已的父亲不会赚钱了。”

他刚说完,布莱修就把凯拉嘴里塞着的东西抽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巨大的假肉棒,抽出的同时不断有涎水从凯拉美丽的嘴边流出,看起来她吞着这东西很长时间了。

“罗安,全是因为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我父亲真是错信了你。”刚缓了口气,凯拉就叫了出来。

“看来你送来了一匹烈马啊。”

布莱修笑了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凯拉双腿间的蜜穴,那胶衣下明显凸起的一块地方按了下去,立刻,凯拉尖叫浪叫,金发地长发在空中飞舞,她失禁了。

“哦,塞拉曼的胶衣质量真不错。”拉兹喝了口酒。

“接下来,我就教你们做为这里女仆的礼仪。”没有过多久,布莱修就把其它两个货品也放了出来,除了凯拉外其它人都已经很驯服了。

布莱修一脚踩在凯拉头上,“快,按罗安教你的那样宣誓吧。”

“我,作为一个奴隶……”凯拉羞红了脸,照着其它人的做法,坐在地上,双腿分开,然后用手指分开那已经被撕下胶布的蜜穴,用颤抖的声音发誓,“决不反抗,向主人发誓永远服从。”

“忘记你自已是一个人类,你只是一个卑微的肉奴隶,这座豪宅的物品,你是一个家具,和这里的桌子,椅子没有区别。”

布莱修冷俊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你的身体每个部分都会被充分开发,完全用来充作‘家具’的功能,去取悦别人,发誓放弃人的身份,成为家具!”

其它两个女人都微弱地发了誓,但只有凯拉,“不,只有这点,不,我是一个人,不是家具!”

她挣扎着说完了这一点。

布莱修露出狞笑,一旁默不作声的女仆长轻蔑地笑了一声,莉诺尔欲言又止而她同年龄的女仆莎菲只是感同身受地低下头。

“莎菲,你过来。”

布莱修挥了挥手,“莉玛,让这几位新家具明白这里的规则。”

,“是的主人。”

身为女仆长,名叫莉玛的女仆长平静地接受了命令。

然后她走到莉诺尔身边的莎菲身边,把同样裸体围裙的女仆脱光,接着掀起了自已的裙子。

罗安这才发现,女仆下双腿间的皮带上绑有一个假阳棒,而女仆长就这样把莎菲推倒地桌子上,开始进入她的身体。

两具美艳的肉体就这样交合着,呻吟声此起彼伏,占主导权的女仆长似乎完全没有想要留情的想法,每一次抽动都非常用力,而娇小一些的莎菲就这样在恶意的冲击力,不断承受着快感与痛感。

凯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性同性爱,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

就看到女仆长继续把莎菲推到一边,那里有两个注射器一样的装置,而桌上有一个水缸。

这时候,莎菲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主人,求求你,不要让女仆长这样,求求……”当她接触到布莱修的眼神时,女仆明白了自已的命运,不再反抗。

女仆长拿起了两截导管,然后连通水缸,这时候凯拉才发现,女仆莎菲的身体和其它人不同,她的腹部侧面各有一处打孔,然后由金属盖塞住。

只见莉玛将导管分别注入莎菲左右的打孔处,然后接通开关,立刻水缸里的水就开始涌入女仆的肚子里。

注水,对活人进行注水,凯拉简直看呆了,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么残酷的事情。

凯拉睁大眼睛,看着被同性插入的女仆那肚子一点点变大,然后继续变大,就好像圆滚滚的皮球一样,然后在女仆被插得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女仆长拔出了假阳具,拿下了双侧的导管。

立刻,在莎菲高潮的绝叫声中,水柱从三个洞口喷射而出,将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莎菲本人也虚弱地倒在地上,即使如此,她仍然顺从地挣扎着抬起头:“谢谢,主人的恩赐。”

一旁的莉诺尔用双手捂住脸,不发一言。

而金发的西方女孩凯拉已经完全呆住了。

(下)

夜间,做为客人,拉兹的私人房间里,女仆莉诺尔正默默地替他整理房间。

年轻的塑形师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黑长直发的美丽女仆。

莉诺尔是一个典型的东方混血女孩,她的身体柔软,体态修长,穿着性感诱人的女仆服,让人充满了征服感和怜惜感。

“喂,不多说点话吗?”不过让拉兹很可惜的是,这个温柔的美人总是带着那种淡淡的忧郁,反应也总是有些冷谈。

“如果是大人需要的话。”莉诺尔对拉兹行了个礼,淡淡地站在一边。

“刚才……”拉兹被莉诺尔的这种反应打败了,他用手指戳戳脑袋,“我见到你在给那个叫莎菲的女仆用药,那些草药是你配的?”

“是的,主人说,作为这座豪庄的家具,必须要有相应的功能。”

莉诺尔轻轻地说道,这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却是有点忧郁,不过拉兹认为这一点让她更美了。

“布莱修那家伙,对女仆的下手真够狠的。”,“我们是这座豪宅的家具,一切都是主人的。”莉诺尔低下头。

“不过,布莱修对你的态度有点不一样。”拉兹伸出手,理了理莉诺尔的秀发。

“莎菲,主人总是把她当成泄愤的工具。”莉诺尔一想到莎菲的待遇,就有点发抖,“主人完全不考虑她的生理情况,我怕她会被主人弄死。”

“她是最近几年才来的吧,你呢,自从我认识布莱修开始,你就一直在这儿了。”拉兹继续说道,“去过其它城市吗?”

“没有,大人。我是在这个豪庄里长大的,是个孤儿,前代主人把我买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生活。”

莉诺尔低着头,慢慢地述说,“那时候,主人就告诉我,我是为了这个房子所出生的,将永远作为这里的家具,侍奉主人。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

,“你没有出去过吗?”

,“几乎没有大人。如果会有需要的话,我会上街采购货品偶尔主人也会带我出去。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参加一些晚宴,让人调教,玩弄我。”

黑色长发的女孩说得有些轻。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这里的生活很辛苦吧,看起来你们的女仆长对你好像并不太好的样子。”拉兹继续说,一边还用酒杯敲打着桌子。

“没有事的,大人。”

莉诺尔走到窗前,看着远方的夜空,然后回过头,哀哀地笑了一声,“反正我已经习惯被伤害了。”

拉兹看着眼前楚楚可人的少女,有些呆了。

“莉诺尔,你知道吗?我是个艺术家。”拉兹笑了笑。

“大人?”女仆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

“玻璃娃娃的魅力在于其透彻的美丽,以及易碎的纤细感。然而,如果拥有者在其上面随便涂上各种颜色的话,就变成普通的泥娃娃,变得没有任何价值。但玻璃的美丽与脆弱,只有在破坏时才会明白,当破碎的玻璃割伤手指,留下所谓的红色之血时,是对于玻璃娃娃至少的报偿。”

说完,他拉住了莉诺尔的手。

“你错了,大人。”但他没有想到,女仆抽开了手,“即使是被它的主人破坏,那也是玻璃娃娃功能的一部分,这是它的价值。”

“拉兹大人,你是个塑形师,忘记楼梯上那具活体雕塑了吗。”莉诺尔快速离开,“她提醒着我们,大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个聪明的女仆,你说得没有错。”

拉兹笑起来,“我是个塑形师,我曾经把无数个美女禁锢在永恒的牢庞里,每个女人都会有她最美的角度和姿势,塑形师就是把这个角度和姿势找出来,然后永远地保留下来。我想,我找到你最美的角度了。”

尖叫吧,恐惧吧,拉兹盼望着眼前的美少女做出惊恐的表情,如果他猜得没有错的话,莉诺尔最美的表情就是她绝望无助的表情,他期待着这一刻。

但让他失望了,莉诺尔仍然是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仆,她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淡然地接受她的命运。

这时间,不远处的房间里,发出了罗安愤怒的吼声。

“布莱修,这就是你训练女仆的方式吗?”

罗安气急败坏地对着主人说道,其间还拉起瑟瑟发抖的莎菲,将女仆的秀发扯在一起。

可以明显地看到,莎菲身上的衣服被撕了开来,而腹部两侧用来注水的金属孔更引人注目。

“求求你,大人,真的,我不能接受再灌一次水了。”莎菲摇着头,挣扎着说道。

“这已经是极限了。”

“真是没有用的家具。”

女仆长莉玛走上前,“莉诺尔,你代替她服侍罗安大人。”

,“是,女仆长。”

莉诺尔顺从地点了点头,表情顺从,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但就在这时候,布莱修打断了她:“不,你退下去休息,莉诺尔,明天你还有活要干。莉玛,今晚由你来侍奉罗安。”

,“主,主人?”

女仆长显然没有想到,“我,我可是主人的。”

,“家具而已。”

布莱修冷冷地打断她。

“但是,关于新来的女仆,凯拉的调教……”莉玛还在挣扎,“主人,你不需要我去执行吗?”

,“那匹小烈马的调教不是一天之内就能完成的,而且这样子更能取悦明晚要来的客人们。”

布莱修冷冷下令,“好好取悦这位商人,他是我友好的供货商。”

,“我想你不会拒绝她吧?”

布莱修对罗安也毫不客气,作为豪庄的主人,布莱修仍然颇有威严。

“任我玩弄?”罗安提出问题。

“当然,女仆长是由我父亲亲手调教完成的作品之一,我想她不会比任何人差。”

布莱修把莉玛推到商人面前,“莉玛,证明给我的客人看。”

,“哦,好吧,掀开裙子?”

罗安吞了口水,事实上,莉玛作为女仆长并非因为年纪,她根本谈不上什么年长,而且更为成熟诱人。

“主人……”女仆长回头恳求似地看了一眼布莱修,但被他冰冷的眼神顶了回去。

于是美艳的女仆长只能慢慢地,在罗安面前掀开自已的女仆裙,露出了健美性感的大腿。

虽然不如旁边的莉诺尔年青,但莉玛正值女人最熟美的年纪,少了份青春,却多了份成熟。

即便以罗安的眼光来看,女仆长仍然是个大美女。

商人将手伸向女仆长的肉缝当中,饱经开发过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女仆长熟练地回应着罗安手指的运动,一点一点迎合着商人,美艳的肉体在烛火下鬼魅般地颤动,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看到这种情况,布莱修和莉诺尔无声地退了出去,期间女仆长乞求地看了一眼她的主人,但得到的却是失望。

“来吧,销魂的女仆长,让我快活一晚吧。”罗安将女仆长扑倒地床上,后者发出了女性的呻吟声。

夜间,当凯拉从睡梦中醒来,忐忑不安地想着自已将来的命运时,夜晚的寂静就让她无以成眠。

她身了看周围,另一个床上的莉诺尔已经睡着了。

女仆偷偷地站起来,走出去,但就在走道上,她碰巧看到了深夜被拉出来溜狗的女仆长。

莉玛身上的女仆服已经被脱下,女人成熟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被主人以外的陌生男人玩弄让女仆长非常羞耻,但那是主人的命令。

“哦,终于忍不住了吗,不过真不愧是女仆长啊,你忍得可真久。”

罗安在后面牵着莉玛在峡长的走道间行走,光着身子的莉玛则像母狗一样咬着骨状的嘴塞,塞着狗尾,光着身子在地上爬行,全然没有了白天威风的女仆长形象。

而她美丽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淡红的抽打印记,甚至在双乳之间,也有两个金属的夹子夹在乳头上面,更是显得羞耻不堪。

“继续爬啊,你这个母狗!”罗安又是一下子抽打在了莉玛的臀部,女仆长发出呜呜地声音,她有些不甘地看着身后的商人。

“怎么了,这是什么眼神?”

罗安被她的眼神气着了,“别忘了我是你们主人的客人,这可是你主人的命令,你这个主人的家具。”

边说着,他伸出手在女仆长还空着的阴蒂上捏了一把,已经饱受折磨的女仆长忍受不止这突然而来的刺激,仰起头发出呻吟声。

“哼哼,果然是被调教过的,身体非常老实啊,这你个淫荡的家具。”罗安边说又抽了一下。

女仆长浑身一颤,她愤怒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但迫于主人的威严却不敢反抗。

“好了,就在这里排泄出来吧。”

罗安的一声令下,让女仆长如释重负,只见莉玛慢慢地,抬起她那修长的美腿,像真正的母狗一样,抬起一条腿。

仍然被骨状口具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那女性的蜜穴之中,忍耐了许久的尿液终于排泄而出,喷撒在地上。

这时候,凯拉所在楼道另一边走路的脚步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

正躲在一边偷偷看的凯拉不知道该往哪里躲避的时候,一个人将她拉到暗处。

凯拉回过头,才发现是莉诺尔,她不放心刚来的凯拉,所以偷偷跟了过来。

这时间那一边的人影终于显现了出来,罗安回过头,女仆长莉玛更是本能地想要隐藏着身形,但被商人手中的铁链所系,扯得罗安一个踉跄。

不过当发现路过的不是女仆之时,女仆长的自尊心终于放了下来。

“深夜好,先生……以及家具小姐。”

拉兹尴尬地打了声招呼。

“我只是,想上一下厕所而已。”莉诺尔把凯拉拉回暗处,“记住,今天的世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女仆长。”

“可是,为什么连女仆长也……”

“我们都是这里的家具,家具就是被别人使用的,所有的女仆都是如此,女仆长也是。”

莉诺尔哀哀地说道。

“你很快就会习惯了,因为我们没有其它的选择。”

走在回房的路上,凯拉继续与莉诺尔对话,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以及这座豪庄的黑暗。

眼前的莉诺尔从小就是以女仆的教育而收养的,她的所有世界几乎全是在这个充满了邪恶的豪庄里。

尽管这里尽是些不好的回忆,但女仆们却无法离开,因为她们从来不了解作为女仆,性奴隶以外的生活。莉诺尔是如此,其它人也是如此。

女仆长莉玛为这个豪庄服务了二十几年,但主人布莱修眼里,她仍然只是个家具,其它人呢?

凯拉对自已的末来充满了不安。

晨,露水。

拉兹一早就醒来了,透过窗台,可以看到清早就有大屋的女仆在花坛里修剪暴雨过后的花草。

清新的早晨,美丽的女仆们穿着可爱性感的女仆装在花坛里辛勤工作,倒也是个风景。

不过当他打开厕所的大门,里面是这样一幅景像。

一个屁股上分别写着厕奴的赤裸女人,整个人被吊在一根垂下的铁索上面,铁索绑住她的双手双腿以及勃子,将她牢牢悬挂在半空之中,然后女阴和嘴巴里都被堵上了特别的塞子。

拉兹走上前去,轻轻拍打了一个女奴的脸庞,因为被吊了很久时候,这个女奴有些失神。

看到客人,女奴立刻就挺直身子,反射性地摆出服务的姿势。

塑形师叹了口气,掏出自已的肉棒,然后将自已的尿液射进了女奴的口中,将她呛得双眼发白。

不过,拉兹有意为难这个可怜的女奴,他并没有将全部的尿液射出,而是留下了一部分射进她后面的洞口的,让这个可怜的厕奴同时承受浣肠的痛苦。

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女仆悲鸣声。

这时候,罗安也起床了,打起声招呼之后,他走到大便的池中。

那里有一个非常舒服的椅子,不过下面被挖了一个洞,一个同样全裸的女仆被屈辱地绑在便池旁边。

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用来对付犯了错的女仆的工具,这些不幸犯了错的女人必须时刻跪在便池旁边,一旦有人上来排便的时候,女仆必须立刻跪到对方的面前,然后按照要求,一般来说是脸贴在地上,高高挺起屁挺供对方玩弄,或是提供口交服务。

客人大解完了之后,女奴还必须爬到椅子下面去,屈辱地舔光客人的屁股,将粪便舔光。

如果客人很享受这一过程的话,只要他们不喊停,厕奴将一直,连续不断地为客人提供服务。

“那个,这里是什么地方?”第一天的工作就要应付这么多人,让刚来的凯拉无法适应,在她忙着晕头转向的时候,自已已经迷了路。

眼前好像是在地下层,那里深处有一个大铁门,凯拉打开了最下层的铁门,所有排泄口汇集的中心,她惊恐地发现,昨天犯错的莎菲在里面,她被四肢着地嵌在设置在地上的铁板之中,在女仆的口中塞有一根导管,连向上方排泄口的交汇点,一旦有人入厕的时候,排泄物就会随着排泄口流入莎菲的口中,而她必须全数吞下。

在她的身体后面,肛门也尿道都被贴布堵住,让她只能吞食,无法排泄。女仆赤裸的身体在粪黄的空间晃动,显得淫臭而污浊。

这突出其来的冲击让凯拉吓住了,手中的碟子也掉到地上,摔得粉碎。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来,闭上眼睛,忘记你看到的。”

这时候,莉诺尔出现在她背后,“今天客人很多,难免会有什么意外,我会和女仆长解释地,快回去,晚上的宴会上,主人分派了重要工作给我们。”

晚上的时候,客人已经来了很多,他们多半都是当地的权贵人士,显然,年轻的布莱修伯爵显要维持他的家产,就必须会有社交。

这些人士的前来,倒是让整个大厅显得生机勃勃,漂亮性感的女仆们来来回回地穿梭于大厅之间,为进来的客人提供正常的服务,倒是为这里添色不少。

不过很显然,到这里的权贵人士不会只为了晚餐而前来,很多淫心难耐的宾客早就按奈不住,选中所喜欢的女仆进入了各自包间,即便走在过道上,也可以时不时的听见房间里传出微弱的交欢声。

事实上,这里的女仆也不全是被迫的,她们有些人已经习惯了调教与性爱,自暴自弃地享受着主人带来的扭曲生活,沉迷于其中。

而被嵌在墙中的桃露丝也变得异常繁忙,时不时的会有客人来到这个可怜的女人面前,掏出自已的肉棒在那被口具撑开的嘴巴里抽插一番,甚至放尿,射精而去。

由于女仆的人手紧张,桃露丝中的精液与尿液经常得不到及时的清理,每隔一些时间才会有路过的女仆帮助桃露丝清理口中的异物,让桃露丝痛苦不堪。

走进厨房的时候,可以看到女仆们正在准备各种食物,但是最让人显目的则是,美丽的凯拉混身赤裸在浸泡在一种有清洁功能的水池里,美少女那青春的肌肤在异色的水池里,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今天晚上,她将被作成一道大餐供客人享用。

回到客厅的时间,整个晚会已经开始了,人流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看起来非常热闹。

宴会中的烛台非常有趣,在最显目的几处烛台是由女仆的肉体构成。

被制作成烛台的都是几个新来的女仆,而诺拉尔则是最为亮眼的一个。

她被摆放在最高的位置,所有都可以看到她。

那是一个纯银制成的吊台,吊在半空之中,美丽的莉诺尔被摆放在上面,她整个人呈面朝上,蜜穴也朝上的姿势,双腿紧贴在胸口,然后用双臂压住自已,以达到身体的固定。

没有任何外力,女仆必须以这种极度柔软和淫美的姿势持续整整一个宴会。

而她娇美的身躯上,被插满了各种长短不一的蜡烛,然后一根正在燃烧的粗大红烛正插在她的私处,鲜红的烛油顺着流下,不断淌在女仆雪白的臀肉上,让场面显得惨忍又淫秽。

这种人体烛台对女仆的体力,平衡力以及服从力都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而在主人布莱修眼里,这也是他最完美女仆的证明,莉诺尔是他的杰作,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得出。

而且,所有的女仆中,也只有莉诺尔知道她的真相。

女仆长在旁边一直观察着着主人的眼神,到了换蜡烛的时候,莉玛走上去,用一根长长的竿子拿掉几乎烧完的蜡烛。

但当她准备去拿着正插到莉诺尔肉穴处的蜡烛时,发现那根蜡烛也快烧完了,烛火距离莉诺尔的肌肤只有很短的距离,而莉诺尔本人也因为灼热而显得有些不安,女仆长垂下眼皮,故意绕过了这根蜡烛。

面对着这一切,莉诺尔没有丝毫的反抗,也没有挣扎,她总是习惯性的接受这一切,就好像她习惯性地被伤害一样。

而豪庄的主人,年轻的布莱修身着礼服,宾宾有礼地主持着晚宴,而他身后的女仆长也已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恭敬地为主人服务。

整个晚宴有序地进行着。

新来的凯拉显然是这次晚宴的主角,这匹还没有完全驯服的烈马已经清洁完全身,赤裸地躺在主宾桌上,经过浸泡,她整个人已经是非常地干净,而连续数次的不断浣肠让她的身体内部也极部清净。

金发的凯拉就这样躺在桌子上,她显得一直在挣扎,但全身都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助地看着周围,性感的身躯因为恐惧而发颤,但这更让人兴奋。

凯拉已经被做了精美的部置,美丽性感的肌肤上沾满了奶油与酱料,因为羞耻感而微微挺立的乳头上也被安放了相同颜色的樱桃作为点缀。

她的嘴巴被塞上口具,嘴里塞得是最上等的香料,而她的下体两个洞中,也被塞满了番茄酱和色拉。

时不时的就会有男人将面包或其它食物塞进女仆的肉洞中,然后沾满酱汁所食用。

宴会间,由于这道女仆大餐让宾客大为喜爱,所以他们进食也很快,很快凯拉体内的酱料就被用得差不多了,女仆长当着所有人的面,分开凯拉的肉穴,再一次注入新鲜的酱料,为客人们所食用,一次又一次。

最后,当身上的奶油被吃光之后,甚至有人站起来低下头用嘴巴去舔吸女仆那俏美的肌肤,下半身两个洞中的酱料流尽之后,还有人时不时用餐勺伸到女仆的身体当中去扣挖。

这种极度的羞辱夹着的大量的快感,让凯拉几乎无法自持,女仆的大脑被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所冲击,而每一次,客人们的食具接触到自已的身体时,凯拉就好像被电击一样,快感持续流向全身。

“哈哈,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小婊子。”

席上的罗安笑起来,边用手中的食器伸到凯拉那毫无保护的肉洞之中,挑逗她的快感,“当初我就和你父亲说了,他的女儿天生就该是男人的玩具。”

,“喔,罗安大人,你还认识她的父亲?”

有人这么问。

“当然,他父亲可是西方诸国同盟的大商人,这个女仆是他唯一的女儿。”

罗安得意地介绍起凯拉的过去,还有意地讲述了曾经作为大商人独生女的风光。

而此时的凯拉,只能流下屈辱的眼泪。

乳房,阴蒂和阴道,还有腋下等等,一系列的敏感地带被玩弄,客人们用他们手上的食具玩弄凯拉的肉体,挑逗她的性感带,让女孩几乎疯狂,身体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不断流着淫秽的液体。

终于,在最后,所有客人都用餐完毕后。

在主人布莱修的授意之下,以罗安为首的几个客人用各自的食具同时放在凯拉身个每一个敏感处,然后同时发力,前所末有的快感同时涌向金发女仆,在凯拉的尖叫声中,她达到了屈辱的高潮。

凯拉仰起头,这时她看到了还被吊在空中吊台上的莉诺尔,为什么她的表情会是如此的平静与顺从呢?

第二天,有一些权贵人士被要请留下来,观看新来的女仆们的调教。

布莱修的调教室都设置在地下,布置精美,充满着那种贵族性的颓废与优雅。

布莱修是这里的主人,他要请他的宾贵前来享受支配者的快感。

这个宽敞的地下室中,充满着男人的淫笑与女仆的呻吟声。

前来的贵宾都各有一个美丽的女仆陪伴,她们或被搂着,或被抱在怀中抽插,女仆长则站在中间,调教着那些新来的女仆。

拉兹坐在沙发上,搂着怀中赤裸的女仆莉诺尔,观看着眼前的玩弄。

金发的凯拉被打扮成了母狗的样子,不过这一次连双臂和双腿都被绳子牢牢地绑在饿了一起,小臂曲折地并拢在一起,大腿也是,让她只能用手肘与膝盖来爬行。

其它女仆也是如此,她们都被套上了乳环,那是一种相连的乳环,环上有绳子,一根铁杆连接着两边乳头,让人可以轻易地抓着这根横杠,将力量施加在双乳上将女仆提起。

男人们就在这个地下室里,进行着自已的娱乐。

凯拉被堵住了嘴巴,只能无助被一个男人像母狗一样牵着爬行,而她敏感的阴蒂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夹子,每一次的爬行都能让金发的女仆感到一阵快感。

“哈哈,果然诸国同盟的女人真是不错啊,玩起来挺有感觉的,不过,就是性子还有点烈。”

权贵人士边说着,一边朝还在爬行的凯拉腹子上踢了一脚,金发的女仆立刻飞滚了出去,由于四肢被绑住,她只能无助地拼命爬行,来躲避凶恶的男人。

但这样子又怎么能逃得掉,很快男人就一把抓起凯拉胸前连着双乳的横扛,仅靠施力在凯拉双乳上的力量将她提到半空中,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女人的乳房上,让凯拉发出沉闷的尖叫声,然后男人掏出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反正你的处女在调教中总是会失去的,还不如让我们商人来享用呢,是不是,布莱修?”

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被绑成一团的凯拉,开始抽插。

面对这一切,拉兹看着身边赤裸的女仆莉诺尔,她没有紧张,也没有某些女仆那种自暴自弃的放荡,她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拉兹将莉诺尔转过身,盯着眼前的美少女,他胯下的肉棒已经竖起,只需要一个眼神,聪明的女仆就明白了他的想法,经过调教的身体很容易就让拉兹感到了满足,莉诺尔坐在拉兹的肉棒上,职业性的转动娇美的身躯,给她的客人带来最大的快感。

拉兹不断地突进,享受着女仆那完美的服奉,他低吼着上下运行,终于莉诺尔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激烈运动过程中的汗水布满了女仆美丽的肌肤,让她更显得楚楚动人。

只是她的表情,仍然是那种淡淡的顺从,平静地接受自已的命运。

布莱修喜欢看着美丽的事物扭曲,看着她们绝望,尖叫,自暴自弃的样子,从践踏美丽的过程中获得美观,他是个冰冷的吸血鬼,以人们的负面感情作为食粮。

拉兹这时候好像有些明白了,莉诺尔这种谈然的表情,本身就是一种抵抗。

她顺从地于自已的命运,平静地接受这一切,没有激烈地反抗,淡然地站在自已的位置上,不让别人从她的尖叫声中获得更多的快感,这就是她所能做出的唯一抵抗。

拉兹笑了起来,他发现这个豪庄里,有趣的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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