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威武伯世子奉召面圣,已经到了外面候旨呢!”

“宣!”明臣舜肚子里咒骂着,脸上却是诚惶诚恐的神色,跟着太监面见皇帝。

本来以为是下午晚朝前召见,没想到大清早,早朝刚散,传旨太监就到了明家父子下处传旨召见。

明臣舜忙活大半夜,早晨才把皇后处理好,还想补睡一下,却怕耽误大事,心中不满也就正常。

“爱卿,昨日召见,镇国侯和威武伯都在,想必你也拘束,今日朕单独召你前来,你可要畅所欲言啊!”皇帝和颜悦色,明臣舜立时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的道:“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在京城乃至天下兴风作浪的传花会,金舍帮,你有什么妥善的处理之策?今天细细说来吧。”明臣舜暗叫“妙哉”,脸上却十分严肃,说道:“臣愿将心中所想跟皇上细说,可不妥之处还望吾皇恕罪!”皇帝一摆手道:“恕你无罪!”

“谢皇上!”明臣舜道:“陛下,以臣看来,传花会,金舍帮就目前显露的实力看,非常容易剪除,可怕就怕他们背后还有厉害的角色!”皇帝眼睛一亮,明臣舜知道他来了兴趣,更加有了底。

“以前,他们以天鸿江为界,互不干涉,各发各财,还是只为求财的鸡鸣狗盗之辈的表现,不值一提。可他们敢来京城,天子脚下,威严所在,藏龙卧虎之地,如果不是他们有相当的实力做支撑,那就是他们都是傻子!”

“你的意思是……”皇帝看了看明臣舜示意其继续说,明臣舜也趁机道:“自须弥幻境破灭后,江湖上一直未有大的,能够成势的,邪派出现。可却也从未真正太平过,为祸一方的邪门歪道从来没消失过!这是为何?”不等皇帝说话,他又道:“朝廷每年为了剿灭匪患,废了多少钱粮兵马?可为什么这些匪患就是屡禁不止?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杀头吗?”看皇帝眉头紧锁,知道已经说到皇帝心上,明臣舜道:“以草民看来,只怕是利益纠缠所致!”他比划着:“盗匪再强,主力官军一到,立即土崩瓦解,可若是将他们扫平了,地方官吏会少多少进项?每年剿匪银两少了,这无疑少了一块可以下口的肥肉!而地方上,或明或暗的,都会朝百姓收取所谓的保安银,没了匪患,怎么收?但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江湖,绿林,乃至朝廷地方,都有盘根错节的关系,许多山匪盗贼之流都和邪派有关联,而若是邪派都被扫尽,名门正派又该做何途?”

明臣舜没有继续说,而是让皇帝自己好好琢磨,皇帝想了一会儿,说道:“爱卿既然分析得透彻,想必也有了对应之法,不如就跟朕好好说一下吧。”明臣舜心里一喜,知道皇帝真的上套儿了!

“历来对于所谓的名门正派,朝廷都是优抚有加,既是对他们弘扬正气,忠君爱国行事的褒奖,也该是对他们子孙门人的鞭策,要对朝廷,对皇上更加知恩图报。可自从须弥幻境被灭后,以微臣所见,特别是那些大派,骄娇二气日盛,甚至有将朝廷的恩典视作理所当然的态势。风闻去年因为西北路旱灾严重,为了赈济灾民,朝廷不得已缩减了普陀,少林,武当,峨眉等方外四派的年赏,这些门派往宿也是累受皇恩的,居然不知体谅朝廷难处,散播谣言,说西北闹灾乃是朝廷不仁,天子失德,上天降罪所致。说朝廷将供佛的银钱用来赈灾,乃是增加百姓罪业,是荒唐之举,会招来更大灾祸。”皇帝有些皱眉,说道:“当真?去年西北两路四省闹灾,朕确实减了他们的年赏,但也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怨气,真是深负朕望!”

“皇上,他们怨气大,所以会胡言乱语,可这些话传播开来就变了味道!坊间已经有皇上不修仁德,秽乱宫闱,招来苍天责罚,累了百姓的说法。皇上,百姓承平日子久了,难免会人心浮动,这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可他们却对此置之不理,安的是什么心?须弥幻境要为祸天下,是明刀明枪的作乱,他们呢?这阴险小人远比凶杀恶汉危险啊!”皇帝跟自己母亲有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是皇帝的心病,本来,这些时日来,大臣们在朝堂上,为了立嗣之事闹得不可开交,有支持立嫡长子为太子的,有认为该立皇帝的“兄弟”梁王为皇太弟的,而且都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

皇帝有苦难言,只这一个月来,因为小过失,甚至无中生有的罪过,被诛杀杖毙的宫人有十多个!

无他,都是皇帝心里不痛快,借机出气而已。

现在,明臣舜提到名门正派也有皇帝和生母乱伦的暗指,皇帝不由得大怒道:“这些混账东西,居然不思报效朝廷,而是兴风作浪,真是容他们不得!朕即刻派兵,将他们全部剿灭!”

看皇帝发怒,明臣舜心里高兴,面子上却是诚惶诚恐的跪下,说道:“此事皇上难免动怒,可请听微臣一言,再做惩处如何?”

皇帝气得半天才平复心气,说道:“你说吧!”

明臣舜道:“各大门派传承日久,已经根深蒂固,连朝中文武都有不少是他们的弟子门人。所以,臣以为,对于他们要一明一暗,两路并举!这次传花会,金舍帮进京活动,正好给了朝廷一个打击这些名门正派的机会!两个帮派中都有大派弟子的身影,并且多身居要职。约束不好门人弟子,这不是他们的失职?所以,皇上可明目张胆的发圣旨斥责,甚至发兵略作惩治,不必真的将他们怎么样,只要让其丢脸就成!这是明面上的手段!既然那些武林门派有弟子在朝中为官,那朝廷不妨就索性赏赐给他们的一些弟子官职,只要哪个门派不臣,剿灭之时就从容得多!”

皇帝听得微微点头,明臣舜却接着说道:“只是这其中有个要点,那就是须有总揽全局之人,安插眼线,排兵布阵,统筹银钱调用,这些都是相互关联,只一处失误,很可能前功尽弃,打草惊蛇可就不好办了。”

“哦?”皇帝眼睛一亮,徐徐道:“你若是做这个总揽之人……”

“微臣年少却也知忠君爱国,为皇上,为朝廷效劳,纵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也!”皇帝自以为猜到了其心思,没想到他又继续道:“但微臣怕自己德行不足服众,如此行动,六扇门,宫门厂,甚至内廷卫,朝廷的各股力量怕是都要用上,明家乃是世袭爵位,可若是要调动那些朝廷功勋,恐怕有所牵绊……”

“哈哈哈哈哈,朕明白了!”皇帝道:“此事好办!来人!”

“传朕旨意,封威武伯世子明臣舜为龙虎卫四品中郎将,入兵部修德堂,主管天下帮会门派事务!”传旨太监领旨出去后,皇帝又对明臣舜道:“朕赐你一面金牌,准你办案时,见官大半级,厂、卫、门,皆由你节制!”

“臣谢主隆恩!”金牌在手,江湖上刮起一阵扫平黑道势力的旋风,这股旋风的主要力量,是各个名门正派,但幕后主导者,就是明臣舜!

三年过去,明臣舜已经从不及弱冠的少年人,成长为年轻才俊。

这三年来,他以朝廷名义,调动江湖力量,陆续将传花会,金舍帮,以及众多为祸一方的帮会门派打掉,还有许多山贼匪类也被剿灭。

虽然因为手段有些凶狠,甚至残忍,为一些老成持重者诟病,但皇帝却对他很满意。

只打掉这些帮会所查抄的银钱,就足够朝廷一年的赋税!

若加上房产地产等不能直接使用的财产,数目更是庞大。

现在,皇帝手中最大的法宝就是明臣舜!

明家府邸已经被扩建多次,威武伯的封号已经成了威武侯!

夜深人静,威武侯府,后花园,一个僻静的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库房里灯火通明!

从外面看平平无奇的库房,里面却是让人大开眼界,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照明没有一个灯烛,全部依靠镶嵌在四壁上的,二百颗夜明珠!

里面人的打扮很奇怪,根本没有任何衣服!

中间一个男人,身高膀阔,正骑着一个女人奋力抽送着!

这男人就是明臣舜,而他骑着疯狂肏动的女人正是他的养母吴嫒妮。

“啊……呀!!肏穿了,又穿了!”吴嫒妮尖叫声直透屋瓦,可却听不出是苦是乐!

明臣舜动作丝毫没有养母的求饶而放缓,反而更加勇猛更加凶狠,恨不得要将养母捣碎似的。

旁边还有几个女人,养祖母林玉翠,九尾仙娘云姬,二女无力的靠在一起,目瞪口呆的盯着正在激战的母子二人,从她们春意荡漾的神色,狼狈不堪的样子来看,她们也刚刚被明臣舜临幸完。

但被母子二人所惑,只是稍稍恢复了些许气力,便相互依偎到一起,不自觉的爱抚起来。

云姬的六个弟子也都差不多,明臣舜已经连续在她们八个身上逞威肆虐过,可现在依旧威风凛凛的,纵然众女早看惯了他的凶淫,依旧有些胆战心惊。

“哇……”忽然间,吴嫒妮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上身在地板上失控的左摇右摆,螓首乱晃,声音说不出的凄厉。

她双腿被明臣舜牢牢抓住脚踝,奋力分向两边,明臣舜双脚向后猛蹬,鸡巴死命的扎进吴嫒妮阴道,龟头残忍的顶开花心,插入到吴嫒妮的子宫里,一股灼热的精液爆射进去!

吴嫒妮是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再次泄身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明臣舜试探了一下,发现母亲阴关里泻出真气不少,却唯独没有一丝元阴,看来,自己确实将其元阴汲光。

吴嫒妮的内力早已经被自己替换,自己也借机了解了不少普陀院心法的奥妙,此时再吸纳其内力,意义不大,于是,他喘息一会儿,抽出湿漉漉带着白浊爱液的鸡巴。

“啵!”大龟头退出,被堵在母亲阴道里的精液决堤而出,形成一道小瀑布,落在地上。

吴嫒妮的蜜穴一时间无法闭合,红肿的阴唇无力的敞开,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疾风暴雨!

也不起身,明臣舜直接倒在旁边,闭目养神,这时,宋美玉出现了!

不过,她的身影有些古怪,虽然也是一丝不挂,可后面却挂着一条“尾巴”!

这是真正的狗尾,硝制后,一边装了尖头,插进宋美玉的屁眼,并以皮索将其牢牢固定。

配合着四肢着地的爬行,活脱脱一条雪白诱人的“母狗”!

人形母狗爬到明臣舜身前,“前爪”抱住那软绵绵却还粗如儿臂的鸡巴,张嘴吞下,一边吸,一边舔,神情一丝不苟,仿佛舔的不是腌臜的鸡巴,而是涂满蜂蜜的蜜棒!

似乎对宋美玉还算满意,明臣舜抬起正在其身体下方的脚,勾了勾脚趾,搜刮几下宋美玉的蜜穴,粗糙的脚趾,刮上已经被蹂躏得无法完全闭合的阴唇,“嗯……呃……”宋美玉嘴巴塞得满满的,却哼出不知是苦是乐的声音。

“贱货!还不快给夫人清理!”没征兆的,明臣舜突然变脸,一脚踹开宋美玉,饶是没有运功,也将早被他采尽功力的宋美玉踹到门口才停下。

刚定住身形,宋美玉顾不上自己的伤痛,忙手脚并用的迅速爬到吴嫒妮身前,不顾腌臜的趴在那一片狼藉的私处,清理起来。

“主人,别跟这母狗动气……”九尾仙娘云姬挪到明臣舜身边,香软的身体靠了上来,“现在已经过了丑时,孔岳,朗杰他们该动手了吧?”明臣舜立即念动咒语,不抬手不投足,一侧墙壁突然起了变化,如水面般一阵波动,转瞬便平静下来,却映现出另一番景色。

崆峒山,玄清宫外人头攒动,两个孔武有力,身穿六扇门官服的大汉正趾高气扬的站在大门口,背后无数官兵,崆峒掌门无垢道人带领门下人等,手持兵刃与之对阵着。

“圣上有旨:查,江南,西北两道民变,崆峒派弟子皆有参与,杜平,雷元等乃乱民匪首。无垢道人,身为一派掌门,放任门人犯上作乱,着六扇门即刻擒拿,押解赴京御审,钦此!”个子稍矮的大汉,收起圣旨,说道:“无垢道人,圣旨再次,你敢抗旨不成?”

“哼,我崆峒山四宫八观,三十六洞,门下皆良善之人,何来作乱之说?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不思报效朝廷,欺瞒皇上,才是祸乱天下的罪人!”无垢道人气得胡须倒立,对面稍高一些的汉子怒道:“别给他废话,抗旨不尊,罪该问斩!左右,拿下!”

“是!”有几个人就要上来抓人,无垢道人身后弟子挺剑上前阻拦,眼看就要动手。

“且住,敢问这位大人,贵姓大名?”无垢道人瞪大眼睛,说道:“尊驾很是面善啊!”

“哈哈哈哈,少套近乎,左右!无垢道人抗旨不尊,本官奉旨,可就地处决!凡阻拦者皆按同党论处!”

“你是孔岳!你是须弥幻境的妖孽!你……”孔岳大吼一声,“老匹夫,污蔑朝廷命官,拿下!”官兵又要上前,突然,两个身影从无垢身后蹿出,一刀一剑,逼退靠近的官兵,“孔岳,当年你残害百姓,杀我门人,后又投入须弥幻境继续助纣为虐,今日还敢来玄清宫撒野,真是岂有此理!”两个道人,一个和无垢年纪相仿,乃是无垢的师弟,无尘,另一个年轻的,是无垢小徒弟,清月。

玄清宫上下此时聚集了崆峒各道观赶来的数百弟子,有人出头,许多年轻的已经跃跃欲试,要和官军动手。

眼看官军至少来了万余,单打独斗虽然比不过崆峒弟子,可毕竟人多势众,真要是撕破脸,崆峒派怕是要遭灭顶之灾!

“师弟,清月,你们先退下……”无垢拦住二人,无尘却道:“师弟,这明摆着是那昏君要灭我崆峒一派啊!今日有我无敌,崆峒弟子必以身护派!”

“对对,跟他们拼了!”一时间人声鼎沸,“不可鲁莽!”无垢一边拦着师兄一边转身,要劝其他门人弟子,忽然,他背后一凉,接着胸口一凉,从胸前透出一节剑锋……他难以置信的回过身,看着同门修道几十年的师兄,正要抬手,却发现已经被自己最疼爱的小徒弟紧紧的抓住……

“师弟,当年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你,我一直不服气啊……”无尘狞笑着,在众人惊呆的注视下,突然喝道:“动手!”

“啊,哇!”无尘一派弟子纷纷出手,杀向毫无准备的同门,清月也跟着喝道:“众兄弟,成败在此一举!”又有许多跟他交好的弟子也动手了。

一时间杀声四起,崆峒派竟然全面火拼起来。

“好啊,本以为要费点功夫,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自相残杀,主公真是神机妙算啊!哈哈哈……”朗杰放声大笑,不止他,包围玄清宫的官军也跟着哈哈大笑,饶有兴致的看起热闹来。

“哼,先让他们打,一会儿老子再出手,现在才明白主公的话!”

“主人,你怎么让无尘敢出手杀无垢的?”明臣舜搂着九尾仙娘,一边看崆峒弟子的自残,一边说道:“这还不简单?无尘素来狂傲,目中无人,他的修为比无垢也不逊色,你认为他会甘心认师弟为掌门?只要皇上一道密旨,许他日后做掌门,他一直憋在心里的,对师弟的愤恨就会爆发出来。”明臣舜突然伸手捏了云姬雪白的屁股一下,道:“越是名门正派,越是虚伪无耻!”

“哎呀主人,你突然袭击啊……”云姬娇呼一声,滚落在明臣舜腿上,明臣舜道:“不是突然袭击,你以为我肏不死你?嗯?”

“唉,就你那鸡巴,也真是天下无二了,哪个女人不被克制得死死的?”她爱抚的抱起明臣舜的鸡巴,亲了亲,神往的说道:“自从被主人传授仙术以来,婢子修为突飞猛进,相信不久就能突破妖仙桎梏,那时,婢子就能修炼灵狐心决……”

“灵狐心决又有什么了不起?”明臣舜不以为然,九尾仙娘却道:“灵狐心决是狐魅心法的更高一层,能够轻易唤起男人的欲望,纵然是主人这样绝世伟男子,也能死死的迷住……”

“哼,能够让我着迷的女人……应该在天上了!”九尾仙娘自然不明白明臣舜所说的女人是谁,不过,看明臣舜的神色,应该是真的很动心吧?

一夜混战,玄清宫内外尸横遍地,自掌门无垢真人以下,死伤七百有余,而崆峒山其它道观情况也差不多,都是伤亡惨重。

凡重要道观,朝廷几乎都有了暗手在里面策应,以至于孔岳朗杰率领的官军伤亡几可忽略不计……看着身中数剑,兀自咬牙切齿的无尘的尸首,孔岳一脚踢到旁边,轻蔑的说道:“不知死活啊!也不想想,就凭他这么块料,主人能看上他?还妄想当崆峒派的掌门?”知道当年他和崆峒派的仇隙,朗杰阴笑道:“怎么?还觉得不解气?不如拿崆峒上下弟子当点心吃了?反正主人要的东西已经到手!”说着他颠了颠手里的白玉净瓶,孔岳也是淫邪的一笑,说道:“这些废物有什么好吃?也就是他们的魂魄,主人要炼制阴兵鬼将,不然,老子早把他们烧个魂飞魄散……”正说话间,一个手下来报,“报二位千户,崆峒派大部分道观已经奉旨废掉犯上作乱的掌门,观主,冥顽不灵,抗旨不尊者,已经被我等逼到玉梁洞,风修洞等几处,负隅顽抗。”

“玉梁洞我去!”孔岳沉着脸,看了一眼独自放到一旁和其他尸体分开的,无垢的尸首,说道:“来人,抬上这老杂毛,跟本官去看看!”玉梁洞是玄清宫开派祖师,通元上人修炼得道之处,是玄清宫乃至崆峒派的圣地。

为了防止外人侵扰先贤修炼之处,同时也是保护有时在洞里静修的门中长老名宿,山洞附近设置号称玄清至宝的法阵,太乙四相阵!

据说,太乙四相阵乃是道祖太清真人所创,自创出后,除了魔界至尊摩罗夜帝曾凭借自身实力,强行闯出过,再无玄清一脉掌门以外的人破阵成功的!

一路败退的玄清宫弟子,一部分在长老无心道人,玉华散人的带领下,逃到此处,退入洞中后,无心道人发动了阵法。

阵法启动,外敌无法进入,可里面的这些人,也在无法出去,唯一能够停止阵法的掌门无垢道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阵法无影无踪却有如山岳一般,阻挡住了官军的去路,孔岳排开爪牙,来到阵前,看着对面山洞外已经狼狈不堪却依旧持剑瞪着自己的道人们,咧嘴一笑,道:“你们这群杂毛,真不知好歹!非要像无垢杂毛一样,给老子当点心不成?”说着一抬手,后面士兵将无垢的尸体扔到了他脚下。

孔岳一脚踩在无垢头上,看他侮辱掌门遗体,玄清宫人等不由得咒骂起来,却无可奈何。

“孔岳!你这孽畜,当年你为非作歹祸害黎民,如果不是修龙宗那魔头出手,你早没命了。如今还敢侮辱我掌门遗体,你不知道我掌门已经地仙之体,即便是死,也魂魄不散吗?你不怕他日后来找你讨回今日的血债?”孔岳看了一眼对方,是个中年道姑,“原来是玉华散人,多年不见,你越发风骚了,敢是和无垢这杂毛修炼采补之术有成啊?哈哈哈哈……”

“你……”玉华散人本是无垢师妹,二人自幼一同修道,日久生情,结成了夫妻。

看上去她是中年女子,其实比须发皆白的无垢小不了几岁,只因修炼的是定颜术,才会如此模样。

孔岳所说“采补之术”她虽然没有练过,但所指何意,在场之人怕是没有不懂的,这还不算完,玉华散人气得满脸通红,还没说出话时,孔岳拿出一支晶莹剔透,通体雪白的玉瓶,朝她挥了挥,说道:“喏,你夫君的魂魄就在这里,冰玉拘魂瓶,哈哈哈哈……”

“孽畜!你敢!”不止玉华散人,玄清宫上下尽皆暴怒!

寻常人的魂魄飘渺无依,被拘拿后,想怎么炮制怎么炮制,而无垢是地仙之体,其魂魄虽然未能脱离五行三界,却已经是聚而不散,神识不失,只要假以时日,就还可以修炼成形。

正因为地仙之魂魄已经能保持神识,而且,道行不减,所以,寻常的邪门外道很难捕捉。

可这孔岳竟然能找到冰玉拘魂瓶,纵然是地仙魂魄被拘到里面,一样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随着玉瓶晃动,地上,早已死透的无垢的尸首突然弹了数下,周围人还以为诈尸了,慌忙散开,玉华散人等却知道,这是地仙修者的魂魄,感觉到自己尸首后,想回到其中,而产生的现象!

看来,这瓶中真的装着无垢的魂魄!

见尸首异动,孔岳脚下发力,生生将其踩住,笑骂道:“你这杂毛,活着尚且没用,死了又能怎么样?嘿!”真力灌入,无垢的尸体再不动弹了!

崆峒派诸人看得真切却无力阻止,只有任凭孔岳侮辱掌门尸首,玉华散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哼!想凭这么个破阵就挡住老子,看我的!”孔岳撇下无垢的尸首,站到阵法结界前,桩步站稳,凝神静气,浑身骨节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熟悉他的人知道,他这是运起了成名绝技“摧山力”!

“嘿……”忽然,他长啸一声,身体瞬间胀大,上等蜀锦软甲“啪”的炸开,本就高大的身躯,变得如小山一样!

“开!”一个“丁甲开山”,捶向结界,“哐当”

“轰隆隆……”拳头和结界相撞,金光爆闪,声音震天,整个大地似乎都被震得抖动不止,法阵内外,无论官兵还是崆峒派人等,摔倒的无数……

当众人睁开眼睛后,发出了两种不同的声音……

法阵内的崆峒派人等虽然依旧被孔岳这惊天神力震撼,可不少人已经放松下来,因为结界根本没有被破坏一丝一毫!

外面的官兵巡捕等却忍不住唉声叹气,这么大的力量,怕是连山岳都能击碎,竟然奈何不得这么个鬼阵法……

孔岳运足了十成功力,没想到未能起丝毫效果,心中恼怒,可一口真气提不上来,脸上没了一丝血色,强压着胸中翻涌,才没有当场吐血。

有手下看出孔岳情况不对,忙上前扶住他,一个功力较深厚的,将手掌抵在他背后灵台穴,送入一些内力,他才缓过劲来。

孔岳铁青着脸,一摆手道:“既然你们不想出来,那老子就烤死你们!”说话间,后面官兵陆续抱来一个个大的陶罐,不等孔岳吩咐,“呯!”

“嗙!”纷纷摔在四周,陶罐粉碎,里面流出的,都是黑乎乎的稠油!

玉梁洞外有一块空地,这是玄清宫常年打扫的,一尘不染,寸草不生。

而向外,则是半人高的杂草,除了一条通向玄清宫的小路,根本见不到土地!

这是历代掌门清修之地,人迹罕至,可现在,孔岳将稠油洒在四周,他想做什么还用说吗?

官兵们退到十丈开外后,将杂草砍出一道两丈宽的通路,作为分隔区,看他们准备好了,孔岳狞笑道:“杂毛们上路吧!”说着,念动真言,双掌合十,向两侧一分,一道火链散开,落在地上,稠油浸泡的杂草,瞬间烈焰冲天!

孔岳等看得哈哈大笑,热风扑面根本看不清对面情况,可他似乎已经闻到“烤肉”的香味儿……

“老孔,你这边还没完事呢?”朗杰提着一个布包带着人来到孔岳身旁,说道:“我将风修洞一把火烧个干净,冲虚,元虚两个杂毛想带人往外冲,被我迎头砍死,脑袋砍下来,送主人那里庆功去!”说着话,得意洋洋的将包裹大开,里面赫然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

冲虚,元虚是崆峒派另一个较大道观,青松观的掌门和长老,居然被朗杰砍了头,可孔岳没有一点儿惊讶,撇着嘴道:“切,这有什么?等着吧,一会儿老子请你吃烤人肉!”话锋一转:“那个玉华散人要是没被烤死,正好可以先解解闷儿,哈哈哈哈……”

“听说那道姑擅长采补之术,这咱可要好好领教领教!哈哈哈……”二人淫笑着,就等将火圈中人等烤死。

大火从白天烧到晚上,周围的小树都被砍伐殆尽,外面包围的捕快官军换了几拨,看月亮爬上树梢了,孔岳才下令不用再添,等火灭掉。

终于火熄灭了,孔岳朗杰,和一众官军满怀欣喜的等着看那人被活活烤熟的景象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崆峒派人等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居然还都好好的站在那里!

“孽畜!你看好了,我崆峒派阵法玄妙,你就是烧尽天下木柴,又能奈我何?”看孔岳出丑,朗杰在一旁讪笑,孔岳正恼怒时,玉华散人的话无异于直戳其心肺!

“吼!!!”孔岳身形再次暴涨如小山一般,没有出拳,却张开血盆大口,一道火龙咆哮着冲向崆峒派众人,“啊……”众人惊呼中,“呯……”冲到法阵结界前的火龙,如撞到一堵无形的大墙,火焰四散,再也无法前进半寸!

孔岳不住催发功力,可依旧无效……

“够了!”声音不大却震摄人心,孔岳吓得一哆嗦,收回妖法,转身和朗杰,一众官兵跪倒在地,“参见大统领!”

“哼,折腾这么久,一个崆峒派都收拾不掉,废物!”竟然是明臣舜,凭空开了一道门,从里面走出,门也随之消失。

“属下无能,请大人责罚!”孔岳头都不敢抬,明臣舜没有搭理,径直走到结界前,对崆峒派众人说道:“你们以为躲到这么个破阵里面,就能侥幸逃脱了?痴心妄想!”话音未落,他手指向天一指,无数流星,雨点般砸下来!

“对啊,他们上面未必有阻隔……”孔岳自以为是的正要赞叹,明臣舜却叱道:“闭嘴!看着!”吓得孔岳噤若寒蝉……流星落下,在空地上方十余丈高处,突然遇阻,“乒乒乓乓”之声大作,可就是无法砸破法阵!

法阵中的崆峒派弟子不由自主的一阵欢呼,可玉华散人却偷眼看向明臣舜,见后者依旧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丝毫没有在意似的!

流星依旧雨点般落下,并且势头更猛!

有的如拳头,有的大如磨盘,从天而降,渐渐地,周围人被震波波及!

官军在法阵外面,虽然靠近者被震得不舒服,但可以向外退,法阵里面的崆峒弟子们却是退无可退!

渐渐地,功力稍逊的,被震得双手捂耳,倒地,甚至身体扭曲,极端痛苦状。

功力较深的,也在苦苦运功抵挡,直到他们也抵挡不住!

“崆峒弟子,抗旨不尊,杀无赦!”明臣舜运足内力,以妖术催发,竟然将“夺魄魔音”以“狮子吼”发出,并直扑崆峒派诸人!

受魔音袭扰,许多本就在苦苦支撑的弟子竟然七窍流血而亡,玉华散人本来还能抵挡,可看到门人弟子一个个死状凄惨,情急之下心里波动,一口气没有压住,也是一口鲜血喷出,接着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一阵凉风袭来,玉华散人打了个冷颤,惊醒。

“这是什么地方?”周围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荧光,应该是间房子,可好像没有窗户!

她猛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对,身上好像赤裸裸,一丝不挂似的,下意识的想缩手,却没成功,双手手腕被扣住,吊到头顶,双脚也只是勉强踩着地面……

“哐当!”重重的声响,一道光线射入,一个身材挺拔,相貌俊朗的年轻武官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孔岳和朗杰!

很快玉华散人就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个引来天外陨星轰击法阵,发出魔音,震晕自己的罪魁祸首!

“你……是明臣舜?”明臣舜带领六扇门,宫门厂,内廷卫等朝廷爪牙,打击各江湖门派帮会,一时间也是风头无两。

明家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世家,所以,很快他的底细就传遍江湖。

玉华散人猜的没错,来人正是明臣舜。

他举手间破了崆峒派镇派法阵,手下自然对他奉若神明,安排人手打扫战场后,他亲自将已经晕过去的玉华散人带入暗牢!

“正是!”明臣舜道:“玉华散人,崆峒派今日起已经从江湖上除名,你可愿意归顺朝廷啊?”

“朝廷?”玉华散人轻蔑一笑,说道:“似这等为祸天下的山妖野怪都成了朝廷命官,朝廷还是朝廷?可惜,察觉的晚,没有及时铲除你们这些邪魔歪道,但你们得意一时,终难逃武林正道的讨伐!”

“哈哈哈哈哈,说的好!”明臣舜道:“我知道你这道姑不会乖乖顺服,唉,也罢,看来要让老子费点手脚了!”明臣舜目露淫光的向自己走来,玉华散人下意识的想到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双手挣扎不开,尤幸双腿还能动,一边乱踢,一边骂道:“你……你这畜生,无耻狗贼,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明臣舜当然不可能听她的话,依旧一步步逼近,孔岳朗杰将手中火把插到墙上插孔,兴致勃勃的等着看好戏……

玉华散人成名多年,也是崆峒派的名宿,当年鬼山七怪在江南一带作恶,玉华散人正好云游路过,她独自一人,与七怪激战。

一夜之间,将七怪击毙于相隔三百里的四个地方,震惊武林。

可她那本该杀狮毙虎的一脚,却如同鹅毛拂体,被明臣舜轻轻接住。

“唉,久闻玉华散人芳名!没想到竟然将美腿奉上,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明臣舜解开裤带,一条巨蟒从下摆缝隙蓬勃跃出,昂首吐信,向玉华散人耀武扬威着。

玉华散人想也不想的,连支撑的腿也抬起,照那可恶的鸡巴踢去,自然,也被明臣舜接在手里。

“你这个畜生,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明臣舜的鸡巴粗暴的插入玉华散人干涩的玉道,无垢一心修道,对于房事,除了偶尔调和阴阳二气外,一向不怎么热心。

这些年,他急于突破地仙境界,更加无心于此。

差不多二十年没有被光顾的阴道,紧窄如处子,夹的明臣舜的鸡巴寸步难移,快活无比!

他兴致起来,双手托住那虽不肥大但弹性十足的屁股,向怀里猛拉,粗壮的鸡巴更是奋进直插,让玉华散人再次尝到破瓜之痛!

饶是他不顾玉华散人死活,也是发力三次,才将大鸡巴完全插到阴道最深处!

“好,好,果然是名门正派弟子,滋味就是不同,哈哈哈……”听了他的话,玉华散人羞愤欲死,可明臣舜却不会就此罢手,立即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玉华散人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成两半了,疼得她大骂不止,秀美的娇躯徒劳的挣扎扭动,浑身大汗淋漓。

明臣舜肏得越发起劲儿,不用任何技巧,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玉华散人身在半空被吊住,无处借力,完全是硬碰硬的接受明臣舜的奸淫。

羞愧,懊悔,愤恨,各种念头纷纷涌来……

明臣舜肏得十分卖力,每下刺入,鸡巴都是顶到花芯,碾一下后才不甘的撤出,但不等玉华散人喘息,便再次翻身杀入。

渐渐地,奸淫了一炷香的功夫,痛楚逐渐适应,玉华散人已经不再觉得疼痛难忍,而且,明臣舜的鸡巴插入时,总是将里面的空气完全挤出去,占据每一丝空间后,再迅速抽出。

花芯受他抽出之力牵引,向外激凸,仿佛自己的心也要跟着跳出去似的。

玉华散人的骂声开始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无字真经,突然,她感到下面一空,本来已经闭上的美目迅速睁开,映入眼帘的却是明臣舜那嘲弄的笑容,瞬间,她再次羞愧的恨不能一瞑不视。

“唉,想不到堂堂的崆峒派名宿,玉华散人,竟然被我肏得这么欢,想来无垢那个乌龟是没有喂饱过你吧?哈哈哈哈……”泪水随明臣舜的笑声流下,可明臣舜丝毫不以为意,说道:“无垢乌龟,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老婆被我肏得多开心,啊?一会儿我要汲光她的功力,让她助我修炼神功,还要给她下种,让她给我生儿育女!你这乌龟没做成的事儿,我都要做,哈哈哈哈……”不知何时,孔岳曾经出示过,拘禁着无垢魂魄的玉瓶被放到二人旁边,玉华散人偷眼看去,玉瓶不住的振动,分明是无垢的魂魄在看到这无耻淫行后的愤怒!

“你……”玉华散人一时凄苦,可又说不出什么,明臣舜笑容不减的道:“别急,一会儿我还要让你看我怎么把他炼成我的鬼将!”说完,再次展开了对玉华散人的征伐。

不知何时,本来干涩的阴道,逐渐湿润,而且,随着明臣舜奸淫的深入,爱液越发充足,玉华散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逐渐飞起,离开自己的身子,直入云霄,“啊……”随着她身体剧烈颤抖,一股股冰凉的阴精泄出,明臣舜大喜,将龟头抵住那已经半开的花芯,运功吸纳从阴关中溢出的元阴和功力。

不愧是玄门正宗,玉华散人功力深厚,如长江大河,明臣舜在享受阴道强烈收缩挤压的同时,获益匪浅。

只从功力深厚程度说,玉华散人远在养母吴嫒妮和祖母林玉翠等人之上,就是九尾仙娘也远非其敌手!

不多时高潮逐渐过去,玉华散人的阴关逐渐闭合,感觉到功力流出的越来越少,明臣舜狞笑着,运功,一股淫邪无比的真气从龟头马眼射出,直中阴关,阴关被再次轰开,玉华散人再次尖叫泄身……

如此,四五次后,任凭明臣舜怎么发力,玉华散人阴关中再无一丝内力泄出,再看她双目紧闭,秀眉簇成一个疙瘩,面上已无血色。

明臣舜暗中行功一遍,立即喜上眉梢,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对于玄门正宗的法术武功,理解的更深了!

“我要练功,你们去自己找乐子,不用管我!”孔岳,朗杰本来都想尝尝这名动天下的玉华散人的滋味儿,可明臣舜不开口,他们也不敢妄动,反正这次剿灭崆峒派,抓获的女弟子不少,解馋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二人离去,明臣舜也不抽出鸡巴,信手一指,玉华散人手上的吊绳便脱落下来。

他怀抱已经昏过去的美艳道姑,抓起玉瓶,出了暗牢,在暗道里转了几转,推开一道门,豁然开朗,竟然到了一处山谷所在!

中间空地,一块大石上,放置着一座高大的香炉。

周围,八个方位,分别树立着八面画有八卦符号的旗帜,地面上,大石正处在一个太极图中央!

远一点,分别以各色宝石,摆放出北斗,南斗,等星辰的图样。

本来外面是艳阳高照,可一进入八面旗帜范围内,立刻变得阴森森,阴气逼人!

打开香炉侧面一个小门,明臣舜将玉瓶放了进去,再次封好香炉。抱着玉华散人,从石头上飘下。

“嗯……”感觉到玉道内,传出一股强烈的振动,玉华散人“嘤咛”一声,悠悠醒转,看到明臣舜那说不出可憎的的笑脸,她下意识的想要动手,稍一挣扎,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明臣舜的鸡巴还插在其体内,那支怪手则托在雪白的屁股上,揉揉捏捏,流连忘返。

玉华散人动作并不大,可下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让她忍不住轻呼出来。

“无垢乌龟的魂魄已经被我放到炼魂炉中,一会儿,我就要将他炼成我的鬼将,带领我的鬼兵,开疆拓土,为我建功立业!哈哈哈哈……”明臣舜笑得疯狂,玉华散人不寒而栗,她忽然明白了明臣舜的险恶用心,尖叫道:“你这无耻狗贼,你欺骗了皇帝,欺骗了天下人,你不得好死的!”

“我欺骗皇帝?等我做了皇帝,我欺骗的只是手下败将!”他面色一转,阴阴的笑道:“无垢已经是地仙,我炼制他照样容易,只是要想让他保留实力,而不是和一般山野村夫炼制的鬼兵一样,还要你帮我!”

“要我帮你?妄想!”玉华散人一边无力的拍打明臣舜,一边奋力挣扎,想要脱离。

明臣舜笑着一抬手,就将她扔了出去。

不过,明臣舜并没有用力,她只是坐在地上,却没有受什么伤。

“现在,无垢乌龟就在那炉里,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怎么给你下种!还要让他看我给你屁眼开苞!他怒火中烧,却无法撞破炉鼎,外面又有阴火催发,他会彻底被我镇住,只有做我的鬼将一途!”玉华散人真的害怕了,眼看明臣舜一步步逼近自己,她转身就跑。

可她忘了自己内力已经为明臣舜所夺,并且,法术也被汲干,只向前一跃,便重重摔下,趴在地上。

明臣舜已经脱掉身上衣服,赶到,一把按住其腰肢,大鸡巴毫无技巧的直插入了进去。

“哇……”玉华散人奋力挣扎,明臣舜只抱住她的腰肢,下面一个劲发力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她的身体似的。二人在地上翻滚,纠缠,炼魂炉竟然发出了“咚,咚”的闷响,这是无垢愤怒了!

可连小小的玉瓶都不能挣破,又能奈何这香炉?

明臣舜以各种姿势奸淫玉华散人,很快,已经被他汲光功力法力的玉华散人被肏得高潮迭起,浪叫不止。

在奸淫了近一个时辰后,玉华散人至少已经泄身十七八次,看她已经疲不能兴,明臣舜知道时机已经合适,调整姿势,将她双腿扛在自己肩头,压向身体,奋力的将大鸡巴向花芯里死命扎去!

“无垢,我替你老婆下种了,哈……”明臣舜大叫一声,身体一下子绷直,身下玉华散人身体乱扭一阵,螓首一歪,再无声息,明臣舜将一股股的热精射入进去,涌入从未被占据过的子宫!

“咣!”香炉发出巨大的响声,可明臣舜根本不在乎,笑得更加放肆。“老乌龟,看好了,我要给你老婆屁眼开苞!”

“咣,咣,咣!”香炉震天响,可这显然无法阻挡明臣舜的行为,他拉过还在昏迷的玉华散人,将刚射精还湿漉漉的鸡巴比划一下,鸡巴便再次蓬勃而起,掰开两瓣屁股,龟头顶上正努力收缩的屁眼,他舔了舔嘴唇,咧嘴一笑,“嘿……”

“哇……”昏迷中的玉华散人被剧烈的疼痛疼醒,但接着,又被疼晕过去……

明臣舜残忍的将粗壮的鸡巴肏入未经人事的屁眼,玉华散人那小巧的屁眼被挣破,鲜血流淌,这却更刺激了他,“一定要让那个女人也尝尝这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