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
华灯初上,悬挂在廊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不停,晕出一圈圈橘黄光影,映照得庭前空阶明亮非常。
厅堂中,凤姐与尤氏三姐妹正在玩着麻将,在“哗啦啦”的声音当中,这已是宁国府的日常。
可以说,在贾珩不在宁国府之时,凤姐几乎将宁国府当成自己家一样,随意出入。
尤三姐那张艳冶如春花的脸蛋儿在彤彤灯火映照下,恍若桃花花瓣,明艳动人,忽而看向外间的天色,问道:“什么时候了?”
凤姐笑道:“许是不回来了?瞧着天都黑了。”
尤氏道:“如是不回来,就在秦家住一晚也没什么的。”
凤姐看向尤氏,柔声道:“尤嫂子,最近从南边儿来的那个戏班子不是到了府上,再有两天,二老爷那边儿过生儿,老太太想着庆贺一回。”
随着贾珩封为一等武侯,贾政官居四品,现在的宁荣两府可谓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贾母原是喜欢热闹的性子,事事都可庆贺。
尤氏打出一张麻将牌,笑道:“那个戏班子已经安置到府里,这几天见着天天吊嗓子,也不知唱的怎么样呢。”
贾蔷南下采买了一些小戏子,在前不久返回到京里,现在安置在宁国府的仆役群芳的院子。
凤姐笑道:“不管好坏,也让她们唱唱,如是唱的好,以后就不从外间请人了,咱们家里谁过生儿,也能便宜一些。”
说着,看了一眼尤三姐,笑道:“三姐过门儿,怎么也得庆贺一回吧。”
凤姐已知晓贾珩这段时间会纳着三姐为妾室,虽不会大操大办,但该有的热闹也不会少。
尤三姐笑了笑道:“瞧凤嫂子这话说的,我这有什么庆贺的。”
尤二姐听着几人说话,抿了抿粉唇,看向自家妹妹,捏着手中的麻将,心头生出一股艳羡来。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个丫鬟的说话之声,欣喜说道:“尤大奶奶,凤二奶奶,尤三奶奶,夫人和大爷回来了。”
尤三姐听着这称呼,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古怪。
这喊得倒是她们三个是一起的般。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贾珩与秦可卿在丫鬟和嬷嬷的簇拥下,二人步入厅堂之中。
尤三姐起身迎去,看向那雍美华艳的丽人,语气亲切地唤道:“秦姐姐,回来了。”
秦可卿笑着点了点头,问道:“你们吃晚饭了没有?”
凤姐目光忍不住落在那蟒服少年身上,艳丽玉容上笑意嫣然,问道:“这冬天天黑的早,我们吃的早,你们两口子吃完饭了没?”
秦可卿轻笑了下,美眸瞥了一眼贾珩,柔声道:“我吃过了,夫君他还没呢。”
也不知他累不累,那公主府的公主只顾用着,也不管他吃没吃饭,不怕将人累坏了。
贾珩看向正在玩着麻将的几人,珠容靓饰以及珠辉玉丽的首饰五光十色,道:“正说等会儿吃点儿,你们玩着麻将呢。”
尤三姐玉颜艳冶,而黛眉之下,弯弯睫毛涂着浅浅玫红眼影的美眸似有润意暗生,道:“天黑的早,闲来没事儿,就坐下玩玩。”
秦可卿笑了笑道:“夫君,你要不先去沐浴更衣,然后吃点儿饭,我和姐妹们玩会牌。”
贾珩:“……”
让他去沐浴更衣,洗去身上别的女人的脂粉香气是吧。
凤姐转眸看向那少年,玉颜带笑,忽而说道:“珩兄弟,今个儿听老太太提及过,正说着打发人过去吊丧,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
说着,看向贾珩,似在问着:“这不妨事吧?”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同朝为臣,死者为大,应该也派人过去祭拜一下的,今天进宫面圣,也听圣上提及,为此哀痛悼念,罢朝七日。”
凤姐点了点头,又道:“珩兄弟,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在陶然居订了一桌酒菜,唤上我那兄长,一起吃个饭。”
贾珩道:“今个儿是不大有空暇了,等明天吧,明天傍晚,白天可能还要去军机处。”
先前答应了凤姐,去见一见王仁,其实不太想去见着王仁,但凤姐明显颇为期待。
也不知凤姐这期待心理是从何而来?许是炫耀着?
凤姐笑了笑,柔声道:“那我就放心了。”
贾珩说完,也不多待,唤上晴雯,去厢房中沐浴更衣,待洗去一身征尘,方前往书房,准备看会儿书。
果然见着书房亮着灯火,室内一大两小各安其事,看书的看书,下棋的下棋。
正是陈潇以及甄兰和探春。
只是甄兰不时拿眼偷瞧那坐在梨花木椅子上,着飞鱼服的少女,柳叶细眉之下狭长、清亮的眸子闪过道道莹润亮光。
这位萧姑娘在江南时候就随着他征战在外,想来是心腹无疑。
甄兰柳眉挑了挑,放下手中的棋子,起得身来,迎将过去道:“珩大哥,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落座下来,问道:“兰儿妹妹在做什么呢。”
自从那次与少女亲昵之后,就没再理着甄兰,主要是想晾一晾。
甄兰道:“刚吃了饭,一时无事,和探春妹妹下下棋,珩大哥随着秦姐姐回来了。”
说着,提起茶壶,给贾珩斟着一杯茶。
探春起得身来,英丽双眉之下眸光盈盈,唤道:“珩哥哥。”
陈潇放下手中书册,起身过来,清眸中见着莫名之色,清声道:“西宁郡王薨了。”
贾珩道:“我们到外边儿说。”
甄兰面色微滞,秀眉蹙了蹙,目中涌起一抹暗然,心头叹了一口气。
珩大哥这是不信她……和三妹妹。
这般思量着,看了一眼探春,只见少女修丽双眉之下,明眸眸光流溢,顾盼神飞,似不为此所动。
贾珩与陈潇出了书房,两人沿着回廊,来到了陈潇所居厢房,坐在厅中叙话。
陈潇道:“西宁郡王薨了以后,青海那边恐有萧墙之祸,西宁郡王之弟金铉一脉,子嗣众多,这些年在西宁府根基厚植,对西宁郡王爵位传承颇为觊觎。”
“西宁郡王一脉传承有序,西宁郡王之弟金铉是哪来的觊觎之心?”贾珩皱了皱眉,问道。
陈潇道:“西宁郡王的父亲当年就是庶出,一样承继王爵,如西宁郡王长房无成年男丁,二房不是没有机会承爵,四大郡王都是世袭罔替,与国同戚,不会因一脉绝嗣而不继爵,只要金孝昱一死,或者自请让爵,朝廷多半会顺水推舟立金铉为西宁郡王,总之,会由金铉统帅西宁府的十几万大军。”
此代过世的西宁郡王是第三代西宁郡王,而二代西宁郡王当年则是庶支继承爵位。
贾珩默然片刻,沉吟道:“如是以叔谋害金孝昱,不怕朝廷问罪?”
陈潇点了点头,道:“未必是谋害,如金孝昱镇压不住金氏一族,为了金氏一族,多半也会让步妥协。”
父王与过世的西宁郡王关系不错,但赵王与金铉关系同样是生死之交,当初金铉一脉未曾清洗,也有宫里得位不正,不想刺激镇守边关的西宁郡王所致。
贾珩面上若有所思,觉得此事颇为复杂,西宁那边儿的确是不安定因素,但他现在腾不出手处置西宁府的事宜。
转而问道:“江南那边儿,陈渊究竟去了哪儿?”
此人就是一条毒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人,虽然天子已经派了早年得力的锦衣老人去追查,但他其实并不看好。
“我也不知道,他自从上次你前去营救楚王之后,就已不信任我了。”陈潇低声说道。
贾珩闻言,一时默然,目光幽晦几分,心底思绪纷飞。
有些想问潇潇白莲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位白莲圣母又是哪一路神仙,但想了想,潇潇多半也不会告诉他。
那位白莲圣母的身份实是一团迷雾。
或者说,一旦牵涉到天子当年为潜邸之时的事来,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贾珩道:“刘积贤在南省未归,过了年我去大同,晋商这边儿的消息,你帮我留意一下。”
现在盐商已经被他干残废了,现在还剩下晋商一脉。
陈潇低声道:“晋商这些年与女真高层关系匪浅,而且也与陈渊有着来往,明年去大同时候,你要小心。”
赵王当年坐镇北平,晋商帮着转运粮草,换句话说,晋商原本就是上次夺嫡的失败者。
见少女欲言又止,贾珩问道:“怎么了?”
陈潇默然片刻,道:“陈渊可能与女真人有所勾结,使得北方大乱之时,他好火中取栗,你也防备一下。”
贾珩眸光幽幽,近前,一把拉过陈潇的手,道:“潇潇,这是你们的计划?”
至此,今年开春以来大汉的所有乱象,一下子豁然开朗。
中原大乱,白莲起事,民乱糜烂数省,哪怕扑灭民乱,陈汉也要元气大伤,从此中枢失驭。
彼时女真入寇,陈汉朝廷应接不暇,那时候京营中的周王势力开始发难,最终西宁郡王一脉勤王入三辅,而陈渊可能将太上皇再请出宫里,立己为帝,然后再收拾残局。
这就是刚刚过去的一年,陈渊等人想要谋划的大事?
陈潇柳眉之下,清眸目光躲闪,低声说道:“什么大事,你松开我。”
显然知道这人经过她几个提示,已经得悉全貌。
贾珩看向眉眼清丽、幽绝的少女,低声道:“潇潇。”
说着,温软气息凑近,噙住那不涂胭脂的唇瓣,清冷如莲荷的气息丝丝缕缕而来。
陈潇柳眉明眸眨了眨,正要说话,只觉唇瓣一软,轻哼一声,最终阖上眼眸。
少顷,贾珩看向双颊红晕泛起的少女,拥在怀里,说道:“西宁府那边儿,我要不要进宫说一说?”
陈潇脸颊红晕微褪,声音幽冷几分,说道:“不必,你现在说,宫里也改变不了什么,一场萧墙之祸在所难免。”
西北乱起来,宫里那位才会想着用他,否则四方俱平,他也难以建功立业。
贾珩面色顿了顿,眸光闪烁之间,说道:“我现在的确腾不出来手,九边呢?”
陈潇冷声道:“当年赵王坐镇北平,手下有一批边将,虽然陆续被清洗,但一些旧部仍潜藏了下来,在九边都有分布,而陈渊有着这批边将的名单,这是他成事最大的底气。”
当初陈渊之所以撺掇白莲起事,就是等到汉廷中枢为内乱弄得焦头烂额之时,关键时刻可以起兵。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批名单上的人是谁,这是他最核心的机密。”陈潇眸光闪了闪,羞恼道。
她同样也有一批父亲的老部下分散在京营十二团营,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可能未必愿意跟着起事,但在紧要时刻,等她解说着他的身份,不会反对他登上那个位置。
许多时候,不反对就是一种沉默的支持。
而陈渊之所以想拉拢她,原也是冲着她父王的那些故旧。
贾珩心头辗转来回,笑了笑,附耳道:“我再在京中待几天,就要前往江南主持分疆划省事宜,这次你不用跟着我,省得来回奔波辛苦了。”
陈潇横了一眼少年,冷哼道:“我也懒得过去。”
所谓南下除却公务,只怕还有去见着那有孕在身的甄家妖妃,这是嫌她跟过去碍事了是吧?
贾珩温声说道:“好了,别闷闷不乐的,知道你舍不得我。”
陈潇:“……”
谁舍不得你了?又在自说自话。
不由伸手拨开贾珩的手,恼怒道:“你松开……”
贾珩亲了一口少女那香嫩肌肤的脸颊,说道:“潇潇,我离京以后,京中这边儿就托你照看着。”
赴江南分省,考察安徽巡抚人选,其实并不会耽搁多久时间,只是需要和李守中通通气,等后天去见李纨以后,也和李纨说说。
这几天,凤纨二人排着队宴请于他,想避嫌都没处避。
凤姐兄长王仁的事儿,他还没想好给他什么生意。
贾珩与陈潇腻了一会儿,也没有多留,返回后宅,并未去秦可卿所在的后宅,而是去了尤三姐所在的厢房。
尤三姐正在与尤二姐在一块儿说话,两人并排坐在床上,脚下的一个铜盆热气腾腾,姐妹二人洗着脚,低声叙着话。
“三妹,定了什么日子没有?”尤二姐问道。
尤三姐艳冶玉容上现着一抹幽怨,道:“日子倒是定了,但大爷这几天不是抽不出时间,如是在忙着,我也不好办。”
说着,幽幽叹了一口气。
自从那晚以身托付以后,这几天就再也没有见到大爷。
尤二姐柔婉如水的眸子盈盈波动,打趣道:“妹妹现在心想事成,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叹气做什么?”
三妹虽然泼辣了一些,但恰恰是这性情让她得了头彩,大汉一等武侯,给这样的人物做着妾室,何等的风光体面。
尤三姐艳艳容色上有着几分笑意,说道:“二姐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忘了你的。”
尤二姐闻言,脸颊绯红如霞,道:“别浑说了,让人听见了笑话,我这样庸脂俗粉,人家哪里瞧得上?”
那位珩大爷好像不怎么喜欢她,自她来府上以来,话拢共都没有说上几句。
尤三姐道:“我家二姐体貌端庄,大爷怎么不喜欢,否则怎么让二姐在府里住着?”
尤二姐凝了凝眸,看向尤三姐,抿着粉唇。
尤三姐笑道:“只是在大爷跟前儿晃着的红粉佳人太多了,他又忙着外面的大事,哪能将心思放在咱们姐妹身上?”
尤二姐涨红了脸,低声道:“我并无那般心思的,我那般出身,哪里配得上这样的人?”
“姐姐这话说的,哪里有配不上,等到床上,姐姐就知道配的不行。”尤三姐在二姐耳畔低声说道。
想起那天的紧密相拥,好似与她联为一体般。
尤二姐实在顶不住自家妹妹的泼辣和炽烈,一张柔美婉丽的脸颊滚烫如火,道:“妹妹……你胡吣什么呢。”
尤三姐看向红了脸蛋儿的尤二姐,轻笑道:“二姐,我一个人应对不了珩大爷,你也过来帮我,到时候咱们姐妹联手,也能牢牢拴着大爷的心,不让他在外面被那些狐狸精迷着了。”
她能不知道自家姐姐的心思,早就看上了大爷,但矜持着,却不知从何而起。
尤二姐只觉浑身发软,轻啐了一口,嗔恼道:“别胡吣了,人家府上的丫鬟和嬷嬷说咱们两个才是狐狸精呢。”
少女在府上也听着一些闲言碎语。
尤三姐拉过尤二姐的手,艳冶的脸蛋儿上笑意盈盈,说道:“狐狸精也得颜色好,谁让咱们姐妹生的颜色好?人家还说咱们是一对儿尤物呢。”
说着,伸手捉着尤二姐的身前,道:“姐姐不愧是姐姐,年龄比我就大一些。”
尤二姐脸颊羞红如霞,拨开尤三姐过来玩闹的手,道:“别闹,洗脚呢。”
“姑娘,大爷过来了。”就在两姐妹打趣说话之时,一个丫鬟快步进来,低声说道。
贾珩进入厢房,绕过一架画着天女散花图的竹木屏风,看向坐在床榻上洗脚的两姐妹,说道:“三姐,还没睡呢?”
正在洗脚的尤二姐,正自脸红耳热,骤见那少年,一时间羞的垂下螓首。
“哗啦啦……”脚下的铜盆水花溅起,脚丫子似躲无可躲。
尤三姐拿过一旁的布巾,先擦干净了脚上水迹,穿入绣花鞋,欣喜道:“大爷怎么过来了?”
贾珩道:“过来看看你,二姐儿也在这儿啊?”
其实,与尤三姐有着夫妻之实以后,应该过来看看,否则有些拔…无情,但前几天终究是太忙了。
尤二姐三两下擦着嫩如菱荷的足,将白皙如玉的足穿入绣花鞋,羞红了一张柔婉静美的脸蛋儿,颤声说道:“珩大爷,你和三姐儿说话,我这就回房。”
说着,身形略有几许仓皇地离了尤三姐所在的厢房,向着外间而去。
尤三姐眸光闪了闪,也没有拉着尤二姐,笑道:“我这几天与姐姐睡在一起,反正大爷也不在这儿,晚上没有人抱着,怪不习惯的。”
哪天将姐姐灌醉了,脱光了在床榻里间,她再骗着大爷玉成好事。
待尤二姐离去以后,贾珩顺势坐在尤三姐身旁,拉过尤三姐的玉手,轻声道:“这两天是太忙了一些。”
尤三姐转过俏丽玉颜,笑道:“我倒没事儿,只是大爷也该多陪陪姐姐才是。”
贾珩轻声道:“她今天在马车上说让我今天过来找你。”
尤三姐闻言,面上笑意凝了一下,心头感动,柔声道:“大爷,秦姐姐过门这般久,也该有个孩子才是的,但大爷一直与秦姐姐聚少离多,如此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呢。”
贾珩拉过尤三姐的手,说道:“孩子的事儿,看下个月月信什么情况,我觉得也该有了。”
尤三姐凝起柔润盈盈的眸子看向那少年,语气娇羞说道:“那我伺候着大爷歇息。”
说着,帮着贾珩解着腰间的玉带,一张艳冶的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娇媚似花霰,光彩照人。
贾珩由着尤三姐解着衣裳,问道:“你和你家里老娘说了没有?”
“说了,秦姐姐的意思是,后天就下着文定,挑个良辰吉日,但也看大爷有没有时间。”尤三姐解开贾珩的衣裳,玉颊羞红地解着身上的衣裳,香肩圆润雪白,刺绣着大朵牡丹花的小衣,雪岭影影绰绰,秀挺黛丽。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贾珩温声道:“那就好。”
扶着少女滑如凝脂的肩头,凑到桃红唇瓣之上,掌中羞意寸寸流溢。
赏玩着牡丹,须臾,抬眸之间对上那秋水盈盈妩媚流溢的美眸,轻声说道:“三姐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在咸宁那边儿其实并未尽兴,而婵月还是有些害怕,只能又让婵月观摩了一场,但站在岸上永远学不会游泳。
尤三姐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晶莹玉容滚烫如火,浑然不见往日泼辣,或者说再是泼辣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都会变得柔顺起来。
声音轻轻柔柔道:“如何不想?只是大爷忙着国事,岂可沉迷于温柔之乡?大爷繁忙之余,心里念着我就是了。”
方才心底的丝丝幽怨在甜蜜的相处中,早已冰消瓦解。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少女的脸颊,声道:“最近的确很忙,不过有时间会过来找你的。”
尤三姐一张艳冶、娇媚的脸颊羞红如霞,轻轻应了一声,心头甜蜜不胜。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多言。
尤三姐眉眼涌起一股羞意,只觉娇躯颤栗,低声道:“大爷,灯,灯还没熄呢。”
贾珩声音似有些含湖不清,说道:“亮着也没什么,有灯照明,省得认错人,走错路。”
尤三姐:“……”
认错人?这是在防备着她将二姐也拉进来?嗯,走错路什么意思?
贾珩伸手将金钩上的帷幔缓缓放下,不大一会儿,流苏轻扬,烛影摇红。
尤三姐虽非破身之夜,但那紧致的蜜壶依旧未适用贾珩的尺寸,初几十下仍觉酸疼无比,交合处仿佛是裂开一般,渐次又慢慢觉得舒服起来,一种充实的感觉从下身泛起,贾珩深谙此道,前面几十下均是柔情。
尤三姐顺着这节奏,也终于慢慢珠牙松动,开始呻吟出声来。
看到身下的尤三姐已能适应并随着抽送已有迎奉之意,贾珩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只是见这尤三姐如此在床事上如此柔润羞怯,今日二度云雨,也想着让她多知男女乐事,九浅一深,挑、刺、研、磨使出各种技巧来挑逗着她的情欲。
尤三姐觉得蜜壶内里插入的疼痛感渐渐被快感取代,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口中“嘤嘤呀呀”呻吟声不断。
随着贾珩一次次探底直击花心,宝钗长吟一声,身子紧绷,下身一股热流涌出,湿了一片床单,却是泄了身。
贾珩心中又是一笑,这小丫头,这时候还守着礼呢,泄身了都羞于说出口。
贾珩见尤三姐泄身,先是慢了下来,柔和得抽送几下,见少女已经双腿颤颤,仿佛昏迷过去,便停了片刻,俯下身去,一只手抓着尤三姐的胸乳摸玩,另一只手扶着少女的腿根,继续开始一下下有力刚强的冲击抽送。
尤三姐虽然泄身,被贾珩又插数十下,觉得下体快感又来,一阵阵酎麻快感觉冲击着心灵,此时自己也全无力气,便由得贾珩摆布,
不一时,便觉下身酥麻爽痒,被肉棒冲击的又要颤栗,嘴中再也把控不住,开始呓语,只是此时已经是全无内容“……啊……恩……恩……啊……痛……好……是……快……大…大爷……啊啊啊……轻……啊……”
不一时,竟然又至了泄身。
以更强烈的快感,丢出一大股花蜜,浇透了肉棒,也浇湿了被褥……
而一墙之隔的厢房中,尤二姐去了衣裳,心思复杂地躺在床上,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原本熏香笼中那燃着的冰绡檀香,也不似往日宁神定意。
忽而心神微动,却是一墙之隔的厢房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尤二姐脸颊渐渐滚烫如火,面色犹豫了下,掀开被子,披了一件衣裳,蹑手蹑脚来到墙上贴耳,屏住了呼吸,凝神静听。
妹妹这是……
声声悦耳高亢的呻吟,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肉与肉相碰的“啪啪”声,还有每过一会,尤三姐因快乐致极,而叫出的长长的呻吟声。
“哎,年轻真好……”尤二姐暗叹一声。
要真做比较,尤二姐姿容虽不及尤三姐那般妖艳,但精致程度要比三姐儿还要胜过三分,虽比尤三姐矮上一点,可身子丰韵窈窕,皮肤白皙,体态撩人,年岁未及双十,温婉如水的性子与尤三姐站在一起,一对姐妹花端是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尤其是尤二姐胸前那一对坟起,此时只着小衣就能看出,竟然比隔壁尤三姐还上大上三分,又肥又大,圆滚滚的不见一丝下垂,把身上那件小衣撑得几欲裂开。
如再细看,会发现胸乳之上的蓓蕾,也因动情,高高的勃起,顶在小衣之上,形成了一个凸起。
睡裙之下被遮盖着的紫色亵裤也现出了点点湿痕。
“这死妮子,叫的这么娇媚又这么大声,也不怕被珩大爷耻笑太过放荡。”
此时的尤二姐内心是欣慰与羡慕的,做为同样环境长大的姐妹,自然知道女人家的身份地位固然重要,能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同样重要,否则每曰独守空房,对镜自哀,何其不幸,
如果男人再能在床榻上雄风万丈,把身下妻妾操弄的死去活来,直到丢身泄欲,更是可遇不可求了。
隔壁尤三姐新一轮的呻吟声又开始了,声音也不像初时那般,刻意压抑着了,时高时低,婉转悠扬,听在尤二姐耳中,有如猫抓一般痒痒。
“怎么会这么持久?我进房都快半个时辰了,还没结束,也不知道妹妹初经人事,受不受得了,用了几种姿势,听声音也不知道是丢身了几次,也难怪妹妹叫的这么酥媚。”
隔壁的缠绵呻吟声让尤二姐不知不觉中,一手抓着自己的乳峰,一手顺着小腹探到了股间。
入手已一片潮湿,尤二姐伸出与尤三姐一样,同是白皙如玉的小手,顺着裤口缝隙,越过一片乌黑草丛,探进了一片湿滑之处,轻轻揉压抚弄着……
“唔……”一声满足的呻吟声从尤二姐口中发出,此时要若细听,会发现居然和尤三姐的声音很相似。
尤二姐脑中的幻想从模糊的男人,慢慢变成了压在尤三姐身上在快速抽送的贾珩,而尤三姐的样子也渐渐变自己了自己……
隔壁的越来越响的撞击声与呻吟声让尤二姐也渐渐进入状态,“用力……再深一点……还要……好舒服……再快一点……”
而此时的贾珩见尤三姐又至高潮,怕她闺阁幼稚,到底禁受不起,可此时他的状态又是极佳,肉棒虽是舒麻异常,可还是差一点才能射出。
感觉尤三姐满是汗水,娇喘吁吁,只得把肉棒插在她体内不再抽送,搂着尤三姐让她能休息。
“舒服吗?三姐儿?”贾珩帮尤三姐捋了捋汗湿的秀发,在她小嘴上轻吻一下,下身深插着尤三姐,温柔的问着。
别看尤三姐近些日子端庄内敛了些,因为家里的原因,混迹下九流的尤老娘,使得她养成平日那般泼辣爽利的性子,也了解了些床榻之事,此时也知道贾珩还没有射精,而自己确实再无力气,下身也是酸麻肿胀,只怕再来一次,真要昏晕过去。
双颊艳如桃蕊,有些羞涩,又带着些歉意的说道:“奴家无用,没能让大爷那个……”
贾珩有心调戏,轻声道:“没能让我什么?”
“就是那个啦……”
总归是妍丽妖娆的尤三姐,极知床榻风情,明知贾珩故意调撩自己,还是顺着他的话聊着。
“嘘!你听。”贾珩脸色一顿,手指点住尤三姐的朱唇打断了后面的话,让她侧耳倾听。
“嗯……用力……好舒服……珩大爷……再深点……唔……就是这……碰到了……再插一点……”尤三姐面色一变,先是一愣,随后本就潮红一片的双颊更是浮起一抹红霞。
这声音是从隔壁房内传过来的,两个房间只是用木板隔开,稍微大点声音都能听到的。
不用去猜,只从声音中,尤三姐就能听出是自己二姐的呻吟声,只是这等情祝太过尴尬,尤三姐即紧张又害怕,怕贾珩误解自己与姐姐……尤其是那句‘珩’字,吐音还算清晰,不免会让人浮想联翩。
后面之事她都不敢去想,如让眼前少年以为自己和家人是个天性放浪形骸、荡检逾闲的,被秦姐姐知道落个淫荡的名声,尤三姐想着自己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刚想说什么的尤三姐感觉插在花房中的肉棒似乎又粗硬了三分,还有阵阵跳动感。
生理的本能又让她“嘤咛”的呻吟了一声。
贾珩伏在尤三姐耳边轻声说道:“傻丫头,不必太过苛责,这阴阳调和本就天道,二姐儿正值青春年华,有阴无阳难免会生理饥渴,这是人之常情,而且她也只是在自己解决,何必感到羞愧。”
尤三姐被贾珩这番话感动到了,感觉能寄身于这样一位相公,即便死了也值了。
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丝勇气,听着隔壁依旧的呻吟声,双眸莹润如水,咬着薄唇对贾珩媚声说道:“大爷……用力操我……”
尤三姐嘴里说出的这句话就像春药一般,带着药效在贾珩体内炸开。
贾珩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表面上泼辣妖娆,实则在床事上温婉羞怯的尤三姐,在方才的交欢中即便在自己跨下被操到丢身,都羞于说出要丢的话语,每每被操到高潮,也只是呻吟之声大了几分而已,此时感动加动情的双层作用下,居然能说出‘大爷……用力操我……’这般淫言秽语。
贾珩感觉肉棒的胀硬程度比刚才听到尤二姐的呻吟还要猛烈,将浑身赤裸的尤三姐抱起,改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姿势,和自己面对面搂抱着,双手搂着小腰,巨物紧插在花房深处,张嘴围绕那对诱人的乳儿,吸吮舔弄起来。
感觉怀中尤三姐媚眼如丝,仿佛褪去了青涩一般,身上散发出一股堪比熟艳美妇的妖娆韵味。
于是便用双手托着她的美臀,把尤三姐身子稍微抬高再松下,反复几下,让次次被深插花蕊的尤三姐,如玉娇躯痉挛颤栗不已,不一会便呻吟声又一声高过一声。
尤三姐说完这句‘用力操我’后,就有些后悔,这话太过放荡,她本就最在意面前爱郎对于自己的看法,虽说一次次的深插猛顶,确实让自己体麻身酥,淫水潺潺,自己也很期待这种狠狠的抽插,可在尤三姐的意识中,这等事只可意会,不要言传。
此时自己打破这种默契,付诸于口后,又被贾珩抱起,顿时感觉羞耻之意上涌,只得把温软的娇躯,埋在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男人的怀中,双手轻搂男人后背,俏脸早已红如桃花。
贾珩见尤三姐说过后又娇羞起来,不由轻轻一笑。
他虽阅女无数,但每个女子都独一无二,尤三姐的姿色虽非钗黛那边天姿国色,但也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又是这一年来接触过后,心中有些欣赏与疼爱的女孩,自当用心把玩,使尽浑身解数,让她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享受男欢女爱的乐趣方算尽兴。
更何冴还有一处十分难得的地方,隔壁的尤二姐,尤三姐亲姐,自己未来的大姨子居然在听着他与尤三姐的云雨之声,偷偷自渎,最让贾珩感觉刺激的是这大姨子好像意淫的对象是自己。
虽说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好舒服……珩……再深点’并不能确定是自己,可看尤三姐的反应,她也认为应该是贾珩,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羞耻之意。
所以贾珩也不急着猛插,左手轻抚玉臀,微微用着力,让尤三姐美穴能自如起落,吞吐自己肉棒便可。
只觉花房深处吮吸阵阵,交合处春水涌动,股间尽湿,显已情动,把自己肉棒摩檫的好生舒服。
当即左手抓揉玉臀,入手时臀肉滑如绢绸,又弹性十足,右手时而抚摸玉背,时而撩抚菊花,惹得尤三姐颤抖连连,一双玉乳贴紧贾珩的胸膛,羞得哪敢抬头。
贾珩只觉那对玉乳随着尤三姐娇躯的颤抖不断挤压自己胸膛,乳尖坚硬如豆,顶触胸肌,只感阵阵麻痒,低头咬耳调戏道:“三姐儿,刚才还挺好的,此时何故又如此娇羞了?既然要大爷用力操你,当放开胸怀才是。今夜春宵尚早,大爷定会让我的好娘子饱尝男欢女乐。”
说罢,双手托着玉臀,上下掀动,让插在花房的肉棒,能抬的更高,插的更深。
尤三姐只觉那根火棒般的话儿插在自己羞处,恣意进出,身子跟着起伏又落下,自己玉哈入流出的淫水已多的被肉棒插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这种淫荡的声音感觉比自己的呻吟声还要羞人,当真从未经历。
可这种声音配合着阵阵酥麻的快感,使她浑身燥热,下身又麻又痒,舒爽无比,这份羞辱刺激,让尤三姐一双修长粉腿,不由自主地缠向贾珩的粗腰,将他后腰紧紧盘住,双手抱紧贾珩的后背,胸前急剧起伏,羞得更甚了。
尤三姐刚呻吟出声,隔壁房内又传来更清晰的呻吟声“嗯……啊……大爷……给奴家……用点力……要丢了……”
这声‘大爷’无比清晰,听在二人耳中有如催情,尤三姐是羞耻的几欲丢身,贾珩是兴奋的想要激射。
贾珩双手揉臀,张口吸住尤三姐的娇柔耳垂,轻笑着撩拨道:“娘子,大姨子喜欢妹夫是天生的,只能证明三姐儿选夫婿的眼光独道,有句古话说的好,大姨子是妹夫的半个屁股。”
贾珩这句‘娘子’叫的很是及时,让感受到少年的宠溺和喜爱,尤三姐不禁心头涌上几分欣喜,放松不少,最后一句‘大姨子是没夫的半个屁股’让尤三姐彻底轻笑出声来,嗔怪道:“哪有这句话,是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说完又感觉这屁股用词太粗鲁,嗔怪着用粉拳轻轻捶打着贾珩的脊背。
贾珩低声笑道:“谁叫我的丈母娘没给我准备一个小姨子呢,只有用大姨子来代替了。”尤三姐经这玩笑过后,也不是太过羞耻了,这才间道:“大爷……你不会是看不起我二姐了吧?”
贾珩最喜欢挑逗在床榻中娇羞温婉、任其摆布的尤三姐,看着丽人与平日截然相反表现的反差带来强烈的满足,就现实平日冷艳清雅的咸宁在床榻上毫无底线、骚浪过人那般。
更何况此时的这种话语又多了层禁忌,巨棒不由得又怒胀几分,搂着尤三姐耸动也越来越激烈,直把那娇嫩紧致的肉穴撞得通红肿胀。
一边耸动,一边撩拨道:“傻丫头,你也熟读各类杂书,要知阴阳调和本就身体需要,二姐儿这个年龄也是正当时,这非是刻意压制所能化解的。再说了,你的爷这么厉害,二姐儿用我来幻想,正是说明她和你一样,眼光独道嘛。”
说罢,双加快了起伏速度,把尤三姐操弄的呻吟不断。
尤三姐修长纤直的双腿夹紧着贾珩的腰身,浑身痉挛颤抖着,不由得扭动着柳腰,娇嗔道:“太强烈了……奴家受不……”
贾珩温言道:“那你自己来动,慢慢起伏试试。”言毕,松开了托着小臀的手,勾起尤三姐的下颚,注视着她。
只见尤三姐脸色酡红如醉,晖如春水,玉唇微张着吐气如兰,羞涩地借着双腿力量撑起娇软酥麻的身子,艰难得摇动翘臀,用娇嫩湿滑的羞处,主动套弄起那坚硬如铁的肉棒,花房觉着比贾珩来动还要酸麻,口中不由娇喘连连:
“嗯……嗯……好酸……嗯……啊……撞到了……”
只片刻间,下体便春液急涌,浇湿了贾珩的大腿。
贾珩见尤三姐媚眼含羞,玉唇微颤,一对绝美的玉乳随着玉臀的起伏而摇摆晃动,显已情不自禁,哪里还忍受得住,搂紧尤三姐的纤腰,右手挑起她的下腭,一口便将她那樱桃小嘴含入口中。
贾珩只感肉棒被那湿滑的软肉套弄的舒适无比,整个大腿根处都已涂满淫水,尤三姐身上特有的幽香传入鼻中,让他沉醉,也配合着尤三姐的起伏挺动臀跨。
尤三姐更是动情万分,夹紧双腿,拼命摇动雪臀,让肉棒一下下快速套弄,这样一来,俩人交合更是加快,只插的“滋滋”有声。
两人身子紧贴,玉臀摇摆不休,双乳不住挤压在贾珩的胸膛处,上下两处的快感让尤三姐几近升天,下体春水爱液,淋漓而出,玉蛤再也不堪插弄,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贾珩肉棒察觉到这少女下体阵阵痉挛,显然已近丢身之时,立即双手用搂紧尤三姐的腰肢,肉棒一下下向上猛顶,把尤三姐插弄得“呜呜呀呀”呻吟声渐渐高声。
果然,不出片刻,尤三姐再难自制,玉臀狂摇数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摆脱贾珩的亲吻,双腿死命盘紧他后腰,张大小嘴,口中娇呼连连:“大爷……奴家……奴家好难受……要丢了……丢了……啊……”
说完,臻首后仰,花房阵阵紧缩,全身乱颤,一股股阴精带着幽香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龟头上,把贾珩阳物烫得舒爽万分。
床榻也被尤三姐潮喷爱液浸湿大半。
与此同时,隔壁尤二姐好似也受了尤三姐呻吟声的鼓舞,虽还在刻意压制着呻吟,可这边突然安静后,仍是清晰可闻,一声闷哼娇吟,也丢了身子。
尤三姐软软的伏在贾珩怀中,肉棒还坚挺的插在花房深处,刚刚绝顶高潮过后,身子格外敏感,每动一下身子,就能感觉肉棒摩擦着花房,让她又是颤栗,又是呻吟连连。
“大爷……奴家不行了……”尤三姐自己都能嗅到身上的汗水和股间的春水散发出的幽香。
“休息一会再来。”
“嗯,奴家不要这样姿势了,太累太羞人,大爷一点都不疼惜奴家。”亲密过后,一向守礼尤三姐放松许多,撒起娇来居然也让贾珩招架不住。
“好好,都依你,你喜欢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不一时,玩闹亲腻的二人好似又听到隔壁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来。
“我二姐……她……怎么还……”
贾珩捏了捏尤三姐挺翘的鼻梁调笑说道:“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有我这根好东西,当然能满足了,二姐儿她用手还是难解欲望的。”说罢,还特意挺了挺臀跨,顶的尤三姐娇嗔连连。
“不要了……酸麻过后都有些痛哩……”
贾珩也怕太久了,真让尤三姐明天下不了床,笑道:“依你,依你,一切都听我的小娘子的。”
……
却说尤二姐这边,正沉醉于自渎之中,却难以消解欲火。
忽而,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似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大爷,我实在不中用,要不我和二姐一同伺候着你?”
尤二姐一下子从迷醉欲火中清醒了几分,正不断抚弄扣挠着下身的小手一顿,揉捏着丰乳的玉手拿着手帕放到嘴边儿,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静静听着,但半晌都未听到那人说话。
这?这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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