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波辞别了葛玉、王靖雯姐妹两个,心里想着怎么能和王靖雯深入“沟通”一下感情时,一声长长的汽车喇叭声,把他唬了一大跳,回头看时,却是自己的便宜堂姐,但不知是赵漫熙还是赵漫妮。

只见那美女笑靥如花,骚骚的叫道:“江波,一个人背着个包,在马路牙子上走想什么呢?快上来!”普通话生涩,却又十分的好听。

赵江波也笑,两个堂姐都是骚到骨子里的贱货,当下如她所言,马路牙子上拉开她丰田越野车副驾座的车门,把包先扔进去,然后一侧身钻进了车子,嘻嘻一笑道:“美女开大车,好野好性感哟!堂姐很有钱嘛?你是我漫熙堂姐还是漫妮堂姐?”

四月份的天气,南京还有点小冷,赵漫妮上身只穿一件墨绿色的薄薄紧身羊绒长袖,把一段如雪般的蜂细腰儿露着,下面是一条紧紧缚在腿上的蓝色高弹力低腰牛仔裤,把屁股、大腿的曲色勒得玲珑毕现,两只雪白如玉的脚上已经穿起了高跟银色凉鞋。

领口处开成低V型,露着刺着诡色纹身的雪白脖颈,长发飞散,微带红色,浑身异香,闻着叫男人心旷神怡,血脉喷张,不是世面上任何一种牌子的香水。

摆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修长温柔,几如透明,听赵江波发问,微笑道:“我是赵漫妮呀,以后别叫堂姐了,听着怪生份的,就叫姐姐吧, 这车不是姐姐我的,是我主人开的!”

赵江波泡女已经泡油了,美女的身体对他已无任何神秘可言,对美女自然的大胆,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她的大腿道:“都解放多少年了,怎么还叫张家的小鸡巴做主人?有什么离不开他家的?”

赵漫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也不避让,咯咯笑道:“你回去问你爷爷,我们赵、马、朱、宋四家,是张家的附庸家族,张家好我们才能好,张家衰我们跟着衰,你家脱离了张家,其它的豪门都会当你家不忠,以后只能穷困潦倒了!”

赵江波哼道:“怎么可能?那是旧社会理论,早过时了,所谓将相本无种,天下我为王,现在新中国,谁离开谁不能过?”

赵漫妮道:“弟弟反骨仔哟!这在我们的圈子里是不允许的,大陆普遍你这种思想的话,难怪被西方国家不接受呀!”

赵江波披嘴:“西方国家算老几?我们为什么要听他们的?不服就战,死可以,决不做做奴隶,不过西方哪个国家哪个人,愿意做中国的奴隶或者仆人,我们是欢迎的!”

“Oh, my God!这种思想真是太疯狂了!”

“我的上帝?上帝算老几,这么说吧,我们这里,我老大,天老二,地老三,上帝来几个灭几个,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再踏上一只脚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算了,不说这个了,怪无聊的,感觉你们和我们,思想上真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说点别的好吧!”

“可以呀,我也不明白你们大陆人疯狂的思想,只是说别的话,把你的手拿开好吗?你这么摸我,我下面都湿了!”

“嗯──!姐姐的大腿摸得舒服极了,舍不得拿开!”

“你倒是自来熟,既是你姐姐,有什么可以孝敬我的!不能白白摸我的大腿呀?哎呀──!中间不好摸的啦,开车呢,会出事的!”赵漫妮嘴上拒绝,行动上却分开两条被高弹力紧身牛仔裤包得紧紧的大腿,给那只手往肉档里尽情抚摸。

赵江波一笑:“哎哟!姐姐这么说,真是我的不是了,看姐姐这手,真是雪白如玉哟,怎么也没有个戒指什么的,空着真是可惜,我正好有枚戒指,应该还能配得上姐姐的手,我拿给你!”说着话,拿过背包就在里面翻。

赵漫妮道:“你个穷大陆人,能有什么戴得出去的首饰?真跟我好的话,替我买两件衣服吧?咦──!哎哟──!”心情激动下,立即把车停在了路边,幸好那年头路上车少,否则肯定撞车了。

赵江波翻出来的,是一枚苹果绿的玻璃种戒指,全新香港工艺,淡绿的极品翡翠衬着她如雪如玉般的手指,更显得娇美无匹,手掌转动处,戒面上迷人的猫眼一闪一合,更是动人心魄。

猫眼儿效果是欧美人非常推祟的玩意,翡翠的猫眼儿通常只在等级极高的冰种以上的翡翠中才有可能出现,玻璃种翡翠产生猫眼儿的效果比起高冰种来,更是明显,也更炫丽。

并不是所有高冰种翡翠天然都能产生猫眼儿效果,这世上除了天然生成的罕见猫眼儿翡翠外,还有一种雕刻手法,唤做“透光雕”,这种雕刻技法在汉代时期非常流行,几乎是个工匠都会,只是传到现代,会的人就凤趾麟毛了,赵江波恰巧精通,这就是雕刻行中登峰造极的凤篆。

“还喜欢呀?”赵江波问把一只雪白的手翻来覆去一个劲儿看的堂姐。

赵漫妮跟在张家主人的后面,确实见过一次这种猫眼儿翡翠,张家那么多的翡翠开出来的高冰、玻璃种翡翠中,只出了那一枚猫眼儿戒指,被美国一位顶级富豪以天价收入囊中,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有一枚戴在自己的手指上。

赵江波见她不理人,老实不客气的把手伸到了她光滑的细腰上,入手处温滑细腻,柔若无骨,满手腻香。

赵漫妮感觉堂弟试图搂她的细腰儿,激烈的反应起来,反手搂住赵江波的脖颈,把那一张如檀似麝的喷香小嘴猛的贴了上来,抱着赵江波狂吻。

赵江波顿时迷醉,这个便宜姐姐太香太妖了,浑身酥绵,两只手不自觉的伸进她毛衣里面,入手处感应到,这个骚堂姐,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两团奶子酥软挺翘,奶头粗如尾指,捻弄撩拨起来,手感非常之好。

“嗯──!不要弄那里,我会死的!”

“姐姐好香呀!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我之前怎么没闻过?”

“麝香润肌丸呀!特配的,世面上没有卖的,张家独有的老方子,你想要的话,我手上有现成的配方,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可以教给你的!”

赵江波得了张老鬼的神秘戒指,张家的什么配方他不知道,闻言大惊:“哎呀──!姓张的小鸡巴真的不是人,竟然给姐姐用这种药!”

赵漫妮分开红唇,疑惑的问:“怎么了?”

赵江波道:“这是古汉方,赵飞燕知道吧?”

“知道呀,汉代的大美人嘛!”

“她就是用的这种药,这种药用的时间长了,肤肌生香,青春永驻,娇媚无匹,体若无骨,身轻如燕,十个男人见了十个爱死,就是不能生育了!张家人对姐姐用这种药,难道不是居心叵测?”

“咯咯咯,这有什么?主人常说我们姐妹两个就是飞燕、合德,娇艳迷人,但得青春永驻,不能生育有什么?我爸说了,反正他就我们两个女儿,私生的一个还是女儿,他这一脉已经绝了户头,与其给别人传种接代,不如落得逍遥自在,我和姐姐也这么想!”

“果真如此真是太好了,我那个二伯想得倒开,赵家有我一个留种就可以了!嘿嘿,好姐姐,既然你不能那个,那不如我们……!”说着话,试探着把赵漫妮上面的衣服脱了下来。

赵漫妮娇软无力,媚眼如丝,由着他脱去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温润的身子来,只是这雪白粉腻身子上,被刺了诡秘妖异的纹身,给人看了更添性欲。

赵江波搂着她就吻,从颈脖开始,吻到奶头、小腹,再翻转过身子,吻她的后背,赵漫妮这个骚货嘻嘻的浪笑,由着他细细的舔吻,半晌赵漫妮直起身子妖笑道:“好弟弟,我们把车停在路中间,要是交警来了,不是坏了我们性致?”

赵江波抱着她雪腻的身子道:“说得也是,我们到哪开心一下呢?”

赵漫妮咯咯笑道:“春暖花开的,不如我们去打野战?”

赵江波笑道:“那是最好,南京你不熟,我们换过来,我来开车!”

赵漫妮点头,两个狗男女也不开车门,就在车里搂抱着爬来翻去,又亲又吻的换过了位置,赵漫妮浑身的燥热,她是别人的性奴玩物,哪里知道羞耻?

根本不肯穿衣物,光着上身道:“我们去哪里?”

赵江波道:“玄武湖!”一踩油门,丰田越野如飞而去。

玄武湖环湖有十公里,许多地面根本没有人烟,正值春日里,芳草凄凄,莺声鸟语,后湖王安石填湖的亭子边,新出的芦苇已经过人高了。

赵江波的越野车野蛮的划过泥土地,把挡路的青草碾的东倒西歪,“嘎──!”的一声,停在了荒废多年的长廊青石场前,二十米不到的青石路尽头,是一处破烂的楼阁。

赵漫妮光着上身从副驾上跳了下来,刺着诡异纹身的雪白身子,在春日的阳光下闪着淫靡的肉光。

这里左右无人,赵江波连车也懒得锁,拉了手刹,打开车门也跳了下来,一把抱住她雪白的身子原地转了一个大圈。

“咯咯咯……!”赵漫妮放声娇笑。

连转了几个大圈后,赵江波把她放了下来,一眼看见她粉肩正中的一行英文刺青,不由问道:“这地方也刺了青,这行英文什么意思?”

赵漫妮放浪的回头,满不在乎的道:“Sluts animals,原文翻译的话就是骚动物,我姐的Bitch animals,原文翻译就是贱动物,至于要翻得好的话,我就不说了,自己去想!”

赵江波的鸡巴本来就是硬的,听她如此说,鸡巴就更硬了,这对绝美的姐妹花,根本就是不当人看待的下贱骚货牲口呀,亲着她转头送过来的温湿小嘴道:“那为什么刺在这里呢?”

“方便给人看呀!克雷格每次开性交派对,带上我们时,都会把肩膀上的字露给朋友看,而且如果有必要,或者是大客户,我们姐妹两个必须满足男人的所有要求!”

“性交派对?克雷格是谁?”

“YES!克雷格冰就是我主人张明亮呀!”

“那你们就愿意?要是丑鬼怎么办?”

“实际上克雷格给我们长期服用春药,养成了我们两个的媚骨,我们两个淫性已经入髓,临到需要时,稍微撩拨,我们就会烈火焚身,别说丑鬼,就是狗马,也是身不由已和其交配!弟弟你这样的撩拨,姐姐也是吃不消的!”

赵江波嘻笑:“那我们就性交呀,反正这里又没人!”

“恐怕不行了,我只能用嘴帮你吹出来,可是我自己就苦死了!”

“这是为什么?”赵江波问。

赵漫妮不说话,由他抱着,慢慢的扒掉下面的高弹力紧身牛仔裤,赵江波忍不住伸手向她的档里摸去,入手处不是想象中的柔软,而是金石般的刚硬,低头一看,不由“咦──!”了一声,只见赵漫妮的肉档上,被人上了一个不锈钢的三角裤,正好锁住下身。

“这叫贞操裤,我戴的是美国最新产品,没有钥匙时只能暴力打开!”赵漫妮道:“我姐被他带走了,留我下来目的就是耐欲调教,久蓄我狂野的性交欲望而不给我满足,这样他回来后,我对他的依赖会更强烈,从而进一步增加我的奴性和服从性,我们自小就被老主人派专人调教,令我们的身子每天需要性交几次,特别是早、中、晚发作起来,恨不得用铁杆子捣,但是却偏偏不能,原因你也知道,下身被锁住了,手指都伸不进去!”

赵江波的鸡巴更硬了,一把把她抱起,打开车门丢在后排座上,令她打开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看时,只见大腿根肉档间的那个不锈钢贞操裤,会阴处全是锯齿,这种情况没有哪个男人有勇气把鸡巴冒险捅进去的,反手从介子空间中拿出一支风磨铜针来,他就不信有什么机簧销器是他打不开的。

赵漫妮的私处已经被淫水浸得湿透了,穴肉翕合,拼命想抓住什么,极想鸡巴的插入,但是就不能满足,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直流,颤抖的道:“好弟弟,慢慢用小指帮姐姐捅捅!”

“答──!”的一声响,传来赵江波猖狂的笑声:“我就不信了,十三根的鲁班锁我都能打开,更何况什么美国销器!”

赵漫妮感觉下身一轻,跟着下阴处一凉,有东西从档间被抽走,努力的抬起上身,昂头看时,只见赵江波手上拿着那件寒光锃亮的不锈钢贞操铁裤,顿时狂喜,跟着惊恐的大叫:“你把它搞坏了?哎哟喂──!我的好弟弟,你可害死我了!”

赵江波笑道:“怎么可能?只是把锁打开了,一点损坏也没有,等我们性交过后,你自己再锁上,保管天衣无缝,什么人都看不出来的!”

“不管真的假的了,就算搞坏了挨主人的一顿打,这会儿我们也要快活一次!”

“我的手艺你还不信?噢──!忘记了,你自小不在中国,不知道我的手段,这种贞操带,只要我看这一眼,就算再打一副一模一样的也不在话下,而且只会比它更精巧更舒服!哎呀──!你慢点儿,鸡巴要断了!”

赵漫妮已经跳起来,光着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的盘在赵江波腰上,腿根处迷人的三角区狠狠冲撞堂弟裤子上的凸起处。

这种情况下,赵江波也不看四周有人没人了,反正就是为了打野战来的,边吻着赵漫妮的小嘴,在她浑身上下乱摸乱抓,边飞速的脱衣服。

他穿的就多了些,脱了半天,总算脱光了,鸡巴已经硬得贴在了小腹上,赵漫妮一手勾着赵江波的颈脖,一手握着他的大鸡巴就往自己的浪穴里捅。

“嗯──!”鸡巴入穴,赵漫妮快活的大叫。

赵江波把她抱着压到丰田车的车头上,分开她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把一条二十公分长的大鸡巴,狠狠的捅入骚穴里翻搅,只见白沫横飞,淫水飞扬。

赵漫妮哼唧着道:“哎呀呀──!捅死我了,弟弟你也知道海鸥翔?”

赵江波气喘如牛,红着眼睛道:“不知道!想捅就捅,哪来那么多花样?”

赵漫妮道:“有花样才更美呢?听我的,包管你飞上天!把我抱起来……!”

赵江波性交就是本能,完全野路子,赵漫妮就不同了,她自小受过极严酷的系统训练,指挥着堂弟,自偃盖松开始,野马跃、骤骋足、羊上树、背飞凫……每做一个动作,必叫出名字来,叫赵江波听得目瞪口呆,不同姿式的调整,也让鸡巴尽可能的享受到不同的刺激。

“啊──!嗯──!好弟弟,我又来了!”赵漫妮大叫,她性欲久蓄难放,几乎每个姿式就会大泻一次,阴精狂喷,最后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赵江波有过这种经验,捏人中把她搞醒,然后再战,姐弟两个翻翻滚滚,自下午一点半左右,直战到下午三点半左右,直交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时,方才分开身体。

赵漫妮紧紧的抱住赵江波,呢喃的道:“弟弟你真是太好了,比黑鬼还猛,以后姐姐情愿做你的奴隶,给你当狗当马,捅死也心甘情愿!”

赵江波搂着她的腰笑:“你是张小鸡巴的性奴,这事以后再说,身子还能动吧?”

赵漫妮道:“可以的!贞操锁真的还能用吗?”

赵江波笑道:“当然可以!”翻身坐起来,拿起车座上的贞操锁,围到赵漫妮的腰间,拉过裤档间的那根钢条,“答!”的一声,果然又锁了起来。

赵漫妮黯然道:“早知还能用,让我洗个澡再锁呀!这样锁着洗澡很不方便的!”

赵江波一笑,拿出风磨铜针,几下又把那锁头挑开了,嘻嘻笑道:“只要我在,姐姐你是自由的,谁也锁不住你!”

“你真是好人!”赵漫妮紧紧的抱住赵江波,感受着他身上一股好闻的年轻男子的气息,身子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