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
李婵月所在的厢房中,地上铺就着波斯国进贡给皇室的地毯,周围放着一套黄花梨木的家具,在云母玻璃屏风内的里厢,一方宽有两尺,高有四尺半的桌几之上,鹤形烛台上的蜡烛摇曳着灯火,晕出一圈圈橘黄色的光影,将一纤美、一柔弱的身影投映在屏风上。
贾珩挽着李婵月的手来到厢房,落座下来,柔声说道:“婵月,你这布置的还怪雅致的。”
李婵月眉眼含羞带怯,下意识地轻轻挣了下贾珩的手,柔声说道:“我随意挑着喜欢的东西布置了下。”
贾珩坐在被褥上,转眸看向咸宁公主,轻声问道:“怎么看着闷闷不乐的?”
咸宁公主清冷玉颜上蒙上一股怅然若失之色,说道:“先生,不知为何,我觉得魏王兄与以往不大一样了。”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说道:“倒也不奇怪,魏王如今出宫开府观政,一切都需要自己,自不如在宫里时无忧无虑。”
李婵月轻轻拉过咸宁公主的素手,玉颜上见着关切之色,柔声说道:“表姐,现在东宫未定,魏王兄想来也有自己的担忧。”
咸宁公主抿了抿粉唇,柔声道:“婵月说的是。”
如果魏王兄没有入主东宫,将来不管是楚王,还是齐王立为太子,作为皇后嫡子的魏王兄都要首当其冲。
贾珩看向李婵月,笑了笑,打趣说道:“婵月倒是眼明心亮。”
李婵月柔声说道:“我随便乱说的。”
小贾先生也真是的,就不怕表姐吃醋?
咸宁公主道:“那先生呢?先生如何看魏王兄。”
贾珩沉吟说道:“圣上他春秋正盛,现在提这些为时尚早,将来不管圣上属意何人,我都会鼎力支持,方不负圣上的知遇之恩,至于别的,我并不想掺和。”
但宋皇后显然不会放过他,毕竟他娶了咸宁,而宋皇后先前帮了不少忙。
咸宁公主道:“那魏王兄如果要迫使先生选择呢?”
其实,她情感上还是倾向于魏王兄,毕竟是母后所出,从小一起长大,但她不想因此事而干扰先生。
贾珩沉吟片刻,目光幽远,说道:“看圣上的意思,这种事儿一切在圣心。”
见咸宁公主面上若有所思,贾珩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宽慰道:“好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要太操心这个了,夜深了,咱们也早些歇着吧。”
这个时候,也不好再回去。
而在长公主府上,只有怜雪以及元春等寥寥几人知道他与晋阳的关系,至于婵月,在晋阳的口中,将来是要许给他,故而与婵月寻常的亲密,倒也无人相疑。
咸宁公主轻轻应了一声,轻声道:“我帮先生更衣吧。”
说着,帮着贾珩解着腰带。
李婵月则在一旁去着鞋袜,道:“表姐,我让下人准备一些热水,洗洗脚吧。”
又要在一起睡觉,不过冬天也暖和。
咸宁公主轻轻应了一声。
待准备了热水,三人并排坐着洗着脚,小声说着话。
待夜至戌末时分,澹黄色帷幔自金钩之上缓缓放下。
李婵月去着衣裳,那张妍丽如雪的脸蛋儿上酡红如胭脂,感受到那少年温软气息近前,忙道:“小贾先生,你先别闹着,唔~”
还未说完,唇瓣就被堵住,郁郁眉眼之间雾气朦胧,一张玉颜酡红如血,目光似嗔似喜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看向那眉眼秋波盈盈的少女,柔声说道:“婵月现在也会反客为主了。”
李婵月弯弯秀眉之下的明眸瞪大,说道:“小贾先生,又取笑人。”
而咸宁公主将螓首埋将下来,“先生这是觉得婵月菀菀类卿吗?”咸宁公主一边吐气如兰,一边媚笑着说道。
她一只手摸到贾珩的胯下,隔着裤子轻抚着那坚硬如铁的肉棒。
感觉比起她来,先生似乎越来越喜欢婵月的羞怯和故作矜持。
贾珩:“???”
随后咸宁公主从贾珩身上滑了下去,双膝跪在闺房内温暖的地毯上,浑圆的雪臀带着裙子高高翘起,就这样跪伏在贾珩的腿间。
雄性总是具有强烈的征服欲望,特别是那些身份高贵、美丽的雌性,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感。
因而当咸宁公主再一次像条母狗一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时,哪怕并非第一次,强烈的视觉冲击给贾珩带来的精神快感。
咸宁公主伸出纤纤玉手,解开贾珩的腰带,然后将裤子向下一拉。
那一根熟悉的黝黑粗大肉棒已经昂扬挺立,瞬间弹跳出来,抽打在咸宁公主冷艳俏丽的脸颊上。
这已是咸宁公主不知第几次伺候先生的性器,但她柔美娇俏的脸庞依旧本能地变得滚烫,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充满了淫靡的光泽,显得愈加娇艳。
贾珩雄伟的肉棒如擎天柱般怒挺着,黢黑的棒身之上布满暴起的青筋,龟头紫红发亮,肉棒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阴毛繁盛。
“啊……先生的肉棒……”咸宁公主的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
咸宁公主将贾珩的裤子完全褪下,跪伏在贾珩长满黑毛的两腿间。
她将散落的发丝撩拨到耳后,接着伸出晶莹如玉的双手,轻轻扶起贾珩乌黑丑陋的肉棒。
咸宁公主的身体向前微倾,轻嗅着贾珩腥臊不堪的肉棒。
这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令她异常痴迷,只想多闻闻这个味道。
俏美的鼻子擦过粗长的棒身一直嗅到根部,接触到贾珩跨下的浓密阴毛,探出软糯的小舌,吮吸了几下布满褶皱的硕大阴囊。
樱唇再从阴囊向上,小心地亲吻、舔舐、吮吸到马眼,随后咸宁公主对着矗立硬挺的肉棒轻吹了一口气,张开樱桃檀口,将龟头含入口中。
贾珩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道:“什么菀菀类卿?”
两个人毫无血缘关系。
正要说话,忽而眉头紧皱,“嘶”地一声,肉龙一进入咸宁公主芳香温润的口腔中,潮水般的快感便随之涌来,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不禁低声道:“咸宁,别闹。”
咸宁公主轻哼一声,支支吾吾道:“先生不知道吗?”
感受着樱桃小嘴中那温暖湿润的触感和咸宁公主熟练的舔弄,贾珩粗重地喘息着。
他身体后仰,将头靠在床栏上,双臂则在小郡主的娇躯上不断抚弄着,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陶醉的表情,享受着胯下有着倾国容貌的公主殿下的主动侍奉。
咸宁公主的动作已然非常娴熟,而且极为用心。
娇软的唇瓣在肉棒上来回套弄着,柔软滑腻而又灵巧的粉舌不断地舔舐、吮吸、摩擦、搅动、旋转,无微不至侍奉贾珩的肉棒。
螓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小巧的樱唇中进进出出,不时发出“滋滋”的吸水声,尽显淫荡意味。
咸宁公主一边吮吸一边抬头仰望着贾珩,那犹如小动物般惹人怜爱的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淫媚之意。
柔软的香舌时不时从贾珩肉棒的马眼上滑过,偶尔为了呼吸更是用力的吸允,
这一番动作给了贾珩一阵阵无法形容的酥爽快感。
另外一边儿,李婵月无力地按住贾珩不太安分的手,玉颜嫣红如血,颤声道:“小贾先生……”
贾珩凑到李婵月红的莹润欲滴的耳畔,低声道:“婵月年岁也不小了,咱们要不先洞房,再拜堂罢?”
李婵月:“……”
贾珩又低声说道:“长公主殿下不在,我原是有责任照顾着婵月的,婵月要不给我唤我一声……”
李婵月柳眉之下,明眸眸光盈盈如水,颤声说道:“小贾先生,别浑说。”
过了一会儿,李婵月芳心忽而有些羞惧,连忙说道:“小贾先生,你和表姐……闹着就好了,我今个儿身子不大方便呢。”
她觉得还是再等等不迟,万一如金陵那边儿也有了身孕……这可真是太胡闹了。
贾珩“嗯”了一声,也不再坚持。
相比咸宁让他的阈值提高了不少,现在的婵月反而更为有趣。
此时被中的咸宁公主用舌尖轻轻挑弄贾珩龟头的包皮,有节奏地吞吐几下,随后小心地翻开包皮,将包皮内的腥臊污垢一一舔尽。
然而贾珩似乎并不满足于此,过了片刻,他坐直身体,将双手托在咸宁公主脑后,稍稍调整位置。
随后下身全力向前一挺,坚硬如铁的肉棒就这样长驱直入,穿过咸宁公主温润的口腔,直直地插进她的咽喉深处。
一切发生的太快,咸宁公主被吓了一跳,不过也早已习惯贾珩的尺寸,竭力的吞咽着。
粗大的肉棒死死地抵住喉咙,咸宁公主的小嘴被迫张成O形,嘴角流涎,雪白纤细的脖颈被撑出肉棒的形状。
贾珩的性器显然超过了咸宁公主小嘴能够容纳的极限,她瞬间就双目淌泪,发出了带着本能地痛苦呜咽声。
粗大的肉棒挤占了气管呼吸的空间,咸宁公主极度辛苦地喘息着,呼吸开始变得浅而急促。
但欲火被点燃的贾珩此时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他感受着肉棒深插入咸宁公主喉中时,那骤然收紧的嫩肉和软骨挤压着他龟头的感觉,仿佛进入到一支温热紧凑的榨精肉器中。
借着口中香涎的润滑,狰狞的肉棒开始粗暴地抽插起咸宁公主温软湿润的口腔和喉咙。
咸宁公主柔软娇嫩的双唇,此时像是一支鼓起的肉棒套子。贾珩也仿佛把她当作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器具,疯狂地蹂躏、肏干着。
每一下抽插,龟头都冲入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由于缺乏氧气,咸宁公主明媚的双眸都微微翻起白眼。
在连续抽插了近百下后,贾珩预感自己到了极限。
他将咸宁公主的螓首向下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咸宁公主的檀口瑶鼻都深埋在贾珩浓密的阴毛丛中。
随后肉棒也用力向前一捅,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伴随着肉棒的一阵跳动,贾珩精关大开,一股浓厚的灼热精液顿时汹涌地喷射而出,不停地往咸宁公主的喉咙里灌去。
“嗯唔?!”
感受到喉间正在猛烈喷涌的精液,咸宁公主下意识地想要用舌头把插进自己嘴里的肉棒给推出去,但却被贾珩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直到她的整个口腔溢满精液。
咸宁公主被浓稠的精液呛到,脸上浮现出痛苦和沉醉的神色。
她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伸直天鹅般的雪白脖颈,努力地将满嘴浓精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这时,贾珩左手放开螓首,咸宁公主本能地向后退去,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中跳了出来。
咸宁公主此时缓过神来,微微抬起螓首,主动伸出芊指握住沾满口水和精液的肉棒,紫黑发亮的龟头就这样抵在咸宁公主的俏脸前,余下的白浊液体全部射到了她的脸上。
咸宁公主却在这时,从被子中起来,伸手拉过李婵月,将少女护在身后,妍丽清冷的玉容上见着坚定之色,清叱道:“你这贼人,婵月还小,有什么事儿冲本宫来!婵月别怕。”
李婵月:“……”
贾珩:“???”
看向充斥媚意眉眼萦着一股不屈神情的少女,此时咸宁公主美眸半闭,因为晕眩而略微失神,倾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种病态、淫美的红晕。
肉棒抽离后的樱唇尚来不及合拢,几根卷曲的阴毛沾在嘴角,丝丝白浊从唇边流下,有些变形绝美的面容宛若下降的榨精便器。
望着眼前这妖冶糜烂的一幕,贾珩的心头生出一股古怪。
在说话的同时,咸宁公主还乖巧地伸出嫩舌,环绕着唇瓣舔舐一圈,将嘴边的精液一点点吞入口中。
雪白的手指将脸上被颜射时的白灼液体刮取到手中,然后一一吮吸干净,魅惑的俏脸上带着享受的神情,着实令其的话语没有任何威慑力。
这个妖精,在这儿扮演谁呢?
贾珩凝眸看向眉眼妩媚与冷艳纠集一起的少女,凑到近前,再次按下那冷艳清丽的俏脸,使那柔润冷艳的唇瓣张开至极限,含住淫靡的肉龙。
咸宁公主却清丽眉眼似有几许凌厉之色涌动,吞吞吐吐地着哽咽道:“大胆…贼子,你敢对…本宫无礼,本宫…是长公主,你岂敢…无礼。”
贾珩:“……”
这还入戏了?简直是妖精,不过,如果咸宁说着,本宫堂堂六宫之主,贾子钰,你焉敢无礼,你对得起陛下吗……
贾珩连忙将心头的一丝季动压下,这无疑是大逆不道的想法。
咸宁公主却不知贾珩心湖深处沉渣泛起,只是感觉口腔中的巨物又鼓胀坚硬了几分,心头微动,暗道先生果然吃这一套,竟然还能……
旋即,缓缓将肉棒从樱唇中抽出,红唇轻启,俏皮地吐出湿淋淋的粉舌,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将唇边的残精舔舐得一干二净,没有一丝精液残留的口腔展示给贾珩看。
然后学着李婵月的表情、神态、说话语气,娇斥道:“我要告诉娘亲,小贾先生欺负我……”而此时咸宁公主的粉舌与肉棒间还连着一缕精液丝线。
一旁的李婵月已然风中凌乱,芳心羞怒交加,捶着咸宁公主道:“你……你再乱学人说话!”
此刻咸宁公主双手抱着肩头,看向贾珩,说道:“你这贼子,你要做什么,本宫可是长公主……”
“刺啦……”
伴随着绢帛撕裂的声音,咸宁公主露出美丽纤细、白如霜雪的大腿。
贾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咸宁公主的大腿根部看去,裙下神秘而又美好的性器没有任何遮掩,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粉红色的鲜嫩阴唇微微合拢,中间只留有一条肉缝,在夕阳余晖的光芒映照下,透出仿若融化的糖浆般柔腻的光泽,更显淫靡之色。
“好看吗?”咸宁公主坐在贾珩怀里,向一边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问道。
随后她向两侧分开双腿,两片阴唇也随着微微分开一条缝隙,阴道内的肉壁和褶皱隐约可见。
此时,贾珩被咸宁公主勾起的欲望已然到达了顶峰。他低吼了一声,左手倏然搂住咸宁公主纤美的腰肢,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然后贾珩低下头去,已然抛开“虎毒不食子”的抗拒,狠狠噙住咸宁公主娇艳欲滴的唇瓣,舌头撬开她的樱唇。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随即扑面而来,咸宁公主不由得张开了双唇,任由贾珩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中四处舔弄,然后伸出濡湿粘稠的小巧香舌迎合贾珩。
咸宁公主柔腻的香舌与贾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来自另一条途径的特殊味道在咸宁公主脑中犹如爆炸一般被无限放大。
二人唇舌纠缠间,贾珩的另一只手从咸宁公主敞开的领口探入。
手划过咸宁公主的一对酥胸,滑腻如脂的肌肤让贾珩更加难以忍受欲望。
咸宁公主随后的双手主动交叉到小腹,攥住碎裂的裙装,完全脱去了衣物。
她一头发鬓明媚亮丽,腰部的线条纤细柔美,晶莹如玉的无暇肌肤在烛光的映照更显得润泽光亮。
此时咸宁公主的上半身只留下了白色里衣,肚兜的两条束带搭在咸宁公主的香肩上。
一对丰满圆润的双乳高高挺立,贾珩甚至隐约可见其中那如同樱花般迷人的粉色乳晕和两粒小巧的乳头。
咸宁公主将双手伸到肩处,拉下了肚兜的绳带。
随着肚兜的脱落,一对丰满雪白的玉乳如同藏在草丛中的兔子一般弹跳了出来,显露出了它的真容,贾珩这时才终于看清咸宁公主酥胸的全貌。
两颗丰硕的乳球有着完美的弧线与嫩白的皮肤,樱色的乳头勃起挺立,与淡淡的粉红色乳晕相得益彰。
随着咸宁公主身体的晃动,这对高耸圆润的玉乳也一上一下跳动着,散发着妩媚的气息,足以令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
贾珩猛然张嘴,低头嘬住咸宁公主乳峰顶端娇艳如滴的蓓蕾。
“啊……”
敏感的乳头被贾珩含在嘴里,咸宁公主不由得发出一阵妩媚销魂的呻吟声。
而入口时咸宁公主乳尖柔软中带有些许微硬的美妙口感,也让贾珩心中悸动。
“啊……先生……呜嗯……啊……咿哦……”
听着怀中公主欢愉的娇吟,贾珩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他坚实有力的大手紧攥住咸宁公主的挺翘玉乳,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
感受着咸宁公主双乳柔软滑嫩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贾珩两只大手开始粗暴地压捏揉搓起来。
随后他张大嘴巴,将咸宁公主樱桃色的乳晕也一并吞入口中,饥渴地吮吸起来,发出“啾啾”的淫靡之声。
“先生请轻一些……嗯唔……啊……不行……贾珩……”
甜腻娇媚的喘息声自咸宁公主樱色的双唇中传出,洁净的肌肤上香汗淋漓,沾湿了她的青丝。
贾珩的牙齿还不时咬住咸宁公主娇嫩的乳尖,用力向上提起。
咸宁公主感受到这一动作给她带来些许疼痛的同时,一种隐隐的快感也从胸口弥漫开来。
被玩弄一番后,乳球原本嫩白色的肌肤,带上了些许淡淡的红色,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略微肿胀更显得圆润饱满,随着咸宁公主的呼吸节奏微微起伏。
不知不觉间,咸宁公主的雌穴早已是淫水泛滥,黏稠透明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细小的肉缝中流出,拉出一道道银色的丝线,顺着贾珩的肉棒滴落在地毯上。
贾珩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在更是涨得发痛,不断地摩擦戳弄着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水帘洞。
李婵月一张幼白粉嫩的脸颊羞红成霞,娇躯向着里间的被窝缩了缩,而那雪肩都见着颤栗的抖动。
小贾先生和表姐也真是太胡闹了。
贾珩闹将了一会儿,忽而看向那眉眼弯弯,眼神幽艳的少女,四目相对之间,对上那柔润盈盈的狭长目光,温润如玉的目光隐隐有着几许恍忽。
贾珩定了定神,凑到咸宁的耳畔,轻声说道:“咸宁,今个儿,咱们做一对儿真正的夫妻吧。”
咸宁公主闻言,芳心微震,一时间百感交集,粉唇翕动说道:“先生。”
等了许久,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吗?
不对!难道先生是将她当成了……
念及此处,少女芳心深处生出气沮,她方才竟是弄巧成拙了?但旋即对上那一双明亮熠熠的目光,耳畔听着那带着几分炽烈而直白的话语。
“咸宁。”
耳边方响起那声呢喃,那少年已经俯身而近。
贾珩两手搂住住咸宁公主嫩滑的玉背,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抵在稚嫩的雌穴上,沾着咸宁公主的淫液润滑,龟头磨蹭着滑腻的肉缝,将娇嫩的阴唇挤开,龟头前端缓缓插入咸宁公主的雌穴中,紧致而有弹性的肉壁随即将贾珩的龟头紧紧裹住。
“嘶……好紧的屄……”尾椎骨传来的酸麻快感,令贾珩的身体忍不住一抖,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当他试图继续深入或拔出肉棒时,都能感觉到一阵犹如要将他的肉棒吞噬掉般的紧致快感。
贾珩深吸一口气,搂住咸宁公主玉背的手指陷入雪脂似的软肉里。
然后下体狠狠地一挺,炽热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借助雌穴内的蜜液,势如破竹地冲破咸宁公主脆弱的处女膜,彻底塞入紧窄的雌穴肉膣内。
“先生。”咸宁公主檀口微张,继而眉头紧蹙,鼻翼中发出一道痛哼。
伴随着一朵凄艳的血花绽开,猩红的血液从咸宁公主被开苞的处子美穴内溅射而出,血迹沿着贾珩粗大的肉棒和咸宁公主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
赤身裸体的咸宁公主倏然后仰螓首,娇躯绷紧。
那双白皙纤长,只能勉强维持站姿的美腿如筛糠似的打着颤。
肉棒的粗暴侵入和破处时剧烈的疼痛使咸宁公主花容失色,涕泪交流,发出一阵夹杂着些许惊怯酥软与充实满足的悲鸣。
其实,两人过往腻在一起隔靴搔痒之时,咸宁公主有许多次都已经打算自力更生,但皆是被贾珩制止,无非是担心端容贵妃那边儿横生枝节。
但现在,随着贾珩因功封为一等侯,逐渐成长为大汉对虏战事的话事人,端容贵妃也不再对着贾珩有所疑虑,赞成着两人的婚事。
咸宁公主此刻明眸微微睁开一线,贝齿轻轻咬着唇瓣,原本伸出的纤纤素手揽住贾珩的肩头,指甲几乎陷入肩膀的肉里。
而窗外不知何时又起了一阵北方,风声吹过雪花,呼啸着,裹挟着庭院中的雪粉轻扬,如柳絮漫天。
而一轮明月皎洁,如银月色泻落在檐瓦之上,轻柔如纱,如梦如幻。
“啊啊……要被撕裂了……哈啊……呜咿……先生……嗯啊……呜呜……啊……呜……呜嗯嗯嗯嗯……”看着咸宁公主洁白柔嫩的处女小穴紧紧地裹着自己的黝黑肉棒,咸宁公主雌穴内壁的嫩肉痉挛、收缩,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
贾珩感受着咸宁公主紧得几乎寸步难行的处子嫩穴,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胯。
“啪——啪——啪!”贾珩的肉棒来回抽插起蜜穴,不过一会儿,竟然响起“噗嗤、噗嗤”的淫糜而又带着些许甜腻的水声。
“啊啊……疼……好疼……太激烈了……啊……”咸宁公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缓慢抽插几十下后,嫩屄里紧致的肉壁开始逐渐适应贾珩肉棒的形状,抽插变也得越来越顺畅,硕长的肉棒将咸宁公主光洁如镜的小腹顶得微微凸起。
“明明水超多,肏起来居然这么紧!”贾珩低声说道,随之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插。
“啪——啪——啪!”
“呜嗯……先生,嗯唔……哦……呀!”
咸宁公主逐渐发现,最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正是贾珩那巨大的性器撕裂处女膜、撑开小穴的肉壁,狠狠地肏入自己身体里的那一瞬间,身体和精神的空虚彷佛都被充实感填满。
原本痛苦的呻吟声,现在也渐渐变为了欢愉的娇吟,甚至还夹杂着胡闹的扮演。
“好爽……好想要……”
“好淫贼,本宫美死了……本宫以后都要被你干……”
“啊……小贾先生……我要和娘亲说…你欺负得好舒服……”
“姑父……芷儿被你肏得好舒服……”
“想要大肉棒肏进小穴里……”
“先生,好想要精液射在子宫里……”自己竟然说出如此淫言秽语,令本就反差叛逆的咸宁公主也产生了一种背德感,但这种感觉却让她莫名地感到刺激异常。
一想到这样的事实,某种直面本性后的快意令咸宁公主变得兴奋异常。
娇美的容颜已不复平日的淡漠高冷,而是充斥着销魂的淫媚和风情,眼神妩媚如水。
为了取悦贾珩,咸宁公主甚至努力吸气收腹,想要使阴道变得更加紧致。
“哈啊……呜嗯…芷儿…嗯呜呜嗯…要被先生干死了…咿……”
感受着雌穴中温暖的肉壁紧紧地缠绕、包裹在肉棒之上的快感,贾珩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胯部开始大力冲刺,更加猛烈地撞击咸宁公主的丰腴嫩臀,雪白的臀瓣因为撞击而震颤不止,肉浪汹涌。
“呜啊、啊嗯嗯……呜啊……啊……”
咸宁公主的娇吟和娇喘声也不停地刺激着贾珩的神经,他开始更加激烈的蹂躏咸宁公主那柔媚的身躯。
随着贾珩的大力抽插,咸宁公主小腹上那个鼓起的肉棒形状不断地上下移动,小腹的嫩肉也轻微抖动。
贾珩坚硬的胯骨将咸宁公主晶莹粉嫩的雪臀撞得通红,紫红硕大的精囊随着肉棒的抽插,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击打在咸宁公主丰腴如蜜桃的柔腻玉臀上,“啪、啪、啪”的淫靡响声连绵不绝。
咸宁公主白嫩的娇躯在贾珩如同攻城锤一般的冲击下不停晃动着,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咸宁公主柔软的子宫口,彷佛要肏穿她的宫颈,进入到殿下的娇嫩子宫中。
“呀啊啊啊!?那里是……啊,先生……先生的阳具顶到肚子里面了,好粗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啊咕呜呜呜!”
黝黑粗大的肉棒在咸宁公主粉嫩的小穴中激烈抽插,肏得咸宁公主淫水飞溅,粉嫩的阴唇变得有些红肿。
贾珩肉棒分泌的先走液和咸宁公主的雌穴淫水混合在一起,又因为肉棒的不断摩擦,渐渐变成了泡沫状,沾满了两侧的阴唇,一股股红白相融的粘液顺着大腿滑落。
一阵阵强烈得几乎将理性蒸发掉的快感涌来,沿着神经传遍咸宁公主的娇躯,她的樱唇中不断吐出甜美愉悦的娇喘。
……
也不知多久,原本四及于地的帷幔,似乎响起一道羞嗔交加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说道:“贼人,有什么你冲本宫来,不要伤害婵月。”
感受着身下正撅着绯红翘臀的公主殿下食之味髓带来的主动魅惑,贾珩如其所愿低吼了一声,原本扶在咸宁公主纤腰上的一双大手向下勾住了咸宁公主的腿弯,毫不客气地将她直接抱起,依旧坚挺的肉棒猛得插入已经熟悉形状的湿滑蜜穴中。
咸宁公主受到突然的惊吓,下意识慌乱地叫出声:“诶……啊?!”贾珩看似瘦削文弱的臂膀坚实而有力,他将咸宁公主一双美腿向两侧拉伸成M状,让她的美背靠在自己的胸前,以一种给小孩子把尿似的的姿势将咸宁公主抱在怀中。
而李婵月此刻已经双手捂住耳朵,一张娇小可爱的脸蛋儿藏在锦被中滚烫如火,闻言,玉容凝滞了下,气恼地拧了一下咸宁公主的胳膊。
表姐还学人说话,真是气死她了!
咸宁公主的发鬓早已散乱无序,樱唇里咬着一缕散落的青丝,一双美眸变得愈发湿润迷离,低头看向自己和贾珩的结合部位。
那根狠狠地肏干自己的肉棒,现在正插在自己的小穴里,紫黑粗大的棒身和粉嫩饱满的阴唇形成了鲜明对比,两者结合处的淫水痕迹也显得格外淫靡。
“呜……姑父,用您雄伟的肉棒肏死侄女吧,芷儿想要您的精液射满花宫。”咸宁公主动情地在贾珩怀中扭动曼妙的身躯,极具诱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
随后,贾珩便紧贴着公主殿下玲珑有致的妖娆曲线,用力地上下挺腰开始冲刺。
用这种姿势肏咸宁公主,由于受到咸宁公主自身体重的影响,肉棒能够插得更深,每一次都能全根没入,肏进咸宁公主雌穴的最深处。
男人的喘息声、少女的呻吟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咕叽咕叽的液体喷溅声,以及锦被中浑身微颤小郡主的微喘声,回荡在整个闺房中,让这间房间飘荡着满屋春色。
每一次贾珩的插入都会让咸宁公主刚被开苞的处女蜜穴开始蠕动,肉棒抽离时总会翻出软肉,带出一丝丝淫水。
龟头一次次冲撞在咸宁公主纯洁的宫口,马眼深吻着软嫩的宫颈。
咸宁公主被肉棒疯狂地操弄了上百下,快感渐渐积累到顶峰。
她挺动着下体,屁股轻轻扭动,配合着贾珩的抽插,享受着那根大肉棒带来的快感。
“哦哦哦……好舒服,呃嗯…先生啊……芷儿来了,要来了,啊嗯,要出来了!……啊……”
咸宁公主的快感终于积累到了巅峰,她娇美的容颜潮红潋滟,樱唇微张,口中娇呼不已。身体由于强烈的刺激而不停地痉挛、颤抖着。
“啊……姑父也要射了,用你的穴儿给我接好了!芷儿!”贾珩用着背德的言语说道,他的目光一凌,紧接着大力地连续抽插了几十下。
“噢……射进来~~……嗯~~……姑父的精液!……花心好热,好想要~~都射进来吧…~~噢噢噢!!!”贾珩昂扬的巨根强横地撑开咸宁公主紧窄滑腻的阴道,深深肏入了咸宁公主柔嫩纯洁的子宫。
被咸宁公主软嫩的膣腔软肉紧紧地吸附和火热湿濡的子宫壁挤压,贾珩终于达到了极限,随之精关大开。
“噗嗤!噗嗤!噗嗤……”瞬间,白色的浑浊精液从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坚挺肉棒中喷射而出,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灌满了咸宁公主的整个子宫,如猛兽一般在咸宁公主的子宫中肆虐。
“啊啊啊啊啊!”精液与淫水飞溅间,咸宁公主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呻吟,娇颤着再一次泄出了她的阴精。
一双美眸骤然上翻,秀丽的螓首猛地上仰,接着就无力地垂落下去,撞在贾珩结实的胸膛上,粉舌半吐,飘逸的黑色秀发粘在柔腻细润的玉白粉背上。
一双冰莲似的玲珑玉足如弯月般蜷缩、紧绷着,珍珠般粉嫩的足趾微微上翘,雪腻足心也都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绯糜。
贾珩满意地闷吼一声,将肉棒从咸宁公主的小穴中拔出,然后抱着咸宁公主坐回床榻上,欣赏着眼前的绝美且淫靡的一幕……
咸宁公主刚被开苞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带着殷红色血迹的蜜汁夹杂着涌出的白浊精液顺着一双白玉般的美腿纵横流淌。
微微红肿的粉嫩阴唇向两侧分开,小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那是被贾珩的肉棒肏出来的形状。
娇嫩的穴肉轻颤着,渐渐收缩合拢。
……
……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
第二天,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庭院中,因为屋檐之上的积雪缓缓融化,温度无疑又低了许多。
而沿着檐瓦缓缓流淌着雪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砖之上,浸润得砖石湿漉漉,泥泞不堪。
贾珩起得身来,凝眸看向一旁云鬓散乱,睡颜恬然的咸宁公主,柔和目光在少女眼角的泪痣停留了片刻,心头也有几分感怀。
他与咸宁初识于神京城外的打猎,相知于河南之乱,回忆过往种种,咸宁有时候虽然胡闹了一些,但对他一腔情思,从无抱怨。
贾珩思量着,正要起身。
耳畔忽而传来“嘤咛”一声,咸宁公主弯弯眼睫颤抖不停,睁开阖起的明眸,那莹润如水的目光流溢着甜蜜和依恋,轻声道:“先生,你醒了。”
或许,她该改口唤着夫君了。
贾珩轻轻笑了笑,说道:“咸宁,我等会儿还要去军器监,你不良于行,就别去了,等会儿多睡一会儿吧。”
咸宁公主眉眼弯弯,原本如冰山雪莲的玉颊一如桃花明媚,声音娇俏、软腻中带着几分酥糯,柔声说道:“我随先生一起去军器监罢。”
只是刚刚撑起一只雪白如藕的胳膊,忽而就觉得牵动了什么,平复欲火后,下身初经人事的蜜穴一阵火辣辣的酸痛和强烈的空虚感,还有一股股热流渗出的感觉。
的秀丽柳眉皱了皱,清眸中见着几许羞嗔。
“好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今个儿就好好歇歇。”贾珩扶过少女圆润、白腻的肩头,而后,凝眸看向一旁明明已经醒来,正在装睡的李婵月,道:“婵月,照顾好你表姐。”
李婵月将螓首埋在枕头里,闻言,“唉”地轻轻应一声。
昨晚她只是全程旁观,初时就有一些惊惶,而后渔歌互答之时,只觉那魔音贯耳,几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实在让人心惊肉跳。
贾珩也不多言,起得身来,换上一身蟒服,出了长公主府,在锦衣府卫的相护下,前往军器监。
军器监
此刻,监丞徐庭业正领着几个匠师在一众红夷人的带领下,围着一门红夷大炮跟前儿,听着红夷匠师的头目戈拉德讲解着制造炮铳的关要。
红夷匠师已经来了有半个多月,徐庭业轮流组织着军器监的匠师请教、观摩着红夷匠师的造炮铳制艺,希图能让更多大汉匠师学会,以增加红夷大炮的产量。
戈拉德说道:“你们用的冶铁内里杂质太多,铳管内壁就不够光滑,这才容易崩裂、炸膛。”
徐庭业眉头皱成“川”字,说道:“那未知贵方是如何冶铁?”
戈拉德正要开口叙说着关要,一旁的翻译随员说着,徐庭业让人在一旁记录着。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的监丁的禀告,说道:“徐大人,永宁侯来了。”
徐庭业面色微怔,而后,心头就有几许惊喜,问道:“永宁侯现在何处呢?”
那监丁道:“官厅与常大人正在叙话呢。”
徐庭业闻言,也不耽搁,连忙向着官厅而去。
军器监广造炮铳离不开贾珩这位军机大臣、一等武侯的全力支持。
此刻,军器监的正监常弘,正在满面陪笑地看向那少年,说道:“侯爷放心,那些红夷匠师已经安置在最好的房舍中,各项过冬的物资一样都不少。”
贾珩道:“一众葡人匠师都安置在何处?本侯接下来去亲自看看。”
而就在这时,徐庭业看向那蟒服少年,道:“侯爷。”
贾珩起身看向徐庭业,伸手搀扶着徐庭业的胳膊,说道:“徐监丞,金陵一别,别来无恙?”
徐庭业笑道:“侯爷,一切都好。”
见着两人如老友的寒暄,军器监的正监常弘脸色就有几许不好看,暗道,这般下去,只怕老徐要执掌军器监了。
两人寒暄而罢,贾珩道:“徐监丞,先领着本侯到生产炮铳的作坊看看。”
徐庭业闻言,连忙伸手相邀说道:“侯爷,随下官来。”
一旁的常弘见状,也连忙起来,带着几个书吏跟着。
说话间,贾珩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来到生产炮铳的作坊,此刻虽是数九凛冬,但不少军器监的匠师仍是热火朝天地干着。
贾珩看着这一幕,对着一旁跟来的常弘说道:“常大人,军器监有此干劲,何愁大事不成?”
常弘脸上现出笑容,道:“侯爷过誉了,这些都是下官还有诸位同僚的本分之事。”
这时,葡人匠师的头目戈拉德,带着几个匠师纷纷过来,向着那少年说道:“我等见过永宁侯。”
军器监聘请的翻译随员,在一旁翻译着戈拉德的语言。
贾珩寒暄道:“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辛苦了。”
翻译随员在一旁叽里咕噜地翻译着,周围军器监的官员都见怪不怪。
之后,贾珩在戈拉德的带领下,参观着军器监的作坊以及工匠制艺,从火铳和弹药的制作以及冶铁工艺都仔细浏览一遍。
“如果是明年二月份之前,能够造出多少红夷大炮?”贾珩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接问道。
戈拉德道:“尊贵的侯爵殿下,如果按照贵国的工匠制艺水平,只怕是一门都造不出来。”
随着那翻译随员原本原样地翻译过来,军器监的大小官员,脸上顿时都现出尴尬的神情。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如果是贵方匠师全力制作火铳呢?”
他从濠镜引进着大批红夷匠师,不仅仅是为了引进生产线,帮助大汉匠师提高制艺,也有借助其力紧急制造出一批火铳,以备虏事的用意。
“这边儿太寒冷了,有些铳管需要我手下的匠师手工打磨,可能能造出来二三十门大炮。”戈拉德说道。
贾珩道:“那就分拨出来一部分,帮着教授军器监的匠人,此外,最近将会拉一批无烟石炭给贵方匠师以及家卷取暖。”
戈拉德点了点头。
贾珩想了想,转而问道:“常大人,诺娜小姐现在在哪儿?”
自从回京几天,就没有见到诺娜,因为诺娜与宁荣两府大多数人语言不通,就住在了靠近军器监的客栈,以便与葡人匠师带来的家卷和同龄女孩儿来往。
常弘笑了笑,解释说道:“侯爷,诺娜姑娘就在军器监衙门不远处的如意客栈。”
贾珩道:“等会儿本侯也去看看。”
神京或者说西北的气候对于习惯了在热带地区生活居住的葡萄牙人而言,多少有些不适应。
贾珩接下来在徐庭业的带领下,又视察了各处工坊,既有红衣大炮,还有一些燧发枪的制艺流程。
贾珩想了想,道:“燧发枪,军器监可能掌握造燧发枪的相关制艺?”
徐庭业拱手道:“回侯爷,与红夷大炮一样的问题,铳管难以达到标准,军器监正在冶炼一事商讨对策,葡方也告知了一些冶铁技艺,军器监接下来会组织一批技艺精湛的匠师学艺。”
贾珩点了点头,沉吟说道:“此事要尽快解决才为妥当。”
他并非是理工科出身,对冶金知识也一窍不通,后世听到的知识则有些碎片化,需要抽时间整理一番。
就这般,贾珩在军器监考察一番,一言以蔽之,困难有,但大致还能克服。
永安坊,杨宅
东窗书房之中,冬日上午的柔和日光透过f窗扉的玻璃,洒落在红木书案之上。
齐昆凝眸看向那面容苍老的老者,问道:“未知恩相唤学生所来何事?”
杨国昌默然片刻,开口道:“言暄,老朽已向圣上递送了辞官的奏疏,以后的朝局就交给你了。”
齐昆闻言,心头一惊,道:“恩相……此言是从何说起?”
其实心头隐隐知道一些原委,还是与那永宁侯有关,纵然杨相想留,也留不下来了。
齐昆整容敛色,目光恳切,问道:“如今国事蒸蒸日上,正需恩相统筹大局,恩相如何弃群僚而去?”
杨国昌笑了笑,感慨道:“言暄,我老了,精力不济,也该回去归隐田野,京中的国事就交给你们了。”
迎着齐昆的目光,杨国昌沉吟说道:“贾珩此人虽有一些才干,在盐务之事上得言暄刮目相看,但贾珩鹰视狼顾,脑生反骨,年纪轻轻就已是一等武侯,又与宗室帝女关系暧昧,将来难免生出不臣之心,言暄在内阁要与朝中耿直之士紧紧盯着他。”
齐昆闻听“提防”贾珩的言论,面色顿了顿,张了张嘴,问道:“杨相辞官归隐,可曾向圣上提前言说?”
其实心里也猜出,应该是出于宫里的授意,是那天太庙献俘之后,天子单独留下奏对?
杨国昌摆了摆手,苍老目光现出一抹愁闷,说道:“说与不说,又有何区别,如今再留在京城,惹人嫌恶罢了。”
齐昆闻言,一时默然,心头五味杂陈。
杨国昌面上却现出几分坦之色,提醒道:“言暄,老朽走后,浙党定然得势,如是因为制衡浙党因私利而害国事,言暄可与那小儿暂且合作,共抗浙人,但要提防小儿趁机壮大羽翼,网罗党羽。”
齐昆闻听此言,面色愈发复杂,拱了拱手,说道:“学生谨记恩相之言。”
见得对面自家学生似乎没有将自己的话真的记在心底,杨国昌面色顿了顿,叹了一口气。
他走之后,人走茶凉,朝廷上的事儿他就管不了了,以后那贾珩小儿再有何不臣之心,何人能制?
等小儿异志初显之时,圣上可会理解他的一番苦心?
念及此处,杨国昌心头不觉一阵心灰意冷,罢了,罢了,随他去罢。
而随着杨国昌的辞官奏疏经由通政司传抄邸报,整个神京城都在纷纷热议纷纷。
内阁首辅辞官,百官首揆空缺,这是一桩不亚先前太庙献俘的大事,一时之间,朝局震动。
京中科道、士林在酒楼茶肆对此事议论不停,同时随着三国话本第三部在京中上市关于诸葛亮舌战群儒的热议,共同成为京中士林百姓争相议论的焦点。
有人说杨国昌是因主和一事而为天子厌弃,如果再结合着诸葛亮舌战群儒,鲁子敬力排众议一回,几乎可以还原着永宁侯与朝堂重臣的激烈交锋。
还有人说是因为你户部皇陵贪腐一案,两位户部侍郎去职而被牵累。
还有人说是因为得罪了永宁侯,而为其排挤。
神京城中争议之声,莫衷一是。
不管如何,杨国昌的请辞奏疏,还要看宫里批不批。
果然宫中不允,而后杨国昌又是上疏陈请,这一次崇平帝并未等杨国昌三辞三留,而是朱笔一批,批阅允奏。
至此,内阁首辅杨国昌去位,而神京城中的士林也渐渐明白过来。
从天子只挽留了一次可见,内阁首辅杨国昌的确是犯了一些错,但天子终究念着旧情,赐绢帛令其返乡。
而随着杨国昌去位,内阁首辅空缺下来,一下子再次引起了大汉朝局的剧烈变化,原本因为太庙献俘渐渐平息的士林舆论,再次喧嚣起来,神京城中更是暗流涌动。
杨国昌去位之后,首辅花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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