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陆瑟饶有兴致地看着焦青青被冬妮海依牵住脖子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出手搭救的意思。

“我是你的老婆,你就那么绝情,任由我被其他人欺负吗?”焦青青急道。

陆瑟不紧不慢地答道:“我的老婆是理香,你对我来说不过是吃干抹净的前女友,认清楚自己的地位好不好。”

如果是敏感文弱的安芷,受到陆瑟这样的嘲讽,一定会伤心地晕过去,但是焦青青自认为女中豪杰,受到陆瑟的轻视,反而更激发了她的对抗意识,她对陆瑟龇起牙来:“嘴上说的倒是潇洒,可是事实上嘛——也不知道那个混蛋这么猴急,十几年第一次见面就抱住老娘的身子啃……弄得姑奶奶现在都走不快。哪怕是我家对面养的泰迪都没有这么淫贱!”

见陆瑟与焦青青争锋相对,冬妮海依赶紧解释道:“陆总,我看不惯她晚上闹腾,早上又睡懒觉,所以起床的时候干脆也把她拉起来了。为了不让她半路跑掉,我就把她脖子系上了,你不会介意吧?”

“老娘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陆瑟,你快把绳子给我解了,顺便让这头母猩猩给我下跪道歉。”焦青青对陆瑟吼道。

无视了一旁和脖子上的系带做斗争的焦青青,陆瑟笑着对冬妮海依说:“我怎么会介意?养成早起早睡的习惯可是好事。有你看着她我真是省心不少。不过,用布条还是有点危险,你要是不在意的话,下次干脆把你脖子上的项圈给她系上。”

“好啊,陆瑟你这个混蛋居然把我当狗!”焦青青简直要气死了,作为不良少女,她在春水市的时候没少为非作歹欺负人,可是她绝不想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陆瑟道:“瞧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带个项圈就是狗了?冬妮海依一直带着项圈,你看这个学校里有谁敢轻视她!”

“我呸!那些蠢货把她当大姐头是她们蠢,老娘可没有那么好糊弄!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没脑汁的傻大个就是你的哈巴狗、贱母狗。”焦青青口不择言,她显然没有意识到自身命运的系绳还在冬妮海依手中。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冬妮海依是很好说话,可她该出手时绝不会手下留情!陆瑟觉得焦青青接下来必会被冬妮海依折腾得惨不忍睹。

但是出乎陆瑟意外的是,冬妮海依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豪爽地教训不良少女一顿,反而望向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即还少见地露出了羞涩、扭捏的神情。

诶?

冬妮你这反应怎么回事?

我知道我撩你是我不好,但你不至于被人骂是我的狗都要开心吧!

难不成你其实是受虐癖,怪不得我每次吩咐你办点事儿你都是高高兴兴的,半点都不嫌麻烦!

陆瑟的思维不受限制地发散开来,不过他有点担心自己以后要是真和冬妮海依玩sm的话,冬妮海依身体这么健壮,她作为受虐方完全撑得住,自己这个“主人”、施虐方反而会先一步累到。

冬妮海依纠结片刻,很快回复过来,扬起手中系带道:“小青,你瞎咧咧个什么,陆总一直拿我当兄弟!你这样污蔑陆总,看我不打死你!”冬妮海依显然没有当演员的天赋,她挥舞的拳头看似很有气势,但带着一股浓浓的欲盖弥彰的味道。

陆瑟此时制止道:“冬妮,你不必出手,我帮你好好调教她。”

冬妮海依爽快地把手中的绳带头交给了陆瑟。

焦青青搞不懂陆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既然陆瑟把她从冬妮海依手中“解救”了出来,想必陆瑟还是念着和自己的旧情的。

再加上自己怎么看都比身旁这个肌肉女漂亮的多,陆瑟这个大色鬼一定知道怜香惜玉,说不定装模作样被吃几下豆腐,陆瑟就会把自己放了。

焦青青对陆瑟没有什么防备,接着就看到陆瑟把布带子往自己手腕上一绕,陆瑟再轻轻一拉,焦青青的手就像被手铐铐住了一样,更要命的是,这条布带子本来就勒住了她的脖子,焦青青顿时就动弹不得了。

——这招和阿尔法伪.龟甲缚截然不同的实用派绳缚术,陆瑟本来是为了对付老在身边捣乱的小佳所发明的,可惜一直没舍得下手,没想到这回先在焦青青身上用了。

“陆瑟,你要对我干什么!?”失去反抗能力,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良少女也慌乱起来。

“老实听我的话,可以让你少受点罪。”陆瑟以猥琐大叔诱拐少女的语气道,拉着焦青青进了过道边上的小树林——陆瑟此次和冬妮海依、焦青青偶遇的过道靠近学校后山,本就偏僻,加上这时候天还没有亮,小树林里更显得阴森恐怖。

焦青青受到这般阴沉气氛的感染,忍不住依偎在陆瑟身旁,如果不是陆瑟在牵着她的话,表现得简直像个温顺的小媳妇,但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不良少女依旧没有向陆瑟服软。

看着眼前明明害怕地不得了,却为了面子仍强撑着与自己对视的焦青青,陆瑟不由得产生了一种猫戏老鼠的快感。

——这下子你就是求饶也没机会了,陆瑟停下脚步接着恶趣味地向焦青青发出了命令:“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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