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金陵府
已是十二月上旬,昨晚刚刚下了一场雪,推门所见,天地皆白。
青墙雪檐的四四方方庭院中,一株梅花树傲立霜雪,含包待放,南国的雪落在枝头,于瑟瑟冷风中寒香自来,那瘦弱小巧的雪梅愈有几分妍丽可爱之态。
后院,厢房之中热气凝结在雕花玻璃上,倏而为簇簇霜花,洁白如羽。
而在朱红帷幔遮蔽的床榻上,坐着两个身穿宽大衣裙的丽人,正在一起说着话,膝上盖着一双薄被褥。
“姐姐,昨个儿的飞鸽传书说,兰妹妹和溪妹妹已经到了神京。”甄雪放下手中的三国话本,温宁眉眼间满是思念。
因为北静王已经前往杭州、福州整饬两地水师,已经怀了孕的甄雪最近时常到甄晴府上居住。
甄晴闻言,玉容微冷,弯弯秀眉之下的清冽凤眸莹莹如水,道:“这眼看都快过年了,他多半是不会回来一趟了。”
说着,玉颊微白,连忙拿起一旁的手帕,掩嘴干呕不止。
过了一会儿,丽人雪颜之上涌起恼怒之色,啐骂一声说道:“这个混蛋,害人精!”
甄雪已经见怪不怪,显然这段时间听着甄晴啐骂了贾珩不知多少次,轻声道:“姐姐,再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甄晴怀胎有一个半月,已经见着孕吐,这几天自觉格外喜欢吃酸,甄晴心头存了十二分的欢喜。
甄晴道:“如果不是为了他,我和妹妹能遭这么大的罪?都怨那个混蛋。”
这是那个混蛋的长子,他将来一定要好好对她们娘俩儿,这如画江山都是她肚里的胎儿的。
甄雪看向丽人,轻轻叹了一口,白腻脸颊更见珠圆玉润,声音酥软柔糯:“我这两天看邸报说,京中和议之声愈发势大了起来。”
甄晴道:“树大招风罢了,妹妹,邸报上有没有说他回京封了什么爵?”
甄雪柔声道:“最近的邸报还没有记载,许是回京未久,想来也就这几天了吧。”
甄晴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着还未显怀的小腹,狭长凤眸中带着期待,柔声道:“一个二等侯怎么是跑不了的,说不得能封个一等侯。”
那个混蛋没有多大,这般势头下去,来日势必位极人臣,又是在年富力强之时,宫里的父皇岂不猜忌?那时候就是她的机会。
辅幼主,摄国政,她临朝称制……
就在这时,外间的丫鬟隔着一道垂挂的棉布帘子将甄晴的思绪打乱,唤道:“王妃,楚王殿下过来要见王妃。”
自从甄晴怀孕以后,楚王为之重视倍加,频繁过来探望,当这几天孕吐反应一出,喜脉确诊无误,楚王更是欣喜如狂。
但前面几天,甄晴都以身子不舒服不去见着。
楚王也不敢作恼,只是愈发陪着小心。
甄晴蹙了蹙修丽的秀眉,凤眸清冽闪烁,柔声说道:“等会儿我去见他。”
此刻,内宅厅中,周围的女官和丫鬟垂手而立,而一张漆木小几旁的梨花椅子上,楚王陈钦一袭蟒服玉带,正襟危坐,手中茶盅热气腾腾,俊美、白皙的面容上流溢欣然之色。
上天待他陈钦不薄,刚刚丢了一个儿子,又送给他一个儿子。
“王爷,王妃来了。”就在这时,一个嬷嬷挑帘进来说道。
楚王闻言,按捺住心头欣喜,循声望去,看向那丽人,不由神色微怔。
甄晴一身雪白翻领狐裘,雍容雅步,秀发云髻巍峨,饰以凤钗珠翠,衬托得肌肤白腻,仪容秀美,许是因为有着身孕,原本冷艳、俏丽的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多了几分珠圆玉润之态。
“王爷寻我有事儿?”甄晴柳眉细长而秀气,凤眸清冽,平静那青年王者一眼,问道。
随着时间过去,原本的怨恨早已深深埋在心底,起码表面上看去,甄晴并无什么异常。
但正如通灵宝玉一般,虽看似坚固依旧,但其上已然现出密密麻麻的蛛网裂纹。
看向那丽人,楚王难免有些心虚,迟疑了下,说道:“快要过年,父皇那边儿召我回京,王妃是随我一同回去,还是在金陵养胎?”
甄晴蹙了蹙眉,近前而来,道:“王爷,我现在这般大着肚子,如何能长途颠簸?”
她留下金陵先将孩子生下来为好,有了孩子,不管是面对那个混蛋还是眼前之人,底气才能足一些。
楚王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也是这般意思,明年开春以后,我再向父皇告假,出京再看王妃。”
甄晴看向楚王,玉容默然片刻,抿了抿粉唇,轻声说道:“王爷,此行回京当以大事为计,妾身在南方金陵会为殿下祈福的,如殿下有事可以书信相询。”
可以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只要想演你,能把你演的团团转。
楚王闻言,挺拔身形震了震,看向对面的丽人,目光怔怔,喃喃说道:“王妃,我,我……”
王妃果然还是不计前嫌,或者说王妃有了孩子以后,对先前之事也释怀了许多。
他那天……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甄晴玉容微微,柔声道:“王爷,旧事无须再提,一切往前看吧。”
以后终归要借重王爷身份,不能将关系闹得太僵,既然终究有人来缓和关系,那就让她先来吧。
楚王重重点了点头,道:“王妃,听宫里一些说法,我明年可能要执掌兵部中事,如今兵部侍郎施杰前往军机处理事,兵部还缺一位处置日常事务的堂官,我会积极绸缪此事。”
甄晴道:“兵部的确是好去处。”
楚王看向丽人的小腹,目中喜色难掩,说道:“王妃最近要保重身子。”
夫妻两人说了会儿话,楚王这才告辞离去,而甄晴则神色幽幽地返回后院厢房。
甄雪起得身来,看向那面色如霜的丽人,问道:“姐姐,楚王兄来寻姐姐什么事儿?”
甄晴目光幽幽,落座下来,轻声道:“要回京了,和我说一声。”
甄雪道:“那姐姐……”
“我在金陵安胎、养胎。”甄晴轻声道。
这时,外间听到嬷嬷来禀道:“王妃,歆歆过来寻着娘娘。”
不大一会儿,一个穿着粉红衣裙的小萝莉,进入厢房,看向甄雪道:“娘亲,大姨。”
“歆歆过来了。”甄雪伸手过来抱着水歆,轻声说道:“歆歆。”
“娘亲,干爹最近有没有信寄过来?”水歆扬起粉凋玉琢的小脸,一笑现出两个豁牙,小姑娘最近显然正在换牙。
甄雪柔声道:“你干爹还没寄送消息过来。”
甄晴笑道:“这丫头这么喜欢和你干爹待在一起,早知道让你随着一同进京去了。”
在甄晴与楚王叙话之际,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晋阳长公主云鬓散乱,素颜朝天,因为担心影响孩子,倒并未化妆,此刻坐在床榻的炕几上,转眸看向正在紫砂壶、红泥小炉转悠着的丽人,问道:“元春,最近可有消息?”
“上次飞鸽传书说,这两天应该就到了京城,算着时间,应该到了。”元春柔声说着,提着茶壶斟了两杯茶,朱砂瓷杯质地细腻,色彩红艳。
晋阳长公主闻言,美眸看向窗外闲庭几做飞花的小雪,微微抚着小腹,语气怅然道:“这几天也没见一封书信什么的。”
元春轻笑了下,道:“上次珩弟在洛阳,不是给殿下写了一封信。”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这都多少天了,就不能刚离开那会儿,每天写一封,本宫平常也能解闷。”
元春:“……”
晋阳长公主一手支颐,思量了下,说道:“元春,楚王妃好像也有孕了。”
元春轻声道:“说来也巧,就是楚王到了南方以后的事儿,楚王世子那边儿出了事儿,楚王妃就有了,她是个有大气运的。”
当初也曾是有着来往的闺蜜,现在两人际遇截然不同。
晋阳长公主秀眉凝了凝,玉容现出一抹幽思,须臾,似感慨似疑惑说道:“听怜雪说,北静王妃甄雪也有孕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这也太巧了。
但任凭丽人脑洞再是大开,也不会想到……三槽同马。
元春柔声道:“北静王前段时间从京城过来,最近倒是去了杭州。”
心头其实隐隐有些怀疑,但终究有些不确定。
反正怀孕都是她们的,她什么都没有。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也觉得毫无头绪,也没有细究此事,而是问道:“甄家的各种铺子还有产业都收拢折卖了了吧。”
“年前儿的账簿都清点完了,一些产业和铺子也由内务府接手整顿。”元春轻声道。
“快过年了,宫中内帑各处都急着用银,从金陵内务府拨付六十万两银子,递送至京,以便宫中开销,另外再将甄家抄检出的一些物件,挑一些好的递送至京。”晋阳长公主柔声道。
元春应了一声是。
……
……
神京,晋阳长公主府
已是傍晚时分,暮色沉沉,太阳落下以后的西北大地朔风如刀,温度下降很快,似庭院中连绵的房舍也冻僵了一般,青砖黛瓦在冷杀萧肃的天地间为漆黑夜色笼罩,渐渐看不清轮廓。
而室内帷幔四及的床榻上,热气混合着香气以及别的气息萦绕室内。
贾珩躺在船上,看向一旁的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说道:“天色不早了,咸宁,让下人准备一些热水,我洗洗澡。”
经过先前的一番折腾,真是风里来,雨里去,浪里白条。
咸宁公主娇躯仍在轻轻颤栗,额前的一绺秀发垂将下来,遮掩住左侧脸颊,随着少女螓首微动,似轻轻抚着滚烫如火的红晕。
咸宁公主眉眼春韵溢散,愈见艳丽之态,而那颗泪痣在玫红气晕的影蔽下愈见俏丽,柳眉下的清眸微微睁开一线,软声道:“先生,不在这儿吃饭吗?”
贾珩道:“不吃了,现在什么都吃不下。”
咸宁公主轻笑了一下,看向一旁的婵月,道:“婵月妹妹,别羞了。”
李婵月此刻在里间,埋在棉被中的螓首,云髻散乱些微,轻轻抚着湿漉漉的衣襟,一开口,声音中带着几许惊人的酥腻流转,柔声说道:“小贾先生,表姐随你去锦衣府,我也随着过去,我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
贾珩道:“婵月,这天这么冷,你跟着去别冻着了,再结冰了。”
方才与婵月闹了一阵,咸宁非要捉弄着婵月,故意喊着……婵月这个老实孩子还真应了几句。
李婵月:“……”
啊啊,什么叫结冰了,小贾先生这叫什么话?
咸宁公主忍俊不禁,捏了捏李婵月滚烫余火尚在的脸蛋儿,问道:“先生不是说要去军器监看看?”
“明天还要朝会,估计要过两天了。”贾珩起得身来,从小几拿过一杯茶盅,喝了一口枫露茶,压了压口中的甜腻。
暗道,这样下去不会得口腔癌吧?
咸宁公主凝眸看向那少年,目光依依不舍,柔声道:“那我和婵月就不送先生了。”
贾珩应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收拾收拾,别着凉了。”
这时,女官准备了热水,唤着贾珩,贾珩也就没有再多留,前去沐浴更衣。
“小婵月,又动心了吗。”一只素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带着调笑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
还在凝望着贾珩离去背影的小郡主刚转过头,小嘴就被附在身后的咸宁公主堵住。
“咕呜……”早就被表姐带坏的少女,对同性之吻已经非常熟悉,身子只是僵硬了一瞬便热情地开始回应,小郡主本就欲拒还迎的牙关轻松便被咸宁公主的香舌撬开,灵活的舌尖很轻易便捕捉缠绕在她的舌上,吮取着她的香津。
平时稍显被动的小郡主开始顺应咸宁公主高超的吻技。
几番舌吻,因缺氧而形成的眩晕愈发强烈,而咸宁公主则乘胜追击,手指很轻易便挑开了小郡主刚穿上没多久上衣,蝮蛇一般钻入怀里,搓弄起胸前的两团柔嫩的软肉,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摸索着进入早已熟悉不过的少女幽密之处。
“啵……哦呀,下面居然又流水了么?”
良久唇分,咸宁公主的软舌拖出几缕银丝抽离小郡主的嘴巴,进而抵在耳畔低吟,而彼时的小郡主已经在方才激烈的狂吻中接近窒息,只能趴在咸宁公主同样赤裸的娇躯上。
感受到那一丝冰凉的寒气随着芊指直抵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
“呜,表姐……不行……冷……呀啊!!”
虽然嘴上说不要,但少女的身体在灵巧的手法挑弄下已经沦陷,主动耸动着可爱的臀部,把私处送给自家表姐玩弄。
两个同样国色天香的少女,就这样赤裸的拥在一起,直起的身子正对着厢房的大门。
“要是先生回身,看见天使一样的小郡主被这样玩弄会怎么样呢?”咸宁公主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小郡主心上的一记重锤。
“先生会因为婵月太淫荡不喜欢婵月了吗?”咸宁公主说着完全不可能发生的话,却顿时感到天真的小姑娘整个身子都因为一丝茫然惶恐而绷紧了,但被贾珩调教得非常骚荡的咸宁公主,从江南开始已经多次和婵月一起三人行,玩弄女性也非常熟练的他,可绝不会让妹妹因此而失了性致。
“还是说……”手指熟练地剥开蜜壶外面的保护,找到了如珍珠般的阴核,灵活的手指轻轻一拨。
“先生会掏出那根超大的肉棒,夺走婵月的处女,把小婵月的小穴干地闭不上,变成先生专属的便器精桶呢?”
咸宁公主很清楚地感觉到。当说出“肉棒”这种污秽下流的词汇时,小姑娘的身子又是一绷,但从下身汩汩流出的蜜汁看,这次是因为兴奋。
“小郡主既然是先生的女人了,姐姐也想跟先生一起玩小郡主哦。”咸宁公主犹如女恶魔般低语,声音沙哑又富有魅惑,同时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小姑娘已经羞得发红的耳垂。
“听说宫里的娘娘和女官们,可是会经常戴着“玉势”互相慰藉哦。既然小婵月前面的处女要留给先生,那姐姐就勉为其难的,用“玉势”给婵月的小屁股开苞好了。”咸宁公主把根本没发生的事情说得如既定事实一般,一波一波地给再次沉沦性爱快感的少女洗着脑。
“呜……屁股……不要……”小姑娘爽的失神,一边拼命扭动娇躯,想让那根作怪的手指再激烈些,一边语无伦次地回答。
但她好歹还记得贾珩并未走远,没有大声叫出来。
“哦,不行吗?”咸宁公主自己的胯下也是湿润一片,幸好仍然在被褥中,看不出来。
“那么表姐也品尝一下婵月的小嘴好了,小婵月的小嘴那么可爱,肯定能和含下先生的大肉棒一样,完全含下姐姐的。”
同时公主的手上加了一把劲,咸宁的双手便如聚集在一起的蛇群一般在她小巧的股间集合了起来,右手食指在蜜缝处上上下下地按摩着,左手的大拇指隔着肌肤挤压着阴核,中指则小心翼翼地在秘处和后窍之间来回游走。
十根手指一刻不停地进攻着少女下身所有的性感带,对这无法忍耐的小郡主整个娇小的身躯都靠在咸宁公主的身上颤抖着,扭动着。
“或者让先生把晋阳姑姑按住,表姐先给你娘亲的大肉臀开个苞,再让小婵月舔干净,好不好?”咸宁公主心里偷笑,小姑娘对这种下流肮脏的话反应格外大,爱液就像泉水一般流也流不完。
“呜……好……”尚有一丝理智的小郡主听到这种话从自己嘴里说出,在羞耻心和快感的夹攻下差点泄了出来。
小姑娘想象的可比咸宁公主说的还淫秽不堪:
清隽冷峭,胯下挺着巨棒的贾珩如猛兽一般疯狂操干着娘亲晋阳长公主的小嘴,而自己和娘亲呈69式纠缠在一起床上。
互相玩弄私处的同时,自己还在痴迷地舔着戴着一根的硕大“玉势”的咸宁公主的胯下巨物,吮吸着上面来自娘亲菊穴的肠液,而娘亲晋阳长公主的后窍已经被咸宁表姐操得无法合拢,蜜穴也不停的滴落着来自小贾先生的白浊阳精。
神情恍惚间,下一瞬,四人互换了位置,小郡主发现自己的娘亲晋阳长公主也“长”了根“大肉棒”。
小贾先生、娘亲,咸宁表姐三个长辈,把自己围住,放荡的咸宁表姐就兴冲冲地握着湿漉漉的角先生,抵住自己的后窍雏菊胡乱抹了一些精水肠油,噗嗤一声就捅进还未收缩合拢的菊轮里。
咸宁表姐插入后窍的一瞬间,身下的小贾先生也从下往上用力一顶,近尺长的粗壮肉棒完全插入自己的蜜穴里,两根同样粗长的肉棒好像两根一冷一热的铁棍一口气同时插入体内,强烈的冲击力让自己仰头尖叫,眼前瞬间被水雾蒙住,模糊了视线的泪水在眼眶中稍稍打转后化作两滴泪珠从俏脸上滑落,无力地瘫在小贾先生怀里,无助地承受着两个长辈的前后夹击。
而这时,娘亲非但不阻止,还兴致勃勃挪到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脸蛋,让胯下硬邦邦的角先生往前一挺,轻而易举就顶开两瓣红唇插入檀口。
被来自情郎、娘亲、表姐的前后上下三根巨物的用力肏干,让小郡主如同波涛中的扁舟,又像个纯粹的肉棒套子,浑身都在无助地颤动,可蜜穴肉壁却本能地收缩着,缠紧进进出出贾珩的阳具,像在排斥又似在挽留,而她含着肉棒的樱桃小嘴也宛如呻吟般呵着气,柔软香舌拼命搅动着娘亲胯下的“巨物”,仿佛希望早点把精种吸吮出来,让檀口获得一丝喘息,但是“玉势”又如何会疲软呢。
混乱的思绪想到这,小郡主的下身两个肉洞不禁一阵紧缩,连咽喉都仿佛感觉到一丝撞击的幻痛,娇小的身子差点从咸宁公主身上滑下去,如玉的小脚拼命扣挠着床榻,高潮来了。
“呜……要……要来了……”一直在仔细观察的咸宁公主一看到小郡主翻起白眼,连忙一扭头吻住了小姑娘,把她的浪叫堵在了嘴里。
同时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放松,如演奏乐器般玩弄着表妹的身体。
在一阵如爆炸般的连续高潮中,小郡主胯下射出一道淫靡的水柱,喷溅到床下的地步上,身子软瘫了下来,被咸宁公主搂在怀里细细娇喘。
……
另一边,贾珩返回宁国府,刚刚在外书房坐定,晴雯道:“公子,薛家姨太太来了,说是寻大爷有些事儿,现在人在后院内厅呢。”
薛姨妈在秦可卿问起之时,给出的借口倒是薛蟠之事,而并非是宝钗。
贾珩默然片刻,道:“我去看看。”
说着,来到内厅,却见薛姨妈正在与秦可卿叙话,身边儿还有着宝琴,香菱也凑得近前,一屋子莺莺燕燕说说笑笑。
薛姨妈拉着香菱的素手,看向香菱,脸上堆着热切的笑意,问道:“香菱,住在东府可还习惯着?”
香菱此刻已经将头发扎起,明洁如玉的额头下覆着空气刘海儿,眉心一点米粒大小的胭脂记明艳动人,因为在府中营养跟上,两侧脸颊渐渐丰润,愈见着俏丽姝颜之态。
薛姨妈笑了笑,对秦可卿说道:“这姑娘真是愈发出落了,瞧着亭亭玉立的。”
这会儿看着香菱,其实,薛姨妈心头多少有些后悔,当初如是给自家儿子做个妾室,倒也正合适,现在倒好,在宁国府待着,瞧着倒最终像是要落在珩哥儿的手里。
这下将来还要和自家女儿争宠,这都叫什么事儿。
秦可卿笑道:“英莲她个头儿挺高,最近识了不少的字,还给我说要学诗呢。”
说着,看向一旁的林黛玉,美眸中带着几分亲近,说道:“这些诗文什么的,我倒是不怎么懂,林妹妹是诗才敏捷的,可以多教教他。”
东府一众姑娘当中,除了妙惜二人,如尤二姐、尤三姐,甚至秦可卿,都不是什么才女,当然秦可卿还好,会一些琴曲之艺。
黛玉闻言,柔声说道:“我也是初学者,宝姐姐倒是此道好手,我和宝姐姐一同教她就是了。”
此刻,薛林秦三人,同框出镜,真是字面意义的“兼钗黛之美”。
宝钗柔声道:“这诗倒是没有什么好学做的,我和林妹妹有时间指点指点她。”
众人正自有说有笑,外间传来嬷嬷的声音:“大爷回来了。”
屋内几人停了说笑,秦可卿盈盈起身,看向那从外间徐步而来的少年,问道:“夫君面圣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你们吃饭了没有?”
“正说着等着夫君呢。”秦可卿玉容雍丽,轻轻笑了笑,说道:“姨妈过来找夫君说说薛蟠的事儿。”
贾珩道:“姨妈,随我到书房叙话罢。”
这时,宝钗轻声道:“珩大哥,我随妈也一同过去吧。”
万一妈等会儿话说的深了浅了,倒像是她撺掇的一样。
贾珩想了想,道:“也好,再有不久就快过年了,文龙也该从五城兵马司回来了。”
秦可卿看向神色各异的三人,心头隐隐猜出一些隐情,只是不动声色道:“夫君,文龙过年能不能在家多待几天,与姨妈团聚团聚,也省得姨妈挂念。”
贾珩“嗯”了一声,然后在秦可卿的目送中,领着薛姨妈和宝钗去了书房。
书房之中——
贾珩招呼着薛姨妈以及宝钗落座,让晴雯端上香茗以后,看向那一身绫罗绸缎,养尊处优的妇人,轻声问道:“姨妈是为了文龙的事儿而来?”
这时,薛姨妈脸上的笑容见着几分勉强,吞吞吐吐道:“珩哥儿,宝丫头……宝丫头已经将你们两个的事儿和我说了。”
宝钗闻言,玉颜微红,樱颗贝齿轻轻咬着粉润唇瓣,低声道:“珩大哥。”
贾珩截住了宝钗的话头儿,说道:“薛妹妹给姨妈说一声也是应该的。”
此事原本就不指望瞒过薛姨妈,否则随着过了年,宝钗年龄越大,薛姨妈肯定还要疯狂整么蛾子。
薛姨妈打量向那少年,斟酌着言辞,问道:“珩哥儿,你和宝丫头……是怎么个说法?”
贾珩道:“姨妈,先前我已和薛妹妹说过,我们之间的事儿再等几年都不急的,薛妹妹年岁还小一些,现在园子里和姐妹们再玩着一二年。”
薛姨妈闻言,连忙说道:“其实宝钗年岁也不小了,今年就是及笄,明年就是二八之龄,婚事得当紧才是。”
哪怕私下里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甚至昨晚在脑海中酝酿了半天的对答,但薛姨妈此刻面对着对面那气定神闲的少年,提及自家女儿婚事,仍有些小心翼翼。
从昨日宝玉摔玉之时贾母的表现以及王夫人的默不作声、躺平任锤,其实基本可以估计出贾珩如今在荣宁两府的江湖地位。
如今,能够制约贾珩的只有他自己。
至于薛姨妈,犹如员工在心里想想怎么与领导在办公室据理力争,结果当面办公室交谈,原本梳理好的话语一下子都没了主张。
这时,宝钗伸手拉过薛姨妈的胳膊,柔声道:“妈,珩大哥说的对,再等一二年也没什么的,我还想多伺候你两年。”
贾珩温声道:“姨妈放心就好,我和薛妹妹情投意合,定然不会委屈薛妹妹的。”
薛姨妈想要承诺,那肯定是没有的,他的承诺给宝钗就好,给薛姨妈,薛姨妈只会欲壑难填。
薛姨妈看向那面容清隽的少年,嘴唇嗫嚅了下,鼓起勇气问道:“珩哥儿,你当初可是说要娶宝丫头为正妻?”
宝钗:“……”
贾珩闻言面色顿了下,倒是没有想到薛姨妈这般直接,瞥了一眼宝钗,对上一双慌乱的杏眸,点了点头道:“等将来得了功劳,看能不能帮着薛妹妹求个诰命夫人什么的,或者赐婚为正妻也是有的。”
薛姨妈:“???”
这不确定的语气,怎么和乖囡昨天言之凿凿地说的不一样?或者说原本就是珩哥儿哄着宝丫头的?
别是为了骗着宝丫头身子,以前故意这般说?
见自家母亲神色惊疑,宝钗玉容羞红,伸手拉过薛姨妈的手,柔声道:“妈,珩大哥心头有数,您别问了。”
早知道,她昨天就不说了,现在倒像是过来逼婚一样。
其实当初贾珩说了许多,就是如为郡王那就是侧妃,如果功劳足够成为正妻,那就请求赐婚,如实在不行,以殊功请求封为诰命,说这么多,自然不是为了推搪、敷衍,而是表态,会想尽办法给宝钗提升名分。
宝钗心底自然最想成为的是正妻,因为郡王太远,诰命夫人说来说去还是以妾乞求恩封。
薛姨妈秀眉凝了凝,说道:“珩哥儿,我是这个意思,宝丫头她年岁终究也不小了,也不能拖得太久了。”
贾珩想了想,声音柔和几分,道:“薛妹妹年岁不大,在闺阁中与姐妹多玩闹几年,倒也没什么,姨妈大可不必这么着急,如是现在过门,现在也无法求着赐婚,姨妈总要给我一些时间,时机到了,自会水到渠成。”
这般急着过门,最多只是做妾。
薛姨妈看向那少年,思量着贾珩的话,道:“珩哥儿你的意思是再等等?”
贾珩道:“姨妈再等等也好。”
薛姨妈闻言,默然了下,心头翻来覆去,有些纠结。
眼前之人不管是权势地位还是平日的性情,都不好相逼过甚,否则最终吃亏的还是她和宝丫头。
再说才多长的光景,就已是一等侯,将来……国公、郡王未必没有机会吧?
如是郡王,侧妃也不比寻常人家的正妻差了。
大汉郡王之爵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郡王,其四位侧妃所生子嗣照宗室之例,可以请封为辅国将军、奉国将军,这是对功勋之臣特殊的恩典。
但开国百年以来,只有四人,可谓恩遇甚隆,薛姨妈显然在薛蟠以及宝钗的灌输下,没有意识登天之难。
薛姨妈想了想,定了定心神,说道:“珩哥儿,我只这一个闺女,从小养到大,从来是品行端庄,不争不抢的性子,珩哥儿是大汉开国以来都没出过的俊彦,是有大能为的,赐婚的事儿肯定能办成,但也不能……等的太久了。”
听着自家母亲的话,宝钗垂下螓首,雪腻脸颊滚烫羞红,手里的帕子绞动不停,低声道:“妈,这些交给珩大哥就好了,我没有……那般恨嫁的。”
这般说着,珩大哥或还以为是她的授意。
贾珩默然片刻,道:“姨妈的担心我都知道,无论如何,我以后会好好待薛妹妹的。”
薛姨妈叹了一口气,看向那少年想要叮嘱几句成亲之前还是要注意男女大防,但嘴唇翕动了下,又将这话咽了回去。
这些话回头偷偷叮嘱自己女儿就是了,当面这般说给埋汰人家一样,而且两个人在一块儿一年多,南下说不得……
薛姨妈心头一跳,不敢再往下乱想。
其实,这就是阶级地位不对等造成的瞻前顾后。
自家女儿是人家的小老婆,自然是摆不起岳母的架势,也硬气不起来,而大老婆还在厅堂里,现为一等武侯夫人,想闹也没地方闹,闹到贾母那里,最终直接纳为妾室,什么都没有,那就欲哭无泪。
薛姨妈自是聪明人,只能想着用话术加固着贾珩当初的“诺言”。
贾珩默然片刻,道:“姨妈,回京以后,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儿原本是大姐姐负责,最近我想着让薛妹妹帮着处置一些。”
可卿倒也不是只打麻将,不管这些,而是她要操持里里外外,如平常谁家诰命的生日,亲戚迎来送往,都是可卿来打理,最近更是不用说,还要备…受孕。
薛姨妈闻言,不由一愣,惊讶道:“让宝丫头管着京里铺子的生意?”
这珩哥儿是要让宝丫头管家了?
或许将来如是管得好了,国公府也会交给宝丫头打理?如是那般……
贾珩道:“薛妹妹是个有见识的,我想着让她帮着我管着京中的一些铺子生意,将来过门以后,也好帮着管家。”
薛姨妈闻听“管家”二字,心头大为欢喜,凝眸看向宝钗,问道:“宝丫头,你平常能处置吧。”
“平常见妈料理着家里的生意,倒也存了几分意,纵有难处,左右不会学学就是了。”宝钗柔声说着,看了一眼那少年,芳心深处有些忐忑。
他应该没有生气吧?
薛姨妈轻笑了下,说道:“那也好,原本我说着忙不开家里生意的事儿,想让你帮衬着,你非说不想理会家里的营生,如今也好,珩哥儿忙着国家大事,你帮着他处理家里的事儿,男主外,女主内,正合规矩。”
当然,薛姨妈显然误会了贾珩所说“帮着”的宾语并非贾珩,而是……秦可卿。
帮着秦可卿,那就有了主从。
宝钗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薛姨妈笑了笑道:“珩哥儿忙着国家大事,你好好帮着他。”
她瞧着那个可卿是个性子绵软的,否则断不会让尤氏姐妹在府中,所以,有些时候也不全是正妻得宠,将来的事儿还不好说着呢。
贾珩道:“文龙那边儿,我和五城兵马司那边儿打个招呼,让他回来过年多待几天。”
提及薛蟠,薛姨妈心下微动,问道:“珩哥儿,文龙他怎么说也快一年了,是不是从五城兵马司……放出来?”
这么一位权势滔天的少年武侯照拂,蟠儿将来都有了依仗。
贾珩道:“再有二年倒也不迟,这毕竟是当初圣上的旨意。”
薛姨妈闻言,心头又转而泄气起来。
贾珩宽慰说道:“姨妈放心,将来在军中给文龙谋个差事,或者帮着他支撑家业,都是有的。”
薛姨妈问道:“真的?”
反正宝丫头跟了珩哥儿,蟠儿将来肯定有着着落。
贾珩道:“文龙如今修身养性几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等来日看看性子如何,不管是谋个差事,还是继承祖业,都能有数。”
薛姨妈闻言,点了点头,虽对贾珩没有当即做出承诺略有失望,但多少见到了良好态度,剩下的就是看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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