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入三九天气,南天市就纷纷扬扬的下起大雪来,室外的气温也下降到了零下6摄氏度,这在南天市的冬天,算是非常冷的了,漫天飞舞的大雪,只在转瞬间,就让整个城市披上一层厚厚的白袍。
城南的彩霞街,街宽不足三米,长有七八十米,中间没有一个叉道,就是一条细长细长的街巷,进出的两头,连着两条大马路。
现在这条小巷中,已经没有一家居民了,从街头到街尾,全是清一色的洗头房,每间洗头房里,至少有五个穿着妖艳的小姐,虽在大雪天里,也是坦胸露乳,毫不知羞耻的向过往的狼友,展示着自己迷人的肉体。
南天的邓府巷、彩霞街两处马场,是我旗下经营的最高档的马场,能在这里面做生意的小姐,身高都要求在一米七零以上,奶大腰细臀圆,当然没有一个不漂亮的,相貌至少也是四级极品销魂级别的,这些美女,全是从附近省市各大低档马场一步一步做上来的,丰富的实战经验,令她们小小年纪,就有绝好的性交技巧,再做的好的美女,将会被选入妖骊谱,或是转会到黄菲儿那边,更有个别特别妖娆的,将会成我的终生私兽。
她们都经过了恣情得春散的浸泡,此生再不会得性病;也经过秋风落叶膏的调理,使得全身上下,光滑粉嫩,没有一点瑕疵;更经过了响春鞭的洗礼,让她们能够适应各种残暴的性交游戏。
张若熙身高有一米七二,柳眉妖目,樱唇点绦,秀发披肩,穿着一条白色的透视超短裙,上面露着整条的藕臂和深深的乳沟,后背就是两条带子连着,裙子的下面,只及大腿根部,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跷着合在一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倒不是她觉得羞耻,而是觉得有点冷。
极低的温度,使得张若熙妖娆的肉体看起来肤色更深,粉肉白皙透明,可以清楚的看到细青的筋脉,酥胸处没穿乳罩的乳头,把雪白透视短裙顶得高高立起,性感十足的修长美腿尽头,穿着一双劣质的高邦豹纹翻皮靴,这是她在夫子庙,花了十块钱买的。
店里的其她小姐,穿的也是差不多,都是粉光肉致,胸腿尽露,可惜的是,街上一个男人也没有。
卢文静冻得一叠声的喊“冷啊冷啊,他妈的,怎么就没有个男人来操我们哩——!要是被男人操过就不冷了!”
张若熙被她喊得受不了,哀声道:“你能不能不喊呀?越喊越冷知道吗?”
周筱凤无奈的道:“天气冷成这样,哪有男人来操我们呢?”
卢文静不干心的道:“老天呀!叫个男人来操我们吧!他妈的,从中午开门到现在,我们还没开张哩!”
张若熙叹气道:“天寒地冻的,男人们都猫在家里了,鸡巴冻得象冰棍,肯出来寻花问柳的没有了,咦——!老板!这边来!上次搞得爽不爽呀?进来嘛!这次给你八折!连脚趾都带你舔,来嘛——!”
张若熙睁大凤眼,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彩霞街上,大方的照顾她们的生意,立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水临枫穿着一件崭新的小羊皮夹克,戴着一个狗皮帽子,冒雪走在风雪中,今年他的业务量不错,到农历年底,可以拿到二万块钱左右的业务提成,这对当时月收入只有百把元的工薪平民来说,已经是笔不小的财富了,他能做到这些业务,全得感谢奋战在邓府巷、彩霞街两地的绝色小姐,没有她们的肉体,那些业主怎么可能巴巴的跑到南天市来和他签高于其他厂家价格的合同?
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发了点小财,可不能忘记回报社会呀!水临枫眨着绿豆眼如是想。
彩霞街里站街的小姐,都是个挑个拣的绝色,性交技术又好,就是价格贵了点,南天市其他地方洗头房里的小姐,是三十块钱一次,而在彩霞街、邓府巷,做全套的话,肉价要卖到一百五到二百的价格,三项分开来做的价格,吹箫六十,毒龙六十,性交八十,要是合在一起做全套的话,只收一百五十块。
其他地方洗头房里的小姐,都是不吹箫、不做毒龙的,就是叉开腿挨操,但是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吹箫哩?
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毒龙呢?
想着被那种绝色妖娆的美女扒开自己的屁股,张开小嘴来舔舐自己终日不见阳光的屁眼时的情景,水临枫就激动不已。
水临枫是跑业务的,不用象普通职工那样天天蹲在厂子里上班,今年已经到了年尾,水临枫不想再签单了,还有大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平生偷得半月闲,手头上又不怎么缺钱,所以在这大雪纷飞、人迹罕至的鬼天气里,跑到彩霞街来杀马子了。
正是下午三点多钟,大雪纷飞的黑沉沉天气,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从街头至街尾,一个狼友也没有,整个小街里的二三百个小姐,都是身着坦胸露背的性感衣物,闷闷的蹲在透明玻璃的店里等客人。
水临枫并不急,从街头走到街尾,挨家店挨家店的一个一个的欣赏各色妖娆的半裸胴体,两三百位绝色的小姐,都向他露出乞求的目光,半数以上的小姐看他走过店门时,都挑逗似的拉下低胸的领口,公然露出弹跳的乳头任他观赏,更有甚者,竟然掀起超短的一步裙,隔着玻璃门当街叉开一双修长的大腿,一手拉开T字裤,一手拉起自己的牝唇引诱他,要是天气不这么冷的话,这些小姐一定会跑上街来,把他的手放在她们的私处让他体验那片柔腻的温软。
水临枫叹了一口气,暗骂一声:倒楣的冬天。
他今天来,就是想趁着大雪天没人和他抢小姐,玩玩当地的美女,水临枫是彩霞街的常客,当然是熟门熟路了,彩霞街上的美女,从肤色上很难分辩是外马还是陀地,水临枫暗暗佩服她们的老大,肯花血本替这些土妞儿改头换面,鱼目混珠。
但是口音上就改不了了,南天土话想憋着说普通话很难,只要是当地人,总能听出来,整条街两三百名的绝色美女,只有从南到北数,东边的第十二家里,有三个绝色的南天陀地妞儿,说老实话,要是这三个妞个中的一个肯嫁给他的话,水临枫倒是不在乎她们曾经做过马,为什么?
太漂亮了!
这种绝色的妞儿,注定了不可能轻易的被他这种平民收入私房的。
张若熙、卢文静、周筱凤三个,要是不站在一起,任何一个都叫正常的男人垂涎,她们三个,都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前凸后翘,大腿修长,容颜妖美。
但是站在一起的话,就有了比较了,张若熙比卢文静、周筱凤更加的明艳照人,不可方物,所以只要是狼友进来,都是先点张若熙,等张若熙上钟了之后,才能轮到卢文静和周筱凤,其她两名身材妖娆的极品美女,只能再排在后面。
彩霞街、邓府巷的两处顶级花街,就是这点好,所有没上钟的美女一齐或立或坐在透明的橱柜后面,象动物似的任狼友挑选,狼友看中哪个就玩哪个,一点也不浪费银子和时间。
张若熙几乎是贴在玻璃门上跳起了艳舞,大叉开两条笔直粉莹的大腿,掀起超短的白色透视超短裙,引诱水临枫进来,水临枫二十出头,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硬了,被勾魂似的径直走到张若熙站着的那扇玻璃门前,拉开扶手,走了进去。
左右隔壁洗头房里的小姐,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马上就要过年了,哪个不想多做几笔生意?
但飞狼谷有规定,决不许硬行拖拉客人,更不许抢客,只有等客人明确的点上某人时,才能上前和客人有肢体接触。
水临枫一进玻璃门,就毫不客气的搂住了张若熙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托起她的斗子,在她明艳照人的妖靥上“吧唧”亲了一下,笑道:“我今天就在外间洗头,顺便性交,就不到里面了,天气怪冷的,脱衣穿衣的好烦呢!”
张若熙妖笑道:“行啊!不过要是不脱裤子的话,毒龙就做不起来了!”
水临枫道:“那就再便宜一点行吧?”
张若熙笑道:“每次你都是这样,起先时,说好了都是少做几样,等实际做时,就刹不住陀了,十次有九次把人家带出去胡搞,这样吧,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客人,你想公开在门店里做一次也行,就收一百吧,要是买我的钟带我出去,得包我吃饭,付三百块给店里,私下里给我两百怎么样哩?”
牝马出台,要看跟什么人了,跟道上混的人出台危险性太大,而且往往收不到银子,我绝不允许我的马栏里有任何损失,但是象水临枫这种正常的嫖客,我还巴不得他们买钟带小姐出去呢。
水临枫翻着怪眼道:“太贵了!我不干!你个小骚精,我从集合村开始搞你,一直搞到彩霞街,你还敢宰我?”
大雪天张若熙没生意做,生怕水临枫跑了,拉住她的胳膊媚笑道:“好啦好啦!看你操了我三个多月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在店里公然暴露,我们也担着羞耻不是?就是九十块啦,不能再少了,你下午就带我出去弄,付给店里三百是不能少的,要是夜里十二点以后,付一百块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是私下里给我一百就OK,但你得请我吃点好东西呀!”
水临枫挑了一下她白色超短裙下若隐若现的乳头,奸笑道:“我下半夜带你出去做什么,就是搂着你睡大头觉吗?嗨嗨——!你个小妖精奶子,我哪次带你出去,没有请你吃好喝好的,这大雪天的,我准你穿得齐齐的吃羊肉火锅怎么样呢?”
张若熙反搂住水临枫的腰,伸出如花瓣似的嘴唇来,“吧唧”在水临枫的脸上香了一口。
卢文静妒忌的对水临枫道:“真这么好的话,把她带回家做老婆去!”
这种妖孽级的美女,水临枫还真想把她带回家做老婆,但是他知道,这种事是决不可能发生的,张若熙既然霍出来做这行,一定需要大量的钱,他的收入虽然还算丰厚,但是决养不起这种美人。
八十年代未,国营大厂工作了十几年、象模像样的正式职工,一个月的收入,也只不过一百多块钱而已,而到彩霞街随便玩一个美女,至少都得掏一百多块钱,除非有狼友能死憋住男人的贪婪肉欲,只做一个项目就走人。
张若熙披嘴对卢文静道:“睁大你的小母狗眼晴,好好的盯着街上,要是错过客人,你今天下午的桩就白站了!”说完话,挽住水临枫的手臂媚笑道:“老板!这边请!”
张若熙把水临枫带到洗发用的躺椅边扶他躺下,用一条毛几围住他的肩颈,吹气如兰的低声道:“您先等一会儿,我拿了东西来!”
水临枫点头,下面的东西更硬了。
一会儿功夫,张若熙手托一个方形的大盘子走过来,盘子里面摆着洗发水、梳子等物,身上的那连身超短裙已经脱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的T字内裤,脚上还是穿着那双劣质的高邦靴子,由远而近过来,酥胸上的两团大白兔顽皮的弹跃蹦跳。
水临枫斜眼看着张若熙露着白花花的美肉走了过来,寒冷的天气,让她的雪肌有如凝脂,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交错迈动,胸前的丰乳象两团雪团般的白玉无暇。
水临枫咽了一口口水道:“你全身上下的肉太美了,那鞋子根本就配不上你的两条大腿,要是穿一双纯黑色的高跟过膝长靴,就把你的大腿映得更漂亮了!”
张若熙笑道:“你以为我们做马的多有钱呀?”
水临枫引诱道:“这样!若是你今天表现好的话,我送你一双过膝长靴,也免得你大腿受冻,括弧,不超过一百元的!”
张若熙笑道:“说话算数呀!我早在夫子庙看中一双过膝长靴了,老板要六十五块,我还没舍得买哩,等会儿我替你爽了一次后,你先替我买了看中的长靴,再带我吃火锅怎么样?”
水临枫“大方”的笑道:“那是一定的,不过要看你卖不卖力了!”
张若熙笑了一下,开始干起正事来,赤裸着身子替水临枫洗头,先放温水把他的头发打湿,抹上洗发液,用长长的指甲,慢慢的替水昨枫抓着头皮,边抓边问道:“哪里痒呀?我替你抓!”
水临枫舒服的闭起双目,享受着美人的服务,张若熙俯身洗头时,一对挺翘的大奶子,不停的在水临枫的眼前晃,微微发硬的乳头,时不时的拖到水临枫的嘴里,任他吮吸鲜嫩的樱桃。
水临枫的手自然也闲不住了,在张若熙的姻体上下习惯性的抚摸着,最后停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不走了,细细的玩着她两腿间滑凉的嫩肉,却不伸向牝穴。
张若熙做为野马,第一次被带到集合村时,正赶上许震到集合村马场点名,亲眼看见苏凤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被许震按住交媾,那时看得还羞不可抑,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现在要她当街交媾,她是连一丝丝的羞耻也欠奉,所谓叫化子三天羞,过了三天不得丢,实际上这三个月来,她从集合村升级到彩霞街的过程中,当街被男人操,是最起码的事情。
张若熙边洗着水临枫的头,边给水临枫上下抚摸,丝毫不以为意,当水临枫的手摸到她档间的时候,她还主动叉开大腿,以方便那手的进去,被“恣情得春散”精炼过的雪肌花肤敏感非常,被男人的大手一摸,情不自禁的就发起情来,被T字内裤勒着的小穴,渐渐溢出晶亮的蜜汁。
但是还没替水临枫洗完头,还不能分心做其他事情,若是做事不认真,就会被客人投拆,被马场的头马知道,少不得要受到惩罚,所以张若熙只有咬着牙,忍着性交的冲动,继续做事,要不是这该死的大雪天,从中午开门到现在,她已经被男人痛痛快快的操过好几回了。
张若熙虽然被水临枫搞得欲火如焚,但是却不敢叫水临枫不摸,水临枫摸不摸是他的自由,她们做马的,只有逆来顺受的份,这样她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水临枫的手摸到张若熙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内裤时,沾了一手香喷喷的粘液,不由抬起手来明知故问的道:“这是什么?”
张若熙媚笑道:“不好意思弄脏了老板的手,今天从中午开门到现在,我还没被操过哩,一时忍不住,请你多包涵,不如我替你舔干净怎么样呢?”
水临枫不知情趣的把手上的粘液在她赤裸弹滑的大腿上擦了,笑了笑道:“不必,擦在大腿上就行了!”
张若熙哀声道:“不把手指插到里面试试温度?”
水临枫一笑,熟练挑开遮着她牝穴的T字内裤,顺着滑腻腻的桃源洞口挤进了嫩穴,张若熙立即舒服的哼了一声,小穴情不自禁的颤动起来,她的肉穴也个名堂,叫做“蜂鸣蝶舞”,每当发情的时候,穴肉就会颤动不已,越是动情颤动的越厉害,普通男人的炮棒,在她这种销魂蚀骨的颤动之下,几乎都是泻得黄河倒流。
水临枫和她性交了三个多月,知道她跨下两片肉的厉害,不玩够她的肉体,是不会把自己的炮棒塞进去的,否则的话,两三分钟就交械了,岂不是亏了本钱?
娱乐场里的规举是,只要男人放炮了,就算生意完成,要是嫌不过瘾,想再放进去的话,就得付第二次开炮的肉金。
是凡肉跨间是名器的女人,性欲都是特别的旺盛,本能的会汲男人的元阳滋补,普通男人千万不要找这种美女做老婆,否则的话,难免英年早丧。
张若熙因跨有名器,令她在潜意识中,特别喜欢被男人肆意玩弄,做了马之后,自身的欲望就一发而不可收了,但是不知道厉害的狼友,因贪她漂亮而急急上马的话,就会被她杀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但是这次过后,下次一定还会找她。
水临枫虽然才二十多岁,但是久经花场,什么样的凶恶美女没见过?但也吃过张若熙的苦头,轻易不敢用自己的玩意,招惹她档间的那个恶物。
张若熙的穴儿非常紧窄,水临枫一个手指插进去,立即感觉四面的媚肉一齐涌来,紧紧的包住插进肉穴的手指,盘旋缠绕,小嘴般的唆吸。
水临枫心中感叹了一声,慢慢的勾动手指,玩她穴中的媚肌香肉,弄得“叽叽”有声,这是她性器的特点,弄之能发出淫糜的声音,淫水贴着大腿根就流了下来。
张若熙苦能忍着跨间的酥麻,正常帮水临枫洗着头,又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
讨厌的水临枫根本就没有上她的意思,在她大腿外侧揩干净了手掌上的爱液之后,探出了两个手指,继续扣她的“蜂鸣蝶舞”。
店里其她的四个小姐,宛若未见,各干各的事,根本就是拿这对狗男女当成透明的。
张若熙咬牙道:“老板!你还要洗眼睛、耳朵呀?”
水临枫哑着嗓子道:“要啊!”
客人有需要,张若熙没有法子,乖乖的拿起花撒,替水临枫小心的冲着眼睛,边洗边用纤白的手指,替他仔细的按摩眼部皮肤。
水临枫享受着美人的服务,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洗过眼睛之后,张若熙再用花撒,替水临枫把两边的耳朵清洗干净,洗眼、洗耳都是技术活,要是不会洗的话,很可能把水全弄进眼睛、耳朵里面,而引来客人的投拆。
洗过耳光后,张若熙关了花撒的水龙头,赤条条的爬到水临枫的身上,拿起盘子里的棉签,媚声道:“我替你把耳朵里的水掏干净,掏耳朵时你不要乱摸我好吧?”
两团硕大的雪球就压在水临枫的眼前,挤成了两团椭圆,中间那条泛着肉香的乳沟更显得深邃,水临枫双手合拢,抱住了她雪滑滑的粉臀,在如丝绸般的腰、臀、大腿间抚摸着道:“好呀——!”
张若熙几乎是全身都伏在水临枫的身上,这种姿式,要是在夏天,就更香艳了,就算穿着裤子,竖直的鸡巴也会探到她微微翕合的小穴中。
水临枫叹息道:“可惜这不是夏天!”
张若熙边掏耳朵边接声道:“那你就从冬天玩我玩到夏天不就行了?”
水临枫叹息道:“你怎么可能做到夏天?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不会在这店里了,能玩一次就是赚一次!”
张若熙咯咯笑道:“那你就天天来玩我,玩得熟了,我就拿你当老公了!”
水临枫拍拍她的光溜溜的粉臀笑道:“好老婆——!”
张若熙妖叫道:“别动!正掏着耳朵哩!你想变聋子是吧?”
水临枫再难自抑,拍打着她的粉臀道:“不掏了!上来替我煞煞火!”
张若熙答应了一声,丢了棉签,熟练的拉开水临枫的裤子拉链,把一根将要剌破苍穹的粗长鸡巴放了出来,欢呼一声,两只脚站到了躺椅两边牢固的扶手上,一手扶着水临枫的身体,一手拉开T字内裤,把湿漉漉的肉穴口慢慢的摆在了油光程亮的龟头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水临枫舒服的哼了起来,温润的肉穴一直压到鸡巴根部,肉壁间的媚肉,紧紧的握住了鸡巴的每一丝地方拼命的紧压,花径尽头的温热花瓣,立即包住了龟头,跟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汲力,努力的汲着水临枫从龟头处传过来的生命真元。
每次性交,对于张若熙来说,都是一种无比快乐的享受,感觉已经坐到底时,方才缓缓的向上提了起来,鸡巴龟头处的冠头沟,把穴内的嫩肉带起,露出一片迷人的腻红。
等到鸡巴几乎完全离开龟头时,张若熙再重新缓缓坐下,几个进出之后,张若熙加快了节奏,双手摸着自己的两个硬硬的奶粒,肉穴套弄着鸡巴,快乐的不停浪叫,交合处淫水四溢。
水临枫也爽得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张若熙的后股,身体向上挺动,让龟头记记狠顶在张若熙柔美的花蕊上,同时咬着牙,拼命的忍住将要射精的无边冲动。
就在水临枫和张若熙两个狗男女公然抵死交媾的时候,店门外又伸进来一个男人的大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卢文静见有生意,马上跳起来道:“老板是洗头还是按摩呀?”
罗森呐呐的道:“性交——!啊!不不不!按摩吧?”
卢文静关了店门,把他让进店来笑道:“性交也没关系!那你看看,我们几个,你要哪个性交哩?”
罗森睁开狼眼,朝店里一看,顿时眼就花掉了,就在这个十平米不到的小店里,全是白花花的肉,店里的女人个个妖美,又大腿全露,这种样子叫男人怎么是好哩?
罗森伸出手指,绕了一圈也没有个落处,望着四个没上钟小姐眼中的乞求,罗森真想照单全收,但是无奈囊中的银子啊!
真是叫人痛恨!
不由愤然道:“他年我若有银子,定叫这满街的妖精全折腰!”
周筱凤摇了摇露在空气中的大半个奶子道:“哎呀——!这位老板,搞了半天你没带钱呀!那你钻进来看风景呀?”
罗森望着交媾中快乐的水临枫道:“带是带了,可是充其量只能搞一两个!”
卢文静媚笑道:“那你到底带了多少哩?”
罗森雄纠纠、气昂昂的道:“七十块!”
周𦰏凤放荡的妖笑道:“七十块!只能吹个箫或是做个毒龙的,单独打炮还要八十哩!”
卢文静把俏脸凑到罗森面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搞我吧,就七十块,我帮你吹帮你舔还给你操怎么样?”
罗森料不到有这种便宜事落到自己头上,瞪大眼睛道:“那——太好吧!但是不能象那位老兄一样的在外面搞,被熟人看见了太丢脸了!”
卢文静媚笑道上前挽住罗森的胳膊道:“那我们进去吧!”
卢文静把罗森带到后面只容一张床的暗间后,让他稍等一会儿,她出来拿东西。
周筱凤见她出来,披嘴道:“什么人哟?这种倒赔本的事也做?”
卢文静拿着东西低笑道:“反正大雪天也没生意,只当是做做广播体操也好,闲着不也是闲着吗?虽说替他都做一遍,但还是吹个箫的时间,再说了,总比一个下午没生意好吧?”
周𦰏凤一听,心中叫道:对呀!
还是这个蹄子脑子活,先问了人家多少钱,然后看钱办事儿,正想着,媚眼儿一转,又一个狼友在街心探着头往里看。
周𦰏凤忙站了起来,叉开双腿微微下蹲,掀起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当街拉开T字内裤,把两个小山峰的奶子,紧贴在玻璃门上,压得奶肉西扁,肉胯在玻璃门后面摇晃,密毛飘扬,给他饱览肉档间的秀色。
秦守这一路走来,本来看美女就看得眼花缭乱,再被周𦰏凤这一招一搞,脑袋中残留的一丝丝坚定,顿时烟消云散,他平生最爱大奶子美女,见周𦰏凤的奶子,象两个小西瓜似的怒挺在胸前,一丝丝下垂的迹象也没有,立即失了魂似的流着哈拉子游到了门前,摸了一下兜里的钱,忽然惊醒,嘿嘿笑了一下,望着周𦰏凤白花花的胴体,努力的吞了一口唾沫道:“妹子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一定上你!”
周𦰏凤隔着玻璃门媚笑道:“干嘛下次哩?”
秦守不好意思的抓抓风雪帽笑道:“实不相瞒,最近囊中羞涩,没有多少钱了!”
周𦰏凤心中骂道:没钱还往这儿跑?这不是残酷的考验自己的意志吗?笨男人哟!脸上却笑道:“那你有多少哩?”
秦守低声害羞的道:“五十!”
周𦰏凤笑道:“五十嘛——?按理只能替你打打飞机,或者给你摸摸,不过我看你长得帅,今天我就亏点肉本,给你做一炮怎么样啊?”
秦守跳起来道:“那太好了,但是能摸摸吗?要不是能摸,我找不到感觉呀!”
周𦰏凤咯咯低笑道:“算了,看你也渴得一B,就给你摸摸,不但如此,还简单的替你吹吹怎么样哩?”
秦守立即就钻了进来,一把搂住周𦰏凤的细腰,嘴就伸到了她的乳沟中,去闻那迷人的肉香。
周𦰏凤身高一米七零,刚好达到在彩霞街站街的最低标准,因为她生得矮了点,所以穿着九公分的高跟皮鞋,感觉大嘴拱出来的热气让胸沟麻麻的酥痒,不由低笑着推开那张饥渴的大嘴道:“不过时间得短点,十分钟吧?”
秦守留连那条深沟中的醉人肉香,连连点头道:“好呀好呀!没问题,不能先给我闻闻吗?”
周𦰏凤笑道:“你是狗呀?还闻哩!”说着话,公然从低胸衣里,掏出两团大奶子来,双手托住,夹住了秦守的双颊,由他在肉香四溢的肉沟中狎玩。
秦守忽然拔出脸来,抚摸着两个乳头犹豫着道:“我改变主意了,不插你,但打个奶炮行吗?”
周𦰏凤一愣,随即笑道:“那是最好了!”
这世上四方的男人的都有,遇上这种不爱性交爱打奶炮的男人,一点也不奇怪。
张若熙站在两个扶手上,在水临枫上面倒浇蜡烛,狠狠的套动了百余记,来了一次大高潮,淫水喷得水临枫一身都是,好在他穿着件皮夹克,待会儿擦擦就行,但是奇怪的是,水临枫咬紧牙关,就是不射。
张若熙高潮之后,就感觉站在扶手上腿酸的难受了,套动着水临枫的鸡巴求道:“老板!你就别耍我了,射吧?我腿酸死了!”
水临枫道:“你还没替我口交哩!我怎么能轻易放炮?”
张若熙笑道:“原来如此!我这就替你吹!不过要是暴在嘴里,你可别怪了!”
水临枫哼道:“不怪你不怪你,反正呆会儿把你带出去时,有的是时间放炮,爱爆哪爆哪!”
张若熙缓缓的从椅子扶手上下来,滑到水临枫的双腿间,双手扶住水临枫的身体,张开小嘴,把沾满自己体液的挺硬鸡巴,缓缓的含到了小嘴里,香舌灵巧的转动起来。
飞狼俗旗下的美女,若是口交技术不过关,根本就不可能出来做,水临枫爽得怪叫连天,精关一松,不明液体喷泉般的喷了出来。
张若熙暗笑道:“小样!以为暴在嘴里我就汲不到了你了吗?做梦!”急用孟小红教的“畅爽汲龙箫”大肆汲起水临枫澎湃的元阳来。
飞狼谷所有美女,都被灌输了精子最补的观念,达到档次的美女,都被当初收进来的第一批美女传以各种采补之术,实际上,这些美女在汲收了男人的生物能量之后,也是感觉良好,不但很少生病,也不畏寒暑了,皮肤容颜,比用了高档化妆品都好。
这种形为叫什么,就是光明正大的抢劫,还是人家付了钱给她们抢,要是狼友在她们的穴中放炮,损失还会更大,不但失去了自己的部分生命能量,还会被她们还以一大堆浊气,不但是我排在她们体内的,同时还有她们自己的。
浊气中含有大量的体毒,而体毒是万病之源,人体中要是浊气一去,就不会身轻体健,百病不生。
“畅爽汲龙箫”一方面可以让美女从嘴里,汲到男人的元阳,另一方面能够叫男人畅爽快意,若是不爽,哪个男人还会让她们吹?
水临枫感觉自己精囊里的最后一粒精子都射进了出来,快爽无比,跟着一阵倦意袭来,全身劲力尽失,骨头象要散了架一般,眼皮一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我想睡一会儿!”
张若熙这一汲,就是一个龙精虎猛年青男子一个星期的生命能量,而且是经过人体自然提炼的纯能量,立即神彩奕奕,浑身是劲,丹田处一阵热流传来,连最后一丝丝的寒冷也感觉不到了,这就是这些美女急着要操的另一个原因所在,要是没有男人花钱还倒贴生命能量给她们,这大雪天穿的这样性感,这一条街的母马,早就冻出病来了。
水临枫这一个星期的食物算是白吃了。
张若熙站起身来,妖娆的伏在水临枫身上,张开小嘴给水临枫看,含糊的道:“要吃下去吗?”
其实就算水临枫不说,张若熙也会把这“大补”的东西吞下去,但是要是问男人一声的话,男人们会感到很兴奋,说不定鸡巴又有感觉了,可以接着性交,至于他们不顾身体的透支精元,就不是她们要烦的事了。
果然水临枫努力睁开搭拉的眼皮道:“当然了,快吞下去让我看!”
张若熙媚笑了一下,脸对着水临枫的脸,慢慢的咽下精液,然后张开嘴给他查看。
水临枫把手伸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香舌上勾了勾,点点头道:“我睡五分钟,一会儿带你出去!”
张若熙闭了小嘴,笑道:“那好,你睡你的,我替你清清枪管!”说着话,又伏到水临枫的跨间,极尽挑逗的含起了意犹未尽的阳物,技巧性的吸吸唆唆,心中叫道:九吸还阳箫,你个死人,给姑奶奶起来吧!
三十秒后,水临枫的鸡巴又慢慢抬起头来。
最后进去的秦守,却是第一个出来,他真相信周𦰏凤是看他帅了,不但用肥硕的奶子,把他的鸡鸡夹起来打了大大的奶炮,最后射精时,还主动的扒开美穴,让他过了一分钟的瘾,他哪时知道,这是周𦰏凤在收他的元阳哩!
若是射在奶沟中间,周𦰏凤就是白忙活了。
收了五十块钱之后,周𦰏凤浑身也不觉得冷了,喜笑颜开的挽着秦守的胳膊,象他老婆似的送他出来,临出门时,骚骚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温柔的道:“帅哥!下次再来呀!”
秦守痛快的放了炮后,浑身发软,迈着面条似的两腿走了出去,心中决定,等工资一发就立即冲到这家店,好好的搞一搞这个对自己青眼有加的小骚精,他妈的,从小到她,还是她第一个说自己的帅的呢!
真是太有眼光了!
卢文静也把罗森送了出来,罗森虽然感觉手脚发软,但还是笑得开心之极,就七十块钱,这个漂亮的小妖精,不但给自己摸了,还替自己口交,舔屁眼,最后连套子也没带,就让自己射在了她温暖的美穴中,真是太值了,他算是记住了她的狐狸样子了,下次有钱时,一定再来狠狠的搞搞她!
玻璃门一开,一阵寒风吹得罗森浑身发抖,回看卢文静,胸乳皆露,大腿光光,却对寒风宛如不觉,心里暗道:这些妹妹也真是不容易啊!
水临枫感觉更冷了,又被张若熙吹着“九吸还阳箫”,就再也睡不着了,睁开绿豆眼道:“好了!不吹了!你穿上衣服,我带你出去吧!我怎么感觉这么饿哩!”
张若熙吐出鸡鸡笑道:“先收好,这东西要是着凉,可没地方医去!”
水临枫被吹得硬挺挺的鸡巴,艰难的收进裤子里,拉上拉链。
张若熙跑到后面,光着身子穿了一件羽绒服,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又跑了出来道:“好了!我们走吧!”
水临枫看着她羽绒服开口里的光身子和露在外面的大腿,又咽了一口口水道:“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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