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令他自觉羞愧的一幕,名门之后,理当不欺暗室,可他……他的脸上不禁有一丝痛苦。

“轲儿!”

在他身后,突然多了一个长须白发的老头儿和一个双十年华的美艳少女,“阿轲,你又在想什么了?”

不等他开口,少女已娇笑着问,“师父,阿英,”

黑衣少年见到她,他神色有点不自然,“没什么。”

“轲儿,自你家破人亡,来到我云山派,已有十一年了。为师和阿英叔侄都对你不错吧。”

云山派掌门人云山老人缓缓道,“如今庞卫东大侠逝世,你也学了一身本领,料来也可下山去,一方面寻找你失散的未婚妻,一方面也可伺机报仇,发扬光大梅雪馆。”

“师父,我……”

黑衣少年正是当年被母亲殷下枯井,侥幸逃过一劫的列轲,他在云山派隐姓埋名,也等了十一年,如今该是艺成下山,快意恩仇并与表妹比翼双飞的时候了。

“庞大侠临终道你是一代奇才,可托重任,因此把盟主信物所藏之地写于这里,你好好拿着吧。”

云山老人把一个玉瓶子交给他,“此地只有庞大侠和你舅父知道,他们都已不在人世,你便是唯一一个知情者了。”

列轲接过后,默默无言。 等“轲儿,你该明白庞大侠舍生救你来云山派的原因吧,”

云山老人话中有话,庞英已羞红了脸儿,“当年庞盟主把阿英托在梅府时,你与阿英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她叔父临终前有意把阿英许配给你。”

“不,不,这不行。”

列轲忙道,“我已与点点有了婚约……”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

云山老人呵呵大笑,“何况你列家几代单传,若不多纳几个妻妾,恐列门从此绝后呢,等你灭了血剑旗门,这婚事便由老夫作主,为你们操办。”

“可……”

列轲望望庞英,心里又想着那梅点点,“弟子已与……唉,万一表妹她……不同意呢?”

“梅小姐知书达理,断不会怪你的。”

云山老人捋须笑着,“放心,此事由老夫安排,谅那梅小姐也不能责怪。阿英对你这几年也不错吧。”

庞英含情脉脉地望着列轲,他无言可对,是呀,与梅点点已分别十一年了,她是生是死,还不知详。

庞英对他一往情深,他怎忍心辜负?

于是他点点头,“轲儿全凭师父作主。”

“呵呵……”

云山老人大为开心,“如此甚好,轲儿你可带同阿英下山去吧。”

“不,师父。”

列轲忙说,“此事多有不便,弟子与阿英尚未成婚,恐怕同行会招人非议,所以……”

“也罢!”

云山老人哈哈大笑,“免得别人非议我云山派,好小子,去吧,千万别莽撞从事。”

“是!”

列轲望了庞英一眼,便一咬牙跑了。“阿轲——”

庞英失声叫着,泪珠儿已掉了下来。

“阿英,不必如此伤心。”

云山老人含笑道,“他是言出必行,不会忘记你的,待他家仇一报,我便为你们办了婚事。”

庞英破涕一笑,“多谢云伯伯成全。”

“自家人,何须如此?”

云山老人呵呵地笑了。

“不要了……秋哥哥……不要了……”

一个骚媚入骨的声音娇弱地自芙蓉帐中传出,夹杂着不堪承受的尖叫声和男人得意满足的欢笑声,四个衣着极是单薄,长发披散,又赤着莹白玉足,香肩裸露,玉乳隐现的侍女忙着端酒送水,给兴头正浓的老色王秋无情助兴,只苦了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玉小草,虽然她不是初承雨露,可秋无情的劲头仍让她顶不住,一张含春俏脸比柿子还火红,秀发散乱,玉体横陈,雪白的皮肤早已不堪折腾,一片通红……

“盟主,高护法回总坛复命来了。”

一个弟子在屏风那边报告,“高人风回来了?”

秋无情十分开心,坐起身来,那玉小草一个柔软的身子也贴紧住他,跟着他坐了起来,尖叫了一声,她叫得很是痛苦,秋无情却大觉爽快,不由紧紧按住那丰润圆翘的臀部,轻轻地捏揉着,口中嘿嘿一笑,“找到合欢果了么?”

“请盟主息怒,属下无能,并没寻到合欢果,”

高人风诚惶诚恐,已在屏外低声下气地说,“不过,属下为盟主寻觅到了另外一件奇珍异品,相信盟主一见,必会开心。”

“又是一件奇珍异品?”

秋无情望望自己怀里娇柔不堪,欲仙欲死的玉小草,冷笑道,“找不到仙果,便投机取巧?哼,不是又来告诉本座,你献上来自巫山的妙物,另外一个玉小草?那本座可不耐烦了。”

他发狠地一阵猛击,惨了玉小草,哀叫得死去活来的,那一声声销魂蚀骨,谁听了不意乱情迷?

高人风老脸也红了,忙说,“不,属下不是献美而来,乃是献宝而来。”

“什么宝贝?”

秋无情又把娇滴滴的玉小草按回床上,自己像座大山,死死压在她的上边,不让她动弹,“拿进来让本座瞧瞧。”

高人风一听,忙点头哈腰,捧着一个匣子,轻步走进屏风这一边,袒胸侍女忙各自掀起春帐一边,已把床上一对交缠正欢的男女原形尽露,那妩媚勾魂的玉小草一付胴体——高人风只瞥了一眼,便觉丹田火冒,热血贲张,不敢再看了。

“盟主,这是属下寻访得来的奇品,”

高人风低着头说,已打开了匣子,一个侍女伸出玉臂,接过去,又端到秋无情面前,他斜眼一瞧,不过几颗红彤彤的丸子,“是什么东西?”

“这丸子叫驭凤丹,来自南海啸龙山。”

高人风忙讨好地上前拍马屁,顺便又多看了床上美人几眼,越看越心痒,销魂蚀骨,不与她春宵一刻,恐怕这个男人自己是白当了。

“啸龙山的驭凤丹?”

秋无情已退出玉小草光溜溜的身子,洋洋自得地靠在软榻上,放松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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