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林召重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半晌方道:“想不到你还是无产阶级战士?久仰了!”
我破口大骂道:“我这边利用凤堂,调开稻川、住吉两会的主力,那边兵分两路,奇袭稻川、住吉的宁波、东莞两地的老巢,这难道不是神来之笔?兄弟都夸老子用兵真如神哩!轮到你时,就是这般的冷嘲热讽,你这个吊人,天生就给别人泼冷水的?”
林召重嘴角一牵,算是笑道:“你的那些兄弟,头脑全是新的,根本就是不用嘛!说白了,全是蠢蛋!”
我顿时就火了起来,瞪着他半晌,三角眼坦然自若,眼皮下搭,自顾自的掏出一包南天特产——五香桂皮虫,一粒一粒的放在嘴里细嚼慢咽,根本不看我。
我也不是放不下的人,压下怒火道:“在老子一拳锤扁了你之前,说你的理由?”
三角眼道:“你要是那种不道道的小混混,我才懒得理你,我问你,你斩断了雅库扎伸进中国的魔爪之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想也不想的道:“稻川、住吉两会的老巢中,定然有不少现金和毒品,可能还有不少美女……!”
林召重笑道:“美女遍地都是,只要有钱,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至于毒品吗?我问你,是毒品值钱,还是你兄弟的命值钱?”
我道:“当然是我兄弟的命值钱?哎呀呀!你个三角眼,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象女人口交一样的吞吞吐吐的,你是存心想急我是不是!”
林召重总算微笑了起来,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不紧不慢的道:“依你所说,曹帅、俞正强计画随着败退的田村一郎、中野由纪跑到日本,又是干什么哩?”
我嘿嘿贼笑道:“摸到雅库扎的老巢后,从背后给他们一下,定然有大好处可以捞!”
林召重嗤之以鼻的哼道:“然后就会引来日本人疯狂的报复,再后来,你借凤堂抓日本的事再泻底,那竹联帮和雅库扎也不火拼了,一齐调转枪口收拾你!”
我不通道:“怎么可能哩?我悄悄的做,没人能查得出来的!”
林召重道:“你知道雅库扎是什么的干活?日本右冀政党呀!大哥!他们的组织非常严密,做事决不会不留后手,若我所料不差,他们正真的精锐,全伏在老剿里,而在中国的正真老剿,决不会宁波、东莞两地,但肯定是靠大海的某处,方便便宜行事!”
我摊开手道:“那怎么办?”
林召重哼道:“打——!打散他们在中国的建制,打得他们露出破绽来,我们才好下手混水摸鱼!”
我冷笑道:“还不是要打?果如你说,雅库扎有兄弟十数万,我手下的这点兄弟,根本就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我不玩了,既然日本人的便宜不好沾,我立即把甩子和麻子叫回来,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做牝马的生意!”
林召重冷笑道:“这就是党派和帮派的区别,照你说的那样,就算发展一百年,你还是个黑帮的老大,永世见不得光,总得看政府的脸色行事,我说的打,可不是用我们的兄弟,这事你得听我的,否则的话,我们两个以后,都将再无作为!”
我疑惑的道:“说说你的打算哩?”
玩弄谋诡计,林召重根本就不用想,鬼主意立即就有了,皮笑肉不笑的道:“夺命双晴被景建祥带到北京后,听说很受那批老不死的欢迎,立即被委以了重任,一个分在消息处,一个分在档案处,我们可以透过双晴,叫景老不死的知道日本人在中国两省的疑巢,然后窜缀景老不死的,要公安部发令,叫当地的公安剿杀,同时,我也会向国安部陈锉子打申请,说是日本人力量太强,我的这帮乌合之众,难以正面憾其锋,请国安另派高手来主执大局,和公安一起斩断日本伸向中国的魔爪!”
我疑道:“那我们还不是要退出来?”
林召重笑道:“国安、公安两个部门,吃着国家的税收,这猛活嘛,自然由他们干,死人是肯定的,但死的决不是我们的人,兄弟耶!我替你省了多少丧葬费用?再有,我们根本就不可能退出来,报告里,我会附带说明,我新组建的龙霆小组,因为力量不济,虽然不足以主执大局,但是可以负责提供消息、配合行动,并且我的人已经顺利的打入了日本人的内部,可以随时提供日本人的动向,那时,就算甩子、麻子被误抓,也能折腾出来!”
我是一点就通,立即笑道:“我们是退而未退,坐山观虎斗,有大头在前面顶着,我们只管往好处多的地方钻就是,但是,那个陈锉子会听你的?”
林召重微笑道:“我已经给了一个小小的信用给他,要他开始相信我了,而且对于日本人,其实国共两党都深怀戒心,宁杀错不放过,更何况,雅库扎帮众十数万,住吉、稻川两会尤如雅库扎的两冀,这会儿呆B日猴的伸过头来,多少人等着这些大好的头颅升官发财呀?某某党中的某些人要是不斩,就是天生的弱智了!”
我亦笑道:“那好!我叫兄弟去那两会的所在地,在他们对面多开几家洗头房和小酒楼,也好打探消息,当地公安要是查的话,就亮出国安协力的牌子可以吗?”
林召重阴笑道:“日本人最是好色,还好酒,我坦白的跟上面说,这是为了套取日本人的情报,这样就不必等公安查时再打招呼,我们可以事先跟他们的头打招呼,你尽管借着这事,开一条街的洗头房来,边开边结交当地公安,这样才方便做事!”
我嘿嘿奸笑,中国做小姐的,很少是当地的小姐在当地做的,南天本地的许多妞儿,碍于面子,宁可饿肚皮,也鲜有人在当地做的,怕是被人认出来后,以后没有面皮混了,若是借着这事,能够大摇大摆的公然在浙江、广东伸出两只脚去,还真是美得不得了的事。
我眯着野狼眼道:“这样一说,日本人倒是我的财神爷了!”
林召重阴笑道:“我目前最主要的事,是巩固在国安的地位,你的兄弟虽然厉害,但是时机未至的话,还不能站在阳光下,所以做明事时,我还必须依靠国安军刀,就在这一两天吧,我手上就会有五把军刀,国安军刀共是三十把,我手上能有五把的话,以后说起话来,也会有点份量!”
我斜眼看着他道:“你手上只有赤天娇、赤冰封、赤雪飘三个罢了,赤天娇的娘老子,还是我帮她们找的,说起来还是我的人哩!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另外哪里还有两把?”
林召重阴声道:“还有两把是赤红装和赤素裹两个,这事说起来还得感谢你,我已经密令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私放赤红装、赤素裹,要她们两个悄悄的来投我,到时还要借你的飞狼谷藏一藏了,嘿嘿!还有一件事,借五百万给我,当然有一千万的话更好,我要在国安、公安、政府、军队的各个部门中活动活动!”
我叫道:“不会吧?某某党说他是最清廉无私的政党,吃苦在前,享乐在后,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幸福的吗?怎么还来这一套?”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道:“象孟小红这样长得漂亮、口风紧、口交性交性术绝对好的二十多岁的美女,替我组织三十个,明代以前的古董,尽量替我多备一些,品相好的、上档次的大件至少三十件,中小件一百件,我要向景老、韩老、候老、李老、花老、刘老等老不死的打招呼,还向陈锉子、李忠泽、贺延胜三个国安大佬套关系,除了这些,我还要联系我家老子的以前旧部,东西少了可不行!”
我跳脚道:“你抢得了,我这儿哪有这许多古董?五百万?你知道我最好的两条街——邓府巷、彩霞街上的那些小姐,要卖多少次B才能赚到五百万?你说的整个就是天方夜谈!”
林召重翻着白眼道:“你这儿没有我不管,你可以去偷、去抢,杀人放火也是你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换做是其他人,手上有东西有钱,巴巴的想送上去还没门哩!你要是没有,防碍了我向上攀升的步伐的话,我们俩个这就拆火,我去找凤堂黄菲儿合计去!”
我野狼眼都红了,跳叫道:“你敢勾搭凤堂的话,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鸡奸到嗝屁?”
林召重忽然又奸笑了起来道:“我也就是说说,看你急的?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卖买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要是真的没有,那以后你就乖乖做你的黑道老大,我乖乖做我的国安部小军官就是!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噢——!”
我何尝不知道这里头大有好处?
就是有点舍不得罢了,但象我这种人,哪里干心一辈子碌碌无为?
在中国要想有做为,得先向上送,所谓舍得舍得,要先舍然后才有得,看三角眼笑的样子象个食钱兽,我不由暴怒道:“噢你妈妈的头,他妈的,破釜沉舟,老子赌一把了!”
林召重象吃了一只小母鸡的黄鼠狼,得意的道:“是嘛!我就知道你有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向你开口……!”
我瞪着他道:“而且你料定我一定会拿出来赌一把的,对吧?得了,搞得象神机妙算的诸葛亮一样,不过你拿了我的东西,可得帮夺命双晴、肖步挺、宋学东等人也说说话,叫他们也沾些好处!”
林召重道:“这是自然!尽快把我们自己的人扶上位,这事我比你还急哩!你准备好了东西后,着几个艺业好的兄弟跟着我,我这就回京活动,赤红装、赤素裹要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找来,你先帮忙照应着,现在我们有钱、有路、有人,所缺的,就是一场动乱,最好是一场大动乱,只有那样,我们才有机会可能上位,到时掌中国实权的五百家中,将会又添柴、林两家了,嘿嘿嘿!”
我出身贱民,根本就没他想得那么多,哂道:“你就吹吧!话说回来,你估摸着,要是陈锉子派人来对付日本人的话,你认为会是谁?”
林召得想也不想的道:“特攻局雷霆组赤妖娆,也就是国安部工会主席、兼组织局局长李忠泽的掌上明珠李燕涛!”
我疑道:“这是为什么?”
林召重笑道:“国安部内部,也分三派,陈锉子依仗他那没死老头的影响,国安九局之中,独占了七个局,剩下的两个局,被党委书记贺延胜、工会主席李忠泽各占了一局,这种硬碰硬的狠仗,他当然会叫李忠泽的那一局的人出马了,一方面是为了保存实力,另一方面,特攻局的雷霆组,确是担任这种大任务的不二人选,你就等着看戏吧!”
我嘿声道:“难道李忠泽是个傻B?他只得一个局,陈锉子独占七个局,碰上大事,陈锉子不出头,却叫他出头,他怎么会肯?”
林召重笑道:“当然不肯了,所以就算他肯派国安中最精锐的雷霆小组来,也会拖上陈锉子手下的军刀,三十把军刀,除了赤妖娆之外,其他的并不在九个局内,而是单独的一个红星组,红星组的军刀,都有杀人执照,遇到反革命行动,不管是地方上的党政军的什么头,都有便宜行事的权力,也就是杀了再说!”
我砸嘴道:“那个赤妖娆长得怎么样?”
林召重阴声道:“只比相龙娇差一点,身高腿长,奶大腰细,和黄菲儿在一个档次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一脸弱智的道:“也不想做什么,要是真如你所说,我想把她弄来做牝兽!”
林召重阴阴的道:“你想都别想,那婆娘,性子烈得很哩,艺业奇高,若要降伏,根本就不可能!”
我正要接他的话,门外把风的郑铃高声道:“狼哥!康燕来找你,说是有点事!”
林召重道:“那我走了,把郑铃借我玩玩?”
我道:“扯谈!郑铃、江媚、武湘倩已经是我的私兽了,你想玩的话,另找别人!”
林召重挤眉弄眼的道:“那就相龙娇吧?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你个王八蛋,走了狗屎运,也让我沾沾光?”
我咬牙道:“这四个一个也不行,你要是敢碰她们一下,有你好看的!”
林召重叹气道:“还兄弟哩!连个女人也不让玩,算了,我去外面的院子里,随便叫几个正在调训的美女玩,这你不会反对吧?”
院子里正在调训的美女,大不了是骊妖谱上的小姐,都是给人日的货,我当然不反对,挥手道:“院里站着的随便你,爱玩哪个玩哪个!”
林召重转身就走,嘴角留着一丝坏笑。
我看着他的背影,对门外的郑铃招招手,郑铃带着康燕就进来了。
康燕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子,低头温驯的道:“狼哥!”
郑铃笑道:“叫我什么事?”
我低声道:“跟着三角眼,看他招哪个玩?”
郑铃笑道:“还会有谁?一定是那个张若熙!”
我疑道:“噢——!我怎么不知道?”
郑铃笑道:“你手下美女如云,下面站街的美女,不是兄弟们挑出来给你看,你哪里知道谁是谁?这个张若熙生得天姿国色,长相身材,决不在我之下,和吴丽是一个档次的美人儿,但却不是外地人,而是南天的陀地货,说起来,还和我们有很大的渊源!”
康燕见我和郑铃说话,双手捧着档案袋,规规举举站在一边,并不急着说她的事,我拍了拍她的俏颊,随后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来喝了一口龙井道:“噢——?说说看哩!”
我拍康燕的俏颊,康燕立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等我坐下时,立即放了档案袋,跪了下来,伏在我的两腿之间,小心的捧出我的鸡巴,张开小嘴,细细的替我吹起箫来,我不见得非要射精,只是觉得得空就叫美女替我含着鸡巴舒服一点罢了,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相信天下的正义之士,对我的这个不良习惯,一定会口诛笔伐、深恶痛决。
郑铃笑道:“你不记得你十五岁才进厂的时候,当时的厂长叫作张松学,后来爆出他和江媚的大丑闻,闹得整个厂子沸沸扬扬的?”
我点头道:“噢——!这事说起来也是他好色!”说起来这事,全是我一手泡制的,本来是张松学伙同印刷厂的老家伙,想整垮吴爱国的,却被我临时调了包,反手倒打一耙,弄倒了张松学。
郑铃直到今天,也不知道当时的实际情况,笑道:“张松学自身不检点,弄了江媚之后,却不能保密,江媚想自杀,却被你弄来做了私兽,而张松学自然是家人亡,他家老婆第二天就和他离了婚,不想世道叵测,五年之后的今天,他的亲生女儿张若熙,竟然沦落到当街卖B的地步,狼哥你要不要帮帮她?”
我笑道:“帮——!当然会帮,等有空时,就把她调来看看,若是条子好,个子高的话,就编入妖狼模特队,给她留点面皮,不叫她当街卖B还是可以的!”
郑铃笑道:“狼哥最好了!那个张若熙,决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点点头,让郑铃退下,抬起康燕的下巴道:“甘老鬼那儿有动静了?”
康燕吐出小嘴里的鸡巴,用手套弄着不叫鸡巴软下来,媚声道:“我和张榕也不敢肯定,从第三天开始,甘老鬼就背着人,教甘婷婷背诵儿歌,而且天天都要背一段,看那神色,决不是一般的儿歌那么简单!”
我沉呤道:“噢——!学几句来听听!”
康燕苦笑道:“我和张榕全是外地人,甘老鬼是用地道的南天土话教甘婷婷记的,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南天市处在楚头吴尾,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当地人,回朔到三代以前,几乎全是外地迁来的,迁来之后,和当地人混居,产生了独特的南天话,而且因为迁来的人太多太乱,一个市里,竟然有几种毫不相关的语言,造成了下关人听不懂水西门人的话,城区里的人听不懂江宁话,就算在城里的同一个区,也会有几种毫不相关的俚语。
我点头道:“那你怎么今天才来说这事?”
康燕微笑道:“因为今天甘老鬼教完了,那个甘婷婷,年纪虽小,但是聪明的很,一段东西,只要反复念两三遍,就能记住了,甘老鬼为此非常高兴哩!”
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内,揉捏着她肥白的奶子道:“东西你带来了吧?”
康燕被我搞得媚眼如丝,媚声道:“带来了!”说着话,从地上放着的档案袋里,掏出一盒录影带来,接着道:“我们合在了这里,共是十段,狼哥你听听,看看能不能听懂!”
甘老鬼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他只防隔墙有耳,哪里知道这世上发明了间谍摄像头这种高科技东西,这东西我双晴从公安内部搞来的,连叶、李两个军统老特务都不知道。
我拍拍康燕的屁股笑道:“干得不错!回去继续监视他!”
康燕低头道:“狼哥!不搞我一下吗?”
我笑了起来道:“你的骚穴很痒吗?这么想给我搞?”
康燕揉进我的怀里道:“我们两个日夜帮您盯着甘老鬼,难道不该奖励一下?而奖励我们最好的东西,就是狼哥的大鸡巴!”
康燕也学会了花门独特的采补之术,每隔一段时间,必须给我搞一次,好施放体内采补其他男人积蓄的元阳,鼎炉们自己不可能炼化男人那儿得到的元阳,只有把大部分的元阳贡献给我后,她才能由我这儿得到一两成元阳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气,但是只有这一两成的元阳,她们方才能自行炼化,提高修为。
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气在她们的体内,迫使她们不停的再找年轻男子交配,每交配一次,就会把我施放在她们体内的杂气排出一点点,等杂气排完之后,鼎炉们体内的元阳就又蓄满了,就必须再找我施放,若是体内的元阳充溢而找不到我的话,她们就有可能丹田爆裂而亡。
再有,是凡被我制成鼎炉的美女,和其他男人性交,只是出于本能采补的需要,也就是见到精壮的男人就想交媾,但是交媾起来,却没有什么那么爽快,就是大汲人家的元阳贮备在自己的身体里,只有在我的身体下面,才能畅快的施放体内元阳,体验到欲仙欲死的快乐。
当然,汲多汲少,鼎炉们若是练得精熟了,自然可以控制一下,但决不可能不汲,这就和做贼一样,所谓贼不走空嘛,只不过贼偷的是人家的财物,她们偷的却是人家的生命能量。
我明知如此,当下笑道:“脱光衣服,双手扶膝,蹶屁股!”
康燕驯服的道:“是——!”说着话,毫不羞耻的脱去了身上的紧身衣物,照例只剩下一条T字内裤不脱,光着大腿穿着高跟皮鞋,双手扶膝,骚骚的向我蹶起了粉股,两条大腿在高跟皮鞋的修饰下,显得更加的性感。
我伸出手来,抚摸着康燕雪白光滑的粉臀,拍打玩弄了一会儿,然后拉掉她的T字内裤,扒开她白雪雪的粉臀,把硬直的鸡巴,慢慢的塞进了她湿漉漉的骚穴中。
“啊——!美呀!”康燕兴奋的媚叫,身体后挫,用小穴主动的吞食着我粗长的鸡巴。
我双手扶住她雪滑的跨部,挺动鸡巴长驱直进,尽根处,龟头很轻易的顶到了她颤抖的花蕊上。
“哎呀——!”康燕站立不稳,几乎跌倒,爽得白眼儿直翻,她和其他雄性性交,决不会有这种感觉,哪个叫她是我的鼎炉哩?
鼎炉遇到鼎主,都是不堪风雨,只五六分钟内,就大张开花蕊,泻得一塌糊涂,情不自禁的放出积蓄的元阳来。
我连暗运“汲”字决,把她穴中泛出的精华,尽情汲进马眼里,再过会阴入丹田,转过奇经八脉之后,去糟留精,把一大股浊气和经过我提炼后的一成多的元阳,一古脑儿的渲泻到了她的小穴中。
“啊——!”康燕腹中的胀意全消,牝穴中传来阵阵酥爽的销魂感觉,不由欢快的大叫。
我猛的抽出鸡巴,一股莹亮的淫水就彪了出来,直喷出一米开外,淫泉过后,细细的溪流顺着大腿根部源源流下。
康燕向前一扑,趴伏在地上,手脚乱动,全身颤抖,爽得如在云端里,半晌方爬直身体,爬到我身边来,张开小嘴,替我清起枪管来。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奸笑道:“这段时间又到哪里浪去了,积了这许多元阳?”
康燕把我的鸡巴上的秽物,舔得干干净净,方才满意的替我收入裤子中,站起身来,坐在我的腿上媚笑道:“夏文晴、周雪晴走时,向省厅肖剑国,推荐我和张榕两个,肖剑国却把这事交给东哥做,东哥带我见过厅里的几个要人,先办了一个临时工的手续,等寻到机会,再弄个正式的名额,那些男人狼哥你也是知道的,若是没有好处,怎么肯替人家办事,所以也就小小牺牲了一下,反正也不要花钱!”
我搂住康燕,捏玩了她的乳头,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才把她放走,换张榕的班,继续集监视甘老鬼,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没玩出来。
康燕一走,我迫不急待的把录影带塞进小日本进口的放像机内,电视里,甘老鬼慈眉善目的教漂亮的小萝莉甘婷婷,用古怪的南天俚语,背诵着口决。
甘老鬼解放前,家住在三山街,而我家下放前,就住在灯笼巷,和他家的祖宅——甘家大院,只隔了一条街,甘老鬼教甘婷婷背诵的东西,我是一个字不漏,全听得明明白白。
长生天呀!
铁剑门果然有历代相传的口决,只不过自干隆以后,就只传甘家的人了,从第一篇总决篇开始,一直到最后一篇归朴返元篇,共是一千九百零九个字,对着电视里甘老鬼的口形,我把铁剑门的内功口决,全记在了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上,核对无误后,抽出录影带里的带子,拿到卫生间里烧了。
原来“百花拳经”只不过是入门篇,递次向上,是手法、步法、身法、暗器、枪棍、刀斧、剑法,最后是归元篇,暗合风云八式,这些口决,必须要和实际招式结合,方才有用,只知实际招式而不知心法,遇到甘家的嫡传子弟,只能有大败一个结局。
莫雨婷、李雨振等等门人,都和我一样,只会招式,一点心法也没教,就算我们练得再好,遇到甘家的嫡传子弟时,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
甘老鬼呀甘老鬼,你个老不死的损透了,吃老子的喝老子,到头来也只是传了我半拉子功夫,怪不得急巴巴的要我找到甘家的后人哩!
我现在也就二十出点头,不说是聪明绝顶吧,这一千九百零九个字的内功心法,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吧,也背得滚瓜烂熟,合了笔记本,塞入床边墙壁里的一个密洞内,锁了暗门,快活的吹了一个口哨,打开房门,对外屋的郑铃道:“我要睡一会儿,不管是谁,都不许进来!”
郑铃拿着一只笔,在做着财务资料,回声道:“好——!”
我想了一下道:“算了,你还是回你的屋做账,在外面把房门锁了,对外面兄弟说我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郑铃披披小嘴道:“就是你鬼!不过这样更好!你也睡得香甜!那好!我回屋去了!”
我的内屋有两间,一间是练功房,一间是炮房,墙体都有一米的厚度,而且都装着隔音木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面积各有五十多个平方,关了门窗躲在里面不管是练功还是打炮,外面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我坐在空旷的练功房里闭目沉思,把铁剑门的内功心法默背了一遍,然后从第一篇开始练习,以往所汲的元阳,能归入丹田的并没有多少,运用铁剑门的内功心法后,四肢八脉的生命潜能,象潮水般的归入丹田。
花门自开派以来,就是在美女身上打滚,把能从美女身体里能攫取的好东西全攫取了,其采补之术,天下不说是第一也能排到天下第二,花老鬼可没对我藏私,花门至宝“花间集”早就传给我了,这几年又经过胡定南老鬼的翻译,“花间集”里记录的精深的采补之术、双修之术,我早已练得精熟。
铁剑门的许多功夫,都要靠高深的内力驱动,若是内力不纯或是不够的话,很多招式就练不出来,若是强练,很可能筋爆骨折,默念着铁剑门的心决,我渐渐的感觉到,我以前改的那些招式是多么的愚蠢,简直上狗尾续貂,若是甘老鬼不藏私,我又有大批的美女可采补的情况下,我的任督两脉早通了,身体中的天地两二桥一旦连通,生命潜能就会生生不息,从此步入地行仙的境界。
我抛开一切杂念,一练就是几天,除了实在饿极了出来吃饭之外,根本就是足不出户,练习了铁剑门的真功夫之后,我这才感觉我以往浪费了多少的真元,不过我的手中,别的没有,就是美女多,等把真气引入正轨之后,再行采补,把以往丢失的真元补回来,也决非难事。
我的底子本就非常好,得了心法之后,就是把以前不顺的地方,重新梳理梳理罢了,然这种梳理,是要充沛的真元保证的,这些年所蓄真元虽然丰富,但也经不起这样的大消耗,感觉身体内的真元也差不多时,忽然接到葛露的电话,说她们闯祸了,要到我这避一避。
我接到葛露的电话之后,立即好言安慰了一番,她在电话里头说,她和另外三个美女,不小心汲食了两个纯阳之体的巨人元阳,现在腹胀欲裂,等不得秦俊了,要先回来,但又没法回来。
我手头上有专门订机票的贩子,那时还没有实行身份证制度,我只是勾通了林召重,让他叫北京方面的人想方法替她们开了一张介绍信后,就把四个黄菲儿旗下的美女弄回来了,我现在正需要纯正的真元练功哩。
齐红在转会了三个月后,又回到了熟悉的“乱云飞渡”,依我的话,带着葛露、杨芳、高燕,熟门熟路的从角门里进来,悄悄的钻到了后院楼前。
高燕睁大媚眼道:“原来狼哥还有这一处古色古香的好地方,他替菲姐调教我们时,都是在莫愁湖边的那处大院子里,那地方,全用红砖水泥彻成,就是一幢三层的小楼,外加一个大院子,像是个生猪屠宰场似的!”
齐红眨眼道:“狼哥怎么会替别人精心调教美女哩?我因为生得太漂亮,被狼哥相中,用特殊的药膏洗过澡后,身上的毫毛全落了,全身光滑的象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还用特殊的药水浸泡牝穴,这样不管我怎么和男人搞,都不会再生性病,这些待遇你们享受过吗?我们走时,他曾跟我们说,是凡转会过去的美女,以后都要回来找她,我认识的就有两三个,一年后都回到了狼哥的身边,给他做牝兽!”
杨芳道:“得了!这是好听的,我也听姐妹说过,要想享受那些,得先品尝皮鞭的滋味,狼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那时他还不如李向东哩!而且看他的眼神,想收我很久了,上次调教打的炮不算,现在我真是他的人的,想想就象做梦一样!”
葛露笑道:“狼哥渐渐长大了,现在的大狐,决对不是他的对手了,可能不用几年,菲姐也会斗不过他,我们投靠他,也是一劳永逸的事,反正是我们全是美女,就是给他和他的兄弟日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红点头道:“说得也是,等赚够了钱,我就回老家享福去!这事狼哥不会拦我们的!”
杨芳道:“那时我们年老色衰,可能离不开狼哥了!只能终生给他做牝兽,帮他调教年轻的女人了!”
葛露披嘴道:“那也不错呀!外面怪冷的,我们进屋再说,狼哥等着我们哩!”
齐红疑道;“葛露!似乎你比我和狼还熟哩?我听你和高燕两个,很小的时候就侍候大狐了,怎么又和狼哥勾搭上的?”
高燕也道:“是呀!我和你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狐哥混了,你怎么……!”
葛露披小嘴道:“得了!我说了总行了吧?其实也没什么,我姐姐葛薇不是在南天印刷厂工作吗?狼哥是南天印刷厂的厂长,通过我姐,我私下向狼哥奉献了身体,享受了他的响春鞭,其实被皮鞭抽打的滋味也不错,也就是刚开始不习惯,现在我只要一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我下面就会全部湿透的,反正我们道上混的姐妹,多一个大哥多一条路不对吗?再说了,大狐都快三十了,我们跟着他还不如跟着狼哥哩!”
高燕道:“这样是不是对不住狐哥?”
杨芳小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对住对不住的,不管哪个大哥,还不是看中了我们白花花的身体?”
后楼的大门一开,我拍掌笑道:“杨芳说的对呀!我们也是等价交换,你们把你们的肉体贡献给我,我给你们金钱珠宝,大家谁也不欠谁的,哪天你们要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只管说一声,我决不拦你们!”
齐红看见我,笑了起来道:“还是狼哥够爽气!不象有的大哥,我们不想做时,还非强留着人家!”
高燕也媚笑,对于她们来说,赚到钱后能全身而退,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接过话道:“甚至有人还会做出更出格的事!哎呀!狼哥!葛露说的都是真的吗?皮鞭抽打起来,真的很舒服吗?我也想试试哩!”
我心里也在笑,中国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人多的是,美女都是有时效性的,她们现在都是二十岁左右,貌美如花,楚楚动人,要是到了三十岁,就会成老B干子了,哪个还有劲玩她们?
那时她们不要我赶能自己走的话,老子真是求之不得,除非她们中有的人,除了卖B之外,还能帮我做其他的事。
我拉起高燕、杨芳的素手道:“我最能体贴人了,这天寒地冻的,我们进去打炮吧!”
齐红紧跟在后面妖叫道:“狼哥狼哥!今天能把我们四个全操了吗?我们的小腹胀死了!”
江媚站在门前笑道:“别说四个,就是十个,狼哥也能解决得了!”
“乱云飞渡”的所有房间里,都通着暖气,二十吨的大锅炉整日整夜的烧着,让所有的房间温暖如春,齐红她们一进来,就连喊热,接二连三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四具雪也似的雪白肉体,油光粉滑,浪笑着追着我跑到更温暖的里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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