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另外一边儿,北静王返回水家在金陵的宅院,水家身为四王八公,在水家同样有着祖宅。
北静王水溶来到后院,问着一个女官道:“王妃呢?”
“王爷,王妃这会儿在后院。”那女官不敢怠慢,开口说道。
水溶点了点头,没有多说,长身玉立,举步来到后院。
此刻,北静王妃甄雪正在后院自己所居的庭院东厢书房临着毛笔字,这是这位王妃的爱好,在写字之时似能忘却一切烦恼。
北静王立在一架兰色云母屏风旁看了一会儿,唤道:“王妃。”
如果从男人视角而言,王妃当得上一句端庄,温婉。
“王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甄雪手下一顿,顿时污了洁白如玉的宣纸,美眸凝露,看向那青年王者问道。
也不知如何,虽是才仅仅几个月未见,却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和隔阂。
北静王笑了笑,道:“我也是刚到。”
说着,随便找了一张靠背椅子,在圆桌之畔落座下来,摆了摆手止住想要倒茶的甄雪,低声说道:“歆歆还在子钰家里?”
如果想要实现心头所想,首先要说动王妃的心思。
而王妃性情温婉,对他之言也算言听计从,虽然这些年他与王妃只是名义夫妻,但她忠贞不渝,始终如一。
当然,或许会认为此事太过惊世骇俗,难以接受。
甄雪点了点头,一边提起茶壶给北静王倒茶,一边说道:“歆歆说过去随着她干爹住几天,我想着家里也没有与她年龄彷若的女孩子,也就没有阻拦。”
北静王道:“宁国府那边儿同龄女孩子是多一些,让歆歆过去玩着也好,我这些年没怎么照料歆歆,让你们娘俩儿在府上没少受气。”
甄雪闻听此言,心头微震,柔润如水的美眸定定看向北静王,好奇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如果是以往听到北静王如此说,甄雪一定大为感动,泫然欲泣,但此刻心头有些疑惑,这好端端的突然说这个是什么?
北静王想了想,清声道:“这些年府中的太妃因为男丁的事儿,没少给王妃还有歆歆气受,此事我看在眼里,却没有出手相护。”
此言一出,甄雪白腻雪颜之上的神色不由变幻几分,攥紧了掌中手帕,轻声说道:“王爷。”
这些年王府后宅之中的风风雨雨和暗流涌动,原来他都知道。
北静王看向面色略有几分错愕的花信少妇,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王妃,这些年是我对不住王妃了。”
想着起身,拥住甄雪,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他现在愈发闻不得那股脂粉香气。
甄雪也想起过去种种的委屈,美眸中蓄满着泪水,轻声说道:“王爷平常纳妾,我也没有拦阻着,可婆婆一直误会着我。”
想起在府中的一些难听的话,甄雪心头也有几分悲戚。
北静王年轻俊朗的面容上见着一丝感慨,说道:“母亲她不明就里,以为是王妃的错漏,其实是王妃替我承担了这些闲言碎语。”
甄雪玉容苍白如纸,委屈地掉下眼泪,抿了抿粉唇,一时无言,静听着北静王说话。
这些年,甄雪虽然性情柔弱,但在此事上也有着一些猜测。
北静王放下茶盅,轻声说道:“我先前看过郎中,可能此生都将无子,母亲将来也担心子嗣和爵位传承,本来是想着从族中过继,但母亲那边儿估计也不会愿意。”
这种爵位流落给旁支,北静太妃心头肯定不愿,反而一心认为甄雪是魅惑了自家儿子,所谓自己生不出来,还不让人接近自家儿子。
甄雪闻言,容色顿了顿,凝眸看向北静王,轻声问道:“王爷,这是从何说起?”
北静王嘴唇蠕动了下,也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轻声说道:“王妃觉得子钰如何?”
甄雪:“???”
水溶忍着心头的阵阵异样之感,就近落座下来,说道:“我瞧着贾子钰诚为当世英雄,如其借其……”
终究是后面的话有些惊世骇俗,可此事偏偏又不能不告诉甄雪,否则一次两次的,也难以说有着身孕。
终于下定决心,将心头所言一股脑地和盘托出,目光灼灼地看向甄雪,说道:“这也算是两全其美之法了。”
甄雪芳心微震,一张温宁如水的脸蛋儿,几是难以置信的看向水溶。
难道王爷觉察到什么,故意出言相试?
然而,紧接着听水溶轻声说道:“我和子钰都约好了,打算后天晚上设宴招待子钰,试探一下他的心思,王妃那天也……”
甄雪一张婉丽、柔美的鹅蛋脸红霞密布,几是又羞又红,清斥着打断水溶的话头儿,道:“王爷,此法未免太过荒唐了。”
她本来还想和子钰打算灌醉王爷,但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儿?王爷竟然还想让她主动勾引子钰?
水溶俊朗、白皙的面容上也带着几分羞愧,压低了声音说道:“王妃,我也知此事荒唐,但这些年膝下一直无所有出,也唯有此法方堵得住族中悠悠之口,不然将来王爵之位难有着落,我也成了水家的罪人,无有颜面告慰列祖列宗了。”
甄雪心道,你这般李代桃僵,偷天换日,难道就能告慰列祖列宗?
想了想,如雪白腻的脸颊上现出羞恼的红晕,颤声说道:“王爷,贾子钰既为当世英雄,又岂会任由王爷摆布……”
丽人说着,心头也有些不知什么滋味。
虽说她已经早早与子钰情投意合,但那是阴差阳错的命运捉弄,但现在王爷是自家夫君,怎么能送着自己妻子供人……
水溶面色顿了顿,轻声说道:“王妃,所以就是先和王妃商议,等到后天晚上,再行试探贾子钰的心思,如是他有意,王妃这些年苦熬一人,也能有所得,我是不介意的。”
其实,水溶心思敏锐一些,就会发现妻子的秘密,比如按照甄雪的性情,听到这等惊世骇俗之言,当言辞抗拒才是。
但其实以甄雪的温柔性情,也难以违逆水溶的态度。
甄雪玉颜微红,芳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耻,娇躯颤抖,低声道:“王爷,这简直……太不成体统了。”
水溶叹了一口气,眉宇之间满是愁闷之色,说道:“王妃,不然将来承爵之时,从何而论?”
甄雪秀眉蹙起,低声道:“王爷还年轻,可以找郎中瞧瞧,如是再纳妾室,不出一二年,当有子嗣。”
她这边儿是不成了,此身此心已属子钰。
水溶摆了摆手,沉声道:“纳妾一说无须再提,否则纵然娶将过来也如王妃一般独守空闺,又有何趣?”
甄雪一时只觉无力反驳,看着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水溶,嘴唇翕动说道:“王爷,这……”
水溶脸上和缓几分,打量着一身兰色简素裙装的丽人,轻声说道:“王妃,后天晚上打扮打扮,子钰少年英雄,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甄雪:“???”
王爷让她好好打扮打扮,勾引子钰?是这个意思?
就在夫妻默然无言,各种尴尬之时,下人来报,水裕来了。
水溶起得身来,道:“王妃在此稍候,我去见见四叔。”
甄雪目送着水溶离去,一时间心乱如麻,后天晚上她还准备使出那等瞒天过海之计,王爷突然又起了此念,那她该怎么办?
对了,明天寻子钰商议商议,正好歆歆也在宁国府上,她去看看孩子。
金陵,宁国府
黛玉所在的庭院中,贾珩早已从金钩之上缓缓放下帷幔,自成一方小小天地,待光线微暗下来,顿时一股静谧和暧昧的氛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黛玉的害羞也掩藏下来。
黛玉羞红着脸缓缓滑落到贾珩的两胯间,伸出柔软雪白的小手握住那条骇人巨兽,轻轻的在上面抚摸起来。
“哦……”贾珩的巨兽被绛珠仙子满是嫩肉的小手握住,这种感觉与甄晴、晋阳那般成熟女人握住的感觉截然不同,虽然生涩,但是更加的刺激,刚抚摸了一会儿,贾珩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胯下的巨兽也不由自主的勃了两勃,跳了两跳,立刻就开始越来越膨胀起来。
“唔……珩哥哥,它变大了……羞人…”
黛玉轻轻握住手里的肉棒,感觉到它在自己柔软温热的手心里微微跳了一下之后,就开始不断地膨胀,到最后大到她一只手根本都握不住,唯有用两只手才能勉强握住,甚至比之刚才足足变大了数分。
在黛玉的抚摸之下,贾珩的巨兽逐渐在她柔软的小手中硬挺起来,全身的血液不断向那里涌去,到最后整根肉棒变成一幅青经暴起的深褐色模样,看起来非常的狰狞可怕。
黛玉看着贾珩那微微赞扬的表情,感觉着他身体的微微的震颤和抽搐,心里忍不住涌现出浓浓的成就感,一双柔软的小手开始按照贾珩的指导,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肉棒上从头到尾,甚至是贾珩的那只垂挂的阴囊也没有放过。
黛玉柔软粉嫩的手掌与那鼓鼓的蛋粒,睾丸轻轻触碰,仿佛一点不剩地大加抚摩,一丝微小的疼痛感传来,那四肢百骸通体舒爽、火热麻痒的感觉,令贾珩就想压抑欲望,却仍忍不住腹下欲火狂烧,渐渐难以自抑似乎要要叫出声来。
纵使不看黛玉那张精致完美如瓷娃娃一般的玉脸,光鼻中流入的淡淡的甜甜奶香、胯下感觉的小手柔软如绵,很快便将贾珩本已旺盛的欲火更加高燃。
帷幔里面静悄悄的,贾珩只能听见自己些许的喘气声和黛玉怦怦直跳的心跳声,很快他的额头上也渗出丝丝汗珠。
随着黛玉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贾珩感觉自己的肉棒几乎坚硬如铁,感受着巨兽不断得在手中跳动,黛玉眼神怯怯的望了一眼手中握着的深褐色的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微微鼓起勇气,用那双柔软的小手,将他双腿间的狰狞之物轻轻握住,慢慢的把自己的殷红的唇瓣凑过去。
当黛玉的樱桃小口离贾珩的红褐色巨兽还差两厘米时,就停住那张向前的清纯可爱的俏脸。
在那青筋暴露的肉棒上和那乌黑发亮的大蘑菇头上,慢慢张开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嘴,伸出里面可爱丁香小舌,怯怯的试探着伸到深褐色充血的大蘑菇上,软软的粉嫩香舌轻轻的垂在乌黑发亮的蟒头尖端上。
满是口水的小红舌的前端先是碰到蟒头敏感区上,再由前端慢慢的移动蟒头的沟渠上,在那渗出液体来的小小红沟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用娇嫩的舌尖试探着在那条坚硬的深褐色肉棒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渐渐的,黛玉从贾珩的反应中找出了心得,越来越有技巧,甚至尝试着将前半截吞入檀口之中,整个染成粉红色的桃腮被撑的鼓了出来,令贾珩的欲火迅速攀升,本来就已经非常恐怖的肉棒随着一下颤动再次膨胀了一圈。
看着自己那条狰狞的巨兽被黛玉的樱桃小口含着,感觉着甜美滑嫩的香舌在肉棒上四处的游动舔吮着,心里产生出一种难辨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心中感觉到一种迥然不同的兴奋感和刺激感,虽然以自己的眼光眼来看,黛玉的口技实在生疏得可以,但是柔软湿润的樱唇和清纯绝美的俏脸,与自己那条看起来狰狞可怕的深红色肉棒比较起来,显得绛珠仙子是那么甜美清纯,纤美灵秀。
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对比,更增加了贾珩心理上的快感,令他心中愉悦得无以复加。
随着时间的推移,黛玉平行站于贾珩胯下,专注的不断的吞吐着,从外面只看到她那张精致如瓷娃娃般的双颊上鼓起一大块,就是被大蟒头顶起了一个小嘴腮,长长的肉棒直直的挺身而出顶在她的口腔娇嫩的肉壁上,着实的让黛玉那张樱桃小口一阵不好受,可又不敢吐出来,怕贾珩责怪,只能让自己的小软舌在嘴巴里来回的挪动。
在更狭窄的口腔里,因为敏感的蟒头死死的顶在黛玉那柔软娇嫩的侧脸肉壁上,再她那娇小可爱的粉嫩小香舌在口腔里打动,温润的小舌尖在敏感的蟒头上来回的划动,加上红润娇艳的双唇紧紧的夹住棒身,还有潇湘妃子一双软无骨的小手在摸抚的蛋蛋,三处来的肉与肉的激情接触,那蟒头上传来的酥麻爽意不断的涌上后脑,真的是爽得贾珩别有一番快感上心头。
渐渐地,贾珩感觉自己充血的肉棒,就像是正在进入到一个从未探索过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吮吸着。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被紧紧包裹住,就像深入到女人的私密之处里时被包裹的情景,这无与伦比的刺激一波波的传上了大脑。
贾珩看得出来,黛玉很用心的在服侍他,她一边舔弄还一边用嫩滑的掌心轻轻摩擦着,带来更为直接更为强烈的刺激。
贾珩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思考,飘飘欲仙,体内欲望之火熊熊燃烧,感觉到自己那条狰狞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深入黛玉红润的檀口的娇嫩处,身体涌起一种快要融化般销魂的奇异感觉,令他情不自禁,欲火燃烧的更为旺盛。
在黛玉尽心舔吮之下,突然贾珩感觉到自己的硕大的肉棒上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似的,知道自己就要喷射了,低头看着黛玉柔软如棉的小手握着自己那根粗大坚硬的狰狞肉棒,张开她那张甜美而又红润的樱桃小嘴套弄它的认真样子。
他那张冷峻的脸上微微一顿,然后他伸出双手按住少女的前后晃动的俏丽螓首,让肉棒在她那樱桃小嘴里狠狠抽动起来,顿时停留在她那小口里面的香甜津液和从蟒头冒出来股股乳白色汁水被带了出来,滴落在黛玉那绝美的面庞之上,显得十分淫秽。
当硕大的肉棒抵紧在少女细小的喉咙深处,贾珩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欲望倏然暴胀。
低吼一声,双手紧紧的按住黛玉可爱的小脑袋,肉棒里的白浊阳精不停的从里面射入到了黛玉那张可爱而又红润的嘴唇里。
但是贾珩射出来的滚烫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多的让黛玉根本不能全部吞下,一些乳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让这绛珠仙子显得异常的痴淫。
……
贾珩面色微顿,轻咳了一声,目光再次聚焦在帷幔边缘的细碎流苏之上,怔怔出神。
相比头一次,经过他耳提面命的绛珠仙草无疑突飞猛进,知道如何取悦于他了。
贾珩看向从被窝里出来的黛玉,少女一张如二月桃李芳菲的清丽小脸红扑扑,眉眼含羞不胜,似有星河鹭起,递过手帕而去,温声道:“辛苦妹妹了。”
黛玉的确是他见过最为至情至性的,这是世外仙姝寂寞林。
黛玉一张晶莹如玉脸颊彤红如霞,粲然如虹的星眸早已云烟成雨,定定看着那少年,接过手帕。
贾珩隔着帷幔帘子,唤着紫娟道:“紫娟,斟一杯茶来。”
紫娟在外间屏风后垂手等候着吩咐,也是帮着两人望风,这时见帷幔遮蔽,虽看不到两个人在里间又搞什么名堂,但大致也能猜出一些。
听到贾珩吩咐,端过来一杯茶,隔着帘子递将过去。
黛玉接过茶盅,放至莹润微微的唇瓣,咕冬饮尽茶盅的茶水,而后,将彤彤如火的脸蛋儿倚靠在贾珩怀里,嗔恼道:“珩大哥就会为难人。”
贾珩笑了笑,说道:“妹妹刚刚也为难我了呀。”
黛玉闻言,顿时霞飞双颊,纤纤玉手攥成粉拳轻轻捶了贾珩胸口,嗔怪道:“珩大哥又取笑人。”
贾珩轻轻抚过黛玉的削肩,轻声说道:“妹妹,这几天可让紫娟还有袭人她们在街上买一些特产,回京以后给老太太她们带上。”
他也要买一些东西,给可卿、尤三姐以及妙玉送去。
黛玉扬起红霞未退的脸蛋儿,语气担忧道:“珩大哥这次回去,是要押着那俘虏的女真亲王?”
贾珩道:“押送到京里明正典刑,不过女真从北平派了人过来求和,可能还有一番争执,未来几年和女真的战事都是主要忙碌之事了,以后多立一些功劳,到时候娶着妹妹,只是妹妹还要再等两三年。”
现在都发展到这互相取悦一步,不娶黛玉真的无法收场。
黛玉听着少年的心跳,柔声说道:“珩大哥,我愿意等着你。”
贾珩一直与黛玉腻着,与绛珠仙草在一起,倒是怎么都腻不够一般。
直到傍晚时分,暮色四合,贾珩这才离了黛玉所在厢房,想了想,前往宝琴所在的庭院。
厢房之中,宝琴正在拿着一张琵琶摆弄着,微胖的小手不停拨弄着琵琶弦,一旁的诺娜好奇地看向宝琴手中的乐器,说道:“这就是琵琶?好奇怪的乐器,好学吗?”
宝琴不仅擅长做诗,正如其名字一般,也通着几种琴乐之器,这几天平常时候就与诺娜展示着中国古典乐器。
同时,甄溪等一些女孩子用水墨画更是让这位西洋的古典美人大为惊叹,唯艺术与美之类的东西从无国界。
宝琴轻笑道:“这个可不好学,当初费我好长时间才学好的呢。”
诺娜道:“上次听到一种奇怪的乐器,你们说是唢呐。”
宝琴笑道:“我不会吹那个。”
“姑娘,珩大爷来了。”外间的丫鬟进得屋中,轻声说道。
宝琴闻言,放下琵琶,胖乎乎的脸蛋上见着欣喜,唤道:“珩大哥,你来了。”
贾珩不多时,进入庭院,看向对面那少年,轻声说道:“宝琴妹妹弹琵琶呢?”
琵琶弦上说相思,弦断谁人知?
宝琴点了点头,目中欣喜地看向那少年,说道:“一时无聊,弹两首曲子解闷,珩大哥,怎么这般得空。”
贾珩看向一旁的诺娜,说道:“诺娜小姐,最近在府中可还住的习惯?”
诺娜向着贾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边儿挺热闹的,比濠镜总督府还要热闹一些,不知伯爵殿下什么时候启程返回贵国都城?”
贾珩道:“就在这几天了,神京那边儿要冷一些,诺娜小姐多带几件衣裳。”
宝琴轻笑看向那少年,说道:“珩哥哥,听探春姐姐说,你做了一种望远镜,可以登高望远。”
贾珩道:“是一种望远镜,本来是用来两军对垒之时,打仗用的,隔着三五里地,看人的脸清晰的给什么似的。”
将之前手里那根单筒望远镜给潇潇以后,他后续又打早了几只,那天在书房放着,探春拿着瞧了以后可能就给湘云叙说了。
宝琴脸上见着好奇,道:“那望远镜,我能瞧瞧嘛?”
贾珩轻声说道:“在我书房里放着,回头让你看看。”
听着两人叙话,诺娜起得身来,说道:“你们先说着话,我先回房休息了。”
贾珩看向对面的小胖妞,譬如薛荔的白腻脸蛋儿上似带着几分犹豫之色。
贾珩神情若有所思,说道:“宝琴妹妹,你有话要给我说?”
薛宝琴嘴唇翕动了下,欲言又止,柔声说道:“珩大哥,就是想问你个事儿呀。”
贾珩捕捉到少女眉眼间的认真之色,心头隐隐涌起一些猜测,说道:“什么事儿?”
宝琴秀眉之下乌珠流盼的杏眸轻轻闪烁着,凑得近前,压低了声音说道:“珩大哥是不是和堂姐订下了终身?”
贾珩闻言,暗道果然,看向宝琴,笑问道:“妹妹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宝琴脸颊微红,声音略有几分异样,轻声说道:“这几天,我瞧着堂姐她和珩大哥挺要好的。”
这几天,因为黛玉与宝钗的雌竞,那若有若无的氛围也让探春、宝琴、甄兰这些心思敏锐的女孩子,看出一些端倪。
贾珩笑了笑,看向那张身形丰润,桃腮杏眸的少女,心头起了几分逗趣之意,说道:“那如果这般说,我和宝琴妹妹也挺要好的呀,难道也定了终身。”
宝琴闻言,雪腻脸颊红若胭脂,羞嗔道:“珩大哥,不是那个要好呀。”
她和珩大哥定终身,这……
贾珩神情也认真几分,说道:“你宝钗姐姐是与我情投意合。”
当着自家小姨子的面,也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宝琴得了贾珩之语确认,芳心微颤,拉着贾珩的一只胳膊,惊讶说道:“珩大哥,你……”
贾珩看着少女,暗道,真是个小胖妞。
目光温和地看向宝琴,说道:“宝琴妹妹,要不唤声姐夫听听?”
宝琴闻言,脸颊微羞,灵动的大眼睛扑闪着扑闪着,看向那少年,道:“珩大哥,你真成了我姐夫呀。”
她说这几天堂姐又是亲自下厨,又是帮着珩大哥做衣裳的,上次她问着堂姐,她还不承认,哼。
贾珩拉过宝琴的素手,面色郑重道:“妹妹,这件事儿不要和其他人说,毕竟关乎你姐姐的清誉,等回到京里以后,姨妈也先不说的。”
宝琴脸颊微红,点头说道:“姐夫放心好了,我守口如瓶,不会乱说的。”
说着说着,发现自己的手被少年紧紧握着,少女绵软胖乎的小手手心因为紧张和害羞,渐渐有些许湿热。
这让二姐瞧见,不会打她吧?
贾珩也松开宝琴的手,轻轻捏了捏少女粉腻的脸蛋儿,说道:“好了,宝琴妹妹,给我弹首琵琶曲子吧,我还没有听妹妹弹过琵琶呢。”
宝琴脸颊微红,咬了咬唇瓣,轻轻应了一声,拿起琵琶,开始拨弄起来,但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手中的曲弦隐有几分繁乱。
……
……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
第二天,天光大亮,金陵城中就发了一场大雾,乳白色雾气笼罩了街巷,一座座飞檐钩角,古朴典雅的房舍坐落在街道两侧,伙计推开门,开始招呼着早行的客人。
宁国府
贾珩用罢早饭,向着外间出去,问道:“那些挑选出的府卫都在哪里驻训?”
先前让刘积贤以及蔡权、谢再义等人从江南江北大营以及锦衣府之中拣选而出的一些军士,第一批大约有着三百人,用来集中特训,这些人自然不是用来保护贾珩,而是为了保护贵人。
陈潇说道:“现在钟山山麓西南的小河口,那里重新修建了一座营房,训练一些潜行、保护的手段。”
贾珩想了想,说道:“金陵还有一些族中子弟,我打算建讲武堂以及崇文馆,培养族中子弟读书、从军,有一些合适的也可以挑选进去训练。”
金陵十二房自有不少贾族子弟,这些子弟原本都在经营着一些南省的生意,日子过得倒也算滋润。
陈潇道:“那后续你将人手名单给我,我看着安排。”
如果他将来“身世”真相大白,这些贾族将校容易在军中一家独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当然等以后在北疆立下功劳,自会有一群新的军功勋贵围拢着他。
当贾珩前往钟山见过挑选出的护卫,这才返回宁国府,忽而听到嬷嬷来报,北静王妃甄雪来了,这会儿正在书房等候。
贾珩面上就有一些疑惑。
他本来也想去和甄雪说一声,不想甄雪自己已经找来了。
贾珩领着陈潇来到书房,让陈潇在外面望风,进入书房之中,见着那端娴而坐,正在品茗等候的丽人,道:“王妃。”
“子钰。”甄雪一见贾珩过来,妍丽玉颜之上见着喜色,唤了一声。
贾珩点了点头,近前而坐,拉过甄雪的素手,问道:“明天晚上北静王爷约我一起吃晚饭,雪儿是因为这桩事儿来的吧。”
甄雪先是点了点头,但旋即摇了摇头,迟疑道:“子钰,是王爷他,他……”
丽人吞吞吐吐说着,实在觉得难以启齿,在贾珩的瞩目中,还是简单叙说完经过。
贾珩闻言,面色变了变,心头也有些震惊,低声道:“这,这也太……太匪夷所思。”
这难道也算某种程度上的双向奔赴?
甄雪温婉眉眼中见着急切之色,柔声说道:“子钰,王爷动了这般心思,现在我该如何是好?”
贾珩目光顿了顿,也觉得此事颇为棘手。
如果顺着北静王的意愿,他和甄雪的关系也就从此暴露在北静王跟前,不定北静王另有什么不良企图。
北静王:子钰,你也不想你和王妃的事儿被人知道吧?
当然这都是不可能,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北静王也不会这般不智,不过这容易将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按照原着,薛蟠是能干出来找柳湘莲的事来,嗯,说来柳湘莲的扮演者和北静王的演员是一个人。
贾珩思量了片刻,道:“我一时间不好应下,先按原计划进行,起码将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遮掩过去,其他的以后再说。”
北静王应该还不会死心,但这桩事如果是北静王自己提出来,和他先前就与甄雪有染,这就是性质不同的两码事。
先拖上一拖,只要北静王起了这样的心思,后面应该还会再提起此事,那时候他再顺势勉为其难地应允下来。
可北静王万一见甄雪有了孩子,又不再提此事,他是不是浪费了一个和雪儿光明正大在一起,然后让北静王门口望风的机会?
唉,这个北静王突然的行为,一下子把事情搞复杂了,太烧脑了。
贾珩压下心头的一丝古怪,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先按着原计划进行。
甄雪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也只能先行如此了。”
说着,忽而想起一事,扬起脸蛋儿看向贾珩,那张柔婉脸颊羞红如霞,哭笑不得道:“他还想让我好好打扮打扮,勾引子钰。”
贾珩轻轻拉过甄雪的手,拥入怀中,啄了啄丽人的脸蛋儿,轻声道:“雪儿天生丽质难自弃,不用打扮已经能够勾引我了。”
听着甜言蜜语,甄雪感受到少年轻柔动作的宠溺和喜爱,芳心甜蜜不胜,羞嗔道:“你又胡说,什么勾引不勾引的,把人说得给狐媚子一样。”
如果说狐媚子,姐姐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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