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湲湲觉得刚刚打中的东西手感有点熟悉,虽说是硬挺挺的,但又不像玉势那样硬冷,隔着衣裳反而还能透出一些热度来,那种刚中带柔的触感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

“你没事吧?”赵湲湲没想到她这一巴掌下去能把刘殚诚打得这么疼,仍是埋怨着,“你这次又找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硌着自己了吧?”

刘殚诚的脸色都苍白了些,额头上还见了汗。

按说赵湲湲的力道不算大,可是耐不住那地方敏感至极,哪怕是被她样这的娇小的姑娘打一下也是疼得无法忽视,更何况她摸都摸到了,还是傻呆呆地想不明白,差点把他气死。

刘殚诚咬牙忍着,看向赵湲湲的眼神也是一言难尽。

明明是个挺聪明的姑娘,怎么说傻就傻了呢?

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赵湲湲又是担心又是后悔,不顾他的阻拦就要去解他的裤子,刘殚诚毕竟身份特殊不愿让她乱来,可是现在他的状态更特殊,没能抵挡两下最终还是让赵湲湲得了手。

街上仍是熙熙攘攘往来如织,没人知道这顶普通的小轿里正坐着朝中红极一时,无人敢惹的刘公公,更没人知道向来心狠手辣的刘公公此时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张俊脸羞得通红,连裤子都被那孟浪的女公子给扒了。

“湲湲,这是大街上,不许胡闹!”他的声音罕见的有些颤抖,一丁点的威慑力都没有。

不过赵湲湲也没注意到他的声音有什么不对,她正目瞪口呆地盯着刘殚诚的两腿之间,那根被她打到半硬的大东西。

“你怎么……不对,你不是……也不对,你应该……”赵湲湲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根肉枪无精打采地半垂着,本应该昂首怒挺的大龟头万分委屈地低着头。

赵湲湲手足无措地看了半天,才伸出手轻轻地戳了戳,“怎么办,不是让我打坏了吧?”

“你闭嘴!”刘殚诚心力交瘁,沉着脸把裤子系好。

他不能再大意了,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他的秘密,结局只能是功亏一篑,饮恨而终。

轿内一时间默默无言,痛意渐渐消退,刘殚诚就开始担心湲湲是不是要怪她故意欺骗,正想着要怎么跟她解释,就被她一把握住了手,“怎么办,你这样陛下知道吗?会不会被判欺君呀?不行,还是赶紧找个办法脱身吧!”

刘殚诚没想到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全是他的安危,心里顿时暖洋洋的,“湲湲,你听我说……”

“不行,你先听我说!”赵湲湲打断他,“我知道你现在大权在握,荣华富贵固然是好,可是也得有命享才行啊?时璋哥哥,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虽然没有别的本事,不过手里还有些闲钱,以后做个安稳的富家翁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停开合的小嘴突然被刘殚诚堵住,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吻得用力肆意,赵湲湲甚至被他箍得有些疼,那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她被他吻得晕陶陶靠在他身上,都没明白他这样突如其来的激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殚诚珍而重之的把她搂在怀里,缓缓开口,“其实秦家那场祸事并非贼匪所为,因为我父亲查到了某位藩王用兵自重,朝中又有人与他里应外合,就在父亲将查到的线索交与陛下时,那些人就动了手。”

“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你也是知道的。”刘殚诚冷笑一声,“第二天一早,你爹将我从府里带走,悄悄送进宫口里,那时陛下根基未稳,想要有所动作也是力不从心,只能暗中发展才可有一战之力,那时我年纪尚小,陛下便把我送去宫外寻人教养。”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直到我去年再次入宫时,陛下为了掩人耳目才让我做了内侍,不过他说我是忠骨之后,万不能使血脉断送,所以这太监的身份只是为了方便在宫中行走罢了,而且我也知道这里面的分寸,自始至终没有踏入过后宫一步。”

赵湲湲点点头,这样说来倒是行得通了。

刘殚诚捏着她的鼻子笑道:“不然你以为宫里的人都是傻的不成?内侍的身子一年要验上好几回,我这样的如果没有陛下照应,连半年都瞒过不过去,更别说支撑到现在了。”

这样一说赵湲湲豁然开朗,也不在为他担惊受怕,不过她还有一件事想不清楚,“陛下也真是的,改头换面这事我可以理解,不过为什么一定要让你姓刘呢?”她总觉得刘殚诚这名字起得不够尽心啊。

“刘字意为保留,殚诚则是陛下对秦家的评价,他给我这名字也不过是让我记着他的好罢了,其实我这条命哪里是他留下来的?秦家几十口人全都为他死于非命,他们得到的也不过是殚与诚这两个字而已。”刘殚诚面无表情地说着,平淡无波的眼神中透着入骨的冷。

赵湲湲都不敢去想他是怎么撑过来的,一颗心为他痛到无以复加,突然用力地抱住他,“好哥哥,你受苦了,以后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

轿子恰好在这时停了下来,刘殚诚深吸一口气,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他抬手在她腰上拍了拍,“走吧,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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