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林眉、白代和袁凌青跪在案前,慕辛嚼着袁茗喂过来的牛?肉,盯着四人一语不发。

“那么保校尉,你对这件事有何解释?”

慕辛从林晴口中知道了事情经过,但却又不好轻易下定论,于是向南巡守营校尉保泽询问道。

保泽惶恐地回道:“回仙师大人,这件事情绝非如几位仙子所言那般,我巡守营的士卒不过是执行公务,听闻徐掌柜家出了人命,才有人去查实,碰巧他林牧一家嫌疑最大,才拿下了嫌犯回去。”

林眉这下就按捺不住,张口骂道:“你胡说!那你怎么解释,明明还没人去报案,五更天刚开始就有一大队人蹲在徐家门口?”

“岂会没人报案!徐家附近的一户人家半夜走到镇南衙门报了案,说徐家有惨叫声传开,除了寄住在徐家的林牧等人能在半夜动手杀人、谋财害命、鸠占鹊巢,还能有甚么解释!”

保泽说得林眉哑口无言,哪怕她相信事情确实不是林牧所为,可是对方实在做得太完美,所有证据都指向林牧等人,根本不容她们反驳。

“他在说谎!”

在林晴等人与保泽争持不下时,突然一道违和的声音响起,让大厅内所有人都下意识往声音来源看去。

熊蔓贞被所有人看着,却面色不改,坚毅的眼神直视前方,反观侧前方的熊靖却是面色一变,低喝道:“蔓贞!你胡闹甚么?”

熊蔓贞置若罔闻,站起身来走到保泽和林晴的中间跪下。

“熊家女曼贞拜见仙师。”

见得熊蔓贞相貌,慕辛顿时来了精神,尤其是看到她和康芸儿一样,是中等资质的处子,暗想道反正祸害已经找了出来,像熊蔓贞这般完美的肉体,岂有不夺到手的理。

只是慕辛有些纳闷,为何他看上去熊蔓贞姿色比起在场大多数女子皆优美,虽然戴上了面纱,但并不影响慕辛透过神识掌握她的面貌,粉面含春、略为紧张的神色却丝毫不损媚意,还有着衣衫裹不住的巨乳和美臀,却还只是落了个中等之资。

“缺的是灵根和气质啊!资质指的不仅是外貌成长的资质,还有灵根和悟性的资质,俊男美女是蒙天道庇佑的人上人不假,上界诸神都认为,貌美之人是该受命运眷知,貌丑之人就该被唾弃,有了神明和天道的眷知,这才令所有貌美女子的灵根都变强。

也就是说,这熊蔓贞在母胎里是没有灵根的,不过出生的时候被天道察觉到她命里会成美人,才有了天道的祝福,不过从无到有,也不过是比完全没有要好上那么一丁点,那是最差劣、连炼气都得花大半辈子那种。

而且这气质还是差了点,虽说武士之身体内会分解秽物,但表面还是缺少灵气,半分仙气不存,不过是庸姿俗粉而已,你看看成了修士的林晴她们和这熊蔓贞是不是有些分别?林晴她们的资质也有提升过,就是在从凡人一举被灌注灵力到摸上炼气境的时候。”

器灵睡了半天,这时候察觉到慕辛的疑惑就醒过来,给他解释了一番。见慕辛还是有点疑惑,又接着道:

“仙气大概就是一种威压和气场吧。凡人看见女修,当然也会产生欲望,可是同样也会生出不敢亵渎的想法,这种高居神坛、受人敬畏的女修、她们的表现就会有所不同,久而久之就会给人一种高贵圣洁的气息。

可是像熊蔓贞这种女武士被这里的凡俗武者看见,却会想方设法得到她、占有她,对她只会产生性欲和占有欲,会渴望将她征服、亵渎得比妓女还要下贱,最终身上产生的就只有淫邪妖媚的气息。”

慕辛和器灵的交谈用了好几息时间,无论是成了焦点的熊蔓贞和其他人都是不敢作声,就这么看着慕辛盯着她看。

“你说他说谎,这是怎么一回事?”

等了许久,慕辛终于发话了,熊蔓贞就开始解释起来:

“蔓贞不敢欺瞒仙师,事情是蔓贞前些天委托保校尉杀掉林牧一家…………”

熊蔓贞才刚说了两句,一众武士已经哗然,好事的年轻子弟更开始窃窃私语着,猜测各种可能的情况,熊蔓贞没理会他们,接着说道:

“那是保校尉亲口所说,他们要让林牧一家确切地成为杀害徐掌柜一家的凶手,让蔓贞多等几天。刚好熊家有一位旁系分家的武士在巡守营当差,蔓贞派人打听了一下,这件事情其实是早有预谋。

保校尉的侄孙子是那条小街的财主,早就想吞并徐掌柜的几个门面和那处很早以前被他买下来的宅子,刚好林牧他们来到了徐家借住,保校尉就看准了这机会,让人夜里摸进徐掌柜的家里,杀尽徐掌柜一家,再派士卒守住门口,待林牧出来就进宅搜捕…………”

熊蔓贞说着,却被保泽打断了话:

“熊小姐这可是污蔑,说了那么久,全都是你听说回来的,根本没有真凭实据。说甚么熊小姐让我杀林牧,不说老夫连听都没听过,你又怎么无缘无故要杀林牧这种逃难来的平民?”

熊蔓贞娇笑一声,才回应道:“保校尉可是搞错了甚么?就算徐掌柜一家真是林牧所杀,那又如何?仙师大人要治你的罪,是因为你派人对林牧施刑!这两位仙子就是林牧的女儿,也是仙师大人的姬妾。你是谋害了两位仙子的至亲、还拂了仙师大人的面子,跟林牧一家有没杀人有何关系?

至于保校尉说的无缘无故也不对,蔓贞委托别人杀害林牧等人,是因为蔓贞的未婚夫、乌家的文举少爷跟林牧的平妻殷珞私通,为了明正言顺地占有林家的殷夫人,他必须要除掉林牧。蔓贞虽然不喜,也不愿意滥杀无辜,可是当妻子的岂有不为夫君分忧之理,蔓贞只好为了郎君操持此事。”

熊蔓贞说这话的时候打的心眼不少。

方才殷珞随着慕辛进来时,认得她的可不只乌文举,殷珞那天晚上和熊蔓贞一起侍寝在乌文举两侧,见过殷珞的裸体,自然对那片胎记有印象。

这让熊蔓贞既嫉妒又鄙夷,殷珞这种姿色和家世都比不上她、还毫无修为的贱妇,先是勾引得乌文举迷上了她,然后还居然能得到仙师青睐,一步登天成为了淬体四层的武士,那可是熊蔓贞作梦都想步入的境界,别人用几十年时间才做到的事情,她殷珞不过勾引了仙师就在一天之内达成了,着实让熊蔓贞心有不甘。

所以熊蔓贞除了将保泽的事情说出来之外,还故意提起殷珞与人私通的事,想要让慕辛对她的印象变差,在熊蔓贞想来,男人都应该难以接受与人私通的女人吧?

慕辛没有在意殷珞的事,毕竟他本来就是用这事威胁殷珞,这时也只是搞清楚,殷珞与人私通的对象。

让慕辛在意的根本不是殷珞跟谁私通,而是当他听见熊蔓贞这样一说才想起来:对啊!

他要处理这事,根本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证据。

老校尉的脸色总算开始慌乱起来,正想要说点甚么,大厅的侧门就被打开了,虽然因为厅内众人都有谈论,没多少人注意,不过当慕辛转过头看去,一众武士也顺着他的目光而去。

康芸儿换了一身衣裳,又用湿布擦了擦身,连忙赶回来大厅。

慕辛刚才可是说了等着她回来侍候,康芸儿才刚刚被虐待完一轮,她哪敢怠慢,嗅着身体不再有汗味和酒味就在侍女搀扶下赶回来。

刚走进大厅,几乎所有人都朝康芸儿看过来,高傲的她平日当然是满不在乎,可刚刚半裸着在众人面前被折磨得跪地求饶,她哪还有脸直视他们,然而康芸儿见慕辛朝她招手,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芸儿觉得该如何处置这保泽?”

甫一坐到慕辛身边,慕辛就对康芸儿问道。她一面疑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甚么,镇长府管家康虔就适时地上前来讲述一番。

康芸儿的脑袋快速运转起来,可是她完全想不到该给甚么答案。

到底这是慕辛心血来潮,抑或有意为之、对她的考验,慕辛到底想放过保泽还是处决他,康芸儿沉默了好一会都没能想通。

康芸儿在苦恼、其他人在等待,可怜老校尉是度秒如年,自己的命运居然被交到了那个毫无章法可言的疯婆子手上。

明明正值严冬,哪怕大厅的门全都紧闭着,仍然有丝丝寒风吹进来,可越发紧张的保泽背上流的汗却多得把内衣浸到湿透。

“保泽放纵下属以权谋私,更谋害仙子的至亲,非但损了镇卫军的名声,还得罪了仙师,实在是罪无可恕,芸儿以为,该将保泽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康芸儿说完这话之后,不少武士都腹诽起来,这点破事哪个武士没做过,不过是保泽运气太衰,刚好设计嫁祸的林牧生了个好女儿而已,实际上真没多少人觉得这位保泽校尉有错。

“仙师大人饶命…………”

保泽听完之后,老脸都不要了,马上对着慕辛求饶,不过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绿芒一闪,下一刻已经身首异处,断首骨碌碌滚落到地上,那具无头尸身往前倒去,鲜血流了一地。

慕辛又看向熊蔓贞,没待慕辛开口,熊蔓贞就抢先道:“蔓贞竟敢对仙子至亲下手,自知该死!愿意任凭仙师大人处置。”

“晴儿,你怎么想?”

林晴没想到慕辛会问自己,她低下头去思索,片刻后回道:“虽说她有谋害家父,可是家父最后并没有因而受害,父亲他受伤也只是保泽遣人严刑逼供,不如饶她一命,让她给公子的作婢来偿罪。”

林晴刚才留意到慕辛的目光,她曾经也感受过这种视线,以前她在村子里头走动时,那些男人打量她时展露出的目光,就是这种贪婪和情欲结合而成、极富侵略性的目光。

当刻林晴就知道,慕辛是不可能要熊蔓贞的命了,恐怕之后还得和她朝夕相对、姊妹并称,就算自己说想杀了这个贱人,慕辛也定会驳斥,与其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最终在人前丢脸、讨慕辛不喜,还不如帮慕辛推上一把,说不定还能让熊蔓贞心生感激。

“我家晴儿都这么说了,你还有没意见?”

熊蔓贞哪还敢有意见,连忙答应下来:“蔓贞岂敢对仙师有意见,以后蔓贞就是仙师的小婢,一切但凭仙师吩咐。”

虽然脸上惶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本来她跳出来指证保泽,是怕保泽插赃嫁祸林牧的事败露后把她的事供出来,那她还不如自己先跟慕辛坦白。

慕辛对她的处置让她有了意外之喜,就算是与家奴一样低贱的婢女,也是一位大修士的女奴,要是慕辛高兴的时候从指缝漏点恩泽,也足以让她爬到乌骨乡乃至整个白乌县的顶点,而且成为了修士的奴婢,也能从熊初阳的魔爪中挣脱出来。

当慕辛处理完私事后,康仲豫紧赶让人多添几席位,再把保泽的尸首和血迹处理掉,宴席恢复了应有的表现,世家武士争相向慕辛敬酒,席间康仲豫又唤来了家养的戏班子以歌舞赠庆,不过有一众被编辑器改造过的绝美仙子在场,那些舞女又如何入得了他们的眼,歌舞虽好,却是谁家武士没见过。

饱餐一顿后,慕辛百无聊赖坐着,康柔见状,就向康仲豫问道:“堂伯先前遣人来的时候,说过准备了一处府邸给我家公子,不如现在带我们去看看?”

“当然可以。”

康仲豫自无不可,那处府邸本就是镇长府送给慕辛的,就算康柔不说,康仲豫也准备让慕辛在离席后住进去。

在告别一众世家武士后,慕辛被康仲豫领到门前,见这时随同他一起的人多了好几人,前来赴宴时所坐的马车根本坐不下,唯有唤十几头魔狼过来,让康柔他们各自骑上一头。

虽然魔狼个头较大,但世家武士都有练习过骑不同兽宠,而且身体强度比一般人高,要跳上去坐在狼背上并不困难,连袁蓓这般娇小都没有困难,而康诗涵她们或是本就骑过兽宠、或是来乌骨镇的路上试过。

“你们怎么不骑上去?”

慕辛见殷珞和熊蔓贞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她们都不通骑术,殷珞自不用说,不过是村长家庶出后代,嫁的又是农家大户,哪有坐骑让她骑;至于熊蔓贞则是因为没受过世家子弟的教育,还没出生她爹就出走熊家了,甘夫人和她娘又不让她在外擅自骑马,自然没机会接触。

慕辛只好跳下狼背,一手搂着一人坐上魔狼,殷珞在前被慕辛搂住,熊蔓贞在后搂住慕辛。

见慕辛等人都坐好,骑着战马的康仲豫就在前面领路。

刚走出镇长府门前的街道,殷珞突然低呼一声,只是风雪声较大,她的叫声不甚明显,才没被人听见。

不知何时慕辛将他的十寸巨根暴露出来,然后拉起殷珞的下裳后摆,将肉棒放在两瓣玉臀之间,然后拉过熊蔓贞的白滑葇荑,搭在他的肉棒上,让熊蔓贞给他套弄起来。

魔狼踏步前行时,殷珞的娇躯会因为颠簸而扭动,那两瓣肥臀夹着慕辛的肉棒上下起伏,熊蔓贞白滑的手掌在他龟头上磨蹭,就算动作生涩却还是让他爽得直上云霄。

虽然慕辛用殷珞的下裳盖住下体,前面有狼头遮挡,但却用手掀开她胸前的布料,玩弄着她的豪乳,又将另一手探到她私处里指插着,骑行在慕辛侧边的萧琴韵她们仍然能看见,她们一个个都恨得牙痒痒,多希望坐在那里给慕辛臀交的是自己。

从镇长府走到府邸所在的街道花了快一刻钟,一路上殷珞绝顶了不只一次,乳汁和蜜液也喷了不知多少出来,整个人都湿淋淋的。

后面的熊蔓贞也是看得春心萌动,下体湿了一大片,不过这并不是她动作生涩的原因,而是慕辛的肉棒实在太粗大,根本连套弄都做不到,只能用两手在上面磨蹭。

听见康仲豫在前方说拐弯就到了,慕辛就紧抱住殷珞的腰肢,将她放到自己的肉棒上,让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头,将殷珞当成肉棒套子般上下举动,熊蔓贞也自觉地将手放到慕辛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卵蛋上,轻抚磨赠起来。

慕辛放开精关,总算赶在抵步前将阳精射进殷珞的蜜穴深处。

一个时辰之前才被慕辛用精液灌满子宫,本来就没能再装下多少,慕辛的肉棒又将她的蜜穴撑得紧密,这下直接灌得她小腹猛地涨起。

当一行人停下来时,慕辛的肉棒还插在殷珞体内,见康仲豫看了过来,连忙将肉棒拔出,用殷珞的衣裳擦了擦,才将殷珞抱下来。

“这位夫人可是抱恙?”

康仲豫感应得出殷珞现在只有淬体四层,所以不尊称仙子,可是又见慕辛亲自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住,殷珞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娇羞地待在他怀里,就让康仲豫以为殷珞是慕辛的宠妾,只好改称夫人。

“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把她放下。”

虽然慕辛等人没有坐上马车,但也不可能丢在镇长府前的路上,所以还是有魔狼将马车拉了过来,慕辛就将殷珞放在马车上,让林晴姐妹“照顾”她,最后才走回府门前,跟着康仲豫走进府邸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