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昔点头道:“燕尾楼胡泉?他这目光的确都毒辣的,你是很早就已经混进来了吧?”

名叫李超的汉子回道:“回凌大人,共乐教初现之时,属下已潜入。”

宁雨昔:“幸亏刚才你暗中传讯于我,这事得记你一功。”

李超神情木讷道:“朝廷有命,我等现在都归大人差遣,凌大人过奖了。”

二人一问一答,规规矩矩,与刚才在其他人面前交配苟合时的放浪大相径庭。

原来是自从宁雨昔离开京城后,肖青璇已安排好,让朝廷安插在共乐教的谍子都尽归宁雨昔麾下,同时给予了宁雨昔很多的权柄,除了可以随时调配各州府八千人以下的军马调度之外,还有对京城以外的所有官员一言定生死的生杀大权,只要敢不听命,宁雨昔都可以不问缘由,先斩后奏。

当然以宁雨昔的性子和实力,这些权柄只是锦上添花,却是肖青璇的一番心意。

若是会胡乱杀人的那就不是宁雨昔了。

若是换作安碧如来,肖青璇还真不敢如此放权。

宁雨昔详细问询了李超潜入以来的许多事,得知他潜伏了这么久,都尚未见过这共乐教的教主,不免有些头疼,实在是过于云遮雾绕。

好消息是,李超乃是严护法手下,负责教中内务的要职,所以共乐教的很多隐秘他都了如指掌,他手上就已经有这片区域里所有关键人物的情报。

不过坏消息是像李超这样早早潜伏在教中的谍子,有不少都被揪出来,或被策反,或是失踪。

万幸的是宁雨昔因为参与到此事的时间比较晚,而且身份隐秘,应该还没有被怀疑。

被榨出不少阳精的李超,都已经忍不住把茶壶里的水喝光,依旧感到唇干舌燥。

宁雨昔见状,问道:“你查到了刚才你们用的这药乃是前些日子开始从京城流出,想必也试过了,这药力是的确霸道,可危害也不少,若是定力不够者,只贪婪纵欲,怕是会一不小心就要自己的身体弄垮,属实是玩火自焚,要不是刚才我收手了,你和他们就要失阳而死,一命呜呼了,怎的?是打算以身殉国?”

李超解释道:“凌大人有所不知了,其实今晚才是第二次用这药而已,上一次并不像今晚这般狼狈,实在是凌大人刚才太骚了。”

说到这里,宁雨昔媚眼一瞪,李超改口道:“是凌大人的戏太好了,我都忍不住,更何况他们。”

宁雨昔不打算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缠,便换了问题:“这药可曾查到是从何人手上流出来的?这么霸道的助阳药,断然不会丝毫没有蛛丝马迹的。”

李超道:“胡大人那边早两日有消息了,这药其实是经过药贩子的几次稀释了,最初的原药,是从妙玉坊以前的管事手里流出来的,但是如今这人已经销声匿迹,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宁雨昔皱眉道:“妙玉坊?!”

李超欲言却被宁雨昔打断道:“行了,这药我来查清,你先放一边吧,你把手上教中的名单拓印一份给我,然后今晚再带怂恿他们来找我,我留在这边的时间不多了,得把他们都控制好才行,虽然他们发展壮大的速度很快,但毕竟时日太短,很多人不过是为了点蝇头小利而已,还不是被真正的蛊惑住,还有回头的余地,要是等他们真正成了气候,再被人利用的话,天下乱已。”

李超没有废话,转身就要离开,宁雨昔叫住他道:“别急,你这么快就离去,免不了让他们起疑。我先帮你恢复元气,坐过来。”

李超坐到宁雨昔的身旁,她身上的香汗混杂着精液形成一种淫欲的气味,李超怕自己失态,便闭上双眼。

宁雨昔伸出玉掌抵在他的后背,一股暖流从后背心传入,周身百骸顿时舒泰无比,疲劳被瞬速驱散,直到宁雨昔收功撤掌,李超却是浑然不知,意识朦胧昏昏沉沉。

待他张开眼睛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了一觉,整个人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身体更是比之前更加轻盈,他惊喜地发现自己体内的旧患新伤都已经痊愈。

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年一般。

等他坐起身子后,才发现宁雨昔已经穿戴整齐,梳洗了一番,正拿着一张纸在端详。

宁雨昔没有抬头,淡淡道:“已经帮你把体内的经脉都疏通了一遍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先行回去,我还要到医堂出诊,对了,这几天收揽教徒的进度不理想,要在这里收够三千人怕是要耽误不少时日,你可有法子?”

李超心中对宁雨昔感激不已,马上出谋献策,只是那原本教中惯用的坑蒙拐骗的法子,都被宁雨昔否定,看着李超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雨昔不满道:“可是有什么办法隐瞒着?别吞吞吐吐的。”

李超谨慎道:“凌大人,恕属下直言,你以治病救人入教的法子是好,可是太费心费神了,要知道就算你昼夜不眠地一直坐堂开诊,一天也收不了几个人,其实想要收纳教徒,动之以情不如许之以利。”

宁雨昔好奇道:“许之以利?你是指派银两?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就是富甲一方也不是这般挥霍吧?”

李超摇了摇头,不敢开口,只是怔怔地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看着李超的眼神,略加思索后,俏脸微红。她已经明白李超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道:“流氓!”

李超连忙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后,只听身后轻叹一声道:“罢了,照你意思去办吧。但不能影响我坐诊救人。”

李超转身对宁雨昔拱手道:“凌大人的所作所为,属下佩服!”

宁雨昔没有回话,神色冷峻,挥了挥手。

这一日的医堂依旧在有不少病人在排队求医,而在另一边竟又有一条排起不见龙尾的队伍,是从医堂后门进入,却是清一色的成年汉子,一个个跃跃欲试,丝毫不像身患病疾的人。

那条队伍虽然排起了长龙,但人龙前进的速度却不算慢,往往进去了三四个人,才有一人看完诊。

医堂之内,原本隔纱已换上了木板,只留一个碗口大的洞口,病人只需把手伸入洞中,便会被一直冰冷的小手搭在脉搏上,然后病人这边就由那小伙子在问病人问题,让病人自己描述,不一会就开始感到全身暖意袭来,小伙子解释是师傅已在为其治疗,不必紧张。

完事后就之后,等待片刻,便会有一张药方从里面递出,小伙子便带人离开。

而木板后面,女神医其实一直在一心三用,右手搭脉输功治病,左手执笔开药方,身子却是拱起美臀,浑身赤裸,只留面纱,被一个男人抱着那诱人的饱满美臀在抽插驰骋,张开的双腿之下已经有一片白浆水摊。

男人抱着丰臀在拼命顶腰肏穴,女神医写药方的左手却不见颤抖,笔迹清秀利落。

在那男人快要到达射精时,另外一个汉子正搓着手解开裤头带,李超在一旁勾肩搭背地笑道:“卢员外,加入我们共乐教,就会有这种好事,你看看这骚蹄子的屁股,这么饱满,抱着来干多爽,前面这兄弟都舍不得放手了,来来来,上手玩玩这大奶,两只手都抓不过来,你府上的小妾能有这种好身材吗?今天这里位置不够,等到了月末的享乐日,那可以随便玩,保管你爽个够。”

那大肚便便的卢员外看着蒙了面纱的宁雨昔被从后面猛撞丰臀,豪乳激晃,依旧闲庭信步的诊脉开药,早已激动不已,加上李超在旁煽风点火,已经忘了府上的姬妾,满脑子都是宁雨昔那白皙蜜臀被撞起阵阵臀浪的画面,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加入,我加入,小兄弟,你射了没?快到我了啊。”

李超随手拿出一张契约道:“卢员外不用心急,来来来,这里画个押,就能正式加入我们共乐教了,之前我们说好的条件,你都知道的。”

原本欲望高涨的卢员外,看着那契约上的条款,面露犹豫,这时李超在他耳边说道:“不止是小穴,就连后庭都可以随便玩,要是再犹豫,回头再想来的话,你看外面排的队有多长了,怕是等到天黑都轮不到员外您了,不妨告诉你,这骚蹄子的后庭,今天还没被人享用过,那销魂滋味真的一言难尽。”

卢员外皱眉道:“只是今天没用过?”

李超一幅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这骚蹄子每天晚上肉洞不给射个遍都不甘心,自然是要被我们干个饱的,但是妙就妙在,那骚穴和屁眼,不管却是始终紧致如雏,你看前面那兄弟爽翻的表情,要是你试过以后不满意,那就当让你白干得了。”

一听是能白干,卢员外心思就活络起来,心里盘算着自己先试试也好,大不了就完事后就说不满意好了。

于是两人挪到一旁在那契约上画了押,卢员外就在那后面等着,这时李超出声提醒道:“陈公子,时间差不多。”

那位正干得起劲的陈公子转头笑道:“急什么,我正肏着这骚穴爽得很啊,再干一会,哎呦,啊哦……等等……这骚穴夹得好紧……啊……等等……”

卢员外看着这位陈公子就在眼前被那骚屁股晃扭了几下后,便打了几个哆嗦,乖乖缴械,顿时心痒不已。

李超过去把突然被夹到射精的陈公子拉走后,让卢员外自便。

卢员外不客气地用手指在蜜穴中扣挖出大量的白浆,那蜜穴吐精的淫景精彩绝伦。

宁雨昔扭头白了他一眼后便不再理会,继续专心把脉。

虽然只是在宁雨昔回头时与之匆匆一憋,卢员外却已能断定,这位蒙着面的女大夫,姿色肯定不差,而且那眼神里的媚意更是掩盖不住,他深信这女子此时的内心断然不是表现出来那么平静,看来闷骚得很啊。

卢员外也不浪费这春宵一刻,白日宣淫他也不是玩得少,但像现在这般情景还是第一次,如此新鲜的玩法也是够刺激的,鸡巴立马就来劲,精神抖擞。

在那如十月怀胎的大肚子下面是一根不过手指般长的短小鸡巴,而且他那笨重的体型,和宁雨昔高挑的身形相差甚远,即便是把宁雨昔那撅起的丰臀尽量压低,他也得垫起脚尖才能让鸡巴够得着蜜穴口,可独爱后庭的他却依旧无法如愿把鸡巴顶到,更别提插入了。

卢员外拍了拍宁雨昔的美臀道:“骚货,屁股压低些,老子要玩你屁眼。”

宁雨昔转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又一位病人的药方送出去后,对木板对面的弟子说道:“仲八,先停诊休息一会。”

听到对面隐约可闻的答应后,宁雨昔才开口道:“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快点吧。”

说毕便跪趴在地上,把那诱人美臀撅起,暴露出来的菊穴口娇艳欲滴,看得卢员外口水直流。

换了个姿势后,卢员外便能轻松地居高临下抽插菊穴,可他却没有立马开干,而是要求宁雨昔先给他口交伺候一番。

宁雨昔白着眼呻道:“入教后自然有的是机会,怎么现在还要求那么多?”

嘴上抗议着,可耳根子软的宁雨昔还是遂了他的意,檀口含入鸡巴便吞吐起来,卢员外还想要把那面纱掀开,却被宁雨昔一手打掉。

只得悻悻然作罢。

连孩童手臂般粗壮的鸡巴都伺候过,这根只有手指长短的小玩意宁雨昔自然应付自如,一上来便是深喉吞吐,俏脸埋在那大肚子上。

卢员外这鸡巴虽说短小却也精悍,次次深喉吞吐了上百下,还不见有射精的兆头,宁雨昔也打消了继续伺候的念头,吐出鸡巴后道:“来吧,别耽误时间。”

卢员外心中得意:“这骚货的口技虽然不错,不过还是差点火候。”

殊不知这都是宁雨昔心知这厮在打自己后庭主意,若是现在把他含到射精,定会心有不甘,所以也懒得用上什么招式,就是单纯的深喉吞吐应付了事而已。

当鸡巴插入菊穴后,宁雨昔只是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其实都是她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越是得不到,就越发的念念不忘。

而卢员外平时在家中与妻妾欢爱,听的都是讨好的骚话,久而久之便当真了,可惜这短小阴茎在宁雨昔的身上却是翻不起丝毫波澜。

即便是知道她这菊穴已经不是雏,可那紧致程度却是大出自己的意料,夹得真紧。

鸡巴在后庭中推进顺畅,却又紧夹销魂,既没有初开苞时的抽送困难,又能带给他无边的快感,卢员外只是抽插了十来下便心知不妙,这骚屁眼实在太爽了,本以为能尽展雄风的他已经开始有射精的念头。

不想丢人现眼的他赶紧胡思乱想,为的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求压下那射精的冲动,可宁雨昔已从后庭感受到那鸡巴的变化,嘴角微扬,开始扭动丰臀往鸡巴上靠来迎合他的抽插。

大肚子撞在丰满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双重刺激下卢员外的鸡巴开始在后庭里暴涨,显然已是快要射精喷发。

也算是他了得,明明精液已经涌到了马眼口,却是咬着牙强撑着不愿投降,不过再多的努力,都抵不住宁雨昔一声妩媚的娇喘道:“射吧,都射进来,射死我。”

卢员外以意志苦苦强憋着的射意在这一声酥麻的浪叫中崩溃,红着眼咬牙切齿地激烈抽插起来,那体型把宁雨昔撞得前摇后晃,双手摁住丰臀边干边叫道:“骚货,我射死你……这骚屁眼……啊哦……”

狠顶了十来下,卢员外就浑身颤抖着死死压在宁雨昔的背上开始哆嗦。

马眼怒张,快要憋爆的阳精激喷而出打在那后庭媚肉壁上,射得宁雨昔也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射精后的卢员外那如猪般的胖躯就压在宁雨昔身上,大口地喘息着。这时从木板对面传来弟子仲八的声音:“师傅,外面的人越来越多了。”

宁雨昔回道:“去吧。”

卢员外还想着射精后能温存一番,宁雨昔已经开始打发他道:“卢员外,来日方长,不送了。”

他心中郁闷不已,却是在这女人面前丢了大脸,刚才一番肏干,就是满打满算抽插也不足一百下,可没有什么雄风可言,但又想挽回面子,不愿离去,心中嘀咕着:“这骚娘们太嚣张了,不行,下次得找回场子,不然传出去被人笑话。”

这时李超已经带了另外一个人进来,卢员外看到那人竟是和自己经常逛青楼的老朋友,发作不得,便赶紧起身走过去寒暄了几句。

宁雨昔也不想多事,后面的事李超自会处理好。

当那卢员外离去后,李超又带上一人过来说道:“沈员外,你请自便。”

宁雨昔自觉地撅起屁股轻扭,回头妩媚道:“沈员外,你可别像刚才卢员外那么粗暴,人家会受不了的。”

沈员外一边解开裤子边笑道:“美人儿,我和那卢员外逛青楼不是一两次了,哈哈,都是老相识,口味自然也相同,就有劳你多担待一下了。”

说毕就脱下裤子,露出挺立的鸡巴,往那后庭嫩穴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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