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继续粗暴抽插起这个作为飞机杯肉便器的小女孩,就这样紧紧用自己的肥厚的大手钳扣住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断抽搐痉挛着的小当的腰肢,将这个飞机杯幼女的娇小幼穴,以保持住现在这个将鸡巴插入最深处的后入体位固定在半空之中,然后用着像是使用飞机杯般的动作,一下下的把小当的小穴当做鸡巴套子一样往鸡巴上套,看着这个幼穴飞机杯的幼女嫩腿在空气中因为激烈的操穴快感而绷得直直的。

“小当啊,喜不喜欢叔叔这样操你吗,以后要不要在把叔叔的大鸡巴插进你的逼逼里面啊?”

罗松把小当在鸡巴上旋转一圈,使小当能面对自己,一边伸出舌头在小当的小脸和脖颈上舔舐着幼女的奶香香汗,戏弄着她,一边上下耸动着腰臀,大鸡巴每次来回慢慢抽动。

龟头的肉棱刮擦着幼女紧凑的穴肉,一股股淫水从穴缝里流出许些,顺着娇小的美臀滑落,把地上都打湿一片。

“啊……不要……嗯哼……舒服……啊……小当好喜欢叔叔插逼逼……嗯嗯……以后要和叔叔天天做……小当要天天用小逼挂在叔叔的大鸡巴上,要做叔叔的母狗飞机杯肉便器”

小当小脸满是红潮,一双纯净的眼眸似是要滴出水来,她只感觉尿尿的小缝里面不断传来远超上次被叔叔开苞的快感,小丫头脑中一片空白。

每一次罗松的大龟头顶到她敏感的子宫时,幼萝莉的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酥麻无比的美妙感觉在脊椎和脑部散开,让初尝性爱滋味的幼女如登仙境。

看到叔叔兴奋的把自己如同玩偶一样,用自己的小逼套弄大鸡巴,懂事的小丫头也觉得十分开心。

“真是个淫荡的可爱幼女!”

罗松见纯洁可爱的小当一副不知其意的淫乱模样,欲望更重几分,粗大的鸡巴在幼女嫩穴里连顶十数下。

“呀啊!叔叔,慢、慢一点…小当……小当是淫荡的幼女吗……啊嗯……嗯嗯~好舒服……叔叔……淫荡是什么意思……”

小当被异能弄得敏感至极的嫰屄被罗松短短几秒钟内忽然快速用力顶了十数下,小丫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眸忍不住上扬,露出些许白眼,娇憨的呻吟声不由拔高几度。

罗松从小萝莉细嫩的脖颈舔到小巧玲珑的耳垂,胯下不停肏干着女儿紧窄湿热的幼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引导道。

“小当记住,淫荡是不好的坏女人,所以小当只能做叔叔一个人的淫荡幼女飞机杯肉便器!知道吗!”

“啊啊……知……知道了……嗯啊……小当以后只做叔叔的淫荡幼女飞机杯肉便器……呜……叔叔……小、小当好像要尿、尿了……呀呜!!!”

幼女小穴被一波波如海浪般奔涌而来的快感冲刷的满脑子空白,小当懵懂应和着罗松的话,一如既往的将他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当大龟头又一下撞在子宫颈软肉上,小女孩的身体突然痉挛抽搐起来,漂亮的大眼睛翻起白眼,一双白嫩幼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背。

层层叠叠的幼女小穴肉褶猛地收绞缩紧,形成一个个肉环,死死箍住鸡巴和龟头,幼穴小当的高潮如温热淫水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强烈裹吸力仿佛无穷无尽。

“啊……小当,叔叔也来了!要射出来了。”

被小当的幼女小穴这么一夹一烫,罗松顿时感觉龟头酥麻,腰椎涌现一股战栗感,胀大到极限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精关再也控制不住。

罗松手指用力捏住小丫头肿胀的乳头,低吼一声,大龟头抵在她微微张开的子宫颈口前,不断喷射出白浊的滚烫精液。

“内射了自己的飞机杯幼穴肉便器!虽然没有成熟女人的大胸大屁股,但是那种玩弄幼女的鬼父感觉确实无与伦比的啊!”

“呼呼……”

罗松放空脑子,把瘫软的小当,娇小玲珑的幼女娇躯挂在鸡巴上,脑子里都是酣畅淋漓射精后的强烈快感,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等到罗松起身后,发现小当竟然爽昏过去了,而小当一双嫩白的小手和小脚无力的在半空中晃荡着,支撑她在空中半空悬停的是自己深深插入幼女子宫的大大鸡巴,不由的露出得意的笑容,宽敞的房间弥漫着激烈性爱后的浓郁气味。

罗松动了动下身,想要把射了精还依旧能把小当,当挂件一样的硬挺鸡巴抽出来,却没想到小当幼女的嫩穴依旧紧紧夹着鸡巴,似乎是小逼舍不得罗松的大鸡巴离开,稍稍用了些力气才“啵”的一声抽出湿淋淋的鸡巴。

可爱的幼女小当一双白嫩小腿呈八字摊开,浅窄的幼女嫩逼被粗大鸡巴肏干出一个夸张的圆洞,不久后,从里面流出了淫水,和因阴道撕裂而流出的血丝混杂着的浓白精液,滑落在臀缝和粉嫩的幼嫩菊蕾上。

而在小女孩幼穴柔韧度和罗松的治疗恢复能力的控制下,小当的幼穴圆洞也迅速合拢,不一会儿就恢复回了那淡粉色的一线天幼女馒头屄。

到了傍晚,快到饭点了,秦京茹也没过来。

正好方便罗松和秦淮茹这对母女的寻欢作乐。

最终,秦淮茹扶着墙,颤颤巍巍去了厨房做晚饭,而小当却依旧挂在罗松的大鸡巴上,丝毫没有要从罗松大鸡巴上下来的意思,一双小脚也紧紧夹住罗松的腰肢,就这样罗松双手放开小当,让小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而自己的大鸡巴则是成了,支撑起小当稚嫩娇躯悬空的支点。

深深插入幼女子宫的大鸡巴随着每一次走动的深入,都会在小当幼嫩光滑的小腹凸显出一个棒状的凸起。

窗外洁白的雪花不断地飘扬而下,罗松肚子鼓鼓的,就像只袋鼠一样,娇小的小当被藏在了罗松的宽大的棉袄下,露出一个红通通的小脸。

随着罗松不断走动,小当只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时被罗松的腹肌拍打着,甚至于整个身子都紧紧地与罗松贴在一起,深入幼穴的硕大龟头也在不停的沿磨着稚嫩的子宫,小当不由心头乱颤。

罗松出了气,说不出的精神焕发,斗志昂扬!

“今儿晚上,你还去公社看电影吗?”罗松笑呵呵问道。

秦淮茹咬了咬牙,“去,哪怕是爬,我也要爬过去!说完,又看着躲在罗松棉服下的小当,担忧的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没事儿的,不会让人发现的,说着分开宽大的棉袄,只见棉服下的小当穿戴整齐,只是唯一不对劲的是没有任何着力点的小当却诡异的悬空在罗松的腰间。

秦淮茹走近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小当的胯下棉裤被剪开了拳头大小的一个洞,一根黝黑粗长大鸡巴深深的嵌入在自己女儿那稚嫩的幼女馒头穴里,几乎全根插入。

冬季天黑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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