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一小张长方形的白色的棉布铺在了炕上,让我躺在上面。
我还是紧张得有些四肢发软,毕竟我听说过,初夜是非常非常疼痛的。
可是公婆好像完全不在乎我的生涩与羞赧,把我晾在床上就帮二龙脱下了衣裤。
看到我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而微微发抖的身体,婆婆白了一眼:“哆嗦什么,难道嫁给俺们二龙还不愿意伺候二龙睡觉?像你们女大学生名声这么差,二龙愿意碰你那是你的福分!”
我也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失态了,索性躺好在炕上,双腿轻轻地分开了一点,但是手却不听使唤地伸下去遮住了下体。
见到我这么顽固不化,公公也恼了,他用一把木梳子不停地敲打我的手背,我吃痛放开了手,双手便立刻被抓住举过头顶按住,将酥胸挺了出来。
二龙因为穷且矮,一直都在追求女生但从未被正眼相看过。
所以,他自然是没有任何男女亲热经验了。
不过二龙曾经说他看过一种日本的电影,是专门教结婚后如何同房的,他还特意强调是在结婚前他才看的,以前从未看过,这样贴心的丈夫太难得了。
虽然我不知道该如何侍奉,但想必今晚在公公婆婆的帮助下,他也会知道该怎么做的,我放心地把自己的身体交了出去,闭上眼不作他想。
婆婆把我的阴阜剥开,露出了里面红嫩嫩的软肉,她指着最下端像一圈花瓣形状的地方说:“就是这,儿子,把你那地方的龟头对准这儿。”二龙说:“不对啊,娘,这里没有洞啊?”二龙娘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炕面:“哎呀!你怎么不灵光啊!这雏儿的下面的洞本来就是闭起来的,你要自己握着那根使劲压下去,不管多紧,你往里捅就是了。”二龙握着他的阳具,在我的下身磨蹭着寻找着力点。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异物感,也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下身仿佛有一个浑圆光滑的球面在我的阴肉上滚动着,那一定就是二龙的龟头在蹭了。
二龙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她这下面干巴巴的没有水啊,咋能弄点水出来?”我的公公发话了:“那还不简单吗,拧她的奶头子,把舌头伸进去亲她的嘴!出水以后操着可快活了!”于是,婆婆帮着二龙在我的乳头上揪拧着,二龙趴下来深吻我,他的舌头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还时不时舔着我的上颚,使我痒得轻声呵气。
我的心跳逐渐加速,思维也好像沉浸在一片潮湿黏滑的温热中,我的下身越来越烫,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出来。
婆婆在我下身揩了一把:“好了,她出水了,二龙你可以操逼了。”二龙猴急地握住自己的阳具,腰部一沉,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痛啊痛啊!!二龙,求你了拔出来吧!啊啊啊,不要在继续往里插了!要撑裂了!”我如何料到同房是这样痛苦,下身的撕裂感几乎是要了我的命,里面肯定是受伤了吧。
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和后背上冒出来,我无法抬起身察看下面的情形,往后缩着身子想要躲开二龙的插入,但是不论我如何往后撤,二龙的阳具都好像被箍在我身体里一样甩不开。
婆婆气急败坏地捂住我的嘴:“闭嘴闭嘴!新媳妇哪有在洞房的时候让丈夫拔出来的,多不吉利!呸呸呸!祖宗啊老天爷啊别见怪…”随着二龙大力的动作,我的痛叫声从婆婆的指缝间溢出,一行清泪挂在了我的腮上。
婆婆时而捏着我的乳头,时而把我的腿往前拽,让我与二龙的下身更加贴合。
第一次真正尝到女人滋味的二龙很快就射了,他突然趴下身子,用让我最为痛苦的惊人的频率用力抽动着,我的肉壁被摩擦得又烫又疼痛,几近失去知觉。
他突然大声地吼了一下,我还在愣神的时候,他突然用最重的力道往里一顶,顶到了之前未曾到达的深处,然后腰部就再也不动了。
随着他动作的停止,我感到一股热量强有力地在我的身体里爆开,在我的幽径中蔓延流动。
“好好好,射出来了!老头子,快把绳子拿来!”二龙的阳具变软,刚从我的身体里滑出来,婆婆就抓着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朝天拎起,防止二龙的精液从我身体里流出。
公公把一捆绳子扔到上方的房梁上挂下来,把我的脚踝绑住,从另一头往下拽动绳索。
我被悬空地头朝下倒吊了在了火炕的上方,使精液全部存留在我的体内能够更好地吸收。
我的头正好对着二龙交合后有些湿润的阳具,婆婆按住我的后脑,让我为丈夫清理下身。
无奈,我只能被吊着,身体倒置地吸吮着二龙的阳具。
原来男人的阳具是这个味道,有一丝异味和淡淡的咸味,但是因为是我所爱的丈夫,我并不觉得嫌弃。
二龙的阳具上还有一些腥酸的透明粘液,那是我下身分泌的液体沾在了他的身上,是我们恩爱云雨的证据。
因为被倒吊,我的视野十分有限,我看到婆婆把垫在我身下的那张白布拿起来观看,上面赫然印着一小滩猩红的血迹,象征着我的身体被二龙的占有和征服。
公公叼着烟袋子过来看了一眼,说:“好,好!赶紧收起来,这是给咱们家今年开运的好东西!”
婆婆把带着我处女落红的白布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二龙的枕头下面让他枕着睡,说是能为他带来好运和财气。
公公则拿来了一小捧干果:有一颗大枣、 一颗花生、 一粒桂圆、 一粒莲子。
这一把干果被公公一股脑地塞进我刚刚撕裂疼痛红肿的下身,我再次痛叫了起来挺动着身子,头发随着身子的摇晃在炕上扫来扫去。
婆婆耐心地教导我说:“这叫早生贵子,把这些塞进你下边去,能够帮你好好堵住丈夫的精液,早日怀孩子。”
夜深了,皎洁的弯月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二龙枕在压着沾着我处女血的枕头上鼾声大作地睡了,而我,裸体被倒吊在丈夫身边炕的上空,下身塞着各种干果还在隐隐作痛,血液下涌使我根本无法睡着。
我想从没有任何女人的新婚夜是被不穿衣服吊起来睡的,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数,我既成了郑家的女人,我的命就归郑家人了。
女人的地位本就是如此,服侍男人、 让男人感到快乐满意、 为婆家传宗接代,这是我的本分和价值。
如果这样的方式能让公婆和丈夫开心,也能让我真的尽早怀孕,我有什么资格来神伤呢?
想到这里,我调整了一下身子,努力让自己入睡。
毕竟,明天我还要一早起来,去为我的婆家人干活做饭、 拜见二龙的亲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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