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媚在右边,郑铃在左边,果然以武湘倩教授的姿式,跪立在我的裤档中间,酥胸前挺,沉腰、蹶臀,郑铃穿的衣服土,虽然也是曲线动人,但是感官剌激远远不如江媚。
江媚的外套已经脱了,上身只穿着一件紧紧勒住姻体的小小深青色背心,明显没有戴乳罩的两团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在雪白的胸前颤悠悠的晃动,微微烫起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比郑铃更知性交的快乐,下身之间,已经渐渐温湿起来,空气中慢慢发散出年青女性特有的雌性荷乐蒙的香味。
郑铃本来就只会含着龟头在小嘴里面裹,要是再往里面含一点,牙齿就会刮到我的鸡巴,在武湘倩的唆使下,试探着把我的半根鸡巴吞在了小嘴里,笨拙的转动着舌头。
江媚本就不想替我含鸡巴,至所以同意替我口交,只不过是想哄两个老鬼开心罢了,见我的鸡巴被郑铃含在嘴里,也就不来争抢了,虚应故事的伸出小舌,慢慢的舔弄着我右边的后半根鸡巴子。
武湘倩在边上指手划脚的对正含着鸡巴的郑铃道:“你的舌头舔得重了,开始不能这样轻易让男人满足的,只要缓慢的把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抚弄就可以了,对!就是这一种一带而过,却又情意绵绵的情调,对对对,就是这样,你——!哎呀!怎么能这个样子转头哩?你看你把他咬得眦牙咧嘴的,皮都要给你咬破了。”
郑铃也不是笨蛋,几下子含舔下来,小舌已经能勉强绕着我的鸡巴转了,可是口交中她一偏头,我因性奋过度,只是感觉微微有些疼痛,但这在美女口交之中,是绝对不行的。
武湘倩收了两百元钱,不得已硬着头皮,耐心的教郑铃如何吹箫,吹笛子,江媚就不同了,只是提高而已,也就十几分钟时间,已经把武湘倩的那套东西学会了,但是要精熟,还得多练习。
郑铃就受罪了,连连被武湘倩喝叱,又遭江媚嘲笑,眼睛里似有泪珠儿在转,我低下头来,小声的道:“这种事要多练才行,只要仔细记住她的每句话就行了。”
吴老鬼初收郑铃,也怕一下子把她搞毛了后,会掉头走人,他也是官面上混的人,一看情况不对,赶紧上前打圆场,笑道:“江媚不是已经学会了吗?我看就到此为止吧!回去以后,她们两个再切蹉切蹉,也就差不多了!”
我努力的憋了半天怒精,这会儿反而把那泡要发射的子弹,不知道憋到哪里去了,可是我的鸡巴还是挺得笔直,就算她们不舔了,我的鸡巴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自己软下来,且胸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旺,不由尴尬的苦笑道:“可是我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挺着出去吧?”
江媚捉狭的坏笑道:“那我们就管不了了,你自己想办法去。”
我求助的望向郑铃,郑铃摇了摇头,并不是每个女人天生就会帮男人瞬间口爆的,这种事,也要千锤百炼才行。
武湘倩什么事都要讲钱,我知道求她更不可能,对江媚怒吼道:“江小妖!你记好了,今天的哑炮之仇,以后我一定会报!”
江媚骚骚的伸出玉指来,弹了我一下怒挺的龟头道:“想怎么报?划下道儿来,姐姐我一定奉陪到底,可是今天我就是不想玩了,怎么样?”
我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一夜痛日你一百遍,把你B日得肿得比馒头高,十天站个月也下不了床!”
包贤友笑道:“那个——!采花狼!这你就不懂了,男女喷射的方式不同,通常来说,要是单纯靠交媾,叫一个女人B肿得比馒头高的话,你一个人在理论上是万万不行的,除非她是未开过苞的处女,除此之外,非要四个以上的男人不可!”
吴老鬼笑道:“好了好了,小柴你自己不会打手枪啊,趁现在没什么人,快跑到厕所里去,五分钟不要就弄出来,不必在这里胡闹,弄出来之后,就去替我办中午交待的事,然后直接回厂上班吧!”
我有生以来,除了夜间不知不觉的“跑马” 以外(当地话,就是睡梦里遗精的意思),从来没有试过自己打手枪,吴老鬼明明有钱又有人,这时偏偏见死不救,真是太可恨了。
我虽然这时大脑有点短路,但就算这样,耍耍象吴老鬼、包贤友这种脑满肠肥的国家干部还是绰绰有余的,立即装作不解的望向吴老鬼道:“不会吧!我自己打手枪打出来的话,每次至少要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的样子!所以要请江媚帮帮忙,把我快些弄出来,吴书记!你竟然不用美女弄,五分钟就能自己打出来,真是英明神武啊!一定有什么好方法,不如指导指导我,谢谢了!”
郑铃B被操得不多,不知就里,江媚、武湘倩两个美女却是努力的忍住大笑,憋得满脸通红。
包贤友其实已经快醉了,这时插嘴道:“老吴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五分不到就射精了,摆明了就是早泻嘛!要多吃点乌龟王八之类的东西补补了!”
吴老鬼一脸尴尬的道:“小柴尽会胡扯,哪有人打手枪打一个小时还不射的?”
我笑道:“我骗你做什么?我用自己的手摸自己的鸡巴,有个屁感觉呀?要想快快的出来,非要美女来不可,就象江媚那种的骚骚的,可能十几钟也就解决了。”
江媚势力的很,她再有空也不会帮我这个没钱没势的小工人撸鸡巴,将身体贴到包贤友的怀中,骚笑道:“包书记,不用理他,不过你若是需要的话,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郑铃看着不忍心,跑过来伸出小手,慢慢的握住了我的鸡巴杆子,缓缓的套动起来,可是她根本就不会套,疼得我裂嘴,忙转过身去道:“谢谢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武湘倩忽然笑道:“我收了两位领导两百元,说好了还要给你们示范真人吃葡萄的,还要不要来?”
我怒声道:“只有不再拿我做小白鼠就行。”
包贤友笑道:“既然小柴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是吧?这样,这吃葡萄的节目,就由小郑、小江两个来吧,你们两个互相舔奶子,感受也更深一点是吧?”
江媚完全不在意的笑道:“既然包书记想看,我倒无所谓,郑铃呢?你敢不敢?”
郑铃要强心上来了,强声道:“你敢我就敢!”
我急声道:“先把我的问题解决撒!”
武湘倩瞥了我一眼,用半懂不懂的话低声在我耳边道:“小古惑仔,你是带正妹出来走台的?你们有多少兄弟啊?哪个大哥罩着你呀?这次我吃点亏,帮你弄出来,可是以后我要是有事找你帮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当时中国的黑道根本就还没形成,我也不知道她嘴中所说的“古惑仔”是什么意思,更分不清她这时说的是湖北话还是其他什么地方的话,但在水西门一带,我就是三小霸之一,除了公安之外,根本没人敢鸟我,身边也有十几个狐朋狗党,当下解决生理问题要紧,急急的:“什么呀!唔——!找我帮忙没问题!只要不叫我吃火炭、喝滚油、胸口碎大石就好了”
武湘倩妩媚的瞟了我一眼,果然伸出雪白的手掌来,轻轻的握住我的鸡巴杆,滚烫的鸡巴被温凉的小手乍一握住,顿时浑身就是激淋,快乐直爽到心窝深处。
我被武湘倩弄得直哼哼,双腿无力,几乎就要瘫坐在地上,只觉得那骚货的手忽紧忽松,时快时慢,忽而在龟头处轻抚,忽而直撸到鸡巴根处,大概弄了十分钟左右,我腰眼儿一酸,一股浓精当场就喷了出来,直彪出两米多远。
不到两米的地方,正是江媚那倒霉鬼,她穿着黑色紧身裤的大腿正在那儿晃哩,冷不防被我彪得满腿都是,不由尖叫道:“采花狼——!你打飞机啊?弄得我满裤子都是,脏死了?”
我爽狼嚎一声,坏笑道:“这东西对你们女人来说,可是大补呀,打飞机,这名词不错!”
许多年之后,“打飞机”成了美女用手把男人的精液捊出来的专用名词,就和某某某三个字一样家喻户晓,以至于80 后、90 后出生的人,不管男女,不知某某某不丢人,不知打飞机就丢死人了。
吴老鬼笑道:“小柴!你爽也爽过了,还不快去替我办正事?江媚、郑铃的学习过程,你不看也行!”
这种美女对舔奶头的事,我怎么能不看哩?我拎起裤子,赖着不走道:“郑铃的尺码我又不知道,怎么帮她买法?”
吴老鬼道:“这好办!小郑呀!我叫小柴替你置两套工作服,你把自己的尺码写给他吧!”
郑铃似是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拿过点菜用的纸笔,写下了身高172CM,在围956496,脚却却只有36码,这就是标准的美女了,许多上档次的美女,身材修长,但是脚却不大。
郑铃写罢,红着脸递给我道:“我这身高,女式的衣服本来就不好买,奶子也大了点,倒是劳你费心了,不要买太紧的衣服,实在不行的话,就买男式的吧,反正工作服也无所谓。”
江媚眼睛早已瞟到,不服的叫道:“不会吧?比我还大?来——,我们两个比比撒,不可能呀?”说着话从包贤友的腿上跳了下来,挺着个奶子和郑铃来比。
郑铃受周围保守环境的影响,认为奶子大是丢人的事,感觉不好意思,本能的向后一躲,尴尬的笑了笑道:“奶子大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有什么好比的?”
包贤友色迷迷的笑道:“小郑啊!其实女人奶子大点才好看哟,捏起来也爽,唔——,你们两对奶子四个球,好象大小差不多吗?”
我凑过脸来,在江媚的奶子上嗅嗅,又在郑铃的奶子上闻闻,转头笑道:“江小妖呀!不是我故意说你,你的奶子明显的比郑大奶小了一圈耶!”
江媚怒叫道:“该死的小色狼,你用鼻子也能分辩出奶子的大小?还出了鬼了?”
吴老鬼道:“小柴!你既然有了小郑的尺码,还不快去办事?记得把门带好,不好让外面的人看到。”
我哪里想走?
但是不管怎么样,表面上还是要给吴老鬼一点点面子的,眼珠一转,笑道:“我这就走!”顺手拿起一张餐纸,擦了擦嘴,揉成一团,拿在手掌中,然后转身就走,打开门临出去时,我把揉成团的餐纸悄悄的丢在地上,正好让餐纸塞在门缝处,装模做样的的用力一带门,“呯——!”的一声,包间里的人都以为我把门关紧了。
我自小就在侦探的天份,对于探索别人私隐,有着特殊的爱好,更何况下面有可能是郑大奶和江小妖对舔,这种机会,我怎么能白白错过?
刚才那门看似关紧了,其实并没有完全锁上,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从一点大就开始干起,怎么可能出差错?
就算锁上了,象这种廉价的酒店用锁,我二十秒钟以内,完全能搞得定。
我出了门后,在门口待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把包间的门推开一线,只见郑大奶光着上身,正俯着身子替江媚舔奶头,她自己的一对大奶子沉甸甸的垂在胸前,白花花、颤悠悠的十分耐看。
江媚当然也把上身的背心脱了,同样精赤着上身,她的奶子果然比郑铃的要小一号,奶围充其量90公分吧,但这在中国的美女中,也算够大的。
江媚的奶头被郑铃舔得勃得高高的,粉红的奶头似有水要溢出,奇怪的吴、包两个老鬼却能忍得住不上前来狎玩,只是饶有兴趣的在边上观看。
武湘倩在郑铃身边,不停的在指导道:“对,就是这样,用舌尖绕着奶头舔,男女都一样,对对,含住奶头,轻轻的唆,慢慢的用力吸,对——!”
江媚起先还能忍得往不出声,几分钟后就抱住郑铃的头,大叫的叫唤起来,一条腿不由自主的抬高又放下,黑色弹力紧身裤的档间,已经有明显的水渍映了出来。
我在门外看得下面的鸡巴又大了,正看起劲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哪里肯理?
晃了一下肩,意思是让她把手拿走,我低声道:“别捣乱,死一边去。”
那只手见我不理睬她,不知趣的又伸上来,捏住我的肩膀摇了又摇,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先生!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通知里面的先生了。”
我回头一看,又是眼前一亮,身后又是一名漂亮的女服务员,个头还是比我高,正微微的俯下身子来微笑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那女服务员打开我的手,微怒道:“坏小子,还敢沾我便宜,这点小就知道揩人家的油,你到底离不离呢?”
我笑道:“你屁股上叮一个苍蝇,我帮你赶掉而已,你想哪去了,切——!”
武湘倩在门里面道:“谁在外面?”
我转身就走。
只听那名女服务员道:“是我,54号白凤,经理要我把返点送过来,请问能进来吗?”
吴老鬼忙道:“等几分钟。”
五分钟后,吴老鬼把白凤叫了进去,武湘倩规规举举的站在餐桌后面,手里捧着酒瓶,江媚、郑铃的小脸通红,低头吃菜,吴老鬼、包秃子正襟危坐,光伟正的形象十足。
白凤情不自禁的披了披小嘴,这种党的干部,她在大饭店里看得多的,他们真要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话,这种高消费的场合根本不会来,但是实际上,几乎所有高档次的场所,都是为党的干部专门开的,普通的老百姓,哪里能消费的起?
白凤把手中的吉祥信封恭敬的递到吴老鬼面前,面露服务式的微笑道:“吴书记!这是一千元整,您老点一点!”
吴爱国一把接过信封,抽出来看了一下,抽出五百元,递给包贤友,包贤友假意推让了一下之后,抽出一张,塞在了江媚胸前的奶沟里,把其余的四百元,笑咪咪的放进了钱包里。
江媚故做姿态了扭了扭小腰儿,小嘴假装生气的嘟了嘟,伸手拿下奶沟间的那张百元大钞,折叠了放入椅背后的小包包中。
吴爱国把另外的五百元也装起了自己的兜里,这样,很随意的一顿午饭,人民公仆就花了企业四千多元,倒霉的是印刷厂全体的冤大头职工。
白凤送完返点之后,见包贤友给了江媚一百元,心里也想着要点小费,故意站着不走,笑道:“两位领导还需要什么?”
吴爱国把手挥了挥道:“这里有36号就足够了,没你的事!”
白凤心中自然会想武湘倩一定是得了不少好处费,不由嫉妒的看了看武湘倩,然后以服务式的微笑点了一下头,转身带上门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包贤友笑道:“那个36号,我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你去弄两副扑克牌来,我们要打八十分。”
武湘倩答应了一声,放下酒瓶出去了。
郑铃不好意思的笑道:“包书记!我不太会耶!”
吴爱国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淫笑道:“那怎么行!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不但八十分要精通,麻将、牌九、拱猪牵羊,样样都要会,实在不会的话,可以找小柴学哟!”
包贤友接着道:“不但打牌,跳舞也要会哟!想当年我们党的地下工作者,为了革命事业,连B也要学会卖,不然的话,怎么能从日本人或是国民党的口中套取情报?”
江媚接声道:“包书记!我全会哟!你一定要介绍我入党,要是你需要,找我好了,不要找郑铃!”
郑铃亲眼看见江媚莫名其妙的就得了一百元,几乎和她的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听见江媚这么说,杏眼儿瞟了她一下,接声道:“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我以后一定会学好的。”
包贤友笑道:“小妖精!还吃醋哩!我们是胸怀博大的党,怎么偏爱哪一个哩!肯学就是好事,某某某不是说过,要在战斗中学会战斗,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嘛!”
武湘倩微笑着敲门道:“两位领导,棋牌室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于是整个下午,江媚、郑铃两个美女,就陪两个老鬼打八十分,其间两个美女自然被两个老鬼揩了不少油,江媚、郑铃陪老鬼打牌,公然不用上班,由此说来,什么厂规厂纪什么的,从来就只对苦哈哈的工人,领导干部永远不在此列。
我跑出去之后,换了两趟公交车,来到了夫子庙,吴老鬼给了我一千元,在那时,一千元可不是个数目,就算到新百商场买两套象样的衣服,都是绰绰有余,但是蛇有蛇路,虾有虾路,新百商场的女装一个太贵,二是太传统,郑大奶子穿起来,吴老鬼肯定不喜欢。
夫子庙有一条街,是专门销售“奇装异服”的地方,全是广东的“老仿”,价格不高,款式还好,“老仿”也并不代表质量差,只是盗用日本、欧美等国的流行款式而已。
杜伟也是水西门人,也是个黑户,无业的流民,比我大了三岁,外号唤作“油老鼠”,也没法读书,但好歹混了个初中毕业,十六七岁开始,就和他的娘、老子在夫子庙租了个铺面,开起了流行女装店,专从广东石狮一带,进些大商场没有的“潮”货,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人心,他家进得这些奇装异服,生意出奇的好,从外套到内衣到鞋袜,什么款式的都有,铺面也从一间扩张到三间。
我吹着口哨就溜进了杜伟家的铺子中,顿时觉提眼花缭乱,全不是服装,而是有不大的铺子中,挤了十几个美女在那儿挑衣服,没有看见杜伟,却发现一名非常漂亮的年轻女郎,看那样子,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子,十分老练的和一名长相一般的女孩,在店里的招呼顾客,宛然就是这店中的小老板。
杜伟那个王八蛋,我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兄弟姐妹什么的,难道他男扮女装,还邪门了,我个男的跑到女装店,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还吹着口哨,一看就个小混混的样子,挑衣服的美女们生怕惹麻烦,都皱着眉毛让道。
那小老板模样的十五六岁美女,见我进来,急忙拦住我,柳眉上挑,叉着小蛮腰道:“你个男的跑到女装来做什么?不许你进来。”
我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把她秀美的下巴向上一挑,浮浪的道:“小蹄子!我偏进来,你能怎么样?”
那小美女心里估摸着我是一个贼,想混进她的店来偷东西,又被我托了一个斗儿,心中愤急,向里面大叫道:“伟哥——!快出来撒,有个小子在这里撒野哩!”
话音刚落,一条年轻的大汉从店铺的后面跑了出来,精赤着上身,边提着裤子边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王八蛋,敢到老子的店里来捣乱,不想活了是吧?”
我推开那名小美女,把脸凑到那大汉眼前,嘻笑道:“油老鼠,是我!柴化梁!先把皮带扣好再说话,你看你,鸡巴挺成这样当心出来了,要是你鸡巴敢跳出来,这店里的妞儿十有八九会向公安举报你耍流氓,个别性子烈的,当场把你的鸡巴剪掉也说不定。”
杜伟一见是我,也不想轻易开罪,他心里明白很,要是把我弄毛了,他的店肯定开不安生了,现在他有些财产了,而我还是个穷光蛋,犯不着和我斗狠,忙换了一副笑脸,递上来一支烟道:“原来是采花狼呀!欢迎欢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接过香烟,点着了含在嘴里,喷了个烟圏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来找你有事的?”
杜伟笑道:“你没事跑到女装来,不找我勾当,难道是来买女装的呀?切——!”
我笑道:“我就是来买女装的,难道不行吗?”
杜伟不信道:“兄弟!没事别和我抬杠,我还要做生意哩,再说了,你家又没有姐妹,莫名其妙的买女装做什么?难道是给你老娘穿的?不对呀!我说兄弟,我这些女装潮得很,你妈穿不合适。”
我怒极反笑道:“你妈才穿哩,我妈才不穿这些兜屁股布,他娘的,我好心好意的照顾你生意,你反来骂老子,想动手是不是?”
正说话间,从店后面又出来一个小美女,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秀发松散,满脸的潮红,胯间吊着一条一尺多长的短裙,上身是一件薄蒲的长袖T恤,胸前两粒奶头高傲的挺着,满脸不高兴的道:“伟哥!什么人啊?”
我目瞪口呆的看了看从里面出来的小美女,又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小美女,伸出手来,前后指了又指。
杜伟得意的笑道:“傻了吧?双胞胎而已。”
我回过神来,笑了笑道:“双胞胎我见过,但长得这么漂亮的一对双胞姐妹,我倒是第一次见,要是一起弄到床上搞,哎呀——!小婊子,踢我做什?我说得不对吗?”
踢我的是先前站在店中的小美女,咬牙切齿的道:“小色狼!说什么哩?”
杜伟纠正道:“王燕!他不叫小色狼,叫采花狼!”
身后那名小美女笑道:“伟哥!我又没说话,你叫我做什么?”
先前站在店中的小美女笑道:“伟哥!我是王雀呀!你又没认出来是吧?”
杜伟一跺脚道:“可恨!又抓错人了?”
王燕笑靥如花的道:“伟哥!我都跟了你了,你还想我妹妹,真是——!”
我笑了起来道:“这不怪他,换了我也想把你们一块办了。”
店里的挑衣服鞋子的女人们一起哄笑。
杜伟急道:“我说哥们,我们进去说话,你叉在这里一搅的话,我生意不做不成了。”
我点头道:“好——!”跟着杜伟往里走,路过王燕身边的时候,顺手伸进短裙,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王燕:“哎哟——!”叫了一声,向我怒目而视。
我哪里在意妞儿的怒视?吊儿郎当的向她吹了个口哨。
杜伟回头道:“好了,别闹了,王燕、王雀你们两个在外面招呼客人,不要进来,我和兄弟有事有谈。”
杜伟的用意,是不让她们两个进来在我面前晃,以免引起我的淫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这绰号对于美女来说,就是天敌。
我和杜伟来到后铺,里面简单的很,只有一张行军床、一张椅子和一大堆服装鞋袜,我懒洋洋的在那张椅子上坐了,开口笑道:“油老鼠,这次我真是来买女装的,顺便也弄些鞋袜,不要多,三四套也就够了。”
杜伟陪笑道:“得了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次又出了什么事,要多少钱,不过有言在先,钱多了我可帮不了你,每天老头老太都会查我营业账的。”
我拿出郑大奶的三围、身高,递给了他。
油老鼠的一双贼目立即就直了,兴奋的叫道:“正点呀!是哪个妞儿的?”
我笑道:“这是我们厂党委书记新聘的女秘书,要我跑腿置办春、夏工作穿的衣服三四套,一定要性感漂亮的,平时穿的也要三四套,方便出去应酬,内衣也不能太土,也要三四套,鞋袜也办三四套,反正三百块钱之内的吧!我要你店中最好的,仿得最象的。”
杜伟跳了起来道:“这三四就是十二套,你不是还想讹我?”
那时的三百元,可顶现在的三千元用,用来买些老仿,是绰绰有余的,杜伟天生就是奸商,我哪里理他,笑道:“你进货的价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好意思狠赚我的钱?”
杜伟摇摇头道:“算了!权当我替你带的吧,不过可要现金交易。”
我笑道:“当然是给你现金,你个臭老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象是个地痞无赖的样子吗?切——!只是我没买过女装,不知好歹,你可要替我挑好了,要是你敢以次充好,让我拿回去丢人现眼,那兄弟就没得做了。”
杜伟叹气道:“包是这店中最潮最好的,和正货根本没什么区别,你——,我还不知道?我现在是正当的生意人,可没性子和你打牛混世的泡蘑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初中都没毕业,哪来的工作?”
我半真半假的笑道:“我现在在印刷厂做事,因为有大后台,也不是太苦,明天开始学开车,学会了就替厂党委书记开小车,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把户口弄上来了,哎呀——!这事可不能和你说!你是出了名的大嘴巴。”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且都想寻个靠山,中国嘛,只要有人,什么事都好办,杜伟也是个不良分子,整天也只想投机倒把的事,听我这样说,好奇心就上来了,忙拉住我胳膊问道:“兄弟!你就不拿我当哥们了,说说撒,你看我哪次乱说话了?”
我挣开他的手道:“你放开!不知道的还以我们两个躲在后面干什么哩!不过我说了之后,你可千万别对其他的人说。”
杜伟连连点头道:“不说不说,好兄弟,你说撒,急死我了。”
我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原来我家老头下放到白马湖农场时,曾经背着人,偷偷的照顾过一个快要饿死的老头,想不到那老头却是省里面的大官,扛枪打过日本的主,文革时被批斗,流落到白马湖农场蹲牛棚,现如今落实政策,官复原职,想起我家老头那些年的照顾,一定要回报回报,我家老头本来不好意思要他回报的,可是我初中没毕业,生活没有着落,过年时,我家老头厚着脸皮去找了他一回,这样我就进了国营,那老头还执意要把我或者是柴化栋的户口先弄上来,这事我只对你说了,你可别大嘴巴到处乱说啊!”
杜伟满脸都是羡慕的样子,咬牙恨道:“这样说起来,我家老头老太就太不长进了,那年头,下放到农场蹲牛棚的大干部多得是,他们两个老不死的,怎么就不想着弄十几二十个的老干部照顾照顾呢?”
我暗暗好笑,我说得都是做梦抓屁吃的事,也亏杜伟竟然相信,还油老鼠哩,大概是想好事想疯了,我接着道:“我到印刷厂之后,先做个临工,但是一点苦也没吃,直接就调到书记办公室,这次第一次帮书记做事,你可要替我在点心呀,以后兄弟我有了什么好机会,亏不了大家的。”
杜伟点头道:“我就知道兄弟你讲义气,王燕——!王燕——!你进来一下。”
漂亮的王燕跑了进来道:“伟哥!叫我啊?”
杜伟把手中郑铃的尺码递了过去道:“照这上面的尺码,把办公室女郎穿的OL装春天的配三套,夏天的配四套,胸罩、三角裤、丝袜、小背心配五套,紧身弹力的牛筋套装配一套,性感的休闲套装配两套,过膝长靴配一双,高跟高邦的小皮靴配一双,高跟皮鞋配一双,高跟露趾凉皮配一双,全部按成本价算给我兄弟。”
王燕听着听着,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向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杜伟对诧异的王燕道:“听清楚了吗?”
王燕道:“听清楚了,可是——?老板娘交待过,不许赊账的。”
杜伟道:“我兄弟不赊账,快去!”
王燕用羡慕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点头道:“是——!伟哥。”
王燕一走,我就笑着问道:“油老鼠,你从哪儿搞来这对姐妹花啊?”
杜伟笑道:“安徽和县啊,这姐妹两个都是那边过来打工的,又没有文化,又什么都不会,年龄还都不够,只有十五岁多一点,没有哪个单位要她们,我妈见她们可怜,就收下她们了,一个月工资四十元,包吃包住,刚来时候土得很,在我店里干了三个多月,我自作主张的挑了些滞销的衣服给她们穿,不想这一打扮,还真漂亮,我用尽手段,好不容易才搞定了一个,但也只是亲亲嘴,摸摸奶子什么的,另一个根本就没碰过,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我每次想抓另一个时都抓错。”
我笑道:“反正你包她们吃住,只等月黑风高,寻个机会把她们两个都办了不就成了?”
杜伟点头低声坏笑道:“这事我早就想过,只是她们姐妹太过滑溜,而且行影不离,两个花我一个,你要是有兴趣,不如找个机会,我们哥儿俩把她们两个轮流都办了,只是霸王硬上弓这种强体力活,你小子这身子板行不行啊,她们两个野得很很哩!”
我眼珠儿一转,心中却想得是,要是寻到机会,这一对姐妹我一个人把她们的苞儿全开了才爽,可是也正如杜伟所说,这对姐妹身材健美修长,只是弄一个的话,或许能得手,但要是两个全放倒,却是不易得手,要是有小说中写得蒙汗药之类的东西就好了,想到蒙汗药,我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或许他有办法。
我向杜伟问道:“知道大狐这些天在哪儿混吧?”
杜伟一愣,回道:“当然知道,还不是在旭日东升那一带?那小子做的生意,可是掉脑袋的事。”
我笑道:“我听说他这一段时间生意做得有点大,花样也多了,连地鼠李向东、小鬼张武也带着兄弟和他做了,是不是真的?”
杜伟尴尬的笑道:“那种东西,我奉劝你一句,还是少沾手为妙,只要给公安知道,保准会抓,而且决对会请他吃一粒花生米。”
我眼珠儿直转,心中想的却是另一码子事,这事可得谋划好了,必须一环扣一环的,不能出差错。
王燕、王雀把我要的衣服包好了,果然是老仿中的精品,两名美女顺手也把账目名细递给杜伟,杜伟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叫我道:“钱多了点,你看行不行啊?”
我想事情想得入神,杜伟连叫我几声,我都没听见,杜伟哪里知道我心里想得是什么?
不奈烦了,连推了我几下对着的耳朵大嚷道:“衣服选好了!”
我吓了一大跳,猛得回过神来,骂道:“嚷你妈的头,老子耳朵也不聋,要这么大声吗?”
杜伟哼道:“我连叫你几声都没反应,看你眼珠子直转的在那里发愣,一定又是在动什么坏念头了,我可要告诉你了,我这店里的这一对儿,你可别乱动心思。”
我嬉笑起来道:“只要你能搞得定,我才不想插手哩,但是话说回来,要是你搞不定,又或者是只能搞定其中一个,那兄弟我就当仁不让了,也省得便宜了外人对吧?你叫我干什么呀?”
杜伟又换了一张笑脸道:“你要的东西挑好了,只是钱多了点,共是四百八十四块零六毛,你要是钱不够,我可以替你抽几件下来。”
我看了看王燕、王雀替我挑得东西,样样都不算,我一样也舍不得抽下来,于是对杜伟哼道:“跟我还几毛几分的算?什么四百八十四块零六毛的,就四百五吧!”
杜伟笑着道:“四百六吧!兄弟啊,我买给你的,可全是进货价呀!”
我也笑道:“不瞒你说,书记只给了我五百元,不管怎么说,你得给我赚点吧,买办买办,不赚是王八蛋,替公家买东西,要是不赚点的话,会遭雷劈的,一口价,四百五吧!”
杜伟似是无奈摇头道:“算我怕了你,四百五就四百五吧,记得下次有好事也想着我一点撒!”
我笑道:“行了!以后的好事,我一定照顾你。”说着话,抽出五百元大钞来付账。
杜伟见全是一百的大钞,对我还陪着笑脸道:“兄弟呀!不是我不相信你,这钱的事情上,还是亲兄弟明算账的好。”说完话,跑到前面打开验钞机,一张一张的过,生怕我讹他。
我借机小声的对王燕、王雀说道:“你们两个就想在这里干一辈子,不想进大厂?”
王燕脸红红的不作声,王誉小声道:“哪个不想进大厂,大哥你要是有办法,也照顾照顾我们两个撒!”
我笑道:“真想的话,有空到印刷厂来找我,我叫柴化梁,记住了吗?”
漂亮的姐妹花把一对脑袋直点。
杜伟也点完了大钞,并且找我五十元钱,全是十元的,我顺手抽出四十元来,给姐妹两个一人二十元,笑道:“谢谢帮忙了。”
她们两个忙一个月才有四十元好拿,我一下给她们二十元,这是她们从来没碰到过的事,犹豫着不敢来拿。
我把钱塞到她们的小手中,笑道:“拿着吧!想我时候就来找我!”
姐妹花一齐点头。
杜伟不乐意了,叫道:“我说兄弟,狼哥——!你不能这样子的,会带坏规举的。”
我笑道:“我自给她们的,关你鸟事,改天我请你喝酒,拜拜——!”扛起一大包东西,走出店门。
我前脚一走,杜伟就翻过脸来,把手一伸,对姐妹花道:“拿来——!”
王燕乖乖的把我给她的二十元拿了出来,王雀却不依道:“是狼哥给我们的,你凭什么要?”
杜伟放下脸来道:“你们两个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还想赚外快?这钱就是采花狼的从我衣服上赚的,属于正常营业款,你们两个想贪污不成,快拿出来。”
王燕推推王雀道:“妹妹,给伟哥吧。”
王雀不甘心的把我给她的二十元钱甩到杜伟手中,小嘴中气道:“小气样,还是狼哥大放。”
杜伟怒道:“小丫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听?”
王燕忙打圆场道:“伟哥伟哥,算了吧,饶了妹妹吧,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怎么敢拿您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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