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胡思乱想的初馨在天快要亮的时候,才悠悠入睡,睡梦中好像自己赤身裸体深陷狼窝,一匹黑色的狼不断舔舐自己的身体,黑狼的身后还有几匹瞪着眼睛跃跃欲试,她很害怕,想逃走,可是腿不听使唤,浑身发抖的身体显得异常恐惧。

黑狼长相凶悍,它的舌头似乎有些粗糙,但是并没有攻击人的意思,像是小心翼翼地抚触自己的身体……

“咚咚咚……”初馨被敲门声从恐怖的梦里拉回来,头上一层薄薄的汗,大周在门外学着士兵突击里白铁军的唐山调轻声询问着屋里:“anybody in?有人在家吗?饭已OK了,可以密西了。”

初馨睁开惺忪的眼睛,没有及时回应大周。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胳膊和腿尽量打开到最大角度,眼睫毛忽闪忽闪地盯着卧室门的方向。

许久,可能是清醒了许多,又可能是肚子真的饿了,咕咕叫着,稍显疲态地拱起后背,慢悠悠地挪出卧室,下体隐隐传来肿胀感。

回想起原因,腾的一下,朝霞铺满白嫩的脸颊,环顾四周寻找罪魁祸首,发现次卧和卫生间的门都敞开着,家里没有一点声音。

初馨探头探脑查看各个房间,并没有她希望见到的那个人,失落感涌上心头。

刚想坐下来吃那人买的早餐时,发现盘子下面一张小纸条:馨儿早上好!

我买了包子、馅饼、鸡蛋和小米粥,你起床后多吃一点,昨天你太辛苦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初馨看着盘子里的馅饼包子鸡蛋没有什么胃口,一口温热的小米粥下肚还算舒服,她内心中想从昨晚那个暴力又温情的男人口中得到一些答案,想问他一些话,可想想又不知该问什么,空荡荡的房间里独身一人,初馨的思绪飘忽不定。

她不知道昨天的行为是对是错,从道德角度讲肯定是错的,这是典型的出轨,况且自己已经和陆锋登记结婚了,是陆锋合法的妻子;可是身体反馈出来的信息的的确确是从没有体验过的舒爽,那种充实感那种酣畅淋漓那种忘我无我的状态又使自己不得不承认。

初馨的选择题里面只有两个答案可选,可是她无论选哪一个,回头看总觉得另外一个也对。

她觉得对不起陆锋,对不起那个为家庭而努力奔波的男人,可是昨天那个男人给自己的可能是陆锋永远也给不了的,她觉得自己很无耻,很贪婪。

此时多么希望偎在陆锋的怀里,哪怕不说话,该是多么踏实啊!

打给陆锋的电话接通了,初馨听着陆锋给她讲自己坐的飞机怎么怎么晚点怎么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变更起飞时间,说自己凌晨才真正起飞,现在刚刚睡醒,一身的疲惫。

初馨问陆锋发生了什么,陆锋说自己到了机场与同事汇合,结果同事有一个重要文件忘了带,两人随后改签了后面一个班次,等同事带着文件等待改签的航班起飞的时候,被告知飞机在另一个城市因为天气原因还没有起飞,对于常出差的陆锋来说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

陆锋并没有听出来电话这边的初馨有什么异常,初馨极力控制自己不能哭出来,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她不想失去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哪怕这位丈夫一直想给自己找“大帅哥”来满足他的扭曲的性爱心理。

短暂的电话沟通并未让初馨的糟糕的情绪有任何改善,反而更加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昨天半夜自己的老公还在机场焦急的等待航班飞机,自己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她想把这个错误归咎到大周身上,心里埋怨大周勾引她。

可是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面对问题,承担责任,勇敢解决”,终究还不是因为自己把持不住?

一番强烈的思维对抗,最终并没有得到任何有说服力的答案。

傍晚时分,大周提着热乎乎的烤鸭,一些凉菜回家,手里还拿着几罐啤酒。

初馨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天,看到大周进来,想站起身逃离,有些慌乱的把头发往耳后整理,不敢与大周的眼神相碰,毫无连贯性的动作看起来既笨拙又可爱。

是大周预判的状态,他把初馨上午几乎没有动过的早餐推到一旁,重新摆好刚刚带回家的烤鸭等,看向初馨问:“馨儿饿了吧?中午是不是没吃东西?”

初馨没有说话,大周接着问:“你下午干什么呢?没多睡会儿啊?”

初馨眼睛随意看着屋里某个角落:“不困,看了一下午电视。”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大周看了一眼电视,电视是关着的,遥控器还在早上自己离开时的位置,心里暗暗偷笑:“还坐那干什么?过来吃东西啊!”

初馨没有挪动身体,只“嗯”了一声。

大周走过去二话没说,一个公主抱就把初馨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搞得更加慌乱,她没有说话,将脸使劲埋在大周的肩头。

把她缓缓放在餐桌旁,她收起脚把腿蜷缩在椅子上,有点不知所措。

大周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她羞于与自己对视,言语中有些许慌乱,刚才抱她的时候又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他知道昨晚云雨之后没有一个像样的告别就离她而去,再根据桌上的早餐只被初馨喝了几口小米粥来判断,她今天一定是在忐忑的心情中度过的,只有心里装着解决不了的事情时才会茶饭不思。

大周用薄饼包了一片烤鸭递给初馨,初馨原想用手接,可大周随即躲过初馨的手把烤鸭伸到她的嘴边,初馨瞄了一眼大周,含羞一笑便张开了嘴。

这才发觉自己一天没有吃饭,肚子也开始叫了。

大周见她自己动手吃的差不多快饱的时候,又给初馨倒上一杯啤酒,突然说:“我不会破坏你和锋哥的关系。”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初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大周停了停接着说:“我知道你很爱他,可是他在床上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初馨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她瞪起眼想反驳大周,可又想大周说的并没有错。

大周拉住初馨的双手,用略带些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你知道,我从回国后就没有碰过女人,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所以咱俩是互相帮助,各取所需。”

初馨听他这么说好像有些生气:“你那我当什么了?你不怕我告诉锋哥?说你欺负我?”

大周:“你会吗?”

接着笑了笑掏出手机就给陆锋拨视频,把手机屏幕朝着初馨晃晃展示给她看,初馨假装坚定,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下肚。

用这种方式来为自己壮胆,视频并没接通,初馨松了口气,好像押赴刑场的犯人在临斩前突然被人叫停说案情有待商榷择日再判。

刚想要给自己再到一杯酒压惊壮胆,陆锋的视频拨过来了,大周未加思索接通,听到陆锋的声音,对面的初馨小心脏砰砰直跳。

陆锋:“什么事?”

男人之间的沟通就是这么直接,何况又是好朋友之间。 大周:“没事,想你了。”

陆锋:“去你妈的,有事说有屁放!”

大周猥琐的笑着:“你老婆昨天……帮了我的大忙!我请她吃点好的报答她一下!”

说着就把镜头翻转,画面切换到对面的初馨和桌上的烤鸭,当听大周说到“你老婆昨天”后面停顿一下的时候,差点把初馨吓个半死。

镜头翻转过来之后,初馨又佯装镇定顺着大周的话题说起昨晚帮大周他们主持的事,大周见初馨果然没有要跟陆锋交代那件事的意思,桌子下面的脚就伸到对面搭到初馨的椅子上,脚指头轻轻剐蹭这初馨的大腿,初馨一面应付着跟陆锋的视频电话,一面用手去抵挡桌子下面大周的骚扰。

陆锋在视频里嘱咐初馨别让她一顿烤鸭就放过他,让大周出点血才行,初馨只笑着答应说好。

简单聊了几句,初馨借口还没吃完饭就关了视频,使劲揪住大周一小把乌黑的腿毛,怒嗔:“你烦不烦人啊?”

大周“哎呦”一声急忙求饶。赶忙把脚收回来,依旧不改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刚才是谁要告诉锋哥的?我怎么没听到啊?”

初馨:“你别得寸进尺啊!”

大周嬉笑着歪着头继续挑逗初馨:“刚才刺激吗?”

初馨这一天脸不知道红多少次,想岔开话题,就想起陆锋刚刚嘱咐的话:“锋哥说了不能就这么放过你,必须叫你出点血。”

大周不愧是从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得意的说:“我昨晚不是已经出过血了吗?一滴精十滴血,你看我昨天射了多少?”

初馨实在说不过大周,站起身就过来打大周,粉嫩的小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大周身上,把一天的愤恨全部融在拳头里发泄出去。

却被大周拦腰抱起,托住她的小屁屁,托的很高,让初馨不得不双腿环住自己。

大周抬头望向初馨,此时的初馨小臂搭在大周的肩膀上,轻轻低头看着大周,眼睛里一层雾一般,她并不讨厌大周,即便是昨天被他欺负了,反而含糊不清的说出:“血不够多,再出点。”

大周欣喜,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却也是在意料之中,手指绕过睡裙摸索着伸进内裤里,温热的洞口已有些湿润,初馨的屁股马上收缩,将小胸脯递向大周,被大周用鼻尖隔着衣服左右刮蹭着乳头有些痒,但更多的是兴奋。

伸手按住身后想脱掉睡裙的大手,轻轻在大周脑门亲了一下:“去屋里,去你屋里。”

大周捧着初馨往主卧慢慢走去:“去你屋里吧,你们的床垫舒服。”

事态的发展完完全全在大周的掌控里。

一阵舒服的爱抚后,两个人再次赤诚相见,大周躺在平时陆锋睡的床上,享受着朋友妻的热情招待,樱桃小口如小鸟啄食般在自己上身亲吻。

虽然她也知道手口并用,知道用嘴亲吻的同时,手也可以撸动炮身,但是毕竟仅仅被陆锋这个没有性经验的男人“调教”过,动作显得不是那么协调。

大周推着初馨的头一路向下,初馨意识到大周想要自己用嘴来伺候他的炮筒,初馨使劲摇着头拒绝,大周以为她是还没有完全放开,就再次扳倒初馨,手口并用将初馨快要推向高潮时,流淌着前列腺液的炮筒有一次送到初馨的眼前,她极力侧过头死活不肯。

大周用手轻轻抚摸初馨的长发,告诉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她还是紧闭着双眼就是不肯。

大周也不再勉强,拿出十成功力,口含酥胸,指探蜜洞,控制节奏,把初馨一层一层的送上高塔,呻吟声也一声比一声高亢。

炮身再次挤进蜜洞,初馨的身体不由得颤了一颤。

……………………

初馨趴在大周的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咚咚地敲打她的耳朵,蜜洞里还插着刚刚发射完炮弹的炮筒,大周宽厚的大手轻轻抚慰初馨的后背,经过几次高潮后的初馨,后背渗出一层汗珠。

大周紧了紧胳膊,将累瘫的初馨固定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今天让我内射?”

初馨依然闭着眼睛:“我安全期。”

大周:“昨天和今天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安全期吗?”

初馨:“哎呀!你别问了,明天我还得去买药,你们男的真烦人。”

大周:“安全期还买什么药啊?”

初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大周:“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可是遵照你的指示才射进去的!”

初馨想要起身理论,身体被大周箍的紧紧地,索性“哼”了一声不再反驳。

想起刚刚快要到达山顶时,大周问她还像昨天一样拔出来射在身上可不可以?

初馨当时正嗯嗯啊啊的爽着,害怕下身被抽离后的空虚感,屁股快速前后骑动,淫水噗呲噗呲地从两人交合之处喷出,嘴里大声喊着:“不想停不想停,快点帮我,啊……啊……啊……快……不要停……”一阵酥麻的电流迅速涌向大周的炮筒。

是的,第二次就内射了!

大周:“难道因为昨天是咱俩得第一次,你对我不认可?不放心?”

初馨:“不是。”

大周:“昨天我看你拿了套,怎么后来又放回去了。”

他想听到的回答是“我不喜欢戴套”或者“我相信你”之类的话,没想到初馨说:“那盒套套是新的,还没拆封,万一锋哥回来后发现了怎么办?”

大周:“你心还挺细的,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初馨沉默了一会儿:“你从什么时候对我有想法的?”

大周:“什么想法?”

初馨:“你说什么想法?”

大周:“你就直接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操你的呗?”

初馨:“粗俗!”

她并不反感大周用这么脏的字,因为陆锋有时候也会这么说,而且往往说这种脏字的时候能让男人更加满足。

大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被我操的?”

初馨:“哎呀!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大周:“是谁刚刚喊着”操我……操我……快……“现在文明起来了?”

初馨:“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不说拉倒。”

大周:“男女之间就隔着这么点事,咱俩都做两次了,你还放不开啊?”

初馨羞羞地说:“我是女孩子嘛,总得……总得矜持一下嘛。其实……你弄得挺舒服的!”

小手还不好意思地在他身上画着圈圈,可能觉得这样能化解尴尬吧。

大周:“锋哥和我,给我们俩打个分。”

初馨:“都挺好的……”

大周乘胜追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只是想知道不同男人面对同一个女人的时候有多少不同。”

初馨:“只论这个呢……他60分,你……90分吧。”

大周:“高分不高低分不低,没说实话吧?”

初馨:“你不就想听我说你厉害吗?你100分行了吧1000分。”

大周:“你就说爽不爽吧?锋哥能有我弄得爽?我认识你这半年就没听见你在卧室里叫出声过。”

初馨:“锋哥……”

想说锋哥,欲言又止:“管那么多……你能让我叫出声就行了。”

大周虽然经验丰富,但也很少见这种一会儿矜持一会儿放浪的女人:“我今天又出血了,而且没浪费,直接输入体内,这可是锋哥让我做的。”

初馨:“得了便宜卖乖。你想没想过锋哥回来后咱俩怎么办?”

大周:“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初馨:“哪有……你别自恋了……渣男!就凭这点事就会爱上你?”

初馨的语气不像是强装镇定,大周:“这不用我想,你想就行,你想跟他睡就跟他睡,想跟我睡就跟我睡,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半夜都行。”

初馨:“又没正经的。”

大周的炮身似乎有抬头的苗头,还没完全缩小的炮身在洞里开始有节奏的跳动,初馨转过脸看着大周惊讶:“怎么回事?还来啊?”

大周:“你想吗?”

初馨双手捂着脸,露出小白牙:“我说想,会不会让你觉得我很淫荡?”

大周:“每个男人都希望女人在床上淫荡,只有身下的女人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才能得到满足。”

……………………

再一次将子孙万代灌满蜜洞后,初馨满意的睡着了,是和大周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又被大周插醒,困极了的初馨闭着眼又来了一次短暂但十分猛烈的晨炮。

两个人先后出门上班,分开前初馨吻别大周的时候嘱咐他:“注意身体,这几天我都给你。”这句话实则矛盾。

晚上,二人相约在家附近的小餐馆,酒足饭饱之后,家里卧室里又是一阵巫山云雨。

不同的是大周戴了套套,是初馨早上去药店买药时顺手买了两盒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