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与启正出发同时,雨兰换了身衣服,也朝着文华家走去。

她换了一身纯白的T 恤,搭配九分牛仔裤,甚至狠狠地洗了把脸,卸去所有妆容。

她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普通,看起来女人味没那么重,没准文华对自己的歹念能够减去几分呢。

“我们在他房间已经布置好了摄像头,你只管enjoy the night.”芸岚的消息再一次刺激到雨兰的神经,向讨厌的人献身已属不幸,现在竟然要被现场直播,岂不更加羞耻。

她叹了口气,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三大喜,他乡遇芸岚,那可是人生三大悲了。

从中学起,芸岚就是一位自命不凡的大小姐,她不在乎的方面,非常爽朗,比如经常请同学吃饭,帮老师同学托关系找名医挂号。

可如果她认为别人抢走了她的东西,一定会锱铢必较,曾经一次考试,她和另一位同学同分,学校公布排行榜时,可能因为系统排序原因将那位同学列为上一名,她列为下一名。

她跑到办公室质问老师是不是偏心,堵在办公室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

最后学校不得不重新放榜,将她放在了第一名。

来之前,雨兰给文华打了电话,说自己有东西落在文华家里,要去拿。

文华自然心领神会,说“落的东西还给他,还附赠自己全身的精华”,坐等雨兰送上门来。

“公安的人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会在适当的时候进场,今晚就抓捕他。”芸岚又发了条消息。

看到消息,芸岚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自己不但要被现场直播,还要被警察团团围住,万一芸岚举报的不是强奸而是嫖娼,自己岂不是要进局子,更加百口莫辩。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昨天丈夫保护自己免受侮辱,今天我却为了保护他而主动寻求侮辱。

老天啊!

为何要如此捉弄我们!

雨兰一边心里想着,不觉已经到了文华家门口。

“咚咚咚”雨兰轻轻地敲门。

“是谁?”文华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我,雨兰。”雨兰的声音颤颤巍巍。

“就你一个人?”

“没,没其他人了。”

文华隔着猫眼瞄了一阵儿,又打开门,左右张望,确定没问题,一手将雨兰拉进了门。

没等雨兰开口,文华提前幸灾乐祸起来:“任医生,之前不是很刚么,现在怎么主动找上门来了。”

雨兰的声音依旧颤颤巍巍,几乎要哭出来:“放过我们好吗?要举报就举报我,别让我丈夫牵连进来。”

“呸!别提那个姓梁的。”文华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你刚来医院的时候,我对你多好!还给你加薪。可你就装傻,连摸都没给我摸一下!”

“那天你坏我的好事,还要挟我!这就是我对你好的代价吗。”文华吼着,声音带点嘶哑,“那天,你和你老公打我打的好狠!”

说着文华拖去了上衣,手臂和胸部仍然可见大块的淤青。他一把抓住雨兰的头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舔他,给我活淤化血。”

文华的一番吼叫让雨兰感受到一种绝望在占领自己的内心。她闭上双眼,伸出舌头,轻轻地在胸口上舔舐。

“亲乳头。”文华的语气不容置疑。

雨兰只得用嘴唇轻碰乳头,香舌在乳头四周来回轻舔。文华看见雨兰如此听话,颇为满意,下半身也急剧膨胀起来。

文华将雨兰扑到床上,白色的T 恤被脱下,只剩一件肉色内衣。文华拽起内衣想要硬扯,却被内衣勒住了伤口。

“任雨兰,自己脱!”此时的文华化身成一头野兽,仅有的一丝怜香惜玉也随着疼痛而消失殆尽。

雨兰怯生生地将内衣脱去,雪白的乳房在文化的面前完完整整地显露出来。

皎洁的月光映衬出雨兰白嫩的身体,她是典型的冷白皮,在月光下如此神圣纯洁。

文华的一只手揉着雨兰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将雨兰的辫子解开,嘴巴则追吻着雨兰的红唇。

“不能,不要…”雨兰来回扭动着脸蛋,逃避文华的亲吻。

文华双手按住雨兰的头,毫不讲理地将雨兰的红唇死死吻住。

文华的舌头趁机钻入雨兰的红唇中,在牙关外左突右冲,希望能突破最后的关隘。

雨兰紧闭牙关,在做最后的抵抗。

一双玉手推搡着文华的身体,可又怕将文华能疼更加激起兽性。

文华把她的双手死死地摁在床上,继续亲吻,不过更加强硬,更加粗鲁。

雨兰的依旧试图逃避,但文华的吻如此霸道,甚至用双腿也夹住雨兰,一根巨物顶住了雨兰的大腿内侧。

二人依然在僵持,雨兰的红唇在文华的嘴巴中若隐若现,终于,雨兰的脸颊凹陷了下去,腮帮被文华的舌头顶起,他的舌头在玉兰的口腔中不断纠缠搅拌。

文华的舌头是如此有力,雨兰渐渐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缺氧,她的小唇甚至忍不住想要迎合文华的嘴巴。

亲了足足五分钟,文华终于将嘴唇分开,雨兰的唇周都是亮晶晶的唾液,此时的她,已是娇喘吁吁。

也许是阳具撑得太紧,文华解开期待,开始解裤子。

她用双手撑住身体,连连摇头。

可文华哪管这么多,他将裤子脱掉甩到沙发上,内裤往下一拉,一条巨蟒呼之欲出。

这条巨蟒大概有十七八公分长,比雨兰的手臂还要粗,黝黑黝黑,上面青筋暴起,已经做好了战斗姿态。

雨兰不愿承认,但见此巨物,下身一阵暖流涌过。

那是原始的基因记忆,任凭雨兰如何坚贞也无法改变。

她愣住了,一个声音告诉她,坚持不从,也许警察在下一秒就能破门而入了呢。

另一个声音则告诉她,既然自己已经准备好,那就应该享受过程。

见雨兰愣在原地,文华三两下脱下雨兰的牛仔裤,却见内裤上已有斑斑水渍,笑道:“还以为你是林夫人呢,结果是潘金莲。”一番话羞得雨兰不敢抬头。

文华并不急于脱下雨兰的内裤,他双手一抬一压,雨兰的内裤勾勒出完美的骆驼趾形状,雨兰的双脚挣扎越厉害,文华却觉得越是兴奋不已。

他挺着阳具,隔着内裤在雨兰的内裤上来回摩擦。

雨兰用手用力推着文华的小腹,但他的力气怎抵得过对方。

文华的阳具不断下压,即使隔着内裤,也已没入阴唇两三公分,文华的进军,以及内裤布料的摩擦,让雨兰的阴蒂有了反应。

有个声音在呼唤:让他进来吧!

“嗯…嗯…”雨兰已经无法阻止下身爱液的分泌,内裤被浸湿了,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开始抖动。

文华用手将雨兰的内裤一挑,阳具从侧面进入了雨兰的黑色森林。

雨兰如梦方醒,用力捶打着文华的胸膛,双腿想要挣脱束缚,嘴巴抬起想要咬住文华。

文华并不还手,他的身体不断下压,双方的小腹不断接近,阳具逐渐地淹没在她的内裤之下。

“唔…”雨兰眉头紧促,咬紧嘴唇,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虽然启正和自己多次承欢,但自己的小穴还是第一次被突破到如此深的境地。

“从此以后,我不再干净了!”雨兰心里想着,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文华冷笑:“刚才下面都出了那么多水,现在装纯情。”他俯下身子,腰腹发力向前一挺,将阳具又将前送入了两三公分。

“啊!”雨兰的上身猛地一抬,一声清冽而又急促的声音从嘴中迸发出。

身体的疼痛,失身的羞耻,内心的酸痛,原始的愉悦融合在一起,个中滋味,只有雨兰自己能够体会。

文华缓缓抽出阳具,突然,又是一个发力前挺。

“啊!”雨兰再一次迸发出呻吟。

启正之前从没有如此粗鲁地抽插过雨兰,雨兰的阴道在文华的进攻下猛烈收缩,这又刺激着文华的阳具在阴道中更加猛烈地驰骋。

“啊…啊…啊…”文华的抽插逐渐规律,肉体撞击的交合声与呻吟声一个高昂,一个低沉,奏响着生命大合唱的协奏曲。

雨兰依然在抵抗,但阴道中的爱液却止不住地分泌,文华俯下身来继续吻住雨兰,雨兰象征性地抵抗后便接纳了文华的舌头,二人的唾液在口腔中来回流淌。

“不行…不行…我得抵抗…我是个好女人…”雨兰心想着,把头一扭,脱离了文华的唇,可眼睛,却满是销魂的渴望。

文华也不再强求,而是越发用力。雨兰只得求饶:“轻一点…”

“说,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文华用言语挑逗着雨兰,“你今天水好多~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雨兰脸涨得通红,沉默不语。文华更加来了兴致,拉开窗帘,让雨兰撅起屁股,跪在窗户前。

天空月明星稀,楼下灯火通明,时而可看到晚归的人行走着。

文华扒开雨兰的阴唇,小穴的毛很稀少,更显出其娇嫩无比。文华咗了几嘴,惹得雨兰浑身乱颤。

文华的巨蟒高高昂起,对准雨兰的小穴再次挺进。

因为背对着文华,因此雨兰更加无力反抗,只能任凭文华的阳具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驰骋。

她害怕自己的呻吟被其他人注目,只能发出“呜呜”含混不清的娇喘。

“叮叮叮…叮叮叮…”电话铃声响起,毫无疑问,是启正打过来的。文华瞟了一眼手机,二话没说接通了,给到了雨兰。

“老公,你那边…你那边结束了吗?”

文华轻轻拔出阳具,弯下身,用嘴舔舐雨兰的阴处。

“嗯…嗯…我这边还没结束呢,这…啊…这是全市的部署。”

文华的嘴游走到雨兰的胸部,用舌尖挑动着乳头,双手对准小穴按摩着。

“我…我在开会…不方便说话呢…唔…”

文华咬住雨兰的耳垂,手不止地揉搓着雨兰的巨乳。

“现场…有点吵。我开完马上回家,亲爱的先睡觉,不用送我了。”

文华的阳具又回到了雨兰温暖的小穴,双手托住雨兰的胸部揉搓着。

经此刺激,文华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他的双手揪住乳头,阳具以最快的速度抽插,每次都直击花心。

雨兰的心里防线被彻底击溃,呻吟声充盈着整个房间,她扭过身,小腿不自觉地勾住文华的臀部,迎接着最终的射入。

随着一声男低音的怒吼,文华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入雨兰的身体,雨兰也迎来了剧烈的高潮,阴道猛地收缩,一阵阵爱液喷涌而出。

射入的一瞬间,雨兰感受到一种复杂的情感,有刺激,有快感,有悔恨,有羞愧,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个坏女人。

“以后你每周来一次,所有项目都给你老公做。”文华穿上了内裤,笑眯眯的。

“咚咚咚!”

“警察,开门!”

雨兰赶紧将内衣内裤穿上,躲进了被窝,而文华则是溜进了厕所。

警察破门而入,似乎早已排练好地将雨兰“解救了出来”,而等待文华的,则是银手铐。

“你等着!只要我不死,我出来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被抓走前,文华冲雨兰怒吼。

文华的犯罪事实明确,而且有雨兰体内的精液为证,文华很快被警方羁押起来。

雨兰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也许忘记今天,自己和启正还能继续成为一对欢喜鸳鸯。

“可芸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她继续作梗,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雨兰的心里乱成了麻花,“如果自己告诉丈夫真相,他会不会原谅我呢。”

旋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启正如此传统的人,即使能够理解自己,但是否还愿意取自己为妻呢?不行,这个不妥。

雨兰一边想着,不觉已到了家门口。她再次检查了自己的衣着和头发,在派出所折腾了一番,如今已是夜里十二点半。

悄悄开门,却见启正没有脱衣,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不由得心生感动,联想起今晚的种种,眼泪湿润了眼眶。

她拿了床毯子,给启正悄悄盖上。自己则是坐在床头,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