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南宫雪仙和燕萍霜又搡又推地进了洞房,见桌上两枝红烛高烧,红纱下的妙雪真人脸儿一红,胸口却不由窒碍又起。

自幼清修道门玄学,再无男女之欲,她原以为此种事绝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没想到自己不但嫁了,还嫁了个大淫贼!

幸好她知燕千泽是楚妃卿之夫,与楚妃卿向来恩爱缠绵,绝非邪恶之辈,加上前几日相处之下,燕千泽除了口中不留情,话语之间老能气得人一肚子火,什么正当念头都烟消云散;但其行守礼,就连为自己推拿之时,嘴上虽难免轻薄,手上却无非礼之行。

若非如此,即便性命攸关,妙雪真人还真不敢答应呢!

只是婚姻之事确实牵扯繁杂,虽说两方都有了年纪,也没个长辈管教,一些礼俗能省则省,但仍是折腾得够了。

燕千泽还好,妙雪真人有伤在身,却是撑不下去,若非行礼前燕千泽还特意钻进妙雪真人床上,为她好生推拿一番,只怕她体内气血翻涌,根本就撑不到现在。

“可还撑得住?”

“还……还好……”红纱未掀,便听得燕千泽在耳边轻语,妙雪真人只觉有说不出的别扭,偏生自己几乎是靠燕千泽搀扶才进得了洞房,想怨也无从怨起。

“一时片刻……还不碍事儿……”

即便没看到纱巾之中妙雪真人的表情,但听她声音,感觉她呼吸之间的乱流,燕千泽也知她难以撑持。

他缓缓地将她扶到床边,让她盘坐床上,自己则在她身后坐定,伸手轻轻抚摩她的后背。

虽然隔着层层红裳,但天生媚骨之体非同一般,妙雪真人仍可感觉得出他手心的热力,尤其现下两人名分已定,眼见今夜就要承受他的淫贼手段,妙雪真人心下的堤防已去,更受不住他大手的刺激,娇躯不由竟酥软了几分,“你坏……连盖头都不掀就想……想动手了吗?”

“先帮美道姑你推拿推拿一番才是……”听妙雪真人语中娇甜纤柔,娇瞋之意比之怨怪之意可要多得多了,教人真不由心怀大畅。

燕千泽嘻嘻一笑,刻意凑过脸去钻进了红纱当中,在妙雪真人纤长雪白的颈上落下了吻,亲得她一阵娇吟才肯松口。

伸手轻轻解起妙雪真人衣钮,声音中颇有点小人得志的兴奋,“不然美道姑你连在床上爽的力气都没有,岂不辜负了良辰吉时?”

“你这坏蛋啊……妙雪都已经……已经跟你成婚了……还叫妙雪道姑……”感觉燕千泽轻手轻脚褪着自己身上凤冠霞披,可也不知他怎么动手的,凤冠虽下,那红纱却仍覆在自己面上。

妙雪真人闭上美目,只觉燕千泽这回没那么乖了,一边解衣一边以手指刮搔,触及肌肤之处都带起一波似有若无的痉挛,偏偏知道接下来的事他可要比自己熟练得太多了,想怨也出不了口。

妙雪真人只能一面任他轻薄,一面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火愈来愈旺,口中软绵绵的却飞到了他处,“称呼也……也该改改了……坏蛋……妙雪早忘了俗家名姓……你……以后就直称……直称妙雪好了……哎……别亲那儿……”

“好吧……在妃卿她们面前……就叫你妙雪便是……不过回到床上……你还是当年那个老想宰了我的美道姑……我……就是要这样弄你……我的美道姑……美侠女……你说好不好?”成婚的礼服虽是层层叠叠,宽解起来麻烦多多,但燕千泽何等手段?

他取出这衣裳便知其中机关,脱起来轻松简单,没两下子就把妙雪上半身解的只剩桃红肚兜,大手温柔地抚在那裸背上头。

也不知是否新婚之夜的刺激,那大手抚上的感觉与前面推拿之时全然不同,妙雪只觉身子渐热,再难回应。

“嗯……随……随你了……坏蛋……”红纱之中微微垂首,只见随着燕千泽大手在背心推动,除了内劲之外,还有一种格外奇妙的热力传人,灼得妙雪体内火光渐旺,酥胸已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这一低头只见肚兜上头花朵鲜艳,最娇艳的一朵正被自己饱挺的双峰拱了起来,不由大羞。

虽知自己身具媚骨之事绝瞒不过他,今夜云交雨合之际也不知会被挑逗出多少春潮淫蜜,但眼见他犹未动手,自己已被刺激得乳颤心摇,加上他言语间刻意轻薄,摆明了在床上除了为自己解除体内十道灭元诀的禁锢外,就是要拿自己敏感媚人的身体来发泄当年几番追杀的火气,难堪之间更是羞意大增,“你说好……就是好了……妙雪……还能拿你怎么办?”

“真是乖,美道姑除了身子生的好,天生媚骨诱得为夫心痒痒的,没想到性子也这么好……”轻轻推拿几下,渐渐将妙雪体内劲气缓泄而出,燕千泽缓缓移近身子,慢慢贴到了妙雪背后,在妙雪的轻声呻吟之中,推拿的大手渐渐不止于背心。

他指头轻勾,稍稍松弛了肚兜的带子,让肚兜不再紧贴娇躯,掌心缓缓滑到腰侧,不知何时手指已钻入了肚兜之中,轻触那饱挺的玉峰底部,感觉柔嫩腴滑,不由轻轻搔动起来;妙雪肌肤敏感已极,心中又再无抗拒,给他这样轻触,呼吸部渐渐火热了,便看不到面纱中的嫩颊,光香肌上的热度都让人知道她的欢迎。

“坏……哎……坏蛋……连……连推拿都不……都不正经……”听他这样称赞自己的胴体,妙雪色心渐渐难抑,不由又羞又喜,先前原还想着能不能保着一点矜持,不让他小瞧了自己,可现在看来是绝对做不到的了,“你……你就不能……先好好推拿……再来……再来帮妙雪根治吗?坏……坏蛋……”

“不、要……”微俯上身,在妙雪莹润皙滑的粉背上头印下了吻痕,燕千泽一边推拿着,指头一边不安分地在妙雪的肚兜里头动作。

切身感受着淫贼的挑逗手段,一睁眼又见肚兜上头透出他指头刮搔移动的浮凸,妙雪只觉欲火渐旺,不由对这天生的媚骨香肌又爱又恨。

恨这身子令她如此难堪,爱这身子令她情欲如焚,该当可以很快享受云雨之欢。

耳边听着燕千泽得意的声音,“为夫要一边帮你推拿……一边爱你……好妙雪……你乖乖等着……为夫会让你欲火焚身,阴精泄出来了才肯玩你……保证令你如痴如狂,恨自己干么当个道姑,白白浪费大好春宵……美道姑乖乖期待吧!”

“嗯……”天生的本能渐渐将她的矜持抹灭,妙雪只觉体内欲火如焚,整个人都已热了起来。

此刻他的推拿已竟全功,妙雪体内劲气好生泄了一回,但燕千泽非但不肯收手,反倒贴得妙雪更紧了,还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的尽是淫词邪语,逗得妙雪可凄惨了。

她一边要承受着燕千泽魔手在乳上的爱抚蜜怜,一边还得克制着被他贴在身后的心慌意乱,还得要主动褪去下身裙裳,着实忙了好一会儿,动作之间两人肌肤交缠,令妙雪真有种献身的刺激和融化般的快意。

等到她终于完成了燕千泽的交代时,浑身上下除了松松地挂在身上,要靠玉峰撑着才不滑落的肚兜及面上红纱外,已是身无寸缕;娇羞的妙雪不敢回应燕千泽愈来愈邪淫的话语,眼儿却不由在身上滑移,浏览着这美妙的胴体。

也不知是否体内媚骨的影响,虽说道门中人饮食清淡,可妙雪娇躯却是丰腴可人,尤以胸前美峰饱满高翘、浑圆硕美,即便以燕千泽的大手也难以掌握,偏这饱挺的美峰却是敏感已极,燕千泽不过稍稍刮搔几下,还没真的用上力,妙雪已喘息得令人心荡神摇,肚兜上头两点花蕊上微微挺出,显然兜内两朵玉蕾已满涨到想要绽放。

何况妙雪的娇躯也不只有一对美峰媚人心胸,玉臂粉腿肉光致致、香肌雪肤晕红似火,纤腰细若柳枝,动作之间却充满无限妖娆,柔韧有力的仿佛怎么扭怎么摇都不会折断,娇声喘息之间更充满着令人心动的诱惑。

那模样让燕千泽忍不住了,他牙齿轻轻一咬一拉,手上微微用力,小肚兜巳带着妙雪肌上香汗飞了出去,随即燕千泽的口舌已登到妙雪粉嫩的香肩上头,一边凑过脸饱览美景,一边在她香肩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

这媚骨美胴着实充满魔力,仿佛每寸肌肤都是敏感带,给他充满色欲的刺激几下。

妙雪差点连腿都夹不住了,她绵软在燕千泽怀里,娇媚无力地喘息着,体内劲气虽因她的波动而激荡难止,但在熊熊欲火的燃烧之下,却也只有无力地被欲火带着跑的份儿,妙雪只觉又难过又舒服,这才知道为何楚妃卿会想要献身子他。

“好美的小道姑……别太舒服了……要做正事……”轻轻巧巧地将面上的红纱咬住,一偏头便让妙雪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离开了身子,纱中妙雪本来脂粉不施的脸蛋儿,此刻竟红得艳若桃李,媚目如丝、樱唇半启,迷醉的神色中配上三分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早将侠女英风烧得一干二净,美得令人心动,差点让燕千泽想翻身上马,旁事不论,先奸了她再说!

“完了再来爽……知道吗?”

“是……哎……你坏……”唔嗯呻吟之间,妙雪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魂魄愈飞愈高,现在她赤裸的娇躯已再没有任何遮蔽能挡住燕千泽的魔手,给他搂在怀中大肆轻薄抚爱,火烫的情欲热烈地延烧开来;被他揉捏搓捻的玉峰、被他轻柔拨弄的桃源、被他吻啜不休的肌肤,都在透出一股属于男性侵略的渴望,无论他怎么挑逗自己的胴体、怎么玩弄自己的感觉,总令妙雪不由自主地情欲攀升。

心中的最后一丝清明让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算疗愈体内创伤,自己也将身心俱失,彻彻底底地为他所控制,但从她决定根治内伤,便知道自己必会被他这样玩弄,彻底诱发天生妩媚骚浪的本能。

从楚妃卿的转述中,知道云雨之乐其乐无穷,教妙雪怎可能还想抗拒?

她放松了娇躯,偎在燕千泽怀中,感受着他每一步对自己的疼爱,“坏蛋……你……你动手就是……快点吧……”

“不能完全由我来动啊……要乖乖的……我的美道姑……好好地自己来……”

虽说燕千泽的指示甚为羞人,但此刻妙雪已是意乱情迷,芳心早充满了接下来种种旖旎情景的臆测,最后一点清明神智也只能指导着她勉力遵循。

保持在他怀中的坐姿,妙雪玉手按在他肩上,纤足撑床,微微用力将身子撑起,发颤的玉指小心地将幽谷口分开,汩汩蜜泉再无阻滞地溢出,正淋在下面蓄势待发的肉棒上头,火上加油般令那肉棒愈发硬挺,美得彷佛正在发光。

娇躯微微沉坐,正当幽谷口触着了那火烫的顶端,妙雪娇躯一阵甜美的颤抖,来自男人的火热欲望一触便几已烧到了心上。

她咬紧银牙,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许理智,“哎……等一下……”

“怎么了?”双手轻托着妙雪浑圆挺翘的雪臀,燕千泽闻言手上一窒,倒没想到褪去衣裳之后,这丰腴诱人的胴体竟是如此轻盈,想到接下来无论用什么体位玩她都方便,淫心不由大动,何况他也知道妙雪绝非半途而废之人,就算她想收手,现在的情况自己便要强来,也只是多了强行求欢的征服快感。

他凑了过去,在妙雪娇挺的乳上吮了一口,“……美道姑受不了……还是想逃?”

“没……没的事……”稍稍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中,赤裸的香躯已充满了欲望,武功仍在也逃不过他的手,妙雪不由娇羞,贴在幽谷口处的手微微颤抖,轻轻触着那硬挺的肉棒,想要伸手抚摸却又不敢,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才从床边抽出一方白绢,铺在身下。

“只是……”

“美道姑放心……”也不知在床上弄过多少女子,自然知道新婚之夜这方白绢的用途。

燕千泽邪邪一笑,在妙雪藕臂上头印下了吻,让她也看到臂下那殷红的一点守宫砂,也想到很快那一点嫣红就会从莹白如雪的臂上消失,“虽是天生媚骨……但我信得过……你向来守身如玉……身子一直都贞洁清白、干干净净的不带一点垢……当然……很快在我手上……就要被污染了……美道姑怕不怕?”

“不……不怕……”事已至此,就算怕又能逃得了吗?

男女对贞节的观念永远都不一样,燕千泽那不当一回事的样儿令妙雪心下微愠,可体内却是热情如火,仿佛他这轻薄话儿更令自己火热,冰肌玉骨似都融化在他的轻薄之中,已然无法发作,唯一能做的只是伸手在他胸前小拧一下,之后便只能娇滴滴地回应着他,渴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声音一点没有怒气,“可至少……至少留个东西……证明妙雪的处子之身……当然……很快在你蹂躏之下……就干净不了了……你这坏蛋……嗯……”

给妙雪那透着鼻音的呻吟一勾,燕千泽嘻嘻一笑,得意之间也颇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做淫贼久了,虽说很清楚怎么让女子沉醉在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当中,但对女子的心态,尤其是对贞洁的看法实是难以理解。

他轻笑着在妙雪小巧的鼻尖亲了一下,“我的美道姑……别生气……很快就让你爽得叫哥哥……就算清白污了……也让你尝到足够的代价……所以千万别急……为夫这就来了……”

在妙雪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逗得她莺声燕语,虽是娇羞却已忍不住火热的回应,可惜燕千泽街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否则一阵热吻下来,滋味必是不凡,“不过美道姑天生媚骨……里头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的多……为夫怕你破身破得疼……让美道姑自己主动……这样可好?”

妆扮时向楚妃卿恶补了不少,对男女交合不算一无所知,光看燕千泽嘻笑得意的模样,妙雪也猜得到,让自己主动确是为了让自己控制,不会被他的强硬弄得太痛,但燕千泽真正的目的,只怕是想看着自己娇羞畏怯地主动献身那羞人样儿,偏生两人床都上了,即便自己破身这夜还保着矜持,之后也必逃不过他的魔手,既是如此,还不如今夜就让他得意。

妙雪娇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蘸着湿滑微颤地剥开了敏感的幽谷口,缓缓地沉身坐下。

含露轻吐的幽谷口,温柔轻缓地将肉棒顶端吸了进去,饱胀的感觉令妙雪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燕千泽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妙雪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不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妙雪的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

也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这坏蛋,妙雪娇柔地飞了他一个媚死人的眼神,一边感受着幽谷被撑得饱满的滋味,一边缓缓下坐,还不忘轻扭纤腰,不旦让幽谷更适切地感觉他的火热硬挺,也让那溢流的春泉滋润着肉棒,让它滑润之下行动不至太过崎岖;偏生燕千泽一双火辣的眼神却不住在两人交合之处飘移,仿佛可以看穿里面的步履维艰,那眼光令妙雪又羞耻又难过,好像除了肉棒,连目光部插进身子里了。

慢慢坐了下去,当肉棒触到那层薄膜之际,妙雪娇躯微颤,体内仅存的理智和羞意差点令她想要抽身。

她微咬银牙垂下脸,在燕千泽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勇敢地看着他,“你这坏蛋……妙雪……妙雪要来了……你就……就接收妙雪的处子身吧……妙雪……都给你了……”

感觉随着妙雪沉坐,那处女膜虽是勉强撑持,但柔韧处终有限度,在结合之中终于崩破;妙雪虽已动情,但天生媚骨的娇躯敏感却也紧窄异常,被男人破瓜的滋味比一般处子还要强烈,那剧烈的痛楚令她一时间疼得面青唇白,咬紧牙关、强自忍耐,才能一点一点地沉坐下去,等到终于将燕千泽硬直的肉棒全然纳入体内,妙雪几乎已没了力气。

纤手无力地勾着燕千泽的颈子,眼角泪水涟涟,仿佛整个人都被撑开胀破的感觉已将她全然占领。

当妙雪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动的当儿,燕千泽却阻住了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别着急……慢慢来……”

“嗯……”无力地嗯了一声,妙雪只觉整个人都似裂了开来,紧窄的幽谷勉力承受着那肉棒的允实,痛得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哭叫。

伸手搂在妙雪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虽说两人今夜才初次交合,但前些日子为她推拿之时,燕千泽早巳偷偷探出妙雪几个敏感穴位,此刻正好徐徐刺激。

他给女子开苞也不只一二十次了,自知此刻的妙雪绝经不得太强烈的动作,需要的是他的温柔徐缓。

他轻轻舐着妙雪颊上的泪珠,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妙雪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将妙雪的不适驱除,她虽觉体内痛楚,可幽谷里头却愈来愈湿润了,连原本火辣辣的痛都似在这润滑下慢慢柔和,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舒服,虽仍不敢妄动,却没一开始那般苦楚难当。

肉棒是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何况燕千泽又是淫贼出身,那处修练成精,妙雪体内的变化哪里瞒得了他?

心下不由暗赞这天生媚骨确实是老天生给妙雪最珍贵的宝贝,虽说破身时的痛楚更明显,但肉体的感觉却也更强烈,可说是破的时候多么疼,事后便有多么爽。

只可惜妙雪虽有心献身,女体矜持的本能加上清修的道心让她没那么容易就进入状况。

他轻咬着妙雪敏感的小耳,微微吐着热气,“我窄紧媚人的美道姑……别动……让为夫来帮你……现在先不要动,为夫自有办法来采妙雪美死人的元阴……你不会光顾着想爽,连治伤都忘了吧?”

微带瞋怨地瞪了他一眼,妙雪心中却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这情欲的刺激如此强烈,破瓜时的痛更令她什么都忘了,若非燕千泽提起,她差点忘了还要治伤呢!

都该怪这羞人的天生媚骨,令自己心神混乱在舒爽与剧痛中间,几乎都要忘了正事。

她眼儿轻轻地往下一飘,虽说两人交合处腿股纠缠,密的看不到下面,可被插入的幽谷处却仍汩汩溢出蜜汁,间中还混着些许红丝。

她不由暗惊幽谷的奇妙,原还以为窄紧的幽谷被那肉棒一插,胀得快要破了,里头的汁液只怕是一滴都流不出来,没想到肉体厮磨之间不只蜜液溢流,甚至还能混着落红洒出,也不知事后身下那白绢会冶艳成什么模样?

“嗯……你……帮妙雪治伤吧……哎……要妙雪……怎么做才行?”

“这样就好,美道姑连身子都献了,夹得为夫又紧又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笑咪咪地在妙雪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燕千泽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妙雪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偏生一动下体便是痛楚连连,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哭。

“妙雪放轻松就好……为夫自有办法……让妙雪爽得阴精大泄……再好好给你治伤……保证这根治之法会让妙雪舒服得心花朵朵开……又爽又浪……从此爱上跟为夫上床的滋味……”

燕千泽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妙雪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男人的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妙雪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妙雪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燕千泽虽是不动如山,可肉棒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妙雪才感觉到他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

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阴阳诀,剌探着妙雪精关所在,燕千泽不由大喜:终于给自己找着了她的花心!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妙雪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妙雪愈发酥痒,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

幸亏妙雪功力难运,身为修道人又不留指甲,否则这一扣可真疼得紧呢!

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肉棒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幽谷不由更热情地夹住。

“你……哎……你碰到了……唔……”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

妙雪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动手吧……就……就这样……让妙雪丢身子……采了妙雪的处于元阴吧……啊……”

“妙雪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感觉阴阳诀运作之间,妙雪花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肉棒顶端,种种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刚破处子身,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

燕千泽微微一笑:心知妙雪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生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十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

“哎……坏蛋……”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不自禁地一阵抖颤,轻松之间幽谷里头滚滚春泉终于溢流成溪,妙雪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幸好那破瓜的苦楚已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麻、难以言喻的感觉。

耳边燕千泽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美道姑……唔……爽死为夫了……好妙雪稍稍醒一下……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阳精……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妙雪别光顾着爽,要干正事了。”

听燕千泽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处处都证明了他的话。

妙雪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又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肠的娇吟差点脱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

让燕千泽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妙雪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阳精人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妙雪咬着牙,靠着几十年来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妙雪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虽说一身武功尽复,体内功力循环再无阻滞,显然这阴阳诀确有其能,此劫过去妙雪功力不退反进,但光只呼吸之间,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想到为了此伤,自己的处子之身送在燕千泽手上,加上天生媚骨的本能被他勾起,以后也不知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妙雪也真不知该爱他还是该恨他。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将肉棒吸在桃花源内,刚被开垦的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软化。

媚目微张,却见燕千泽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妙雪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妙雪才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我的美道姑……你身子可大好了?”见妙雪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燕千泽心怀大畅,只怕连楚妃卿都未曾见过妙雪如此女人的神情.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软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嗯……”虽说燕千泽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甫敦伦过,此刻又是肌肤相亲,燕千泽的身体反应自也瞒不过她;幽谷中那不肯软化的肉棒,着实让妙雪一时之间心惊意乱,“谢谢……多谢你了……妙雪的身子……该是……该是全都好了……”

“那就好……”正经不过片刻,燕千泽又变回了以往的轻薄模样。

他刻意地挺了挺腰,肉棒在妙雪体内一阵顶挺,义剠着了妙雪那娇嫩的花蕊;才刚被剠激到泄身之处,在他的顶挺下又似想要绽放,剠得妙雪一阵呼痛,彷佛这动作又触及了她的伤处,可那呻吟声中的渴求,比香肌玉肤上头情欲的晕红还要明显,令燕千泽不由得意,“好侠女……我的美道姑不用谢……说来为夫赚到不少,绝色侠女的处子身……比任何宝贝都棒呢……唔……美道姑真不愧天生媚骨,连夹带吸,差点没把为夫吸干……到现在还不肯放……想来要让我的美道姑满足……为夫可得多加努力才是……”

果如预想,这人占了自己身子,还真是得意呢!

偏生才刚被他开苞,又情不自禁地被送上想都想不到的高潮,即使方才自己为了运功疗上,心思分了开去,没真全心全意去感受传说中的高潮之美,但连那残留的余韵,此刻都在自己体内缭绕不休,隐隐然有些蠢蠢欲动,妙雪纵羞也板不起睑。

她睁开美日,眸光中透着一丝娇媚的意味,明知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更为万劫不复,却是不吐不快,“你这坏蛋……坏淫贼……占了妙雪身子还……还要卖乖……你在床上那么厉害……那么多花样……妙雪才……才刚破身子……自然吃不消……比这方面的手段,妙雪一世人也比不上你的高明……哎……现在……现在妙雪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还要这样糟蹋妙雪……够坏了……”

“美道姑乖……为夫可不敢糟蹋你呢!”听妙雪轻瞋薄怨,娇媚的女人味直透胸臆,燕千泽心知这媚骨女郎已给挑起了本性,只要自己多加调教,尔后在床上必是千娇百媚,“当年美道姑那样厉害……吓得为夫几次都差点掉了小命……为夫可不敢轻举妄动……怕你拿剑杀我呢!”

“可现在……现在却是……却是被你先刺了一记……把妙雪的处子身……都刺破了……”

燕千泽嘴上说的颇带委屈,仿佛被自己狠狠吓过,实际上却是暗施手段,挑逗妙雪的娇躯渐渐发热。

虽知他又在暗算自己,但已尝得个中滋味,不论自己动情或是被他控制,妙雪芳心骚乱之中,羞人呓语不由脱口而出。

突地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身下一抽,原本覆在身下的那方白绢已住手中,绢上模样令妙雪双颊晕红,芳心扑扑乱跳,出不知是否该收起;若说不收嘛,这上头可是自己珍贵的落红,是一生不过一次的重要标记,代表自己从处女变成女人的纪念,不能不多加珍惜;但说收起来嘛……妙雪心下不由暗恨起楚妃卿来,还是说这是燕千泽搞出来的鬼?

原本该是素净一如她处女身子的白绢,给落红混着点点淫精浸润之下,竟透出了巧绣花样,上头一朵牡丹盛放似火,落红正好点出了花瓣的艳丽及花蕊的娇柔,加上满溢的蜜汁将绢上透出火热的情欲意味,不知是人为还是天成,仿佛精心雕就的女红一般;妙雪芳心乱跳,纤手不住发颤,目光却不由被那娇艳的花样吸引着,一时之间竟移不开来。

“唔……没错没错,果然漂亮的紧……”看到原本素净的白绢现下竟是如此美丽,再高明的刺绣女红比之眼前白绢都似少了一分娇艳,更别说是上头隐隐透着女体幽香和男子气息的味道,让燕千泽啧啧称奇。

他倒真没想到楚妃卿竟有此巧思,让妙雪开苞时的落红淫渍化成如此娇美的一幅图画,想来当日给楚妃卿破身时没注意到此事,确实令她挂心呢.“怪不得妙雪要记得垫上这块……果然是绮思妙想,为夫真的甘拜下风……这东西也只玲珑心思的美人想得到……”

素手轻捻白绢,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待燕千泽按上了自己的手,妙雪才似大梦初醒,轻轻地将白绢铺到了枕边。

可还没等到她开言,燕千泽已凑过了大口,在她胸前两点粉蕾上轻舐重吸了几口,“好妙雪……你的伤……全好了吗?要不要……要不要再治一次?治得彻底一点?”

心知燕千泽治伤为假,求欢是真,偏偏他在一双玉球上的吻吮是如此扣人心弦,令她魂儿飘飘,幽谷中的肉棒又是昂首扬威,正自准备着再逞淫功,偏生方才高潮的滋味自己未曾细细品味……

虽是说来羞人,但妙雪确实有着强烈的需要,她渴待着全心全意地感觉高潮的快乐,渴望感受被男人奸到泄身、爽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燕千泽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再治一次……这次要……要彻彻底底的……治好妙雪……唔……”

大出妙雪意料之外的是,这回燕千泽竟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妙雪幽谷里头春泉漫溢。

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燕千泽躺倒,那肉棒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妙雪才发觉燕子泽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迷人的娇躯奉献给他!

如果不是事前恶补了一番,只怕她连这事都不知道哩!

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妙雪轻轻啐了一门。

如果不是方才为了疗伤,未曾细品高潮滋味,加上现下又给他弄起了火,才刚开苞的初夜,妙雪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若非已经明了自己体内的需要,知道挑逗媚骨女体的关键,燕千泽怕也不敢这般妄为吧!

她纤手撑在身后,让上半身挺直,那娇艳高耸的玉峰登时挺得更高,连着上头已燃起红红灼焰的两点玉蕾,也骄傲地挺在他眼前,这样的姿势让她下体微微缩紧,将肉棒夹得更亲密了些,痛楚变得那般微不足道,强烈的刺激不只妙雪,连燕千泽都发出享受的闷哼。

“美道姑……唔……你真有慧根……学得好快……”感觉妙雪纤手撑床,娇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着顶挺之间体内肉欲的刺激,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妙雪娇躯微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都不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

虽说妙雪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间难以动作。

燕千泽不住喘息,肉棒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嘴,正自甜蜜地吸吮着肉棒;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妙雪羞成何种模样,燕千泽的夸语不住出口,“唔……好会夹……也好会吸……嗯……更棒的是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美道姑浪起来是这么厉害……美死为夫了……”

全没想到才献身给他,破瓜之后立刻便再来一回,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妙雪虽臊得娇躯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间竟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和娇弱的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只烧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纷至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力。

“还……还不都是你坏……”媚眼如丝,不住向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妙雪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开苞时所没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燕千泽双手齐出,分别托住妙雪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

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燕千泽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她错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妙雪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殛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入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这样可就苦了妙雪。

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验,她自是想在这次一口气补回来,但燕千泽这双手一托,却令她左右为难:若要方便燕千泽继续托揉把玩自己双峰,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便不能太大;可若动作小了,顾得了胸前美妙的感觉,幽谷里头的刺激可就少了许多,教初尝此味的妙雪如何取舍?

见妙雪左右为难,燕千泽不由邪邪一笑。

他一边双手稍稍用力,令妙雪丰盈柔软的玉球在手中不住弹跳,犹如水袋在手中不住变形,逗玩那迷人玉蕾的手法更是变化多端,令妙雪感受到种种不同的刺激,往往前面一个还没体会到其中深意,后头就有更曼妙的滋味传来。

同时燕千泽轻声细语,令已陷入神魂颠倒的妙雪一阵情迷意乱,虽知听他的话,接下来的声情动作愈发羞人,事后也不知会被他如何调笑,但欲火已然焚身,妙雪再难抗拒,只能随他的口语而动作。

只见床上妙雪娇躯微微前俯,好让燕千泽更方便挑逗她那饱挺丰腴、敏感润滑的香峰,腰臀的动作从上下顶挺,变成了左右旋磨。

一开始妙雪还有些生疏,动作间颇有点抓不住感觉,感觉刺激程度不若方才,但随着燕千泽的谆谆教导,加上她悟性过人,很快便发现了诀窍。

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肉棒不放,靠着腰力在燕千泽身上旋转扭摇,下面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燕千泽手段过人,妙雪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刺入的肉棒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间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妙雪舒服得泪水流了满脸,却是不愿停止。

“哎……我……啊……唔……你……哎……”连番旋磨之下,妙雪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表达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妙雪这才知道,方才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美妙的感觉!

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处给肉棒旋转轻刺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妙雪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妙雪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他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一边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一边刺激着各个隐密穴位,令已近高潮的妙雪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他这样抚玩,妙雪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

也不知是本能的刺激还是渴望的勇气,妙雪一边扭着,一双纤手已不再撑在燕千泽胸前,而是双手捧胸把玩着那对傲视群伦的美峰。

虽说纤指细滑,玉手远不若燕千泽那么大,仅能触及浑圆双峰的部分,难以掌控全峰,但纤巧细致的玉手在敏感饱满的玉球上不住揉玩,加上一对硬挺乳蕾在她的矫羞相快乐下更是胀挺,似欲绽放,指尖轻触便令她又尝到了飘飘然的神魂颠倒滋味。

“美道姑……自己来摸……可舒服吗?”

“舒……舒服……啊……好棒……”给燕千泽这话一说,妙雪才发现自己动作的羞人,偏生她体内欲火已高,再难压抑,她索性放开一切,玉手挑逗抚爱美峰不休,活像把燕千泽方才的手段都给学了起来,纤腰扭磨旋转更疾,口中更情不自禁地哭叫出声,“哎……都是你……把……把妙雪变成这样……你坏……哎……可是……可是这么棒……妙雪好高兴……好舒服……啊……嗯……又要……又要丢了……要泄……”

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妙雪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酥得燕千泽肉棒一阵麻痒。

虽是运起阴阳诀汲取,但幽谷那高潮时的吸啜却比那酥人的阴精更加刺激,他采阴采到一半,已是酥酸遍身,再难抑制了。

燕千泽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妙雪结实诱人的纤腰,肉棒重重向上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妙雪的哭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比方才还要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妙雪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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