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犹大

“看!那女生……不就是那个莫心怡吗?”

“甚么莫心怡?”

“报纸不是已连续报导了几天吗!就是粉碎了那甚么伊甸邪教的那个“神奇少女”啊!”

“就是她吗!……好可爱,真人比上镜还更漂亮呢!”

心怡困惑地把手握紧了旁边的男友麦志宏的手,并且加快了步伐。

一晚上走来,已数不清有多少个人在盯着她看和窃窃私语,甚至更有人要求和她合照和在照片上签名。虽然那些人都没有恶意,但是心怡总不想在难得和志宏约会的时间受搔扰;况且,对于自己的“人气急升”,她也实在还未能习惯。

“怎么走这么快……“神奇少女”难道也有害怕的东西吗?”旁边的麦志宏顽皮地眨了眨眼。

“再胡说,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心怡娇嗔道。

“哈哈,说笑而已……我们去那里?不如看套戏吧!”

“还是不要去太多人的地方了,待这风头火势稍过之后才算吧!”心怡无奈地说。

上次伊甸教会的事件后已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而在这星期内这次事件便一直成为城中的热门话题。原因首先是传媒不停的渲染,集中报导心怡如何在恐怖邪淫之极的魔窟之中,如何凭自己的计策和柔道绝技把其中两个恶徒击倒,与及适时知会警方来个一网打尽,把心怡写成是一个美貌、智慧和勇气俱全的现代版神奇女侠。

另外一个因素,是心怡本身确是拥有令人祟拜和倾慕的条件:坚毅的眉、大大的、闪着明亮光辉的双眼、带点野性的美貌、与及虽然只得十六岁,但在勤于运动下发育得非常健康和有美感的身体。性格方面也十分活泼可人,兼且在学校中也是学生领袖和田径、柔道的皇牌女将。

这样的她可说集合了所有能成为话题的条件于一身,也难怪轻易便被传媒塑造成一个新的超人气偶像。邀约她加入娱乐圈的电话也响个不停。

不过,对于她本人来说,这却是很出乎意料和难以适应的事,她现在已开始拒绝所有传媒的采妨,希望事件能慢慢淡化下来。

在学校中的情况,比在街上更加夸张和厉害。每次小息的时候,都有一群和心怡不同班、甚至不同年级的女生围在中四甲班的门口,为求得见话题的女英雄一面。当她在学校周围走动时,不时会听到照相机快门的声音,据说她的玉照在外面的中学男生间有极大的市场,所以有些女生便以此来赚了一大笔零用。

也不是所有人也为赚钱,也有些人便好像迷恋偶像般,有一个叫“心怡同好会”的“地下组织”稍稍地成立了,但幸好那些“会员”都只是间中聚会,分享一下大家对“百粹传奇”莫心怡的崇敬之情,而不会太打扰心怡平时的生活。据说这组织的发起人之一正是心怡的同班同学李华玲,而在同好会的“会员”中有个报导心怡每天的行踪和逸事的,叫“心怡追踪”的专栏便正是由李华玲所执笔。

而心怡也收到不少学校内外的人以来信和电邮对她的称赞,其中有好一部份都带有倾慕和追求之意,寄信的人竟有小部份是女生,更令她毛孔直竖,当然对这些求爱信她都完全抛弃无遗。

这一天放学后,心怡难得地没有课外活动,不到四时便离开学校,但一直走出校门途中,便有络绎不绝的认识或不认识的女生们以或好奇、或崇敬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又或和她打招乎。

而不远处更有几个女生拿着一些传单张在派发,其中一个高佻而声线甚大的短发女生更在大叫着:“大家快来看看!“心怡同好会”招收会员,想多多认识我们学校的传奇大英雄,便不要再犹豫了!……”

“是华玲!……”心怡无奈地低叹一声,这种近乎狂热般的热情,实在很是令人吃不消。

一出校门外,心怡见到有两个一男一女的陌生人在向她走近。

“是莫心怡同学吗?我们是“急周刑”的记者,想和你做个专题采访……”

“对不起,我没有空……”心怡一摇手,立刻快步离开。

“莫同学,请先听我们说……”那两人却死缠不放,快步走上来围着她。

(好烦啊,这种周刊真是,完全不理他人的私隐!……)

心怡柳眉一皱,加快速度以近乎跑步般向斜坡下跑去。

“莫同学,等一等!……”后面两人竟也不放弃地追上来,三人在一追一逐间,转迅已来到斜坡下的大马路。

“心怡!……快上车!”

突然听到前面有把叫声,心怡定眼一看,只见在路旁停着一辆名贵房车,在打开的车门中见到邝蕙彤正在向她大力挥手。

“啊,小彤!”

心怡连忙冲上了车,立刻关上了车门,而蕙彤也随即叫司机开车,只剩下两个“急周刊”的记者无奈地目送房车离去。

“嘘……得救了……谢谢你,小彤!”

“别客气,我们可是好朋友啊,这只是很小事而已!”

二人相视而笑。在上次心怡的爸爸捣破伊甸回归教会一役,本来警方在教会中怎也找不到蕙彤的踪影,后来在第二天下午蕙彤却自己现身,据她说自己是被教会的人藏在一个地下室中,并不知道上面发生的事,后来见一直没有人来才自己大着胆子走出了地下室。

自此之后,蕙彤明显回复了本来的性情,而且也再次开始肯和心怡熟络地谈天,心怡估计这是因为邪教的粉碎令蕙彤终于渐渐淡忘之前的惨事,因此也感到十分安慰。

现在便只有胡雪影老师仍然失踪,而心怡亦从相熟的老师口中得知校方已聘请了一个新的男教师来暂代她的工作,在数天后那男教师便会开始上班。

“心怡,快要测验了,最近温书温得如何?”

“完全不行呢!”心怡苦笑道。“课外活动的事已很忙的了,回到家中还不时收到不明的电话骚扰,都不能集中精神温书哦!”

“那……不如来我家和我一起温习好吗?”

“可是……打扰你可以吗?……”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而且我也有点课文不明白,想请教一下你……”

蕙彤有点心急地道。心怡也知道她一向是个缺乏自信又孤单的人,所以答应她的话,应该对她是一件好事。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好了!”蕙彤立时笑容绽放,笑得非常高兴。

心怡还是第一次来蕙彤家作客,只感豪富之家果然不同凡响,其豪宅的面积之大实在是住在一般六百尺屋宛单位的心怡难以想象的。

她一边跟着蕙彤在大宅中走着,一边好奇地四处张望和不断发问。

“小彤,这间休息室很大呢,那张豹纹的毛皮椅,坐上去应该会很舒服吧!”

“……心怡,这间……是洗手间来的,那张“豹纹椅”是……”

“啊啊,我明白了,嘻嘻!”心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二人来到蕙彤的房间,那间房自然又是宽大华美之极,不用细表。

“很多可爱的布偶啊!原来小彤也喜欢这款小熊布偶吗!……”

“对啊,不过心怡,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

“对,是温习、温习!”心怡连忙乖乖坐下,和蕙彤一起从书包中拿出了课本。

以粉红色为主,放满了洋娃娃、塑料花和精致摆设、像梦幻仙境般的室中,两个虽然类型完全不同,但美貌却不相上下的绝世美少女在相对着温习,真是一幅如诗似画的美境。

“真是很棒的房间,小彤的父母一定很疼你吧?”

“别提他们了!”一说起父母,蕙彤竟明显地露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

心怡立刻闭口不语,她也听闻蕙彤的父母亲都是大忙人,在本市商界十分出名,却忙得连上次和蕙彤因受到伊甸邪教侵犯一事而报警时,他们也没有空去警暑接蕙彤。

过了一会,蕙彤站起了身。“心怡,我去拿些点心和饮料……”

“啊,你不叫佣人代劳?”

“我惯了自己来……不想太懒……我怕会胖便不好了。”

(你会胖的话才怪……)心怡在心中想着,不过却没说出口。

过了十多分钟,才见蕙彤捧着两碟小芝士蛋糕和两杯饮料进来。

“哇,看起来很好吃!”心怡双眼立刻放光,活像一个见到最喜欢的玩具的小孩子般。

“那便别客气,多吃一点吧!”

“那便不客气了!……啊,真的很好吃!”

心怡一脸天真的笑,浑不知她现在吃的,其实是一顿“最后的晚餐”。

看着心怡无防备地吃着,蕙彤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

“好吃!……但胖了的话会否被志宏笑我?……还是不理了,吃了再算!…”心怡的说话,令蕙彤也嫣然笑了起来。

精美的糕点和饮料,令心怡几乎完全吃光。然后二人又再开始了温习。

再过了一会,心怡揉了揉眼睛:“吃得太多东西,自然眼困起来了,嘻嘻…”

眼前的蕙彤,突然变得模糊,而且还开始不断摇摆起来?

不,原来摇摆着的是自己才对!她用手撑着桌面,用力摇了摇头。

“我……好怪……究竟怎么了?……”

“对不起,心怡……”

“对不……起?……甚么……意思……”心怡努力地思考着她的好朋友的话,但她实太倦、太倦了,本是很聪敏的脑袋,现在却像甚么也想不出来。

终于“啪”的一声,她整个头伏了在桌上,随即失去了知觉。

蕙彤确定了心怡肯定已不醒人事后,便站起来打开了房门,只见大祭师赫然正站在外面!

“呵呵,辛苦你了,我们的犹大!”大祭师大笑着对蕙彤道。

2 、少女情仇

当莫心怡一张开双眼,只见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不见半个窗户的房间中,无论是天花、墙壁、甚至自己躺着的床也是完全涂成纯白色。

(这是甚么地方?……对了,我记得自己去了小彤的家和她一起温习功课,然后吃了些很好吃的糕点,接着……)

心怡疑惑地正想起床,却惊觉自己的手脚竟然动弹不得?

她勉力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张开,而且手腕和脚腕都分别被有扣子的皮带扣紧在床上!

而更惊讶的是,她本来穿着的校服也全部没有了,现在全身剩下的便只有胸围和内裤而已!

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一切只有找到蕙彤才会知道究竟。

“小彤!……小彤!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

一道也同样是白色的门突然向横打开,邝蕙彤缓缓走了进来。只见她也同样全身只穿胸围和内裤,唯一和心怡不同是她在颈项上还戴了一个颈圈。

“心怡,怎么我们的神奇少女也有如此大意的时候?竟然敌不过小小点心的诱惑?”

当然,其实事情和点心的关系不大,在上次教会一役后,因为知道对方仍有人未落网,所以心怡也一直小心戒备而避免一个人独处,但今次完全是因为心怡对好朋友的信任,令她在蕙彤的家中时已尽放开了任何警戒之心。

“小彤,究竟是甚么一回事?这若是恶作剧的话也未免……”

“不是恶作剧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自然也要请你来伊甸伴一伴我,对不对?”

“这里是……伊甸?太荒唐了,伊甸是真的存在的吗?”

“当然了,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蕙彤的咀边泛起一丝荡荡的笑意,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心怡那小麦色的大腿上轻抚了一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快乐一下,甚么鬼测验便忘了它吧!”

完全出乎意料的环境、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况。这究竟是甚么事?心怡灵活的脑袋努力地运作着。

“是伊甸回归教会那两个仍未落网的家伙,我们都落在他们手上了?”

“你猜对了一半,伊甸回归教会又怎会只剩下两个人?在这个伊甸中其实还有好几十人,总之他们背后的庞大组织,是你和你那督察爸爸意想不到的!”

蕙彤一边说,一边也用纤纤玉手轻抚摸着心怡的俏脸。

心怡心中一惊,上次经历过的可怕遭遇又再次涌上心头,今次再落入对方手上自己还那会有机会幸免?而且,最叫她在意的还是蕙彤的态度,她看来并不惊惶,反倒像有点感到有趣的样子。

“……小彤,你好怪……是不是你仍被那班衰人威胁着……甚至被他们用甚么药控制住?快清醒过来,我们一起逃走吧!……啊!”

“啪”的一声,蕙彤用力地打了心怡一记耳光。

“你确实一向都很聪明,但今次却是太自作聪明了。”蕙彤的眼神突然射出一阵和以前的她绝不相配的、令人感到震栗的寒意。“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和你好好亲近一下而已,我的“好朋友”!”

说罢,她竟突然伏下了头,小咀吻在躺在床上的心怡那嫣红的朱唇上!

“喔!”心怡立刻大力别过了头。“……太奇怪了!这不是我一向认识的小彤!我喜欢的小彤,虽然沉默寡然,但眼神非常温柔,对任何人也不存机心和恶念……求求你,变回以前的小彤吧!”

听到心怡的话,蕙彤一阵沉默,过了几秒之后才缓缓说:“太迟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回头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彤了……一切的改变就在那一晚之后,对了,便是我报案后的第三天,我再次被教会抓去了,而且受到了非常可怕的对待!可是当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那里?好像是在忙着和你的男朋友卿卿我我,所以连电话也不听吧!”

蕙彤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白哲的脸上也浮现起红晕。

“那一天?……”心怡努力在回忆中搜索着。“我记起了,那天我因为看话剧而关上了手提电话,直至后来话剧完结后才打开电话发现到你有来电,但那时再拨电找你已经找不到了……”

“当然了!那时我已被他们抓上车,更在车中被他们……喔喔……”

“小彤……对不起……”心怡一时间也不知说甚么好。“但我不是有心的……”

“有没有心也好,但那伤害已经产生了,而且现在,看看我的样子!”

蕙彤伸手按在自己颈项戴着的颈圈上。

“这是性奴隶的象征……我已经变成了为主人而生存的性奴隶……”

“小彤,不要这样说!一定还有其它路可走的!”

“已经没有了,当我见到伊甸的主宰之后,我已经明白自己已再不可以回头了……”

然后,蕙彤的目光又变得冰寒起来。

“可是,我不甘心啊!为甚么一切痛苦都由我承受?为甚么一切幸福也落在你身上?不但人长得漂亮可爱,读书运动样样皆能,而且人缘又好,所有人都爱和你交往,完全不会有任何孤寂的时候,还有疼你的父亲和男朋友……最近甚至还亲手毁掉教会在世间的一大支部,已经由学园偶像变成城市偶像了!”蕙彤有点歇斯底里般叫着。“这些幸福,这些运气,分一些给我好不好!不要这样不公平,我只要你的三成……不,两成已很足够了啊!”

由残酷的命运和自己的弱点而产生了妒忌。

由猛烈的妒忌而产生了憎恨和黑暗。

既然上天是不公平的,便由我去令祂公平一点!

既然不能变成像对方般幸福,至少也要令她分担自己的一些不幸!

看着激动的蕙彤,心怡也心中一痛,缓缓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无论你变成怎样,也始终是我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便证明给我看!像这样……”

蕙彤突然整个人俯在心怡身体上方,伸出手隔着胸围轻抚她的胸脯,那薄薄的淡红色咀唇也不断吻着她的颈项以至锁骨。

“好香啊,心怡!……这种香气,任何男生嗅了也会神魂颠倒吧!”

“不要这样……”

蕙彤的手更轻轻拉高了心怡粉红色的乳罩。

“好美啊!上体育课在更衣时已有留意到的,但现在近距离看起来却是更加玲珑浮突,形态也是这样的优美,真是羡慕死人了!”

蕙彤的手指,恶作剧地轻轻一弹尖端那樱花般的蓓蕾。

“咿!”心怡立刻整个人大力一震,身体向上微微一弹。

“很敏感呢!”蕙彤高兴地笑了起来。“而且你的乳晕和乳蒂都很漂亮和很有女人味哦,不像我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蕙彤也把自己的乳罩脱下来,她的乳房和心怡相比,显得白哲和小巧得多,而浅色的乳晕的形状,也不及心怡的那样浑圆、优美而没有瑕疵。

“太可爱了,令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蕙彤像小恶魔般笑了笑,然后俯头伸出丁香舌尖,轻舔了心怡的乳尖一下!

“呀!”有如触电的感觉,令心怡惊叫出声。“小彤,不要!不要这样!…”

“嘻嘻……”蕙彤更把整只乳头含入小咀中,像婴儿啜奶般吸啜起来,只见心怡的乳头在蕙彤湿濡的小咀中一进一出,渐渐在上面也反射出唾液的光泽。

蕙彤又用舌尖集中撩弄她的乳尖的正中心,敏感的神经线集中地像在被虫蚁噬咬一般,更令心怡扭动着娇躯,不断从樱红色的朱唇中吐出呓语:“嗄……呀呀、不要这样!……咿……喔喔……痕死了、受不了啊!……”

“好敏感的乳尖,竟已变得这样大了!”看到心怡的乳蒂已被自己刺激得变成青豆粒般硬而突出,蕙彤满意地笑了。

她更把整个人伏在对方身上,令二人的酥胸紧贴,然后更开始像画着圆般移动起来!

“啊!不要这样!”

“啊啊……心怡的胸,虽然柔滑但又非常有弹力,磨得我的胸好舒服哦!”

蕙彤的眉梢眼角浮起了和她的年龄、性格不相称的淫媚之态,完全陶醉了在这倒错的女同士之间的性戏之中。

一啡一白的两具青春美少女的胴体上下交迭在一起,彼此胸脯互相磨擦挤压,美肉与美肉的迫压、弹跳,此情景实在充满了异色的淫靡气氛。

“嗄嗄……太好了,心怡,我们便这样的两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呀呀呀……”只见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渐渐茫然起来,微启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执拗的性刺激之下身体也自然的产生出一阵阵痉挛。

“真是太可爱了,心怡,难怪牧师们都也为你疯狂。”蕙彤媚媚地一笑,随即伸手向下,缓缓拉下心怡的内裤!

“啊啊,不可以!”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脚被束缚的她并没有甚么反抗之力。

“让我看一看……”渐渐外露出来的,是心怡那仍然是处女地的私处。柔软的嫩草覆盖之下,护荫着两片嫣红色的肉唇,虽然色素较深,但由于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绝不会令人有污秽之感。两片小肉唇仍是紧紧的闭合,而上方的阴核也密实地包在果皮之内,代表了她仍然是纯洁无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种甘香,和我自己的气味有点不同呢!”

“呀呀……不要说……”一向清纯的蕙彤竟说出这种话,令心怡感到难以置信。

“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说罢蕙彤更把头凑向她的下体,伸出了舌头点向她的阴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开她的果皮,直接触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你的豆子大起来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间的性戏越趋激烈,心怡更非常讶异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厉害?虽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股热量在不断增长,而阴道中更像有些东西在流过一样。

“心怡下面湿了呢,你自己看看!”蕙彤把两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阴裂,然后举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粘液的丝线。

“呀呀……”心怡羞耻地喘息着。就如上次一样,无论如何不愤,她也无法压抑自己那刚熟的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官能反应。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的可以和心怡你合成一体了!”蕙彤像小魔女般笑着。“不过,大祭司大人也已经安排好你的破处仪式,我只是负责替你做一些前戏工作而已!”

说到“破处”,心怡立刻清醒起来,向蕙彤叫嚷着:“不要,蕙彤!放过我……”

“为甚么?这是你的命运,作为好朋友你不是也应该像我般尝尝真个消魂的滋味吗?之后你便会和我一起成为性奴隶了。”

“不!我不会做甚么性奴隶,绝对不会!”

纵是被好友出卖,以至现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但心怡决心和斗志也没有削弱下来。

“好坚强啊,心怡,难怪会成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残忍的光亡。“只是,在待会那个残酷的失身仪式后,你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溃?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这样!”

“但在仪式前,你必须先戴上这个……”

蕙彤在床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了一个全黑的皮革头套,然后套向心怡的头上。

“小彤,我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的拉炼,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咀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甚么怪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小……彤……求求你……不要这……样残忍对我……你快醒来吧……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这个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 、悲剧狂奸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把自己强奸,这种“等待”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处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处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奸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甚么性奴隶。

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链还在。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种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甚么威胁或操纵着的。要恨,便应该恨操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刹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爹的?……为甚么?!……)

太多的“为甚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的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

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寸,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甚么也好,我要fuck!fuck!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体。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女体,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体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乳尖变硬而突了出来,腿间的女阴的柔毛上也出现了潮湿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体散发着混和了少女体香、香汗和下体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甚么后果也不理了。而且,甚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肉棒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爹的……是我啊!……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甚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强暴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湿润了的阴唇,中间出现的一条处女的肉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阳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体产生。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阴道的湿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他再吸一口气,下体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爹的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甚么身体组织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鲜红色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处女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处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肉棒,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

“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像阴道也裂了,但细看下面的肉棒,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十六岁的处女,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肉棒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色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吸气管不断碰击在床单上。

肉棒终于到达了花心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阳具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

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会,令阴道习惯下来和更加湿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宫!……”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阴道,连子宫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带有黏性的子宫颈肉壁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阳具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

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阳具,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女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终于射精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子宫内一阵炙热。直深入到花心眼内的肉棒,可说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宫内的。

“呀呀……”

阴道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宫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热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甚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

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的莫正雄,其阳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阳具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插起来。

“咿!好痛……够了!爹爹的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有如生?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

两边的阴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阴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插两百下之后,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来自亲父的精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宫。

“哦哦……救命啊!够了、够了哦!爹爹的!……志宏!……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可惜,对于在药物操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奸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插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阴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他妈的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别了吾爱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

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爹的莫正雄。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你爱你,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你也会让妈妈看看你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爹的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爹的……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爹的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

(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子宫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阴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阴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爹的……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他……会杀死我吗?……)

便好像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

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爹的……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射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

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链,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

(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么?)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阳具,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强奸了这女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

“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强奸剧给我们看哦!”

“父女?……你在说甚么?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爹的……我好……痛……”

“心怡!为甚么你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

“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甚么药?还有你!你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这里。

“别乱说了,有甚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奸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阴唇也肿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阴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阴户、会阴、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奸。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

“心怡……”

“爹爹的……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奸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奸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你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插入胸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爹的?……不!不要啊!!……”

“心怡……原谅……爹……爹的……”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胸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链。

“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那太好了……爹爹的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爹的、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

“再见……了……我的……爱……”

我一生的最爱,永别了。

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链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爹的!!!!!……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荧光幕。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爹的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荧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甚么精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你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你的。要怪便怪你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你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