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怎么没油了!”

看着归零的油量表,威猜大骂,无奈的将车停在路边。

这时距离他们驾车逃离不过十几分钟,还说不上安全。

萧沉鱼打量四周,车停在一条荒僻的山道上,两侧都是茂密的山林。

威猜对萧沉鱼说:“萧教授,只能下车到山里躲一躲了。”萧沉鱼无奈的点了点头,如果那几个蒙面人追上来,只能被抓回去成为人质。

“看看车里能否找到手机,可以找人求援。”

萧沉鱼提议。

两人在车里翻了一会,没找到手机,只在后座发现一个小背包,里面装了瓶装水和压缩饼干、牛肉干等食品,还在后备箱里发现两双又脏又破的运动鞋。

“估计是那些劫匪给自己准备的,正好给咱们用了。”

威猜说道,他穿的是一双名牌皮鞋,萧沉鱼更是穿了一双高跟鞋,都无法在山林野地行走,这时也顾不得嫌脏,匆忙换上,勉强也算合脚。

刚走了几步,萧沉鱼尴尬的发现,自己穿的OL制服配的是一步裙,在野外几乎无法行走,她一咬牙,撕拉一声,将裙子侧面撕开,套着黑色长筒丝袜,修长圆润,骨肉丰腴的美腿从撕开的裙子里探出,萧沉鱼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能走路了。

这片山林地势并不陡峭,但泰国地处热带,林木茂密,行走起来并不轻松。

幸亏萧沉鱼这两年除了练习格斗外,也在教练督促下花了不少时间练习体能,还学了攀岩、游泳,毕婵娟特训时又专门带她在荒山野岭里练习定向穿越,因此还勉强可以应付。

威猜显然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不仅有不错的体能,还有丰富的野外活动经验,但两人穿的都是不适合野外运动的办公室西装,走了一会就已经汗流浃背。

“等……等等我……我走不动了。”

萧沉鱼喘着粗气俯下身子,双手按住膝盖,由于实在太热,她已经将OL制服的上衣脱掉,只穿了一件女式衬衣,还解开衬衣上部的两颗纽扣,随着弯腰动作,衬衫前襟微微敞开,可以隐约看到小半个被蓝色蕾丝胸罩包裹的滚圆乳球,以及深深的乳沟。

“好,我们休息一下。”威猜停住脚步,目光有意无意的从萧沉鱼胸前掠过。

这不是第一次了,萧沉鱼早已经注意到,从她撕开一步裙后,威猜的目光就时不时落在她裸露出的黑丝美腿上,尤其是当她主动将制服上衣脱掉后,那目光变得更加贪婪,不时从她胸部扫过,有时候还故意落在后面,欣赏她的背影尤其是臀部。

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萧沉鱼心想,囚车被劫时,她一度惊慌失措,但进入山林后疑心渐起,从她和威猜的行李中都发现毒品,被搜查拘押,又遇到劫囚车,再到奇迹般脱险,甚至在车里找到的食物、旅游鞋,这一切都过于刻意、巧合。

如果她真的只是个普通公司员工,不知道威猜的真实背景身份,也许会哀叹自己运气不好,遇到这么多倒霉事,但萧沉鱼相信,作为“珊瑚蛇”的帮主,威猜不可能如此轻易被人陷害藏毒,即便真的被人陷害,也不至于被拘留一晚还要和她一起被送进监狱。

这一切,都是精心安排好的戏!萧沉鱼暗想,那目的是什么呢?如果只是为了创造机会让威猜接近我,需要如此周折吗?

难道是……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威猜走到一株大树边坐下,从背包里取出压缩饼干和瓶装水,两人分着吃了一些。

萧沉鱼摘下眼镜,一边用衣服擦拭一边说:“威猜少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威猜也在她身边坐下,说道:“他们应该追不上来了,我们找个有人居住的地方,借到电话,就可以向公司求援了。”

萧沉鱼忧心忡忡的说:“咱们现在很可能已经成了通缉犯,以后该怎么办。”

威猜微微一笑:“放心吧,萧研究员,咱们脱险后,先找个僻静的地方安顿下来,我再托人解决这事,我认识很好的律师,还有几个国会议员,一定能洗清我们的冤枉。”

萧沉鱼勉强一笑:“那一切就拜托威猜少爷了。我……我从没遇到过这种事,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威猜站起身:“咱们换一条路下山,找找附近的居民,借到电话就可以向公司求援。”

边说边伸手扶萧沉鱼站起来,忽然一用力,萧沉鱼脚下一滑,跌撞入威猜怀中。

还不等萧沉鱼明白怎么回事,威猜空着的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一条从树上垂挂下来的蛇已经被他掐住七寸抓在手里。

“啊!”

萧沉鱼尖叫一声,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她对蛇有着天然的厌恶和恐惧,看到这条颇为粗壮的蛇就在自己身边,被吓得不轻,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威猜。

威猜将她搂在怀里,抓住蛇甩了几下,远远扔出,然后轻轻拍着萧沉鱼的背部以示安慰:“别怕,没事了。”

怀中软玉温香,美妇那硕大饱满的乳球紧贴在身上,柔软又不失弹性,威猜心中暗赞,这女人已不年轻,身材却相当有料,实在是个极品美熟女。

萧沉鱼因惊吓狂跳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忽然发现自己依偎在威猜怀中,被紧紧搂住,匆忙从威猜怀中挣扎出来,红着脸致谢:“太谢谢您了,威猜少爷,要不是您,我可能已经被蛇咬了。”

威猜微微一笑:“没关系,小事一桩,泰国蛇多,你会慢慢习惯的。”说着折断一根树枝,一边走一边拨打前面的草丛树枝。

萧沉鱼惊魂稍定,跟在他身后,又走了一会,忽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天空中打了一个惊雷,跟着风云色变,密集的乌云堆积,雨点噼里啪啦打落下来。

“不好。”

威猜心知在密林里遇到大雨十分危险,没有地方避雨,长时间淋雨可能造成人体失温,雨水还可能形成山洪,水土塌方。

他拉起萧沉鱼的手,快步向前跑去。

雨逐渐下大,两人行动越来越艰难,萧沉鱼只觉每一颗雨点打在身上都带走一点热量,视野里除了雨水和树木,只能看到威猜的背影,一只手被他紧紧抓住,一直向前奔跑。

“云海……”萧沉鱼恍惚间似又看到了年轻时的罗云海,那个夏天,她和罗云海去公园写生,坐在湖边充当模特,刚刚画了一半,暴雨突至,罗云海拉着她就跑,那天,雨也是那么大,茂密的树林中,少女被青年画家牵着一只手奔跑着,密集的雨点打在身上,越来越冷,但少女的心中却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你在想什么!

萧沉鱼,他不是云海,他是泰国的大毒枭威猜!

萧沉鱼猛然清醒过来,她晃了晃脑袋,似要将荒唐的念头从脑海中抹去,却没发现,被威猜牵住的手逐渐越握越紧。

“你看,那是什么!”威猜忽然停下脚步,萧沉鱼差点撞到他身上,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一栋木制高脚小屋出现在不远处。

二人又惊又喜,忙跑到小屋前,拍打屋门求救,屋子里却无人回应。

威猜用力一推,屋门敞开,一股霉腐味道扑面而来,屋子里空空荡荡,地面上都积了一层灰。

威猜说:“可能是护林人或者猎户、伐木工临时住的小屋。”二人走进屋里,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淋雨了。

屋子中间有个炉子,还有两张木椅,屋角堆了一点木柴,这就是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一阵风卷着雨从门口吹入,萧沉鱼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白色的衬衣变成半透明,丰腴性感的肉体若隐若现。

她下意识的曲臂抱胸,侧过身子,避开威猜的目光。

威猜却若无其事的说道:“萧研究员,我建议你把衣服脱了。”

说着自顾脱掉鞋子,又将身上湿透的衬衣脱了下来,挂到椅子上,继续说:“您穿着湿透的衣服,很快就会感冒的,在山里,这会要你的命。”

“在这里……”萧沉鱼看了看周围,这间木屋很小,站在门口就能将全屋尽收眼底,根本没有让她可以遮蔽的地方。

但她也很清楚,威猜所言并非虚言恐吓,他们被雨淋了半天,现在虽然进了屋子,但如果一直穿着湿透的衣服,很可能会因为持续失温而生病,甚至有生命危险。

威猜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年轻的男子身体颇为强健,健美精壮,尤其是胯下的阳具,尺寸颇大,萧沉鱼似被火焰灼到,忙不迭移开目光,尴尬的说道:“威猜少爷……你……”

威猜毫不在乎的说道:“萧研究员,现在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说着将墙角堆积的一些木柴和废纸收集起来,放到屋子中央的炉子里,又摸出一个打火机,打着火,点燃炉子。

屋子里温暖了一些,萧沉鱼尴尬的说:“威猜少爷,麻烦您转过去好吗?”

威猜微微一笑,背过身对着她。

萧沉鱼背过身,将身上湿透的衬衣、一步裙以及内衣内裤丝袜脱掉搭在椅子上,然后坐在地上,曲腿抱肩缩成一团。

屋子里虽然点起了火炉,但由于木柴不多又潮湿,火势并不旺,烟却挺大,靠近火炉就呛得喘不过气,只能离得远远的,风从木屋缝隙里钻入,萧沉鱼冷得直打哆嗦。

忽然,萧沉鱼感到背后一阵温暖,已经被人从身后拥抱住,她全身登时僵硬,声音发抖:“威猜……少爷……你要干什么……”。

威猜在她耳边低声说:“很冷吧,我们可以互相取暖。”

虽然早有用美人计色诱的思想准备,但当真正事到临头,萧沉鱼却又本能的抗拒,她想发力挣扎,却想起当日毕婵娟说的话:“作为卧底,必要时需要牺牲一些东西,如果不愿意牺牲,可能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让你一辈子后悔莫及。”

毕婵娟当日所说的话一字一句从她脑海中浮现,这就是必要的时候了,萧沉鱼对自己说,事到如今,你已经无路可退,像过河的卒子一样,只有向前。

萧沉鱼除丈夫罗云海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威猜赤裸紧抱,二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强烈的男子气息让萧沉鱼全身发软,跟着她敏感的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上自己滚圆多肉的臀部,敏感部位感受到男性特有的火热,萧沉鱼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心中不禁一荡,她放弃了挣扎抗拒,任由威猜将自己赤裸的胴体紧紧搂进怀里。

威猜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从手臂、小腹一直抚摸上乳房,只觉得入手沉甸甸的,绵软而富有弹性,他心中暗赞,好大,估计有E,想不到这熟女年纪不小,乳房还如此坚挺有弹性,手感上佳。

萧沉鱼接受毕婵娟特训时,毕婵娟专门找来一种药水让她浸泡双手,因常年撸铁、射击训练留下的茧子逐渐消失,原先略显粗糙的一双手变得白皙柔嫩。

毕婵娟还要求她调整有氧和无氧运动量,还有意进行增肥,原先她因长期体能和格斗训练出的健美性感身材逐渐变得更加丰腴肉感,因脂肪减少一度缩到D杯的乳房也逐渐恢复到了E杯。

威猜果然沉迷那对蜜瓜般沉甸甸的肥乳,他慢慢揉捏抚摸,萧沉鱼的呼吸逐渐粗重,她只觉得威猜的手似乎带着一股热流,被他抚摸到的地方炽热如焚,而且热流从乳房、耳朵、脖子向全身扩散,驱散了风雨带来的寒冷,让她全身都燥热起来。

威猜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肥厚多肉的肥臀,手指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拨慢挑,萧沉鱼只觉敏感处均被摸到,舒服无比,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她春潮上脸,鼻子禁不住轻轻哼了起来。

掌心的触感告诉威猜,那对成熟的乳房上,乳头已经变硬勃起,他的手指捏住乳头,轻柔的一捏一搓,“啊……”萧沉鱼一声惊呼,惊呼声从口中传出时却已经变成了销魂的呻吟,跟着又是第二声、第三声……

威猜见她双颊晕红,两眼朦胧,呼呼急促,知道她已经情欲勃发,便加紧挑逗。

威猜一边温柔的抚摸揉捏,同时从后面亲吻着萧沉鱼的耳朵、脖子,巧妙的挑逗她的性欲。

手掌离开了一个乳房,沿着小腹向下,覆盖住被萋萋芳草掩盖的蜜穴,慢慢的抚摸,手指弯曲,像梳子一样巧妙的梳理着阴毛,接着轻而易举的分开已经微微敞开的阴唇,探入蜜穴内部。

不出所料,蜜穴里一片滑腻潮湿,威猜的手指轻轻勾滑着蜜穴内部的软肉,强烈的刺激让萧沉鱼啊的一声尖叫,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萧沉鱼虽是贞洁之人,但毕竟是成婚近20年成熟的妇人,而威猜那和亡夫罗云海颇有几分酷似的面庞、相似的气质,不知不觉瓦解了她残留的一丝抗拒,而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阳具,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

“不……不行……不要……”萧沉鱼乱七八糟的喊着,她想用手去阻挡,但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威猜抽出手指,伸到萧沉鱼面前,笑着说:“萧研究员,你看,你已经湿透了。”

萧沉鱼羞惭的低下头,胡乱叫着:“别……别这样……快放开……放开我……”威猜将其横抱在怀中,一只手继续探入萧沉鱼的蜜穴抚摸,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低下头向她吻去。

萧沉鱼挣扎着想避开他的亲吻,但随着威猜手指巧妙勾动,酥麻销魂的感觉从蜜穴扩散向全身,萧沉鱼“呜”的一声呻吟,已经被威猜亲吻住嘴唇。

威猜贪婪的吸吮着怀中美妇的樱唇,霸道的将舌头探入对方口中,接着一搅一吸,将萧沉鱼的舌头吸入嘴里,萧沉鱼发出呜呜的叫声,伸手想推开威猜,但威猜的吻技相当了得,在他巧妙的挑动下,萧沉鱼逐渐开始配合回应他的亲吻,不知不觉中,美妇原本想推开威猜的手却缠绕着抱住了他的脖子,腿也逐渐分开。

威猜笑容邪魅,他将晾晒在椅子上的衣服拉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将美妇人放倒,亲吻从萧沉鱼的嘴唇延伸到脖颈、肩膀、优美的锁骨,最终奔向目的地,如小山丘般坚挺矗立的乳房。

威猜似乎格外贪恋这对沉甸甸又不失坚挺的蜜瓜美乳,他左手抓住一只硕大的乳球用力揉搓,同时贪婪的亲吻着另一只乳房,雪白的乳球上,殷红的乳头早已经勃起,如同奶油上点缀的成熟樱桃,威猜噙住奶头,用力吮吸,舌头灵活的舔着乳头,似在吸吮什么美味。

俗话说乳阴相连,萧沉鱼的乳头被粗暴的揉搓、吮吸、舔舐,又麻又痒的销魂味道从乳房蔓延向下体阴穴,再加上威猜的手指同时还在她蜜穴里灵活的挑逗着,上下夹攻让萧沉鱼“呜呜……”呻吟着夹紧了双腿,难耐得互相摩擦双股。

威猜抬起头,一边看着萧沉鱼因为欲火中烧而变得红艳的脸颊,一边一下下用舌头舔着萧沉鱼的乳头,不时停下来嘬上一口,他低声笑道:“萧研究员,想不到你的乳头还真够粉嫩,和小姑娘一样。”

萧沉鱼早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她无力的伸手撑在威猜身上,似乎要阻止他继续侵犯自己,但手却不由自主的抚摸上了威猜强壮的身体。

她低声呻吟着,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怎么样啊?”

威猜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弃了那对乳房,他直起腰,用力分开萧沉鱼的双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早已经勃起如铁棍的阳具凑到蜜穴上,龟头轻轻的蹭着蜜穴,却不肯马上深入。

萧沉鱼早已经被挑逗得浑身燥热,只觉空虚无比,她难耐的呻吟着,臀部旋转起落,竭力凑向在蜜穴外面挑逗的阳具。

“萧研究员,想要吗?”威猜继续耐心的挑逗成熟美妇的性欲,“想要的话,就说出来。”

欲火焚身的萧沉鱼勉强还维持着内心的一点清明,她咬住下唇,一言不发,威猜却不打算放过她,粗大的龟头在她的蜜穴外唇上轻轻蹭着,就是不肯插入。

“萧研究员,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想要?”威猜像猫戏老鼠一样,继续挑逗着身下美妇的情欲,把控着节奏。

萧沉鱼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却听威猜说:“光点头可不行,说出来,说你很想要。”

“我……”萧沉鱼低声说了一个字,却又闭上了嘴,威猜微微用力,龟头挤进蜜穴半寸,却一触即离,继续在阴唇上打转。

但这一击却最终击垮了萧沉鱼仅剩的矜持,她终于叫了出来:“我……我要……”

“你要什么?”威猜继续逗弄着她:“告诉我,你要什么?”

对不起了,云海……萧沉鱼在心底说道,她咬了咬嘴唇,闭着眼,大声喊:“操我!我要你操我!”

威猜大笑:“如你所愿!”一用力,粗大的阴茎如攻城锤,轰开了早已经形同虚设的城门,势如破竹的沿着紧窄的阴道深入。

“哈哈,萧研究员,想不到您的小屄还挺紧啊!”

威猜大声称赞,萧沉鱼蜜穴相当紧窄,真不像一个已经40多岁,还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腔肉紧紧挤压着他的阴茎,但分泌的淫水丰富又黏腻,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他抽插起来并不费劲。

空旷了五年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久违的满足让萧沉鱼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销魂淫媚的呻吟。

威猜双手托住萧沉鱼的腿,左右分开,挺动下身抽插,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还有点慢,轻柔的插几下,随后重重的一记,深深贯入,让萧沉鱼呀的一声惊叫,接着却又缓缓退出,慢慢悠悠抽插几下,然后再度深入。

威猜性经验十分丰富,在他玩过的女人中,既有青涩的青春少女,也有成熟的御姐少妇,更有他最喜欢的熟艳美妇,他知道,像萧沉鱼这样空旷多年的成熟美妇并不容易满足,他之所以放慢节奏,就是要进一步挑动萧沉鱼的肉欲,让她性欲随着性爱不断攀升,却又不能达到高潮,得到充分发泄。

这让萧沉鱼更加饥渴,就像干旱已久的土地等待甘霖的恩泽。

他清晰感觉到,随着抽插动作,萧沉鱼蜜穴中的阴核逐渐变硬,在阳具撞击下逐渐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他开始一点一点增加速度和力度,从九浅一深到八浅二深,再继续增加……

龟头有力的撞击着萧沉鱼的花心,让萧沉鱼情不自禁的发出婉转妩媚的呻吟。

“哦……哦……哦……啊……啊……轻一点……轻一点……”萧沉鱼轻声呻吟着,虽然她已经被性欲击垮了仅剩的矜持,但挥之不去的失身负罪感仍让她无法放肆的浪叫,仿佛叫得轻声一些,自己背叛罗云海的程度也轻一点。

但她能控制的也仅有叫声了,不知不觉中,她的双腿已经紧紧夹住了威猜的腰,开始熟练的挺动下身迎合抽插的节奏。

她的阴道壁将威猜的阴茎紧紧的包裹着,每次随着阴茎抽出,阴道就会蠕动着将阴茎送出,每次插入,又蠕动着将阴茎吞入,再加上萧沉鱼身体的摆动,抽插交合的过程越来越默契。

粘稠滑腻的淫液从萧沉鱼的花心涌出,浇灌在威猜的龟头上,让阴茎抽插更加顺畅,威猜开始加快动作,淫笑着对萧沉鱼说:“告诉我,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萧沉鱼滚圆肥翘的臀部筛糠般旋转着,这是她以前和罗云海做爱时,罗云海十分喜欢的动作,经常夸赞她很会摇屁股,她一边配合著威猜的动作,一边发出淫浪的叫声:“啊~~轻点……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哦~~轻点……轻点……嗯哦哦哦~~”

她婉转淫浪的叫床声如同最好的春药,让威猜的阴茎变得更加坚挺,威猜用力挺入,一次次在紧窄富有弹性的蜜穴中冲刺,不时还拔出来用龟头去磨蹭几下阴蒂,这进一步刺激了萧沉鱼,每次威猜拔出阴茎,她都挺着下身去迎合追逐,动作越来越主动,浪叫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就像这场肉搏战的伴奏BGM,鼓舞着她不断追逐高潮。

威猜激动兴奋得不行,萧沉鱼叫得越响亮,他抽插得更加勇猛,终于萧沉鱼他连续的猛烈挺动中,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尖叫,攀上了性欲的高潮,淫水泄出,全身瘫软如泥。

威猜猛烈挺动几下,也是一声低吼,炽热的阳精猛烈的射进萧沉鱼的蜜穴,烫得她又是一声娇呼,全身抽搐几下,却没有力气再动一动。

小木屋里,木柴在火炉里哔哔啵啵的燃烧着,呛人的烟味还在屋子里飘散,一对赤裸的男女躺在火炉边的地板上,身上盖着半干的衣服。

萧沉鱼被威猜搂在怀里,两人赤裸的肉体亲密相接,威猜一只手环搂着她的肩膀,搭在她的一只乳房上,轻轻抚摸着。

萧沉鱼的脸上还残留着肉欲满足后的春意,她依偎在威猜怀里,低声说:“……五年了……想不到我还会做……我以为早就忘了怎么做爱……”

威猜搂着赤裸的熟艳美妇,笑着说:“我很好奇,萧研究员,您丈夫去世后,您就没有性生活吗?”

萧沉鱼摇了摇头:“没有,他去世后,我……我一直没有过其他男人。”

威猜心中一喜,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笑道:“这……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守节?”

这句话他是用略有生硬的汉语说的:“我听妈妈说过你们这个习俗。”

萧沉鱼苦笑一下,怅然若失:“不……只是我……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威猜少爷,我们就当是一场梦吧。”

威猜笑道:“一场梦吗?那我可不愿意这么快就醒来。”摸着萧沉鱼乳房的手忽然用力揉搓,萧沉鱼一声惊呼:“你……你干什么?”

威猜翻身又压在她身上:“当然是再来一次啊。我梦中的美人。”

萧沉鱼无力的推挡:“不……不行……不……”她的抵抗越来越微弱,不一会,木屋中又再次响起了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这一夜,分外漫长,到第二天清晨萧沉鱼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软,昨天一晚上,威猜竟然足足干了她四次,到最后她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能将这样一个丰腴熟艳的美妇操到丢盔弃甲,哀哭求饶,也让威猜分外满足,但他虽然年轻力壮,也消耗不轻,此刻也觉得腰腿酸软疼痛,心中苦笑,这熟妇果然是个尤物榨汁机,让他沉迷在那丰腴的肉体之中,差点爬不起来。

二人索性睡到上午10点,直到肚子饿得不行,才起来将背包中剩下的饮用水和压缩饼干、牛肉干全部吃完。

走出小木屋,威猜辨明方向,带着萧沉鱼又沿着山路走了几个小时,终于遇到几个上山的背包族游客,借到了电话。

等待了两个多小时,萧沉鱼忽然听到巨大的螺旋桨旋转的声音由远而近,威猜带着她跑到附近一块空地上,只见一架罗宾逊R44直升机正慢慢降落下来。

直升机舱门打开,一个年约60来岁的男子压着帽子下了飞机,向威猜跑来,双手合十致礼:“少爷,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急疯了,找了你一天一夜。”

威猜点点头,指着他对萧沉鱼说:“他叫农萨,是我家的管家,也是我父亲的好友。”

又对农萨说:“农萨阿伯,这位是我们公司聘请的萧沉鱼研究员。”

农萨对萧沉鱼点点头,神态颇为倨傲,指着直升机说道:“少爷,我们先回去吧。”

威猜带着萧沉鱼上了直升机,“好,那就直接去金橡山庄。”

坐在直升机副驾驶位置上的农萨似乎一愣,看了威猜一眼,似乎从威猜眼神里得到了肯定指示,对驾驶员说道:“去金橡山庄。”

直升机飞行了一个多小时,萧沉鱼从机窗向下看去,发现飞行在大海上,威猜附在她耳边说:“这里就是泰国湾。”

他指着远处的一个小岛说道:“我们要去的金橡山庄在那座红莲岛上。”

不一会,飞机飞临一座岛屿上空,萧沉鱼居高临下看去,发现那小岛面积并不大,形状如同一个哑铃,分为南北两部分,两头大中间窄,岛上绿树掩映,隐隐可以看到绿树下有白色建筑物的屋顶,岛上还有简易码头,停着几艘游艇和渔船。

在岛的南部,可以看到有一个天然的水湾,不远处还有一栋颇为气派的庄园建筑,前面是一片空地,还有专门的直升机起降场。

直升机缓缓下降,停在起降场上,萧沉鱼随着威猜下了飞机,跟着他一路走进那座庄园,农萨一直跟在二人身后。

踏进庄园大门,就看到一个布置精巧的花园,十几名佣人分成两排,站在主路两侧,齐齐向他们合十致礼:“萨瓦迪卡,少爷好。”

跟着齐齐跪倒在地。

萧沉鱼以前也结交过一些达官显贵,但那些富豪、官员即便再豪奢,家中的保姆、佣人向主人致礼也顶多鞠个躬,还没见过如此排场,一时看呆了,威猜则随意点点头,吩咐道:“起来吧。”

又吩咐两个女佣:“这位萧研究员是我的贵宾,你们先带她去高级客房休息,不要怠慢。”

那两个女佣点头称是,走到萧沉鱼面前,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夫人,请随我们来。”竟然都有相当不错的英语水平。

萧沉鱼看向威猜,威猜笑着说道:“萧研究员,您暂时就先住在这里,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去办就行。我还得去处理一些事。”

萧沉鱼点点头:“那打扰威猜少爷了,还有我们被冤枉的事……”威猜自信的一笑:“放心,我会找人搞定的。”

萧沉鱼跟着两位女佣来到客房,那客房是个套间,外面是客厅兼起居室,里面是卧室,还配有独立的卫生间、浴室,装修豪华。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放了一份精美的泰国风味饭食,萧沉鱼昨晚和威猜做爱消耗很大,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只吃了一些压缩饼干、牛肉干,早就饿得不行,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吃完饭,女仆又给浴室浴池里放了水,调好水温,请示是否需要伺候沐浴,萧沉鱼洗澡不习惯有人伺候,打发她们出了卧室,然后脱光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相当豪华,那个浴池足能容纳两三个人一起泡澡,而且似乎还有多种功能,但萧沉鱼没有泡进浴池,而是走到淋浴间,将水龙开到最大,拼命擦洗着自己的身体,还将莲蓬头对准下身蜜穴,开大水流冲洗,似乎要将身上的不洁污秽全部洗掉,但她心里明白,她这具肉体就像被墨水污染过的白布,即便再怎么清洗,也不可能像原来那样素雅洁白了。

机械而麻木的擦洗动作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白皙的肌肤变得粉红,甚至快破皮见血也没有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止了擦洗动作,双手抵在墙上,无声的哭泣着。

温热的水从莲蓬洒落下来打在身上,和着泪水从她身上滴落,又流入下水道。

走出浴室的萧沉鱼脸上已经没有了悲伤,她披着一件真丝睡袍,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般的冷笑。

她还不知道,在几百公里外的缅甸群山中,白晨曦也经常像她一样,在经过和李邦国的性爱狂欢后,独自走进浴室,在无声的哭泣中拼命擦洗自己的身体,让泪水借着淋浴的水流尽情流淌,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和萧沉鱼一般无二的嘲讽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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