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芳怡不知道白晓凡在想什么,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出差是去谈生意,就算有时间逛一下,又不是药材场,我哪有兴趣到处买药材啊!”

说完不等白晓凡开口,有些狐疑的道:“晓帆,老实和姐姐说,你是不是纵欲过度有些虚,想要补补啊?”

从两人认识起,白晓凡的脸色就有一些病态的苍白,还真是有些虚的样子,安芳怡这么想也不算过分。

白晓凡还在想着玉坠的事,听到安芳怡如此说,不由翻了翻眼睛道:“芳怡姐,男人可不能随便说虚的,我身体好着呢!”

接着拍了拍不算强壮的胸脯道:“如果你不信的话,尽可以试试。”

安芳怡在白晓凡挑衅的目光下,俏脸微红,平时玩笑两句还没问题,涉及到实质内容,她还真比不过白晓凡流氓。

轻啐一声道:“赶紧滚蛋,看到你就烦,小屁孩就知道耍流氓。”

白晓凡也不生气,轻佻的吹了声口哨道:“芳怡姐,不敢试就不要乱说,不然小心祸从口出哦!”

安芳怡愈发看不得白晓凡小人得志的样子,哼了一声道:“呵呵,晓帆,你这是挑衅啊,老娘不介意对自认为很厉害的人出手,你可要知道,这里是我做主的,要不我给你安排几个搭档过去?”

一边说着,目光看向外面的几个男同事。

白晓凡开始听安芳怡冷笑的时候,还是面带笑容,可当她的目光看向外面,白晓凡不自觉打了个冷战,如果真给自己安排几个娘娘腔,自己就不用工作了。

“姐姐,亲亲芳怡姐姐,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不管我虚不虚,以后肯定把姐姐你伺候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白晓凡一时心虚,赶紧讨好安芳怡,只不过最终却惹来安芳怡一顿娇嗔,笑骂着打出了办公室。

白晓凡与安芳怡调笑几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出安芳怡送给自己的玉坠,轻轻摩挲,暗暗感慨,自己运气还是真好。

这个玉坠在普通人眼中自然就是一个价值不错的玉坠,可如果让武士看到这个玉坠,估计就会暴起杀人夺宝了,白晓凡暗叹,原本以为自己想要找修行资源会很麻烦,没想到安芳怡直接给送来一个宝贝。

谢碧柔和安芳怡都是美女,甚至一个还与自己发生过最亲密的接触,可两女相对白晓凡来说,实在天差地别,安芳怡简直是自己的福星。

安芳怡送来的玉坠看起来普通,实际上这玉还真是有点来历,这种玉叫宇石。

这宇石对于身体有着不少妙用,见到这东西对于白晓凡来说真是大快人心。

原本因为身体经脉不畅,白晓凡认为自己修行需要很久,没想到现在一块宇石摆在眼前,自己修行必将事半功倍。

如果不是身在办公室,白晓凡恨不得放声大笑,作为一个武士,还有什么能比看到修行的希望更让人激动的。

白晓凡获得宇石之后,一直兴奋到下班,即便安芳怡邀请他一起吃晚饭,他都拒绝掉了,他要去准备其他东西。

安芳怡自然不知道白晓凡心中所想,被他拒绝还真是有些发傻,今天明明看出白晓凡对自己不是无动于衷,这会自己主动约他,居然被拒绝了,这家伙的脑袋到底是什么结构。

白晓凡满脑子是修行,哪有想到安芳怡被自己的行为误会了,不然他宁可晚点修行也会去赴约。

京城的繁荣在全国名列前茅,各行各业的人自然都存在,中医药堂也有不少,白晓凡这次想要找的就是那种药材比较齐全的药堂,他对现在世界的药材不太了解,即便他认为普通的药材,一般药堂是否拥有,他也不能确定。

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叫同济堂的不小药堂,白晓凡在晚上六点多走进药堂,径直来到了前台,对售货员道:“你好,我想要买一些药材,你们店里经验最丰富的大夫在吗?”

售货员看着眼前这个斯文年轻人,这个年轻人脸色有些苍白,心中暗道大概他的身体不太好,不过还是职业的道:“你想要什么药材,只要和我说就行了,店里的药材我都知道,宋大夫正在给病人看病。”

白晓凡想了一下,就痛快的说出自己想要买的药,培气丹主要已经有了,辅药不多,只是不知道名次是否与这里想同。

很幸运白晓凡这次没有失望,售货员按照白晓凡提供的名字把草药都找到,其中只有一味药不同,而再白晓凡提供了药物外形之后,售货员也帮他找到了。

看着摆在眼前的辅药,白晓凡心情很好,药材这么轻松就准备好,白晓凡修行道路就平坦很多了。

只是还不等他付钱,从药堂里面走出来几个人,为首是母子俩,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小男孩,眼睛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两人身后是一个六十多岁老者与一个中年男子一边交谈一边往外走,说着话还摇头,有些叹息有些无奈。

白晓凡之所以被他们吸引注意力,主要是那个小男孩,小男孩脸色有些发黄,看起来不太健康,偏偏泛黄的脸色中还透着一种奇怪的艳红,这种矛盾的感觉,就算是普通人都觉得不对了。

他心中正在想着,几人已经来到了身边,售货员主动打招呼道:“宋大夫”。

宋大夫点了点头,继续对中年人道:“葛先生,老夫已经尽力了,令郎的病症实在是特别,老夫行医多年,也看不出其中的问题。”

中年人叹息一声道:“我儿子这病已经有了大半年,我找了好多老大夫,却都束手无策,这让我怎么好啊!”

中年妇女没有说话,只是轻抚儿子的头发,眼圈泛红,又要哭出来。

宋大夫再次叹息一声,他也没有什么办法,疑难杂症见过不少,可毕竟医术有限,总有束手无策的时候,这个小男孩虽然可怜,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时白晓凡在旁边忽然开口道:“这位姐姐,你家孩子这半年多是不是总是三天吐一次,五天要腹泻一次,而且每天睡觉最少要醒三次,白天的时候,每逢中午都要睡至少半小时!”

众人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白晓凡,只以为他是一个买药的顾客,谁都没在意,这时猛然听他开口,几人自然都看向他,而中年夫妇更是目瞪口呆。

宋大夫微微皱眉看了看售货员,心道这个年轻人是干嘛的,难不成是个中医?

售货员自然不知道白晓凡是干什么的,只能瞪眼看着白晓凡。

幸好这时中年妇女反应过来,声音有些颤抖的对白晓凡道:“这位先生,你说的就是我儿子的情况,这半年来,他可受了不少罪,难道你知道我儿子怎么了吗?”

白晓凡语出惊人,药堂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宋大夫语带怀疑的道:“年轻人,这可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你可不要乱说。”

他的语气严肃,尽管听来是在提醒白晓凡,可如果仔细想一下,未尝没有警告的意思,不仅警告白晓凡不要乱说,同样也在威胁白晓凡这里是同济堂,你这么抢生意是破坏规矩。

中年夫妻关心儿子,自然没有那么想法,没有听出宋大夫的深意,听到他的话,也有些犹豫,白晓凡实在是太年轻了。

白晓凡微微一笑,虽然没有听出宋大夫的意思,而是对中年妇女道:“姐姐,你儿子除了我说的以上症状,你看看他的颈后三脂的位置是否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金线,这条金线不太明显,你仔细看。”

中年妇女闻言,立即在小男孩的颈后观察起来,只是这个小男孩颈后看不出任何异状。

宋大夫起初听白晓凡所言,还真以为他能看出小男孩的病,他虽然不是庸医,可自己看不出来的病症被一个如此年轻人看出来,他还是觉得颜面无光,他还真担心自己的招牌被砸了,现在白晓凡的话错了,他暗中冷笑,小子强出头被打脸了吧。

“年轻人,不要以为自己懂一些医术就乱说话,人命关天的事情,一念之差往往就是作孽了,以后慎言吧。”

宋大夫看似大度,却别有用心的道。

中年人听了宋大夫的话,脸色一变,想到刚刚自己差点一时冲动就让白晓凡给儿子看病,冷汗差点冒出来,尽管如此,看着白晓凡的目光也好像在看江湖骗子。

白晓凡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指点中年妇女道:“姐姐,你那样看是不对的,要迎着光,从上往下看,这条金线不是横着的,而是竖着的,顺着小朋友的脊椎,若隐若现,大概没三次呼吸之间会出现一次,最慢五次呼吸之间就会出现一次。”

众人一愣,没想到眼前年轻人还如此解释应该怎么看,面上表情都有些怪异,就算白晓凡真是江湖骗子,也是众人见过胆子最大骗子。

母亲关心儿子,就算也觉得白晓凡的说法越来越荒唐,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她把小男孩的上衣解开,让他半个后背露出来,让迎光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都记得白晓凡的话,顺着小男孩的脊椎看去,暗中数着呼吸,当众人数到第四下的时候,小男孩的背后真浮现出一条不太清晰的金线,不算太长,大概有五六厘米,可就算是再短,这条金线确实真的出现了。

这次众人无不震惊,就算宋大夫行医多年,如此怪异的病情也没有见过,甚至都没听过,先看了白晓凡一样,然后再回到小男孩后背上,他要确定一下之前所见。

与他想法差不多,其他人也是盯着看,再次过了四个呼吸,小男孩的脊椎上那条金线再次闪现,而这次的位置下去了一些。

白晓凡这时已经不用多说,众人已经知道他不是什么江湖骗子了,他连小男孩的身体都没有接触过,绝对不可能作假,更何况这种假除非是有魔法,也根本做不出来。

中年妇女不知道儿子得了什么怪病,见白晓凡如此清楚,心情激动,居然当众给白晓凡跪下来哀求道:“神医,我们带冲儿看了全国无数大夫,没有一个大夫知道冲儿的病,这位神医,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冲儿是怎么了,求你救救他。”

中年人也在旁边求道:“神医,你救救冲儿吧,他还这么小。”

宋大夫在旁边这次不开口了,之前还认为白晓凡太年轻,是个江湖骗子,现在想到自己之前的话,他都觉得自己老脸生疼。

白晓凡自然不是诚心要打宋大夫的脸,他确实是看不过去小孩子年纪这么小就如此受罪,动了恻隐之心,现在见到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暗叹一声。

“这位姐姐,你先站起来吧。”

白晓凡想了一下,然后对中年人道:“这位大哥,你家孩子的问题我确实知道,只是以我如今的医术,却不能把他治好。”

“啊,神医,我儿子的这病,没办法治了吗?”

中年妇女被老公扶起来,闻言顿时又伤心的哀呼道。

白晓凡在中年人开口之前,赶紧道:“我现在虽然治不了,也不是说我未来没有办法,我现在可以让他三年之内没有性命之忧,而且不用再受罪,和普通孩子一样。”

“那就谢谢神医了。”

中年人一愣接着大喜道,其他大夫都说自己的儿子如果不能治疗,活不过一年。

“你先别太高兴,听我说一下。”

白晓凡摆了摆手,拒绝中年人的谢意,而是面色严肃的道:“以我现在的手段,最多能保证小朋友三年无忧,可如果三年之后我还是不能治疗他,别人就更无法治疗了。”

“这”中年人脸色一变,这就等于把希望全都寄托在白晓凡的身上。

中年妇女本来以为看到希望,闻言也是脸色苍白,尽管她不想让儿子受罪,如果儿子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白晓凡身上,这也太孤注一掷了,万一白晓凡三年之后没办法,那岂不是把儿子害了,一时间犹豫不决。

夫妻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直冷眼旁观的宋大夫这时开口问道:“这位大夫,这个小朋友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他到不是故意给白晓凡找茬,不说他医术到底如何,就凭他之前的表现,宋大夫也不敢小觑白晓凡,这次开口纯粹是好奇,这小朋友的病不仅怪,治疗起来也如此困难,实在是生平仅见。

白晓凡瞟了他一眼,对他的态度变化比较满意,这宋大夫不是为了面子不顾一切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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