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毫无愧咎的道:“那老家伙,把自己的女儿贡献出来换官做,我就知道他不是厚道人,你让我把吴丽那个小贱人带去北京,是想她老子服毒后,只要我们不公开报导,她一时半会的不会知道是吧?你怕她什么哩?不会是日了她后,心中感觉对不住吧?”
秦德国冷笑道:“她自送上门来,有什么对住对不住,这些年来,我给她许多好处,让她从一个下贱的土妞,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公主,女人的肉体给谁不是给?我要你带她去北京,是另有要事,我从景老嘴里知道,京里的太子党内有传闻,说是我的女儿是个尤物,国安部的陈矮子垂涎不已,而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公子,矮冬瓜尚子龙,更是扬言要娶我秦德国的掌上明珠为妻,上次到南天市来,就是找机会看一看焰儿,所以说嘛——!”
秦俊笑道:“原来如此,义女亲女,都是女儿,你舍不得拿小焰出来给他们作贱,所以就让吴丽那个小蹄子出马了?不过这个风是谁在京里刮得哩?始做蛹者没安好心呀!”
秦德国眯着老眼道:“ 还会有谁?一定是肖剑国!他和我有隙,在太子党里面吹这风,自然是不安好心。”
秦焰已经听出门道了,有些不忍的道:“让吴丽李代桃僵的去做交际花,回来后又知道父亲身死,家破人亡之下,她岂不是痛不欲生?”
秦德国冷然道:“痛不欲生?与我何干?只要我们保住了权势,象她这种小贱人,要多少有多少!识相的就放乖些,别把他吴家的整天挂在脸上,惹得我不高兴时,一脚把她再踢到底层社会那些贱民中去!”
秦俊笑道:“说得是!怪不得你同意替吴丽改姓秦哩,还叫公安部门替她改了身份证,你难道能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我们家会倒这种大霉?”
秦德国道:“你当老子是神呐?当时也就是一时高兴罢了,此次进京,走你外公的门路,先去找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献上美女古董,再请他出面找陈矮子,保住我们家的富贵之后,再随手废掉那个林召重就更好了!”
秦俊沉思道:“要是被国安坐实了勾结青帮反革命,能保住我们家的富贵就已经很不错的了,然尽管如此,降级是难免的,至于废掉林召重,老头子你是痴人说梦了!”
秦德国恨道:“说起来这个国安小军官,对我们家焰儿,也有觊觎之心,若是不能废掉他,恐怕以后还会再生事端!”
秦俊摇头道:“不行呐!这事太有难度了,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来,留得青山在之后,再想办法解决姓林的小人,不过总理说过,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姓林的既为那个人的庶子,我们之前并不清楚,他林家现在到底有多在影响力,这次去北京之后,我会使钱好好的刨刨他的根,要是可以的话,和林家联姻,也未尝不可!至于黄菲儿那边,我们和竹联帮合作这么多年了,完全断开决无此可能,要是怕事强行断开,我们家的损失不小,省内省外,多少生意假借她的青凤国际的名义做着哩!”
秦德国点头道:“我是怕以后那个姓林的,借着竹联帮的由头,再搞我们家,你说的林家的事,不用再废心了,他家是彻底的完了,他想和我们联姻,无非是想赌个翻身的机会,我们秦家,怎么可能蠢得被他握在手中做翻身的法码?你也不看看,他那种吊样,怎么配得上我们焰儿?”
秦焰在边上,听得脸色阴晴不定,她的生母,出生文艺界,其政治上的思想,几乎为零,思想上也是单纯。
秦俊发觉秦焰神色不对,换了一副面孔对秦焰道:“妹妹!我们父子俩谈事,你还是不要听了,自己回房间休息吧,你也听到了,这件事我们自保都有难度,说起来,还是因你而起,若是你不沾上那个姓段的小子,林召重也没有理由粘上我们家,姓段的接近你。根本就是别有所图,和姓林的目的大差不差,但上你既然和他都领过证了,若是机会,还是会救他一救的,不过所有的事情,都要在我们秦家不倒的前提下,你明白吗?”
秦焰听着他们父子俩的阴谋,感觉心里发冷,也觉没意思,秦俊说的也在理,于是点道:“那好!我先回房间去了,不过你们去北京,我也要去,要是吴丽的李代桃僵之计不成,我就——!”
秦德国瞪眼道:“你还敢胡来?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哄那些太子党,那些太子,哪个不是玩女人的行家,女人被他玩弄时,所受淫辱,又岂是你能受得了的?一个言行不当,触怒他们时,就弄巧成拙,事情就越发的不可挽回了,你个小蹄子,想割裂我们吗?”
秦焰朝秦德国直眨眼睛,然后连哄连骗的把秦焰哄回房间,回来关了门后,对秦德国坏笑了一下道:“老头子!我有些话,也不得不对说!”
秦德国叹气道:“是想万一不得已时,就牺牲你妹妹吧?”
秦焰笑道:“反正妹妹也是你在外面嫖女人嫖出来的,不但是妹妹,必要时牺牲她们母女两个也不打紧!听说那些太子中,有人就喜欢同时玩母女两个的!”
秦德国没好气的道:“各省各地各军的文工团,里面的美女本来就是中央允许我们弄的,和大熊猫香烟、顶级碧螺春一样,都是特供的东西,你小子不也是玩了许多省文工团里的美女,怎么就不见你弄个一男半女出来?再者说,真到了要献出秦焰母女的地步,就算保得这次没事,以后也会招得旁人耻笑。”
秦俊叹气道:“这事也是作怪,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弄不出娃来,军医也看了许多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她人不说,就是黄菲儿那个婊子,和我性交多次,按理也能弄个娃儿了,但就是不能,闲话休讲,耻不耻笑以后再说,我把秦焰她们母女两个都带去,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有保持秦家的富贵,才有可能做其他的事,说不定这次能因祸得福!”
秦德国想了想道:“这次这事,或许也是高层小圈子里的某些人,看我们父子在平江搞得东西太多,想分一杯羹去,也罢!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过,你也要适可而止,不能过份,否则那些人真以我们发了天大的财,生出贪得无厌之心,还有,不是万不得已,尽量不用秦焰母女,我们秦家的脸面,还是要顾的,当然你可以从黄菲儿那里,挑二三十名最漂亮的带上,要知情识趣、会哄男人的,特别是会哄老不死男人的,口交技术要超一流的,再从她那里借故多拿些现金、古董、字画,用不了时,我们就自己留着,这事不容有失,明白吗?”
秦俊笑了笑道:“我尽力去做,有没有失我没法说!”
秦德国看了秦俊半天,点头道:“那好!你去准备吧!”
秦家父子自以为事情做得很隐秘,但是怎么可能瞒得住我?
大狐因为七省拳王大赛上,死了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两个得力兄弟,而对黄菲儿怀恨在心,认为他两个兄弟都是因凤堂而死,叫他对王森、蒋刚的家人不好交待,于是私下里和我走得更近了,瞧他那架式,似是想团结南天道上的兄弟,赶走竹联堂凤堂。
黄菲儿本没有从台湾带多少人过来,她堂里的美女全是大陆人,大狐如何不认识?
堂内挑选美女,如何瞒得过大狐,瞒不过大狐就瞒不住我,等晚上秦俊走时,所带美女的名单我就有了,里面竟然有我送过去的四个美女齐红、汤雪、梅怙、孙丽,还有一个陈燕,陈燕虽说是大狐的人,但她的劳动关系还在南天印刷厂,她妹妹陈倾,也在我手里,杨芳、葛露高燕则是大狐的女人,这八个被选出来的美女,年龄都在二十岁上下,姿色都在三级绝色蚀骨和二级倾城妖孽之间,口交技术是凤堂里面最好的,特别适合服侍老人年。
除了这八人之外,就是秦俊伙同黄菲儿,从艺校、文工团、剧院、学校等比较高档正规场合里挑出来的高素质美女,这些美女,哪个不想向上爬的,只要哄好一个老不死,那么后半辈子,也就不用为生活奔波了,然吹箫性交的技术,比起大狐的女人来,都相差太远,更别说是我调教出来的了。
大狐把他自己私房里的女人送过去,其用意不言而喻,临行前肯定要她们多在那些老不死的面美言罢了,而这八个美女,现在虽说都转会到了黄菲儿的青凤国际,但我既知她们的底细,在钞票的诱惑下,也会买我些人情,更何况,拿住她们的要害处的,还有更阴险的手段,这个手段,陈燕、葛露、杨芳、高燕四个美女是早领教过了,在我面前,是绝对的听话,而刚刚转会过去的齐红、汤雪、梅怙、孙丽还没有领教,一年之后,少不得也要跪在地上求我。
至于李代桃僵妖孽级的吴丽小贱人,早就是我的人了,她肉跨里的名器“花满洞庭芳”自十三岁以来,也不知道被我捣了多少遍了。
她老子吴爱国摊上的倒楣事,我只在吴丽面前透了个风,点了她一下,她就已经有猜到最坏的结果了。
吴丽虽然嘴上不认吴爱国这个买女求官的老子,但私底下还是向着亲生老子的,说起来,她也是十三四岁就逼上了道,白道上的秦家父子、肖剑国等高官,黑道上的黄菲儿、大狐,她哪个没见识过?
吴丽表面上像是个懵懂的小女生,但心性脾气却不然,她也是道上混上的老浪女了,哪里有秦德国父子想得那样简单,凡事在时机没成熟之前,也和道上混的老油条一样,打落的牙齿往肚子咽,将计就计,绝不会在秦家父子面前表露出来。
这边秦俊带着美女们前脚刚走,我后脚立即把这事原原本本的通知了三角眼林召重,林召重多聪明的人,听说之后,想得就更多了,三角眼直转,听完之后,立即连说有事,转身就走,拉也拉不住。
林召重具体想什么,我不知道,但他又想玩阴谋是肯定的,他怎么处理,就不是我烦得神了,我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夜幕悄悄降临,南天市的玄武湖边的城市仙境别墅群,似是一片平静,月光下,树影婆娑,景老住的别墅周围,伏了二十几个景老从北京带来的国安战士,院子里也有十几个高手,赤红装、赤素裹两个绝顶的高手,就住在景老卧室的两边房间里,随叫随到,既方便应急,也方便性交。
双晴昨天晚上服侍过了景老之后,今天中午起床后,就拿了景老从北京带来的红批手令,带着省厅如狼似虎的公安干警四处拿人,凡是和青帮有一丝瓜葛的,不分原由,立即锁问,南天市局里,大队长袁兴华首当其冲,傍晚时分,已经拿了四五十人,加上林召重之前抓的,大有一种人满为患的样子。
时钟刚过二十二点,静静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口哨,数十部面包车飞驰而来,黑暗中也窜出数十条早已潜伏的人影,在景老三十六号别院外担任警戒任务的二十几个国安高手首当其冲,面对三倍左右相当的高手,连个还个的机会都没有,转瞬间就被摞倒。
面包车下来的数十条黑影,直奔三十六号别院的大门,一声闷响,无声手枪打断别院的门锁,人群敏捷的分批而入,进入别院后,立即有序的分成几组,逐次清杀,入侵的高手,人数超过一百大关。
景老是上过战场的人,睡梦中立即惊醒,却不去叫住在两边的双赤,而是机警的滚在角落,躲避想像中如雨的子弹,静寂的黑色中,并没有子弹射出,夜风中,不停的闪烁着如披练般的刀光。
别院中的所有国安战士,都要面对三倍于已的凶悍敌人,黑影三人一组,配合有序的狂冲,下手绝情,这些用布条扎着脑袋的黑影,身手矫健已极,手上的长刀——!
“日本人!”景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奇怪的是,双赤只是开始怒叱了一声后,就没有声音了,接着,有人用钥匙在开他房间的厚重木门。
景老虽然年纪大了,但他年轻时的身手还有一两下,事急时铤而走险,拿着下午刚得到的两件上古玉器,翻身滚入密室中,刚关好密室的门,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景老紧张得秉住呼吸,听外面的动静,外面似有一群人进来,搜了一圈后,有人用日本话问道:“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你们说的那个中国重要的人物在哪?”
景老是学过日语的,还驻过日本办过事,日语他完全能听得懂。
外面传来赤红装用压低着、故意变着声调的日本话道:“确是在这里,我们再搜搜看?”
另外一个日本男人道:“不用再搜了,我们十几个人,难道这么个屋子也会搜漏过?我问你们,他是不是刚巧出去了?”
赤素裹用日语压低声音道:“绝对没有!”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人学的鸟叫。
起先说话的日本人道:“八嘎!我们快走!中国的狗来了,来得好快!”
赤红装道:“我们留下等他回来吗?”
日本男人道:“和我们回去吧!相信你们可能已经暴露了!”
赤红装道:“没人看见我们的,真的红装素裹去年已经死在我们日本了,我想我们还能留在中国,死人是不会指认我们的!”
日本男人想了片刻道:“那好!不过记住,发觉不对,立即回日本来,还有,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你们是日本人,否则决无好死,你们快回房间,受点皮肉之苦,中国狗来之前,你们假装昏迷!”
红装素裹齐声道:“嗨——!”
日本男人道:“还有点时间,再搜一遍,一分钟后,不管搜到搜不到,我们立即撤退!”
跟着传来更加急促的翻箱倒柜的声音,甚至连抽屉也拉开来看过。
景老躲在密室里,汗流浃背,说起来是密室,其实就是个仅能容一人的空间而已,有几次日本人的刀都敲在他外面的木板上了,可是侥幸的是,没有人发现他藏身的地方,虽然景老不知道日本要捉他干什么,但是本能中他知道,绝对不能被这些日本人搜到,否则生不如死。
外面传来夏文晴的大声娇叱:“一分队在左,二分队在右,雪晴,我们两个带人当中冲进去,记住!无论如何,不能伤着景老!”
周雪晴答应一声,当先冲进来,娇叱道:“屋子里的人听着,公安办事,拒捕者死!”
日本人破口大骂,周雪晴抬枪就射,“叮——!”的一声,骂人的日本人竟然用日本刀磕开一颗子弹,叽哩呱啦的大叫道:“快跑!回浙江再说!”
景老和日本人打过交道,知道小日本最是工于心计,团结异常,打起战来,没有一个怕死不前的,攻的时候,如狂风暴雨,叫人应接不暇,跑的时候狡如脱兔,让人追之不及,而且敢冒死潜入中国境内的,想必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真要拼命的话,以一当十还是少的,双晴带来的这些普通公安,能把这些日本人赶走,或者说是吓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夏文晴妖叱,口出粗口的大骂道:“他妈的,你们这些怕死鬼,不准后退,给姑奶奶挡住,啊哈——!我堵住一个了,跑不掉了,你们合围,别叫犯罪分子跑掉了!”
躲在暗处的景老,凭经验立即就知道被夏文晴堵住的日本人要拼命了。
底下有个干警大叫道:“似是日本人!他妈的,怎么不怕死哩?”
周雪晴怒叱道:“宋学东!你小子放屁!哪来的日本人?你给姑奶奶守好了,这些点子狡猾的很哩!跑得比兔子都快!追不上了!”
一声清晰的枪响,周雪晴大叫道:“文姐!你下手悠着点呀!怎么一枪就把他打死了?”
夏文晴气极败坏的骂道:“我怎么知道他不要命的冲过来哩?难道我蹲在这里给他用刀劈?一旦近身肉搏,我这支手枪,可不是日本刀的对手!”
外面又是一阵大乱,枪声大作,中间夹扎着干警的怒吼,远处也传来了警笛声,定是大批的公安赶来了。
十几分钟后,传来了肖剑国的怒吼:“你们给老子听着,要是找不到景老,我把你们全部撤职,夏文晴、周雪晴,你们还配叫什么夺命双晴吗?带着这么多人,打了半天,闹得鸡飞狗跳的,连半个活人都没抓住,告诉相关部门,今天的事,哪个王八蛋要是敢登出一个字,当心老子崩了他!太丢人了!”
外面又传来那个年轻愣头青干警的声音,傻不拉几的问道:“厅长!要是老百姓问起为什么枪声大作,我们怎么回答?”
肖剑国暴吼一声,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个问话的愣头青,破口大骂道:“你叫宋学东对吧!是厅里刑侦四处三组老宋的傻B儿子是吧?老宋多神的一个人哪!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呆B呀!我问你,他生你时,吃了什么傻药?哪个老百姓敢问,就说有人缺德半夜放炮仗不就行了吗?人是活的,事情是死的,要知道灵活运用!”
宋学东被踢得正好跌在景老藏身的密室外面,撞得木质的箱子“咚”的一声空响,宋学东翻身叫道:“报告厅长,这里面像是空的!”
夏文晴娇叱道:“小师弟!再敢在厅长面前乱说话,当心我关你的禁闭!给我退到一边凉快去!”
肖剑国怒声道:“你们就不能在这四周多布警力?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种紧要关头,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周雪晴委曲的道:“景老的周围,全是国安的高手,赤红装、赤素裹也在景老身边贴身护卫,我以为——!”
“啪——!”的一声,传来了一声响亮的耳光,周雪晴没有声音了。
肖剑国破口大骂道:“找——!给老子找!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把天翻过来,也得把景老找回来,否则我们大家都得完蛋!”
景老现在已经是完全放心了,打开密室的门道:“不要找了,我在这里?快扶我出来!”
紧贴着密室门站着的宋学东大惊小怪的叫道:“我说这地方是空的吧?”
房间里,肖剑国站在屋子正中骂人,面前立着妖俏的双晴,警服的领口大开,袖子向上卷着,双颊微赤,秀发飞散,露出的雪白胸脯上,汲着一层亮晶晶的香汗,显然是刚刚打了一场恶战。
周围立着一大群精壮的干警,离景老最近的、被唤作“宋学东”的愣头青,却是一个高大彪悍的年轻公安,这时忙伸手把腿脚酸麻的景老搀了出来,巴结的道:“景老好!”
夏文晴回头骂道:“宋学东!你个马屁精,你怎么认识景老的?”
宋学东傻笑道:“猜的罢了!”
景老骂道:“好个屁!红装素裹两个哩?”
肖剑国忙跑了过来,又把宋学东踢到另一边,抢着扶住景老陪笑道:“您老人家没事就好,她们两个被人击倒,现在是昏迷不醒!”
景老咬牙道:“把她们两个的手足用重铐铐了!”
肖剑国奇道:“这是为什么?”
景老跳脚骂道:“因为她们两个根本就是日本人,真的红装素裹,早在去年去日本执行任务时,已经死了,这两个是冒牌货!”
宋学东鬼叫道:“我说是小日本吧,黑暗中我听他们说的,全是日本话,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懂!”
周雪晴怒叱道:“小宋!没事一边呆着去,厅长、景老在此,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依景老的话,带人把隔壁房间的两个美女铐了,景老!你真的肯定她们是日本人?”
景老摇头道:“我年轻时,驻过日本办过事,这日本话我听得懂,还有,我带过兵,打过战,这次带来的全是国安的高手,经我的布置,这处别院不说是固若金汤,但是想轻易进来,也不可能,最起码能撑到大批公安赶来,更何况,在中国,除了少数的组织之外,哪里还有人、还有别的组织,能训练这许多与国安赤字军刀匹敌的高手出来?我现在命令你们,查清小日本潜进大陆的真实目的,到底是多少人,时机成熟时,抓住机会,一鼓斩杀!”
肖剑国犹豫道:“要是在平江省境内当然好办,但要是跑到外省——?”
景老气道:“我气糊涂了,去把林召重叫来,这事得他来办了!”
那边传来宋学东的气极败坏的大叫声:“他妈的!这两个妞儿装死,兄弟们,把她们围起来,别叫她们跑了!”
赤红装紧紧的握住一双粉拳,望向赤素裹小声道:“怎么办?这些公安为什么要抓我们?”
赤素裹看着楼下如林的枪管和身边密密麻麻的公安,低声道:“停止反抗,我们是保护景老来的,只要景老在,我们就有地方说理,我就不信了,平江省的公安,胆敢对抗中央!”
赤红装点头,和赤素裹一齐放下紧握的拳头,由着宋学东带人上前,把她们两个反扭过手臂来,上了重铐,紧跟着又有公安上前,把她们两个的足踝也铐上了。
双赤隐隐感觉不对,但手足都被精钢的重铐铐了,想反抗已经不能了。
那边景老拍头道:“忘了忘了,这两个贱货是装昏!”
肖剑国巴结道:“景老放心,不管她们是装昏还是真昏,这许多人在这里,还怕她们不束手就擒?”
景老点头道:“也是!去看看我带来的人,还有几个活的?”
夏文晴道:“我们看过了,一个排三十八个人,都是在颈部一刀毙命,锋利的日本刀割开了一个老大的口子,血倾刻间流光,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肖剑国跳起脚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是一刀毙命,只有双赤只是被打昏?难道歹徒全是花痴,看她们两个生得妖骚,舍不得下手?”
景老恨道:“把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押上来,每人先抽一百个嘴巴再说!”
肖剑国疑道:“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是谁?在哪儿,我们抓到了吗?”
景老气道:“就是红装素裹两个贱货,我说的呢?她们两个怎么这么骚,原来是潜入人民的内部的日本间细!”
周雪晴笑道:“景老!一百个嘴巴会把她们打死的,不如带回去慢慢整治!”
景老努力的平息着怒火道:“也好!文晴打死的那个日本人哩,让我瞧瞧!”
夏文晴低头道:“景老!都是文晴失职,本该是抓活口的!”
景老拍拍夏文晴的粉肩道:“你们年轻人没和日本人交过手不知道,日本人都是死硬分子,一般决不会投降,临死拼命是非常正常的,你做得很好!你能留下他们的一具尸体就足够了,凭我们现在的消息网,一定可以查出这些日本人的来历!”
肖剑国劝道:“景老还是别看了,日本人素来狡猾,万一装死的话——?”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如果一枪命中眉心,他还能装死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景老闻言,胆子立即大了起来,逞英雄推开肖剑国的手道:“我年轻时也是战斗英雄,不妨事的,让我去看看吧!”
楼梯入口,一具日本人的尸体仰天躺在地上,眉心扎“忍”字布条的地方,果然是一个子弹孔,死得不能再死了。
景老看了看道:“叫人把这具尸体装好了,放在冰室里保存,我会叫行家来认,把照片给我带回北京!”
肖剑国惊道:“景老你这就要走吗?不多住几天呀?”
景老怒道:“我还能住吗?不出所料的话,这些日本人,定是日本右翼,也就是雅库扎的人,这些人反华情绪最重,要是雅库扎渗入到中国,定会给中国造成大害,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斩断他们的魔爪!”
肖剑国、夏文晴、周雪晴、宋学东等人一起肃然道:“是——!”
景老满意的点点道:“还有,我回北京身边也不能没有人护卫,就调双晴跟我走一趟吧!”
肖剑国心中不舍双晴这两个肉货,但景老既然要了,他也只得忍痛割爱道:“是——!”
景老怎么可能看不出肖剑国的不舍,笑道:“平江是最出美女的地方,你再选好的上来就是,你的爱子肖步挺,不是想去北京发展吗?这次我也把他带上,送到国安部,先弄个少尉,待日后立了功时,我们再提拔他,你在平江省放心的干就是了,至于你向上面提的要求也不算太过份,我们看情况也会满足你!”
肖剑国的要求,是弄个省委书记做做,以两个肉货美奴换个省委书记和儿子的前程,他当然是怎么算都划算,闻言立即笑道:“那就太感谢景老了!步挺以后就托您老照看着,双晴以后就跟着您老了!”
夺命双晴立正向景老重新见礼道:“首长好!”
景老明白双晴的意思,他自享用双晴之后,就生出抢夺之心,这些年来,就只有和双晴性交时,才能那样的爽快,不但如此,他还捉摸着,要是有必要的话,可以把双晴献给候老或是韩老,那两个老东西,虽然跨下也是美女如云,但正真能叫他们勃起来的,就没有一个美女了,双晴重新向他见礼的意思他也明白,也就是重新认了他这个新主人,从此以后,床上可以让他快活,床下可以替他挡子弹,等到年老年衰,随便弄个职位打发了就行了。
同时,把肖步挺带到北京,也是个人质,有肖步挺在手,不怕肖剑国不乖乖的听话,这都是一举两得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各有所得。
楼下一片喧闹,林召重阴沉着狈脸赶来了,我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恰似闲庭信步,好奇的打量着这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林召重靠近景老,半死不活的道:“景老!说起来这事蹊跷的很,我们下午新抓了大青帮隐藏在政府部门的骨干,晚上就有日本人来袭——!”
景老威严的对林召重道:“你要严审那些青帮要犯,特别是下午刚抓的袁兴华,看看他们是否和日本人勾结?目的是什么?审问完毕之后,所有青帮反革命分子,不问良贱,全部处决,还有,你务必在一个星期内,摸清今夜来犯的日本人底细,这是你担任龙霆小组小组长的第一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林召重“啪——”的行了个军礼道:“坚决完成首长指示!就是人手上——!”
景老吼道:“别跟我讲条件,你可以扩编扩编你的国安协力!”
夏文晴在景老身后,向我点了点头,而周雪晴更是竖起两个雪白的指头晃了晃,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立在林召重身的的暗影里,向双晴微笑了一下。
景老嘴上说得是天下无敌,实际上怕死得很,当天夜里就坐上了飞回北京的专机,双晴在南天市,本就没有什么交割,也没带什么物品,整了整警服,立即就跟着景老出发了,到了北京后,还怕少得了她们的日常用渡?
至于肖步挺,就更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了,别了他家老子,欢天喜地的跟在景老后面,去国安泡赤字军刀去了。
赤红装、赤素裹两个婊子就惨了,她们被景老认定是小日本的间谍,被上了重铐,跪伏着压在一个狗笼里。
狗笼苦不甚高,双赤挤在里面就象两团淫糜的香肉,双臂被钢铐反背着铐着向上吊起,扣在狗笼上面的铁栏上,双足的铐子也连在底部的铁栏上,小蛮腰被一根钢管艰难的向下住,几乎把个肚皮压在笼底,而酥胸下部,挤着奶子,也有一根钢管把她们架得往上抬,这种整治的方法,叫做“高低杠”,双赤在国安时,也常用这种法子整治反革命分子。
肖步挺悠闲的抱着两条虎臂,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落难的美女,如狼似虎的目光,不停的在她们丰满滚圆的地方游走。
景老仰前躺在一边,抚摸着双晴的秀发,周雪晴嘻嘻一笑,伏下身来,张开小嘴就想替景老吹箫。
景老撞拦住道:“这里不行,怎么说我维持在人民大众面前的行象,要是你们两个闲不住,不如去审一审那两个贱货,顺便也找些乐子!”
肖步挺咧嘴道:“不如让我给她们用棍刑,狠操她们的屁眼,不怕她们不招!”
夏文晴妩媚的白了肖步挺一眼,道:“若是用你的东西审她们,她们两个还不乐死?没事一边呆着去,别给景老添乱!”双晴在“乱云飞渡”中,也没少和肖步挺打炮,彼此之间熟悉的很,只瞒着个景老而已。
景老自是不知道南天黑白道的勾当,威严对肖步挺道:“文晴说的是,你个混小子不准胡来!”
周雪晴最善刑讯,扶着景老道:“我和文晴只会抓人,不会审人,怎么办哩!”
景老笑道:“我对于刑讯还彼有心得,让我来!”
肖步挺咧嘴道:“景老头!你带她们两个来时,也没少干她们,这时舍得动手?”
景老笑骂道:“小畜生!她们两个,被训出来就是为我们服务的,你可知道,刑讯美女,也是人间一大乐事哩!难道你家老头就没教过你玩这个?”
周雪晴呐呐的道:“或许她们真是冤枉的哩?”
夏文晴也道:“景老!说实话,你凭什么怀疑她们两个,有证据吗?”
景老不高兴的道:“你们两个,都是做公安做傻掉了,什么事都要证据,我说我亲耳听到她们两个和日本人是一伙的话可以了吧?”
周雪晴拍拍赤红装的俏脸道:“你有什么话说?”
赤红装哭道:“冤枉!我听到声音,刚一露头就被人弄翻了!”
景老哼道:“放屁!你是国安军刀,不是老妇女的菜刀,怎么可能一露头就被人弄翻?”
赤素裹泪流满面的道:“我也是这样,来人的艺业,可怕之极!”
夏文晴双手一摊道:“景老!按照程式,你们双方互相指证,在没有第三方人证,或者有力物证的情况下,我们还不能抓她们,最少不能这样整治她们,以免遗祸无辜!”
景老暴戾的道:“你们也是做公安的,也不想想,怎么可能有两个艺业如此可怕的高手,同时向她们两个军刀动手?有点推进的头脑好不好?给她们吃点苦头,她们是不说实话的!”说着话,顺手拿起一根牙签来。
肖步挺小声的在赤红装的耳边道:“小蹄子!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你们会通敌,要是给你们机会,你们跑不跑?”
景老掏出赤素裹一只雪白弹跳的乳房,捏在手中狞笑道:“说不说?”
赤素裹抽泣的道:“景老!看在我们姐妹两个曾服侍过您的份上,不要虐待我们!”
景老心硬如铁的道:“你们乖乖的招出你们的真实身份,来中国干什么?为什么想绑架我?都说出来——!”
赤红装接声道:“天呀!没有事,要我们怎么个说法?”
景老面目狰狞的道:“那就怪不得我了,先给你们一点开胃小菜,等回去后,再给你们吃山珍海味!”说完,慢慢的把手中的牙签,剌进了赤素裹的娇嫩的乳头中。
“呀——!”赤素裹大声的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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