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摩擦牵连出清亮的啧啧水声,大伞冠蹭弄着甬道内层迭的媚肉,酥麻的快感从身下攀升到颅内。

她眼角又蕴了湿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忽略掉那轻柔却明显的快意。

高黎这个时候,居然会选择这样折磨她……

她宁愿被他压着狠狠发泄一通,也不想被他这样缓慢的节奏打乱她的心绪和身体的机理。

“高黎……你别,别这样。”她害怕地求饶。

这让她心里发杵,觉得一切的不正常都不过是他在蕴藏一场可怕的暴风雨。

“怎样?”男人勾起嘴角,鸡巴在穴里故意跳动一下,上翘的龟头打在甬道内的嫩肉里。

女孩哆嗦着扭着上身试图挣扎,他压低腰身,扣住她手腕的大掌微微施加力道,就轻松将人牢牢压制住:“是爽得受不了?”

他边说,鸡巴还是缓缓进出着,在龟头戳到深处的时候用力往里戳。

“忘了床上该说什么了嘛?”他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居高临下仰视着她。

“叔叔……高叔叔,嗯……不,不要这样……别弄那里唔。”

她可真乖。

聪明的人学会表面诚服,在床上违心地讨好卖乖,在他这里也算过得去。

但那是以前。

被轮奸也好,被他或者高歌强奸也好,他之前确实只见过她床上被强迫的样子,是很诱人。

他从没有想过,原来她也会主动勾引人的。

将身子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亮晶的眼睛,羞涩又紧张地去瞟洗手间的方向,手脚在被子里蠕动。

等男人出来后转过去要抱,缠着人捧着奶让人操,被射了满脸,挂满精液的小脸可真淫荡,又乖巧勾人。

最后居然还让人尿了一肚子。

他看到监视里这个画面的时候,是真的气得要杀人,一刻都等不了叫了人便出发。

12个小时的车程,一夜都合不了眼。

在他床上爆得如同小辣椒,在别的男人床上却那么乖巧,被大鸡巴插烂操哭了,被弄脏了都没见她生气。

他本来想的是见到她后一定要狠狠惩罚她操死她,将她浑身射满,把逼插烂,菊操爆,操出血来,再带回家关起来,戴上手铐脚链和贞洁带,最后就养在笼子里。

可是他现在为什么没有那么做?还骗她奶奶说自己要做她大学期间一切费用的资助者,然后以家教高歌作为回报。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她主动勾引人的时候,对他诱惑似乎更大?

他的手骤然收紧,眉眼间戾气翻滚,又被他压制下去。

“楚妍妍,真诚一点。”他压低声音,咬在她耳朵上,“说你的骚逼喜欢被我操。”

“嗯……喜欢,被唔,高叔叔操……求你,快点,被弄,啊别弄那里。”她仰着脖子,眸色微眯却有一半在出神。

“不真诚。”他牙关紧绷,看着她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突然将人翻了个面。

手从身后绕上她细弱的脖颈,虎口收紧,窒息感裹挟着她,她的头被迫抬起,侧脸蹭上他的额角。

“小骚货,现在继续说!”他胸膛压着她的后背,隔着布料摩擦着,身下的性器紧密相连,被男人狠狠顶着深处往前撞击,龟头征伐着宫颈口的细缝。

高黎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所以只要他想,就可以很轻松把她送上高潮,这次也是一样。

在持续如打桩机一般顶弄几十下同一处敏感点后,她被强行送入顶峰。

“唔…不,…叔叔,轻,轻点,要被操死了,别戳那里啊呜呜呜……”

高潮后小逼经历了持续一分多钟的收缩,变得格外紧,媚肉紧紧包裹着鸡巴,不留一丝空间。

他掐着她软如泥的细腰,做最后的冲击,小腹撞击着粉嫩白皙的臀肉,“啪啪啪”的肉体冲撞声格外响亮。

快感堆积,闸门大开,精液一泻入柱,在男人低吼声中浇灌进脆弱的花心。

她被烫得再次高潮,脑袋埋在枕头里,眼泪将枕头全都打湿了,哭得失了神,穴口还在随着她呼吸一开一合吮吸着男人的鸡巴。

只有狠狠操她到高潮的时候,她的所有反应都被生理本能支配,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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