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昔本来想要赶走那严护法,但五官敏锐的她发现小弟子已经带着人进来,只好先制住严护法,她并不想让人发现。

当看到进来求诊之人是个衣衫褴褛的孩童,看他那面黄肌瘦的模样,明显就是营养极为不良,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吸引到她的注意力,宁雨昔柔声道:“小娃儿,不用担心,我这里看病不收铜钱,你是一个人来的?你爹娘呢?”

宁雨昔关切地问候着如小乞丐般的孩童时,严护法也趁机挣脱了那玉脚的压制,借机就一把抱在宁雨昔的腰间,不愿发出声响的宁仙子唯有双手抵住严护法那油腻的圆脸。

小乞丐抽泣道:“我爹娘已经死了,我……我……我没爹娘啦……呜呜呜呜……”

孩童被提及伤心事的突然痛苦,让宁雨昔有些措手不及,也顾不得那严护法的趁火打劫,连忙起身探出半个身子,穿过纱帘把小乞丐搂在怀里安抚,小乞丐被宁雨昔那搂住,那香暖的肉体勾起了他对娘亲的思念,苦得更加凄凉,口中不断喊着:“娘亲……呜呜哇……娘亲啊……孩儿好想你啊……”

看着怀中那小乞丐痛哭流涕的可怜模样,宁雨昔身为雌性的母爱之情泛起,也顾不得身后那登徒子已经把那大手袭向自己的双腿胯间。

严护法见这圣女大人没有阻止的行径,便越发猖狂,他已钻到圣女大人的裙里,双手掰开那两瓣浑圆翘挺的光滑屁股蛋,玉白的亵裤被扯歪到一边,鼻子凑在那蜜穴口前细嗅一番,那粉嫩紧致的蜜穴里传来一股幽媚的体香,沁人心扉,菊穴口的粉媚肉褶一张一翕,惹人怜惜。

严护法忍不住伸出大舌头舔在那菊皱肉褶上,宁雨昔浑身一个激灵,双腿紧闭夹紧,发出一声沉闷的媚哼,神色复杂。

这时在外面听到哭声的弟子仲八好奇地探头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发现师傅正探出上半身压在木板之上,把那身世可怜的小兄弟搂在怀里安慰,可他见师傅那表情尴尬,那漂亮的脸蛋上有点通红,便问道:“师傅,你身子不适吗?怎么脸那么红啊?”

宁雨昔正被那害人不浅的严护法用舌尖钻进菊穴浅处,手指轮番上阵挑弄那肉壶里的嫩肉,另一只手用指尖轻捏阴蒂搓揉,前后失守,进退失据。

听到弟子问话,她担心丢人,也怕吓坏了怀里还在呜呜悲鸣的小娃儿,只得皱着眉对弟子摇摇头道:“师傅没……嗯……没事……这娃儿正哭闹着,师傅安慰一下……嗯……他……你到门外守着,先别让人进来……等师傅……帮他治好病,再出去……嗯……快去……快去了……”

仲八看着师傅那神情,似曾相识,不过师傅发话了,就要遵守,不然可得挨板栗头上长苞了。

等仲八离开后,宁雨昔扭头看向后面,那严护法把在自己的衣服下作怪把白衣都拱起,她黛眉紧拧,却又奈何不得。

另一边小乞丐在她怀中痛哭不停,双手搂抱在宁雨昔的后背上,脏兮兮的稚脸在宁雨昔那温暖软腻的胸脯上乱蹭,眼泪鼻涕都沾到衣服上面去了。

宁仙子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用手轻抚小乞丐的后脑。

严护法尝遍了圣女大人的嫩菊,干净紧致,没有一丝异味后,已经把大舌头舔向开始分泌出蜜液的肉壶,宁雨昔被那娴熟的舔穴技巧挑起了丝丝情欲,眼神晦暗,一声轻叹:“罢了”。

上半身探出帘外安抚身世可怜的小乞丐,下半身却是任人摆弄,白裙已经被撩起,一条腿搭在凳子上,姿势羞人之极。

男人的臭嘴舌头如狗喝水般猛舔,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幸亏小乞丐的哭声不少,而且宁雨昔有意无意的掩住他双耳,才不至于被发现,但那淫靡声音越发清晰,是严护法玩得兴起,臭嘴专心进攻宁雨昔的阴蒂,双手已经侵入肉壶和菊穴中。

那两条分开的美腿不安分地扭动着,宁雨昔轻咬朱唇闷哼起来,娇臀欲拒还迎地配合着放肆的口手侵略。

当下体肉壶的刺激挑逗到欲火中烧,酥麻快感从蜜穴传遍周身,宁雨昔羞耻地发现自己胸脯上的两点肉乳开始充血挺立,在那小乞丐隔着衣服的稚脸刮蹭下,越发酥麻。

“嗯……别……别哭了……娃儿,你哪里……不……舒服……告诉姐姐,姐姐帮你看看吧……哦……”

小乞丐这才想起自己肚子闹得很,可他看着这位脸蛋比娘亲好看得多的漂亮姐姐,表情很是奇怪,疑惑道:“呜呜……姐……姐……你不是大夫吗?……你也生病了吗?……很痛吗?……”

宁雨昔尴尬得脸红耳热,羞道:“没事……嗯……姐姐不……痛……就是有点……哦……不……舒服……嗯……等……等……哦啊……”

小乞丐疑惑更甚:“姐姐……你都已经满头大汗了……还能帮我治病吗?”

宁雨昔急道:“姐姐没事……过一会就好的了,姐姐先替你把脉可好,来,把手伸出来”

小乞丐将信将疑地伸出骨瘦如柴的小手来,宁雨昔强忍着蜜穴肉壶被那严护法猛舔狂吸着挑逗的快感,勉强稳住心神后开始把脉。

随着小乞丐安静下来,宁雨昔后面传来的奇怪声音越发清晰,小乞丐不住好奇的向后望去,宁雨昔担心漏了馅,挡住了他的视线,对他道:“小娃儿,不用担心,没什么事,就是闹肚子,我开几服药,你喝了……嗯……之后,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看你样子也想必饿了吧。”

这时小乞丐果然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他小声道:“我两天没吃过东西了。”

宁雨昔心疼怜惜道:“没事,以后不会吃不饱的了。”

说毕唤来了外面的弟子仲八,吩咐仲八带小乞丐去吃饭,然后去洗刷一下换身衣服再回来,并嘱咐今天先不看诊。

待仲八带着小乞丐离去后,宁雨昔扭头道:“严护法,你不讲信用,还没够吗?”

严护法这才把含住肉壶口的大嘴松开,站起身来,一脸意犹未尽地淫笑道:“凌圣女,见谅见谅,实在是你太诱人了,我把持不住啊,刚才你说不看症了,后面也不会有人进来了,那我们继续?”

也不等宁雨昔答应,他顶着胯间高高撑起的帐篷凑近,已经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

宁雨昔脸上闪过一丝蕴怒,开口道:“我看不了症,也是你胡来导致的,先别急,都到了现在这地步,我说什么也没用了吧,但是我有个条件。”

严护法解开衣服后,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看起来极为渗人,能统领三州朝廷兵马的地方大员,也是在死人堆里打滚的人了。

他把宁雨昔挪到那椅子上后才道:“凌圣女,大家都心知肚明接下来要怎么玩了,你有什么条件要说?”

宁雨昔肃然道:“让我在这里与你交合,本就坏了我们的约定,不过这是迟早的事,我也不计较了,刚才那孩子,你可答应我,让他好好地过上几个月舒坦日子,衣食无忧,他……他也就只剩那么几天了。”

宁雨昔的条件出乎严护法的意料之外,竟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严护法不禁好奇问道:“凌圣女,你这条件,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若是想要帮他的话,轻而易举,又为何要求道于我呢?”

宁雨昔摇头道:“我本来就无法在这里待太久,他年纪太小,而且身患不治之症,也不能随我走,若是给他银子,就等于稚童抱金招摇过市,那就是害了他,这娃儿不该受这些苦的,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安顿这么一个娃儿举手之劳,不是吗?”

严护法微笑道:“那是自然,可是,凭什么?”

看着严护法对于一个身世如此可怜的孩子也是铁石心肠,宁雨昔暗吸一口气后,站起身来,玉手开始主动换衣解带,当一具完美的诱人胴体呈现在严护法那两眼发光的眼前后,她妩媚一笑道:“就凭你办好了这事,我还留在这里的最后三天,都听你的,如何?”

严护法扑向宁雨昔的娇躯道:“好,这事我答应了,你就尽管放心,我会帮他找一户老实本分的人家去照顾,也不管他还有多长命,只要他活着一天都会悉心照顾,她娘的这奶子太够劲了。”

宁雨昔算是给自己和那小乞丐的事做了个了断,以她的性子是断然不会置之不理的,和严护法的交易也是顺势为之,替小乞丐作好安排才能让她以后不会有心结。

纤纤玉手主动握住严护法胯间的肉棍,那肉棍尺寸平平,远没有当初在嵻山城无遮大会上遇到的那些粗壮,宁雨昔手法娴熟地套弄撸动着肉棍,妩媚道:“那两孩子等会还会回来,严护法,莫要浪费时间,先让你泄一回如何?”

严护法抬起头来挑眉弄眼道:“既然凌圣女你发话,那就有劳了,不过你打算就用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口味吧?”

宁雨昔风情万种的媚眼一瞪道:“德性……你办好你的事,我也自然不会敷衍你。”

说毕便将檀口凑到他那嘴上,二人忘情地舌吻起来,严护法双手自然不会闲着,在那对能闷死人的豪乳大奶上尽情揉玩,宁雨昔为了尽快完事,一手开始加速套弄肉棍,另一手微握,用掌心包裹住那龟头,沾满了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汁作为润滑,以掌心化成套状不断画圆研磨。

这一招前两天曾经一度杀得严护法招架不住,不过今日虽然也让他爽得双手用力猛抓自己的肉乳,可也不至于丢盔弃甲地爆射出阳精。

二人舌吻一番后,宁雨昔便开始从他那脖子间一路用双唇加上香舌舔吸着下去,当香舌滑过一道道伤疤时,都让严护法浑身泛起鸡皮。

随着香舌的下探,宁雨昔也缓缓下蹲,最终跪在男人的岔开的双腿间,先用檀口中分泌的香津把肉棍周围的阴毛舔湿,然后开始将两颗卵蛋轮番含入嘴里,牙齿不时轻咬一下,卵蛋在美人檀口中受刺激,那种轻微的刺痛男人不但不方案,反而极为受用,打仗受伤流血如吃饭喝水般平常,这点酸痛根本不止一提,倒是会刺激得肉棍越发硬涨。

感受到握在手中撸动的肉棍已经到达最硬的程度,宁雨昔便放弃进攻卵蛋,而是从肉棍底部开始吸舔,一直舔到那马眼处,香舌在那微张的马眼口钻动,严护法长吁一口道:“哦……圣女大人,你这伺候鸡巴的功夫真不错,继续,不要停。”

宁雨昔被调侃,调皮地在那怒涨的龟头上用牙齿轻咬一下,让那严护法发出一声“嘶”的惨叫后,才将龟头吞入嘴里,以嘴穴代替玉手套弄服侍鸡巴。

在无遮大会后,性技脱胎换骨的宁雨昔,面对这尺寸平平的鸡巴,以深喉套弄自然是信手沾来的小事,当双唇深入触碰到底后,龟头才刚顶后喉咙中间,游刃有馀。

只是人的欲望永远是无穷的,就算宁雨昔已经将自己整根鸡巴都含入到嘴里,可严护法依旧好像不满足,大手抱在她的后脑处施力往胯间压去。

压了几次后,宁雨昔有心让男人见识一番,竟然探出香舌在那卵蛋下面,用香舌把那卵蛋也一同卷入口中。

严护法果真被奇招制,惊喜大喊道:“她奶奶个熊,圣女大人你还有这本事,我去你奶奶的,这都行?太骚了,真她娘的骚,吃鸡巴还不够,要把爷爷我的卵蛋都吃下去啊,喔啊,真爽……”

这莽夫爽起来的时候大呼小叫,宁雨昔担心惊动了外面,索性吐出嘴里的鸡巴后,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椅子上,把丰满圆润的翘臀对着严护法,纤腰媚扭道:“严护法,别等了,来上我。”

严护法见美人主动求欢,眉开眼笑道:“哈哈,圣女大人,上是肯定要上,不过你得说点好听的,玩得尽兴点,才能快点完事嘛。”

宁雨昔扭头看向严护法,眼神幽怨,那俏美的容颜上一副欲求不满的妖媚神情,轻咬下唇糯声道:“护法大人,快来和我探讨教义嘛。”

可他依旧无动于衷,似乎对这说辞并不满意,宁雨昔只好把姿态再放低,一对巨乳压在椅背上,双手掰开丰臀,将已经淫水潺潺的蜜穴暴露在男人面前,幽怨道:“鸡巴,用大鸡巴干死奴家,求严爷用大鸡巴干翻奴家的骚穴。”

严护法忍无可忍,双手抱住那撅起的肥美丰臀,怒吼一声:“好,骚圣女,如你所愿,看枪!”

龟头顶开蜜穴口的媚肉,熊腰怒顶,那鸡巴肉枪一刺到底,直捣黄龙。

粗糙的手指因为用力太猛而深陷那白皙滑嫩的臀肉之中,一下下的猛顶,胯间激撞在那臀肉上发出一连串急速的撞肉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哦……插得好深……大人的鸡巴插得好深……插得奴家好舒服……哦啊……好爽……再深一点……再使劲……对了……鸡巴刮得好麻……哦啊……奴家要被大人插死了……哦啊……”

这淫词骚语有几分真切只有宁雨昔自己知道,但那狂抽猛插带给严护法的爽快却是如假包换,一上来便是急插不停近两百下,严护法叹道:“啊……这穴真她娘的骚啊……怎么会这么紧……你这骚货……哦啊……不是在那嵻山城时……被轮奸了几百次了吗?……哦啊……怎么这骚穴还那么紧啊……夹得爷爷的鸡巴太爽了……噢哇……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爽……嘶……怎么越吸越紧……”

宁雨昔的呻吟浪叫并非全然做戏,这般卖力的抽插,就算鸡巴的尺寸普通,可也架不住蜜穴里的敏感位置被刺激到,加上这几天来为这登徒子发泄兽欲时,也积累的不少欲火没有真正发泄出来,如今对于男女交配已无忌讳的宁雨昔,也需要好好的爽一下。

毕竟由奢入敛可不是易事。

宁雨昔再清心寡欲,也终究是正是狼虎之年的女人,不想道德礼仪廉耻,此时的她也只是打算忠于自己身体的感受,不再压抑欲望罢了。

沉醉在肉欲交配快感中的二人,发出的呻吟浪叫萦绕在这医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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