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宁国府
夜至戌时,烛火明灭摇曳,旋即一个由长及短的挺拔身影投映在墙上,贾珩返回厢房,看向那正在帷幔四及的床榻前,铺着被子的少女,轻声唤了一声,说道:“鸳鸯。”
鸳鸯面色惊喜地放下手中的被子,转身看向少年,说道:“回来了?我给你端热水洗脚。”
贾珩点了点头,坐在床前,随手拿起小几上的一本书,翻阅起来,就着烛火开始阅览。
不多时,鸳鸯外间端过一盆热水,身形高挑的少女屈身下来,橘黄烛火映照着一张秀丽玉容。
鸳鸯抬眸看向那少年,柔声道:“大爷,我伺候你洗脚。”
贾珩看向鸳鸯,笑了笑,低声道:“刚刚不是给你说了,让你唤着夫君。”
鸳鸯闻言,抿了抿粉唇,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顿时红若胭脂,平常她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贾珩轻轻笑了笑,也没有坚持,等一会儿床上再让鸳鸯唤着也行,放下书册,屈身去着靴子,止住鸳鸯的手,温声说道:“我自己来吧。”
说着,倒自己脱着鞋,去了鞋袜,脚放在木盆中。
“水不烫吧?”鸳鸯关切问道。
贾珩轻声道:“刚刚好。”
说着,拍了拍身旁的床边,示意过来坐着,鸳鸯脸颊羞红地凑将过去,坐了下来,然后就被那少年拉过一只纤纤柔荑。
“珠大嫂子的两个堂妹,在尤大奶奶那边儿住下了。”鸳鸯明眸凝露,温柔看向那少年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林妹妹在家里也挺闷的,虽说你们陪着说话,但难免一个人孤独了些,珠大嫂子的两位堂妹过来住着,她们是同龄人,也能陪着她说说话。”
他也有公务在身,不可能天天咩咩,湘云、探春不在这里,黛玉难免有些孤独了,李纹、李绮过来陪着黛玉说话也好一些。
鸳鸯柔声道:“大爷在外忙着公务,林姑娘也体谅着大爷,并未说什么,林姑娘还是识大体的。”
没有说黛玉会有一些小性,但其实整个荣国府都知晓,黛玉的过往性情与识大体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而这段时间的表现,也让鸳鸯重新认识了黛玉。
贾珩笑道:“你怎么突然为林妹妹说着话?”
鸳鸯柔声道:“林姑娘是仙子一般的人,心地善良,大爷以后好好待她才是。”
贾珩闻言,面色郑重了几分,轻声道:“我会好好对她的。”
鸳鸯笑了笑道:“不过,我瞧着林姑娘到了这边儿,也不再如以往那般爱哭了。”
自从跟了大爷之后,她能明显感知到林姑娘发自内心的欢喜、快乐。
“她原也不怎么爱哭,或者说没人喜欢爱哭。”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来,把凳子上的毛巾给我,我擦擦脚。”
鸳鸯见状,轻笑说道:“大爷这洗的是什么?还是我伺候大爷洗吧。”
说着,蹲下身来,帮着贾珩洗着脚,少女的纤纤素手触碰着贾珩的肌肤,轻轻搓洗着。
贾珩只能任由着鸳鸯伺候着,看向少女,目光柔和几分,心头柔软之处触动了下,当然不是因为洗脚。
而这种失神只是一闪而过。
过了一会儿,鸳鸯帮着贾珩擦干水迹,端过木盆,去了外间。
贾珩歪倒床上,重又拿起书籍,就着灯火看着,比之往日明显惬意许多。
过了一会儿,鸳鸯去而复返,重又坐在床榻上,贝齿轻轻咬着樱唇,柳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低声道:“夫君,这般晚了,就别看着了。”
贾珩放下手中的书本,笑着看向鸳鸯,说道:“嗯,那就不看了。”
一下子拉过鸳鸯的手,在少女的低呼声中,两人歪倒在床上。
鸳鸯嗔怪说道:“我……我还没去着衣裳呢。”
“我给你解。”贾珩轻声说着,拉过鸳鸯的手,手指灵巧如蝶,解开前襟。
轻车熟路地将手探入鸳鸯的肚兜内,入手只觉得少女娇挺的乳肉水嫩玉滑,弹润温香,微微一用力手指就能深深陷入雪浪中,而稍稍一放松,娇挺酥胸就会弹回原状。
初经人事的少女哪堪贾珩娴熟的把玩,鸳鸯白腻如雪的鸭蛋脸彤彤如火,
只觉少年手指抚弄揉捏之间,奇妙的热意爬满酥胸,两粒柔嫩红樱在贾珩粗暴挤压下欢快的挺立起来,
轻轻拿着正在堆雪人的少年的大手,娇喘吁吁间字不成句,羞嗔道:“你……你别闹。”
“这样解衣裳解的快。”少年将唇凑近鸳鸯的耳垂,一边吐着热气,一边轻笑道。
鸳鸯:“……”
这,这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正思量间,却见温软袭来,印在自家唇瓣上,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三下五除二,贾珩帮着鸳鸯解开了束缚。
“灯……”鸳鸯秀颈如天鹅扬起,轻轻抚着少年的肩头,声音发着颤儿说道。
“看的更清一些好。”贾珩含含糊糊说道。
在烛火映照下,贾珩的大手着摸上饱满酥胸,把浑圆乳脂握在手中揉捏,鸳鸯雪白的椒乳在他的手下变换着形状,粉润蓓蕾不一会便娇挺起来。
贾珩低头吻上酥胸,吸嘬着散发甜美馥郁淡香的敏感乳尖,大手顺着胴体优美的曲线滑过平滑而富有弹性的小腹,溜进玉胯,开始拨弄是非。
赢得鸳鸯娇躯微颤,一时不再言语,紧紧闭上眼眸,转眼之间,淹没在少年的情天欲海中。
鸳鸯那点缀着几点雀斑的鹅蛋俏脸不知觉间涌满醉人的潮红,少女呼呼的小口小口吐着气,
虽然两只柔荑还轻轻的撑着雄性的胸膛以示抵抗,可勾入少年身躯的光滑美腿却悄然摩挲起来。
过了一会儿,正如贾珩所言,没有多久,两人已是紧紧抱在一起,再无丝绢隔阂,几是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半夜时分,宁国府庭院上空风雨如晦,廊檐下的灯笼随风轻轻摇晃,发出飒飒之音,而西南角怪石嶙峋的假山之下,一棵经雨之后、翁翁郁郁的苍松枝干遒劲,倏而风来,雨滴涓涓流下,打落在茵茵草丛上。
鸳鸯将鬓发散乱螓首靠在枕头,秀郁青丝半边儿散落在脸蛋儿上,稀稀疏疏遮住了耳际和脸蛋儿,一张绮艳明媚的脸蛋儿泛起如血红润,如火彤彤,一如丹霞。
妩媚如水的明眸似张微张,酥腻的声音打着颤儿:“等回到京里,林姑娘那边儿,夫君可想好了怎么和老太太说?”
贾珩掰着两条纤细笔直,伏下身躯,在鸳鸯耳畔轻声道:“老太太那边儿倒是好说,木已成舟,她也不好说什么。”
与此同时,少女娇穴内虽然还是紧致如初,
可比起之前那种排出异物般不顾一切的挤迫,被粗硕阳物肏得逐渐塑性成专属肉套的雌穴反倒开始谄媚起男人的雄茎。
借助此时接近种付位的姿势,贾珩只需轻挺腰腹,便能从上而下宠爱起鸳鸯娇小紧致的媚穴。
少女弹嫩紧致的酥翘圆臀被雄性的胯骨结结实实的压得扁平的同时,一股股如同涟漪般微颤起来的淡淡臀浪也在两人间铺展开来。
鸳鸯刻意压抑的甜美呜咽,酥声说道:“呜嗯~老太太在前几年就有亲上加亲的心思,现在林姑娘南下一趟,跟大爷走在一起,回到京里还不知什么事儿呢。”
贾珩笑道:“你是说宝玉?只怕他要将通灵宝玉砸的稀烂了。”
鸳鸯闻言,忍禁不俊,明眸睁开,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说道:“大爷,宝二爷其实也就是顽劣了一些,倒没有什么坏心眼。”
在宁荣两府,少女也算是全程见证着贾珩教训宝玉的经过。
莫名庆幸于自己得到眼前少年的垂青,这般想着,鸳鸯见着情郎那近在咫尺的面部轮廓,朦胧的美眸更是软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随即便似是不满足于情郎骤然放缓下来的动作,急于纾解这份难以言表的瘙痒苦闷,
鸳鸯那贞洁娇嫩的子宫微微地沉降下来,肉环状的宫蕊更是如同少女的樱桃小嘴般亲密的吮咬起少年浑硕猩红的粗粝龟头。
贾珩神色一顿,轻轻开始挺动腰腹,柔声问道:“他长期在后宅厮混,老太太怎么不管管他,你是老太太身边的贴心人,可知什么缘故?”
“老人家疼着孙子,别的也没…什么,再说族中也不…用他科举出仕,老太太…许是也不…指望。”即便鸳鸯再是忍耐,但是努力组织起来的回应还是被间歇凌乱的娇喘媚吟冲得细碎。
贾珩轻声说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老太太看着也不像是糊涂人,可对宝玉也太溺爱过甚了。”
其实,到目前为止,因为他的介入,原着红楼已经面目全非,的确也不要宝玉出人头地,完全可以做一个无用的废人,思想的苇草了。
鸳鸯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她又何尝不是?
当初在伺候老太太时,心头已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不做贾府爷们儿的小老婆,但遇着他,却躲不开,逃不掉,而且甘之如饴。
念及此处,芳心甜蜜不胜。
在心神激荡之下,本就强烈的灼烫感,顿时沿着被男人龟头撑得完全变形的娇嫩子宫流过全身,鸳鸯娇媚莹白的胴体如同被电击了似的酥颤起来;
尽管在内心的羞赧矜持一再压抑住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每当情郎的阳物生生抵入她几乎毫不设防的娇腻子宫时,
先前那种难挨至极的瘙痒感便如春日原野上的积雪般消散一空,化为暖融融的甜美欢愉。
这份难以言表的酥麻快美让鸳鸯不自觉伸出纤软柔嫩的藕臂紧紧搂住少年粗硕的脖颈,
两条光洁玉润的修长粉腿,更是越发热情的摩挲着贾珩的矫健腰肢。
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少女,一边欣赏着鸳鸯那沉湎于情欲中神魂颠倒的精致玉靥,一边伸出大手将她酥翘浑圆的诱人雪乳掌握在手中掐弄把玩起来,轻声问道:“鸳鸯姐姐想什么呢?”
鸳鸯轻轻拨着贾珩使坏的大手,秀丽脸颊羞红成霞,贝齿紧咬粉唇,努力的压抑着难以阻挡的快感浪潮,嗔怪说道:“也没想什么。”
贾珩温香软玉在怀,附耳道:“是不是在想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以后定要好好教导成才?”
说来,他也有些喜欢打趣着这个身形高挑明丽的少女,虽然平常矜持一些,但方才也是任他摆弄,尤其是一双纤细笔直,虽略输咸宁一筹,但其实也差不到哪去。
鸳鸯“呀”了一声,霞飞双颊,芳心羞嗔不已,说道:“你……你又在取笑人。”
其实,她有些想问他,为何与秦大奶奶成亲这么久,也没有一个孩子,但这话却不好问着,好像她觊觎着什么一样。
贾珩想了想,又问道:“这几天,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和晴雯相处还好吧?”
晴雯平时沐浴之后,有好几次趁他不注意都想名分自取,但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领路人,不得其门,把他都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鸳鸯柔声说道:“相处还好,晴雯只是生着闷气,别的也没什么,你也别冷落她了。”
“我其实没有冷落她,和她在一块儿的时间还算比较长的,只是她年岁还小,等二年再说吧。”贾珩轻声道。
他凡是洗澡,都是晴雯伺候。
鸳鸯安静片刻,柔声道:“夫君,那你觉得袭人怎么样?”
贾珩闻言,轻轻抚过少女圆润的削肩,好奇问道:“这是她让你问的?”
鸳鸯道:“倒也不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素来知她是个心气高的,她平常不说什么,只怕暗地里攒了一口气。”
平鸳袭,丫儿塔三巨头,在以往平儿与袭人,一个被贾琏内定的姨娘,而袭人也有宝玉为归宿,唯有鸳鸯没有着落,本来袭人心头还存着一些窃喜的优越心思,但现在风水轮流转,贾琏被流放,平儿不在京中,至于袭人也离了宝玉的院落,再无着落。
鸳鸯反而一枝独秀,所找的夫婿,纵然放眼大汉也是盖世无双。
平儿还好,心态佛系,而袭人的心态多少有些失衡。
贾珩想了想,沉吟道:“让她好好伺候着林妹妹,别的都不用想,等过二年林妹妹出了阁再说。”
晴为黛影,袭为钗副,袭人跟着黛玉,保护恋爱脑的黛玉以后不会受欺负算是比较合适。
鸳鸯闻言,轻笑了下,说道:“那要不我告诉她,等过二年林姑娘过门,她也能如紫鹃一样陪嫁过来?”
贾珩既未承认,也未否认,只是道:“你倒不愧是她从小到大的好姐妹,有着好的也不忘了她。”
他都不知怎么说鸳鸯,怎么这般大方,真就好姐妹,一被子?
“也不是,就是见着她……唉,也有些不落忍。”鸳鸯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反正他也不怎么喜欢袭人,而袭人想来也只是想要做姨娘的体面。
“我发现,你还挺喜欢成人之美的,还真是金鸳鸯。”贾珩笑了笑,打趣说道:“我看看这心是不是金子做的。”
不由想起原着中鸳鸯见着司棋和潘又安偷情之后,帮着两人隐瞒。
他其实也是隐隐发现,鸳鸯有些成人之美的君子遗风。
鸳鸯贝齿咬着下唇,阻止了双管齐下的少年,羞嗔道:“大爷别闹。”
“你总是这样,容易吃亏的。”贾珩温声说道。
鸳鸯柔声道:“人常言,吃亏是福。”
就在这时,贾珩却是逐渐放缓抽送的动作,甚至最后把丝毫不显颓势的阳物从少女紧窄的嫩膣内抽出,几缕淫秽的白丝带着浅浅的樱红在狰狞的龟头和饱受蹂躏的蜜穴之间黏连,真是淫靡无比的画面。
阳物的蓦然离去让鸳鸯感到下身一片空虚,大感不解的她歪着螓首以娇怜的眼神注视着身旁的少年,用饱含春意的婉转声线轻道:“嗯?……大爷…怎么……”
两条粉腿一边绞磨着,一边下意识地手指轻探,插入玉胯抽送,想要抵挡嫩膣深处传来的阵阵麻痒。
贾珩却是不说话,搂着鸳鸯的削肩,遽然而起。
鸳鸯惊呼了下,秀发云髻散乱下来,雨雾朦胧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向那少年,玉容讶异道:“这……这如何使得?”
爷们儿怎么能屈居人下?
贾珩捉住鸳鸯的纤纤柔荑,轻声道:“好鸳鸯,我有些累了,咱们早些折腾完了,也好早些睡。”
鸳鸯见状,鸭蛋儿脸羞红如红苹果,早已看不清小雀斑,如此乾坤易位,有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娇躯如水,绵软如蚕。
毕竟是头一遭,好在有贾珩言传身教,不多时就渐渐明了其中关要。
一番努力后鸳鸯将那根雄伟巨物引导到自己娇小的嫩膣入口,龟头火热的熨帖略略减缓了蜜穴的瘙痒,但是对交欢渴望却不减反增。
鸳鸯迟迟不敢坐下去,在旁人视角看来就像一根赤黑粗长的肉棒支起了粉白纤弱的少女。
贾珩也不催促,只是将雄根顶住少女娇膣,尖端浅浅陷入却不真的插入其中,以此撩拨少女的情欲。
“嗯……唔……啊~……”随着一声悠长婉媚的娇吟,也不知是鸳鸯终于撑不住酥软娇躯,还是抵不住交欢淫悦的诱惑,沉下雪臀,吞入肉棒。
不过贾珩的雄伟巨根直至抵在少女幼嫩宫蕊,仍有三小半截的棒身露在外面。
旁观看来只觉得窈窕玲珑的少女被他粗大的肉棒穿刺在上面,显得格外淫靡。
肉棒只是抵住宫蕊,少女已经美得星眸迷离,酥乳娇颤了,可腹腔传来的酸痒感,让少女有些难耐,只得继续沉下嫩臀。
好在早已经被肉棒屡屡抽插闯入过的宫蕊媚腔,仿佛是认出了情郎的形状,主动的启开门扉,好让阳物主人进入。
咿呀,少女甜美酥媚的宛转娇吟混着开啤酒盖的声音,宣告阳物又一次进入了少女那娇糯敏感的柔嫩孕床。
说好的让她自己动,贾珩也乐得清闲,一边欣赏着鸳鸯因上下起伏而飘摇晃动的两团嫩脂,一边品会着少女腴润诱人的身体曲线,
无论是毫无赘肉的腰肢,还是纤柔平坦的玉腹,这具娇媚女体的美好之处,现在已经完全属于他的了。
“啊、啊嗯、呜呜……顶……顶到最里面了……咕咿、咿啊啊……大爷…呼呜呜呜……满满的…好舒服……呼哎哎……”
许是身体之内的本能,方才还显得生涩的少女不一会便无师自通般略显妖媚得在男人身上扭着娇臀,
时而上下摆动,吞吐雄根,时而前后倾摇,膣腔磨蹭吸吮着巨棒,
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仿若没有骨骼似的,摇曳出各种淫靡的弧度。
伸手握住两团圆润酥挺的绵软奶脂,一边把玩一边欣赏少女晕红如樱花的娇靥,鸳鸯动情娇甜的颤吟仿佛是给情郎助兴,
无需挺动腰杆,胯下雄根也能深深肏入窈窕少女腻润狭窄的魅惑膣腔中,少女的蜜径紧嫩得像是琼膏玉脂,酥软媚肉欢喜地包裹着情郎的雄伟肉根。
一直到后半夜,贾珩这才拥住鸳鸯沉沉睡去。
……
……
翌日,一大清早儿,天光大亮,天穹乌云密布,还有几许阴沉,经雨之后的庭院,空气清新,西窗之下的林木郁郁葱葱,目之所及,青翠欲滴。
贾珩从床上起来,洗漱而罢,在鸳鸯的侍奉下穿上衣裳,系上腰带,打算前往兵部衙门坐衙视事,忽而晴雯在廊檐下来报,锦衣亲卫百户李述有事来报。
贾珩看向正在从一旁寻着各种配饰的鸳鸯,身形窈窕的少女,鸭蛋脸上肤色红润,柳叶细眉之间绮韵和风情无声流溢,轻声道:“鸳鸯,香囊先不系了,我去看看。”
鸳鸯闻言,连忙将香囊放下,整理着贾珩的袖口,叮嘱说道:“大爷等会儿用过饭菜再走不迟。”
贾珩道:“我去前院看看是什么事儿,如是急事,就在镇抚司吃了。”
说着,来到廊檐下。
此刻,在门口处的晴雯涂着玫红胭脂的红唇,撅得老高,粉腻脸蛋儿嘟起,好似能掐出水来。
“人呢?”贾珩问着,伸手捏了捏少女的脸蛋儿,轻道:“这嘴天天都撅成什么样了。”
晴雯轻哼一声,轻声说道:“公子,人就在前厅。”
贾珩笑了笑,大步来到偏厅,看向起身相迎的李述,问道:“什么事儿?”
这时候,陈潇也从廊檐下,进入厅中,神情默然站在贾珩身后。
李述回道:“禀都督,凌晨,刘镇抚从豹韬卫节度使赵戬府上,抓了豹韬卫指挥使赵戬五个人,五个人想去江南大营召集亲兵,被刘镇抚领缇骑尽数拿下。”
贾珩闻言,面色默然,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
虽然昨天就预料到江南大营的那些军将会搞出一些名堂,但没有想到竟这般快速,私下聚会竟想要裹挟军卒在大营作乱。
陈潇在一旁听着,清霜玉容上同样见着讶异。
李述道:“昨晚,豹韬卫指挥使赵戬邀请虎贲左右的指挥使和指挥同知在府中赴宴,刘镇抚派人密切监视,但并不知几人在府中议着什么,而在今晨时分,江南大营的参将孙兴,听到昨晚几人议着哗变事宜,自知兹事体大,就前往南镇抚司报信,恰好为我锦衣百户截住,询问之下,刘镇抚第一时间派缇骑捉拿几人。”
贾珩神色默然,问道:“现在人呢?”
“彼等当时已出城门,与我锦衣缇骑相遇,产生冲突,现在都被关在镇抚司的囚牢里,不过豹韬卫指挥使赵戬连连喊冤,说要求见安南侯和都督。”李述拱手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等会儿,我会前往北镇抚使,派人通知安南侯叶真,邀他前往镇抚司。”
待李述拱手离去,陈潇秀眉蹙起,玉容蒙霜,冷声道:“这些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真敢裹挟士卒哗变。”
“异想天开,愚不可及。”贾珩目光微冷,沉声道。
陈潇想了想,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贾珩道:“处死几个,传首江南大营,警示诸军!”
虽然根本未及实施煽动哗变的计划就被锦衣府侦查缉捕,但这种以下犯上之,尤其是整军期间,就和煽颠、暴恐罪一样,哪怕是在公众场合的口嗨都不行。
何况几人都召集了亲兵,准备前往江南大营。
不过,正因几人并未真正做成,虽然有罪,但也不是都必死无疑。
首倡者自是要雷霆处置,以肃军纪,以便为之后的整军扫清障碍,至于其他罪行较轻的,可适当网开一面。
事实上,一下子处死这么多的安南侯旧部也不大妥当。
陈潇提醒道:“此事还是要妥善处置,不能不杀,也不能滥杀,不然江南大营人心浮动,这些人还有不少旧部,纵是派兵剿灭,上上下下造成的波折也不小。”
她主要是别人说他行事太过酷烈,不利以后成就大事。
贾珩看向面色凝重的少女,点了点头道:“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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