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碧如和萨尔木二人彻夜苟合之时,一个虬须大汉却是暗中在妙玉坊与那新任的掌柜密谈多时。

当安碧如步履阑珊地拐着离开那质子府,在车夫的搀扶下才走上马车离开。

在暗中已有人尾随着。

车厢中的安碧如却是不见疲惫,尽管配那小子干了一宿,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不算难事。

反而还有点意犹未尽。

早已料到会有人暗中调查,她的先手布置天衣无缝。

不过要把萨尔木带离这里只是开始,后面还需要环环相扣的安排才能安然无恙的把她们姐弟两人都送回草原。

一想到这里,安碧如不禁揉了揉额头。马车一路不停回到妙玉坊,安碧如回到之后,就再没有露面。

另一边厢的大根和玉珈二人,从一开始玉珈只算被动配合,经过了三天的二人秘交,玉珈仿佛着了迷一般主动求欢,二人交合的次数已经数不清,除了一日三餐的用餐和尺寸解,无事可做的二人几乎都在玩着各种体位的交合,玉珈身上的肉洞已经都被灌溉过无数的阳精。

此时的玉珈正反向趴在大根身上,檀口被那巨根肉棍撑满,媚眼轻咪,不停用那撑到极致的嘴穴吞吐着那根才刚射完不久,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棍。

鼻间发出媚哼,大根掰着抵在面前的嫩穴,用那手指不停扣挖,把之前射进去的阳精挖出后,涂在那翘臀之上。

只是那蜜穴中残留的精液怎么挖都挖不尽,玉珈不时颤抖几下,被大根一巴掌拍在白皙的臀肉之上,才算安稳下来继续用小嘴口交伺候肉棍。

大根把玉珈的翘臀举起道:“小骚货,这次来干屁眼吧,你那骚穴好像被干肿了。”

玉珈吐出肉棍道:“随你。”

大根这几天下来也是摸清了那小骚货的脾性,平时话倒是不多,但是被操爽后一样是骚话连篇,于是他抱着玉珈的身子转了过来,然后双手掐在她那纤腰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在玉珈的跨间却是迟迟没有动作。

玉珈会意,玉手掐了一把在大根那腿肉之上,不痛不痒。

然后伸手下探,扶着肉棍抵在后庭穴口处。

竟不需要大根动作,玉珈缓缓坐下,可那后庭毕竟更为紧致,而且要比灵活性,肉穴可是连孩子都可以生。

即便这几天来已经承受过不少次侵入,可一开始吞入时依旧极为勉强。

更不用说那晚她被大根抱着干了大半夜,累到快要虚脱,迷糊之下答应让这厮玩那后庭的要求,结果那一下子顶入,撕心裂肺哀嚎响彻天际,如发羊癫般不断挣扎想要脱离那巨炮的侵袭。

大根知道要是这上嘴的后穴脱了口,后面再无机会能玩,所以第一次一定得让她得到足够欢愉的极乐快感,狠着心硬是一点点地把鸡巴塞到那后穴深处后便一动不动,给玉珈足够的时间适应后庭的痛楚。

直到察觉到她那身体上的变化后,才花尽心思尽情挑逗她那身上的敏感点。

当运势在身时,那是老天爷追着喂饭。

玉珈虽然后庭被大根那巨炮撑得差点散架,可竟然到后面享受起了这种刑虐般的操法,也许是大根那嘀咕着抱怨的一句:

“怎么那么不经操?要是那大骚货来,都不知爽了多少遍了。”

也许……只有天知道。

就连后庭都被玩了,小嘴口交自然也逃脱不了,但玉珈的嘴穴却是难得的口活绝器,大根也想不到,那小嘴看着不大,却是的的确确能吞下整根肉棍,即便是因为深喉顶到她那喉间都撑起凸出一大条异物感,被呛得眼泪直流,可玉珈反倒没有服输,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和适应。

这可爽怀了大根,有些时候,大根看着玉珈吃自己那肉棍时的神情,眼神中的欲望都让他诧异。

明明二人正吃着饭,玉珈仰头灌了口酒后,便钻到台子下面,趴在大腿之间也不废话,便叼起鸡巴自顾自吞吐起来。

当玉珈呲着牙用后庭菊穴把肉棍吃到底后,长吁一口大气,随后音响微颤着说了一字:“动!”

大根才反应过来,开始用掐住纤腰的双手把她上下抬动,抽插在菊穴里的鸡巴每次抽离都只能退到龟头底,卡到那穴口后便再次深入。

因为他和玉珈有过约定,他这龟头太大了,每次刮过后穴口都会让玉珈受不了,所以不准轻易整根抽出来,否则她不再同意玩那里。

生活要学会退让,性生活也是。

要是一味的都自顾自己感受,最后得到的都将失去。

大根现在就是躺在床上,只用双手抬起玉珈的身子在鸡巴上套,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不算猛烈。

如此温柔地套弄了几十下后,玉珈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快点。”

大根知道好戏现在才开始,于是把掐住纤腰的双手改为绕前搂住大腿,双掌互扣,看上去就像是玉珈被卡在他那双手形成的圈套之中,然后坐起身来,再反抱着站到床下,胯下开始加速抽顶。

玉珈发出狐媚的闷哼声,在大根越来越快,越顶越狠的抽插菊穴中,身子被顶起再落下,大腿稳稳地卡在那对壮实有力的铁臂圈上。

她在一声声响亮的肉啪声中开始浪吟起来,双手不知所措地胡乱摸摆。

玉珈呻吟道:“不行……又是这样……太深了……哦啊……说好不能太激烈的……噢喔……啊嗯……你太卑鄙了……哦……感觉要被顶到胃里了……哦……轻点……啊……太深了……要顶穿了……”

大根却是没有怜香惜玉,只管狂顶这小骚货的屁眼,因为她现在这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每次都是哭爹喊娘地求饶,事后也没有真的怪责。

可身体做不得假,那蜜穴中被填满的后庭挤压不时喷出之前射在里面的白浆,还有那皮肤上的潮红,要是说她不爽的话,大根打死也不信,这是那大骚货教他如何分别在操穴时女子说话的真假。

那如红毛丹一般的卵蛋在抽顶中不停晃飞拍打在蜜穴和后庭之间那会阴处,打得一片通红。

大根张开嘴亲在玉珈的后颈处,顿时让玉珈娇颤着想要闪躲,可是如何能躲得过,玉珈的呻吟越发妩媚,突然噗嗤噗嗤的喷水声响起,一股接一股淫水从那蜜穴口喷出,持续地抽插菊穴,肉棍来回反复刮蹭那菊穴里的肉壁,呻吟浪叫变为下意识嗯啊咿哦的无序乱叫。

大根反抱起玉珈在怀中抽顶屁眼狂干了几百个来回,让她高潮泄身了两次后,抽插的幅度也变得更大,此时肉棍已经是整根抽离菊穴口后,再猛顶进去,每一次龟头刮开穴口的嫩肉皱褶,都让玉珈娇躯猛颤,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和精力去阻止大根的过分举动,因为极乐的快感已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唯有在期待着某一下致命的抽插开始灌入的热烫阳精,把她烫得再上一层情欲高峰。

啪啪啪啪啪,大根凶狠的抽顶已快盏茶时间,交配中的二人水到渠成地盘桓在肉欲巅峰处,只等最后的冲上云霄,大根互扣的双掌松开,大手猛抓在玉珈的双乳之上,抓捏着双乳扯着她的身子往下套,深蹲下去再挺立而起。

菊穴在巨炮肉棍的狂轰猛捅之下,穴口脱出肉棍还来不及收缩便被再顶开,玉珈张着小嘴紧闭眼皮,阳精热浆在毫无征兆地喷射在后庭深处,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烫得翻涌。

双眼翻白,神情痴浪而妖媚。

热浆如洪水般从后庭涌入玉珈体内,前面的肉穴也同时失守,哇啦哇啦地飚出一大股白浆,穴口顶端的又有另一股晶莹清泉激喷而出。

灌入的热浆把原来前穴的残精反挤而出,甚至让玉珈爽到失禁。

同在极乐云端的二人正在享受高潮馀韵,却听到一把妩媚的女声道:“呵呵,小妹妹,姐姐这给你找来解闷的乐子可满意?”

来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安碧如。

她的话打断了正沉默中的二人。

玉珈脸色微红,不过对安碧如的说辞也算赞同,这汉子不过是自己找来解闷而已,于是微微点头当是回应。

大根也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如何,反正这般水灵的美人,身上该操该玩的肉洞一个没落下,还有什么好计较,他只是傻笑着顶了顶腰,把馀韵还没退去的玉珈顶得呻吟一声,随后掐了他一下道:“还不放手?”

当大根把玉珈抬起后,肉棍结束了菊穴,让她双脚着地。

玉珈顿时娇羞着蹲坐在地上,用手捂住屁股,可还是从指缝中不停溅出白浆。

安碧如走过去轻笑道:“不用害羞了,这头牲口就像是天生用来打种似的,那精华射不尽似的。姐姐又不陌生。”

玉珈只好轻掩俏脸来化解尴尬。

安碧如靠在大根在身上,玉手盘玩着他的卵蛋子,吃醋似的稍稍加重了力道,大根顿时面容狰狞,却是不敢反抗,因为除了在干她的时候能用自己的大鸡巴教训她之外,在其它事上都对她唯命是从,就没讨着过便宜。

安碧如媚声道:“死鬼,你这里面的存货还有不少,这几天这么浪费?还是说我这妹妹不值得你射个精光啊?啊?!”

大根强忍着胯下的赤痛感,把手伸到安狐狸的胸襟里面一番揉捏,有些委屈道:“我倒是想射光啊,可是这小美人不太经操,我怕伤了她的身子啊。”

安狐狸埋怨道:“哦?不经操你就怜香惜玉了?可我上次过来,和我那徒弟的时候,你好像没考虑会把她弄伤吧?还不是把我和她都死死摁住往死里干了几天?”

大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担心说多错多,便挠头搔耳在装疯卖傻。

玉珈倒是出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手脚?”

安碧如坦白道:“不过是点了一下穴,让你的身体敏感一些嘛,不然你可扛不住这死鬼那玩意,这大鸡巴,便是姐姐我都不是每次都吃得消的,要是没激发你体内的情欲,可能真会被这憨货干伤的。”

玉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对于安碧如耍的手段没有太多怨言,只是幽幽道:“你不打算给我解开穴道?”

安碧如笑道:“急什么,我们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救你弟弟的事我已安排好,万事具备,就等东风。这几天不得好好玩玩嘛?反正以后你们也应该没什么机会见面的,就当是玩个够本,后面各散东西,各走各路。”

也没等玉珈答应,安碧如已是搂住大根倒向大床,妩媚道:“后面有一阵子我得忙活了,趁这几天,用你这死鬼的骚鸡巴喂饱人家嘛。”

大根已是习惯安碧如的行踪飘忽,只管尽情享受当下。

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那沾满小美人肉穴淫水和白浆的巨炮肉棍,凶狠地顶入那熟悉又不可忘怀的销魂媚穴之中。

看着瞬间便开战,火热交合中的二人,玉珈心中鄙夷了一句:“狗男女。”

却不料她也主动爬到床上,因为那蜜穴的瘙痒又开始发作,眼中春意满溢,看着缠绵在一起的二人,安碧如被那像是拥有无穷精力的臭男人不停撞击冲刺一身媚肉,让人艳羡的傲人豪乳猛晃乱颤,玉珈忍不住俯下身子,把檀口印上了她的朱唇之上。

两条香舌娇颤在一起,安狐狸也不是任人鱼肉的主,双腿缠在大根的腰间发力,蜜穴紧夹,仿佛吸盘一般套夹着大根的鸡巴,玉手探向她的下身挑逗玩弄,那手法一出手,便让玉珈差点再次失守。

安碧如对于人体的掌握,不论是男女都是当今天下无出其右的第一人,就没有她盘不下来的身子,况且玉珈这身子今非昔比,极易动情,往往毫无征兆地被撩拨起些许敏感处便会欲望高涨难消,这情况,绝非如安狐狸轻描淡写那般只是让她的身体敏感些。

大根和玉珈的夹击没有能让安狐狸丑态百出,被干得丢盔卸甲,不过还是让她也春意凛然。

安狐狸用手指挑弄玉珈下身让她瘫软无力后,把她的身子抱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给还在一边看戏一边奋力抽插的大根使了个眼色,大根这方面的领悟能力倒是不错,马上意会,将鸡巴抽离蜜穴,挺在玉珈的檀口上,意乱情迷的玉珈顺理成章地便张开小嘴让那肉棍突入,闷哼了几声后,便在吞吐鸡巴时发出啵唧啵唧不停的淫靡音响。

就这般在尺寸美人的嘴穴和蜜穴中来回替代操干,三人的呻吟声不绝,安碧如也没闲着,用那香舌钻入玉珈仍有些许红肿充血的蜜穴中舔舐,三人的水乳交融,不需要任何骚言浪语,也足够淫靡菲菲。

抽插了近半个时辰,大根本想开始冲刺喷发,犒劳一下大美人的骚穴,可她却是出声让大根转到自己这边来,继续开干。

大根也不是银杆蜡枪头,何曾怕过,便爬到安狐狸的头上,让她深喉伺候一番后,将那火热的肉棍突入到玉珈的美穴之中,也不让玉珈歇息,安碧如双腿夹住玉珈的颦首,便享用那小嘴舔玉。

她则是伸出香舌舔舐鸡巴根部,不时吞咽下从二人性器交合处流出的淫液。

一龙二凤玩得不亦乐乎,接下来的三天,安碧如就像是铁了心不玩够本不死心一般,除了大根在偶尔饿肚子后去做饭,她和玉珈在品镜磨玉,或是累极了三人大被同眠,往往是玉珈还没睡醒,便被二人的交合吵醒,抑或是在睡梦中被大根的巨炮顶入干醒。

直到第四天,在安碧如的劝说下,三人才停止了淫戏,终于得以睡到自然醒。

安碧如和玉珈骑上来时的双马,对大根说道:“死鬼,这几天爽翻了吧。明天会有人来找你,你跟他走便是,等我忙完后,自然会来找你的了。”

大根嘴笨口拙,不懂说什么大话,就问了一句:“都听你的。”

安碧如嫣然一笑,便带着玉珈策马离去。

同日晚上,京城发生一起惊天大案,是那萨尔木所在的府邸无端起火,火势蔓延极快,便是出动了上百人补救仍是无效。

大火将那府邸所在的一大片院子都烧个精光,死伤无数。

这自然是安碧如的计划之一,在大火扑灭后,京城又一次戒严,甚至出动禁军进行搜捕,但具体搜捕什么百姓们一头雾水。

而萨尔木也是提前被人救出,可他只是孤身一人,被三个一路沉默寡言的蒙面人保护着,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地赶回远离京城百里外的一座小县之中。

当萨尔木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掀开毡帽,是自己的姐姐玉珈时,萨尔木双眼泛红,忍不住就扑上去抱住玉珈,二人相拥痛哭起来。

安碧如在一旁和那三个蒙面人交代了几句后,他们便继续策马离开前行。安碧如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感慨,先到了边关再说吧。”

玉珈问道:“我们从那里出关最安全?”

安碧如嗤笑道:“现在京城肯定已经反了天,那些尸首只是缓兵之计,皇宫里的那位若是没有绝对的肯定,定然要把大华翻个遍也要找到你弟弟,就算慢一天到边关也可能出不了关,就没有最安全的路线,不过我们必须得从贺兰山走。”

玉珈思量一下后道:“最危险的地方?灯下黑?”

安碧如微笑道:“难怪是突厥最聪明的人,说话说一半就猜到了。”

玉珈对于安碧如的赞扬没有丝毫自豪,反而又一次体会到这安狐狸的老谋深算,她这一计若是得逞,只会让玉珈对她愈发忌禅。

而在三人开始动身火速转至贺兰山时,一位虬须大汉正骑着一匹千金难求的血汗宝马一路从宫中狂奔而出,手持一块御赐金牌,一路策马出城,金牌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挡路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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